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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鸢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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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西鸢萝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应对。她理解齐夫人焦急的心态,但是,最近事情真的太多,实在匀不出时间来办婚礼,更别提生孩子了。
正在她为难的时候,齐怀渊忽然冲了进来,跑地气喘吁吁地。
齐夫人打趣他:“哟,看你急得那样,还怕我欺负她不成?”
齐怀渊却是没有回应母亲的调侃,直接上去拉了西鸢萝的手,焦急地说:“鸢萝,跟我走。”
西鸢萝也以为齐怀渊是在担心齐夫人为难他,所以推了齐怀渊一下,小声地道:“怀渊,别这样,我跟夫人说话呢。”
齐夫人是她未来的婆婆,两人以前就有嫌隙,好不容易冰释,她可不想再有什么误会。
齐怀渊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说:“鸢萝,你外婆……她快不行了。”
“什么?”西鸢萝差点没晕过去。就连齐夫人,也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当下也顾不得跟齐夫人告别,急匆匆地出了齐家。
佣人喜妈端了茶上来,正好在门口跟急匆匆地离开的齐怀渊和西鸢萝擦肩而过。进了屋内,齐夫人正在叹气,“这孩子,怎么那么傻呢。”
喜妈在齐家多年,是经年的老人了。走上前奉了茶,说;“夫人啊,要我说,连家老太太最疼爱西小姐,少爷带她去外婆见最后一面也是应该。”
齐夫人道:“我当然知道是应该。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安凤珠最疼爱西鸢萝这个外孙女,所以她在西鸢萝的心里地位非同一般。你想想,如果她在临终前留下遗言,不让她嫁给怀渊,那怎么办?连家如今是摆明了要跟我们齐家斗的。鸢萝是个活财神,他们岂会轻易罢手?”
齐夫人倒不是看重西鸢萝的钱,只是看明白了自己儿子的心,这辈子他除了西鸢萝,只怕是不会娶别人了。所以她不得不替他打算。在得知安凤珠即将不久于世的消息后,即使冒着被所有人唾弃不近人情,也要故意将西鸢萝拖住,没成想最后还是坏在了自己儿子手里。
齐怀渊亲自开车送西鸢萝到连家,一路狂飙,终于让她见到了安凤珠最后一面。
西鸢萝走进安凤珠的房间,连家上下全部围聚在她的床边,见到她来,纷纷让开,空出一条道来。
西鸢萝走到床前,只见床上的外婆眯着眼睛,气若游丝。一下就红了眼眶,跪伏道床边,喊了一声:“外婆”喉头就被哽住,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安凤珠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她,苍老蜡黄的面容上费力地寄出了一丝笑意,颤颤抖抖地朝她伸出一只手,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西鸢萝赶忙握住她的手,问:“外婆,你想说什么?”
安凤珠嗫嚅了半天,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来。只是不舍地看着她,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
一旁的陈莹美急了,忍不住催促道:“妈,你快说啊。鸢萝最孝顺您了,不管您有什么遗言,她都一定会答应你的。”
西鸢萝泪眼模糊,心中清楚连家打的什么主意,但看着病床上即将不久于世的外婆,终究还是说道:“是的,外婆,不论您说什么,我都答应。”
听见她这样说,相互对视了几眼,都松了口气。
接下去,就等安凤珠发声了。
“鸢……萝”安凤珠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
西鸢萝抓紧外婆的手,用膝盖移上前两步,说:“外婆,是我。”
连家人全部屏声静息,心中默默祈祷着老太太千万可得把话说全了。
“鸢萝”安凤珠又叫了她一声,却迟迟不说话。看得连家众人都焦急不已。
“外婆,我在。”西鸢萝将外婆的手贴在脸颊上,无声地啜泣。
“妈,你快说啊。”这一次催促的人是二舅。
安凤珠混沌的眼珠子看了看围在床边的儿孙,又看了看跪在身边的外孙女,浑浊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到枕头上。最终,她捏了捏鸢萝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鸢萝,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然后,便闭上了眼睛,头歪向一边。
那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寂静无声。直到连彥博兄弟几个跪倒地上大声叫着奶奶,众人才醒过神来。神色复杂。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气愤。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偏心外孙女,没想到死了还拎不清。说好了临走前留句遗言,让她别嫁齐家,结果闹了半天,却变成了那么一句。费了半天劲,结果还是空欢喜。
西鸢萝睁着一双泪眼怔怔地看着病床已然断了生息的外婆,半天没有缓过神来。等她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快于意识,扑倒在外婆身上痛哭起来。外婆是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人。临死了,也没有按照儿子媳妇的意思为难她,而是要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第134章
一个礼拜之后,安凤珠的葬礼结束。当天傍晚,西鸢萝去清远别墅找齐怀渊。福婶见了她就跟见了救星一样,絮絮叨叨地说:“西小姐你来了就好,这些天,大公子都歇在花房里,也不跟人说话,着实让人担心。”
西鸢萝跟着福婶来到花房。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一进到里面,整颗心都欢喜起来,被感动填得满满当当。
只见两层高的玻璃花房内,上下全都载满了鸢萝花,现在已是初秋,但这里朝气蓬勃。一簇簇,一团团,如火如荼,恰似暗夜中满天的繁星,只不过这里的星空,夜幕是绿的,星星是红的。
齐怀渊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按在玻璃上,身子微微前倾,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窗外是红彤彤的夕阳,微黄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勾勒地愈发颀长。
福婶送她到门口就走了。她脱了鞋子悄悄进去。
齐怀渊不知道在想什么入了迷,连西鸢萝走到背后都浑然不知,直到她忽然从后背一把抱住他,才蓦然惊觉。
回过身,目光定定地看着,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西鸢萝。
西鸢萝身子倾上去,微微蹭了他一下,“怎么?不认识我了?”
他的嘴角轻轻上扬,纠结的眉峰疏朗开来,抓着她的手,说:“你总算是来了。”
两人相视而笑。并肩看窗外的夕阳。她将头轻轻地歪在他肩膀上。他轻揽着她。
“外婆临走前给我留了遗言。”她的声音极轻,仿佛暗沉的天地间的一缕清风,却又透着些沉重。
齐怀渊紧张地连身子都僵硬了,不自觉地加重了揽在她肩膀上的手的力道,“你外婆……她说什么了?”
肩膀上传来微微的疼痛令西鸢萝眉头微皱。
她的这一皱眉,却令齐怀渊更加慌恐不安。
她看他一脸担忧地样子却是噗呲一声笑了,眉眼弯弯,道:“外婆她说,让我寻找自己的幸福。”
齐怀渊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些愣住。随后大大地松了口气,笑着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许久都不曾松开。
“鸢萝,我答应你,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对连家做最大的让步。”他郑重地向她承诺。
西鸢萝心下感动,眼角湿润,窝在他的颈项间,轻轻嗯了一声。
夕阳一点点落下去,最终连最后一丝微黄的光线也消失不见,花房里渐渐暗了下来。远远地透过落地玻璃窗望进去,依稀可见两道影子缠绵在一起,难分难舍……
俩人在花房里待了三天三夜,享尽了小别胜新婚的幸福和喜悦。
第四天早上,西鸢萝尚慵慵懒懒地躺在花房中央的软床上,朦胧中感觉温润的唇瓣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见齐怀渊穿着齐整的军装坐在床沿。
“你要出去啊。”
“嗯。部队那边有些事需要处理,我得过去。”
西鸢萝“哦”了一声,调整了下姿势,准备继续睡觉。
齐怀渊伸手去捏她的脸不让她睡,埋怨道:“小东西,你就那么舍得我走?”
西鸢萝太困了,拍开他的手,咕哝:“你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
齐怀渊见她实在太累,又因自己是那个造成她如此疲倦的罪魁祸首,于是不再闹她,给她盖好被子让她好好睡觉。但刚起身欲走,却又想到什么,开口说道:“荀意早上来过几通电话,说是有几个重要文件等你签字。”
西鸢萝鼻子哼了一声,眼睛都懒得睁开,拿手拍在他的大腿上,含含糊糊地说:“你跟她说,让她把文件送到这里来。”
“好”
齐怀渊嘴角含笑答应着,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这才起身离开。
荀意还真把文件送过来了。不过文件送过来的时候西鸢萝还在会周公。福婶愣是不肯让荀意进去叫醒她,只是代为收下文件,承诺等西鸢萝醒了就第一时间交给她。
荀意无奈,只得将文件交到福婶手中、临走前咕哝了一句,“当了天家少奶奶就是不一样,连见一面都不成了。”
西鸢萝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
福婶第一时间呈上重要文件,又弄了几样精致的糕点送过来。
西鸢萝洗了个澡,随意套了件齐怀渊的衬衫,躺在床上边看文件边吃糕点。
“杨团长你不能进去,大公子吩咐不让人打扰西小姐,唉,杨团长……杨团长……”门外忽然传来福婶焦急地声音。接着又响起了杨扬带着怒气地呵斥:“你让开。”话音刚落,门砰地一声被打开。
杨扬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身后的福婶满脸的担忧焦急。
“西小姐,杨团长她……我……我实在拦不住她。”
“福婶,不关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福婶答应一声退出去,赶紧给齐怀渊报信去了。
西鸢萝半躺在床上,齐怀渊的衬衫套在她身上很宽松,下面露出一大截白皙光滑的大腿,脖颈处隐约可见青青紫紫的痕迹。杨扬盯着看了半响,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贱人。”
西鸢萝嗤笑着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口气蕴了几分不悦:“杨团长,你这样闯进别人的卧室,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西鸢萝真不要脸,这里是齐怀渊的卧室,不是你的。”杨扬指着床上的西鸢萝大骂。
西鸢萝沉了脸,反击道:“现在我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卧室。”
杨扬无可辩驳,双手紧紧拽成拳,怒瞪着西鸢萝,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杀死。
“西鸢萝,我问你,是不是你在怀渊面前捣鬼,让她调我去西藏的?”
“调你去西藏?”西鸢萝眉头微皱,毫不知情的模样。
“西鸢萝,你少在那边装蒜。如果不是你搞鬼,怀渊怎么可能会调走我?还要把我调去西藏。”
西藏军区是全国条件最为艰苦的地方。
西鸢萝冷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道:“他到底念着你的救命之恩。”
“西鸢萝,既然你知道我对怀渊有救命之恩,你就该知道,我在怀渊心里,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他绝对不会调走我的。”
西鸢萝抬眸看她,“你是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不过他对你只有感激愧疚而已。我才是他唯一爱的女人。而且,齐怀渊向来言出必行,军令如山,既然他下令调走你,除非你死,否则……”
“你住口。”杨扬像疯了一般大吼大叫起来。
西鸢萝冷眼瞧着她痛苦的样子,并无丝毫同情之心。
“念在你曾救过怀渊的命,白家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列。”她清脆的声音里透着冷冽与威严。
杨扬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你,你知道?”
西鸢萝冷哼一声,“别以为你做的很秘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齐怀渊调走你,已是手下留情。我劝你还是不要不知好歹的好。”
杨扬立在当地,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的木偶,眼神尽是空洞。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回过神来,大喊起来,“我不信,我不相信……”边喊还边乱翻东西,抓着什么扔什么,混乱中扯到了几分鸢萝花藤,一见着鲜红欲滴的鸢萝话,她双眸中怨恨的怒火更炽,几欲燃烧起来。
“|西鸢萝……西鸢萝……”她一边叫喊着她的名字,一边用力地撕扯那些花藤。
西鸢萝吓得噤声,拉着被子缩在床角装隐形。万一杨扬真的疯起来冲上来打她,十个她都不是她对手。
好在没一会,齐怀渊就带着两个女兵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白妃娟。他一进来就拿下了杨扬,将她交给两个女兵押着,自己冲到床边看西鸢萝。
“鸢萝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你?”他焦急地询问。
西鸢萝一腔怒火,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他,径自下床,到换衣间换了衣服出来,就要走。不论齐怀渊围在她身边怎么叫,怎么道歉都不予理会。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双手被反制住的杨扬。
她知道,杨扬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他有他的为难之处。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就是感觉到生气。
齐怀渊见西鸢萝跑出去,也跟着跑了出去。
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白妃娟叹了口气,转身望着悲戚痛苦的杨扬,叹息道:“杨团长,为何你就是想不通,放不下呢?”
在他们分别的7年里,她早已看透。齐怀渊这辈子,除了西鸢萝,再不会爱别人。
☆、第135章
杨扬个性高傲没什么朋友,唯一比较谈得来的,也就是白妃娟了。从齐怀渊的别墅回来,她就陷入了沉默。不论白妃娟怎么劝,她都不说话,也不吃东西。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白妃娟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向齐怀渊汇报。齐怀渊听完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默了半响说:“你去跟她说,西藏她可以不去。但是她要的,我给不了。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见她。”
杨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异样的表情。绝望中透着狠戾。
她被关押了一个月。出来之后,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本丰润的双颊深深凹陷了进去。但精神上看不出什么异样。跟以前一样爱训斥人。也会放肆的笑。像是完全想通了。绝口不提齐怀渊。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的好了,但白妃娟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她的这一感觉,在一个月后得到了印证。
一个月后的一天黄昏,杨扬私自带了枪支弹药出军营。白妃娟察觉之后立即汇报。齐怀渊知道后大惊失色,第一时间派人将西鸢萝接到身边保护了起来。
西鸢萝忽然被齐怀渊派去的人“绑架”到了军营,感觉很是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呀?为什么突然把我带来这里?”
齐怀渊看见她毫发未损地出现在他面前,松了一口气,道:“杨扬私自带着枪支弹药出走,我怕她对你不利,所以赶紧把你接过来。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
杨扬?枪支?
“糟了”西鸢萝忽然大叫起来。
齐怀渊吓了一跳:“怎么了?”
“荀意,荀意……”西鸢萝很是慌乱,“她坐了我的车。”
今天她本来要去签一个合同,但临走前被齐怀渊的人拦住,就让荀意代她去了。如果杨扬真的要对她不利,那荀意岂不是要成为她的替死鬼?
“你先别担心,我这就派人出去找。”
齐怀渊立即下了命令拦截荀意的车,予以保护。但已然来不及。
荀意等人的车抵达签约酒店的时候,刚准备下车,斜刺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迅速钻进车里,拿枪指着她,命令司机开车。
速度实在太快。双方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
司机战战兢兢地重新发动车子。
荀意被吓坏了,颤抖着问:“你要干什么?”
杨扬这才发现不对劲,转头一看,心下大骇,“怎么是你?”
荀意也看清了杨扬,心下顿时明了,对方的真正目的其实是西鸢萝。
杨扬心中懊恼,握着枪支的手越发收紧,恨不得一枪毙了荀意以泄心头之愤。但最终还是没有,她还要用她引出西鸢萝。
“你,打电话给西鸢萝,叫她出来。”
杨扬将枪抵着荀意的太阳穴,命令荀意。荀意撇开脸不肯配合。杨扬甩手给她一个巴掌,“快打”。
荀意嘴角渗出血丝,掏出手机,小心翼翼地瞅着杨扬,慢慢地解锁。
杨扬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从通讯录里找到了西鸢萝的名字,荀意伸出食指,缓缓地往下按去,杨扬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然而却在荀意的手指即将碰到手机的时候,她忽然手一杨,把手机丢出了窗外。
手机被扔出窗外,杨起一道弧度,后面的车子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但那车子却并未停下,而是继续跟着荀意的车子。原来在酒店时,后面跟着的林恒和安惠伶察觉有异,跟了上来。
“你找死”。杨扬抬起头用枪砸荀意的脑袋,顿时血流入注。可杨扬还不解气,依旧对着她拳打脚踢。前面的司机壮着胆子说了一句:“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她便将枪对准了司机的脑袋,呵斥:“开你的车。少多管闲事。”司机脑袋一缩,再不敢说话。
正懊恼间,杨扬看见了身后跟着车,一眼认出林恒。顿时计上心头。
司机按照杨扬的吩咐,将车子开到海边的一个悬崖边上。拉着荀意下车,站在悬崖边用枪指着她的脑袋,等后面的林恒和安惠伶下车。
林恒让安惠伶待在车上,他自己下去,但安惠伶哪放心他一个人,也跟着下去了。两人下车走了没几步,安惠伶就拉住他不让他继续上前。林恒只好站住脚,对着不远处的人喊:
“杨扬,你究竟要干什么?”
杨扬道:“打电话给西鸢萝,只要她过来,我就放了她。”
林恒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打给齐怀渊。”安惠伶小声说道。
林恒点点头,拿出手机挥舞着对杨扬喊:“好,我这就打,你先别冲动。”
打完了电话,得知齐怀渊和西鸢萝正往这边赶,林恒放心了一些,挂了电话,放缓了语气对那边说:“杨扬,西鸢萝很快就会过来,你先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说话间,他小心翼翼地上前了几步。
但杨扬警觉的很,立即抓紧荀意,道:“不要过来,否则我立刻开枪。”
林恒赶紧又退了回去。
“齐怀渊也来了是不是?”杨扬问林恒。
林恒回答:“是。他们正往这边赶。杨扬,听我一句劝,先把枪放下。等他们过来,大家当面把话讲清楚,不要伤及无辜。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回头?”杨扬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我还能回头么?我对齐怀渊付出了那么多。可他呢?从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哪怕我为他死,他心心念念的,也只有西鸢萝。我恨他,我更恨西鸢萝。既然我得不到,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幸福。”
杨扬声嘶力竭地哭诉,被她劫持的荀意此时忽然叹息了一声,说:“感情的事,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半点勉强不得。”
“住口”她的话更加惹怒了杨扬,枪口使劲地抵着她的太阳穴,高喊:“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荀意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齐怀渊和西鸢萝赶到的时候,金色的夕阳已经垂挂在海平线上方。染得海面一片金黄璀璨。热烈之中又似含了几分杀气。
齐怀渊一出现,立刻占据了杨扬所有的目光,她看着他如痴如醉。
“怀渊……”她深情地喊。
齐怀渊却是沉着脸,对着她命令:“杨扬,把枪放下。”
他的恼怒无情,彻底击碎了杨扬心中的最后一丝念想。她苦笑了一下,似在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目光转向他身边的西鸢萝,渐渐变得冷锐阴狠。
“西鸢萝,你过来,我就放了她。”
西鸢萝想也不想就要过去,却被齐怀渊紧紧拽住。
杨扬见状抓紧了荀意,威胁道;“西鸢萝,你再不过来,我就杀了她。”
西鸢萝急了,想要挣脱齐怀渊的手。
齐怀渊一手紧抓西鸢萝,一手从腰间拔出了枪,对着杨扬,冷声道:“杨扬,我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的。如果你不珍惜,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这次出来,除了白妃娟,他没有带任何人,就是想要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毕竟,她救过他的命。但他有他的底线。他的底线,就是西鸢萝。
“不念旧情?你什么时候念过我的情?你所有的情,都给了西鸢萝那个贱人。”杨扬恨恨地道。
夕阳在她的背后,给她镀上了一层晕黄的光圈,但她浑身上下,只有阴冷的杀气。她冷冷地盯着齐怀渊,道:“我的枪法是你教的。人都说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如,我们现在来比一比,看一看,到底是谁的更快。”
杨扬的话音未落,她手中的枪已经指向了西鸢萝。
说时迟那时快。齐怀渊一把将西鸢萝拉入怀中,同时扣动扳机。
砰地一声枪响。
西鸢萝大叫着躲进齐怀渊的怀里。一时静寂无声。许久她才睁开眼睛,慢慢地转过头。只见杨扬依旧站在那里,胸口处流淌着殷红的血液。
杨扬目光呆滞地看着齐怀渊。其实她从来没有自信自己的枪法能够快过齐怀渊,她只是在赌,赌她在他心中也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地位。只不过,她终究是赌输了。
“杨团长”白妃娟哭着叫她。
但杨扬似乎已经听不见了,身子软软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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