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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竹马宠上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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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姐,放假了。”他声音糯糯的,带着一丝倦意。


16、第16章 。。。
  放假了,夏天也来了。
  
  每天都是抹不开的浓烈阳光,从树缝中泻下,照着沥青小路。陆悠的生活也从家,中心,学校三点一线,彻底变成了拳跆中心到家。
  
  日子乏味,也算辛苦。就如当时经理所告诉陆悠的那样,有些人觉得拳击、跆拳这类的搏击类运动很酷,总想着学习起来会很刺激有趣,然而事实是,无论是什么运动,训练起来都是一样的枯燥和痛苦。
  
  伤痛、坚忍、失败……以及没有尽头的等待。
  
  江若尘对B组要求严格,每天拉练十圈以上如同家常便饭。但是日子久了,大家发现好似他还没有开始对B组的这些运动员们进行专业的训练。
  
  大家对此颇有微言,而后陆悠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大家所推举的,对教练提意见的人。
  
  陆悠认识江叔叔这么久了,江叔叔古怪的性格她自然熟稔得很。无性动物江某对于任何人的建议或者是意见只会说两个字:不行。
  
  拳跆中心的食堂,许露一边拍着粉一边给陆悠提意见,“你要不态度诚恳点?”
  
  陆悠挤出一个极为谄媚的笑容,“要不我这样说,亲爱的江教练,我能不能对你提一个小小的建议……”她笔画一个小拇指。
  
  许露怔了几秒,皱眉,“我呕。”
  
  陆悠自暴自弃,继续啃着铁盘里的鸡排,“算了,我放弃。”
  
  “要不我替你说吧。”许露一拍桌子,“正好过几天江叔叔的生日,我有礼物给他。”
  
  她们还在商讨着如何向江叔叔提意见时,一群跆拳道男队的高壮男生走了过来,成群结队,勾肩搭背。
  
  未到中午,食堂基本没什么人。许露和陆悠两个女生坐在正中央,许露又是长发飘飘,妖冶动人,自然是格外扎眼。
  
  那群男生注意到了,便走过来。他们认识陆悠,“悠悠,吃饭呢。”
  
  “嗯。”陆悠对这群人从来没有好感。
  “这位是?”
  “朋友。”
  “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周哲,你无不无聊。”陆悠抬头,眼里怒意飞溅。许露见了,赶忙打圆场,“悠悠,吃完走了。”
  
  陆悠也不想和周哲这群人多计较,端起碗碟往收残处走。谁知道周哲偏偏喊了句:“悠悠,我劝你早点回去念书吧,就以你爸的财力,买个大学也可以。”
  
  他语调充满讥讽,说出来时周围的人笑了一下。陆悠脚步滞住,转身。周哲走过来,站在许露的身边,肆无忌惮将目光扫在她的身上。
  
  “你们B组,别想着提什么意见了。”显然谁和他说了,“我爸说,上头规定奥运会没有项目的女队,只能留一个组。”
  
  “你关心得事挺多的。”她挡在许露前面,让许露和他保持距离。周哲扯动嘴角,语调暧昧,“毕竟是你的事。”
  
  陆悠觉得可笑,仰着脖子瞪周哲,“我的事关你什么事?”
  
  “呦。”周哲扬手,陆悠也不动,贴着脸迎上。周围人劝住周哲,“算了,别闹事。”
  周哲知道队里闹事的后果,忍一忍又放下手。啐了一口和队友去打饭了。
  
  许露一见他走了,赶忙拉悠悠出食堂,“悠悠,那个人是吃激素长大的么,怎么这么壮。”
  
  陆悠坐在台阶上,满脑子都是周哲那句B组要解散的话。
  
  “你打的过他么?以后……”许露挤在陆悠身边。
  “打不过。”陆悠坦白。
  许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一酸。陆悠打不过还硬是为她出头。
  
  陆悠脸色不好,皱着眉想得事许露也不明白,只能坐在她身边陪着她。许久之后,又来了一个人。他放了一杯椰奶在悠悠的头顶,悠悠一歪头,椰奶滚在地上。
  
  “小喵?”
  
  霍邈戴着黑色的棒球帽,立在她的面前。她的烦恼从来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霍邈来了,她心里的积郁也散了些。
  
  “你怎么来了?”她唇角上扬,狐狸眼一勾蛊人心魄。
  “哦,路过。”霍邈回。
  
  许露很有眼头见识,说是要去偷看江若尘挤了挤眼离开了。陆悠点点头,弯腰去捡地上滚着的椰奶,几秒钟之后,咬着吸管望天。
  
  “训练结束了?”
  “嗯。”
  
  她还坐着,心不在焉地回。霍邈便半蹲着,抱着膝盖和她对视。她脑子里本该是想着淘汰的事,渐渐地,就忍不住开始看霍邈。
  
  他的眼角下垂,眸中流水。她忘了其他事,头枕在膝盖骨。霍邈伸出一只手,拨开她额尖的碎发。冰凉的触感透过太阳穴,传至体内,顺着血液缓缓流动。
  
  她怔住,脑中一片荒芜。
  
  “悠悠姐,吃不吃冰淇淋?”他问。
  
  “啊?”
  
  霍邈笑了笑,“嗯。”他顺手挑开陆悠发梢里碎叶。
  *
  吃,对于48到51公斤级拳击运动员陆悠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特别是冰淇淋。
  
  但霍邈算得仔细,“吃下去跑五圈就可以了。”
  陆悠跟着,“五圈……?!”
  
  真正两根冰淇淋到手的时候,陆悠便有种跑五圈算什么,跑20圈也值了的想法。
  
  霍邈买了两支不同颜色的冰淇淋,陆悠咬了一口自己的后,眼神就往霍邈的那里飘。霍邈望了她一眼,忍着笑将自己的冰淇淋递了过去。
  
  陆悠嘻嘻地笑着,凑过去舔了一小口。是香草味的,甜甜的化在嘴里。她抬头,笑得阳光灿烂。
  
  霍邈望她,醉眼暖吮。空气潮湿闷热,她穿着宽松的背心短裤,一头碎发随着她的脚步轻盈地荡着。
  
  陆悠,是永远在盛夏里的人。他这样想。
  
  “小喵,你买手机了?”
  “昂。”他收回目光,继续看前方的路。
  
  陆悠笑笑,拿出她小小的诺基亚,“以后我们可以随时联系了。”她问,“如果你出国了,我也可以打给你么?”
  
  他拿出电话,长按1,悠悠的电话里,飘来一曲杀马特的“吗咿呀嘿”。
  悠悠接电话,“喂,霍小喵。”她看着霍邈,眉眼弯弯。
  
  霍邈接电话,“喂,悠悠姐。”
  “日本的信号这么好?”
  “嗯。”他抿着笑。
  
  他们走在空旷的巷子里,信号不太好,打了一会陆悠的手机就听不太清小喵的话。她拍拍霍邈的肩,将手举得很高找信号,“霍邈听到我说话了么?”
  
  她还是这么幼稚。
  于是霍邈就陪着她一起幼稚,“听到了。”他面朝她倒走,拉远和她的距离。
  
  “悠悠姐。”
  “怎么?”她笑着。
  “我想你了。”他立定,放下手机看她。
  *
  中考成绩出来的很慢,慢到悠悠忘记了自己中考过这件事。那天还是邻居王叔叔家的儿子蹦跶过来说自己全市第二,陆悠才知道哇塞,原来分数出来了。
  
  陆妈提前烧了香,说是要祖宗多保佑保佑陆悠。后来她发现,陆悠的祖宗都是成绩很差多年考不上秀才的商人,又赶快吹灭香火。
  
  全家只有陆爸最镇定,颤颤巍巍地拿起电话打过去,再听完陆悠的分数后,陆爸呆坐在原地。
  
  “咋,有200分不?”陆妈妈点点陆爸爸。
  
  “多少分啊?”陆悠又戳戳爸爸。
  
  “闺女,咱们祖坟冒青烟了。”陆爸爸说。
  “什么?”
  “428啊。”他一把抱住陆悠。陆悠呆了几秒,突然眼角就泛了泪,“考上了?”
  
  下一秒,她又问起霍邈,“霍邈多少分?”
  “你去问问看。”陆妈妈催陆悠出门。陆悠焯起外套,小跑出门,在十字路口,她打电话给霍邈。
  
  几乎接通的同时,一个湿湿的男声从电话里冒了出来,“悠悠姐?”
  “小喵,你考了多少分。”
  “失误了。”他脱口而出,后来又改口,“还可以。”
  
  “我们能上一个中学么?”她实在担心霍邈不能考上高中,毕竟同时出来的分数线,江实中的分数线最低427。
  
  “可以。”他这么说,陆悠便放心了。刚要挂电话,倏地那头霍邈又问了一句:“你在外面?”
  
  对哦,可以在家里打电话的。陆悠一拍脑袋,自己实在是太激动了。
  “你等我一会。”
  “一会?”她没有时间概念。
  
  霍邈顿了顿,“你数300秒。”
  
  陆悠跳到路口的砖台上,闭眼张开双臂沿着砖台一直走下去。
  “300。”
  “299。”
  “……”
  “10”
  “……”
  “1。”
  陆悠走了三百步,数了三百次。
  “悠悠姐。”
  她原地转身,张开的手被牵住。睁眼,眼前是霍邈。他扶着自己,浅浅一笑。
  
  “来了?”她跳下台阶,霍邈接住她。她穿的单薄,很快衣服纤维就沾满了霍邈的体温。
  
  “下周,我去日本。”他侧身,对悠悠耳语,“我们一起去吧。”


17、晋江独发 。。。
  日本?
  
  陆悠微微一怔。
  
  霍邈不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他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容; “悠悠姐; 明天见。”
  
  陆悠和他距离越发的远; 目送着霍邈离开巷口。到分别的老地方,霍邈转身,慵懒地朝她笑笑。
  
  今年的夏天; 真的好热。
  *
  陆悠还是去找了江若尘; 在队里休息的日子。江若尘靠着老树一根根地抽烟; 烟灰落满草地。
  
  他知道陆悠要来找他说什么; 所以当陆悠还没有开口,江若尘就抢先一步; “这是上面的事; 你是金子总会发光。”
  
  他像安慰一个懵懂的孩子,用极为敷衍的名言。然而陆悠虽然成绩不好,但不是个傻子。队里连一次比赛的机会都不给B组; 她们又怎么发光。
  
  “江叔叔; 这次全省女子拳击赛,我们B组为什么一个名额都没有?”
  
  他回:“叫我江教练。”
  
  陆悠改口; “江教练。”她笔直地挺立在江若尘的面前,脸上载着愤懑难平。
  
  他弹弹烟灰,抬头问陆悠:“你以为你是谁?”他见陆悠不说话,又问:“那你以为我是谁?”
  
  “你和我说,有用么?”他掐灭半截烟头; 挎上背包朝前走。走到小路中央,他扭头对后面的陆悠喊了句,“过来。”
  
  陆悠不动。
  
  他走了几步,“陆悠,过来。”
  
  陆悠顿了几秒,朝他跑去。正巧迎面一辆汽车飞驰压过水溏,从陆悠身边擦过,脏水飞溅朝陆悠身上洒来。江若尘几乎下意识地揽过陆悠的肩,带她到了路边。
  
  陆悠个子齐江若尘的肩膀,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叔叔抓到自己怀里,脑袋一晃正好埋在江叔叔硕大的肌肉上。
  
  妈卖批哦……陆同学大脑死机正在重启。
  
  江若尘还算镇定,松开陆悠解释道:“车。”
  
  “唔。”陆悠回过神,摸摸自己被江叔叔肌肉碾压过的额头,一边歪歪扭扭跟着江若尘身后。
  
  到场馆,江若尘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名额的事,我去问问。”他再转身,陆悠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他勾勾唇,待有人经过又立刻肃起脸,对着场馆大喊一声:“集合。”
  *
  队里给江若尘的回复很官方:名额有限,A组优先。江若尘没告诉陆悠,而是在A组缺陪练的时候,在组里问了一句:“谁去?”
  
  没有人会去,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自降身份的事。
  江若尘又重复:“谁去?”
  陆悠举手,从后排挤到江若尘的面前,“我去。”
  
  他将手靶扔给陆悠,陆悠接了,从B组出去,穿过一条走廊到了A组。
  
  如果说A组是真正地在进行拳击训练,那么B组就完全是体育课。里面的运动员量级分化清晰,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地接受训练。而他们B组,只有一个总教练。
  
  她开始相信周哲说得那句话,现在上头的想法显而易见,对B组使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陆悠是吧。”有个带着牌子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陆悠点头。工作人员领着陆悠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面前,她是57…60公斤的选手,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眼神凌厉像只即将起飞的鹰隼。陆悠的手靶还没完全戴上,她便踏出第一步,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陆悠的肩膀上。
  
  下一秒,她又紧接着来了一个勾拳。陆悠将手靶甩开,左侧避让了一下。
  
  她显然是没想到,眸色渐沉。陆悠告诉这位选手:“我是陪练,不是沙包。”
  *
  全省女子拳击大赛,陆悠所在的B组整整放了两周的假。B组大多数人都如释重负获得了解放,陆悠却很清醒,上头的那锅水已经要烧开了。
  
  放假前,江若尘让陆悠陪他练一会,陆悠已经每天都被60公斤的选手左右开弓各种□□,几乎每天脸上挂彩,罪魁祸首江叔叔居然还让自己和他……练练?
  
  江若尘很显然是收起七八分实力的,大多都在用技巧。陆悠避开一个个直拳,最后累坐在擂台上。
  
  江若尘递给她一杯水,“陆悠,你脚法进步很快。”他说得漫不经心。
  陆悠倚着钢丝绳,手在瓶盖上顿住。她仰头看江若尘,发现他也在凝睇着自己。
  
  半响,她脸上盖上一条干毛巾。江若尘脱了上衣,从钢丝绳下侧身钻了出去。
  
  陆悠从毛巾下探出眼睛,对着江若尘的背影,“江叔叔,谢谢你。”
  
  江若尘伸出一只手挥在空中,左右摆了摆。
  
  其实他给过每个B组运动员机会。
  *
  陆悠从拳跆中心收拾回家时,霍邈已经乘着飞机离开了。临走时,他只发了一条彩信给陆悠,彩信上是飞机的尾翼,飞机后依旧是空旷无云的蓝天。
  
  陆悠在床上躺着,将手机高举过头顶呆呆地看着。陆妈妈敲门进来,送了一杯牛奶。陆悠放下手机,对着陆妈妈:“妈,我想去日本。”
  
  “怎么?”
  “霍邈比赛。”她趴在床上,眼眸发亮,“他一个人去的。”
  
  陆妈妈放下牛奶,“好,那我们全家一起去给小邈加油。”
  *
  霍邈一直是一个人去国外参赛,主办方那里派了一位翻译、一位导游给霍邈。从飞机出来,霍邈就看见两个人并排站着,手里拿着横牌,上面用中文写着—欢迎霍邈。
  
  “霍先生,酒店已经给您安排好,距离比赛还有……”导游边用日语说,翻译边在霍邈的耳边转达。
  
  霍邈推着行李箱,在机场的大厅缓缓地走着。到室外,他摘下墨镜,对导游用日语说了句谢谢。导游一愣,目光在他和翻译之间梭巡。
  
  “那么,我先走了。”
  
  “这里给您安排的车。”导游承认,虽然霍邈长着一张少年的脸,但是他气质出挑,眉眼间透着俊逸,实在很难让人轻易移开目光。
  
  甚至,她觉得霍邈和大阪最近很出名的天才围棋手长相那么一点相近。
  
  他很礼貌地钻进车,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只是到了宾馆,他很难得地请导游等一下,用手机拍下天空。
  
  东京的夏天炎热,阳光肆无忌惮地穿过云层烘烤着地面。霍邈就这么站在阳光下,立了好一会。
  
  “霍先生,我们可以进去了。”导游办好了证明,外出喊他。他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手表。手机上显示的是东京时间,表盘上则调慢一小时。
  
  “好。”他半鞠躬,提包进门。
  
  隔日,记者就来了。毕竟霍邈参加的是百雀杯世界围棋公开赛,在棋坛上享有盛名。
  
  霍邈的师傅坐在他身边,替他回答记者的问题。霍邈寡言,靠着椅背静静地听记者们的问题。
  
  记者们的问题无非都是,“比赛有没有信心,代表国家出赛的想法之类。”
  
  师傅是老江湖,一口流利的英文回:“霍邈很有信心,我们对霍邈也很有信心。”
  
  记者也看过霍邈的采访,镜头前他永远是礼貌地说:“今天的第一,是我。”
  
  “这次如果霍邈进入决赛,那么他的对手很可能就是最近活跃在棋坛的天才职业围棋手,大江田村。”记者调侃,“说起来,二位长得也很相似呢。”
  
  师傅刚要打圆场搪塞过去,一直未过多言语的霍邈低头对着话筒,“我希望,田村君能进入决赛。”他勾了勾唇,笑容清冽,“我期待与他对弈。”
  
  说完,他又恢复原来的姿势,慵懒地双臂交叠,靠着桌子。
  
  师傅望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他从霍邈初一就带他,霍邈无论何时都非常自信,而且无论何时都有拿第一的把握。但这次,他很反常。
  
  *
  晚上,霍邈在房间里看书,那本破旧的围棋书他从儿时看到了现在,书页泛黄,页脚却平平整整。
  
  他看了一会,分心了。思绪飘远,大脑顿空。直到手机响起,他才回过神。
  
  窄小的电子屏上,跳着三个字:悠悠姐。他舒了一口气,“悠悠姐。”
  “霍小喵,你猜我在哪?”她声音清越。
  
  他靠着窗,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修长的手指夹着,在口袋里翻打火机。
  
  “在哪?”
  “你开门。”她说完,霍邈的心脏倏地狂跳。他去开门,门口一个小人提着一个西瓜挡住自己的脸,熟悉的声音传至他的耳畔:“surprise~”
  
  这是他教某人二十个英文单词里的一个。
  
  他藏起烟,接过西瓜。西瓜后面,一张灿烂的笑脸。
  
  陆悠,穿着来度假的碎花吊带裙,戴着长沿帽。
  
  他不知怎么就累了,一股困意霎时涌了上来。他将西瓜放到脚边,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对着陆悠。
  
  “悠悠。”他好似如释重负,垂头,枕在她的肩窝。
  
  “你来了。”他阖眼,糯糯地在她耳边说。他觉得这样很舒服,觉得陆悠在渐凉的夜里,透着暖意。
  
  “你来了。”他又说了一次。
  *
  陆悠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背在身后。她原本毫不在意霍邈这样的举动,只是现在,她的心脏居然难以抑制地飞快跳动着。
  
  她拍拍霍邈的后背,触着一条突出的脊梁骨,“爸爸妈妈都来了。”
  霍邈鼻息均匀,一点点地洒在她的脖颈,“哦,嗯。”
  
  这次,他总算不是一个人。
  
  他的鼻息带着温度,暖暖地萦绕在陆悠的耳下。这股温热的气息透过皮肤传至她的血液,缓缓地在她体内流动。
  
  “他们过会来……”陆悠指着门外,“是聂教练告诉我……你在这的。”
  她从来伶牙俐齿,只是这次却紧张地磕磕巴巴才将一句话说完。
  
  霍邈扬着唇,“嗯。”起身,去拎地上塑料袋里的西瓜。
  
  酒店里没有刀,他们俩就围着那个西瓜傻傻地看着。陆悠托着脑袋问:“怎么就忘了买刀呢?”
  
  霍邈陪着陆悠蹲着,偏头静默地看她。突然,陆同学灵光一现,洗了个手跑来,挥了挥拳头“啪叽”一下砸向西瓜。
  
  事实证明,拳击手的拳头不仅是用在擂台上。
  
  瓜很脆,“咔”的一声劈成两半。好瓜,看起来就很甜很脆。陆悠将勺子插在瓜里,对霍邈,“小喵,我们出去吃吧。”
  
  酒店的安全通道,霍邈和陆悠并肩坐在楼梯上挖着半块西瓜。西瓜不大,小小的一只手恰好托住。
  
  “小喵,你明天第一轮比赛么?”她歪头问。
  “嗯。”
  “我去现场给你加油。”她举着勺子,溅起一点西瓜汁。
  霍邈倚着栏杆,嘴角带笑,“好。”
  
  通道里的天窗开着,时不时会从上面飘来一缕热风。霍邈怕热,额尖冒出豆大的汗珠。悠悠吃了一会,偶尔瞥见也在垂头吃瓜的霍邈。
  
  “霍邈。”她唤了一声。
  “嗯?”霍邈抬头,眼前飘来一双纤瘦的手。手嫩白如玉,只是骨节和指腹都长满了老茧。
  
  那双手在他耳边轻轻摇着,摇出一阵凉爽的风,“你很热?”她问。
  
  霍邈不动了,静默地看她。她眉眼弯弯,眼波流水。
  
  “陆悠。”许久,他喊她的名字。
  “?”她嘴一撇,手悬在半空。下一秒,指尖就碰到霍邈的。她缩回手,胸口上下起伏。
  
  “我明天,会加油。”他暖暖地笑。
  
  陆悠呆若木鸡。霍邈捧着瓜起身,揉乱陆悠的头发。
  *
  “老师。”他敲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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