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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宝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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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许南川转头望了一眼,唇弧稍稍牵强的勾了一下,“佩佩来了。”
终于被人注意到的吴佩佩淡淡一笑,指了指电梯,“密码没改,我擅自用了,不会介意吧?”很快从诧异中恢复过来的神色深沉里带着平静和漠不关心,仿似对刚才入眼的那一幕根本不曾视见。
“怎么会?”许南川无谓的笑了笑。
被晾在一边的慕向惜径直走进电梯里按上关闭键,眼神直直的看着侧面,刻意去忽视外面四道紧盯在她身上的视线,梯门闭合之际,她听到吴佩佩似是不经意的一问,“你嘴角……没事吧……”
身体随着电梯往下沉降,他说了什么,她没有听到,抬眼瞄了一眼堪比镜面般的钢壁,里面映出她狼狈的影像,头发被他搅弄得乱糟糟的,唇也破了,舌头生痛,就连口腔内壁都活像起了燎泡溃疡一样难受,被他弄的?还是被她自己给折腾的?她也不知道了……
反正刚才是真的恨了,真的很想把他的舌头给咬下来的!
身上的伤,都是他弄的,发~泄的是他,得到满足的是他,而疼的,却是她……
什么时候,她才是被他呵护的那个对象……
她摇头……
法国的罗曼罗兰说,他们双唇相触,睫毛与睫毛轻轻地碰在一起,他们彼此相怜地微笑,深情地互视,他们从不厌倦这样的爱……最纯洁形态的神圣情感。
瞧,这就是别人的感受……
她苦笑不已,情侣的亲吻如若都是他们两人这般狠辣,那这世间还有什么是美好的?
禁不住以双手掩脸,下次,一定不能让他再得逞!
吴佩佩竟然来找他了,这个女人,再次出现在这里,依然跟以往一样的明艳动人,只是那眉宇间似乎含着解不去的忧愁。
她比三年前收敛了很多,至少见到她不是那种仇恨交加的眼神瞪视,其实,最初最本性的她,似乎就是这样的吧?想起很久远之前的最初的那几次见面,当时吴佩佩还不知道许南川和她之间的渊源和纠结,她竟然亲自为她包扎伤口,那个时候的吴佩佩,很温柔也很贤惠,后来呢?
是嫉妒……是嫉妒让她泯灭了以前的善良,是对男人太过忘我的爱让她丧失了自己的自尊和人性。
现在呢?浮华已过,爱恨已不复,胜负已分,胜者是那从来没有参与到战局里的伊人,剩下她们两个都是可怜人……
到头来,许南川娶的不是她,也不是她……
这样想着,糊糊涂涂的来到地下停车场,晕晕的开车离开,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一颗心很乱,心口最细致的地方如同被细针尖锐地扎过,酸痛得怆然,不明白他和她这样厮杀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里,只知道此刻真的不想再回忆起这些烦心的事情,真是一种折磨啊。
不知不觉,傍晚就这样被车轮碾过。
时光一去不回,直至天渐黄昏。
她还是回到了自己寒碜的住所。
却很意外的,见到了缩在她家门口的男人……
光线很黯淡……她还是认清了……
是那个男人没错!这次,他没有再穿那种短得吓人的五颜六色的情~趣服装,脑袋埋在膝盖里,她只看得见他鼻梁以上的部位,很美丽很精致,没有那次见到的浓浓的妆容,带着一股她从未见过的清丽和俊逸。
楼道的灯是声控的,她敲了敲墙壁,灯光乍亮……受到惊扰的那人骤然抬头,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紧张惧怕,像见了极为可怕的东西般,他瞪大琉璃似的眼睛,惊恐得说不出话,身体呈保护自己的姿态往后靠去。
对比着他激烈的反应,慕向惜更是害怕得后退一步,他脸上有很多道红红的血印,是被人掌掴的吗?还有,那血肉模糊的手腕,依稀看得到被硬物勒伤的痕迹,大拇指的指骨,是不是裂了?说不定已经骨折了吧?
她本能的想要奔跑和尖叫,可是,还没有付诸行动,细弱的肩膀就被人紧紧的钳住,那只受伤的手揽着她的腰际,她胸—前的衣服被染红了,他紧贴着她,她敏~感的背部顿时颤抖顿生。
但是,同一时刻,她感觉到他剧烈的颤抖,她缓缓的转头,一把枪稳稳的抵在了她的前额,熏天的酒气也窜入了她的鼻孔,是喝醉了被人打了?还是被人揍了之后去买醉?总之,不管怎样,她知道,这个男人此刻需要保护。
他的手指打颤得连枪也握不牢,她知道,他不会真的把子弹射进她脑袋里的!
拜上官擎所赐,她现在见到流血的伤口和冷枪这种暴~力的东西,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恐惧了,虽然面对的人不同,但是,她直觉他是好人,而且,他帮助过她一次,这次,她就还回来吧。
她试探的轻喊了一句,“靳齐?”
“……”这声呼唤,让他稍微神志清醒,游离的视线稍微聚了一些光亮。
“我是慕向惜,你怎么了?”
她还是尽量让自己放松神经,他终于缓缓的将她放开了,不支的倒地。
她去搀扶他,他却将她推开了。
“我要离开这……我不该来这里的……”他沉声对自己说,他收起枪,咬着牙扶着铁门撑起身体,她看到他粗陋包扎的手腕又有血渗出来,一滴一滴延着指尖淌下,这情景,让她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阿擎,他也经常受伤,受伤的时候,他更需要关怀……
他还是拖着步子离开了,踉踉跄跄的,那身体,被折腾得像是一台少了零件的破机器,至少应该止血,然后细心的包扎一下。
她摇头叹气,如同封子勤所说,这种人是她招惹不起的,她不该跟黑白道混的历史复杂的人交往,她狠着心肠把他当作一个无家可归的露宿者,像个陌路人一样淡漠的看也不看一眼,可是,她还是心软了。
她打开门,把包和外套虽然扔进去,然后就追了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给堵在了楼梯口,“你小子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她的称呼让他拧眉,脸上划过一丝异样,轻嗤,“你比我大吗?”
“别管这个,先进去包扎一下,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她说的话,就是他那天晚上的翻版。
他的视线,终于聚焦在了她坚定执著的脸上,艰难的抉择,痛苦的回忆,莫名其妙的恨意,无法掩饰的挣扎,然后,他摇摇头,“我不能在这里……”
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是不听使唤了。
慕向惜用尽全力,将他扛在肩膀上,趁他还没有昏厥之前将他拖到了屋里,然后,再也无法支撑的,随着他一起倒进了那张唯一的床上,即便受伤,男人的体重依然不容她忽视,她差点被压得断气吐血,好不容易抽出身来,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发誓,以后休想再让她做这种不是人干的体力活,她累得想哭……
眼下,救人命要紧,她不敢耽搁,随即出了卧室,在客厅里乒乒乓乓地翻东西,不一会,拿着一堆东西进来,纱布、药水、剪刀应有尽有,又端来温—热的水帮他擦拭,一番折腾下来,她总算是把他给搞定了。
慕向惜花费两个小时做了一桌子的菜,端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那人正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她放下东西就去扶他,大概是不小心触碰了他的伤处,看他龇牙咧嘴的捂自己的胳膊,她纳闷的帮他将衣服给剥了下来。
然后,怜惜的看着他的胳膊,那里貌似被木棍什么的劈过,血肉里有很多尖厉的木刺,而且,不止这些,更让她目瞪口呆的是,他胸口和脖颈处遍布清晰可见的青紫痕迹,咬的,抓的,吻的,惨不忍睹,很明显,那是被人给暴~力侵犯留下的,对于这个,她清楚得很,因为她本身就常带着这种东西在身上,大概是亲身深有体会,所以她恨得咬牙切齿,同时,又心痛得要命!
男人没有刻意的去掩饰,有些自甘堕落的随意歪在床头,看着她千变万化的脸,嬉笑着说,“很恶心是不是?”
困难的吞咽了一下,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对同性恋没歧视。”
转身出去,再进来的时候拿了一件体恤给他,看他不穿只是拿在手里研究,她笑,“是我爸的,款式有些旧,你嫌弃的话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买。”
他愣了一会儿,见她脸上除了真诚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内容,这才讷讷的将衣服套上,大小正合适,深颜色的衣服衬得他反倒成熟了几分,她看他一眼,他嘟囔了一句,“我开始的时候……不是……后来不得已才跟男人做,但是每次做,我都会吐很久……”
他不说了。
慕向惜什么也没再问,一脸坦然的坐在了地毯上,一边蹙眉,一边帮他挑胳膊里扎进伤口的刺,口里咬牙切齿的数落,“你这家伙可不可以小心一些,这浑身的伤是痛不到别人身上的,不好好珍惜自己,谁也不会心疼你!”
“你心疼吗?”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慕向惜呆怔了,手下的动作也停止了。
像是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发~泄了一会儿才说,“认识你,真倒霉!”
“我?你这话什么意思……”慕向惜感觉极其的冤枉!她大发慈悲的救了他,或者说是她报恩,他这样说,实在是不应该!
“没什么意思!我饿了……”
他刻意的避过这个话题,慕向惜想要追问却又迟迟不知道从何处开始,一个念头在脑海里掠过,但是很快便排除了这种可能,她不相信他这满身的伤是许南川的手下所为,那人再坏,也不会对别人做出这种事吧!
而且,他也没有理由这样做不是?对于他来说,靳齐只是一个小混混而已,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
所以,自我安慰一番,她伸手将托盘端过来,放在他腿上,还没等她离开,这个男人像是饿了几百年的厉鬼,不一会儿就将那些东西给解决了,然后,一抹嘴巴,大手一伸,“再来一碗米饭!”
慕向惜差点跌坐在地。
这是一头猪啊!
看她吃窘,他蓦然哈哈大笑,大概是震痛了他的伤口,他又躺在那里哼哼歪歪了,活脱脱一个顽劣的孩子,慕向惜白他一眼,知道他是在寻她开心,索性不再理他,自己出去进食了。
大概是受了他的感染,饭菜吃得也特别香,最后一口饭没有咽下去,她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叫,由远及近,刚才还在床上的人一拐一拐的出来了,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戒备的眼神盯着她,慕向惜拿起来一看,是许南川……
这么晚了,他干嘛?
而且,靳齐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她接起来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那人的声音叱咤而来,“开门!”
“你……你在哪儿?”
“门口!”
她‘砰’的起身,声音都变了样,与靳齐面面相觑,到现在,她不得不相信,靳齐这伤,真的跟他或多或少有些关系的,眼看靳齐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而且把口袋里的枪也给拿了出来,她连忙将话筒按住,跑过去截住了他,狠狠的瞪他几眼,“臭小子你不要命了?要开枪别在我家这里开,真是笨死了!”
她哀叹,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武力解决问题呢?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呢?
靳齐又挑眉,这是今天他第二次被人叫‘小子’了,这次,还加了一个‘臭’字。
不过,她这一骂,倒真的止住了他的脚步,像是看好戏一样回去了,深陷在沙发里,看她一个弱女子要如何解决当前这一个棘手的事情。
慕向惜岂会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她现在是极度的没有底气,她心虚得很,撒谎是她最不擅长的,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我睡了。”
第104章
慕向惜岂会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她现在是极度的没有底气,她心虚得很,撒谎是她最不擅长的,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我睡了。”
“你信不信我把这门给踹了?”
“你敢!”她心里惴惴不安。
短暂的沉默,她听到他磨牙的声音,然后,他的语气放得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乖,别给我顶嘴,开!”
“死也不开!”她更是强硬,非常赌气的吼了一句,惹得身后那人吃吃的笑。
她索性关了手机,站在门口,朝着门缝喊,“你踹吧,我就在这里,你把我也给踹飞吧!反正我也被你折磨得够惨的了!我不介意再死一次!”
长长的一声叹息,他似是在尽力压制自己的怒意,缓缓的吐出几个字,“那好,你出来。”
“为什么?”
“你在里面不安全。”
“为什么?”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他吸了一口气,狠狠一脚踹在门上,“慕向惜!”
门板晃动,她后退一步,看了看从头顶飘落的灰屑,怕怕的回头看了一眼笑歪在沙发上的男人,哼,他还幸灾乐祸?
好吧,既然他要这样,那她也豁出去了,她的语气非常郑重,“许南川,我今天就是给你杠上了,这门,你就用踹的吧!你进来之后,迎接你的就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还有一把菜刀等着向你劈过去!”
门外的男人略一怔愣,然后怒极反笑,“好,我在楼下等你,给你五分钟,要不然,你们两个都休想活得过今天!”
门外清静了。
慕向惜抚了抚惊跳的心脏。
靳齐早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走回去,居高临下的瞪着面前这个四脚朝天没心没肺的男人,有些胆战心惊的看他,“怎么办?”
“去呗!”
“你不会有事吧?”
“我怎样都没关系的。”他无所谓的说。
这般颓废和随意让慕向惜有些生气,不由得嗓门大了几个音阶,“你这人不要不把自己的命和身体当回事好不好?刚才你缩在门外,我看到你也有害怕的,现在我这里你还伪装个什么劲?”
似乎被她说中了心事,他脸色冏了冏,收敛了笑容。
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又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说着让她同情心再次泛滥的话,“那你想让我怎样?我又能怎样?我没有人家有钱,又没有人家有势,功夫也没有人家好,一穷二白的我怎么跟人家对抗。”
“那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我自暴自弃的话就不会逃出来跑到你这里了。”
他摊摊手,一脸的坦诚,慕向惜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打听一下江湖之事,“你……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男人不敢置信的抬眼,奇怪的看她一眼,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慕向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纳闷,“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你很矛盾很难懂,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傻。”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咧嘴笑了,慕向惜张口结舌,“我……我……”他不是第一个这样蔑视她的人了,许南川是,安安是,萌萌也是。
他挥挥手,重新一瘸一拐的向卧室走去,“五分钟过了,你该下去了。”
“哦,那你好好呆在这里,别乱跑,冰箱里有东西吃,等我回来。”披了一件衣服,她就要出去,刚走出两步,那男人的声音让她凝住了脚步,“慕向惜,你很喜欢他的吧?”
“呃……”
“你刚才跟他说话……感觉就像小无赖在跟人撒娇……”
“我……有……吗?”她一字一句的问,额头满是黑线,她定定的看着他,求证。
他用力点点头。
慕向惜被震得五脏六腑难以归位,一张脸早已通红。
看到那倚在车旁等待的男人时,她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凉凉的夜风,也无法吹去心头毫无理由而来的热气,她跟他说话……真的是那种蛮横无礼的语气?不会吧?靳齐他是不是被人揍得晕头转向了?
而且,许南川他不会也误解什么吧?怀着这种忐忑的心理,她更是感觉无法立足,连与他站在一起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所以,她离他很远,后背抵着斑驳的墙面,头差点没埋在胸口,与他遥遥相对,他掐灭了手里的烟,扔给她两个字,“上车!”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她现在极不情愿跟他面对面,连带着拒绝的声音都透着别扭劲儿,听在许南川耳中却带着一分隐隐的厌烦。
这样的她,真的把他激怒了!
手从车把上移开,他侧头看她,魔魅的眼神忽明忽暗,缓缓的转身,移步,堪堪的停在她面前,她的额头触到了他的胸口,那热度让她一个激灵,不得已,只得抬头,只是瞬间而已,他便攫住了她的视线。
她无法错开,他就那么直楞楞的看着她,五官僵凝,绷起的嘴角,夺人的气质霎那间凌厉的飙升,什么衣服什么伪装根本压制不了他这般摄人的锋锐,那根本是他操控自如的浅藏,她的背脊紧紧的靠着冷硬的墙壁,他的唇瓣磨了再磨,极沉淀,极缓,像是从牙缝里极力的挤出声音,“再也不要反抗我!上车!”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她现在极不情愿跟他面对面,连带着拒绝的声音都透着别扭劲儿,听在许南川耳中却带着一分隐隐的厌烦。
这样的她,真的把他激怒了!
手从车把上移开,他侧头看她,魔魅的眼神忽明忽暗,缓缓的转身,移步,堪堪的停在她面前,她的额头触到了他的胸口,那热度让她一个激灵,不得已,只得抬头,只是瞬间而已,他便攫住了她的视线。
她无法错开,他就那么直楞楞的看着她,五官僵凝,绷起的嘴角,夺人的气质霎那间凌厉的飙升,什么衣服什么伪装根本压制不了他这般摄人的锋锐,那根本是他操控自如的浅藏,她的背脊紧紧的靠着冷硬的墙壁,他的唇瓣磨了再磨,极沉淀,极缓,像是从牙缝里极力的挤出声音,“再也不要反抗我!上车!”
他的独断让她害怕又深恶痛绝,她猛地推开他,转身就走,胳膊却被他一把攥住,她呵斥,“你别碰我!”
一串光在她面前闪过,熟悉的脆响在她耳边飘荡……
眼前一亮,她瞠目结舌,他竟然在那么几秒的时间从她口袋里偷走了她的钥匙,这小偷!
他越过她往前走……
她急了,跑到他前面,张开双臂拦着他,他继续,她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他这才止住了脚步,低头俯视她,明亮的声线转为低沉,有丝丝的暗哑,到了语尾轻得近乎一声叹息几分柔和,“为什么总是有事相求的时候,才肯乖乖的听话?”
她腹诽,因为他总是在逼她。
“为什么要袒护他?”
“他……很可怜。”
“只是可怜吗?”
“呃……”她有些不解的噎了一下,他黑沉的脸上带着不为人知的失望和落寞,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推开她一步之外,转身,上车,钥匙还在他手里……
车子一路疾驰,他一直都在吸着烟,神色是不加掩饰的疏远和淡漠,让人一目了然此时最好别去与他亲近。
钥匙自从进来就随意的搁置在前面,她下了很大决心才怯怯的伸手去拿,动作很缓慢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哪知他却从鼻孔里冷哼一声,觑了她一眼,顿时,慕向惜感觉自己倒像是在做贼,而且是一个极为胆小的贼,脸不由得红了又红,终于一个咬牙,把钥匙给控在了手里。
两人都不说话,她欣赏着车窗外不会拒人千里的路景,正想着他会不会将她拖得很远呆会又没有出租车让她回家,却猛然发觉他将车子拐进了一条她熟悉的道路,她看了看他,他专心致志地盯着前方的路面,于是,她继续保持缄默。
清静开阔的住宅区,下沙路的这个公寓,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还记得那一次,他说,这里是他和她二人的天堂……连儿子女儿都不让进来……只属于他们两个……
车子并没有熄灭引擎,他将视线从挡风玻璃移回投向她说,“密码你的生日,没变。”
他并不打算陪她进去。
他只是不想她和靳齐共处一室吗?
仅仅是这样?
思绪总是如此的不明朗,她也索性不再想,反正夜已深,她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她呼出一口气,“你不会再去踹我门吧?”
他自顾自的摁灭烟蒂,并不理会她的疑问,自讨没趣的她只有伸手去开车门,却听见他说,“既然你说了,我不如照办!”
她不敢置信的回头,他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吻我一下,今晚我就放过他。”
看她愣怔,他就要拨一个号码出去,慕向惜这下急了,伸手去夺,眼看她的手就要退出他的手掌能控制的范围时,有一瞬间他的神色变得复杂。
他倏地抓住她遽然一扯,她的身子陡然倾斜,被他迎唇吻住,他彻底得就像是要吻进她的骨髓,吻去她的半条生命,很久之后,才将她推开。
她下得车来,看着他绝尘而去。
唇上生痛,她又在心里将他骂了几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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