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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长情,换你偿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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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痛苦的叫了声,暂时放开她,但马上啪啪两巴掌,又凶神恶煞似的扇在她脸上,
“给老子装什么清纯,老子一直留着你,就想着你是个处儿,能傍上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既然现在你都跟男人睡了,也不差多睡我一个!”
安若被他这两下打得晕头转向,气若游丝,眼睁睁的看着他开始撕扯自己的牛仔裤……
这时,大门响了。姑母提着两大包东西走进来。
“你……这是你在干什么?”她瞠目结舌,抡起手上的袋子,对着姑父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
安若呜咽着从床上爬起来,奋不顾身的跑了出去……
此时,华灯初上,夜色深沉。
安若躲在路灯的阴影下,痛快淋漓地哭了一场。一旦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女人的美貌,就会变成一种悲哀和负担……
半个钟头后,她平复情绪,在黑暗里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又拢了拢无法再扣起来的衬衫,在巷口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
她抓起话筒,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要打给谁。
郝驿宸!让他派人提前来接自己吗?安若在那份合同上,应该见过他的电话号码,她冥想苦想了一会儿……最后,嗒嗒嗒的摁下一串数字。
电话通了。
“喂。”一个女人柔曼清丽的声音。
安若听出来了,是刚才那位姓谢的女王,“你好,我找郝先生。”
“你打错了。”对方斩钉截铁,挂断了电话。
这……这女人,真是装腔作势的一把好手!安若瞪着话筒,张口结舌。
她没带手机,又身无分文,望着混混沌沌的夜色,安若一筹莫展……
*
索菲亚…………r市闻名遐迩的法国高级餐厅。灯光淡雅,轻曲悠扬。
谢雨璇隔着点点烛火,望着对面的空座位,得意洋洋的挂断了电话。
“怎么,有人打我的电话吗?”郝驿宸被骆管家推着回来了。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的巧。他正好在骆管家的帮助下,去上洗手间,安若的求助电话就来了。
“是啊!不过,是对方打错了。”谢雨璇莞尔。
郝驿宸拿起手机,翻开来电。
谢雨璇知道他素来严谨,可没想到他会这么的一丝不苟,不由后悔刚才没有删掉那个来电。
郝驿宸盯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不知怎么,心里不可思议地格登一下。他踌躇了片刻,反拨了回去……
第15章 郝家媳妇的不二人选
谢雨璇心里一紧,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个操着广东口音的男人,咋咋乎乎,对着郝驿宸叫了几声。她顿时庆幸的舒了口气。
看来,还真是打错了!郝驿宸放心的挂断电话。完全没想到,对方是个街头人来人往的公用电话。
谢雨璇等他放下手机,开门见山地说,“前两天你妈打电话给我,说你没人照顾,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手,让我辞了职,上你家亲自照顾你。”
“岂敢。”郝驿宸似笑非笑。他岂敢让市立医院赫赫有名的外科主任医师,来当自己的护理。
“我可是说正经的,只要你一句话。”谢雨璇眼若秋水的看着他。
她和郝驿宸自幼青梅竹马,谢、郝两家又是世交。仅管郝驿宸对她一直不冷不热,若即若离,但在郝母心目里,她谢雨璇一直就是郝家媳妇的不二人选。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今天你也见过了。”郝驿宸拒绝的干脆彻底。
“难道……是刚才那个小模特,你在开什么玩笑?”谢雨璇不信。
“她可不是什么小模特,和你一样,医大毕业的高材生。”
见郝驿宸一本正经的模样,谢雨璇顿时感到了某种无形的威胁。
“而且,我已经和她签了合同。明天一早,她就会搬到我那儿去。”郝驿宸特意把这一句留到最后。
不知怎么,他特别喜欢欣赏谢雨璇现在的表情。
青白交加的脸,总会把她明艳大气的五官,变得格外的扭曲和滑稽。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安若。她也会羞,会恼,会臊,会嗔,却无论哪个表情都浑然天成,自成一派的妩媚动人。
郝驿宸突然觉得,给安若一个晚上的时间收拾东西,实在太长。他应该直接等在楼下,给她半个小时,或者十五分钟就足够了……
翌日。
郝驿宸坐在自己卧室的露台上,沐浴着晨间和煦的日光。一边用电脑远程工作,一边偶尔抬起头,俯视着郝家巍峨的铁门。
时钟的指针,早已把十点远远的甩在身后,他派去接安若的车子,却迟迟没有回来。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低下头看手表。安若,这个女人,忘了昨天自己给她的警告了吗?还是……郝驿宸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快十一点时,骆管家的电话终于来了。
“怎么这么晚?”他一脸愠怒,听声音,骆管家好像还在路上,“人接到了吗?让她马上给我听电话!”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给安若一顿教训。
“对不起,郝先生,安小姐她……她不见了。”骆管家在电话里焦急地说。
“你说什么?”郝驿宸眯起眼睛。
“我一直在巷口等,十点过了,见她还没出来,便开始打她的电话,可一直都没有人接。到后来,干脆就关机了。”骆管家如实说道,“我找到她们家,发现大门紧锁,无论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直到邻居出来告诉我,说她们一家子,天还没亮,就拖着两只大行李箱走了。”
第16章 女人,跑了!
什么?
这女人,胆敢拿着他的钱,和她姑父母一起跑了?
郝驿宸一愣。心里蛰伏已久的火山终于喷发。他怒不可遏的一拍扶手,本能的想站起来,但马上又痛苦的跌回到轮椅上……
*
安若从一张温暖柔软的单人床上醒来,她盯着天花板上陌生的枝形吊灯,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贺家,她是躺在贺珊珊的闺床上。
昨晚,走投无路的她,只能向唯一的好友求助。
可和她不同,贺珊珊早在市内的某家甲级医院谋到一份职位。所以,当值夜班的珊珊,把去接安若的重任交给了大哥。
贺家在当地虽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却也是有名的书香门第。
贺家二老皆是大学教授,就连年纪轻轻的贺天擎也是r大计算机专业的大学讲师。
安若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这间清新素雅的卧房。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床头的闹钟上。
昨晚的她太累太乏,所以睡得很沉,导致她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
十一点!!!
“明早十点,有人会准时来接你,我向来不喜欢别人不守时!”郝驿宸掷地有声的这句,像颗手雷在安若的脑海里炸响。
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麻利的铺床折被,漱口洗脸。
然后,从珊珊的衣柜里,找了件压箱底的旧外衣披上,便噔噔噔的奔下了楼。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只有贺天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听到安若下楼的脚步声,他站起来,笑容可掬,“你睡醒了,我帮你去把早饭热一下。”
“不用了。”安若深吸一口气,诚心诚意的朝他鞠了个躬,“昨天晚上谢谢你。我约了人,我得先走了!”
说罢,她慌不措路的就要往外跑。
贺天擎大手一伸,拦下了她,“不管你要去哪儿,你打算怎么去?”
他没有道破安若身无分文,却让安若如梦方醒,一脸窘迫的望着他。
他笑,“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去吧。还有……”
贺天擎说着,返身走进厨房,拿了两块黄油蛋糕和一盒牛奶,递到安若手上,“再怎么急,也得把肚子先填饱再说吧!”
他笑得一如春天里馥郁的和风,安若看着他,一时间有点恍神。
贺天擎和郝驿宸是两个全然不同类型的男人。
如果说,气宇轩昂的郝驿宸,是夏日里咄咄逼人的炎炎烈日,让人只能节节败退,找个地方躲起来;
那么温文尔雅的贺天擎,就是秋夜里一轮冉冉升起的明月,让人身不由己的只想漫步其中……
安若特别感激贺天擎。
不仅仅源于他从昨晚到今早无微不至的照顾。还在与,当他接到安若后,明明发现她一付惨遭蹂躏的狼狈模样,也没有多嘴追问,让安若不至于感到无地自容。
所以这会儿,当贺天擎驾车,带着她,回到安家楼下,提出来要陪她一起上楼时,安若没再拒绝。
然而……
安家的大门洞开,房间里一地狼藉。安若大吃一惊,一个箭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的卧室里夸张,除了家俱,但凡能搬走的家私细软,几乎全被人洗劫一空。就连她掉在地上的手机都不见了!
第17章 惹祸的护士制服
是姑父母卷款逃跑了,还是因为她没有守时,坐上来接她的车,让郝驿宸雷霆震怒,把姑父母给绑走了。
“手机能借我一下吗?”安若伸出手。
贺天擎不明就里,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来。
安若摁下了郝驿宸的号码。这一次很幸运,居然是他本人接的。
“哪位!”听筒里的声音,一如以往的气势凌人。
“郝先生,是我。”
“你是谁?”
即使隔着电话,安若也能被他嘴里喷出的火星溅伤。
“我是安若啊。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出了点事儿……”
安若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怒之下的郝驿宸一口打断,“给你二十分钟,自己找车滚过来!”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有钱任性的典范!
*
郝家,座落在r市最有名的山水湖泊别墅区,倚山而筑,俯瞰湖面。
当安若坐上贺天擎的车,风尘仆仆的赶往郝家时,郝驿宸正坐在连通他卧室的一个房间内,看着郝家下人,把撬开安家大门,从安若卧室洗劫来的东西,陆陆续续的搬进来。
一只硕大的行李箱,和几件寒酸的衣物,便是安若的全部家当。
“看起来,安小姐并没有和她的姑父母一起离开。”骆管家如释重负地说,“她的东西基本上全都在这儿。”
那也不可原谅!郝驿宸怒气正盛,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完全可以像刚才那样打个电话来知会一声。
这时……
笃笃笃。
门口响起几下轻脆的叩门声。
郝母在谢雨璇的搀扶下,信步走进来。
“怎么,你请的那位医大的高材生还没有来吗?不是说好的十点吗?”郝母不快地瞟了眼墙上的挂钟。
郝驿宸置若罔闻,没有理会。
“驿宸,我真的搞不懂,放着现成的雨璇,有名的大主任医师,你不让她来照顾你,偏偏要花钱请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郝母唠唠叨叨,忍不住要为身边的人叫屈。
但这些话早让郝驿宸的耳朵听起茧子。
“推我去阳台。”他冷若冰霜的冒出一句。但凡他心情不好时,谁也甭想从他这儿获取好脸色。
骆管家依命,把他推了出去。
“你……”郝母的脸被他气得一阵青,一阵紫。
只有谢雨璇识趣的没有开腔。
她一个人退到床前,随手在安若的旧衣裳里翻了翻。尔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从中抽出了那件性感诱人的护士制服,交到郝母的手上……
“啊?!这……这是什么东西?”郝母捏着好像只用几块布片拼凑起来的制服,脸色大变。
“来了,来了。 ”骆管家在露台上喜不自禁地叫起来。
房间里的两个女人,也暂时丢开制服,一起来到露台上。
只见一辆黄色的小甲壳虫,缓缓的驶过郝家髹了白漆的铁门,在院内笔直的车道上停下来。可是,从车上率先走下来的,却是一个英俊斯文的男人。
他绕过车头,拉开车门,绅士般的把安若迎下车。
郝驿宸一蹙眉头,他是谁?昨天晚上安若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第18章 下马威
看到安若樱唇带笑,冲着对方,指了指身上宽大的像件男人的运动服,似在悉心嘱咐着什么。郝驿宸的脸色愈见阴郁:纠缠了一个晚上,还这么依依不舍吗?
最后,两人挥手告别,安若站在郝家修减整齐的常青树旁,一直目送着贺天擎的车驶出郝家,消失在路尽头,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回过头来打量红墙绿瓦,疏落有致的别墅。想到未来的一年,都要在这幢如同古堡般的深宅巨室里度过,安若心里不免有几分生畏。
她踏上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一位身穿制服的女佣为她拉开镶着玻璃的橡木大门。屋内的宽敞阔绰,豪华奢靡,毋须赘述。
正对大门的楼梯上走下来两个女人。美艳不可方物的谢雨璇,安若自是见过。至于另一位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中年妇人,虽然,年龄和她的姑妈一般上下,一张略施薄粉的脸,却保养的极好,让人压根看不到岁月刻下的印记。
“你就是驿宸请的护理?”见安若拘谨的点点头,郝母趾高气扬地又问,“叫什么?”
“我姓安,叫安若。”安若一听她的声音马上反应过来,她就是在电话里骂自己恬不知耻的女人!
“多大了?”郝母询问她的腔调,活像古时青楼里的老鸨。
“二十三。”安若谨言慎行。
“那也不小了,“郝母嗤之以鼻哼了声,“应该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安若稍稍一怔,还在琢磨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郝母突然抬起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清脆响亮,又重又狠。
尔后,不等安若反应过来,她把攥在手里的东西,气急败坏地砸过来。
安若捂着脸颊,看到掉在脚边的,正是自己那套护士制服的迷你裙。
“这是什么?”郝母气势汹汹地问,“你来做护理,为什么还要带着这种下流东西?”
“我……”安若百口莫辩。
“一片破布还裹不住你的屁股。你想露给谁看,想来勾引我们家的驿宸?你就省省吧!”郝母两眼一瞪,活像要把安若撕成碎片,再生吞活剥了。
骆管家正好从楼上走下来,看着这一幕,他一阵错愕。
可面对气势正盛的郝母,他垂手而立,也不敢贸然造次。
“那天,我在电话里就警告过你,看来你是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如果,以后我再在驿宸的房间里,发现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我可不管驿宸同不同意,我都会亲自把你扫地出门!”郝母说着,斜睨了骆管家一眼,她这句话,显然不仅仅是说给安若听的。
“好了,好了。伯母。您就甭跟一个外人计较,消消气吧。”谢雨璇装模作样的抚了抚郝母的肩背,陪着她一起朝餐厅走去。
可走到没几步,郝母又猛然回过头,声色俱厉,“把你那些龌龊的玩意尽快收出来,拿到外面全都给我烧了。还有,在靠近驿宸喂他吃饭喝水之前,最好把你身上多洗几遍。记住,要多放点消毒水。”
第19章 扒“皮”的冲动
“你……”安若忍无可忍,想追上去争辩几句。
骆管家及时拽住她,冲她摇了摇头。等两个女人彻底走出客厅,他才压低音量劝道:“太太就是说话恶毒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怎么样,你的脸没事吧!”说着,他担心地看了看安若又红又肿的脸颊,示意一个女佣“赶快拿只冰袋来’。
安若苦笑。没想到甫一进门,郝母就会盛气凌人的给她来个下马威。
如果说谢雨璇还只是位傲慢无礼的女王,那这位郝母绝对是个权倾一世的太后。
她用冰袋敷着脸颊,跟在骆管家身后,一起上了楼。
两人穿过一道幽深静谧的走廊,骆管家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站定。
“怎么了?”安若看出来他有话要说。
骆管家的表情讳莫如深,“这个……我们家太太的脾气是不太好。不过,一旦郝先生的性子也上来……”
“我明白,一会儿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安若心知肚明。他这是怕自己挑拨郝家母子的关系,最后会把郝家扰得家无宁日吧。
再说,比起姑父的凌辱,这一耳光在安若的心里,压根也不算什么。
骆管家冲她感激的笑了笑。然后,轻叩房门,直到屋内传来郝驿宸的一声“请进。( )”他才一拧门把,把安若让进去。
安若还从未见过如此轩敞气派的卧室。哪怕她年幼时,和父母一起生活过的豪宅,在郝驿宸奢华的卧室前,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郝驿宸独自坐在通往露台的落地窗前。晌午热烈的阳光,在他脚边洒下的灿烂,对映出他的一份落寞。
“郝先生。”安若讷讷的叫了声。她站得很远,她怕郝驿宸看到自己脸上的巴掌印。
“几点了?”郝驿宸音色沉郁,不闻喜怒。
“呃……”安若瞟了眼墙上的挂钟,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的不守时,“已经十二点了。我知道今天早上是我不对。但是……”
“那么,身为护理的你,现在应该干什么了?”打断她的话,现在也变成了郝驿宸的一种习惯。
安若恍然大悟,“我……马上就下去帮你准备午饭。”
“等等。”郝驿宸突然又叫道,一推轮子,转过身来。
安若止步,也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郝驿宸盯着她身上那件象皮似的运动服,觉得说不出的刺眼。有种想扑上去,把她衣裳扒下来的冲动,但他忍住了,不动声色地扬起下巴,“去吧。只给你五分钟。”
无论哪位雇主或老板,都特别吝啬兜里的钞票。只有这位郝先生,最吝惜的是时间!
安若苦笑不得的拉开门,在楼梯的拐角处,正好撞上抬着郝驿宸午饭的骆管家。
他大概是郝家唯一对自己真正友善的人吧!安若会心一笑,向他道了声“谢谢”,接过托盘,又急匆匆的回到房间。
郝驿宸已经在紧挨书柜的餐桌前坐定。
等安若弯腰把托盘搁在桌上,他一眯眼睛,“你的脸,怎么了?”郝驿宸没放过她红肿的脸颊,还有……
“你这儿……又是什么?”他突然出手,掐住了安若的脖子。
第20章 淤青和吻痕
只见安若的脖子上,有串清晰的淤痕,像一朵朵盛开的蜡梅,越过她精致的锁骨,向她衣领下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路蔓延。
这……分明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
她居然带着和男人欢爱过的气息,走进郝家,踏进他的房间!
“姓郝的,你……你干什么?我……我要被你掐死了!放手……你快放手啊!”
安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单膝跪地,靠在他脚边。她不明白,自己是哪儿又惹到了郝驿宸,让他像只抓了狂的野兽。
郝驿宸幡然醒悟,松开她的脖子。
安若痛不欲生的咳了两声,还没缓过气来。郝驿宸又两手并用,撕拉一声,扯下她运动服的拉链。
那件无法扣起的衬衫,连同她瓷白的肌肤,性感的胸衣,一起曝露在空气下……
尤其,是那一串隐没在她事业线下的玫红色吻痕,让郝驿宸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那男人对她可真粗鲁,这都是用咬的吗?
“他是谁?”郝驿宸一挑眉梢,气势渐盛。
“呃?”安若手忙脚乱的合起衣襟,不解。
“刚才送你回来的甲壳虫是谁?”郝驿宸的目光锁定了她的双唇,似乎想从她殷红的唇瓣上,看出更多的信息,“你男朋友?”
“不是,他是……”安若正要解释,又被他强势打断。
“看看,所有的扣子都被他扯掉了。昨天晚上,你们俩是有多激烈呀!”郝驿宸一扬唇角,眸光阴鸷,脸色铁青,“难道你就因为这个,和男人滚床单滚到忘记时间,忘记了我给你的忠告……”
“郝驿宸!”安若头一次开口打断他的话。她扶着郝驿宸的轮椅站起来,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还有,不管我跟谁滚床单,和你也没有关系吧。你是我的老板,我的雇主,但你没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
“有没有权利不由你说。你忘了合同上的条款吗?”郝驿宸怒火中烧。
“我没忘。你是太阳,身为护理,我必须一天二十四小时绕着你打转!”安若略带讥讽的回道。
“既然知道,那就别和我提你的私生活。你没有私生活,你的私生活就是我!”郝驿宸不容辩驳,如同一位高高在上,九五至尊的帝王。
安若摸着还火辣辣的脖子,望着他,竟无言以对。
她深吸了几口气,把愤怒,懊恼,委屈,暂时先咽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桌前,揭开汤煲的盖子,拿起郝驿宸的碗勺,正想帮他舀上一碗骨头汤。
郝驿宸二话不说,挥手“啪”的一下打开她。抿成一条直线的双唇,更是刻薄的丢出两个字,“滚开!”
“你……”安若忿忿不平。她现在尽职尽责,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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