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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长情,换你偿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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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人一起从便利店里出来时,安若的手里提的不仅仅只有一瓶洗洁精,还有一大堆厨房里可能用到的各式调味和酱料。

    这是郝驿宸要求的。

    仅管安若提出他又不在这儿开火,买这么多乱七八糟不常用的东西干嘛?

    郝驿宸目光闪烁表示,“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以后……经常会呢!”他不想承认,他喜欢今天晚上的这场约会,他希望还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当车子返回别墅时,郝驿宸率先下车,把东西送回到屋子里。

    可安若却没有跟进来。

    她一直站在院门外,定定地凝视着不远处,已经关闭的滑雪场。

    “喂,你干嘛呢?”郝驿宸撑着雨伞走出来,挡在她头顶上。

    “我去去,一会儿就回来。”安若从他的庇护下跑出去。

    沿着长久未经修筑,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坑坑洼洼的路面,安若走到滑雪场的一侧,万籁俱寂,杳无人烟。

    只有不远处悬得高高的一盏路灯,散发出一片惨白的光芒,把泥泞的路面,照得一片雪亮。

    雨不大,所以,安若任由润物无声的细雨敲打着自己的脸。

    她站在一块荒废的空地上,四下探望。

    想寻找当年和母亲一起站立的地方,以及那颗让郝父藏身的雪松。

    “安若,”郝驿宸又追了上来,他气喘吁吁地说,“这里早就关闭,而且就算你想回味童年,要滑雪,也得等到冬天。”

    安若怔怔地看着悬挂在头顶上的一辆辆缆车,落寞地摇了摇头。

    当年,母亲和郝父错过了。

    如今,她和郝驿宸也只能面对错过的结局。

    她也好,母亲也好。

    郝驿宸也好,郝父也好。

    他们只不过在一遍遍的重复上一辈的爱情悲剧。

    “怎么了?”郝驿宸看出来,她的情绪有一点点低落。チ

    “郝驿宸。我……”安若突然一把搂住他,嗓音呜咽,有点想哭。

    郝驿宸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搂住她的肩头,拍了拍说,“呵,你不会是因为想坐缆车,却发现这里关闭了,所以失望的想哭吧!”

    安若吸了下鼻子,直起头,笑靥如月地看着他说,“是啊,我是想坐缆车,想像小时候一样,再坐一回缆车,感受一下飞起来的滋味。你不是有名的郝驿宸,你不是无所不能的郝先生吗?你想办法,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吧!”

    郝驿宸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一扯嘴角说,“安若,如果我今天晚上,让你坐上缆车,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安若木讷地问。

    郝驿宸神秘莫测的一笑,把伞塞进她手里,然后,朝不远的一处控制室走去。

    安若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他的背影叫道:“郝先生,请你别浪费精神了,快跟我回去,我教你洗碗吧!”

    可郝驿宸置若罔闻,走到控制室前,两脚踹开锈迹斑斑,锁闭了几年的门……

    不一会儿,控制室的灯居然亮起来。

    可安若还是不相信,他是it 业的能手,可又不是机械工程师,他还真能让这些废弃多年的旧机器,重新开动起来不成!

    又一会儿,安若的头顶,竟然传来比风声还响亮的呜呜声。

    安若抬起头一看,刚才还像熄灭的灯笼,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小缆车,这会儿全沿着即定的轨道,开始缓缓的前行。

    她立刻把惊愕的目光,投向远处的控制室。

    郝驿宸走了出来,像超人似的,意气风发地朝她扬起双臂。似乎在告诉安若,他虽然对付不了屋内的那几个破碗,但他却能轻而易举的玩转这些大机器。

    安若抿嘴浅笑,等再定睛一看时,郝驿宸竟然魔术般的消失了。

    她吃惊的四下找了找。

    “喂,安若,快点上来呀!”原来,郝驿宸正站在一辆缓缓上升的缆车内,冲她挥了挥手。

    安若收了雨伞,踩着地上溅起的雨水,不顾一切的朝他飞奔而去。

    郝驿宸的大手稍一使力,便把她拽了进去,然后顺手关上了缆车的门。

    缆车内的灯光虽然昏暗,窗子上有个破洞,周遭又脏又破,还飘散着一股子铁锈的霉腐味儿,但这丝毫不影响安若的好心情。

    她靠在窗前,随着缆车越升越高,视野越来越开阔,她看到了郝父的别墅,看到一幢幢火柴盒似的房屋,甚至看到了远处宏伟壮观的吊索桥。

    安若兴奋想大叫,“郝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她笑逐颜开的看着相对而立的郝驿宸。

    郝驿宸只是得意地撇了撇嘴,“安医生,你别忘了,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安若已经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抱紧他,将自己温热的红唇盛情的送上去。

    郝驿宸说得对,今天晚上只属于他们俩,无论是这个真实的世界,还是两个人的内心。

    她吻得很狂野,好像是要把浑身上下每一个兴奋的气泡,用这种方式,输送到郝驿宸的体内。

    她也吻得很温柔,好像只有这样的轻舔慢吮,才能彻底表达她对郝驿宸的倾慕和感激。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随着缆车的晃动,一起左右摇摆,如一首悦耳动听的协奏曲!

    但是……

    咔咔!突然的两声。

    安若的吻,还没有结束。

    灯熄了。

    缆车也停下来了。

    一瞬间,缆车内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安若依旧揪着郝驿宸的前襟,愕然地抬起头看了看。

    而郝驿宸扫兴的抹了下唇角,借着窗外的光线,看到山脚控制室的灯光,好像也熄灭了。

    是停电了?还是控制器出故障了?

    糟糕的是,他们俩,好像谁都没有带手机!

    “郝驿宸!”安若嗔怪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犹为妖媚。

    “呵,”郝驿宸搂住她的细腰,忍不住放声大笑。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安若从窗口看下去,这才真叫作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让人束手无策,欲哭无泪。

    “嗯。”郝驿宸棘手的吸了口冷气,说,“最迟,最迟明天早上,就会有人发现我们了。”

    “明天早上。”安若心急如焚,难道她要在这个又冷又破又旧又脏,还摇摇晃晃的缆车内呆上一夜?

    “当然,也有可能,一会儿,机器又恢复正常,运转起来。所以……”郝驿宸不慌不忙,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肮脏的凳子上,然后,自己率先坐上去,朝安若大咧咧的拍了拍自己的腿说,“现在养精蓄锐,一会儿,才能脱离困境!”

    安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只可惜在黑暗里,郝驿宸一点儿也看不到。

    她固执的站在窗前,但山风从窗户的破洞里钻进来,径直吹着她胸口,让她冷得直打寒噤……

    “行了,这种时候,你就别假装矜持了。”郝驿宸两手并用,轻而易举把她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黑暗里,传来一男一女略带喘息的争执声。

    “郝驿宸,你的手在往哪儿摸呢?”

    “我想知道,你腿上的伤到底在哪儿?”

    “关你什么事?”

    “那你再和我说点,你小时候的事吧!”

    “说什么?”

    “什么都行。我就是想听。”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缆车没有动静,两个人好像也习惯这个狭窄的空间。安若偎在郝驿宸的怀里,讲得唇焦舌蔽,都快要睡着了。チチ共央找血。

    “安若。”郝驿宸的声音,又从黑暗里传来。

    “嗯。”

    “睡着了?”

    “嗯。”安若似睡非睡,从鼻子里爱理不理的哼了声。

    “安若,我的头上还有白头发吗?”

    “嗯。”安若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多的废话。

    “安若,知道我刚才要你答应的是什么事吗?”

    安若没有说话,就好像是睡着了。但她的头脑,却比刚才更清醒了。

    “安若,如果……等谢雨璇的眼睛恢复了,我……和她离了婚,你愿意离开贺天擎,帮我拔一辈子的白头发吗?”郝驿宸的声音深沉,凝重,仿佛浓郁的夜色,轻轻地覆在安若的身上。

    这……是他在向自己求婚吗?

    安若的眼睛在黑暗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她知道,一旦郝驿宸把他刚才所说的付诸行动。チチ

    五年前,那场郝,谢两家大战,又将上演。

    只是这一次,形式更严峻。

    还加入了一个贺家。チチ

第147章 澄澄的相思病

    安若不想掀起这场大战,她只想处理好和贺天擎的关系,最低限度减轻对贺天擎和贺家的伤害。

    至于,郝驿宸和谢雨璇……

    安若给郝驿宸刚才的话。加了一个前缀,如果谢雨璇的眼睛无法恢复,那么,她是不是永远都将挂着郝太太的名号。

    “安若。”郝驿宸把她搂得很紧,所以,安若一点也感觉不到,破洞吹进来的冷风。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噩梦吗?总是……有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会在我的梦里哭泣。五年前,是她,把我从美国的病床上唤醒的,五年来我不止一次的梦见她。我想知道她是谁,想知道她是不是你……”郝驿宸的声音渐渐沉息,最终在黑暗中落幕,睡着了。

    而安若在黑暗里的眼睛,则睁得更大。

    她不敢相信。也从没想过,郝驿宸竟然会做过这样的梦。

    所以……

    安若的指尖,顺着他又冒出胡茬的下巴,一路沿着他的鼻梁,摸到他额头上的那道伤疤。

    这么说,郝驿宸实际上并没真正的忘记她,并没有完全把她从记忆里抹除,不是吗?

    他至少还记得,自己年幼时受过的伤。

    可他们之间,有那么多可值得牢记的东西。为什么郝驿宸偏偏对这一点记忆犹深呢!

    第二天。

    当安若迈进医院时,两条腿沉甸甸像灌了铅似,举步维艰。

    她几乎一夜没睡。

    她和郝驿宸就在那狭小的缆车里,生生的挤了一整夜。

    前半夜,郝驿宸一直在她耳边囫囵吞枣似的嘀咕,后半夜安若则一边听着他的呼声,一边反复咀嚼着他那一句“帮他拔一辈子白头发”的话……

    直到黎明时分,一阵机器巨大的轰鸣如同空袭前的警报。在两人耳边响起,缆车终于恢复正常。

    当时。安若欣喜若狂,而郝驿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开口就骂了一句:“该死,早知道就把时间再设长一点!”

    安若这才明白,原来这缆车的故障,是他有意为之。

    所以,从白沙岛一路回来的车上,安若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堆在池子里的脏碗,最终还是安若洗的。因为,当她看到郝驿宸试图把一瓶洗洁精。都挤进水池时,差点没拿起砧板,对着他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来一下。

    不过,当安若走进洗手间,准备就着冷水,随便漱洗一番时,看到盥洗盆旁,摆着一套崭新的毛巾、牙刷。

    那些,都是昨天郝驿宸在便利店里为她准备的。

    原来,想尽办法让她留下来过一夜,是郝驿宸早就盘算好的,仅管这一夜过得不那么舒服、惬意。

    尤其是郝驿宸,安若在医院门口走下车时,看到他眼皮怏怏的耷拉着,双颊微红,精神萎靡,和他昨天下午精神焕发的模样大相径庭。

    “你……没事吧!”安若想到他靠着缆车冰冷的铁壁睡了一晚上,不由担心的问。

    “我是超人,能有什么事!”郝驿宸打起精神,豁然一笑,就是他头发上挂着的一点蛛网,破坏了他的气势。

    “那就好。”安若直起身,扭头要走时。郝驿宸在车内又叫住了她。

    “安医生,你……这个周末有空吗?”他泛着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安若。

    “我……我答应澄澄,要带他去游乐场的。”安若随便找了个借口。

    “是吗?太巧了,我也答应了程程,带她去游乐场。”郝驿宸头一次觉得有个女儿真好,“对了,澄澄的枪还在我车上……”

    “不用了。”安若的这三个字,有两层含义。

    但郝驿宸显然只理解了一层,他兴致勃勃的冲安若挥了挥手,“那么到时候,电话联系。”说完,他便驾着车绝尘而去。

    可开了没两米,他又缓缓地退了回来,摇下车窗问安若,“你知道怎么销毁硬盘吗?”

    安若茫然,拿大锤子锤,拿车碾,总有一个办法能把它销毁掉吧!

    “最安全的做法,把它放在沸水里煮。”郝驿宸交待道。

    “嗯。”安若感激地点点头。

    如果说,性是一杯让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伏特加,那么恋爱的感觉,绝对是一杯让人反复回味,芳香醇美的白兰地。

    郝驿宸大概对“白兰地”上了瘾。

    而安若,此时站在医院拥挤的电梯里,心绪紊乱。

    昨晚,她是为了得到硬盘,才和郝驿宸过了一夜。

    周末,如果再和郝驿宸见面,是为了两个孩子……

    那么下一次……再下一次呢?

    如果一对男女想见面,想在一起,总能找到足够的借口,可难道她和郝驿宸,要一直延续这种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吗?

    电梯,停在贺天擎病房的楼层。

    安若从人群里挤出来,在走廊上拐了个弯,看到病房的门开着,贺天擎却已经不在病房里了。

    “贺……妈,你怎么会在这儿?”安若惊讶的看到,贺母正在病房内忙忙碌碌,收拾儿子的东西。

    贺妈妈回过头,脸色铁青。

    这位从未和她红过脸的婆婆,此时,一见她便劈头盖脸地问,“安若,这一晚上,你上哪儿去了。我打电话去你医院,给你的助理小丁,个个都说不知道你在哪儿。”

    “我……”安若惶恐。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把电话关机。”贺妈妈咄咄逼人,活像要一口吞了安若。

    “我……我没有收到你们的电话呀!”安若的表情很无辜。等她从包里翻出一看,手机果然关机了。

    等她重新开机,看到电量明明满格,越发糊涂。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自动关的机,还是郝驿宸……

    她低头不语,顾自思索的模样,在贺母的眼里,就等同于心虚。

    “安若,你最近怎么回事儿?从你嫁进我们贺家,我一直觉得除了待人有点冷冰冰的,你还算是个贤惠能干的好儿媳。”贺妈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可你看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夜不归宿。如今天擎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们,居然还帮着天擎一起来瞒着我们。”

    “我……”安若百口莫辩,“那天擎呢?”

    “他昨天伤口恶化,内出血,差点没死呀!”贺妈妈愁眉苦脸,心如刀绞地说,“幸好,杨小姐发现及时。又通知了我们,这会儿,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为什么天擎的伤口会内出血?”安若心里一惊。

    “唉,我也不清楚。”贺妈妈垂头丧气地说,“医生只说他不该擅自下床什么的……”

    安若盯着手机上那唯一的一条未接来电,心里怨声载道:郝驿宸哪郝驿宸,你真是差点害死我!

    她跟着贺妈妈,又来到icu病房前的那一条走廊。

    杨婕不出意外,又雕塑般的守在病房外。

    安若觉得,她似乎比受伤躺在病房内的贺天擎,看上去还要憔悴,还要消瘦。

    可见,贺天擎伤的是肉体,她伤的是心神。オオ

    “杨小姐,你回去休息吧!我儿媳妇已经来了……”贺妈妈委婉的打发她说。

    “没事。我不累。”杨婕抵触的瞟了眼安若。听得出来,她的嗓子,熬夜都熬哑了。

    “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这里有安若,有我就行了。”贺妈妈语气生硬,好像不把她撵走誓不罢休。

    杨婕再怎么不舍,也只能背起包离开。

    盯着她落漠的背影,贺妈妈不屑一顾地说,“这个天擎也真是的。有老婆了还和这种女人纠缠不清,三十好几都不结婚的,会是什么好女人。”

    “不是的,贺妈妈……”安若很想替无辜的杨婕辩解几句。

    贺母一口打断她,又絮絮叨叨地说,“三更半夜去什么酒吧,为这种女人受这么严重的伤。安若你生天擎的气,我也能理解。可你不该躲着不见人,把天擎供手让给这种女人……”

    “呃?”安若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贺妈妈看不惯杨婕的真实原因。而且,她还误会了,以为自己和天擎堵气吵架了。

    “还有哇,安若,澄澄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幼儿园的阿姨也说,他最近表现得不太活泼,你注意一下。”贺妈妈苦口婆心,忧心忡忡地说。

    澄澄又怎么了?

    安若真是焦头烂额。

    和郝驿宸度过了一个仿如田园童话般的夜晚,此时,她不得不重返现实,面对人间的疾苦!

    *

    因为有贺妈妈在医院照顾贺天擎,所以,安若手边多出不少时间,她也主动承担起接送儿子的任务。

    经过两天的观察,她发现澄澄的确郁郁寡欢,脸上总是挂着与他年龄不太相符的心事。

    周末的傍晚。

    安若接到儿子,回到家,把车停在院子里,没有下车。先语重心长地看着儿子问:“澄澄,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让妈妈帮你分担分担,好不好。”

    澄澄皱着小脸,若有所思地看了安若一眼,就好像安若带着一张可怕的女巫面具,马上又把头垂下去摇了摇。

    “怎么了?”安若察觉到事情,似乎有点严重,追问道,“是不是有人欺侮你了?”

    澄澄还是摇头,两只小手不停揪着汽车座垫的毛边,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畏惧。

    “那老师批评你了……”

    无论安若接下来问什么,澄澄的回应都只有一个,摇头,还是默默的摇头。

    安若心急如焚,却拿澄澄束手无策。

    她是儿科医生,哄过无数个孩子,如今却撬不开儿子的一张小嘴。

    以前,贺天擎健康时,尚且还能帮她一起安抚澄澄,解开谜团。现在,安若真不知道该求助谁。

    明天……明天就是周六了!

    安若想着郝驿宸上次没有明确时间的约会。

    也许,等明天带澄澄去了游乐场,见到程程,他就会变得开朗点。而且,自己或许也可以从程程的口中,得到些讯息。

    然……

    这个周末。

    郝驿宸并没有打电话给她。

    事实上,那天从白沙岛回来之后,他就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

    倒是那位言先生,依旧如常的给她送着漂亮的卡片。

    只是卡片上的留言,全变成了同样的一句话:“想要惊喜,就打电话给我。”

    安若不想要惊喜欢,她只想撬开儿子的嘴巴。

    早上,她和幼儿园的阿姨通过一次电话,询问过儿子在园内的情况。阿姨说澄澄吃饭,睡觉都很正常,就是变得不太爱说话,好像是他被最好的朋友郝子璇疏远了。

    “你说什么,程程疏远他?为什么?”安若难以置信。

    “嗯。”阿姨说,“我也分别找他们两个谈过话,问他们俩是不是吵架了。但他们两个都说没有。其它的就不愿多说了。”

    “那程程,我是说郝子璇,她有没有什么表现不正常的地方?”安若追问。

    “没有。她看上去倒是挺正常的。”阿姨如是说。

    这件事,可真诡异!安若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从郝驿宸那里拿回来的硬盘,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藏在卧室的衣柜里。

    她还没用郝驿宸教她的办法销毁。

    因为她还没有确认,是不是安田那个老变态,用来收集变态照片的硬盘。

    事实是,她根本没有勇气去看。

    她不想回味那些痛苦的经历,她也无法面对那段可怕的回忆。

    她很心塞,很心焦,很心烦,很想找个人倾诉,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郝驿宸,她抓起了电话,可想来想去又放下了。

    这时,她的手机正好响了。

    她略带欣喜的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的“言身寸”三个字,安若顿时把手机丢到一边,聊胜于无的不想接。

    幸好,它也识趣的没有响太久。共丰讨巴。

    可是,安静了没一会儿,这手机又在她的桌上,短皙的抽搐起来。

    是个短信,安若拿起来一看,又是“言身寸”。

    ‘怎么,还不想收获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吗?没关系,我会帮你悉心收藏,我可以等!’

    安若匪夷所思地摇了摇头,这个男人,到底是喜欢故弄玄虚,还是生来就这么神秘莫测。

    她利用下午的时间没有预约,准备去医院探望贺天擎。

    贺天擎,这是第二次从icu转入普通病房。オオ

    谁也没想到,那个小流氓的一刀子,会让他在鬼门关前转悠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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