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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女的未婚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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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仿佛又回荡起她娇嗲的声音,她随着他手指抵入她最幽深之地,时而低泣,时而叫嚷,叫得抓心挠肝的。
  孟庭试图把自己的思绪拉回原位,他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太想入非非。可是他有点拉不回来。
  于是在韩嫣眼里,她的相公就变成一副满脸憋屈、欲言又止,还有些懊恼的奇怪神态。且,他的脸胀红了,耳朵也红了,眉头皱得极紧。
  不知道孟庭在想什么,只是瞧见他面红耳赤,韩嫣也跟着尴尬起来。
  她怎么就说了那么暧昧的话?
  好在韩嫣的性子就是明目张胆,想什么说什么。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反正以后要是再有类似的事,你不能瞒着我!再有话本子里也说了,夫妻之间遇事要沟通。这次汾阴侯陷害你的来龙去脉,你也都告诉我。我们再怎么说也是要过日子的,基本的沟通不能少!”
  孟庭真的心累,什么话都被韩嫣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况且,他也意识到韩嫣说的有道理。
  汾阴侯是两人共同的敌人,他的确不该瞒着韩嫣自己对敌;而且,就像她说的,她身为人妻,却被丈夫蒙在鼓里,心里当然会不平衡吧。
  孟庭细细想了想,他答应了韩嫣。
  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对。韩嫣是妻子,妻子与他的爹娘妹妹是不同的。
  妻子是他应该互相扶持共同患难的对象。
  两人说好后,韩嫣离开了书房。
  孟庭继续留在书房看书。
  韩嫣在离开书房不久后,靠在孟府抄手游廊的柱子上。
  她背靠粗柱子,抬起小手抚了抚胸口,长长吐了口气。
  ……有点尴尬,她说的那句“你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摸遍了”的话。
  韩嫣内心是费解的,她怎么就头脑一热说出这种话来呢?虽然娘总说她成天语出惊人,但语出惊人不等于什么话都说吧。
  她也是女儿家,也会害羞,怎么那么羞人的话直接就对孟庭喊出来了?
  想到那日春江水暖,孟庭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爱抚,韩嫣脸上飞起了红霞。
  她拍拍胸口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她来月信了情绪不稳定,才会控制不住的说出那种话。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
  孟庭被陷害之事很快就传到了孟祥和刘氏耳朵里。
  刘氏心思重,惴惴不安的就要找孟庭问话。
  刘氏生怕孟庭自己扛着什么,不和他们说。她生怕孟庭会哪天扛不住了,一夕崩溃。
  孟祥拦住了刘氏。
  孟祥抚着刘氏的后背,安慰妻子:“庭儿是个有主见的,很多事上,就算我们想帮他,也是使不上力气啊。唉,就让他去吧,好在他这次有惊无险。”
  刘氏把嘴唇咬得发白,愁眉不展道:“这要是还有下次,可怎么办啊?”
  孟祥叹了口气道:“庭儿这是在官场啊,这样的事没法避免的。我想,我们也只有相信他了。还有嫣儿……嫣儿也会帮着庭儿的。”
  刘氏在孟祥的劝慰下,稍稍放松了一些。孟祥心里其实也没底的很,暗地里唉声叹气。但孟祥依旧选择万事由孟庭自己做主面对,他相信自己的儿子。
  这厢孟庭答应了韩嫣,不可以再打着“不让她费心”的旗号隐瞒她。接着孟庭便把这次他遭到陷害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韩嫣。
  孟庭是从张乾找茬说起的,一直说到自己从御书房里走出来。
  孟庭语调平淡无波,韩嫣却听得心有余悸。
  最后听完了,韩嫣忍不住道:“孟庭,你真不愧是三元及第,脑子转得真快!这事情要是落在我身上,都不知道要怎么自证清白了。”
  这会儿两人正坐在亭子下的石桌旁。
  晚风吹在身上挺舒服的,桌上摆着几碟零嘴儿,韩嫣正在吃一块艾窝窝。孟庭则四平八稳的捧着茶杯喝茶。
  两个人吹着小风,吃吃喝喝说说话,倒是有几分惬意恬淡。
  鉴于孟庭改正错误的态度良好,韩嫣已经不生气了。她和孟庭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记仇的,自己人记什么仇。
  而孟庭对待韩嫣依旧很贴心,就像现在,韩嫣座下的石凳上被孟庭专程放了个厚厚的垫子。孟庭担心韩嫣着凉,在她入座前就给她放好了垫子。
  孟庭交代完了这次事件的起末,两人聊起了温大学士。
  韩嫣和孟庭一致认为,他们有必要去拜访温大学士,向其道谢。
  向温府递了拜帖,到了日子,孟庭携韩嫣去了温府。
  两个人备了合适的礼物,分别送给温大学士和温夫人。
  随后就是孟庭陪温大学士聊天,韩嫣陪温夫人聊天。
  温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原本见韩嫣生得风流扎眼,还觉得有些排斥。待和韩嫣聊到兴头了,温夫人对韩嫣相当喜欢,直叹自己不该以貌取人。
  待孟庭和韩嫣下午离开温府后,宫里传出来一道消息。
  ——陷害孟庭的人主谋落网了。
  ——这个人是翰林院的一位八品典簿,姓孙。
  当听到孙典簿的名字时,孟庭皱了皱眉头。
  此刻不论是直觉还是判断力都告诉孟庭,这孙典簿是被扔出来的替罪羊。
  小小八品典簿,平日里与孟庭没什么积怨,哪来的动机陷害他?
  孙典簿的生平,孟庭也是知道的。孙典簿是寒门学子,父亲卧病在床,母亲为了供他读书只能拼命的做绣品拿出去卖。如今他母亲的眼睛已经快看不见了,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全家的吃穿用度都落在孙典簿身上。
  孙典簿殿试的名次算不上太好,当时是以庶吉士的身份进的翰林院,三年下来升了典簿,俸禄倒也够养活一家人。
  不管怎么看,孙典簿都不会是陷害孟庭的主谋。
  必是替罪羊无疑。
  孙典簿已经下狱,就等着大理寺判决。孟庭打算去见见他。
  孟庭将这个想法告诉了韩嫣,随后,他去了大理寺的监牢。
  寺丞得知孟庭的来意,便派了狱卒引孟庭去见孙典簿。
  孙典簿被关在监牢最深处的一间房里,孟庭走到这里,见到了他。
  孙典簿坐在脏兮兮的稻草堆里,蓬头垢面,衣衫脏污。
  孟庭看见他的时候,他身上已经不再能维持读书人的尊严。
  孙典簿也发现了孟庭的到来。从监牢天窗漏出的光洒在牢门外,孟庭正好站在光线汇集之处。逆光下的他看起来修长挺拔,犹如清冷玉山。和他相比,此刻的孙典簿就像是一粒尘埃。
  孙典簿挣扎着站起来,终是他先开口:“孟大人,您怎么来了?”
  孟庭看着孙典簿,不禁微微曲眉。这位同僚平时总是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白白的脸上有着清秀腼腆的微笑。
  而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
  孟庭暗自在心里叹了声,淡淡问道:“为何要替人顶罪?”
  似是没想到孟庭第一句话就戳破一切,孙典簿一愣。半晌他道:“我父亲病情恶化,我的俸禄已经不够给他治病了。我母亲的眼睛也在几天前失明……”他的语调充满了孝子无力的辛酸:“只要我肯顶罪,家里就能有足够的钱了。我也不过就是一死,总归是父亲能有钱治病,母亲能请人伺候她,两个弟弟也能衣食无忧。”
  孟庭道:“但他们含辛茹苦供你读书,却要看着你犯下欺君之罪。你可有想过,这将成为你家族的污点。你的两个弟弟往后若走仕途,怕要备受牵连。”
  孙典簿眼中似有惶急之色,但很快又如灭去的火星般沉寂下去。
  “那也是以后的事了,其实做官又有什么好?倒不如做个教书先生,还少了那些蝇营狗苟、倾轧相争。”
  孙典簿说到这里,忽而以认真的目光看着孟庭。
  “孟大人,您来看我,是想要知道我替谁顶罪吧?”
  孟庭道:“是。”
  孙典簿寥落的笑了一下:“孟大人应该能猜到的吧。”
  孟庭面无表情:“张乾。”
  孙典簿又笑了一下:“孟大人猜对了,就是张家人找的我。至于张乾为什么要这么害孟大人,相信孟大人更是清楚。有人将张家的把柄抓在手里,张家和张乾自然得替那人动手。”
  孙典簿的话,印证了孟庭的猜测。
  他就知道张乾是汾阴侯的人,只不过,他本以为张家愿意蹚这浑水是因为崇静大长公主的施压。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为何张家这样的世家要为汾阴侯如此卖力。
  原来是被捏住了把柄,这就说得通了。
  “翰林院里五品以上的学士,你还知道谁是汾阴侯的人?”
  “掌院学士——我们所有人的最高上官。”
  “谢谢。”孟庭已经得到了答案,不需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临走之前,他对孙典簿说了一句:“我会去圣上面前替你求情,尽力为你求条活路。”
  孙典簿没料到,不由惊住:“孟大人您……”
  孟庭已然行了个礼,离去。
  孙典簿一瞬间反应过来,忙奔到牢门口,双手撑在牢门上向着孟庭大喊:“孟大人往后要小心——”
  孟庭没有回他,但他知道孟庭听见了。
  走过阴冷潮湿的地牢,孟庭的眼神也冷的无以复加。
  连翰林院的最高官掌院学士,都是汾阴侯的人。
  汾阴侯想将他扼杀于微末初期,那他就回赠汾阴侯一份大礼。
  张乾,他会除掉。
  掌院学士,他也要一击拉下水。
  他要让汾阴侯看看,什么是害人不成反作嫁!


第51章 宠妻
  这之后; 孟庭向宫中递了折子,求见皇帝。
  当晚皇帝就唤孟庭进了宫。
  皇帝身体虚弱,是半躺在榻上召见孟庭的。
  殿门被关得紧紧的; 连窗户都被封锁,不漏一点缝隙,完全隔绝了声音。
  没有人知道孟庭和皇帝都谈了些什么。
  倒是多日后; 大理寺对孙典簿的判决下来了; 判得竟然只是逐出官场永不录用。
  这事还惹了不少惊奇,按说孙典簿欺瞒君王陷害同僚,斩首是免不了的; 哪怕家人跟着流放都符合当下的律法。
  偏偏大理寺判得这么轻。
  不用说,定是皇帝授意的了。
  接着就有小道消息流出,说是孟大人为孙典簿求了情,皇帝心软了,才对孙典簿网开一面。
  然后就有人议论,怎么孟大人如此以德报怨。一部分人称赞孟庭心胸开阔,极富美德;一部分人讥讽孟庭莫不是魔怔了; 还为害自己的人求情。
  当然; 众人不傻,有人猜到孙典簿有可能是个替罪羊。孟庭愿意保替罪羊,果真品行高洁。
  众说纷纭之中,孙典簿带着家人悄悄离开了京城。
  他这个替罪羊没被判死罪; 那么他在张家人眼里; 就是一个隐患。京城是待不下去的; 唯有暂时远走。
  孙典簿走前,家里收到一封匿名信。
  信封里竟然装着足足两千两银票。
  惊得孙典簿手一抖,那几张银票飞落在地。他那失明的老母亲循着声音问道:“你怎么把人家的信弄洒了?可惜我是没法帮你捡啦。”
  孙典簿弯腰捡起银票,他的眼眶已然红了。
  他压抑着,努力不让母亲听出自己喉间的哭腔:“一不小心的,没什么……”
  孙典簿猜到了,这些银票是孟庭给他的。
  他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孟庭这样以德报怨,这样照拂。
  两千两,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想的数字。却被一个本不必管他是死是活的同僚,送到了他的手里。
  孙典簿在心中呐喊发誓:他虽远离京城,却定要谋得来日回归!但凡孟庭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他定当涌泉相报!
  ……
  那天,孟庭从宫里回来后,天色已太晚。孟庭回府就歇下了。
  第二天孟庭才来得及把和皇帝的对话告诉了韩嫣。
  天气愈发的热,两个人坐在凉亭下的石桌旁交流纳凉。
  韩嫣坐在坐垫上,觉得有些热,想把坐垫拿走,却被孟庭劝说不要着了凉。韩嫣干脆听孟庭的话。
  韩嫣面前摆了一堆零嘴儿,孟庭面前就一壶茶。
  韩嫣水葱般的指头间捏着块茯苓夹饼,一口口吃着。旁边紫巧拿着个小蒲扇,在给韩嫣扇风。
  孟庭四平八稳的喝茶说道:“我把去见孙典簿的事和圣上说了,并为孙典簿求情,圣上允准。”
  韩嫣点点头,她听懂了孟庭这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那就是他顺便告诉了皇帝谁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你说了是汾阴侯陷害你的?”
  “没有,以我现在的官位和实力,无法一下子扳倒汾阴侯。”孟庭道,“我与圣上说的是张乾。”
  韩嫣忙问:“圣上怎么说?”
  孟庭道:“圣上只同我说了三句话。第一句,他说,张家仗着世家的积淀在京城作威作福,他早想对张家动手,却碍于张家人总能第一时间把犯下的缺德事盖住。第二句,圣上说翰林院内部的矛盾他不想管,但他也不喜欢像张乾那种带着一群世家子弟,败坏学府风气的人。第三句,圣上则说的是,文人总有软弱的劣根,他希望翰林院能提拔起一些有心思、不服软的文人。”
  听了孟庭的话,韩嫣有感而发,想说圣上真不愧是圣上,怎么说的话都这么有深意。
  明显话中有话啊。
  韩嫣脑子转得也快,略略把这几句话在脑海里多过两遍,就明白了圣上所表达的几层意思。
  思考这期间,韩嫣还含着茯苓夹饼,右边的腮帮因此鼓起一块。这废寝忘食的思考模样,看着有点可爱。孟庭正好在看韩嫣,莫名奇妙就产生这一念头。
  意识到自己竟然觉得韩嫣可爱,孟庭只觉是一瞬间的胡思乱想。这回他没有不当回事,而是又多想了一下,他怎么忽然认为韩嫣可爱?韩嫣可爱吗?
  反正不讨厌就是了。
  韩嫣这会儿声音也响起:“孟庭,所以圣上的意思是,他想要收拾张家,但前提得是张家犯个无法补救的大错,圣上才好借此发作。同时,圣上也对张乾不满,想要好好整顿翰林院的风气?”
  孟庭颔首,唇角微微勾起笑弧:“是。”
  那么皇帝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皇帝说,文人总有软弱的劣根,他希望翰林院能提拔起一些有心思、不服软的文人。韩嫣眯着眼打量孟庭,这有心思、不服软的文人,说的可不就是孟庭这样的吗?
  皇帝想收拾张家,想把张乾踢出翰林院,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皇帝又希望孟庭这样的人能在翰林院占据举足轻重的位置。这不就是在暗示孟庭,若孟庭能将收拾张家和张乾的由头送到皇帝手里,孟庭就会成为重点提拔的对象了吗?
  韩嫣理清了思路,不由拍拍胸口,呼了口气。
  被皇帝如此暗示加重视,对孟庭来说当然是好事,但也意味着压力。
  连她都跟着有压力了。
  韩嫣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韩嫣话落,旁边在给韩嫣扇风的紫巧,动作僵了一下。
  从刚才韩嫣和孟庭开始讨论这事起,紫巧就觉得这事不是她一个丫鬟该听的。男女主人密谋,她一个丫鬟掺和什么?
  只是看韩嫣热的额头都是汗,也没说让她下去,紫巧只好继续站在一旁给韩嫣扇风。
  这会儿韩嫣和孟庭的话题进行到最机密处了,紫巧觉得自己实在不方便再听。她不由手僵了一下,倒是被韩嫣察觉。
  韩嫣看向紫巧。
  紫巧嗫嚅着道:“小姐,您看奴婢……”
  韩嫣看出了紫巧的担忧,忙笑道:“是我考虑不周,没事没事,你下去歇着吧,总给我扇扇子也挺累的。扇子留下就好啦。”
  紫巧递了扇子给韩嫣,福了福身道:“奴婢告退。”
  紫巧这一走,韩嫣就得自己动手扇风了。
  她一手拿着茯苓夹饼,一手拿着小蒲扇。蒲扇一扇,掀动她鬓边的发丝和软软刘海轻动,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被汗水洇得发亮的鬓角。
  小嘴微张,嚼两下茯苓夹饼,再吐息几下。口脂的香味也顺着风飘开,浓郁的气息都被吹拂到了孟庭这儿。
  孟庭每每呼吸,都能嗅到满鼻甜香。他正想着回答韩嫣,就见韩嫣把蒲扇对着他扇了好几下,她眨着眼睛艳笑:“天真热,我给你也扇扇!”
  她快速朝孟庭扇了两下,似觉得一只手往对面方向扇风有点别扭,便放下茯苓夹饼,改成两只手执着扇柄。同时她身体不由自主前倾,顿时那张明艳的脸离孟庭近了。近到孟庭能看清她的每一根睫毛,能看到她脸上因薄汗形成的光华。
  许是韩嫣的笑容太过灼烈,孟庭竟失神了一瞬。
  他想起初见韩嫣时,干涸红墙下朝他跑来的少女,像是只明丽的蝴蝶。那会儿看得他胸臆一阵,感到十分惊艳。
  但没有失神。
  可这会儿不知怎么,恁是失神了,本来打算要说的话断在了嘴边,连思绪都暂时断掉。
  韩嫣见孟庭像是没听见自己的问话,于是生了个坏主意,手上拿着扇子对着孟庭又快又狠的扇了好几下。孟庭的头发都被扇飞起来了。
  被她这么一捉弄,孟庭算是回过神了,同时心中不由一阵无奈。
  她怎么总能让他哭笑不得还拿她没办法?
  正想回答韩嫣的话,可视线一低,竟好巧不巧落在了韩嫣胸口。
  韩嫣穿的是对襟襦裙,水红色的抹胸紧裹着凸起。因她身子半压石桌,正好露出胸前诱人的深沟。
  孟庭神经一弹,一下子就想起回门那日,韩嫣一对玉桃在他掌中翻滚时的美好触感。
  然后……孟庭的脸烧起来了。
  他真是撞邪了,明明在和韩嫣说正经事,一个失神就被那段荒唐却甜美的记忆给侵入了。
  孟庭不自然的侧了侧脸,眉头皱了下。
  韩嫣见孟庭还不说话,只好又问:“你接下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孟庭叹了口气,稳住声线道:“等。等他们漏出破绽,急不得。”
  韩嫣想了想,说道:“那你要小心些。”
  “嗯。”
  见韩嫣还在给他扇风,孟庭调整了下心绪,接着又心底软了下。
  他的娘子自己都热的很,身上也不爽快,还满头是汗的给他扇风。
  孟庭心里不由涌出一种怜惜感。
  他从韩嫣手里拿过扇子:“你歇着吧。”
  韩嫣笑了笑,继续拿起没吃完的茯苓夹饼吃起来。
  她本以为孟庭是要自己给自己扇风,却不想轻缓凉爽的微风吹拂到了自己身上。孟庭竟是要给她扇风呢!
  韩嫣忙朝孟庭艳丽一笑。
  孟庭面色平静,手中的扇子缓而有规律的扇动,能保证让韩嫣凉爽些,还不会风太大影响她吃零嘴儿。
  孟庭也不嫌累,就这么一直扇。搞得韩嫣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孟庭不用再给她扇风了。孟庭只是淡笑着让她不必管他。
  韩嫣就这么被伺候着,略有愧疚之余,不得不承认简直太惬意。
  孟庭扇风扇得恨不得比紫巧还好,这叫什么来着?韩嫣想着话本子里出现的类似剧情,也是男主角不辞劳苦的照顾女主角。
  哦,这叫宠妻。
  韩嫣一怔,露出愕然神色,手中拿着的桂花糕跟着停在半空。
  孟庭……宠妻……
  被宠的对象是她……
  其实算来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宠,孟庭这人一直很贴心,对她的所有照顾实质上不就是在宠妻么?
  但这次被宠,韩嫣却察觉到自己的心绪和以前相比,有了那么点变化。
  就比方说此刻,她的心跳的有些快,砰砰的。
  还有就是,她觉得此刻正专注宠妻的孟庭,特别养眼,特别特别的养眼。
  令她都有些……移不开眼了。


第52章 察觉异样
  正经事都说完了; 剩下的时间里,就是韩嫣一边纳凉一边吃着小而精的零嘴儿。旁边孟庭不嫌累的给韩嫣扇风,间或喝两口茶解渴。
  韩嫣吃了一小会儿; 不忍心再享受孟庭这舍己为人的服侍,遂说道:“我想把零嘴儿拿回房去吃。”
  孟庭有瞬间猜测,韩嫣莫不是心疼他劳累; 才借口要回房吧?不过这个念头只在孟庭心里一闪而过; 他这种又冷又闷的人是不会问的。
  而且,孟庭又一想,觉得韩嫣想回房吃零嘴儿的原因应该是要回去看她的话本子。
  于是孟庭道:“我帮你将零嘴儿拿回房中; 随后我去书房看书。”
  行吧,又是去书房看书。韩嫣腹诽孟庭的爱好就没有与书无关的。
  韩嫣从孟庭手里把蒲扇拿回来,边扇边说:“我舅舅豫城伯家有个表兄,打小就喜欢看书,跟你一样。就是他不注意眼睛,现在看东西都不清楚。孟庭,你要注意些。”
  善意的提醒; 孟庭还是挺受用的:“我会注意的。”
  两个人端起装零嘴儿的这些碟子; 一起回房去。
  房中,韩嫣在软榻上放了个小矮桌。她和孟庭将零嘴儿都放在了矮桌上。
  韩嫣从前在家就喜欢这样,坐在软榻上,架一张矮桌; 一边吃桌上的零嘴儿; 一边看话本子。孟庭记得韩嫣嫁过来后便是这样的。
  他随口多说了句:“屋里光线暗; 你看话本子的时候也注意些,别伤了眼。”
  韩嫣一听孟庭提到“话本子”三字,就想到上次孟庭对她痴迷话本子这事颇有微词。似乎在孟庭眼里,话本是低俗且带坏人的玩意儿。
  虽然韩嫣承认,孟庭满腹诗书的确很有气质,自己也的确下里巴人了点。但是,一想到孟庭可能在心里唾弃她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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