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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CEO的坑妻计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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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等待,领班安排她今晚正式上岗,并要求她着淡妆,于是,她从吃完午饭后就一直站在衣橱前翻找着。
摸了摸已然隆起的小腹,苏悦新略一思考后,对着黄玩玩说,“别找了,看看我没怀孕时的衣服有没有适合的,有的话就先穿吧,穿完后我帮你化个妆。”
她对黄玩玩的肤底与五官是充满了信心,但是对其的化妆技术着实有些不敢恭维。
穿上苏悦新之前的一件白色紧身连衣裙,配上一双根不算太细勉强能行走的高跟鞋后,黄玩玩匀称的身段显得更是高挑。
苏悦新为她精心的化了个精致的淡妆,盘了个清新的发型,使她整个人的气质得到了神级的升华,有种脱胎换骨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视觉冲击感。
“玩玩,我觉得你还是放弃这份工作吧,毕竟你的性格不适合那里。”苏悦新边帮黄玩玩打扮,边轻轻的念叨。
虽说黄玩玩的拳脚不赖,但是那毕竟是龙蛇混杂是非之地,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一个未谙世事的女生混迹里面,迟早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可是,它的待遇真的很高,做一个月就可以抵以前的一个月了啊。其实我也只打算做一个月,解决了眼前的困难后就再换个工作。”黄玩玩轻轻的微笑着,她知道苏悦新在担心自己。
“那你一定要记得,千万不能醉啊!”苏悦新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最后重复这句早已说了八百遍的话。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人哐得一声推开。
房内的两名女生皆吓了一跳,回头,只见张天海抱了个西瓜站在门口。
“还站着干嘛啊,还不过来帮我接下。”
黄玩玩没有动,甚至还伸手拉住准备上去接西瓜的苏悦新。
一个大老爷们抱个西瓜就累得跟狗似得,甚至指望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来帮忙,活着还有什么用?黄玩玩在心里唾弃着。
将西瓜重重的放到桌上,张天海颇有不满的瞪了眼苏悦新,“你不知道老子是一路从下班地点把它抱回来的吗?叫你接下都不肯,简直是白对你好了!”
黄玩玩皱了皱眉,其实她对张天海这种把自己叫做老子的说法,早已反感已远,虽然她知道这是西北地区人民的一种习惯,但是经过了张天海的嘴里说出,她就是没来由的厌恶。
“你不会打车啊?”黄玩玩撇嘴。
“打出租不贵啊?打个出租回来我都可以买四个这种西瓜了!”张天海仰头喝了口水,眼角瞟了下黄玩玩。
这一瞟,他整个人怔住了,目光呆呆的落在黄玩玩脸上。
他从前只知道黄玩玩懒,长得不赖,但是从来没有想过,竟是如此的脱俗。
一时间被迷了魂。
“你的口水流到你的杯子了,又被你喝回去了。”黄玩玩看了眼处于呆滞中的张天海,眼角直跳,小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但是碍于苏悦新,黄玩玩还是忍住没有一拳抡到对方的脸上,起身。“新新,我去一趟WC,晚饭我已经做好了,你到时热一下就行了,不多说了。这上班的第一天可不能迟到啊。”
望着黄玩玩远去的婀娜身影,张天海侧脸问向苏悦新:“玩玩找到工作了?什么样的啊?”
苏悦新如实的告诉了张天海。
张天海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随即端起茶杯佯装喝水。
站在卫生间前几家公用的镜子前,黄玩玩正在认真的洗着手,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从洗手池里抬头,镜子里映射着张天海的笑脸。
暗翻了个白眼,擦干手准备退出。
在她与张天海擦肩而过时,一双男人的大手扣上她的胳臂,用力的将她拉过。
黄玩玩有些吃惊的抬头,撞见的却是张天海那正燃烧着欲火的瞳眸,那张还算英俊的脸泛着淫笑。
黄玩玩的心微微一颤,张天海的这种眼神,她曾经从秦朗的眼睛里也看到过,只是后者的这种眼神给她带来的是心悸与意乱,而眼前的张天海给她带来的却是愤怒与恶心。
“放手!你妈的想干嘛啊?”黄玩玩语气极为不善的说。
潜意识里忏悔着,丫的,为什么当初她对秦朗就没这份硬气与骨气呢?如果有的话,或许也就不会被人家欺负的那么惨了。
老天,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算了,还是不要给我机会吧,我还是不再遇见他为好~~黄玩玩的潜意识里开着小差。
“我听新新说,你要到夜店去上班了。”张天海试图将脸埋进黄玩玩的颈窝里。
“关你屁事啊!”黄玩玩别过脸,好恶心。
“我在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到那种地方上班,迟早都要让人给破了,倒不如就给了我吧。”张天海说着,便想将黄玩玩往墙上摁去。
就刚刚,他借口想吃十字路口的烧烤和喝点啤酒将苏悦新给打发下了楼,没有个二十分钟是回不来的。
“妈的,你就不怕让新新出来看到你这变态的一面!”黄玩玩很想直接就给他重重的一拳,但因担心苏悦新误会自己是存心刁难他而强忍着。
心底深深的替苏悦新感到悲哀。
“我把她支开,二十分钟内回不来的。放心吧,没人会打扰我们的。”张天海将黄玩玩的话解读为一种对自己的暗示。
“新新现在不在家?”
“嗯,放心吧……啊……”张天海的惨叫声从卫生间里飘出。
黄玩玩拍了拍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对着正闻声出来查看的左邻右舍们摆摆手,笑着说,“没事,我姐夫刚刚不小心吃了点屎!”
她没有说的是,是她刚刚一脚将这个姐夫给踢到了厕所的蹲位坑里。
黄玩玩回头对着正从坑位里爬起来的张天海轻呸声,甩头离去。
走进会所,满目的奢华让黄玩玩不免心底发悚,脚底发软。
她感觉大家都在看着她。
也许当年刘姥姥初进大观园时就是她此时这种心情吧?
领班热情的上来,“来了?”
黄玩玩点了点头,不敢看对方的脸。
“跟我来,今晚的这几位客人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你要好好的表现,知道吗?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你所要做的只是陪他们喝点酒,聊聊天。还有,这三位美女是经理特意叫来带你的,有她们在,你就放心吧!”
见黄玩玩跟个闷葫芦似的,领班在自说自话好一会后,觉得没趣,也就闭了嘴。
优雅的转身走在前头,黄玩玩低头跟着。
听着周边震耳的音乐和来来往往穿着暴露的女郎,她有种临阵脱逃的冲动。
偷眼看下身边的三个女孩,乖乖,这才叫国色天香啊!美得连她都快掉口水了。
走进一间光线略显昏暗的包厢,黄玩玩选了个角落和位置坐下,她承领自己此时很紧张,紧张到手都不知搁哪了。
“美女们,记得今晚得好好表现啊!”领班临走时,不忘对在场的美女们打声招呼。
这话听得黄玩玩是从头红到脚。
三位美女们点了点头,其中一位直发女孩还特意瞟了眼黄玩玩。
心想:哼,长得也就那样嘛,凭什么领班吩咐要她们以她为目标,等会势必伙同客人将她给灌倒?不过,看在事成之后每人三万元的诱人条件,她还是承认黄玩玩比自己美吧。
女孩的眼神让黄玩玩心虚的往里更缩了点。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的。
不知过了多久,包厢的门被打开,领班点头哈腰的倒着走了进来。
她的前面出现了三位身材一级棒的年轻男子,只可惜人人戴了个面具,让人看不清容颜。
“有病啊?学夜礼服假面?”黄玩玩小声的对自己说着。
挨她最近的一位红裙女孩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出入这种场合的很多客人都喜欢戴着面具,因为他们不想让认识的人看到自己。”
黄玩玩有些尴尬的笑笑,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羞惭。
“老板,你看今晚的这些女孩中不中意?她们可是这里的新贵啊!”领班笑得见牙不见眼。
三个男人保持着沉默,用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四个女孩。
黄玩玩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再次将头低下。
秦朗一眼便将目光锁在黄玩玩的身上,他被震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稍加打扮的她会是如此的出色,哈哈,他的眼光真的不赖啊!
像是感觉到秦朗那炙热灼人的目光,黄玩玩鼓足勇气抬了点头,有些胆怯的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她整个人一颤,心肝儿猛跳了一拍。
小嘴大张,像是见了鬼般哀嚎声:“秦总?”
会是他吗?不会吧!她第一次出台就遇见了他,天啊,还能再糗点吗?黄玩玩只觉得眼前繁星点点,有种晕眩感。
她的一句秦总叫得在场的三个男人皆是脸色一白。
秦朗更是慌得险些惊叫出口,这不科学啊,他都伪装成这样了,她怎么可以一眼就识别呢?到底是她媲美福尔摩斯还是他太逊?
关键时刻,郑涛显威了,临危不乱的他轻咳声,“呵呵,这位小妹好可爱啊,来这里的客人自然人人都是情种了。哥就喜欢你的这种叫法!”摆出十足十的浪荡样。
他那经过变声的嗓音显得很是陌生,黄玩玩眨了眨眼,心想是自己太多心了。
想不到被秦朗压榨过后残余的后遗症竟是如此的深刻,让她已达到草木皆兵的地步。
三个女孩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起身主动的挨进。
在她们的带动下,气氛渐渐变得活路起来。
郑涛挑了那个直发的女孩,正搂着人家偷着香。
罗臻毫不避讳的张开双臂同时搂着,享受着齐人之福。羊毛出在羊身上,反正都是他旗下的。
剩下秦朗自然也就顺里成章的靠进了黄玩玩。
黄玩玩已经退到了沙发边缘,再退就只有坐地板的份了。
她发现自己的手心冒汗了,为了缓解心里的紧张,她慌忙的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秦朗面前,有些怯嚅的说,“你要喝点酒吗?”
秦朗看着脸红如熟虾般的黄玩玩,微笑着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趁机还摸了她的小手一摸,黄玩玩全身一哆嗦,却不敢发飙。
见黄玩玩没有反抗,秦朗的色胆便更大了,趁着将酒杯还给她之际大手轻搂上她的腰,呵呵,原来这当嫖客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啊,可以做一些平日里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黄玩玩感觉一股电流窜入全身,这个男人的体温与气味好熟悉啊!
“你还要再喝点吗?”黄玩玩吞了吞口水又为秦朗倒了一杯,她一心只想多卖出一些酒,好多得点提成。
秦朗笑着接过,并顺势在她的手背上轻吻了下。
下流,不要脸!黄玩玩心里咒骂着,强忍着心火。
看了眼得意中的秦朗,熟悉感愈发的浓烈,难道真是只是她的错觉?
“我再给你倒一杯吧。”见杯底见空,黄玩玩急忙又给他加满。
秦朗依旧笑着接过。
“再加一杯吧……”
“再喝一杯吧……”
连续的几杯过后,秦朗脸上的笑有些自然,他怎么有种本未倒置的感觉呢?他的目标是来把她给灌倒,但是从眼前这种一个负责倒一个负责喝的情况来看,照此下去,那个被灌倒的人极有可能是他而非她了。
陪场的三个美女都睁着眼看着黄玩玩,就刚刚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她已经给秦朗倒了七杯酒,按提成来算,她已经千元入账了。原来陪酒女郎也是可以这么当嘀!当然这也得有像秦朗这样的傻冒的配合才行啊。
剜了秦朗一眼,郑涛轻轻的叹气,他这算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就人家的几个笑容就把这个傻冒给迷得七荤八素,唉,就或许就是传说中猪一样的队友吧!
“你再喝点吧!”黄玩玩催促着。
“呃,你亲我一下,我就把这一瓶都喝了!”
☆、第082章 45公分的分开
见机罗臻轻吹声口哨,对着黄玩玩扣了个响指,“嘿,小妹妹,亲啊!”
其余的人也跟着起了哄。
黄玩玩红着脸低下头,就是不见行动。
秦朗双手环胸,睥睨了眼黄玩玩,用一种近乎挑逗的语调说,“要不,我亲你一下,你把这一瓶给喝了?”
“那如果我喝了,这提成还算我的吗?”黄玩玩小小声的问。
“算!”罗臻替秦朗应下。
“可是,我喝不完怎么办?”
“那就让他帮你喝点呗!”郑涛坏笑的朝秦朗的方向瞟了眼。
秦朗会意,微笑的点头,然后将酒杯递到黄玩玩面前,让其给自己倒满,同时很是大度的说:“为难女人不是我的作风,我就替你喝一杯吧。”
端起酒杯,隔着杯沿,他泛着狐狸般的笑。
呵呵,想她一个连喝点咖啡都会晕的人还想喝这种烈性的洋酒?
罗臻与郑涛暗暗的换了个眼神,看来今晚某个人要在当新郎的同时当爹了哟。
在众人的一再催促下,黄玩玩看了眼酒瓶,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纤白的手接过,拧开瓶盖。
闭上眼,举起酒瓶对着嘴一饮而下。
秦朗呆了,郑涛傻了,罗臻也蒙了,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玩玩犹如江湖女侠般不拘小节的大口喝酒。
罗臻很想说的是,这种喝法的人若非海量便是傻缺,因为喝个不好是会出事的。
“咳咳咳……”黄玩玩轻咳了两声,自从那次偷喝了老娘放在库房里珍藏了二十年的佳酿而被暴揍后,她好像好久没有这样沾过酒了。
看着黄玩玩依旧不改色的脸,罗臻心下一凛,想不到这丫头还挺能喝的嘛。
洋酒最大的特点不是它的浓度有多烈,而是它那强烈的后劲。
黄玩玩的酒瓶见底,秦朗看了眼好友,似乎在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罗臻与郑涛交头接耳后,一致认为,只要设法让黄玩玩照此喝下个四五回,半个小时后基本就可以交给秦朗去开荒播种了。
罗臻让女伴给自己倒了杯酒,举着酒杯递到黄玩玩面前,“小妹妹,看不出来,你挺有酒量啊,来,跟哥碰个!”
直发女孩贴到黄玩玩耳边,小声的说,“客人敬的酒无论如何都得喝,不然的话会被投诉,会被扣除所得所有提成。”
黄玩玩听到这个隐带威胁的话后,赶忙捞过其他的酒瓶给自己满上。
与罗臻碰了杯后,傻不隆咚的又一次一饮而下。
郑涛随之也如法炮制。
为了不让黄玩玩生疑,罗臻适时的岔开话题,摸了左手边女伴的圆翘的屁股一把,邪魅一笑,“还挺有弹性嘛,哈哈哈……”
左手边女孩娇羞的轻捶下他的胸口,软软的抱怨,“讨厌。”
罗臻右手边的女孩见自己被冷落,于是很不高兴的嘟起嘴,“哥哥,你好偏心啊,为了你,人家还特意穿了这件裙子过来,结果你看都不看一眼。”
声音娇滴滴,将嗲发挥到了极致。
秦朗不自觉的头皮一阵酥麻,这兴许就是他不喜欢来夜店的原因之一吧。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此时也很想在黄玩玩的屁股上摸一把。
黄玩玩大脑一片嗡嗡响,心里暗自佩服,乖乖哟,这种话就是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啊!
罗臻溢着浪荡公子哥般的笑,低头看了眼那个女孩的裙子,“裙子好看是好看,可惜姿势不如昨天来得诱人。”
“哪有啊?昨天人家也是这种坐姿啊?”女孩伸手将裙角往下扯了点,灯光下美腿显得更加的白皙。
罗臻挑了挑眉,“嗯?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女孩穿裙子时能摆出左腿向左45公分,右腿向右45公分的坐姿,因为这种坐姿最具诱惑力。”
郑涛随之发出猥琐的笑声。
秦朗的嘴角抽搐下,为罗臻的龌龊感到不齿。
左腿向左45公分,右腿向右45公分?这种一种什么坐姿?
黄玩玩带着疑惑,好奇与好学的精神,悄悄的进行着实验。
当她成功的以45公分加45公分的分开双腿后,整个脸轰得被炸通红,急忙将双腿紧紧的并拢,双手不自觉的按在膝盖上。
最好不要有人看到,不要有人知道~
偷偷的抬眼,只见身边的秦朗正呆呆的盯着自己膝盖处看。
粉红色的?原来她隐藏在白色紧身裙下面的小内内是这种颜色,好诱人啊!
黄玩玩恨不得能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
丫的,当年她在读书生涯时能有这股好学劲的话,指不定早就进了北大清华。
一条粉红色的小内内引得秦朗不由的脑补……
郑涛站了起来,手举过头顶重重的拍了几个巴掌,气氛随即被带动起来。
“嗬,这样喝酒多没劲啊?要不,我们来玩色子吧?男女各代表一方,输得一方找个人罚酒!”
他的建议很快得到罗臻等人的同意。
男方决定罗臻为先锋掷色子,郑涛为后盾负责喝酒,秦朗则在一边做替补。
这么决定是有科学依据嘀:经营着风月场所的罗臻对色子自是精通,有他出马,几乎可以说郑涛是没有沾酒的机会,即使一两次的失手被罚,对于郑涛这个素有“酒色”之称的高手而言也是小菜一碟。
所以基本上可以说,这种安排之下秦朗完全可以保留有最充沛的体力奋战黄玩玩。
女方决定以直发女孩为先锋掷色子,黄玩玩为后盾负责喝酒,其余两名女孩则在一边做替补。这种决定是以三比一的比例通过的,唯一投了反对票的黄玩玩硬是被逼得接受了罚酒任务。
“三点!”直发美女将手中的色子筒定住。
“五点!哈哈,美女们不好意思,我们赢了。”罗臻揭开自己的筒盖后兴奋的长吹声口哨,同时让秦朗给黄玩玩倒满。
秦朗乐颠颠的给黄玩玩倒得满满的。
待黄玩玩喝光后,又开始新的一轮掷色子。
“四点!”直发女孩大叫着。
“六点!”黄玩玩在连喝了三杯后,有些沉不住的对着直发女孩说。
“你们想好了吗?到底多少?”罗臻嘴里刁根烟,慵懒的问。
“四点,就四点!”直发女孩很是坚决与肯定。
她没有忘记,今儿的任务不是陪客,而是想方设法把黄玩玩给摞倒!
直发女孩的筒盖打开,里面静静的躺了个六点,而罗臻的筒子里只有五点!
本来这一盘是她们赢的……
黄玩玩哀嚎声,有些不甘,有些窝火的接过秦朗殷勤递过的酒杯,在他的注视下喝得一滴不剩。
连续五盘的败北让黄玩玩终于沉不住气,伸手推了推直发女孩,然后指了指自己,“让我来会儿,好吗?”
再这样喝下去的话,别说是海量,就是‘天亮’也得变成死鱼!
罗臻瞳眸一亮,用手挥了挥直发女孩,“就让她来吧。不过游戏规则改改。”
不待黄玩玩开口,他接着往下说,“现在是一对一的挑,谁输了谁喝!而且谁先退出就罚谁三瓶酒!”
总是,就是让她喝,往死里的喝。
黄玩玩偏头想了想后,点头。
罗臻搓了搓双手,试图洗去晦气,然后挽了挽袖口,拿起色子筒,动作娴熟的摇动起来,嘴角噙着淡淡的嘲笑。
黄玩玩只是将色子筒简单的上下摇动了两下就放到桌上,然后静静看着罗臻那充满洋味的花哨表演。
色子筒落桌,定住。
“说吧,你的多少点?”罗臻老神在在的问。
“我想我自己的是五点,你的是三点吧!”黄玩玩淡淡的开口。
罗臻脸上的笑僵了会,然后慢慢的移开筒盖,果真,里面呈现着三个点。抬眼望向黄玩玩的,她的筒子里静静的躺着五个点!
黄玩玩笑了笑,“不好意思,这盘我的比你大了两个点,所以你输了,你喝吧!”
秦朗将事先盛满打算递给黄玩玩的酒杯在半空里弯了个腰,很是不甘的递给了罗臻。
罗臻接过,一口干下。
刚刚这一盘肯定是个意外,她只不过是瞎猫遇上了死耗子罢。
拿起色子筒接着摇,这次他摇得比较认真。
黄玩玩还是简简单单的摇晃过几次就放在桌上。
罗臻将手按在筒盖上,“我猜我的是六点!”最大的了,所以这局他赢定了。
黄玩玩听过只是轻轻的哦了声,接过秦朗积极递过的酒往另一个空杯里倒了一半,然后再把那个盛有半杯酒的杯子递给罗臻,“我想这盘我们都要喝一点了。”
罗臻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我想我的和你一样大,所以我俩算是打平了啊。”黄玩玩说着,打开了筒盖,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和罗臻一致的六点。
罗臻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置信,喝下酒,“再来,我还不信这个邪了!”她肯定是误打误撞猜中的,她的好运不可能一直都这么好的。
继续多局的失利让罗臻喝得有些胃疼,但是想到刚刚自己所定下的游戏规,他只能拉过郑涛顶上,不然的话三瓶洋酒下肚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郑涛心底有些发悚,这喝酒泡妞他拿手,但是掷色子搓麻将他承认确不如罗臻,连罗臻都怯场了,他还能有胜的把握吗?
很快,他溃败了。
自他一上场,黄玩玩几乎就没有沾酒的机会,全让他一人给包了。
郑涛与罗臻互换下眼色,冷汗泠泠,幸好刚刚为了顾及秦朗的感觉只是规定输了罚酒,而不是输了脱衣服。否则的话,估计此时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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