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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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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同之的声音听起来也蛮着急的:
  “谁知道啊?我就知道你们家风水八字都跟我犯冲!前几天你跑来找俞知乐,现在又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管我要俞知乐,叫俞知乐什么来着?‘小兔子’?我说,你们俩是拜过把子的兄弟吧?口味一样一样的啊!”
  俞良宴的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
  小兔子?平墨?
  他居然还敢出现在猫的面前?
  而江同之还在那边絮絮地絮叨:
  “那个人古怪得很,我正跟他打哈哈,想把他哄走呢,俞知乐就一下子跑走了,跑得飞快啊,一路就跑回宿舍了,现在缩在洗手间里死活不出来……那家伙?刚想追,被景上华按倒了,后来保安也来了……搞了半天这小子是从墙头上翻进来的!保安已经把他扔出去了,你放心吧你……喂,你等一下!”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噪音,像是什么庞然大物轰然倒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江同之的大呼小叫:
  “景上华你急什么啊你!不是说我叫了开锁师傅来了么!你看看你的手!”
  叫唤了一阵后,江同之才匆匆撂下了一句:
  “我这边有事儿!等具体细节你去问陈简去,他也在!”
  陈简?
  再次被单方面挂断了电话的俞良宴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袋里的神经一跳一跳的疼。
  即使如此,他还是拨通了陈简的电话。
  陈简的概括,相对于江同之的大呼小叫添油加醋,就精简得多了。
  只不过,尽管精简,但听起来实在是太轻描淡写了一点儿,而且重点听起来也跑了偏:
  啊,没什么事儿,就是有人来队里闹事,想把俞知乐弄走来着。
  哦,保安啊?那是我悄悄联系的,在那个人和江教练讲话的时候。我以前就有存保安室的电话,就是怕突然碰上这样的事情。
  话说起来,市队里的安全问题真是让人操心啊。
  满头黑线地挂断了陈简的电话,俞良宴不仅没有因为他淡定的语气和描述而安心下来,反倒更加不安了。
  平墨说,想把猫带走?
  俞良宴皱紧了眉头,想起了那天平墨晚上打电话来对他示威时所说的话:
  “我会娶她,她也一定会嫁给我的!”
  他不由地攥紧了手里的手机。
  这样的事情,他俞良宴绝对不允许发生!
  就算他弄错了自己对猫的心意,他未来的妹夫,也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害得猫受伤的渣滓!
  在他握着手机的时候,俞知乐抖抖索索地缩在洗手间的一角,手里捏着俞良宴给她买的新手机,联系号码已经换掉了。
  然而,它的上面,正显示着几条来自平墨的短信。
  不论如何,平墨总是有办法找到她的联系方式。
  上面的短信是这样显示的:
  “我吓到你了是吗?对不起,本来哥哥知道你回了队里,想和你的朋友说说话,拉近一下关系的,没想到会吓到你。”
  “其实哥哥也不想这样,只是我不想看到你和别的人在一起,那个男生是谁?你的朋友吗?下次再见到我会和他好好聊聊的,不会像今天这样,哥哥保证。”
  “哥哥这次是跳墙进来的,本来是想带着你一起跳出去,就像我们小时候经常跳墙出去玩儿的时候……下次哥哥再来的时候,保证会堂堂正正地带你从正门出去。”
  俞知乐看到这些文字,一点儿感动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害怕,抱着胳膊缩在角落里打颤,连外头景上华和江同之的喊声都没有听到。
  没办法,怕她出事儿,景上华只能强行破门了。
  俞良宴急匆匆赶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俞知乐在床上缩成一小团,抱着景上华抽噎的样子。
  俞良宴轻声唤了一下她:
  “猫?”
  俞知乐泪眼朦胧地看向了俞良宴,小肩膀轻轻抽搐着,头发有点儿凌乱,小脸更是惨白一片,瑟缩着抓紧了景上华的衣角,怯怯地盯着进来的俞良宴和漆真,看她的样子,她好像很想大哭一场,但还在硬生生地憋着。
  这副隐忍的可怜样子真心叫俞良宴心疼得难受,可当他准备向自家猫迎过去的时候,俞知乐却一下子抱着膝盖哭出了声:
  “漆真哥哥……呜……漆真哥哥……我怕……”
  俞良宴一下僵住了,而受到召唤的漆真赶忙几步上前,把她从景上华的身上轻轻扒拉了下来,轻拍着她的后背,想叫她平静一点儿。
  而不知其中爱恨纠葛的景上华,看着俞良宴在漆真身后发黑的脸色,不由地扶了下额:
  怎么就这么乱呢?

  ☆、262。第262章 逃个会算什么?

  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江同之,送走了漆真、俞良宴和俞知乐后,回了自己的屋子,翻出来了一卷绷带,一点儿止血的药膏和一瓶医用酒精,回了景上华和俞知乐的宿舍。
  刚才景上华表演徒手破门的时候,的确英勇得很,不过爪子还是光荣负伤了。
  本来只是被铁片划了个口子,要景上华来说,随便拿酒精洗一洗就算了,哪里有那么娇贵,但是耐不住江同之反复叨念“有可能破伤风啊”、“破伤风有可能死得很惨啊”、“市队第一个死于破伤风的球员”这些晦气的话,景上华还是接受了江同之的提议,准备好好清洁一下伤口。
  但是,她伤的是右手虎口,左手又不大好使唤,那些止血和清洁的用品又是江同之拿来的,她只能不放心地把包扎的任务交给江同之了。
  在包扎的时候,景上华还得承受江同之的碎碎念大法的荼毒:
  “幸亏现在是周六,只有几个队员在,一会儿我去给他们通个气,叫他们不要把看到的事情外传就行。算算看,好像也就只有一两个练习生在这儿,主力队员貌似只有你跟池飒吧?”
  “话说你也是,大周六的不回家休息,非得留在队里干嘛?碰上这事儿,倒霉了吧你?”
  “要我说,她就算自杀,也只能用马桶淹死自己,连撞墙自杀都没有足够的空间给她助跑!你拆什么门?显你能耐啊?”
  景上华没有注意到,江同之难得地没有关注这背后隐藏着的大八卦,话里话外都围着自己在兜圈。
  刚才江同之跟那个变态白痴蛇精病交锋的时候,那个吊儿郎当劲儿,看起来倒是还有几分可靠的,至少他是用了心,想要保护俞知乐远离纷争的。
  可怎么一到正常场景下,他就又不会说人话了呢?
  她白了一眼江同之,说:
  “你嘴上到底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什么死啊活的,自杀他杀破伤风,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吧?”
  可是,江同之直直地来了一句:
  “别人欺负你们当然不行!你们只能被我欺负,到外头就得给我欺负别人!”
  景上华:“……”
  她表示对这样的流氓理论无语凝噎。
  伤口被清洗过后,江同之开始给她上止血药膏。
  大概是怕自己分神讲话会弄痛她,江同之闭上了嘴,开始认真地在她的伤口上涂抹药膏。
  望着他认真的侧脸,景上华觉得这个气氛略有点儿诡异,就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一下僵硬的气氛: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吓吓那个人。你还真跑来了?周六周日你还住在队里吗?”
  江同之头也不抬,用小棉签把景上华伤口上的药膏抹匀,随口道:
  “没有啊,我正在队里开会。”
  景上华突然觉得蛮不妙的,嘴角抽了抽,问:
  “……什么会?”
  江同之把棉签插进了药瓶里,蘸了蘸,随即仰天望天花板,认真思忖了一下,说:
  “主题……好像是关于什么市队任职教练进入省队的考核审查的。我没注意看。”
  景上华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听说过那个会议!和教练的前途有相当大的关系!相当于一个职位提升的大好机会!
  景上华不顾自己的伤手,就要去抓江同之的胳膊:
  “你赶快回去!这会很重要的你知不知道啊!”
  江同之却一把抓住了景上华的手,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意:
  “为师为了你,逃个会算什么。”
  景上华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江同之淡定地抓着景上华的手,把绷带缠了上去:
  “没关系,为师只是被提名了而已,又不一定是为师进入省队。再说了,这样的机会年年都有,你和俞知乐都在省队,为师怎么舍得抛弃我的两个宝贝徒弟去省队呢?你说是吧?”
  景上华继续僵直不动。
  江同之把绷带固定好,继续絮叨:
  “再说了,你别忘了,为师是谁的徒弟,上头有人,没关系的,我师父罩着我呢……”
  还没等江同之宽完景上华的心,景上华就爆发了,一脚踹到了江同之的屁股上:
  “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叨叨叨!赶快回去啊!会还没开完!抓紧时间你搞不好还有机会!”
  江同之顿时从情种变成了被徒弟欺压的可怜师父,委屈地摸着自己被踹痛的地方,低声问:
  “你难道就不感动吗?”
  景上华咬着嘴唇,忍了一会儿,才冒出了一句:
  “蠢死了!谁会感动啊白痴!你去感动俞知乐去吧!现在你赶快给我回去开会!你们开会的地方在哪儿?我把你扔过去!”
  江同之的脸色有点儿黯淡了,他闷闷地问: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为师走啊?”
  景上华一咬牙,直接扯着他往外走,说:
  “想听实话是吧?我告诉你,我不想你走!一点儿都不想!但是要是你因为我不能往上走,我宁肯你走!你去省队,我和俞知乐早晚也会去!一定会去!”
  听了这话,江同之的眼睛猛地放光了,一把抓住了宿舍门口的门框:
  “你说真的?愿意为我去省队?”
  景上华觉得他这种说辞怪怪的,但眼下情势不容得她想得太多,当务之急就是把这货运出去,就胡乱点下了头。
  江同之得到了景上华的肯定,高兴地不行,立刻说:
  “这样就好了!为师自己去,不用你带着!你好好休息,等到中午会散了,为师请你吃饭!”
  说完,江同之就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地跑了,速度快得叫景上华叹为观止。
  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啊。
  景上华摇摇头,转身回屋,看到被自己徒手强拆下来的卫生间门板,不由地又为俞知乐操心起来:
  小家伙没事儿吧?
  俞知乐倒是没什么事儿,被领回家后,没哭没闹,苍白着一张小脸,安静地蜷在某人的怀里。
  但是,俞良宴深深深深地困扰了。
  猫为什么黏着漆真?
  看着平素都蜷在自己怀里撒娇的猫,此时此刻蹲在另外一个人怀里,安静地趴着不吭声,默默地摇尾巴,俞良宴真心有种宝贝即将失去的恐慌感。

  ☆、263。第263章 让人心疼的小家伙

  其实这个原理蛮简单的,身心遭受重创的俞知乐,让她去亲近平墨,她肯定是做不到的,但她才被俞良宴吓唬过一回,冷落过一回,当然不可能自行治愈,只能稍微在另外一个亲近一些的人身边来治疗自己的伤痛。
  漆真本性就是个温柔的人,但是,刚刚被俞良宴抛出的那颗重磅炸弹雷得不轻,他都不敢下手安抚俞知乐,生怕哪个动作没做对,触了对面那个死妹控的逆鳞,万一这家伙事后想报复回来,他可hold不住。
  趁着俞知乐被唐姨哄着去洗澡的间隙,他立刻找借口逃跑了。
  好不容易出了俞家大门,他真心很想仰天大叫三声:
  苍天啊!大地啊!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洗过了澡出来,发现漆真走了,俞知乐更闷了,黏在唐姨身后当小尾巴,就是不和俞良宴讲话,连视线接触都没有一个。
  被猫当空气看待,俞良宴内伤得要命。
  要知道,兄妹俩之前唯一一次闹矛盾,就是她闹阑尾炎的时候,她只是没搭理俞良宴半天之久,俞良宴就难受得睡都睡不安稳,要不是那天晚上猫又胃痛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眼前,兄妹俩不讲话已经长达一周了,昨晚那么好的机会,却又被自己白白放过……
  俞知乐始终是蔫蔫地不开心,就连吃中午饭的时候也是拿勺子在猫食碗里挑来挑去,吃了两筷子,就扔下了碗,低声道:
  “吃饱了。”
  看她就吃了那么一点点,俞良宴实在心疼,就忍不住出声说了一句:
  “猫,再多吃点儿吧?”
  俞知乐闻言,大眼睛顿时雾气蒸腾,幽怨地别过脸去,说:
  “我昨天晚上吃了好多了。”
  俞良宴差点儿被噎死。
  昨天晚上……
  想起猫认真地在厨房做菠萝饭,捧着凉了的饭一直等自己到深夜,自己回来后,却连动都没有动一口她做的饭,还叫她自己吃,自己累了要去睡……
  联想一下自己进屋之后猫的反应,俞良宴内疚得恨不得出门去找个时光机回来。
  说完那句话之后,俞知乐就小步挪着上了楼,把门关上了,还反锁了起来。
  听到那锁门的咔哒一声,俞良宴也彻底没了胃口。
  心理斗争了半天,俞良宴也摸上了楼,敲了敲门,柔声叫:
  “猫,给哥哥开个门好么?哥哥想跟你聊聊。”
  里头不吭声,俞知乐正拧着小枕头,看着窗外发呆。
  俞良宴呼了口气,继续劝说:
  “昨天晚上是哥哥不对,哥哥跟你道歉,好不好?还有摔手机的事儿,都是哥哥太暴躁了,你把门开开,哥哥当面跟你道歉,你原谅哥哥这回好么?”
  里头不吭声,俞知乐把小枕头塞进了嘴里,生怕自己哭出声来。
  俞良宴叹了口气,打算接着说:
  “猫,咱们……”
  俞知乐松开了枕头,双手紧抓着,用尽量稳定的声音说:
  “我不要和你说话,你再吵我……我就回……回队里……”
  最后一句话,俞知乐控制不住,声音又抖了起来。
  俞良宴听她那一口可怜的小抖音,忍了又忍,才控制住了强行破门而入的冲动,温柔道:
  “好,你先在屋里休息着,哥哥不吵你了。”
  走下楼梯后,俞良宴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对唐姨说:
  “唐姨,在厨房给她热着饭。熬点儿粥什么的。她中午没吃几口东西,要是吃不容易消化的东西,对肠胃不好。我回屋睡一会儿,她饿了的话,只有看不到我才会出来觅食。麻烦你了。”
  唐姨点了点头,担心地看了一眼楼上的房间。
  ……小姐……
  俞良宴相信,只要自己不在,她肚子饿了,肯定会去厨房找吃的的。
  但是,这个想法在唐姨告诉他,她熬制的莲子百合粥完全没有减少的迹象的时候,就已经破灭了。
  厨房里的什么食物都没有减少,这就证明……在清醒的状态下,她已经有十个小时没有吃一口东西了。
  这对喂养了俞知乐四年多的俞良宴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一直胃口那么好的猫,这么久时间不吃一口东西,胃会不会饿坏了?
  除了她当时阑尾炎手术禁食期间,她好好地挨了一顿饿之后,俞良宴就再没叫她饿着过!
  可现在……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唐姨端了些粥上去,叫俞知乐出来吃一点,俞知乐也不动,只闷声闷气地说自己没有胃口。
  两个小时过去了,俞良宴自己端了些藕粉和小菜上去,劝她稍微吃几口,俞知乐也不讲话。
  又三个小时过去了……
  又四个小时……
  俞良宴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忍耐下去了。
  他从家里翻出了备用钥匙,直接打开了这只猫反锁的房间门。
  他进去,本来是揣着一肚子火的,他甚至决定,如果他进去后,俞知乐还是闹着不要吃东西,他搞不好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可是,等他看清楚屋里的场景后,他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了一汪水。
  俞知乐躺在床的一角,缩成一小团儿,抱着自己买给她玩的玩偶睡熟了,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苍白的脸色上一点儿红晕都不见,嘴角勾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像是在做梦,只是配合上她这张苍白消瘦的小脸,看上去真是有几分楚楚可怜。
  俞良宴看着睡得香甜的她,蹑手蹑脚走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俞良宴的触碰叫俞知乐动了动,呢喃道:
  “哥哥……”
  俞良宴的心猛然一动,动作都放柔了二十分,侧耳细听了起来。
  可俞知乐没有再说些什么,身子挪了挪,就又睡熟了,只是蜷得更紧了些,像是觉得不安全似的。
  俞良宴看着她熟睡中的小脸蛋,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蹲在了俞知乐的床边,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落下了一记浅吻。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俞良宴却没有太惊讶。
  他只有一个想法:
  猫啊猫,你还真是……叫人心疼的小家伙。

  ☆、264。第264章 好歹要记得自己道过歉啊!

  俞知乐睡醒,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俞良宴不在屋里,门还是锁得好好的。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眼神还处在迷茫状态。
  唔……刚才做了个梦,模模糊糊的,已经记不清具体内容了,但是依稀记得好暖和,被人抚摸着,而且脸颊也痒酥酥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拧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朝外看去。
  楼下没有人,只有一罐砂锅粥放在餐厅桌子上,俞知乐摸了摸空荡荡的小肚子,默默地挪下了楼。
  她没什么胃口,摸去餐桌也只是习惯动作而已。
  不过,看着俞知乐在餐桌边坐定,拿起小勺子往嘴里喂熬得稀烂的甜粥的时候,俞良宴的心总算是安定了。
  在俞知乐睡觉的时候,他启动了家里许久没有启动的监视系统。
  俞家本来就有一套监视系统,平时除非有人入侵,是不会启动的,俞良宴也不想去动,但是看到猫的状态,俞良宴当机立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猫现在不想看到他,可他一定要看到这猫全部的活动状况!
  所以,监控君,上吧!
  看到猫开始一勺一勺地吃东西,俞良宴宽心了不少,但是……
  俞知乐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又没有胃口,吃了几口后,不仅没有舒服点儿,反而开始反胃,咽下几口后,就一脸痛苦地捂着嘴冲到了洗手间,把刚吃进去的东西都全吐了出来。
  俞良宴看着狼狈地窜到洗手间大吐特吐的俞知乐,心口一紧,几步就从地下监控室跑了出来。
  吐得眼泪汪汪的俞知乐伏在马桶边,悲从中来。
  都欺负人……
  哥哥不要我了……平墨哥哥好可怕……陈简又凶我……漆真哥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呜……现在就连吃的都欺负我……
  刚冒出这个念头,她就又是一阵恶心,抱着马桶又吐了一阵,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才好受了一点,气喘吁吁地倚在门边,难受得动都动不了。
  缓过神来之后,她撑着软绵绵的身子站了起来,漱了漱口,一边划拉着自己的洗漱用具,一边在心里琢磨:
  虽然哥哥不喜欢自己了,不想再要自己了(实际并不是),但是哥哥毕竟养了自己那么久,自己这两年的比赛奖金,已经把欠哥哥的那五万块钱还得差不多了,可是住宿费,生活费什么的,都是要还的。
  就算别人不要自己了,自己也一定要报恩的……
  尽管算起这些,叫俞知乐很难受,但是,她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这是她的原则。
  俞知乐正在眼泪汪汪地算着自己欠俞良宴多少钱,就有一双温暖的手从身后探了过来,按着她的胃,轻揉了揉:
  “难受吗?”
  俞知乐全身软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也没多余的力气把俞良宴推开,只能小声哼哼:
  “不要碰我……”
  俞良宴却坚持抱起了俞知乐,语气柔和道:
  “胃疼不疼?”
  俞知乐扭着身子,想从俞良宴怀里钻出来,抗拒的动作令俞良宴心中发酸:
  “不要你碰我……难受,不要按……想吐……”
  说着,她的面色又开始发青,捂着嘴,挣扎开跪倒在了马桶前,一阵猛烈的干呕,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这小家伙蜷在马桶边全身微微哆嗦,俞良宴也不管了,强忍着满腔的心痛,上去抱住她,贴在她耳边,温柔道:
  “要不要喝点儿热水?”
  俞知乐吐得晕头转向,迷糊间抓紧了俞良宴的胳膊,开始小小声地哭:
  “难受死了……怎么这么难受……”
  俞良宴听她这样呢喃,心中更是酸楚,把她小小的发凉的身子拥在怀里后,俞良宴几乎是自然地贴在了她的耳边,把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脸,轻声说:
  “猫,哥哥不对,哥哥昨天不知道那是你做的饭,要是知道的话,哥哥一定会吃的。你不知道,哥哥多想和你和好,就是怕你还不愿意接近我,怕……”
  是,俞良宴怕,从未有过的怕,这辈子都没有的怕。
  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俞良宴觉得放松了一点儿,让俞知乐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看着她疲惫的模样,轻弯下身子,吻了吻她的眼睛。
  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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