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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长情,换你偿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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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昨晚的事,还在怨恨他倒也罢了。可谢雨璇……
郝驿宸把自己推到她面前,鹰隼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伯母,来看看我未来的婆婆。”谢雨璇摆出一付受宠若惊的样子,耸了耸肩头,“怎么,不可以吗?”
郝驿宸看了眼母亲手边的礼盒,“我想你弄错了。郝家的媳妇已经另有人选,而且郝家的大门永远也不会为你敞开!”
“呵,”谢雨璇冷笑,“今天和明天的媒体杂志上,很快就会大篇幅的登载我们订婚的消息,这不是你说……”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刊发另一条消息。我们俩因为性格不合,取消婚约!”郝驿宸不假思索的打断她,“雨璇,你昨晚需要我演戏,为了顾全你们父女俩的面子,我也配合你演了。我只想说,做人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谢雨璇突然一拍桌子,义愤填膺地站起来,“郝驿宸,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如果当初你要是好好求我,求我成全你,成全你和安若,也许我还会考虑考虑。可一直以来,你都对我做了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心,即使像昨天那种场合,我已经被你伤得遍体鳞伤的状况下,你还要带着她来故意刺激我。郝驿宸,我告诉,不管你愿不愿意,郝太太这个位置,我坐定了!”女木华亡。
说着,她抓起自己的手袋,气急败坏的向郝母道了声别,就要往外走。
“昨晚,是你,还是你父亲!”郝驿宸目光阴鸷,神情凛冽。
“什么?”谢雨璇不解。
“你,还是你父亲,派人把安若推进泳池的。”郝驿宸追问,一字一顿。
谢雨璇咯咯一笑,自鸣得意地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你觉得那个时候还有必要吗?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对我根本没有威胁!”
“没威胁?没威胁为什么还要想方设法,把她和吴威凡关在楼上?”郝驿宸反诘,尔后,略带嘲讽的看着她手上的戒指说,“你手上的那枚戒指,只是安若丢弃不要的。你昨天也看到了,我为她重新准备了一枚戒指,独一无二的。”
谢雨璇恹恹地一笑,黯然神伤,“呵,郝驿宸,你以为你这样咄咄逼人,就会让我退却吗?你错了,我的心从昨天晚上之后,已经不会再感觉到痛。这戒指是你亲手帮我戴上的,既然我戴上了,这辈子就没打算再取下来!”
“对了,”走到玄关处时,她突然又回过头,阴谲地一笑,“昨天晚上,不知谁把吴公子的头打破了,送到医院,到这会儿还没醒过来呢!所以,吴院长和他的小舅舅了正四处嚷嚷着,要找人算账!”
说到这儿,她冲郝驿宸意味深长的一勾唇角,“吴胖子的心狠手辣,你应该有所耳闻,听说上次,你们就起过一次冲突。所以,你还是提醒提醒你的那个小护理,当心点吧!”
“不劳你费心。”郝驿宸冷嘲热讽的回了一句。等她的背影消失在橡木大门后,才收回视线,转而问母亲,“她来干什么?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郝母抵触地看着他,“她就是来问问,你父亲生前到底给你留了些什么奇怪的遗言没有?”
“那你跟他说了。”郝驿宸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我那知道,除了让你创立亦安科技,管理好公司,你爸还给你留了些什么话?”郝母怨恨地说。她和儿子的感情,远远没有儿子和丈夫来得那么亲近。
哦,对。郝驿宸顿时松了口气。父亲的那条遗言,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看过。可谢老虎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郝母气冲冲的上了楼。餐桌前,除了他,只剩下佝腰驼背的姑父一人。
郝驿宸叫了他一声。
郝姑父马上魂不守舍的跳起来,差点连手里的汤匙都一起扔了。
郝驿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郝姑父搪塞道,“我正想着公司的事呢,太专心!”
郝驿宸没有察觉到他目光闪烁,转而问,“姑妈呢?”
“她在楼上,你找她有事儿?我帮你去叫她!”郝姑父殷切的说着,也从餐桌前走开。
郝驿宸盯着他慌不措路的背影,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安若和姑妈又姗姗而来,一起走进餐厅。
一见餐桌前只有郝驿宸一个,安若立刻条件反射似的穿过餐厅,直接走进了厨房。郝驿宸注意到了,她的眼眶有点红,显然刚刚哭过。
这女人,有心事,有委屈,还要把自己伪装得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猥。
不过,郝驿宸至少很满意,她换下了那条紧身的牛仔裤,又穿上了自己买给她的雪纺长裙。
“哎,这是怎么回事呀!”姑妈望着安若的负气背影,不明就里,“难道你真的打算娶那个姓谢的女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当初能毒死你的狗,改天也一定敢毒死你!”
郝驿宸往嘴里塞着卷饼,笑着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见安若迟迟不从厨房里出来,他郑重其事的看着姑妈说,“姑妈,我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你能寸步不离的守着安若。就像小时候每次我生病时,你寸步不离的守护我一样。”
尤其是他去美国的这段时间。
他想起安若先前决绝的表情。如果安若下定决心不跟他去,他现在可不敢再随便对他动粗。
听着一墙之隔后传来的动静,郝驿宸盯着自己面前,吃了一半的早餐,故意大声说道,“不知道,厨房里还有没有这种法式卷饼,很久没吃,今天有点胃口大开。”
“那我去帮你看看。”郝姑妈连忙站起来。
“不用了。厨房里不是有人吗?”郝驿宸振振有词地说,“厨房里的,麻烦再包两个卷饼出来。”
这男人……明明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佣人们都不在,厨房里只有她一个,还故意高高在上,指手划脚!安若气愤的闭了闭眼睛,有种想朝墙那边的人丢刀子的冲动。
郝驿宸叫了这一嗓子,虽然没有收获安若的回应,但心情没来由的轻松起来。他奇怪地问,“对了,姑父呢?他不是上楼去叫你了吗?”
“没有呀!”姑妈也错愕的扭头看了看,“我和安若下楼时,压根就没看到他啊!”
这时,安若抬着一只大餐盘从厨房里走出来。盘子中央果然放着两只夹满了生菜,玉米,培根的卷饼。
“看不出啊,安护理,你还有这种手艺。”郝驿宸率先推倒柏林墙,试图打破两人之间的坚冰。
可安若并没有释放出缓解冷战的意图。
她把餐盘往桌上一放,在桌前坐下来。
“安护理,你怎么还加了蕃茄酱?你不记得合同的第二百三十……”
郝驿宸话还没有说完,安若已经拿起其中一只卷饼,张大嘴巴,狠狠地咬了一口,紧接着又是一口,直到把两个腮帮子塞满,才开始慢慢的咀嚼,整个过程,她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郝驿宸,就犹如在向他发出一种无声示威。
郝姑母卟嗤一下笑出声来,“我看,我还是上去,找找你姑父好了!”说着,她自动消失,把偌大的餐厅留给了一对继续用目光和卷饼冷战的男女……
*
且说, 郝姑父上了楼,刚在走廊上拐了个弯,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他脸色大变,连忙躲进一个无人的储物间里,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喂!”
“老刘!”吴胖子的声音炸雷似的响起,“我外甥昨天被人敲傻了,你他妈的老实说,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郝姑父佯装无辜。
“你少给老子装。昨天我才说我外甥和那个姓安的小妞不见了。你他妈的也给老子鬼鬼祟祟的消失了。”吴胖子精明的说,“而且,别人是没看到,可我看到了。是你把那个姓安的妞儿,推进水去的吧!我说你可真够狠的呀,想杀你侄子,这会儿,又想杀你侄媳妇儿。”
“我……”郝姑父没想到做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竟会被他看到,“我要是想除掉安若,我干嘛还要上楼扰你外甥的好事啊!”
“那你说是谁?”吴胖子在电话那头不依不饶。
“当然是郝驿宸,他看到你外甥抱着他的女人……所以,才下了狠手,敲破了威凡的脑袋!”
“真的?”
“当然。”郝姑父摸出帕子擦了擦汗。
“好你个郝驿宸,”吴胖子咬牙切齿地骂起来,“你给老子等着。跟我外甥抢女人,上次又带人到吴家公然要人,这一次居然……”
郝姑父等他像鞭炮似的爆了一连串的粗,挂上电话,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没有人会想到,他这么一个半是推诿半是诬陷的电话,几乎改变了安若和郝驿宸一生的轨迹……
第92章 来,用卷 饼征服诸侯(上)
郝姑母回到餐厅时,只剩安若一个人。( )她定定的看着剩下的一只卷饼,犹如在考虑要不要吃掉。
“这一个……好像没放蕃茄酱哦,”姑母拿起来看了看。意味深长地一笑,“刚才为什么不给驿宸?”
安若看着她,笑得有点尴尬。
她发呆,是因为看到姑父推着驿宸一起去了公司。
虽然,她答应不告诉郝驿宸,可姑父做的那些事儿,像铅石压在心头,让她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郝姑母显然误会了,以为她还在和侄儿斗气,苦口婆心地说:“安若,不是我说你,夫妻俩要彼此宽容,坦城相待。才能天长日久。千万别像我大哥和大嫂,做了一辈子的怨偶。”
“夫妻?”安若咀嚼着这两个字,低头看了眼无名指,表情有些许动容。
“都有孩子了,不是夫妻,那也是准夫妻!”姑母斩钉截铁地说,“别人我不敢说,但我这个侄儿,我最了解。既然他敢带着你去谢家示威,就意味着做好和谢家决裂,给你一个正式名份的准备。”
安若没有说话,在舞会开始之前。她也曾这么坚信。
可从她被谢雨璇关在楼上,那半个钟头……她和郝驿宸分开的半个钟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驿宸没向你解释,还是你压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呀!”郝姑母虽然慢条斯理地咬着吐司,但这一句却一语中的。
安若垂下头,没有回答。
听着郝姑母又唠叨了一番谢老虎向来奸诈狡猾,喜欢阳奉阴违的事迹。
安若不解地问:“我不懂,既然驿宸不乐意。谢父为什么还要把女儿嫁给他呢?难道嫁进郝家,当上郝太太,就意味着谢医生一定能得到幸福吗?”
“呵呵!你以为,谢老虎是在为她女儿的幸福打算呀!你可真够天真的。不过,这大概也是驿宸喜欢你的原因吧!”
安若皱起眉头,静待她的下文。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大家只不过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玩一个小游戏。”郝姑母绘声绘色,鞭辟入里的说,“吞并,积累,壮大,再吞并,在这一道道的深宅大院后。犹如躲藏着一个个秣马厉兵,运筹帷幄的战国诸候,你稍不留心,就会落入被别人吃掉的陷阱里。”
安若明白了。
谢父不过是想用女儿,进一步的控制驿宸,从而进一步开启他的吞并郝家,吞并亦安的计划。
安若晦涩地笑了笑,这些人,一辈子都绷紧了神经像活在战场上,不累吗?
“你得知道,你对驿宸越好,我大嫂和谢医生就会越生气! ”郝姑母豁然一笑,把盘里的那块卷饼咸鱼似的翻来翻去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有权有势有心计。可你有驿宸,驿宸就是你最好的武器。”
“说得好像后宫争宠似的。”安若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
“就这么回事!”姑母一拍桌子,兴致不减,“这样……你跟我来。”
安若一头雾水,任由她拉着自己走进厨房。
看着她手忙脚乱翻出大量的食材,以及两个精巧的便当盒,安若顿时明白了。
“亦安大厦里,不是有个餐厅吗?”她说。
“所以我说……这就是你们典型的单身女性思维了。”姑母摩拳擦掌地看着她说,“外面的东西,怎么能跟你亲手做的相比呢!”
说着,她把安若进一步推到厨柜前。
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下,提着便当盒,还挂着一脸腼腆的笑容,走进亦安大厦,踏进郝驿宸的办公室,去刻意的讨好他……这种肉麻的事,她才不要!安若丢下姑母塞进手里的小刀,转身要走。
可郝姑母一把拽住她,一边强行给她套上围裙,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我说安若,我这个侄儿就是个喜欢把心事压在肚子里的主儿。谁知,你居然比他还要闷。他不主动,你也不主动,我都怀疑,将来你们俩会不会生一个不会说话的……哎呀,看我这张嘴,我呸呸呸的!”
说着,她拼命地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
安若不以为然地一笑。
她喜欢把事情藏心里,是因为生活在那样一个奇葩的家庭里,习惯在自己周围竖起高墙用来隔离自己,保护自己。
可郝驿宸呢,一个众人眼中炙手可热的天之骄子,又是为什么?女木亩巴。
半个钟头后……
安若手下的四层饭盒里,红色的鱼香肉丝,黄色的法式卷饼,白色的米饭,再加五彩缤纷的沙拉。
“我保证你这盒爱心便当一出,绝对会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郝姑母禁不住又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安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到郝姑母面前,也有一盒和自己一样琳琅丰富的便当,安若当然明白她这是为谁做的。于是,郝姑父和吴胖子的对话,又像一道闪电袭过安若心头。
“嗯,姑妈,您……你和姑父的感情一直很好吗?”她吞吞吐吐,拐弯抹角地问。
“是啊!”郝姑母心无旁骛,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说,“这么多年,我们没红过一次脸,吵过一次架。他这人虽说没什么本事,可心眼不坏……”
心眼还不坏?安若抬起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是她对姑父的品行一点都不知道,还是姑父把自己隐藏得太好了。
等两人把便当一起放进保温套里,安若对她说,“你先等等,我上去一下。”
郝姑母以为她要上楼换衣服,在她背后揶揄地笑了笑,“记得换件最漂亮的,迷死驿宸才好!”
可安若上楼,并非是为了换衣服。
她回到房间,趴在床前,伸手去郝驿宸的床底下摸了摸,她想找到被郝驿宸扔掉的戒指。可除了一手的灰,她什么也没摸到。
她把眼睛凑到床柜唯一的一条细逢前,仔细看了看。
没看到戒指,倒发现在床头下面的空当里,有一只乌黑油亮的檀木箱。
呵,这一家每个人的房间里都要藏一个类似的箱子吗?
不知道这箱子里,是不是也放着和郝母房间里一样的旧玩意儿!
安若不以为然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准备洗个手下楼。
可她心弦一动,灵魂附体似的又跪下去,把那只箱子从床和床头柜之间的缝隙里,艰难的拉了出来。
箱子很小,比郝母房间里那只要小得多。箱顶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安若随手掸了掸。然后,打开箱盖。
没有郝驿宸小时候穿过的小鞋或小衣袜,只有三个边角都有点发毛磨破的文档袋。
看袋子的陈色,应该是放了很多年的样子。
安若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压住内心的犯罪感,拿起第一个袋子。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没有奇珍异宝石,只有一堆乱七八糟,发黄发黑的小纸条。
“郝,下午放学,老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嗯。”
“方,我知道,你生气了。我向你说对不起,还不行吗?”
“不用。”
“看朱老缠着你,我心里不舒服。”
“我不喜欢朱。”
“我知道。”
……
这……这些不知所云,没头没脑的小纸条,到底是什么东西?安若绞尽脑汁,突然想到郝姑母那天在洗衣房对自己提到的“小纸条”。
对了。
这些是驿宸的父亲和他初恋情人在学生时代留下来的吧!
没想到他们父子俩如此用心,居然还一丝不苟的保存在这儿。
安若把纸条尽数收好,放回到箱子里。又拿起中间的档案袋,里面的东西更稀奇,只有一个式样老旧的u盘。
安若蹙了蹙眉头,拿在手里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只得把它丢回到袋子里。
当她拿起第三只档案袋,刚打开袋口,从里面抽出一摞厚厚的文件时……
郝姑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安若,你在里面好半天了,都在干什么呢?衣服还没换好吗?”
“哦,好了,好了。马上就好。”安若生怕被她发现自己偷看了郝驿宸的秘密,连忙把刚抽出来的文件又塞回去。
手忙脚乱中,没注意到有张女人的照片从文件里飘出来,径直飞到了床底下。
那,正是她的照片……
等她随便换了条裙子,紧随郝姑母来到亦安大厦,正值午间时分。
大部分的职员都去餐厅用饭去了。
安若站在郝驿宸的办公室门外,深吸了一口气,尔后,敲了敲门。
“进来。”门后传来郝驿宸浑厚的声音。
安若的心,莫名其妙的悬了起来,就像一个正准备朝谨诸侯的使女,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这么快就回来。”郝驿宸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闭着眼睛,揉着鼻梁,神情疲惫,犹如一位刚刚从战场退下来的斗士。
见进来的人没有说话,他吁了声,又说,“午饭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再吃!”
“嗯!”安若敛声屏气,走到他桌前,把便当放在了他面前。
饭菜的喷香和着水果的清香,径直钻进郝驿宸的鼻子里。
可他突然像被针扎了下似的,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不是跟你说了,放在茶几上……”
第93章 来,用卷 饼征服诸侯(下) 谢谢萌宝宝的打赏
可他刚对上安若错愕的目光,马上又痛苦的跌下去,拧紧了眉头,痛不欲生。
他总是会忘记自己还站不起来的事实。
安若无奈地摇摇头。绕过办公桌,犹豫了片刻,然后蹲下去,帮他轻轻的拉直腿,又放回去,两条腿反复几次,接着在他根腱部揉了揉。
这几个看似不起眼的动作,顿时缓解了郝驿宸的痛苦。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安若。从这个角度看去,安若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细碎的阳光,如迎风摇摆的蝴蝶花,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与鼻端下的一点红唇相映成趣。构筑出一道安若独有的我见犹怜的美。女斤乒弟。
对于这样的春光,郝驿宸自然乐见其成,“你不是说,你没学过按摩吗?”
安若不想告诉他,自己找了几本关于按摩的电子书,偷偷学习了一下。
郝驿宸盯着她紧闭的双唇,继续为早上的冷战消除影响,“刚才错以为你是王秘书。为什么走进来也不出气。”
安若本打算继续沉默。可一想到姑妈在饭桌上批评自己的那席话。她不冷不热地说,“秘书也是人,秘书就能对着她随随便便的大吼大叫了吗?”
这一次,轮到郝驿宸三缄其口。因为从今天一早踏进公司,他和谢雨璇的婚期。便成为公司职员热衷讨论的话题。包括他身边最得力的秘书,也在午饭前,多嘴多舌的问了他一句,让他反感,令他厌恶。
安若仰起头,偷觑了他一眼。
这一眼像开启郝驿宸声带的钥匙,他回过神,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再上一点点。”
呃?安若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再往上……再往上,按的就不是他的腿了。这男人就是典型的给点颜色开染房的那种。
安若面无表情,两只手朝郝驿宸的膝盖移去。
虽说,这和郝驿宸的初衷背道而驰,但经过昨夜的误会和争执,能求得安若片刻的温驯,就是郝驿宸最大的幸事。
笃笃笃,有人敲门。
郝驿宸的秘书提着商务午餐,推门而入。
“郝先生,你的午……”她话还没有说完,瞥见安若的头顶在办公桌后微微摇晃。 再加上前一分钟还怒目相视的老板,这会儿,忽然变得满面春风。一脸惬意。
这诡异的气氛,这暧昧的姿势……
她顿时领悟到什么,倏的丢下饭盒,发出一声娇羞的低呼,红着脸跑出去。
“她怎么了。”安若不解地看着她,正想站起来,又被郝驿宸不怀好意地摁下去。
他笑得很暧昧,还有一丝明目张胆的邪恶。
安若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又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看……终于反应过来,一推郝驿宸的轮椅,羞赧的站起来,“郝先生,你经常在办公室里干这种事吧!”
“头一次,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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