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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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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去哪里……」
「你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在这里你不只认识我而已。」
「可是,除了爸爸妈妈,你是我最亲的人,虽然……虽然,我很害怕……」
兰瓶颤着小身子,感觉布鲁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如同几根锋利的刺。
刺着她记忆中的伤……
「真的很害怕吗?」布鲁叹息,缩手回来,想翻身平躺,但後背有着被兰洛所击打的伤,他选择往後挪移几寸,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对你生出罪恶感,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也讨厌面对你,除非你不让我生出那种无根的罪恶。一个善良的人,可以为他所犯下的罪而感愧疚,可是我并非善良的人,我讨厌心中的罪恶感。走吧,小妖狐,你还很小,以後阴道会慢慢 (书) (网) 地贴合,处女膜也会重新生长出来,会有你的第一个老公……」
兰瓶怪异地盯着他,久久未直言语,轻泪若雨弹。
布鲁凝视她的脸。他没有仔细地看过她,只知道她天生妩媚。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儿拥有如此的媚惑众生的特质。天依虽然也有一定的媚性,可天依也有着她的纯真,但兰瓶比天依还稚嫩的脸蛋上,却没让人感到纯真,只是一种忧郁。与生俱来伴陪着同样天生的妩媚,带泪中的凄艳,具有勾魂夺魄的突然。是的,就这张生相依然稚嫩的脸蛋,拥有的却是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想插你!」他道。
兰瓶的泪脸,泛起点点的艳红,像是桃花落到了飘雨中的湖……
「会痛。」她说,声音很细、很轻,含着娇羞。
「不会。」
「上次很痛……」
「这次不会。」
「你没骗我?J
「我不骗人。」
布鲁话声刚落,隔帐就传来莹琪和莱茵的呕吐声(装的),他权当没听到,继续道:「你到我这里来,又脱光衣服,不是想要我插你吗?」
兰瓶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很坏,要你留我在这里,只有给你插。所以,我……我心里其实害怕,上次真的好痛,我下面流了好多天的血,我以前从来没有流过血的……」
布鲁一想:她的月潮未曾出现。
想到此,他心中那点罪恶感,被奋然的冲动替代。
——去他妈的罪恶感!
「你爸爸真的不要你啦?」
「嗯,爸爸说我让他丢脸,不要我了。」
「好吧,看你表现如何,若你表现得好,我勉强帮他养女儿。」
布鲁猛地掀开被单,露出被绑布包裹的上半身,很淫荡地朝她勾了勾狼眼……
但,兰瓶硬是没有领会到他的「销魂」的眼色。
她疑惑一会,红着脸儿起身,颤着双手解他的裤头……
「在这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要学会如何脱女人的裙,女人也该学习如何脱男人裤。烂瓶,你应该感到幸运,找到我这样完美的老师,教导你怎样脱男人的裤以及脱裤之後的一切。」
布鲁不知羞耻地说着,还厚颜无耻的拾起一边腿,姿势极其闷骚。
「我不是烂瓶……」
「管你是不是,就叫你烂瓶。」
「你不叫我做小妖狐吗?」
「插你的时候……」
兰瓶垂首,把他的裤往他脚踝褪脱,因他抬分了双腿,这裤脱得很顺利。她看到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虽然不像其他的男性那麽粗长(她有幸看过一些成熟男性的阴茎,也不小心看到她父亲兰洛的长棒),可是坚硬似铁,紫黑的龟头爆胀,光泽腥耀。
「这就是插穿你的处女膜的肉屌,厉害吧?」布鲁心想,以她小女孩的心性,一定认为这第三种形态的阴茎非常威猛。
「好短小耶!」蔺瓶惊叹。
可悲啊!居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贬低他的「男性尊严」,他定要为「尊严」而战!
去他妈的罪恶感!干,插死她……
「你是不是被更大的家伙插过?」
「没、没有,我没有被插……」
「你没有被别人插过,怎麽知道我的短小?」
「我看到过……一些人的……」
「不愧是兰洛的女儿,小小年纪如此之色,偷看男人鸡鸡。」
「不!不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没有偷看……」
兰瓶急得脸都涨红了。此刻的她,羞意全在慌急中逃跑……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你啦。别哭,乖,坐到我面前,我亲亲你受伤的地方。」
布鲁一直没得细细地赏玩过她的小穴,此时慾望难耐,很想她坐到他眼前,打开她的双腿,让他赏玩个够。
「杂种,你别这麽随心,我们虽然没有说话,可都在听着。她那麽小一个女孩儿,你让她回去吧!帐内并不缺少女人,自己受伤了,还摧残小女孩?」莱茵愤慨的叱咒,她和莹琪在另一边,看着兰瓶进帐,听着一切过程,越听越无法忍受。
——杂种就是没人性!
兰瓶没有服从布鲁的命令,她侧躺下来,脸蛋轻偎着他的胸膛,像是怕压痛他的伤口,她只是象徵性地贴躲着脸,呢喃道:「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可是你要答应我,插、插我之後,不要赶我离开,我没地方去。」
她侧躺的姿势,胯部正好与布鲁的胯部相对,看来已经做好准备,只待他把胯往她的胯送……
「烂瓶,你怎麽这般不仅情调?我要瞧瞧你的花穴,品嚐你的花蜜,再进你的花洞……」
「我不要!」兰瓶轻捶他包紮着的胸。
「喔喔喔!烂瓶,轻点,我现在打不过你。」
「那……你让我欺负你不?」
「不可能。这辈子,老子被女人欺负得太多!好不容易翻身,怎麽可能栽到你手上?」
布鲁说的是实话,他生活在精灵族,精灵们都爱欺压他,而这些精灵,女性占绝大多数。
「嗯,你欺负我吧!我怕痛……」
「现在还不行,你都没有流水,插不进去!」
「我、我流了……很、很多……腿部湿……湿了。」
「真的?」布鲁兴奋地伸手过去,摸至她的双腿间,果然湿渍一大片,惊叫道:「哇,烂瓶,你不愧是妖狐转世,太淫荡了。我摸摸,一再摸摸,小缝儿,红嫩嫩,湿滑滑……」
「你快点,我害怕,我想走……」
「就来,就来,我插得你没力气走路!干,给我看看都不行,小气鬼!我插了……」
布鲁兴奋地轻吆,左手托起她的右腿,下半身弯曲,左腿叉进她的双腿间,脚掌斜撑於帐毯上,膝腿顶住她的大腿根,右腿与她的左腿平贴,胯与胯对接,坚硬的阴茎顶触到她的嫩阴户,她的小身子忽地缩了缩,一种颤栗反射到她的全身肌肤。
「烂瓶,别怕,这次不会痛,我没有骗你。」布鲁清楚她的害怕,出言抚慰。
「嗯,你、你会讨厌瓶瓶吗?会讨厌吗?」兰瓶轻泣,忽然问出此话。
布鲁难以理解女性的心态,更加无法理解这个小女孩心中所想。
他回道:「在这种时候,我只讨厌老太婆,你是老太婆吗?」
「我不是……」
「所以我也不会讨厌你,乖乖,放松些,我要跟你合二为一啦。」
「唔嗯,合二为一……」
兰瓶羞然答应,布鲁捏着阴茎,往她缝儿刺,虽然此时他的阴茎已经很短小,可是竟然没有一下子就成功地插进她的小肉缝,他为此很是不服,用烫热的龟头在她的嫩缝处磨了一会,终於把她缝合的肉隙磨得徽启,心中於是大为兴奋,屁股耸耸,把半个龟头挤进她的肉缝,感觉被包夹得超紧,又嫩又滑的阴唇像是吮吸着他的蛋头……
「喔!喔!你、你进来啦?好胀哩,可是,不痛了耶。」
兰瓶呢喃,男性的生殖器,刚才磨划得她很舒服,因此她一直未出声,此时感到他的物体插进她的身体,像是把她的下体撑开一般,但那种感觉很舒服,胀胀的、酥酥的、实实的,像是下面那爱尿的缝,紧紧握包了那根爱尿的棍。嗯,胀胀的,感觉很结实,她喜欢这种感觉。
「烂瓶,要进啦!」
「嗯,你还没有进来吗?」
「差一大截……进!」
「啊喔!胀哟……」
布鲁顺利地插进兰瓶的阴道,只感这嫩道似乎比莹琪的还要紧绷,他十二公分粗长的阴茎,被她满水的阴肉紧绞,整根鸡巴都爽透了,兴奋地伸手出来抱住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十来下,插得她哼哼唧唧地呻吟,他就道:「烂瓶,我没骗你吧?这次是不是不痛?」
「啊,一点点,只是胀……」
「舒服吗?」
「嗯唔!有,有点……」
「要我猛些,还是温柔些?」
「温柔些,你那根好粗……」
「我操!刚才你不是说我短小吗?」
「没有我以前看到的粗长啦,可是插进我的身体,觉得好粗长。我才十一岁耶,妈妈说,我不能够跟你这样,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我要留在这里,就得跟你这样。你喜欢吗?」
兰瓶可怜地问道,在她幼小的心灵,现时的她依然未曾领略到性爱的欢趣。
「喜欢,可惜你不给我瞧瞧,我很想细细地瞧你尿尿的地方。」
「我、我不喜欢……」
「也好,等我伤癒,我扒开你的双腿,慢慢 (书) (网) 地赏玩。呼呼!太舒服了,我的小妖狐主动献身於我,养伤也变得性福了。」布鲁抽插着兰瓶的穴,浑身酥爽,嘴上不忘「叫床」。
「恶心 ③üww。сōm的家伙!」莱茵又在帐的另一边骂咒。
布鲁一点都不在意,继续享受兰瓶的羞嫩。
兰瓶被他一阵抽插,渐感越来越舒服,呻吟也变得销魂。
「嗯喔!喔喔喔!你以後也耍这麽温柔……」
「或者你以後会喜欢我对你粗暴些。」
布鲁随口应了一句,加快插抽速度,正在此时,帐门被掀开。
进来的赫然是兰洛,兰瓶扭首回看的刹那,惊羞无声。
布鲁和兰洛对视,胯部的肉棒依然动作着……
兰洛脸呈愤怒,他转移视线,继而转身,冷冷地道:「半精灵,完事後,劝我女儿回去。」
说罢这句,他掀帐走出。
布鲁正感莫名其妙,兰瓶忽地离开他,跳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
「烂瓶,你要干什麽?」
「爸爸来找我,他还要瓶瓶,我要跟他回去。」
「哇哇!我还没搞完,等下再走……」
兰瓶穿衣的速度极快,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然穿得差不多完好。然後,她二话不说地冲出帐,只听她在帐外娇喊:「妈妈,你来接我的吗?我知道你们一定不舍得把我赶走,你们以前常说我是你们的心肝宝贝。呜呜,妈妈,你怎麽知道我在布鲁这里?」
「瓶瓶,回去吧,妈妈不准爸爸骂你了。你在妈妈的心中,永远是纯洁的女孩……」
「嗯,我听妈妈的话。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布鲁又强暴我。可是,我没感觉到痛,妈妈……唔唔!」
——看来兰瓶是被她的母亲捣住嘴了。
布鲁一头歪在枕上,心中暗叹:「败给你了,小妖狐!」
第十章 女诗人的眼泪
布鲁的伤好得很快,按照以前精灵族对他的评价:杂种的心灵虽然不美丽,但他的身体很强壮。杂种继承了狂布肮脏传统的同时,也继承了狂布嚣张的肉体,这是众所周知的。
因此,他没有被杀死,所有人都预料到他很快又会嚣张地出现——甭说多嚣张了,出帐的那一天,他敲锣打敲唱大戏。
结果被士兵们砸鞋,他们都是来看他敲鼓的,不是来欣赏他猪公般的歌喉的,那声音也太不中听了,唱什麽哩?鸭公!
布鲁从此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不适合唱歌,也实在不喜欢唱歌,难怪平时难得一唱,原来是因为歌喉不拉风,倒是击鼓很在行,平时吟几首诗也自感蛮有情调。
嗯,诗。忽然想起布诗。
庆祝完自己的康复,布鲁第二天就跑到宗族的训练场,此次布墨没有赶他。
宗族战士们也愿意跟他对搏了,打着打着,不知道又被哪些女人给轮奸了。
幸运的是,没随便播种——精液的射出,不能太突然。
联盟的士兵对布鲁没有太多的恶意。因为他们很清楚一件事情:经过这麽多次的袭击都没能够进入幽谷,如此耗下去,联盟军队只能够打道回府,然而回程中,或者他们不可能活着;能够活着回去的,大概也就只是那几个将领。
所以,布鲁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们期待布鲁能够协助联盟,给予他们一条往生之路。
然而身为半精灵的布鲁,会带领他们征服精灵族吗?
布鲁拒绝了。这个据说拥有精灵族最强结界的半精灵,公然违抗女王的命令。就这份魄力,许多人暗中佩服,也有一些人心中骂他是傻子,更多的人是失望——他们的命运无形之中,掌握在一个半精灵的手里。
也许他们能够突破精灵的防守,只是那需要牺牲太多;这次的远征部队是拥有足够兵力践踏精灵族的,然而他们错算了沙漠和雪原,导致士兵们相继死亡在路途中,到达雪原之後,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去突破精灵的防守。
再强的勇士,再狂的魔导,也有寡不敌众的时候。精灵族的人数是比联盟军队少很多,可是能够真正与精灵强者抗衡的,在联盟之中,也不会超出二十人以上。要以这二十个强者,面对天生使用魔法的精灵,获胜的机率极为渺小。即使是女王如此强悍的女人,也不可能打得赢精灵二圣的联手吧?
联盟之中,人心惶惶……
布鲁自小看人眼色、揣摩着别人的心理而生存,早已经清楚联盟的形势,因此他才敢如此的嚣张——按照他的理念:人生难得嚣张一回,该嚣张的时候,就他妈的要嚣张。
此日从搏斗场回来,刚走到联盟军营前,迎面便见到他的兄弟姊妹。他远远地朝布幽打招呼——自从那晚他把班列从布幽帐里赶跑,布幽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平时面对他的时候,显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众兄弟姊妹当中,他见到布鲁走近,慌张地垂睑下去……
「布鲁,你真的不出战吗?」布幽见其他人都不理布鲁,她随口问道。
布鲁没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见,你还没死吗?」
布明像是怕了布鲁,垂着头不言语,倒是布乖跳出来叱道:「半精灵,我哥长命百岁,你死了,我哥都不会死……」
「你白痴啊你!长命百岁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码能够活几百岁!」布鲁抹了抹额上的汗,吼叫出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因为他是半精灵,比人类的寿命自是长几倍。
布乖无语,她发觉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怎麽没想到半精灵的寿命比较长呢?
布鲁走到众人面前,问布幽:「二姊,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
「四弟的伤刚好,我们陪他散散心……」
「我的伤也刚好,为何没人陪我散心?」
布鲁看了一眼布菊,接着又看了看布诗,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声说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应该清楚狂布的传承。我可以原谅你无耻贱格,可以原谅你奸淫女人,但老子,绝不原谅你想搞我的女人。当然,如果哪天你能够把我打倒,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你未能够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狱去见鬼!干你娘,像个爷们一般,抬起你的头,别他妈的像个孱种!」
布明全身颤抖,缓缓地拾起脸,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女人那麽漂亮,谁看着都想干她们。」布鲁偏开众人。往营帐走去,「只是老子更无耻,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哈哈……哈哈!随你们怎麽想,玩得开心些吧,过些天大家都要饿死。」
「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看着布鲁远去的背影。布尘冷声说道。
布菊叹道:「可能他以前从来没得嚣张过吧,在精灵族的时候,他活得很卑贱……」
「别说他了,越说越生气。」布勒粗鲁地喝止众人对布鲁的谈论,转身对布明道:「四弟,你为何这麽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见得会输得很惨,怎麽见了他,你像是耗子见了猫。」
布明尴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麽的,自从被他刺了一剑,见到他的时候,我内心发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软弱了。」布乖不喜欢看到布明害怕布鲁,因为布明是她的亲哥,她一直认为他是宗族年轻一辈中,最具智谋、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们不懂……」布明哀叹,率先前走。
众人知道他不愿意提起被布鲁刺杀之事,毕竟那并非什麽光彩之事。
「我想回帐休息,你们陪四弟吧,我不去了。」布诗抛出一句,转身往回走。
众人莫名其妙,平时布诗最喜欢雪原,因为她觉得雪的纯洁,是诗的灵魂。
为何现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诗人,特别是女诗人,太过於情绪化。
讲得难听点,就叫「神经质」。
「我们走吧,别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随远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离开统都。大概是她思念统都的老师了,也没想想那老师是多刻板的一个家伙,会喜欢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连女人都逃不过粗鄙的罩环。」布幽轻叹,这也许就是狂布的命运吧。
※ ※ ※ ※
布鲁洗了个澡,吹着口哨回帐篷,途中遇见布诗,看情形,她是特意找他的。他走到她面前,问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酿诗?瞧瞧你这些天都没以前的欢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诗人们吟诗作骚,你心中郁闷过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诗不理会布鲁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布鲁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刚洗完澡,这些天也没事可干,准备陪我的女人们谈谈情说说爱,让彼此的心儿暖和暖和,你却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风吹袭?这种事情,你叫诗人们去吧,风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会干,像我这种禽兽是不会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这种禽兽装斯文,我岂非要变成斯文禽兽了?嗯,不怎麽好听的词,还是杂种禽兽比较中听。」
布乖凝视他,脸儿变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个理由给我,我若觉得你说的是理儿,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诗。」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这次你当还债……」
「哦?好像有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们走吧,忽然又想作诗。」
布诗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帐,念了结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军营前面……」
布鲁道:「为何要用结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两兄妹走走吗?」
布诗道 「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鲁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欢你穿裤子,你若回去换上裙子,我就陪你出去。」
没等她回答,布鲁偏开她,走向他的帐篷。
雪原上,布诗穿着跟雪一样洁白的裙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掩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麽?」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麽诗意,或者坐着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麽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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