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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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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之下,她气不打一处来:
  舒狂这小子睡得香着呢!居然还在打着小呼噜!
  景上华顿时觉得为他操心的自己像个傻子,一裹被子,准备回房再睡,再也不管这货会不会半夜从沙发上滚下来了。
  但是……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失眠了。
  失眠的人,总会有一种报复社会的倾向,就比如说现在的景上华,就很想过去一脚把舒狂踹起来陪自己唠唠嗑。
  她想尽办法才压制下了这种变态倾向,决定去骚扰另外一个人。
  拨通江同之的电话后,还没响一声,江同之就接起了电话,声音听起来元气十足:
  “喂?”
  景上华靠在床头上,觉得自己要是说自己睡不着,不知道这家伙又会怎么说自己。
  景上华甚至能脑补出这货一脸猥琐地说,那一定是空虚寂寞冷了的缘故吧?
  做出这样的脑补后,景上华果断放弃了诚实的优良品德,提起了舒狂受伤的事儿。
  电话那边的江同之果然对这类八卦兴趣十足,一听舒狂受伤了,那口气都不一样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医院吗?你还在陪床吗?”
  ……陪床你给我解释解释是什么鬼啊!
  景上华又简单陈述了一下舒狂死皮赖脸要住到自己家里的行为,并撒了个谎,抱怨说是这货在外头沙发上打呼噜,才搞得自己睡不着的。
  江同之在电话那头沉吟了半晌,没有说话,景上华估计他是在憋什么坏水,也不吭声。
  她倒想看看,江同之的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但是,江同之却说了一句景上华意料之外的话:
  “其实他是喜欢你啊。”
  由于竖起耳朵净等江同之能说出什么欠扁的话,却等来了这句不怎么劲爆也没什么意思的话,景上华一下子就失望了:
  “你别闹了,这可不好玩儿。”
  江同之说这句话,是想帮舒狂试探一下景上华的心意,没想到景上华由于思维惯性,直接把他的话当玩笑听了。
  江同之倚靠在自家的沙发上,拿着电话,用力地拽了拽自己系得有点儿紧的领结。
  今天他去参加了同学聚会,喝了不少酒,席间免不了被人调侃这把年纪还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他当时一点儿都不介意,乐乐呵呵的,可是回到自己的公寓时,他却难得地伤感了起来。
  他扶着被酒精从内部烧得滚烫灼热的额头,突然有了个挺大胆的想法。
  他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其实不只是他,我也挺喜欢你的。”
  电话那边的景上华虎躯一震,鸡皮疙瘩顿时稀里哗啦掉了一床,扫都扫不起来。
  江同之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是虎躯一震,觉得自己绝对是被酒精烧脑了,居然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可是……
  算起来,和景上华见面,现在也已经四年有余了。
  四年里头,他就喜欢看到景上华被他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但又见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不管是在宋晓羽欺负景上华的时候,还是在队里苏绣向总教练告状说景上华打她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都是,我的徒弟可不能叫别人欺负了去。
  要欺负也只能是我欺负你。
  别人?想都不要想!
  再说了,虽说他们的关系是师徒,但是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杨过和小龙女还是师徒呢。
  满脑子转着断臂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恨情仇,江同之越发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其实为师今天突然觉得……挺喜欢你的,你觉得为师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为师……”
  江同之就是这种性格,说喜欢就是喜欢,从来不会犹犹豫豫的,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倒是愈发大胆起来。
  景上华拿着电话,犹豫了半晌,联想起他刚才说舒狂喜欢自己的事情……
  把这前后两句话联合在一起,再发散思维一下,景上华很快就想明白这其中的关节了。
  她无比犀利地指出:
  “……你丫喝酒了吧?”
  可是被酒精严重伤脑的江同之却不依不饶地问:
  “这个不重要,喂,为师问你呢,你觉得为师怎么样?”
  景上华突然觉得自己真心不该打这个电话。
  白天自己全心全意跑前跑后地照顾一枚伤残人士,晚上自己居然还要来安抚一个醉鬼,真是何等的劳累。
  至于江同之这个告白?
  不好意思她不相信。
  一般江同之用“为师”称呼自己的时候所说的话,景上华一律认为那是在开玩笑。
  所以,她用挺无所谓的口吻道:
  “师父,你听我话,去洗把脸,然后去卧室,把被子盖上,闭上眼,让自己的意识沉睡,明天早上起来,你再来问我对你的看法,乖,啊。”
  江同之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景上华居然会是这个反应。
  他刚准备张口说点儿什么,电话就被景上华挂断了。
  拿着响着嘟嘟忙音的电话,江同之怔了许久,耳膜被单调的忙音声刺激了一遍又一遍,才将他的被火烧灼一般的大脑清醒了起来。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看来自己真的是喝太多了。
  而那边挂断电话的景上华也不禁扶额。
  为什么自己的师父为什么这么不靠谱啊?
  为什么自己的朋友,不是天然呆,就是低情商傲娇受啊?
  为什么自己在他们面前都有种当妈的感觉啊?
  为什么心这么累啊?
  景上华的睡意,在十万个为什么的反复诘问下,终于被激发了出来,以至于她直接抱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有响动,刚睁开一只眼睛,就感觉一个巨大的阴影悄没声儿地站在自己床前,而且好像还是个男人。
  景上华嘴角一抽,由于多年学习散打养成的条件反射,让她瞬间出脚,一脚稳准狠地踹中了对方的腹部。
  当她翻身坐起,看到摔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不已的舒狂,景上华顿时就斯巴达了。
  话说,他怎么跟江同之那个倒霉家伙似的,都不喜欢敲门?
  一想到江同之,昨天那通诡异的电话,又叫景上华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饶了我吧,师父,你平时整我就够了,拿这种事儿开玩笑太低级了好么!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面前这个家伙。
  景上华把被子拉到胸口,相当警觉地问:
  “你要干嘛?”
  舒狂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脚肚子,腿上还有伤,这一跌一摔,痛得他要命,也委屈得不行:
  “我能干嘛?爷爷奶奶让我进来叫你起来吃饭……”
  景上华的愧疚之心顿时就起来了。
  但是,在这之外,她也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爷爷奶奶在内心表示了一下悲愤:
  爷爷奶奶,我不恨嫁啊,真的,您们这么早就急吼吼地把我推出去是闹哪样?
  舒狂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腿,一手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看得景上华十分内疚,她下了床,蹲在了舒狂身边,不无后悔地问:
  “没事儿吧?我就是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腿没关系吧?”
  舒狂的确很疼,但是看到景上华紧张担心的模样,他内心再次嘚瑟起来,身上的伤痛貌似都不怎么难熬了。
  他坐在地上,眼睛转了转,看上去像个有点儿别扭的小男孩:
  “就让我坐地上?扶我起来!”
  景上华鉴于自己的错误要自己承担的伟大情操,还是上去,把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使力把他从地上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检查自己的伤势的舒狂,景上华多嘴问了一句:
  “你打算在这儿住多久?”
  舒狂抬起头,眉毛十分欠扁地一挑:
  “爷爷奶奶留我住多久我就住多久。”
  ……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感觉是肿么回事儿?
  景上华深呼吸,算了算了,不和这个家伙计较,他本质就是个欠揍到了极点的货,早晚有一天,他这个特质在爷爷奶奶面前暴露出来,爷爷奶奶估计会忍不住把他轰出门去。
  嗯,一定会的。
  ……
  这么理想主义的想法,在景上华一周后从队里回来的时候,完全破灭了。
  看到爷爷奶奶给舒狂夹菜,嘘寒问暖的关切劲儿,景上华深深地有种错觉,舒狂才是他们的亲孙子,自己绝壁是捡来的。
  搅着碗里的稀饭,景上华很是郁闷。
  在怨念的时候,景上华又忍不住想起,这周自己回到队里的时候,江同之那副无耻的嘴脸:
  “啊我那天喝多了,说了什么你可别往心里去啊哈哈哈。”
  啊哈哈你妹啊!
  有了一个糟心的教练,回到家还得看着这个糟心的货,景上华觉得自己的人生完全陷入了一个悲剧循环之中。
  觑着景上华的怨念脸,舒狂咬着筷子,轻轻地笑了笑,思索了一阵后,他快速地夹了一筷子菜,看也没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到了景上华的饭里,然后就装作捧碗吃饭的样子,酷炫道:
  “你也多吃点儿。瘦得跟什么似的。”
  景爷爷和景奶奶立马会心地笑了,但景上华看着碗里的那一块被舒狂丢进来的硕大的生姜,悲愤地表示:
  你逗我么?

  ☆、243。第243章 你就别在这儿搞传。销了

  不得不说舒狂的身体是真的挺好的,恢复能力也强,半个月之后他就能恢复到行走自如的程度了。
  这还得归功于景爷爷和景奶奶对他的悉心照料,平时好吃好喝地养着,每隔一天景爷爷还会带他去医院检查,做红外频谱照射理疗,能叫他快点儿好,毕竟他是个蛮金贵的运动员,万一没养好落下点儿病根什么的,老年人的那颗慈爱之心可完全hold不住啊。
  在现在的景家,实行的规则是伤员的利益大于一切,舒狂的地位显然已经超过了景上华。
  看着爷爷奶奶对舒狂那么好,景上华有点儿吃味,但更多的时候,则是感觉惊悚。
  主要是爷爷奶奶对待舒狂的态度,完全就像是在对待孙女婿啊!为毛他们会有这种错觉啊为毛啊!
  景上华所不知道的是,在她去市队训练的时候,舒狂在家里陪着爷爷奶奶唠嗑,由于其情商太低,在爷爷奶奶提到景上华的时候,各种娇羞各种脸红,表现实在是太为明显,爷爷奶奶不想歪都不成。
  在一次谈心中,舒狂弱弱地表示,自己有想法,可是景上华的想法也很重要,他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对于这点儿,爷爷奶奶倒是不担心,用他们的说法,就是:
  哎哟,小舒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啦,小华都把你接到家里头来了,这不就是间接的见家长嘛,小华她呀从小就是这个样子,面上说得可绝情了,心里那是春暖花开滴~
  要是让景上华知道,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爷爷奶奶和舒狂都在讨论这种话题,估计会吐血三升外加以头抢地,证明自己的清白之躯。
  但不管景上华心里怎么想,爷爷奶奶反正是认定这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
  所以,景爷爷和景奶奶,开始想尽办法地给他们俩创造机会:
  小华呀,回来啦?正好小舒要去医院检查,你带他去吧。我跟你爷爷一起?不用不用,你从小力气就大,你一个人可以搬动小舒的吧?
  小华呀,去跟小舒学学做菜,别光吃啊。
  小华呀,小舒腿有伤,不方便去洗漱间洗漱,你给他拧把毛巾擦擦脸。
  景上华都快要掀桌了:泥煤!要是哪一天他洗澡够不到后背,难道还要我去给他搓澡吗?
  舒狂在这期间当然也没闲着,继续用他那笨拙到家的办法,对景上华好。
  比如说,他会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借口干活,打扫景上华的房间,把所有的东西都打理得整整齐齐。
  比如说,他会悄悄换掉景上华已经使用超过两个月的牙刷,以免滋生细菌。
  比如说,他已经清楚地知道了景上华的口味,知道她喜欢吃辣的,知道她喜欢吃海鲜,每次回来就会给景上华变着花样做鱼、蛤蜊,或是虾。
  舒狂在这种生活细节方面倒是细心地可怕,但关键是,他做这些事儿,从来不开口讲,自己默默地做完,还不准景爷爷和景奶奶告诉景上华。
  这就直接导致了,景爷爷和景奶奶不能说,只能隐晦地用语言或者行动告诉景上华,小舒是个好小伙儿啊,你们俩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啊。
  景上华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爷爷奶奶的精神折磨搞得很是崩溃。
  舒狂在他们家住足了一个月,才恋恋不舍地回队里准备接受教练炮轰了。
  而景上华早就巴不得舒狂走了,而且她估计比舒狂本人更希望他的伤早点儿好,在看到他可以欢蹦乱跳的时候,恨不得敲锣打鼓鞭炮齐鸣来欢送一下。
  她倒不是真心对舒狂有意见,毕竟在他住进自己家之后,对待自己这个地主还是蛮好的,也没平时那么讨厌了。她只是不喜欢爷爷奶奶天天在自己耳边碎碎念,好像恨不得早点儿把自己打包洗白白送到舒狂身边似的。
  她深深地觉得,当时叫舒狂来自己家,就是个美丽的错误。
  不过,景上华必须承认,送走舒狂,再回到家里,看不到有个讨贱的家伙乖巧地陪爷爷奶奶唠嗑的画面,饭菜又换了一种口味,她感觉有些不习惯了。
  很快,她就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归结为“习惯”+“犯贱”。
  ……
  大概距离舒狂受伤两个月之后。
  俞知乐盘着腿在球场上舔棒棒糖,看着场内队员的比赛。
  当对战双方中的苏绣擦着汗下场,跑到场边来喝水的时候,抱着棒棒糖在场边蹲着的俞知乐就凑过去,认真对她说:
  “苏绣姐,我跟你说了嘛,打击球点和肩膀同高的球,来打乱池飒姐的节奏嘛。”
  苏绣没好气地白了俞知乐一眼,说:
  “你难道以为我是你啊?说能打那种球就能打?池飒的水平还是很高的好吧?”
  俞知乐歪着脑袋,握起了拳头,水水的大眼睛里满是虔诚:
  “苏绣姐,你要相信你自己的实力,相信你能够战胜池飒姐!你说,你可以吗?”
  苏绣快速地翻了个白眼,扭过身去。
  得了,你就别在这儿搞传销了。
  她装作喝水,却斜着眼在打量俞知乐。
  这么一个家伙,到底是哪里招哥哥的喜欢了?
  这么些年,苏绣要是再看不出来苏杭对俞知乐的心思,那干脆直接自剜双目算了。
  最近,苏杭来队里越发勤快了,每次都会拉着俞知乐说些话,但也不是很刻意的亲近,像是碰上了,就随便聊上两句。
  苏绣对此表示过疑惑,哥,你喜欢她就大胆地去追啊,承认你是萝莉控有这么难吗?
  每次苏杭都笑着表示,还不到时候,得等到她再长大一点,他怕吓坏了她。
  苏绣不知道的是,苏杭是在观望,毕竟小孩子小时候的个性和长大后的个性,有的时候是不相符合的,他想要看看,俞知乐再长大一点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还是一个可以任人打扮的小可爱。
  就目前观望效果来说,苏杭很满意。
  既然哥哥有自己的打算,苏绣也懒得管,不过她现在对待俞知乐的心态……嗯……很复杂。
  一想到这货居然是自己的嫂子预备军,苏绣就很心塞。
  而且这货居然现在已经升级成了市队新一代NO?1,甚至现在已经有水平指导自己和池飒的比赛了,这叫苏绣更是心塞。
  然而,更心塞的,则是在场地里,一脸怨愤地望着俞知乐的池飒。

  ☆、244。第244章 我回来了

  要是早知道,俞知乐会取代自己市队第一主力的地位,自己早该在她当练习生的时候,池飒就该动点儿手脚,把她这棵碍事儿的小苗扼杀在摇篮里!
  现在的池飒后悔也晚了,俞知乐在队里的时候,江同之把她保护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俞知乐在宿舍的时候,景上华把她保护得也很好,池飒即使想做点儿什么,也找不着机会下手。
  哪怕雇个人,在她回家路上打闷棍,或是揍她一顿,难度都不亚于徒手爬珠穆朗玛峰。
  原因很简单,一个禁欲腹黑的妹控,真心不好惹。
  本来好不容易老天垂怜自己,让这家伙害了一场阑尾炎,足足休息了三个月,对于很多球员来说,一旦休息超过太多时间,状态就有可能受到影响,甚至有可能再也回不到之前的状态。
  但是,叫池飒郁闷的是,这家伙回到队里不到一周,就可以活力四射满场跑着虐人了,而且,因为被憋得时间太长,她这次回来,对于网球训练的热情更是蹭蹭地往上涨。
  一个本来资质就属于上等的天才,再加上勤奋,那真心架不住啊。
  就比如说池飒,市队NO?1的地位,在那场失败的两省友谊赛之后,也只勉强保持了一年,没扛过几个回合,就悲愤地让了出来。
  世界上最让人愤怒的事情,就是你憎恨的人天天在你面前高高兴兴地转来转去,你打也打不着,咬也咬不到,还得装作和她相亲相爱的样子,不然就是破坏队里安定团结,外加嫉妒。
  由于实在找不到暗害俞知乐的机会,池飒只能偶尔试图用眼神杀死她了,就比如说现在。
  可是,俞知乐在和苏绣说完话,被苏绣冷落到一边后,居然把视线转投向了正瞪着她死劲儿看的池飒。
  池飒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含着怨毒的视线,等到和俞知乐满含好奇的目光四目相接的时候,她才打了一个激灵,硬生生把自己眼底的仇恨扭成了善意的微笑。
  由于这一改变太过突然,以至于她的面部肌肉走向都扭曲了。
  俞知乐打量着池飒诡异的面部表情,突然警觉了起来。
  然后……就把自己的棒棒糖往后藏了藏。
  池飒整个人都要被俞知乐气死了。
  你大爷的谁想抢你吃过的糖啊?你藏起来算几个意思?
  但更加叫她郁闷的是,把自己叼着的棒棒糖藏了藏后,俞知乐又从网包侧面摸出来了一个新的棒棒糖,冲着池飒挥了挥。
  池飒扭过了头去,装作自己眼瞎了什么都没看到。
  她还没low到去跟俞知乐抢食吃的地步!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她要让俞知乐从云端摔到地底下去!早晚有一天!
  俞知乐看池飒对自己的棒棒糖不感兴趣,就自然地剥掉了棒棒糖的糖纸,开开心心地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苏绣又上场比赛了,这时候,江同之从场外悠闲地踱了过来,大马金刀地在俞知乐身边坐下,大大咧咧地把手臂搭在了长椅背上,熟络道:
  “你觉得哪个人会赢?”
  俞知乐也相当默契地掏出了棒棒糖塞给了江同之,说:
  “池飒姐的赢面还是大一点啦。”
  江同之点点头,苏绣的实力水准和池飒还是有段距离的,至于坐在自己身边舔棒棒糖的货,完全就是个bug一般的存在,不属于讨论的范畴内。
  但是,整个网球队里,只有江同之这货会毫无芥蒂地接受俞知乐的棒棒糖,并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就比如说现在,他直接剥开糖纸,叼在了嘴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家上华呢?我刚才没找见她啊。”
  俞知乐微妙地默默瞄了一眼江同之,拿着棒棒糖,舌尖在含得透明的糖果上打转转,问了个问题:
  “喜欢吗?”
  江同之全身一颤,差点儿把嘴里头的糖果咬碎。
  等到回过神来,他突然有心想逗逗这个徒弟,他凑近了俞知乐,压低声音问:
  “如果我说喜欢呢?”
  俞知乐愣了愣,不过也摆出了正经脸,答道: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多给你一点儿。”
  哎?
  怎么感觉不是在讨论同一个话题?
  江同之的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地问:
  “你说的是什么?”
  俞知乐有点儿小惊讶,问:
  “教练,你不是在说棒棒糖吗?”
  江同之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心里连声道,万幸万幸万幸,万幸自己没说出来,他问的是景上华。
  偏偏这时候,俞知乐的好奇心上来了,拉着江同之问:
  “那教练你问的是什么?是什么?”
  江同之看着满脸求知欲望的俞知乐,邪魅一笑:
  这小家伙明显是很闲嘛,才有心思想这想那的,要是多点儿训练,肯定就没时间瞎捉摸了。
  于是,当景上华上洗手间回来后,就发现俞知乐不在看池飒和苏绣的比赛了,正气喘吁吁地戴着重力扣在操场上跑步,江同之则蹲在场边嗑瓜子,一副封建大地主的标准做派。
  天眼瞅着就要下雨了,空气憋闷得要死,在这样的天气条件下,戴着重力扣跑步有多销魂,可想而知。
  俞知乐跑了整整一个半小时,跑得直接扑街,景上华才有机会问瘫倒在地上的俞知乐,你到底干嘛了,让他这么整你。
  俞知乐委屈地表示,我只是问教练喜不喜欢我给他的糖,然后他就让我来跑步。
  景上华也不知道江同之抽的是什么疯,只能摸着俞知乐汗津津的头发,带她回宿舍洗澡,并深情地告诫她,告诉你多少次了,教练是有病的,而且还是不治的,不要有事没事儿在他身边晃悠,你看,他犯病,就把你给咬了。
  景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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