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鸢萝-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崇明,我求求你。”
    西崇明眉头皱起,不耐烦的抽出腿,冷声道:“与其等老爷子亲自动手,我劝你,还是现在赶紧收拾东西走。这样还能拣几件像样的东西。”说完,他转过身,脱下西装,对着镜子整理歪斜的领带,面上平淡宁静。仿佛赶走白翠浓对他来说,只是扔了一件他不喜欢的东西,根本就毫不在意。
    白翠浓趴在地上,木木地一动不动,面前棕红色地板细密的纹路在她眼里渐渐模糊,良久,她黯哑的嗓音问道:“那么恩秀呢?”
    西崇明整理领带的手一顿,眉头有一瞬纠结,但旋即就展开,淡声道:“你都走了,她自然也不能留下。”
    “哈哈……哈哈……”白翠浓忽然大笑起来,转头看着西崇明的背影,语调苍凉凄惨:“西崇明,你好狠的心呐。恩秀,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住口。”西崇明转过身,看着地上仪态全无发疯了似的白翠浓,眸中尽是厌恶之色。上前一步,蹲在她面前,轻声警告道:“我警告你,闭上你的嘴巴,否则……”
    “否则怎么样?”白翠浓盯着西崇明的眼睛,冷冷反问。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她不惧反笑,清冷而又绝望的说道:“是不是跟连清蕊一样的下场?”
    一提到连清蕊,西崇明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猛地出手扼住了白翠浓的脖子,咬牙说道:“你找死。”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仿佛真的是要置她于死地。
    白翠浓被掐地喘不过气来,惊恐地瞪着西崇明,喉头艰难地呀呀出声,似是在哀求。
    良久,西崇明到底还是松开了手,将她一把甩到边上。她死不足惜,但他可不想赔上自己的后半生。
    白翠浓死里逃生,咳嗽不停,拼命地喘息着,半天才回过气儿来。劫后余生,她却没有任何欣喜。看着西崇明怒气腾腾的脸,她知道,这一劫她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既然如此,与其威胁西崇明惹怒他,到还不如先稳住他,这样至少还能或多或少的捞点好处。
    主意既定,白翠浓的双眸便立刻染上了一抹哀伤,抬起眼,泪眼迷离的看着西崇明,凄惨一笑,柔声说道:“崇明,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么多年来,我全心全意的爱着你,所做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即使你今天赶我走,我也无怨无悔。”
    西崇明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到不是说白翠浓的话让他动容了。而是因为刚刚她提到了连清蕊。连清蕊的死因,是比恩秀的身世更加重大的秘密。而眼前这个女人,她知晓一切。如果就这样赶她走,万一她泄露出去可如何是好?到时候莫说连家不会放过自己,就是老爷子那一关他都不好过。
    但是事已至此,老爷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继续留她在西家的。事到如今,也只好先稳住她再说。
    “西家你是待不下去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足以让你后半生无忧。夫妻一场我也不会薄情,这屋子里,喜欢什么你就拿走。乘鸢萝没醒,带着恩秀赶紧走吧。”西崇明放柔了嗓音说道。
    白翠浓泪水扑簌簌滑落,低声应了一句:“好”。
    西崇明叹息一声,走了出去。
    关门声之后,白翠浓转过头看着西崇明刚刚离去的方向,眸光含恨,怨毒甚深,搁在地板上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多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她好不甘心。
    *
    西鸢萝是被吵醒的。感觉脑袋沉重,晕乎乎地,难受地紧,只想闭上眼睛再睡一阵。可是屋外的吵闹声却一直传进来,扰得人不安生。
    “夫人,您赶紧起来吧。您这样跪在大小姐的房门口,算是怎么回事呢?”陈福娟焦急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
    “是啊妈,你跪谁不好,偏偏要跪西鸢萝。”白恩秀的声音透着愤怒和不甘。
    西鸢萝勉强睁开了眼睛。女仆立刻走上前,“大小姐你醒了。”
    西鸢萝在女仆的搀扶下坐起身,放眼望去,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冷清。
    女仆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解释道:“大小姐你一晕过去,老太爷吓坏了,有些气喘,小太夫人扶他回去休息了,老爷也去那边看望了。”
    “爷爷他没事吧?”西鸢萝担忧地问。
    “刚秦医生看过了,说是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大小姐放心吧。”
    西鸢萝点点头。
    “妈,妈起来啊。别跪她。”
    外面白恩秀的哭叫声又传了进来。
    西鸢萝皱眉,问:“外面怎么回事?”
    那女仆为难的沉吟了片刻,说:“是夫人,她一直跪在房门口,都快两个钟头了。”
    西鸢萝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双唇掠过一抹冷笑,伸手拨掉手上的针头,惹得女仆一阵惊叫。西鸢萝不理会她,径自下床,她倒要看看,白翠浓还要耍什么把戏。
    “夫人,请自重。有什么事你直接找老太爷去说,别在这儿影响大小姐休息。”
    女仆扶着西鸢萝还未走到门口,就又听见连忠冷冷地声音传来。然后又是白恩秀的声音:“住口,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妈妈。看我不打你。”
    “住手。”女仆打开房门,恰好看见白恩秀挥舞着手欲打连忠。听见西鸢萝的声音,她身子一怔,生生停住了脚步。
    “大小姐,你怎么起来了。”连忠担忧地道。
    “忠叔,我没事。”西鸢萝冲着连忠微微一笑。然后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翠浓以及张牙舞爪的白恩秀,冷笑着说道:“白恩秀,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这么嚣张。”
    白恩秀怒不可遏,开口就骂:“西鸢萝,你这个贱人,你故意害我们的是不是?”说话间她气势汹汹地西鸢萝这边走来。
    连忠哪容她靠近西鸢萝,伸手就是一推。连忠虽然年迈,可是身体倍健,力道惊人,这一推竟是令白恩秀直接撞到了墙上。白恩秀背部撞得火辣辣地疼,气得她直嚷:“你这个老东西,竟然敢推我。”
    白翠浓大惊失色,却敢怒不敢言,拉过女儿教训:“恩秀,不许闹,跪下。”
    白恩秀被母亲大力拽着一个不稳就咚的一声跪在了西鸢萝面前,她顿觉大为羞辱,立刻站起来,倔强道:“妈,我不跪。”
    “恩秀,听话。”白翠浓不依不饶拉着女儿非要她跪下。
    西鸢萝冷笑了一下,转头吩咐身边的女仆让她去请西崇明。女仆应声去了。房外就只剩下了西鸢萝、白翠浓母女和陈福娟、连忠二人。
    “翠姨,你这唱的又是哪出啊?”西鸢萝放低了声音问道。
    听见西鸢萝叫她翠姨,白翠浓以为事情还有转机,咬了咬牙,低着头道:“鸢萝,以前的事是翠姨对不起你,翠姨被鬼迷了心窍才会那样对你。但是请你看在我照顾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白翠浓说得低声下气,却只是换来西鸢萝的一声嘲笑。她走了几步到白翠浓面前,低头俯视着她,眸中带着讥诮和鄙视,说:“原谅?呵呵,白翠浓,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我费尽心机才引你上钩,怎么可能放过你?”
    白翠浓震惊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西鸢萝。在她的认知里,西鸢萝任性单纯又愚笨,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心机?所以就算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也一直以为只是巧合,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西鸢萝设计害她的。
    “妈,你看,我就说了是她故意陷害我们的。”白恩秀急不可耐的哇哇大叫起来。
    “是又怎么样?”西鸢萝坦然承认:“白翠浓,你害了我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清除这一次,我一并还给你。识相的,就立刻滚出西家。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西崇明得到报信后立刻赶了过来,一路上心里矛盾重重。一方面他恼恨白翠浓,明明讲好了的,他给她一笔钱她离开西家,现在却又这样闹,不免让人烦心。一方面,他又觉得白翠浓知道他太多事,还是留在身边最为安全。想着以前她待鸢萝还是不错的,或者鸢萝一个心软,事情还有转机也未为可知。只要鸢萝愿意原谅白翠浓,那么老爷子那边就好办了。
    西崇明一路思索着上楼,刚走到半道,忽然有人跑过来说:“老爷,大公子和连大少到了。”
    西崇明眉头一皱,心中很是不悦,这是他西家家事,他们过来做什么?当下就沉着声音吩咐:“拦着他们,先别让他们进来。”说罢就阴着脸蹬蹬瞪地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白恩秀高声叫嚷:“爸爸是不会赶我们走的。西鸢萝你个贱人,故意陷害我们,你蛇蝎心肠,不得好死。”
    西崇明皱眉,刚想开口阻止,却听“啪”的一声,竟是西鸢萝打了她一巴掌。
    西鸢萝尤不解气,刚巧又一眼瞥见白恩秀脖子上的项链,蓝白色的水滴形钻石项链,是齐怀渊送给她的聘礼之一。当下冷哼一声,“你还学会偷东西了?忠叔,把她脖子上的项链给我摘下来。”
    连忠答应一声,走上前一把将项链从她脖子上扯了下来。白恩秀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痛得她尖叫起来。
    “够了。”西崇明厉声喝止,怒气冲冲上前,扬手就打了连忠一巴掌。一个下人,也敢对他西家小姐动手,当真以为他姓连就了不起么?
    连忠虽然挨了打,但却并不后退,而是立直了身子挡在西鸢萝的身前,仿佛怕西崇明下一个就要对她动手。
    西鸢萝有些惊愕,一瞬间回不过神来,喃喃叫了一声:“爸?”。而白恩秀,则是扑到了西崇明的怀里,委屈的痛哭了起来,一面告状说西鸢萝欺负她们。
    西崇明搂着女儿又看看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白翠浓,一瞬间所有的怒气都集中到了西鸢萝的身上。瞪了一眼连忠,冲着西鸢萝指责道:“她们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非要逼死她们么?”
    “我逼她们?”西鸢萝气得差点再次晕过去,后退了一步,扶着墙才勉强站定,连忠要扶她,被她推开了。看着跪在地上故装柔弱啜泣不停的白翠浓以及躲在西崇明怀里嚎啕大哭的白恩秀,她眼中的森冷渐渐汇聚成冰,寒声道:“爸,她们颠倒黑白,难道你也是非不分吗?”
    西崇明没有回答西鸢萝,只是将目光冷冷瞥开了。
    西鸢萝的心沉了下去,原本还对西崇明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此刻随着他的冷漠而烟消云散。侧耳听见楼梯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她狠了狠心,绝望地道:“好,今天我就让大家看看,究竟是谁逼死了谁。”话音刚落,西鸢萝柔弱的身子便如飞燕般,迅速地朝对面墙上撞去。
    “大小姐,不要。”连忠惊叫。西崇明也吓了一跳。
    忽然,一个军绿色的身影闪电般冲过来,“砰”的一声闷响,西鸢萝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最后一刻,西鸢萝感觉被人抱了起来,睁开迷蒙的双眼,当她看清那人之后,委屈的泪水顿时滑落,虚弱地叫了一声:“大公子。”就闭上双眼,人事不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偶今天爆发,码了四千多字。求奖励,求收藏。

☆、21替她出气

秋日午后的阳光明灿刺眼,余威尤烈。然而西家客厅里的气氛却是异常的冷肃凝重。
    西固天坐在上首紫檀木沙发的中央,拄着龙头拐杖,表情沉肃淡漠,脸色隐约间有些发青。齐怀渊和连彦博坐在西固天右手边的上下两席,二人对面分别是西崇明和白翠浓。个个神色肃穆,大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然而站在客厅中央要被审问的对象白恩秀,却是一脸痴痴地往着齐怀渊。他一身军装,笔挺修长,五官刚毅,棱角分明,只是那样静静坐着,便有一股冷峻迫人的气质流转而出,仿佛他的身上,与生俱来就有一股王者般的高贵气度。
    齐怀渊端着茶碗,碗盖轻轻抹着茶叶,那道*辣看了他半天的视线,他浑若味觉。
    西崇明看了眼齐怀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身后站在两个如孤松一般笔直的士兵,还有门外,庭院中,这样的士兵大约有10来个,而且,个个都是荷枪实弹。
    “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西崇明淡着声音问。
    齐怀渊明了他话中的意思,搁了茶碗,端正了身子答道:“他们都是我的人,我走哪儿他们都跟着。明叔,你别介意。”眼神自然而然的飘过了中间的白恩秀。
    他的态度无疑是端正恭敬的,言语间解释也甚合理,他本就在军部担任要职,有士兵随身跟从,也在情理之中。
    西崇明无话可说,只得勉强压下心中的不悦。这个女婿来头太大,他向来不怎么喜欢。就跟当年的连清蕊一样。他的存在总会让他觉得自己屈居人下,以前他处处依仗连清蕊,而今后,难道还要还看看女儿女婿的脸色?
    “今天这事,是我们对不住鸢萝,大公子有什么话,就尽管问吧。”西固天淡淡地声音从上首处传来。很显然,他也不太喜欢齐怀渊在西家如此声势壮威。
    齐怀渊坐得端正挺直,此时微微侧身,说:“鸢萝虽然是我的未婚妻,但毕竟还未过门,她出事,我理应过来,但是问话,还是由爷爷您来比较合适。”
    言语间恭敬有度,微微低首,仿佛是在跟上级领导说话一般。齐怀渊可是出了名的居高自傲,在部队里那是狠厉铁腕,冷面无情,人人闻风丧胆。能让他这般姿态待人说话的,整个上京城里只怕一只手都数不出来。
    西固天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抬眸看向角落某处的陈福娟,威严地道:“你出来把事情都讲清楚。”
    陈福娟早就被这阵势吓破了胆,恨不得扭头就跑。抖着身子,瑟瑟缩缩,一步三颤的走了出来。
    走到正中间,她站在白恩秀的旁边,偷偷拿眼觑了一下白翠浓,发现她正狠瞪着自己,眉宇微缩了一下,暗示她不许乱说。她赶紧低下头。然后又偷偷瞧了一眼连彦博。后者淡淡扫了她一眼,就转手去拿茶碗。
    见她站在那里半天不说话,西固天火了,怒吼一声:“快说。”
    陈福娟一下跌跪到了地上,惊得脱口而出:“太老爷,不关我的事,都是夫人让我做的。”
    “陈福娟,你……”
    “坐下”
    白翠浓站起身子冲着陈福娟大叫,老太爷立刻就阻止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白翠浓悻悻地坐了回去。
    “哼哼”对坐的连彦博突然冷笑出声,鄙夷地看着白翠浓,眸中还带着狠厉之色。
    ——
    陈福娟老老实实交待了所有白翠浓命她在饮食上苛待西鸢萝的事实,以及她亲眼所见她们母女如何欺负西鸢萝的事。包括了,中秋晚宴的礼服首饰泼水事件,和刚刚白恩秀恶言辱骂西鸢萝的话语。
    白翠浓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身子颓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而白恩秀却很不甘心,冲跪在地上的陈福娟嚷嚷:“你胡说。”
    陈福娟说:“我没有胡说。那天小姐买的所有东西,和两份新的首饰还都在她房间里。而那天她泼大小姐水,因为太烫,大小姐的脸上到现在还有红痕未消,太老爷如果不信,大可以请秦医生过来鉴定,是不是烫伤。至于刚刚小姐辱骂大小姐,连管家也在场,而且……”陈福娟迟疑地看了一眼西崇明,大着胆子说道:“老爷也应该听到了。”
    不知道是因为说的久了,嘴顺溜了,还是陈福娟下定了决心要站到西鸢萝这边,此刻的她说话条理清楚,一句句和白恩秀对质,竟然说得她无言以对。
    白恩秀犹不死心,大叫:“西鸢萝她打我,还让连忠扯我的项链,我脖子都受伤了,这是爸爸亲眼看到的。”说罢,她故意仰起下巴,让人看她脖子上那条鲜红色的伤痕。
    “那是因为你辱骂大小姐在先。那条项链也不是你的,是大小姐的,而且这是大公子送给大小姐的聘礼。”连忠淡淡说着,还将那条蓝白色的水滴形钻石项链送到了齐怀渊面前。
    齐怀渊接过看了一下,说道:“不错,这的确是当年聘礼中的一件。”
    连彦博在边上冷声讽刺:“妹妹的聘礼姐姐戴,还从未听说天下有这样的道理。”
    白恩秀脸色又红又白,咬着唇,泪眼盈盈,楚楚可怜地看着齐怀渊。她只不过是想圆自己一个梦,在梦里,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西固天铁青着脸,心中懊恼不堪,这个白恩秀,真是丢尽了他西家的脸面。
    陈福娟说了中秋晚宴的礼服首饰事件,西固天就着人去她房间搜查,冉在青亲自带了人去,这不搜还好,一搜,还真吓人一跳。光首饰,就值三百多万了,其他衣服鞋帽之类的就不消细说,堆了满满一个换衣间。而西家每个月给白翠浓的家用也就10来万,其中包括了两个女孩的零花钱,和西家上下的衣食住行各色用度。算下来,根本没有多余。就算是西崇明暗地里给她补贴,也不至于如此阔绰。况且,西崇明自己手头上能周转的钱也不多。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西固天沉着脸问道。
    白翠浓哪里答得上来。
    连彦博在边上凉凉地道:“我听说鸢萝有西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而那些钱,都是西夫人保管的。要不要,拿出来对对账啊?”
    西崇明很不喜欢他的这幅态度。“鸢萝姓西,她的钱,就是西家的钱。对账这种事,我们自会处理,就不劳连大少费心了。”
    “姑父,西夫人是你妻子,鸢萝也是你亲生女儿,你一碗水,可要端平啊。”连彦博看了一眼西崇明,眉眼了然,他这么紧张要对账,很显然,鸢萝的钱,他也有份私吞。
    “不错,鸢萝的钱就是西家的钱。而西夫人厚待亲生女儿一些,也无可厚非,不过,我听说,西夫人的娘家,最近也发达的很哪,在郊区造个别墅,造价两千多万。而西夫人的弟弟前几天刚去了趟澳门,一掷千金,一夜间就输了三千万。在恒城,白家如今已然是豪门新贵了。”连彦博说道。
    别说西固天,这下连西崇明都黑了脸。白翠浓娘家父兄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哪儿来那么大的家业?
    西固天握着拐杖龙头的手紧了又紧,脸色寒地都能结成冰块了。
    “把鸢萝的钱都吐出来,然后收拾东西,带着你的拖油瓶,滚出西家。”
    白翠浓整个身子瞬间软了下去。
    “不,爷爷你不能赶我走,我不是拖油瓶。”白恩秀哭着说道。
    “住口”西崇明赶紧阻止她。
    西固天不理会他们。苍老的身子强撑了半天,变得有些萎靡。转头对齐怀渊和连彦博说道:“家门不幸,让你们见笑了。大公子,这样处置,你可满意?”
    齐怀渊眉眼冷峻,有意无意地重复了一句西崇明的话:“鸢萝她姓西。凡是自然有爷爷为她做主。不过,我身为她的未婚夫,她被人如此欺凌,又岂可坐视不理?”
    西固天:“那大公子的意思是?”
    齐怀渊终于第一次将目光投到了白恩秀的身上:“你拿水泼她?”
    对上齐怀渊的目光,白恩秀的心就是一阵悸动,不过他的冷漠疏离却又让她心痛。忍不住恨道:“是,我是拿水泼她,谁让她侮辱我妈妈。”
    齐怀渊声色不动,目光转到陈福娟身上:“鸢萝如何侮辱的西夫人。”
    陈福娟回答:“夫人要大小姐的翡翠玉镯,大小姐说她不配戴那么名贵的玉镯。”
    齐怀渊了然的点点头,又转向连彦博,问:“鸢萝说错了么?”
    “那翡翠玉镯可是连家家传之物,当年慈溪太后手上戴的,我曾祖母传给了我奶奶,奶奶又给了姑母。对于鸢萝来说,这玉镯不但名贵,而且意义非凡。西夫人,你的眼界,可真不低啊。”连彦博讽刺道。其实这玉镯对于连家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物,在姑母留给鸢萝的东西中也算不上顶好,不过,也不是白翠浓这样的人可以随便染指的。
    齐怀渊点点头,朝门口处使了一个眼色。立刻就走进来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起了白恩秀。
    “你们要干什么?”白恩秀惊慌地道。白翠浓和西崇明也慌张的站了起来。
    “大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西崇明道。
    齐怀渊神色冷冽迫人,“她如何对鸢萝,我便如何对她。”
    说话间门外又进来一个士兵,手上端着一大盆水,上面还浮着一块快冰块。
    白恩秀瞬间明白了齐怀渊的意图,犹如惊弓之鸟,娇滴滴地声音可怜兮兮地冲着齐怀渊喊:“怀渊哥哥。”
    齐怀渊不为所动,微抬了下下巴。那士兵接到指示,走上前,哗啦就将那盆冰水淋到了白恩秀身上。
    “恩秀。”白翠浓惊叫着上前抱住女儿。
    白恩秀如坠冰窖,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犹不敢置信的看着齐怀渊,仿佛不相信他真的如此绝情一般。
    “齐怀渊,你太过分了。”白翠浓大吼。
    “是啊,大公子。虽然你位高权重,我西家难以匹敌,但是,你这样做,也未免太不将西家放在眼里了。”西崇明也说道。
    齐怀渊泰然自若,解释道:“明叔,我怎么可能对西家不敬?刚才爷爷已经说了,将她们母女赶出西家。所以,我针对的,只是欺负鸢萝的白恩秀,而非西家小姐。”
    “你……”西崇明无可辩驳。唯有将目光移向了上首座上的西固天。
    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