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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草莓蛋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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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以歌尽量让自己的呼吸趋于平缓,以免被梁安发现什么端倪。
他没有再为她注射那些该死的药剂,甚至在注意到她的发烧之后,还给她找来了一些感冒药,但这些对她的身体状况并没有起到太大的帮助,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没有办法让自己安心养病,更何况,只要梁安稍微走远几步,她的双腿就会被他套着一根粗长的链子,把她能活动的范围框死在一平米大小,别说想办法逃出去,连向外传递信息都无法做到。
她听见梁安走动的声音,没过多久,他又重新在她床边坐下,紧接着,是一声声沙沙的声响,池以歌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男人眼下是在做什么。
两个钟头前,他就是这样,拿着把木梳细细梳理着那一束连着头皮的柔顺光亮的长发。
他微笑着告诉她:“你之前做化疗剃了光头,一直很不开心,你看,哥哥给你找的这顶假发,你喜不喜欢,是不是很像你之前的那一头长发。”
“你看。”他靠近她道:“哥哥多惦记你。”
池以歌很快意识到,那是在许望芝之前,就毁在他手上的另一个受害人。
而他显然不止这么一个两个“收藏品”。
那么她呢,这种拙劣的方式,糊弄不了他太久的,池以歌心想,她会是他的第几个藏品呢。
持久的高烧与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变得脆弱起来,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沾湿了洁白的枕头。池以歌紧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哭声,以免惊动了梁安。
季铮、季铮……
池以歌在心底默默呼唤着他的名字,好像只要这样做,就可以从中获取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
她只是有点后悔。
季铮曾经那么多次问过她,要不要跟他复合,他在她面前,笑得桀骜又自信,他告诉她,现在不回答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到最后,他们总会在一起。
原来时间一点都不长。
而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把那个答案告诉他。
*********
季铮按了按晴明穴,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让他在一瞬间有些头晕。
他坐在警车里,在他的膝盖上,是一部正在运行中的电脑,那上面记载着梁安其人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能查到的记录。
他们去了梁安所住的公寓,那里什么人也没有,遗留在桌上的一盘面包甚至已经开始发黑,不难看出,这里的主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梁安工作的医院对于警察的到访显得很吃惊,在他们看来,梁安无疑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医生,平时脾气很好,就算是面对无理取闹的病人家属也不会生气,甚至把自己的工资都拿出来,帮助那些经济状况实在困难的病人。这样一个人,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会与数桩惨无人道的凶杀案扯上关系。
不信邪的同事当场拿出手机试图拨打梁安的电话,其结果当然是无人接听。宋锋不得不遗憾得告诉他,他们曾经尝试定位他的这位好同事的手机,而最终找到的地方,却在一个污臭的下水管道里。
而现在,季铮只能从梁安的生平中抽丝剥茧,用最快的速度找出此时他目前最有可能去的藏身之地。
宋锋不忍心打破他的希望,但他心里却忍不住去计算,已经过去两天,在梁安这样一个人的手下,池以歌被平安救回来的可能,到底还能有多少。
“你又不是铁打的,好歹些吃点东西。”
“谢谢。”季铮接过他递过去的食物,却只是放在一边,他的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电脑,宋锋凑过去一看,那是梁思思的一张博客。
那几年用博客记录生活的方式还很流行,许多年轻人都会用这种方式留下一些喜欢的文字,梁思思也不例外。
季铮将照片拉到最底下,那是一张女孩子的旧照,照片里,梁思思和梁安肩并肩坐在一起,他们身后是一个有着蓝色卷轴门的大型仓库,女孩子看着镜头笑得一脸纯稚,而比她年长的男生则专心致志地盯着身边的女孩。
“她管这个地方叫做她和梁安的秘密仓库,而梁安,则是她想要与之共渡一生的心爱的少年。”宋锋将屏幕上梁思思写下的语句念出来,他错愕道,“这两人不该是兄妹吗。”
“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季铮毫不客气地嘲讽,“梁思思与梁安是重组家庭,但他们的家庭生活并不美满,父母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个代名词。在成长的岁月里,他们占据了彼此生命大部分的篇章,同时是对方亲人,朋友与爱人的角色。如果说梁安是条疯犬,那么梁思思就是唯一能控制住他的锁链,梁思思死去后,这条疯犬自然就开始胡乱咬人了。”
宋锋:“……”这话说的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季铮双手交叠,他斜了宋锋一眼:“你这是什么眼神,他带走了以歌,还能指望我对他能用什么好词?”
“对于梁安这种疯狗来说,在明知已经暴露的情况下,他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他和梁思思共同拥有的地方,他们的——秘密仓库。”
顿了顿,他又开口问道:“等把人抓到,能给我留几分钟吗?”
“你想干什么?”宋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警惕地看着季铮:“你是公职人员,我们要照规矩办事,我是不会让你滥用私刑的!”
季铮闻言,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季哥,我找到了!”坐在后边专门负责计算机领域的小王捧着电脑高声道,“我用这张图片进行了检索,梁安的姨妈在郊区有一小块农场,秘密仓库就在那里,你们看,这是地址!”
季铮这两天始终紧缩的眉头终于稍微放松了些许,紧接着,他一脚踩下油门。
直奔“秘密仓库”而去。
—
池以歌醒来的时候,梁安正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翻着一本书。
池以歌看到那张封面,是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
她依稀记得,他之前在她的店里看的,好像也是这本书。
梁安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将书放回架子上,转身向她微微一笑,用一种闲话家常的口气与她讲:“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我能理解克兰德的所思所为,你很不高兴,觉得我这个人,没良心透了,为此连着好几天不肯理我。”
他说的对话显然是发生在他和真正的“思思”之间,池以歌只好僵硬地点头。
“那时候没能告诉你,其实你担心的事,根本不会发生。”
“我永远不会为了其他事抛下你,思思,你是我唯一向往的月亮。”
你当然不同于克兰德。池以歌眨了眨眼,心道,你不该妄想用这么多无辜的女孩子去拼凑出一个你所谓的“唯一”。
她心里想着,翻身下床,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
她轻轻抱住他:“当然,我相信你。”
梁安叹了口气,他抚摸着怀里女孩儿的长发:“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这出戏演得更久一些。你知道吗,你实在不会演戏。你刚刚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再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他的语气充满了甜蜜:“而我的思思,从来不会这么看我。”
“是吗,一时没控制住,不好意思。”池以歌积攒着力气,她低声道,“你知道吗,有一件事,我还是很感谢你的。”
她的这句话成功勾起了男人的好奇,梁安问道:“感谢我?是什么。”
“感谢你……”池以歌唇角上挑,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拥抱住这个男人,同时膝盖用力往上一顶,准确无误地给了对方那个不可描述的脆弱地带狠狠一击。
她松开怀抱,看着梁安捂着裆部缓缓跪在地上,这种部位的伤害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他痛得整张脸的表情都扭曲了。
“感谢你,给我的锁链不算太短,起码拿来抬个腿,足够了!”
池以歌深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一击能够成功,全靠梁安刚才的毫无防备,要是拖延下去,她的下场只会比前边的每一位受害者更为惨烈。
她看看脚上的锁链,匆忙跑到柜子边,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她记得,梁安之前给她注射的药剂,就放在这里面。
“你个贱人!”梁安捂着裆部站起来,挣扎着向她走去,一只手反手勒着了她的脖子。
胸腔内的氧气被一点点剥夺殆尽,池以歌的脸涨得通红,她一手握着注射器,却因缺氧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欠奉,眼前只剩梁安那张扭曲的面孔。
不、她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她还有妈妈,还有朋友,还有……季铮。
池以歌攥着注射器,她奋力抬手,将针管狠狠扎进梁安的皮肤里。
好在拿来对付她时的东西在对向梁安时依旧管用,就算他一心想掐死池以歌,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软了力气,向地上倒去,只能愤恨地瞪视着她。
“咳,咳咳。”池以歌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地攥取着新鲜的空气。她靠着柜子倒下,瘫坐在地上,针管从她手里滑落,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她已经很累了,可她同样也知道,她绝不能在现在这种时候倒下,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得趁现在找到打开锁链的钥匙,然后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池以歌扶着柜子,挣扎着站起来,一步步向梁安走去,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仓库的大门那儿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池以歌茫然地向门口看去,下一秒,仓库的卷轴门被人推开,一群穿着防弹衣的人向里冲了进来,其中有个熟悉的身影跑在最前面,池以歌疑心自己是在做梦,她擦了擦眼睛,再看过去时,那人已经站到了她面前。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季铮那么脆弱狼狈的样子,他的眼里充满了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胡渣,一定是熬了很久没能好好休息了,而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池以歌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的瘀伤,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严严实实地把女孩儿包住。
池以歌眨了眨眼,她原本该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可话到嘴边,她只有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看到了能保护自己的家长,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了句:“你怎么才来啊。”
季铮鼻头一酸,他将她的小姑娘安全地带进怀里,轻轻拍拍她的后背。
“不怕,我在这里。”
第47章 。。。
在见到季铮之后,多日以来的心惊胆战终于可以被放下,池以歌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偶尔意识清醒些的时候,总能模模糊糊看见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她床前打转。
有人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下温度,又给她压好被角:“没事了,好好睡吧。”
是季铮的声音。
原本的慌乱一扫而空,即使是在这种时候,她潜意识里仿佛也还知道,有这个人在身边,她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一样,放任自己再一次沉沉睡去。
梁安涉事的那件案子横跨五年时间,牵扯到四个家庭孩子的性命,后续处理起来要办的事儿可不少,宋锋这些日子天天跑上跑下的,既要应付上面的领导,还要安抚被害者家属,再加上对梁安的审讯和书面资料上的整理,可把宋锋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忙起来连睡个囫囵觉的时间都没有。
他倒是有心想把季铮拉出来帮忙,几次想去医院逮人,没成想一去才知道,季铮这小子早就一声不吭给池以歌办理了转院,把人挪到了自家有股份的私立医院,连带着自个儿也搬了进去,任他说破了嘴皮子都不肯挪窝。宋锋去看了一回,那环境,比起度假酒店也差不离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季铮坐在病床边柔软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削皮刀,正在给池以歌削苹果,他闻言扫了宋锋一眼:“加班费,津贴补助……你觉得我很稀罕吗?”
宋锋:“……”你个杀千刀的有钱人!
一想到自己还要拼死拼活给家里孩子赚奶粉钱的心酸,宋锋悲从中来,他饿虎扑食般嗷嗷叫着朝季铮扑过去,一把夺过季铮手里的苹果,恨恨地咬了一大口。
季铮嗤笑一声:“出息。”
“好啦。”池以歌半躺在病床上,她的脸色仍旧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却好了很多。
人被他们从梁安那鬼地方找到后,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厥在了季铮怀里,紧接着一连发了好几天的高烧,身上还有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瘀伤,显然是挨了打。被送到医院后,连医生看了都摇头,说是再怎么来了脾气,也不该对这么个小姑娘吓这样的狠手。
季铮当时就站在边上听医生说这些话,一张脸沉得吓人,要是梁安当时在他眼前,宋锋毫不怀疑,这人是真能宰了他。
也是,宋锋在心底叹了口气,因为季铮的关系,再加上这姑娘开店的地方离他们警局也近,他和池以歌也接触过几次,对她的印象一直不错。平日里这么个漂亮讨喜的小姑娘转头就这么蔫巴巴地躺病床上了,连他都觉得又心疼又来气,更何况季铮。
池以歌伸手过去,想去勾一勾季铮的胳膊,被季铮唬着脸把手放回了被窝里。这些天下来,她白皙的手背上多出了不少细小的针孔,原本还有那么些肉呢,眼下是全瘦没了,病号服穿在她身上,都显得空落落的。
季铮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人出院后,该怎么把她身上的肉给好好养回来。
“你去帮帮宋队长吧,好不好?”女孩子带着浓浓的小鼻音跟他讲,“宋队长要忙这么多事,很辛苦的。”
听听!宋锋简直热泪盈眶,季老狗你自己对比一下,你刚才说的那叫人话嘛!
季铮在她床边坐下,他把手伸进被窝里,捏了捏她的手,池以歌也不躲,反而笑盈盈地看着他,乖得不像话。
“知道了。”季铮朝宋锋比了比:“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出来。”
果然下回有事,还是得直接找以歌说话来得管用啊。宋锋这心里酸溜溜的,怎么说也做了好几年的兄弟,他好话说了一箩筐,还没人媳妇儿说个一句来得顶用。
不带这么见色忘义的啊!
听见关门的声音,季铮眯了眯眼,他慢慢靠近病床上的小姑娘,身上流露处一股危险的气势:“是真心想让我去帮忙,还是存心要把我支开?”
池以歌笑脸一僵,她眼珠子提溜地转折,嘴里打着哈哈:“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希望你尽快撬开梁安的嘴,也好给我出口恶气不是。”
她腹诽道,就是真嫌弃您老人家我这儿不走,冲着他现在这个脸色,她也不敢明说不是。
池以歌被绑的事远些的亲人那里还能瞒一瞒,可近在南市的朋友这里,可就瞒不住了。
别的不说,闻溪知道这件事后第一个就跑来了医院,站在她病房里痛骂了梁安足足半个多钟头,得亏病房里没别人听见,不然就她这张嘴,在娱乐圈是别想混下去了。
“我怕他个屁!”闻溪怒道,“你当时就该下脚再狠点,这种乌龟王八蛋,怎么不干脆一脚废了他!”
季铮在旁边默默点头,难得与闻溪的意见达成一致。
然而下一秒,季铮就笑不出来了。
闻溪黏黏糊糊地扒住池以歌不放,拍着胸脯跟她保证:“小以歌,你养病的时候一日三餐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季铮:“……”
和着你还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
他皮笑肉不笑道:“你还要工作,以歌这事儿不用你操心,我会照顾好她。”
闻溪摆摆手:“没事儿,我最近刚杀青,正好有一段时间空闲。等到了晚上,我和以歌还能躺在一张床上聊聊天呢,多舒服”
躺在一张床上?!
季铮浑身上下汩汩地冒着酸气,他咬着牙想,有你什么事!
就连……就连他,都还没和以歌躺一张床上睡过呢。
想到这儿,他无比哀怨地看了池以歌一眼。
池以歌:“……”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但这种莫名心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就这两人见面时那种针尖对麦芒的劲儿,实在看得池以歌哭笑不得,见季铮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只好硬着头皮从病服里掏出一颗奶糖,剥了糖纸塞进季铮嘴里:“甜不甜啊?”
这么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方法,也只有季铮不跟她计较,奶糖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季铮随口问了句:“这糖不错,谁给你带进来的?”
池以歌:“……”闻溪给的,但这话能说吗?
显然不能啊,真说了季铮他不得呕死。
“你快点走吧,宋队长在门口等太久不好。”池以歌小脸一板,认真地跟他讲。
“知道了。”季铮从她手里把糖纸拿过来,笑得像只开了屏的大孔雀:“刚才的话题,我们回来继续,想要贿赂我……”
他挥了挥手里的糖纸,修长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在唇上碾过:“光靠这个可不够,得靠……这个。”
回应他的是一个迎面飞来的软乎乎的枕头。
“笑得那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儿?”宋锋靠在门口,见季铮出来那满脸的笑容,狐疑地问道。
季铮将手里的糖纸叠好放进口袋里,他向前走去:“还不走,杵在门口当门神呢?”
宋锋:“……”他他娘的到底是在等谁,这小子心里还能不能有点儿数了?
*********
池以歌睡完午觉醒来,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她伸了个懒腰,趁着眼下没人管束,就披上外套,想出去走一走。
要是季铮还在这里,保准这会儿就得把她按回床上,恨不得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全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整日里这么吃了睡睡了吃的,知道的是她生病,不知道的还以为季铮在养猪。
池以歌推开病房门,刚走出去两步,就看见一个满头霜白的老太太正站在护士台前,跟护士打听着什么,手里还挎着老大一个保温盒。听见脚步声转头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老太太的目光似乎腾得一下亮了起来,快步朝着池以歌走来。
池以歌无措地问她:“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太太极为自来熟地挽住池以歌的胳膊,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遍,笑得合不拢嘴:“没错没错,我老婆子年纪大了,眼还没花呢,你就是那姓池的小姑娘,叫以歌,对吧?”
池以歌一愣,她快速头脑风暴了一遍,确认自己之前的确不认识这位老太太,只好问道:“对,我是,请问您是?”
老太太极为自然地道:“哦,我家那不成器的混小子还没跟你提过我呢吧,我是季铮的奶奶。”
池以歌:“……”
池以歌:“!!!”
她膝盖一软,反手扶住老人家:“季铮……他跟我说过您老的。”
“哦,是吗?”季奶奶感兴趣地问:“他都说我什么了?”
“他说您对他很好,他特别敬爱您。”
事实上季铮当然没有这么说过,池以歌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他跟她提起这位老奶奶,都是说这位老人年轻时是如何如何彪悍,到老了也不是位好惹的主,就说他那个混账老爹,无论再外边怎么体面,到了老太太跟前,还不是被训得跟个孙子似的。
季奶奶笑了一声,拍拍池以歌的手:“这话一听就不是我那孙子能说出来的,他呀,指不定在你这儿怎么埋汰我呢。”
池以歌:“……”这话我没法接。
“来来来。”季奶奶倒是心情很好,她把带来的食盒往桌上一放,“我呢,给你带了些吃的,咱们吃完再说话,我手机里啊,存着满满的都是那小子的照片呢,连他小时候穿开裆裤的都有,可有意思了。”
季奶奶朝她挤眉弄眼道。
池以歌望着被铺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果然是亲祖孙。
第48章 。。。
季铮站在病房门口,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病房里,季奶奶脱了外套,半点不见外的露出里边穿着的保暖内衣和黑色小马甲,和池以歌肩并肩头靠头地坐在一起,还拿着自个儿的手机嘀嘀咕咕地跟以歌说几句小话,池以歌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她两句,两人看着相处得倒很融洽。
还是池以歌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见进来的是季铮,她忙推了推季奶奶的胳膊:“奶奶,季铮回来了。”您快把东西藏藏好。
季奶奶哦了一声,把手机往身后一藏,老人家清了清嗓子,很是嫌弃地对自家大孙子讲:“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这孩子,没眼力见,打扰她和未来孙媳妇儿说话呢不是。
季铮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不是让您好好在疗养院休息吗,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季奶奶不乐意了:“我是来看以歌的,又不是来看你。”
季铮不跟老人家在这点上纠缠,他把眼一眯,视线在池以歌和季奶奶脸上绕了个圈儿:“您这是跟以歌又说我什么坏话呢?”都快把做贼心虚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季奶奶心虚地眼神乱飘,她支支吾吾地道:“瞎说,我是你亲奶奶,难道还能害你不成。明明说的都是好话,不信你问以歌。”
池以歌笑盈盈地应道:“是啊,我作证,刚才奶奶在跟我夸你呢。”
“哦,是吗?”季铮把手向季奶奶伸去,“把您把身后藏着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季奶奶左看看右看看,把手机捂得死死的,就是不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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