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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CEO的坑妻计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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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海全身肌肉不由一颤,他有些心虚的避开黄玩玩的目光,“除了这张假的收据外,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怎么报案?”
    “报案一定要有证据吗?那还要警察做什么?你放心,只要我们报了案,警察叔叔一定会找到我们都想的证据。”黄玩玩笑得有些阴险。
    张天海转身看向苏悦新,“新新,其实一开始我也想过要报警的,但是考虑到你已经肚子这么大了,我的工作又忙,再加过一两天我妈就要过来,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与精力来回的载波于警察局。再说,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话里话外皆是要求苏悦新放弃报警的意味。
    苏悦新偏头想了想,好像张天海说的也很有道理。
    “你们没时间与精力,我有啊!要不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万八千多元钱戴到别人的手上而做罢?”黄玩玩似乎是存了心的想当搅屎棍。
    注意到她用的是戴而不是落,不由的眼眸一冷,看向黄玩玩的目光多了两分警觉。
    黄玩玩摊了摊手,露出单纯无害的笑,“天海哥,你说进过了那间房子?”
    张天海带着警惕的神经点了点头。
    “那人既能打得开钥匙,那就一定和这套房子的产权所有人有所关联,那么当警察叔叔通过房子产权人找到这个开门人时,为了证明我们所说的话更具真实性,所以就麻烦你先将那房子的格局大概的用笔画下来吧!”黄玩玩笑容依旧甜美。
    张天海的脸刹时间沉了下来,一时哑口。
    在黄玩玩期待的目光中,张天海的脸黑如锅底,半响后,终于从牙缝里挤出,“我从小就不会画画,所以我怕画不好。”
    “我没叫你画画啊,只要在纸下记下那房子是哪个角落放床,哪个角落放沙发,哪个角落是厨房或卫生间就行了啊!”黄玩玩步步紧逼,她非得撕下张天海的面具。
    她知道张天海根本就写不下来,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到过那房子,也压根儿没有见过那房子的房东,兴许他还冒充苏悦新给那房东打了电话说不租了呢!
    “我忘了,当时只是匆匆一看,没太在意。”张天海的声音有些飘渺,看向黄玩玩的眼神隐约中带着狠儿。

☆、第087章 提前下车

黄玩玩迎着张天海的眼中的狠光,无畏的咧唇浅笑。“忘了?唉,看来这事只能交给警察去处理了。”
    张天海的心里打了个突,别过脸看着苏悦新,捏着一副委屈的腔调,“新新,这事你打算怎么看?”
    没有人知道苏悦新是怎么想的,只见苏悦新摇了摇头,露出温婉的笑容:“我看这事就算了,就当破财消灾,我再找找看哪儿有便宜点合适点的房子先租下。”
    “新新,你脑抽了啊?那可都是钱啊!就这样说没就没了?”黄玩玩有些气愤的叫嚷着。
    对于她的气愤,苏悦新只是笑笑,“玩玩,这钱既然已经找不回来,那就算了吧,你也别在为难天海了。”
    闻言,张天海露齿而笑,脸上的愧意悄悄的消失。取代的是野猫儿偷腥成功后的张扬与得瑟。
    然而黄玩玩心里却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她不由的想起秦朗的话,感觉自己与苏悦新之间因张天海已经产生了微小的间隙,并且这条间隙正在一点一点的扩张。
    为了弥补这条间隙,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揭穿张天海的真面目。
    “天海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黄玩玩不甘休的声音再次介入。
    “什么问题?”张天海眉心一拢,阴沉晦暗。
    “你是不是还有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兄弟啊?”黄玩玩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一口。
    “没有啊?我只有一个妹妹,怎么了?”张天海狐疑的看着黄玩玩,不知她的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哦?那就有点怪了,我今天路过一家老凤祥时看到里面有一对购买戒指的男女,那男的和你长得还真有几分神似!我还以为是你的兄弟呢。”黄玩玩说得很是轻松。
    张天海听得却是冷汗涔涔,他暗自调整呼吸,极力压下语调里的怪异,“哈哈,这座城市这么大,遇见个长得像的人不是件什么稀罕事。”
    “长得像倒也没什么,只是那个男的居然穿得衣服都和你一模一样呢!”黄玩玩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连丢弹药。
    张天海额上的青筋猛得一阵跳动,他心知定是被黄玩玩给撞见了,为了掩饰心底的那份发虚,他噌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黄玩玩,“玩玩,你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刚刚所说得都是假的?你认为我是拿了新新的钱去包小三?你有证据吗?有的话就拿出来,没有的话我要求你向我道歉,因为这是对我的一种诽谤!”
    黄玩玩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会有脸儿表现的如此的激扬气愤,俏脸微腆,轻哼声,“我只说是看到长得像你的人,又没说就是你,你若心里没鬼,这么激动干嘛?”
    “这不是激不激动的事,而是我感觉我的人格与尊严遭到了践踏!”张天海提高音量。
    看着张天海那外表张扬跋扈实则心底发虚的表现,黄玩玩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呀,你就等着,我可以给你一个心服口服的证据!”
    看着黄玩玩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张天海打了个寒噤,却依旧昂着头,“那好啊。我就等着你拿出来!不然的话,这事我还真跟你没完!”
    见两人扛上,苏悦新急忙上前拉了拉张天海,同时劝着黄玩玩。
    “我想出去走走,你俩就别争了,陪我出去吧。”
    黄玩玩侧着脸看向张天海,眼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警告意味,张天海也瞅着她看,眼底泛过阴狠。
    街心公园中,黄玩玩双手插兜的跟在恋人后面,看着他俩的亲亲我我。
    这哪是陪苏悦新出来逛街呀,分明是出来看她的恩爱秀嘛!
    “新新,我妈后天就过来了,你可别忘了去接她啊!”张天海扶着苏悦新在一张长椅坐下。
    “你就放心吧,我会亲自去接她的。”苏悦新给了张天海一个安心的笑。
    “嗯,新新,那笔钱让我弄丢了,后天我妈来了住哪呢?”张天海皱着眉。
    苏悦新想了想后说,“要不,我们就近先租个套房,租个一个月,然后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慢慢的找合适的?你放心吧,房租我来出,不会让你有压力的。”
    张天海立马表示赞同。
    “我刚刚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则招租广告,就在这附近,照上面写的条件来看,房子应该很不错,两室一厅,家电齐全,月租三千九。要不我们现在就把它订下吧?”
    苏悦新答应了,“但我还想和玩玩继续住在一起,那能不能让她和你妈妈睡一间呢?”
    张天海面有难色,却也不好直接开口拒绝。
    只能闷闷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黄玩玩没有出去找工作,而是忙着帮苏悦新搬新家。
    第三天,苏悦新的未来婆婆来了。
    多年后的黄玩玩一直在想,若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会阻止苏悦新与其未来婆婆同住一个屋檐下。
    天微亮,苏悦新的闹钟就响了。
    睁着惺松的眼,苏悦新推醒了黄玩玩,“死猪,你昨天答应了要陪我一同去机场接机的啊,快点起来洗把脸啊!”
    没有张天海在场,苏悦新不再是淑女,见叫不醒黄玩玩,她便将脚伸进了被窝踹着黄玩玩,经过一阵努力终于将黄玩玩从周公的手中抢回。
    待她俩赶到机场时才早晨七点刚过。
    飞机延误半小时,于是她俩只能先坐到候客厅中。
    “新新,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买点早餐吧。”
    “嗯,快点啊!”
    半小时后,苏悦新对着远处挥了挥手。
    顺着苏悦新挥动的方向,黄玩玩举目望去,那是一名年轻的女人扶着一位上了岁数的女人。
    在两人向这边走近时,黄玩玩静静的打量着。
    不知为何,她从第一眼就不喜欢这对母女,尤其是那位上了岁数的女人。
    这是一名外表看起来有些怯弱,有些畏缩,略矮微胖偏黑的老女人,一名浑身透着土味儿的女人,即使此时穿了件崭新的衣服却依旧掩饰不住那股浓入骨髓的土。然而真正让黄玩玩不舒服的不是她的土,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味儿,总觉得这位女人表里不一。
    “阿姨,您好,好久不见了。这次真是辛苦您了。”苏悦新走到老女人面前,露着讨好的笑。果真一副丑媳妇见婆婆的模样。
    老女人有些腆腼的笑笑,露出不算太黑的牙齿,“我的姑娘,你也辛苦了。”然后带着新奇的目光向四处张望。
    “阿姨,你累了吧,包还是让我来拿吧。”苏悦新接过老女人手中的包袱。
    “大嫂,还是让我拿吧,你现在不方便。”年轻女人又从苏悦新手中接过包袱。
    苏悦新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
    “大嫂,现在几个月了呀?身体还好吗?”年轻女人瞟了眼苏悦新的小腹。
    “四个多月了,身体还算可以吧。”苏悦新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我的姑娘,你一定要多吃点鸡汤,这样我的小孙孙才能长得结实。感谢主的保佑!”老女人说着双手抱团抵于额前对着苏悦新的肚子做个了祈祷的动作。
    看到这一幕,黄玩玩的嘴角禁不住的抽动下,原来是个基督信徒啊!
    “你俩应该都饿了吧?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先吃点。”苏悦新有些窘促的说。
    年轻女人点了点头。
    四人往出口走去。
    在电梯前,老女人停住了,脸上流露出一股害怕与紧张。
    “阿姨,别怕,你只要跟我们一样站在上面就行了,没事的。”苏悦新体贴的说。
    老女人摇了摇头,依旧不敢迈出。
    四个长时间的站在电梯口处,导致身后的其他乘客有了意见。
    “妈,没事的,要不你在迈脚的时候把眼睛闭上。”年轻女人试着劝说。
    老女人依旧摇头,死活不迈腿。
    “你们几个还走不走啊?后面都等着呢?”
    黄玩玩歉然的向后面的人挥挥手,带着无奈的眼神看了眼正畏缩在电梯口前闭眼祷告的老女人,“阿姨,要不我们就改走楼梯吧?”楼梯你总见过,走过吧!
    老女人睁开眼,点了点头。
    于是四人放弃电梯改走楼梯。
    机场出口处,黄玩玩代买了四张地铁票。
    站在地铁里,老女人紧张的全程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引得周边的人投来怪异的目光,窘的黄玩玩与苏悦新尴尬的掏出手机,佯装正在看手机。
    出了地铁后需要改坐公交,不然的话打出租的成本太高。
    公交发动不足五分钟,老女人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拉了拉苏悦新手,“我的姑娘,我受不了,我想吐。”
    “阿姨,你再忍忍,就几个站了。每个站之间也就一两分钟时间。”苏悦新温柔的拍打着老女人的背,试图缓急对方的痛苦。
    公交在一个站前前停下,老女人见有人下了车,便起身也要跟着下。
    “阿嫩,还没到呢!”苏悦新急忙拉住她。
    “妈,你别乱下啊,这儿您不熟。”年轻女人也开口劝说着。
    “我的姑娘,我真的很难受啊!”老女人很是委屈,甚至有了水雾浮上眼眶。
    下一秒,水雾凝下珠滚落出眼眶,滑过布满沟壑的脸庞。
    黄玩玩全程静静的目睹着,她想不到居然会有人比自己还要见车死,居然有人能够说哭就哭。
    苏悦新有些慌,带着愧疚说,“阿姨,你别哭啊,我们真得也快到了。”
    正说着,下一站又到了。
    当后门打开的那一刻,老女人挣开苏悦新的手挤出人群,挤向车门。
    坐在椅子上的苏悦新一愣,在想到对方是一个目不识丁初来乍到的老人后,急忙从椅子上起身。
    “麻烦大家让让,我要下车。”挺着肚子,苏悦新痛苦的从人群中挤过。
    黄玩玩回神后,也急忙跟着从椅子上起来,挤向车门。

☆、第088章 为了小孙孙

或因司机的性格有些急躁,或因苏悦新的动作略显缓慢,当苏悦新前脚刚着地,后脚还未站稳时,公交车准备关门启动了!
    跟苏悦新仅了半步之遥的黄玩玩吓出一身冷汗,顾及不了太多,她用力的蹭下车门,借着车门的力道扑向苏悦新,用身体挡在苏悦新前面,同时伸出双手抵住苏悦新的冲势。结果两人就这样双双跌坐在地,苏悦新坐在黄玩玩的身上。
    黄玩玩待苏悦新爬起来后也跟着一跃而起,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肘及膝盖,回头问道,“新新,你没事吧?”
    苏悦新从惊恐中慢慢回神,看了眼黄玩玩,摇了摇头,“我没事。玩玩,谢谢你。”
    黄玩玩轻轻摇头,“笨蛋,跟我还有什么好谢的?只要不再跟我抢吃的就行了。”
    突然眉心一拧,她目光探向那不顾怀准媳妇怀有身孕,任性无知而提前下车的老女人,乖乖哟,这老人家此时却像个没事人般随地坐在公交站牌的坎道上!
    果真是张天海的老娘!除了她还真没人会生出张天海那种德性的儿子!黄玩玩在心里咒骂着。
    这一刻,她将老女人列入了讨厌名单中。
    随后,老女人坚持不再坐车,说坐车比走路还要痛苦。
    “我的姑娘啊,要不我们就走路回去吧?放心,我会走,虽然我是个快六十岁的人,但我现在还是可以从村头走到村尾……”
    “大娘,你逗啊?你以为这里是你家村子啊?走路?走到天黑都到不了!”黄玩玩没好气的讪讽着。同时斜着眼看着老女人:你会走了不起吗?在场的谁不会走路?问题是让苏悦新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陪你一个走惯田埂的女人比,不臊吗?
    “我的姑娘啊,我真的再也坐不了车了。”老女人的声音瞬间变得有些哽咽,有些委屈。
    黄玩玩全身不自觉的一个激灵,感到鸡皮疙瘩正在跳跃。
    苏悦新低眉犹豫会后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就走回去吧。多锻炼对宝宝也是有好处的!”她像是给自己找了个安慰的借口。
    见苏悦新开口同意,黄玩玩也不好再反对,于是撇了撇嘴,对着苏悦新,“那我们还是就近找个地方吃点,也好有力气走着回去!”最后几个字,她特意加重了语气。
    本想再找个价格便宜点的饭店,但因张天海的老娘往人家店门口一坐,说自己走晕了,不想再走了而无奈的选择了这家有点小贵的酒楼。
    苏悦新点了间最小的包厢,那种最多只能坐五个人的。
    包厢中,四人相对无言。
    点菜单在四人手中像流水般过着,张天海的妹妹张甜甜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将点菜权交给她老娘杨贞美,她老娘接过点菜单硬是瞅了半天后才推到黄玩玩面前,黄玩玩一点都不客气的接过,试想一个连点菜单都能拿反的人还指望能点出菜?
    黄玩玩在看了点菜单上的价格后,咂了咂舌头,最终将决定权还给苏悦新。
    苏悦新看着点菜单上的菜,“阿姨,你都喜欢吃点什么?”
    杨贞美绞着衣角,露出不算太黑的牙,“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我都可以的。”
    “那我点些小虾,你能吃吗?”
    “只要你想吃的都行,不用管我的。”
    “……”苏悦新有些郁闷。
    于是,再经过三人的共同协商同意下,五道菜相继上桌。
    四菜一汤:清蒸基尾虾,麻婆豆腐,五香牛肉,西红柿炒蛋,花蛤汤。
    菜一上桌,黄玩玩就不客气的下筷,她都饿了一上午了!
    斜眼看了下杨贞美,只瞟见后者正端着碗,闭着眼,对着碗轻声的念念有词。
    这一幕不由的让黄玩玩的脑海里浮起了“诡异”二字。
    “呵呵,别介意啊,我妈她这是在向主表示感激,感谢主赐予我们粮食。要不,我们先吃吧!”张甜甜有此尴尬的对着黄玩玩解释着。
    黄玩玩佯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动筷。
    渐渐的,她发觉气氛有点不动劲。
    于是,再次瞟向正散发着不合群气息的杨贞美,不知她又要搞什么特殊。
    杨贞美端着碗,闷着头一个劲的吃着碗里的饭,碗里只放了个孤单的豆腐块!
    “阿姨,您怎么不吃其他菜啊?这虾煮得味道不错,您尝尝?”苏悦新急忙夹了个大个的虾递给杨贞美。
    不料,杨贞美急急的将碗拿开,抱在胸前,“我吃不来这种虫子,看得我有些怕。”
    虫子?正在啃咬虾肉的黄玩玩顿感牙塞,默默的将嘴里的虾肉吐出。
    “呵呵,我老家那边没有卖这种虾,而且我妈也从来没有离开过老家,所以这虾对她来说可能很陌生,可能会点怕。”张甜甜干笑的解释着。
    “阿姨,要不,你吃点这个牛肉,很香的!”苏悦新将虾往黄玩玩的碗里一丢,这被称为虫子的玩意她今天是没有兴趣再吃了。
    杨贞美依旧抱碗摇头,“今天是星期天,我不能吃这些东西,不然的话主会不高兴的。”
    星期天?主会不高兴?
    黄玩玩听得一头雾水,这又是唱得哪出啊?
    张甜甜轻啊了声,转过头对着黄玩玩,“我妈是信基督的,在我们老家基督信徒在周末的这一天是不能吃任何死于非命的动物的肉,要不然就会被视为对主的不敬。”
    “那这蕃茄炒蛋总可以吃吧?”黄玩玩语气略带酸溜的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蛋递给杨贞美,孰知,杨贞美还是摇头躲避。
    “我不喜欢吃鸡蛋,家里的鸡蛋都堆了一簸箕都没吃完啊!”
    黄玩玩的脸有些微僵,看着处于任性耍脾气中的杨贞美,心忖:这也不吃,那也不吃,那就吃白米饭呗!
    然而苏悦新却做不到黄玩玩的铁石心肠,她张了张嘴,然后抱着歉意对着杨贞美说,“阿姨,不好意思,我忘了。要不,我们再点些其他的菜?”
    杨贞美带着委屈摇了摇头,“不用了,我随便吃点就行了,我的姑娘,你们快自已吃吧!我想早点见到海儿。”
    全桌的气氛就被一个虾丸掉进油锅中被慢慢煎炸般,让人难受。
    苏悦新已然没了味口,匆匆的扒了两口后就催促黄玩玩。
    被人连下十三道催命符的黄玩玩似乎是起了逆反之心,竟越吃越慢,越吃越雅致。
    待她将桌上但凡值点钱的东西全部扫入五脏庙时已是半小时后。
    摸着有引起鼓胀的肚子,黄玩玩步伐踉跄的跟在三人身后,她真心替苏悦新的婚后生活感到恐惧。
    一小时后,杨贞美有了小抱怨,“我的姑娘,你到底是住在哪个喀喇角落啊,怎么会这么远?这时间都够我走两趟村子了!”
    黄玩玩嘴角抽搐,她算是见识到现实版的鼠目寸光!居然拿国际都市上海来跟川滇边界的一个闭塞山村相比,这事恐怕也只有这位老女人能做得出来了!
    “我们只走一半的一半的路,刚刚不知是谁说自己很能走的啊?”黄玩玩轻讽着。
    杨贞美抬起那厚重的眼皮,躲在眼皮下的眼睛瞟了黄玩玩一眼,眼底复杂。
    三人继续默默行走。
    “咻!”一辆跑车钻到她们前面,挡住她们的路。
    黄玩玩看了看那有些眼熟的车,疑惑着。
    车窗摇下,秦朗的笑脸浮现,“嘿,美女,要搭顺风车吗?”
    张甜甜两眼发直的盯着秦朗那张妖孽般的俊脸,再听到他的问话时,不由的心一跳,脸一热,想开口答应,却被人抢了先。
    “你怎么又出现了啊?”黄玩玩见到他,不由的心火上冒,有股想将从杨贞美等处受得气撒到他身上的冲动。
    此时的黄玩玩还不明白这就是爱已发芽的象征,女人往往有种只想对喜欢的人生气的怪癖。
    “什么叫又啊?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从未离开嘛!”秦朗笑着说。
    “妈的,你又追踪我?”黄玩玩气得大叫,这个浑蛋居然还有脸将自己的追踪偷窥给说得这么情意绵绵富丽堂皇。
    “宝贝儿,上车吧!我想你应该是走累了!”他也累了!
    试想,让一个人开着四个轮子的车跟在两条腿后面慢慢的前行会是什么滋味?而且还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
    “我不累!”
    “那苏小姐总累了吧?孕妇是不宜长时间运动的。”秦朗拉过苏悦新做为挡箭牌。
    看了眼苏悦新,黄玩玩迟疑了。
    她拧眉想了想,再看了看杨贞美,“算了,别到时弄脏了你的车,我可赔不起啊!”
    “宝贝儿,我可以说我其实很期待你能把我车坐垫弄脏的那一天吗?”秦朗口气暧昧,神色猥琐。
    黄玩玩微怔,细细的揣摩着他的话外之音,等她终于明白后,俏脸一烫,斜眼瞪向秦朗,“你个死不要脸的茶叶蛋!我咒你永远卖不出去,一直留在锅里被开水烫!”
    她的嗔骂此时落在秦朗的眼中,却是另一番风味,撩的他心荡神迷。
    “我的姑娘,要不,我们就坐这车吧。我也快走不动了啊!”杨贞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对苏悦新说。
    未待苏悦新与黄玩玩点头,她就迈开腿走向秦朗的豪车,同时还拉上了自己的女儿张甜甜。
    “阿姨,你现在不晕车了啊?”黄玩玩忍不住的开腔呛人。
    “你不是说新丫头走不动了吗?为了我的小孙孙,我想我还是忍着坐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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