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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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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她被称为「兽族中的异种」,也不是无的放矢。
要说五姊妹中谁最艳美,当选布菊,她毕竟是拉西公主和冷酷帅哥布血的结晶,自然拥有最美丽的脸蛋和最勾魂的体态。其次便是布乖,她也有着不逊於布菊的姿色,只是严格来讲,她比布菊少了些妖艳的味道。可是年龄小小的她,却是五姊妹中性格最野、也是最明烈的一个,所以说话常常口无遮拦。
值得一提的是,布乖的脸型跟布拿芬的轮廓有些相似,却比布拿芬娇美许多;布菊长得有点像她的二姊布幽,但是比布幽艳美。四女都是体格健美的女性,拥有狂布宗族的特质——根性的兽族之野性美。
只有布诗,生得娇巧甜美(相对於宗族其余女性而论)。性格文雅的她,平时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算得上是狂布百年难遇的「才女」,所以她排斥狂布的粗野;偏偏清秀明丽的她,脸蛋总有抹不去的调皮,怎麽也达不到才女(或女诗人)「娴静、涵美」的气质。
也许是因为狂布的男人都爱征服美女,所以他们讨的妻妾也是美女,生出来的儿女,也都强壮而俊秀……
好比布羁、布尘和布明兄弟,也是难得一见的帅男。拿最差的布明来说,他的体格有些偏胖,像他的父亲布同,可是端正的脸庞和强壮的阴茎,足以让许多的女性为之脱裤。
三兄弟中,最帅的莫过於布尘(与布鲁比起来,他逊色许多),他生得比他的父亲布赢俊些,冷酷中有点文质彬彬的感觉,比他父亲年轻时候要冷静许多,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但每次对上布鲁,他都会变得最冲动……
布羁,人如其名,继承布卡的强壮,在女人群中很狂野,平时大剌剌,到了布鲁面前,他会变得阴阳怪气,也跟布尘一起对布鲁冷嘲热讽,恨不得把布鲁踩到脚底,他才会开心的、狂妄地大笑三百声……
布鲁原以为,布明是最明朗的,可惜他看错了——那家伙比布羁、布尘阴毒。
「布鲁,为了几个精灵婊子,你几乎把弟弟杀死,这就是你的真理吗?」布拿芬怒声责问。
「假如他当我是哥哥。他就不会领着联盟的淫棍到我帐里迷奸我的女人。既然他那麽做了,他就没当我是他哥,他也永远不是我弟,我只是杀一条想偷吃却又偷不着的野狗。」
布幽道:「你这样做,会令家族更难接受你……」
布鲁曾经帮助过她,她也有些替布鲁担忧。
「我不这麽做,你们也不见得会接受我的血统。这些天在这里生活,我总觉得跟在精灵族所受的待遇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撑持得像样些。若非我跟欧根那一战,估计谁都不会把我放在眼中。曾经整天说我小鸡巴的小婊子,若非是我堂妹,我一枪捅烂她的屄……」布鲁说着,眼睛直视布乖,邪淫的眼神,蔑视俗世之人伦。
布菊看得心惊,低叱道:「杂种,你想死吗?」语气若吃醋撒娇……
布鲁扯扯嘴角,笑道:「四妹,我不想死,只是很多人想我死。那些想我死的人,我也会让他们活得不舒服。今日没有训练,我也很有精神,你们是否要陪我活动筋骨?穿裙的会首先倒楣……」他的眼睛转向布诗,坏坏地盯着她盖至膝盖的蓝格裙。
布诗的脸蛋倏红,嗔叱道:「半精灵,我穿裙又怎麽了?我就爱穿裙,打就打,我怕你吗?倒楣的是你……」
「撕你的裙,我插死你!」布鲁淫嘴放浪,啥话都说得出(也做得出)。
五女对他的言行感到愤怒。
虽然宗族的男人都很淫色,却没有他这麽过分——起码他们不会整天说「插死妹妹」之类的话。
「没事了吧?我四处走走,没事少惹我,最近心情很差。」
布鲁双手推向布乖的玉峰,惊得布乖跳退;他双唇颤动、念念有词,陡地狂风乱卷,满天雪飘。
众女被雪花之潮遮住双眼,被迫後退,可是雪潮的范围太广,她们退後十几步,双眼看到的仍然是茫白的雪屏。
……布诗双手掩落,抱住布鲁的头——
原来布鲁趁着风雪满天之际,撩起布诗的裙子,扯落她的内裤,吻舔她的蜜穴;她欲退不遂,被他抱着她的双腿,温热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下体。她慌乱地出手推他的头,可是推不动,就变成是她抱着他的头,让他尽情地服务她的爱穴。她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叫喊,怕其余的姊妹听到,那个时候她该如何面对她们呢?
布鲁是风系魔法精灵,他的风系魔法把方圆千米内的雪都扫荡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雪之云潮;当这片云潮息落之际,除了布诗,其余四女都远离百米,布鲁也朝北方走出很远,只有布诗原地不动地红起了脸蛋儿。
当布诗发现布鲁不在眼前时,她急忙转身向北,见布鲁逍遥自在地走着,想到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他把她的内裤扯落,吻舔她的蜜穴,又把她的内裤扯上,然後若无其事地离开,她的心羞愤异常,扯开双腿朝他奔跑过去。
「半精灵,我跟你没完……」
布鲁一听,全速奔跑,边跑边喝道:「三妹,没玩也玩了。」
众女看见他的魔翼速张,越跑越快,最後双翼振拍,在雪中飞翔。
第二章 雪地中的兄妹
布鲁心情愉悦地走在雪原,刚才偷舔布诗的蜜穴,令他倍感过瘾。虽然布诗是他的堂妹,可是他天性淫贱,不能够真枪实弹地玩,这般挑逗一下应该可以吧?谁叫她瞧不起没水准的他呢?别以为她自诩为诗人,她就会圣洁如雪。扒开雪的皮,地底一样肮脏。
後面传来踏雪之声,他没有回头,声音渐渐地接近,他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你叫了我,再怎麽恼你,也过来陪你走走。」
布菊恼怨的声音近在耳边,他伸出左手张开手掌,好一会,她的手儿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们联手对付我。也许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许多。」布鲁转首看她,脸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恼气,嗔道:「胡说,你在我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是吗?看来要进入你的身体,你才会坦白。」布鲁淫眼放光,视线由她的双峰落到她的双腿……
布菊不由然地夹了一下腿,恼道:「看什麽看?这里好冷,不许闹我……」
「若我不闹你,你会找我闹。」布鲁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搂过来,让她偎依他的臂弯,转首俯睑,轻吻她的唇。一会,他仰起脸,道:「假如你怀孕了,你要说孩子是谁的呢?」
「我……哪有这麽容易怀孕?总共才和你两次,若真的怀孕,我也不要生出来。」
「为什麽?」
「乱伦出来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样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个一傻子!」
「贬低我,就是贬低你,因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时又没见你叫我做二哥。」布鲁咕哝,把她搂得很紧,叹道:「菊,若你没有遭到我的强暴,你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把我当作一个野种?」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种……」布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感叹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灵呢!都是杂种,难怪乱伦。」布鲁半开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乱伦,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诗,觉得甚为刺激……
布菊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偎靠在他的臂胳,哀叹道:「我和你……也罢了。我们没得选择!但你别像个禽兽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发生过什麽?」
「没有,三妹是有水准的女性,讨厌我这种没水准的杂种,所以见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几句,她心里才舒服。那小家伙没事再惹我,插烂她小屄……」
「不准搞三姊!」布菊叱骂,似乎信了他的「真话」。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别兴奋。四妹,我硬着……」
布菊低首瞧他的裤裆,羞道:「你趁风雪遮掩之际,说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无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这是向我撒娇吗?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鲁故意模仿布菊的声音,重复她的话,色眼淫淫地瞧她,腻声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为你从来没有主动的理睬我。你与我血缘很亲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扑倒,根本没想过我们之间到底是对还是错;野兽不会对食肉表示怀疑。四妹,我这些话,说得是不是很有水准啊?想些三妹听了会喜欢……」
「三妹岂会喜欢你这种肮脏论谈?亏你还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却没有半点的精灵雅气。三妹喜欢的是统都的大诗人,你要讨她的欢心,至少弄首好诗出来,或者她会叫你一声二哥。」
「这很容易,我随时都会淫诗,总有一天,她会喜欢我的淫诗!」布鲁很有信心。
诗嘛,不就像女人叫床一样,「咦咦啊啊」之类的无病呻吟吗?
干,他岂有下会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肏你飞上天——这就是诗。
虽然他承袭久远的记忆,然而从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够找寻到这种淫秽而粗野的「诗」。
布菊不想过多的讨论布诗,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愤怒。你这段时间行事低调些,别惹长辈生气。虽然你强了许多,可是他们若要杀你亦非难事。三哥很想继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个宗族就你对我好。四妹,我们做爱吧,我也想对你好些。」
「我不要你这种好……」
「你要的,虽然你心里很矛盾,但你拒绝不了我,因为找还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鲁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会她的抗议,急色地解她的衣扣,口中吐出一连串的咒语。
布菊知道他在布设结界,她仰起俏脸凝视他,轻语:「有时候……我想你。很想……」
——洁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销。
「以後想我的时候,悄悄捎话给我,夜深时我到你帐中……」
「我害怕……」
「别怕,妹妹爱哥哥很正常,哥哥疼妹妹也很自然。难道你不想我疼你吗?」
「想……我帮你宽衣,可是我有点怕冷……」
「我的身体是一团野火,烧着雪、烘着你!」
「我们的事,如果被宗族知道,我们没法在宗族继续待着。」
「不会的,我保守秘密,跟创造秘密一样厉害。不知你妈妈有没有想我……」
「别打我妈妈的主意,她和我爸爸很相爱。你只能够给她一时的快乐,我爸爸也能给她快乐。我代替了妈妈,你还不满足吗?她是你婶婶,我是你妹妹,我们已经……很肮脏了。」
「我们是肮脏的家族,乾净不了。」
两人说话的同时,不忘相互解衣。顷刻,兄妹裸裎相对。
布菊羞意淡淡地偎人他的胸膛,胴体微颤,似是难以适应雪原的冷……
布鲁跪在雪上,把她的双腿略分开,修长而结实的腿,不乏圆润和嫩滑,腿间卷曲的毛,像蔓草一般绞结,守护她私密的门户。
他很喜欢她的阴户,虽说生得不是很肥隆,可是略隆的大阴唇闭合,阴裂特别的短窄;两片结实的大阴唇好像具有力量一股,拢合得劲紧,插进去的时候,肉棒被夹套得舒服。
布菊的阴道深长,然而阴道口并非很大,但这并非说她的容纳性很小,其实她能够容纳他很大的尺寸,只是每当那种时候,她都要生要死……
「四妹的阴户就是漂亮,当初你在神崖居勾引我的时候,就应该把你的阴户给我,让我禽死你!绕来绕去,绕这麽大圈,最後还是我的。你想叫我死在三圣手里,但她们不会杀我,因为她们是我妈妈的师姐。你妈妈应该清楚这点,她却犯那种低级的错误,难怪当年会被俘。」
布鲁的手轻轻地抚摸黑卷的阴毛,她洁白的阴唇,夹出一线缝痕……
手指轻进她的肉缝,她低首呻吟,双手放於他的头,幽思片刻,颤着双手抚摸他尖突的耳朵,叹道:「这是我们精灵的痕迹,不管我们走哪里,只要这双耳朵还在,精灵血统都不能够掩盖。然而在精灵的眼中,我们又不是精灵!二哥,其实我了解你,我们都没有明天……」
「走过黑暗,踏入黎明,就是明天。」布鲁仰首笑,手指悄悄向上插挺,「谁都没有明天,但世界拥有永恒的明天。只要我们活在世界,同样拥有世界的黑暗和黎明。无论怎麽黑暗,只要眼睛看着前方,黎明会绽放耀眼光芒。这是我七岁的时候,妈妈说的话,我一直紧记。」
「我妈妈说,你妈妈是个善良的女孩……」
「嗯,妈妈很善良,可她不教我善良,也不让我做好人。」
「你妈妈好怪……」
「女人都怪,你也是。舒服吗,四妹?」
「嗯,有点冷哩……」
「宗族的战士穿着短裤搏斗,他们都不怕,何况你呢?」
「搏斗会热……」
「我们的搏斗更热!四妹,把腿张开一点,你湿啦!」
布菊一听,羞得坐到雪地,恼瞪他,嗔道:「以後不准你在我里面射精!」
「唔,不射你蜜穴,我射你嘴里,或者你另一个洞。」
面对妹妹,布鲁淫意十足,巨物像竖起的雪笋……
布菊忽然把他推倒,趴在他胯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含住他的龟头,轻轻地舐咬,舒服得他直哆嗦;她开始含套他的肉棒,温润的嘴腔,彷若她的蜜穴,弄得他很爽。
布鲁没想到她会采取主动。他和她之间的淫事,她心里总是抗拒,可是在行动上,她表现得狂野。
狂布五姊妹,除了布诗,其余四个都带点野性,但能够在野性中夹杂冷酷和幽雅性格的,只有布菊。
布诗是天真和秀雅,布拿芬有着大姊头的豪放性格(也带些拘谨),布幽总给人幽怨的感觉,布乖则野性十足、幼稚胡闹。
当然,某时候,布菊也体现着不经意的天真。
狂布五姊妹,令布鲁想起:尤沙五姊妹。
(蒂索六姊妹,可比姊妹、莆氏姊妹、辛丝姊妹……)
有时候,他遗憾地想,可能与她们无缘。联盟征服精灵族,她们之中难免有人死於战争;活着的,他也没办法拥有她们——联盟和宗族,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对俘虏的掠夺。
但有些女人,不管对与错,他都要把她们要过来;不是因为他多爱她们,而是他——必须占有她们!
永恒的占有……
他的双手攀伸过来,拢住布菊浑圆结实的双峰。揉抓中,指尖逗弄她的乳头;或者有些过冷,她的乳头缩紧而坚硬,在他的抚捏中,坚硬的乳头渐渐膨胀。他贪婪地抓着,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把她两只好看的乳房抓得不停地变化形态。
龟头像是抵到她的喉咙,她的牙齿咬紧他的阴茎,微痛中却是另一番快感。
他的手绕上来,抱抚她的头,哼声道:「四妹,二哥给你一个孩子吧!我们相隔三代,不一定生出来就是傻子。远古时代的人们,不都是从乱伦中走过来的吗?我们都是半精灵杂种,生出来的杂种,应该不会错……」
「不行,我不能替你生孩子,我以後还要嫁人……」布菊吐出阴茎,嗔怨地道。
「我不会让你嫁人的,即使你不能嫁给我,也要你为我独身一世。」布鲁霸道地说。
「为何你这麽自私?」
「我活着,为自己。」
「你不能给我家庭,不能给我孩子,也不能给我爱情,却想永久霸占我!难道你不替我的幸福着想?我总是你妹妹……」
「我只知道我的妹妹在我的胸膛很幸福,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要你的时候,也不准你用任何籍口拒绝我。我离开精灵,已经失去太多美女,现在拥有的女人不多,所以昨晚我把莱茵也干了,干得她整晚喊我做亲亲老公,老子肏到她流血!若非你是我堂妹,我早把你抱到帐中,晚晚肏你!」
他把她抱拉上来,吻住她性感的唇,双手抓抱她的臀肉,手指滑到她的股沟,摸到蜜穴流出的温水,手指再勾进她的阴缝,慢慢 (书) (网) 地玩弄她的嫩唇,龟头悄悄地顶至她的阴户,只要稍稍使劲,就可以把肉棒顶入她的温穴……
两人都是半精灵,也是一代强者,不惧怕雪原这点冷,只是他们的肌肤不能避免地出现疙瘩……
冷,是存在的!
热吻中,布菊的温水越流越多,溢满她的小缝洞。
她的手缩回来握住阴茎,拉他的龟头顶她的穴缝。
布鲁知道她的情慾已浓,便依了她。抽出手指,随着她的手势微然带劲,顶进她的肉缝,但感又紧又温暖,不由得狠劲一顶,整根肉棒插进她深长的肉道,舒服得两人,紧紧相拥……
「二哥,别在我阴道射精。我怕怀孕……」
「啊,射精的时候,插进你的菊穴……」
「也不行,会很痛……」
「可是我喜欢插在里面射精。」
「我……我把嘴给你,你射我嘴里,我……吞了它们……」
布鲁有些激动,轻轻抽插她的肉穴,道:「什麽时候你跟博古列英说白了吧,我讨厌看到你跟他走在一起。我夺了你的贞操,就不怕把你占为己有。你喜欢张翼的我,在这雪原,我张着翅膀和你做爱,带你飞……」
「二哥,菊儿不能没你!」布菊听得感动,吻着他的脸庞,柔荑紧紧抱拥他的臂胳,哽咽:「哥,你以後想要,就过来找我!我以前很坚强的,现在都哭。我心里害怕,我哭;想到你是我二哥,我哭;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我哭;我想恨你,我哭;我恨不了你,我也哭。我害怕你过来找我,却总是期待你出现,你又总不出现。我躲在被窝里流泪……这辈子,都得这般偷偷等待,都得这般流泪。可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只想做你的姘头,做你最淫荡的婊子……」
布鲁双眼望雪空,眼神有些茫然,倏地,他抱住布菊翻了个身,把她压在雪地,扛起她修长的玉腿,粗长的阳具在她的黑色区,疯狂抽插……
第三章 小妖狐
宗族没追究那晚的事情。联盟也不见有何动静,就连兰洛也安安分分。
布鲁猜测女皇对兰洛下了死命令,否则女儿被他强暴,兰洛不可能忍气吐声。
不管这个军营,暗里酝酿什麽样的风云,至少表面上,暂时显平静。
自从那晚被他侵犯,莱茵得到有生以来最疯狂的高潮,但她很恼他,连续几天躲在屏帐一边。每次看到他过来,她就赶他出去,不许他再碰她半根毫毛。
布鲁碰了几次壁,也懒得找她,把她晾在一边;只要她不逃跑,随她任性。
也因那晚之事,联盟及宗族无法预测他的实力,对他很忌惮,不敢轻易地招惹他,使得他去到哪里都具备些威严。联盟的将士见到他,也喊他做宗主大人,特别是女兵,不用他去招惹,她们反过来勾引他。对於这种好事,他是不懂拒绝的,脱裤就肏她们的骚屄……
有次肏到一个送上门的少女,她哭着说要他的大肉棒,他当时暗惊,後来认出这个少女是最初三个处女之一,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整个过程她都在哭,他问她为何哭,她说她想跟他,可是又知道配不上他,只希望以後找他的时候,他不会拒绝她。
他答应她的请求,她得满足後,流着泪、笑着说:「我回去跟告诉另外两个姐妹,就说你允许我们找你。我们没有泄露你的秘密哩,因为你是我们第一个男人。被你夺去贞操後,我们被迫陪过一些将领,可是我们心中都想你,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若我们有命回去,以後嫁了人,我们还是爱你多些……」
爱吗?总是叫少女们憧憬,及伤心……
她们後来果然偷偷找他,每次得到满足後,都默默离开,从不纠缠他。
在这种「性福而威风」的日子中,布鲁渐渐习惯水月灵不在身边的生活。
他每天要嘛抱着莹琪、领着俪倩和静思四处逛,要嘛就是独自出来干活,於是总会发生一些绯色的际遇。莹琪等三女都清楚得很,但都没有吭声,反正他每晚回到帐中,若猛虎入洞,吃得她们死死,她们没力气反对他拈花惹草——屁事一桩,不足为虑。
从头到尾,她们明白一件事实;杂种,水远不懂专情和忠诚。
他只知道挺一根大鸡巴,专往女人的洞,乱捣……
这也许是狂布的宿命吧。
布鲁喜欢这种宿命。
要说世界上哪种宿命最爽,无疑是征服女人的肉体最过瘾。
「小莹琪,你说,我要不要收她们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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