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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语不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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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车门下去,礼貌的朝陆一飞和向晨点了下头,舒珮走到陈瑶身边,压低嗓音问她:“你们起争执了?”
陈瑶貌似还在生气,倒是陆一飞笑着走过来,说:“我们晚上定了位置去吃鱼,你帮我们说服下子安,一起聚聚。”
舒珮微笑着点头,视线落在贺子安脸上,无声询问:你不想去?
贺子安紧绷的面部神经舒展开来,主动过来牵住她的手,摇头。舒珮目光温柔的凝视他一秒,回头转告陆一飞:“子安同意去。”
一旁的陈瑶回过魂,撒娇地挽住舒珮的胳膊:“嫂子,你去那我也要去。”
舒珮安抚的拍拍她肩,跟陆一飞确定过吃饭的地方,一手一个拉着他们上了车。到了地方大家相继下车,早前先走的杭栩宁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一脸惊喜的要求拼桌。
中午去喝咖啡巧遇她,这会晚饭又巧遇,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舒珮波澜不兴的牵着贺子安的手不放,态度既不热络也不生疏的端着,大方跟她打招呼。
反倒是一旁的陈瑶看不下去,故意揶揄她:“杭栩宁,你再热情也没用啊,我哥嫂都登记了。”
“你误会咯……”杭栩宁脸上笑容丝毫不减:“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也会来这,只是听说这家店的鱼做得非常地道,特意过来尝鲜。”
陈瑶冷笑,丝毫不留情面的揭穿她:“我记得你跟我堂哥说过,你不吃鱼,任何一种鱼都不吃。怎么才几天的工夫,连过敏都不怕了?”
杭栩宁微微楞了下,银铃般的笑声再度响起:“我陪朋友过来的,你这么认真干嘛?”
舒珮懒得看她演戏,拽了下陈瑶,拖着贺子安的手径自往里走。陆一飞来之前已经定好了雅间,自然没有理会杭栩宁拼桌的要求。
大家各自拉开椅子坐下,陆一飞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跟一旁的向晨抱怨:“杭栩宁属狗的吧,走哪都能让她闻见味。”
向晨幸灾乐祸的赏了他一对白眼,嘲笑道:“中午是谁说好久没吃鱼,正好江尾开了一家,准备过来尝鲜的。”
一旁的陈瑶帮腔:“就是,要不是你这个大嘴巴,那心机女才不会以为有机可乘……”
陆一飞被夹攻,非常不服气的小声反驳,三个人很快吵成一团。舒珮听着听他们笑闹,忍不住往贺子安身上靠了靠,温柔对上他的视线。
贺子安伸手搂住她的肩,悄悄把手机递过来,上面写着:我想在阿姨手术前,和你把结婚证领了。
舒珮甜蜜点头,同时又不放心的打出:初婚证明怎么办?
贺子安的眼神亮晶晶的,布满了温柔的笑意,随手抽走了手机转头给贺子鸣发了条短信。
吃完晚饭,陈瑶和向晨一起上了陆一飞的车,贺子安则跟着舒珮去了医院。为了能更好的照顾郭月瑶,舒珮在医院请了护工,不过晚上还是要替舒传德陪夜。
郭月瑶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又见贺子安几次过来探望,愧疚之余不免着急他们结婚的事。话题正中贺子安下怀,于是趁机和舒珮保证发誓,惹来好一顿鄙视。
过了两天,刑警队的调查结果先出来,辖区的片警不得不撤销了的封条,同时郭晓因为蓄意伤害的罪名,被拘留收押。
那位中毒的孕妇,当真如阎素素所说,是郭晓男友的另外一位女友。事不关己,舒珮也就懒得再问,不过还是让舒传德去了一趟郭家。至于郭宝祥接不接受,不在她考虑的范围。
经侦那边最后的通报结果出来,郭月瑶因为重病在身,而且有街坊邻居的证词作证,被免于公诉。张雪秋和另外一个合伙人非法集资的案子,于12月15日在新港法院一号刑事庭,开庭审理。
确定好郭月瑶手术的日子后,舒珮在周一这天,把自己从上到下好好收拾了一番,前去面试。
这家公司据说尚未挂牌,但是看着简介,给人的感觉相当正规又专业。除了有些闹不懂办公地点,为何选在尊创双子楼a座,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做了几次深呼吸后,电梯“叮”的一声在31层停下,她暗自握拳大步走了出去。黑白两色的凹凸方块背景墙上,风范影视四个龙飞凤舞的红色水晶字,格外引人注目。
舒珮扬起自信的笑脸,找到前台告知来意。
年轻的前台抬起眼皮随意打量一番,请她先到会议室等候hr。为了这次面试,舒珮真真费了好些思量,不论服装还是妆容,都认真下过一番工夫,说到底还是心虚感在作祟。
独自坐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舒珮恍惚回到了大学毕业那年,因为对第一份工作不满意,只好利用闲暇发奋努力,最后接到尊创的面试通知。
彼时身边陪着踌躇满志的方亦然,内心里也对未来从满了美好的憧憬,甚至都没怀疑自己会不会pass掉。今时不同往日,这份工作虽未达到非争取不可的地步,却也一丝不苟的从容准备。
耐心等了约莫5分钟,陆续有其他的应征者随着前台进来。舒珮礼貌瞧着那些青春的面庞,心中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一丝,自己已经年华老去的悲凉。
摸出手机定定看了一两秒,终忍不住给贺子安发了条短信:面试好紧张怎么办?
这头贺子安刚和向晨进入电梯,看完回了个亲亲的表情过去,收起手机朝向晨比划:“今天的面试,让陆一飞的助手出面。”
“为什么?”向晨不解的摸了摸下巴:“你担心舒珮怀疑你给他开后门?”
贺子安大方承认,手速极快的补充:“她入职后的前三个月,你、我还有陆一飞,尽量不要让她知道,公司是我们的。”
向晨无语的抬头望向天梯顶,暗想就算自己不说,只要杭栩宁一出现,舒珮指不定发多大火。
第42章 防备
大抵是因为开着店;见过太多形色不一的人。舒珮面试时说起自己捏造的假简历;完全面不改色心不跳;隐约还有点自得。年轻的面试官;时而低头翻看她的简历;时而抬手擦擦额上的汗珠。
办公室里的气温并不高,甚至还略带寒意。舒珮自信陈述完自己的见解,目光狐疑的看着他的动作。
“下午……明天上午过来办理入职手续,您的工作能力和就职经历,都非常符合我们提出的条件。”面试官再次擦了把汗,起身送客。
“明天?”他紧张的样子让舒珮直觉想笑,又隐隐觉得不太对劲。这段时间由于郭月瑶出事,前两天又让郭晓给阴了一把;导致她习惯脑补;暗暗揣测别人的行为举止。
面试官约莫是被她的话吓到,脸色变了变,干笑着给她戴高帽:“风范是新公司,急需像舒小姐这样的专业人士。”
舒珮得体的笑纳他的赞美,欠身出了办公室。门外还有数名紧张等待的应征者,她情绪复杂的一路走过去,手心没来由的出了汗。
回到车上,一颗心还在怦怦怦的跳着,雀跃给贺子安发短信:我面试通过了,晚上请你去我家吃粉蒸排骨!
这头贺子安莞尔一笑,拿着手机走到窗边,心情愉悦的给她回过去:一百万个恭喜送给你,记得等我信息。
舒珮:我先去一趟医院,等时间差不多,我直接到尊创楼下等你。
贺子安:行,听你安排。
舒珮笑着把手机放到副驾座上,倒车出去直接开往武警总院。
进到病房,郭月瑶精神不错的靠在床头玩手机,舒珮搬了椅子过去坐下,试探着开口:“我想这两天就跟子安把结婚证给领了。”
“你自己拿主意,但最好尊重一下子安的父母,着急结婚是一回事,不能失了基本的礼貌。还有,女孩子到底要矜持一点,不然会被人看轻。”郭月瑶放下手机,语气真挚:“这段时间难为你们父女俩了。”
舒珮支着下巴趴到病床的护栏上,佯装生气:“你先把病养好了再提这个事吧。”
郭月瑶目光闪躲的避开她的直视,像似询问又像似自言自语:“剪头发时难受不?记得你小时候最讨厌我动你的头发。”
“还行吧,剪就剪了也不觉得心疼。”舒珮笑着打哈哈,三言两语搪塞开:“短头发省事省力。”
“可是一点都不温柔……”郭月瑶听罢无奈摇头,拿着手机躺回被窝里,又问起张雪秋现在情况如何。
舒珮大致提了下,郭晓如何把家里的钱败光,眼下房子又卖不出去正到处借钱的事,没讲公诉。
郭月瑶默了默,没接话。
少顷,有护士进来送药,舒珮听闻主治医生巡完房已经回了办公室,立即跑了出去。郭月瑶坐起来服完药,想想又不太放心的给舒传德去了个电话。
这头舒传德接通后,半天不吭声。他从一开始就反对她们非法集资放贷,这会一听郭月瑶又让自己去找郭宝祥,心里百般不情愿。挂断电话下楼,无头苍蝇一样,烦躁的在小区里走来走去。
“老舒,我看你都晃半个小时了,是不是郭姐的病情又有变化”说话的是王慧,她手里拎着一副麻将,嗓门很大的从楼道里出来。
舒传德回头,脸上挂着尴尬的笑:“不是这个事……”
王慧也没多问,搭了两句闲话就继续往前走。舒传德等她走远,迟疑进了楼道上楼。郭家没人在,门口不知被谁塞了好多的垃圾,臭气熏天。
舒传德垂头丧气的退到下一层,立即给郭月瑶回电话。
这头郭月瑶正在劝舒珮帮忙,听他说完那边的情况,心里头就是再着急也默默收了声。
舒珮干坐一秒,识趣起身去洗手台洗水果。折回来见她似乎还未死心,当下毫不犹豫的说出郭晓上自己店里闹的幺蛾子。
郭月瑶听完,长长的叹了口气,再没提帮忙的事。
到了中午舒传德送饭过来,舒珮偷偷朝他使了个放心的眼色,下楼拿车去了阎素素店里。闲聊片刻,她忽然说起穆文哲打听到,杭栩宁一直说的那个什么专题片,根本就是没影的事。
“我看她好积极的又是联系场地,又是拉投资,还以为板上钉钉了呢。”舒珮若有所思的喝了口水,告诉她自己的面试顺利通过。
阎素素不怎么感冒这事:“要我说,你还不如去考考公务员,毕竟稳定一些。”
“也报名了,不是还没到考试时间嘛。”舒珮得意的挑挑眉,正好手机里有电话进来,随手接通:“您好,请问哪一位。”
电话那头很吵,但就是没人说话。耐心等了几秒钟的时间,忽听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舒珮,我是方妈妈。”
舒珮骇了一跳,脊背下意识的变得僵直:“您有什么事吗?”
方母钱新荣顿了顿,语气严厉:“怎么可能没事!我们家亦然的案子后天开庭,你现在马上来机场接我。”
“阿姨,您是不是找错了人?方亦然难道没和您说过,我们两年多前就分手了。还有,您如果要进市区麻烦自己打车。”方母太过强势凌厉的语气,令舒珮反感到了极致,话自然不会说得客气:“抱歉,我现在没空,就是有空也不会去。”
说完挂了电话跟阎素素倒苦水,谁知反被取笑:“包子就是包子,招了方亦然一家也就罢了,还让郭晓给捅了一刀子。”
舒珮耸肩:“我哪里包子了,方亦然可是我亲手去举报的。还有郭晓,据说也要判刑。”
阎素素没跟她扯皮这事,而是转开话题,问她跟贺子安进展如何。
舒珮无语的看着她:“老样子,不过年底之前大概会先把证领了。”阎素素恨铁不成钢的抬手戳了下她的脑门,又苦口婆心的劝说一番,见她始终不为所动,这才作罢。
到了下午,舒珮越想杭栩宁的事越不放心,出了阎素素的珠宝店,立刻开车去接了陈瑶一起跑去尊创。路上特意问了下陈瑶,有关杭栩宁那个专题片的事,结果她也不是太清楚内情。
来到尊创楼下,舒珮先给贺子安发短信,确认他就在楼上,这才拉着陈瑶走到附近的麦记,买了吃的和饮料带上去。
没离职之前,舒珮一次都没有上过顶层,只知道大老板经常背着妻子,带不同的女友回来厮混。当然传说总是比较夸张,谁也没亲自遇见尊创的前老板带人回来。
魂游天外之际,电梯在33层停下,舒珮被陈瑶拉着走到外面。回过神只见她从包里拿了张门禁卡,刷开门笑嘻嘻的跑了进去。要不是一早知道陆一飞这一层办公,她险些怀疑是自己进错了地方。
色调清冷的玻璃地面下方,间或有色彩缤纷的小鱼游过。若是夏天看见这副光景,定会觉得清凉舒爽。舒珮偏头望一眼窗外雾蒙蒙的天,下意识的拢了拢外套。
同样采用玻璃做成的精美吧台,陆一飞在坐在外边的吧椅上,向晨则在里面,有模有样的摆着poss调酒,不注意看还以为是请来的调酒师。酒吧中央,贺子安独自坐在一张圆桌旁,正低头不知折腾着什么东西。
舒珮打了声招呼,自顾走到他身边蹲下,用手语问:“你们这是在办公?”
贺子安停下手里的活,拉她坐到自己的身边,笑着比划:“工作已经谈得差不多,我们现在是暂时休息。”
舒珮敛去吃惊的神色,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他做了一半的木雕。向晨这时端了几杯鸡尾酒过来,另外还附赠了一瓶,特别迷你的‘佳人有约’给她。
“向晨,你太偏心了。”陈瑶抿了口酒,忽然抢过陆一飞身边的本子翻了翻,跟着大喊:“哇,你们竟然是在偷偷写剧本,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我们下一步准备投资的电影,剧本当然要自己写。”陆一飞敲了一记她的脑袋,转过头问舒珮:“舒珮,你要不要帮忙看看?”
“我?”舒珮指指自己的鼻子,连连摆手:“请我看电影还差不多,剧本不会看。”
这时向晨吹了口口哨,和陆一飞对视一眼,默契的笑起来。唯独贺子安的脸色有些发红,头也垂得低低的。舒珮直觉他们的笑不怀好意,遂大方握住他的手,狐疑望向陈瑶。
陈瑶摊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话音落地,陆一飞和向晨的笑声更加放肆。贺子安低头看一眼腕表,牵着舒珮的手站起来,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呆。舒珮惊呼着带走向晨送的酒,一直走到电梯厅,还能听见笑声从兼做办公区的酒吧里传来。
舒珮好奇心起,不依不饶的非要他回答,陆一飞和向晨到底在笑什么。贺子安刚抬起手,身后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貌似有些被吓到的杭栩宁拍着胸口,和陈恺先后走了出来。短短一个照面,舒珮头次感觉到了,从她眼中泄露出来的强烈的敌意。偏头看一眼贺子安,发觉他如平常一般自然,渐渐安心。
佯装友好的朝杭栩宁点点头,舒珮动作亲昵的牵起贺子安的手,心事重重的进入电梯。
晚上吃过晚饭,两人照例去了一趟医院,郭月瑶说什么都不要舒珮陪着,早早催他们回去。舒珮考虑到第二天要去上班,没怎么坚持就带着贺子安回了花岸水榭。
从电梯里出来,两人一起进了舒珮的公寓,关门下了锁走向客厅的沙发。
舒珮拿出向晨送给自己的酒,咕噜灌了一口进嘴里,突然抱住他温柔款款的吻了上去。果汁的清甜加上饮料爽透,还有酒精的轻微刺麻,使得这个吻充满了某种躁动的暗示……
第43章 不满
暖黄的黯淡光线;自沙发一角的落地灯上迷离散开,浅浅映照着交缠在沙发上的一对人影。
一旁的茶几上;贺子安的手机不断发出振动的嘶鸣;提示灯忽闪忽闪的亮着;执着又恼人。分心移开唇;他温柔而克制的将舒珮固定在自己怀里,拿起手机查看。
短信是贺子鸣发来的,通知说户口回迁的手续比较麻烦,大概还需要些时日方可办妥,助手先带了初婚证明回转。笑容恣意的放下手机;怀里的舒珮却挣扎着挪坐到一旁,神色尴尬的接通了来电。
颇感无奈的对视一秒,十指交缠到一起默契笑开。少顷;贺子安稍稍调整了下坐姿,身体紧贴过去双手圈着她的柔软的腰,手掌灵巧又坚定地揉进她的保暖衣,隔着胸衣找到那对迷恋所在,覆上去。
指尖触碰到她到滑腻的肌肤,热血即呈火山爆发之势将理智烧毁。他半个身子覆上去,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喉结快速的滑动着,厚薄适中的性感双唇润泽、渴盼,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灼热拂过舒珮的耳廓。
令人颤栗的酥麻,电流一样瞬间流遍全身。舒珮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与他的手扣在一起,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由自主往他怀里缩去。
贺子安得到默许,嘴角偷偷扬起,包含深情的双眼转瞬完成月牙。大手游走到她的后背,费力解开那几颗磨人又充满了撩拨的扣子,跳脱出来的柔软颤了颤,被他轻易握满手掌。
柔滑而又充满弹性的丰盈,在他的摩挲下渐渐变得挺翘,无声发出邀请。艰难吞下一口口水,抱起她背对着坐到自己腿上,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缠绵缱绻的收紧力道……
电话是郭月瑶打的,舒珮既不敢挂断,又不能让她发觉贺子安正在自己身上作乱。偏偏心里痒得像似有只爪子在挠,又酥又麻,想推开的同时又想要得更多。
随着他的动作愈加放肆,舒珮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一层薄汗。通话还在继续,已经忘记思考的大脑中,全是些匪夷所思的旖旎画面,不断刺激着神经末梢。
贺子安陶醉的嗅着她的发香,手掌贴着她的心脏上方,近乎痴迷地揉着。
舒珮不胖,两条腿生得笔直又修长,即使隔着棕色的裤袜,也能撩得他欲罢不能。大手贴着她的脊背下滑,每移一寸,心跳的频率就快一分。凸起的喉结,不由自主的吞咽数下,炙热的唇落到她柔软的耳垂,舔舐吸吮。
暧昧又旖旎的气氛中,舒珮总算摆脱了双重折磨,结束和郭月瑶的通话。偏过头,额前的碎发隐隐黏到一处,挺直小巧的鼻翼上,微微泛着润泽的光。
贺子安的手收紧,柔软的唇沿着她细滑白皙的颈子,缓缓停在她胸口的位置。滚烫的舌卷起来,略显笨拙的打着圈,着迷的引领着她的情绪。
“唔……”舒珮浑身酥软的瘫进他的怀中,迷离的目光对上那双仿佛萃了火的眸子,心底猛的一颤迟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贺子安笑意沉沉的望着她的样子,再次缠绵的吻了上去。
兴许是鸡尾酒的后劲上了头,舒珮的回应愈发热烈,一双手情不自禁的伸进他的衬衫,抚上他宽阔又紧实的后背……
贺子安僵了一秒,额上旋即冒出豆大的汗珠,近乎颤抖的移开唇将她拥紧,跟着力道极大的抱起一步步走进卧室。舒珮埋头在他胸前,难掩羞赧的闭上了眼。
双双跌进床铺的瞬间,丢在客厅的手机再次铃声大作。舒珮假装听不见,可那铃声一直执着的响着,所有的气氛都被破坏殆尽。抱歉的亲了亲贺子安的下巴,她衣衫不整的飞奔回到客厅,看也不看号码就滑开接听键:“您好,请问哪位。”
“梳子……你吃枪药了?”这头阎素素不满的揶揄一句,跟着语气忽然变得异常严肃:“你现在马上打开电视,转到新港财经频道,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舒珮心里咯噔一下,依言从抽屉里翻出遥控。
由于跑得太急,她连拖鞋都没穿,地板冰凉入骨的寒意从脚底渗透上来。电视里的画面一出,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险些站立不稳。
“消防和刑警已经抵达案发现场,据目击者称,该名男子是从顶楼一跃而下,当场死亡。”主持人的声音很沉痛:“最新消息,在坠楼现场往左10米,还躺着一名与其年纪相仿的女子,经确认也已死亡。”
舒珮呆呆的看着电视画面上迅速围拢的人群,attendre果绿色的招牌,在镜头里竟莫名的好看又打眼。“啪”的一声,遥控器从手中无声无息的落下去,在与地板亲密接触之后,电池逃脱束缚欢快蹦到一旁,骨碌碌的打着转。
愣怔中身体腾空而起,她木然的望着贺子安,嘴巴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跃丰的老板无力偿还集资欠款,选择跳楼轻生,老板娘约莫是想不开,又或者是同犯也跟着升了天。她才交完明年一整年的房租,十几万就这么打了水漂,连个响都听不着……
新闻还没播完,主持人不厌其烦的重申着国家的政策法规,痛心疾首的怒诉死者不该轻生。舒珮浑身发抖的抱紧贺子安,什么都不想,也不知该怎么想。
失魂落魄的看完现场直播,舒珮脑袋空空的回房转了一圈,折回客厅径自走到玄关,有条不紊的把鞋柜里的鞋子搬出来,开始埋头擦拭。
贺子安默默去客房搬了张小木椅,安静的给她打下手。
几十双鞋子擦完,时间已经是凌晨,舒珮去浴室洗干净手回来,用手语问站在门外的贺子安:“今晚陪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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