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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以后(安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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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了后门,他停下了步伐,看着怀中仍旧低头的她,涩声道:“再见了。”
  真的是再见了,再也不见了。
  而她在听到他暗哑的声音后,恍惚抬头,“你……知道了多少?”
  她目光颤动,声音有着压抑不下的波动,刚才她曾自欺欺人地认为,他所知道的不多,只是,可能吗?
  就连退出许久的他的妈咪也知道的事,他会不知道吗?
  弗里达抿唇,目光暗然地落在她的小脸上,“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就连翔东、黑狼也一样?”她崩紧了声线,抬头紧摄着他。
  他却不再言语,只是径直弯起了一丝的弧度,伸手将她身前的衣衫拉开,她却不像以往一般挣扎抗拒。
  倾身,弯腰,他张口就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凡雅思吃痛出声,右手在他离去后抚上他咬的伤处,,点点的血沾上了她的手,撞入她的眼。
  “这是你欠我的。”伸手轻拭唇边的血痕,他启唇轻舔指尖上残留的印迹。
  “你……”她看着他嗜血的举动,却只是更紧地捉紧了自身的手掌而眸中那浓郁的情感在剧烈地闪动。
  “这是记号。”他再次俯下了身,轻舔她脖子上的伤痕,“这个记号,会让你永远记得我的存在。”
  “弗里达……”凡雅思哑声喊着他的名字,却无力推开俯在身上的他。
  “还有,证明了你是我的女人,这一生,下一世。届时,我会比任何人更早地找到了你,而你,也会在这记号的提醒下,只准许将真心交付给我。”
  属于他的低沉嗓音从耳际透入,直直地钻进了她心脏的最深处,内心狠狠地紧缩了一回,她眼眶发热,下意识抗拒地眨动着眼睑,却无法成功地逼退涌上来的湿意。
  他知道,他全知道。可是,为什么却任由她一直以来的行动?
  “这是为了我?”他抬头,紧摄着她眼角的泪水,探指一拭,他凑至唇边,启唇一舔,咸咸的,就像海水一般的涩然。
  “起码,这一世,我也不算完全失败。”他自嘲一笑,却挺直了腰身,伸手将她的衣衫拉拢,下一秒,他将她推出大门。“好了,你该走了,不然,就算你背后那个人来到了,也不可能救得了你。”
  她在他的推动下,身子被动地走出了大门,转身慌张回眸,看到的却是他绝情地关闭大门,而那抹属于他的声音却仍旧从中透出,带着专属他的低沉及少见的深情,“再见了,我的爱。”
  她整个人愣在原地,泪水唰地一下流个不停。
  她究竟做了什么?
  混沌地立在原地,她泪眼模糊地看着关闭的大门,身子像一下被抽空了力气,只能无力地站在原地。
  为什么!弗里达,究竟为什么?
  “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空气中,传来了属于他的嗓音,她茫然盯着关闭的大门,内心竟一下子被揪得生痛。
  就因为她想要,所以,他就连自己的性命也愿意交给她?
  可是,不是。她根本就不是想要他的命,她想要的,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是这些。
  她在内心疯狂大喊,可是,她发不出声,只是继续压抑地哭着,这些虽不是她所想要的,然而却是那个人所需要,而现在到了这个时刻,她更是没有能力可以从中改变什么。
  压抑地哭着,直至,身后传来了一抹声音,让她从中醒来。
  “是时候离开了。”声音陌生而不带感情,凡雅思惊醒擦泪,转身看到一名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后,而在他的脸上,根本窥不到半丝的情感。
  “你是?”她擦干了泪痕,抬眸望着他,问着。
  “弗里达要求我将你安全带离。”男子莫视她脸上少见的泪水,径直说出了个中的因由。
  凡雅思因他的话,眼中闪过浓郁的情感,转身望着那扇关闭的大门,她挣扎了几许。
  “走吧,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这条路,现在你无论做什么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转开了身,不再看她,男子向前迈开了几步。

☆、带你了解事情的真相

  “走吧,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这条路,不论你现在做什么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转开了身,不再看她,男子向前迈开了几步。
  “为什么你不去帮他?”凡雅思听着他的步伐,转过了身,叫停了他。
  这个男人,她记得了,他是弗里达的得力助手——洛达。
  明明就是地位这般超然的他,一定拥有下面打手所无可比拟的能力,为什么弗里达不将他摆在身边,让他帮忙面对这一切。
  “呵……”极低的笑意从前行的他传出,他停下了步伐,转过了身,极尽嘲讽地看她,“你认为就算我去帮助弗里达,就可以解决这一切?不要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就在这里自欺欺人,你分明从布署的开始就知道,届时就算怎样也无法将他们从中解救出来。不是吗?可是,你还是选择这样做了,所以,你就别妄想可以安心渡过这一世。”
  凡雅思的脸白了又白,垂眸紧咬着双唇,她不语。
  从开始之时,她其实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将要对付他,只是,她对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的真心,既然没有一点的真心,那么就算要对付他,她也不会有一点的愧疚。
  可是,现在的她仍旧是没有将一丝的真心摆在他的身上,然而他却将自己的全副真心双手捧上,她意想不到,更加难以置信。尤其在他得知了她的举动过后,他竟然还可以这样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性命奉上,她不信,可是却又要被迫相信。
  这样的他,让她再也做不到伪装,再也做不到冷然,更是让她已经变得狠毒的心再次疼痛起来。
  “走吧。”洛达侧目看了她一眼,示意道。
  并不是没有看到她的愧疚,也并不是没有看到她眼中浓郁的情感,只是,这一切于他,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也不会撼他一分一毫,他所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已经坚定了。
  凡雅思看着前行的洛达,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扭头看向身后关闭的大门,再转头看向前面前行的洛达,她一咬唇,在几番挣扎之下,毅然朝已经渐渐走远的洛达走去。
  现在的形势已经确定了,既然这样,她就算再回去那间屋子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她所想要的,根本还没有实现,为了它,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会将它完成。
  …………
  ……
  医院,病房里
  安静的空间,有着极轻微的点滴流躺的声音在回播,霍正东抬眸,紧瞅着坐在一侧的夏雪惜,清冷的眸光底下,有着的不再是清幽的光泽,而是浓郁的复杂。
  “惜惜。”这个名字,不论对她,还是对他,都有着非凡的意思,就算知道了她已经回忆起了一切,他仍旧愿意用着这个名字,或者私心里,他更想在这个名字上得到些什么,又或者试图让她懂得些什么。
  因为惜惜这个名字,曾经在婚姻协议书上出现过,和他也有过一段感情,尽管个中痛苦,可是他和她确是名正言顺的夫妇。
  “累了?”夏雪惜听着他的低唤,倾身上前,有时候她真的怀疑,她的到来究竟是好是坏?
  如果她不过来,她相信这刻躺在床上的他定会乖乖地趴在床上,慢慢地任由背上的伤口愈合。可是,当她进来后,这个男人却义正严词地翻身,非得要与她相对。这些举动,有时候让她真的感觉到,他与小孩无异。
  叹息地伸手正欲将他的身躯扳下,却被他单手捉住,她疑惑低头对上他幽黑的视线。
  “会无聊吗?”
  今天,昊浩天将她带来,并在临走之时约定,会在傍晚时分回来接她回去。
  他知道,昊浩天已经开始着手处理他手头上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让惜惜可以更快地回到中国。而在惜惜忆起一切的同时,这也意味着之前所使用的借口再也起不到效果,因为,确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作为惜惜小时候的浩天哥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对付、也不可能会损害他的利益,就算现在的昊浩天确实是如何地在乎利益,也绝不会对他们出手。
  所以昨晚,昊浩天给他打电话了,并将这一切个中的因由告诉了他。
  他也懂得昊浩天的用意,在经历过再一次的绑架过后,如果将惜惜独留在家中,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令人放心,与其让她独自一人留在家中,还不如让她陪在他的身边,让他警惕四周的情况,尽他所能地照顾着她。
  “不会,你累不累?”她怔了一下,随也摇头,虽然只可以在这室内活动,然而作为最高级的病房,这里确是设备齐全,而且地方宽敞。
  其实她也懂得他们两人的担心,让她留在这里不让她外出,就怕再一次发生和之前相同的事故,而那次事故,她也有问过昊浩天,可是,他只是说,他仍在调查当中,未发现线索。
  究竟她得罪的人是谁?
  这个人难道真的这样憎恨她吗?憎恨得要那么多的人强|暴她?
  身体因着这记忆而呈现一阵不可压抑的低颤,那段记忆虽已过去,但仍旧有部分片断残留在内心深处,每每忆起,总会让她升起了一轮恐慌。
  “惜惜。”掌中传来了温暖,那握着她的力度让她从恐慌中醒来,惶然颤眸,重新对上底下那双清幽的眼眸,那个中的剧烈情感,让她恐慌的心渐渐沉淀下来。
  “一切都过去了。”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并凑至双唇,落下轻轻的一吻。
  她心底倏然一紧,手掌在无意识之际,便瞬间抽出。
  而他在她手掌抽出的那一刻,原本握住她小手的大掌僵住了,眼眸间更是有着幽黑的暗离在漫天弥漫。
  迟了吗?
  该是迟了吧。
  或者,在她没有回想起那段记忆之时,他还会有机会争取,因为那段时间的昊浩天有着足够的理由让她抗拒并厌恶。可是现在昊浩天再也没有理由将她推开了,真的相被打开的一刻,再多的伪装、再多的计划也赶不上变故,而原本关心她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再次狠得下心将已经伤痕累累的她推开呢。
  涩然地垂眸他放下了自己的大掌,如果当初的自己并非这样执拗,或者他和她早该幸福快活地在一起,而她也不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寂静的空间,一刹那变得压抑,夏雪惜尴尬抿唇,伸手从身旁的水果篮里取来了苹果和刀子,启唇道:“我削苹果给你吃吧,多吃点水果对身体有好处。”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将手抽出。
  或者,这是她身体的反应?又或者,这是记忆中的伤痛在作祟?
  是阴影已深入骨髓?还是因为时间太过短暂?
  或者这一切都发展太快,而她根本还没从中恢复过来而已。
  默默地安慰着自己,她低着头,慢慢地削着手中的苹果,然而她落在上面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散开了。
  “好。”他轻应,脸上已经再次回复一惯冷清的表情。
  他会等她,直至她愿意亲口告诉他,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取代的人选,他才会选择放手。
  抬眸紧凝着她低垂的安静侧面,他眷恋着与她相处的珍贵时光。
  从来只懂得在商场上争分夺秒的他,直到这一刻才确切知道,原来有的事情真的比起工作来得更令人在意,也更令人珍惜。
  可惜……有些事,错过了就注定永远地错过了,就如同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伤害,在做了过后,任凭他怎样懊悔、怎样自责,仍是不可以从中抹灭。
  曾经他相信,她对他有着确切的爱恋,可是,这段感情,却是他亲自将它推开,并送至昊浩天的身前,是他将原本属于他的爱慕赠送给了昊浩天。现在他根本没有抢夺的能力,或者,早在这次事故中,他便从中了解到,昊浩天与她所拥有的缘分很深,而他也在这次的失手后,便注定了失去永远拥有她的资格。
  “好了。”正当夏雪惜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地装在碟子里的时候,病房里的门被推了开来,一名护士手拿针具,从容地走进。
  夏雪惜见状,将手上捧着的碟子放置在一旁的柜子上,并站了起来,将所站的位置挪开,给她使用。
  护士经由她的身边,走至床上的霍正东身旁,俯身,将手上的针注入他的手臂,其动作一气呵成,极为快速。
  霍正东原本没有在意的神态瞬间崩紧,他极速抬头,瞪视着已将针筒抽离的护士,“你……”
  话音只开了头,他便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伸手想紧揪着这位身穿白衣的护士,却发现全身的力量都在消失。
  “不。”他低吼着挣扎,那次的事情只一次就好,他绝对不要再次将她踏入危险之中。
  可不论他如何剧烈地挣扎、如何抗拒地拒绝,那药水的力度仍旧这样勇猛,很快地,他眼前的情景一片模糊。他极力伸手想要将离他数步之远的夏雪惜拥入怀中,不再让任何人再伤害她,却悲哀发现,就连这样的动作也没办法完成。
  “你对他做了什么?”夏雪惜发现了霍正东的异样,紧张上前,并出声质问。
  可在途径护士的途中,被护士一手捉住。
  “放开我。”她挣扎,眼底因意识到护士特殊的身份而闪动着慌乱。
  莫非,她又是上次那群人的同傥?
  “我不会伤害你。”身穿护士装束的女人平静出声,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夏雪惜因她的回答而怔了一下,随即反问着她。
  “那只是迷药。”女人再度平静出声,丝毫没有不悦。
  意识到霍正东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夏雪惜这才安然放下心来,抬眸,紧瞅着眼前这张清丽的面容,她开门见山地问:“你想干什么?”
  “带你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女人平静地回视着她,平板的表情让夏雪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为什么我要跟你去。”她皱眉,在美国待的时间不长,可是,却有太多的事故发生,有时,她还真以为自己已经在美国待了超过半年的时间。
  而这次,在女人用着这种手段的前提下,她可以清楚地知道,前面等候她的,绝不会是好事。
  既然清晰地知道这次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那她为什么还要接受?
  “昊浩天。”女人并不解释,只简单地吐出了这句,而明明是这样简短的一句,却成功地捉住了夏雪惜的目光。
  “你是谁?”抿唇,重新瞅视着眼前这张未曾妆扮过分毫的小脸,夏雪惜下意识地问。
  “你真想知道?”本来一直维持脸部平板表情的女人,这刻竟稀有地微微勾起了唇角,尽管弧度极少,可是,夏雪惜还是清晰地看到了。
  唇间抿直的线条崩得更紧,夏雪惜紧紧地瞅视着女人,紧着声道:“是。”
  “昊浩天的女人。”女人睨着她,淡淡地道出了这句,而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着令她抗拒的光芒。
  “而且,我们曾见过,在你还昏迷之际,是我解了你身上的春…药。”看着她逃避的神情,女人并没有穷追猛打,也没有嚣张得意,只是神色平静地将事实说出,只是,在凝向她的双眸间,则有了然的神色闪过。
  夏雪惜抿唇,对于她所说的事,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记忆,只是,这个女人有欺骗她的必要吗?
  只要她愿意,她根本就可以将手无搏鸡之力的她轻意制伏,并直接带至她想要到的目的地,哪里需要在这里浪费唇舌,与她周旋。
  而她如果不是被她解开春…,药,那晚的自己怎么可能还会安然无恙。
  所以,其实不管怎样,她真的需要感谢她。

☆、他还有机会留在她身边吗?

  可是现在的她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做不到自若?
  “现在可以跟我过去了吗?”女人对她没有表露感激的态度并不在意,径直问。
  “是昊浩天叫你这样做?”夏雪惜抬头看她。
  “不是。”女人坦然摇头,“我答应过昊浩天,绝不伤害你,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有我的到来。”
  “到底是谁要我过去?”问出了心底的疑惑,自从出现在美国过后,太多的问题铺在心底,解不开。
  “一会,你就会知道。”
  “……好。”思忖半晌,夏雪惜终是点头。
  在这段日子以来,她的确感受到了昊浩天的不一般,尽管昊浩天在极力掩盖,尽管自己的情绪一直处于极度的不稳之中,然而这中间发生的事,她其实是不多不少也有一点记忆。
  可她没有亲自开口问他,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不会告诉她,既然他不会告诉她,那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知道的内容透露,让他再花尽心机地掩盖?
  如果不懂得昊浩天就是浩天哥哥时,她或者会以为这是昊浩天的另一次算计,可是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她知道,他不会再算计自己了。
  伸手抚上脖子上的吊坠,夏雪惜的眼底漾开了一丝涟漪。
  而这丝涟漪也落入女人的眼中,她小幅度地眨动眼睑,当再度睁开之际,眼底的情绪早已消失不见。
  …………
  ……
  某大型仓库
  偌大空间里,有着一群人。
  只见在正中央的位置分别跪着三人,而在他们的四周,有七八个人在团团地围着。
  仓库大门被哗啦啦地拉开了,阳光从大门之处透入,撒了一地的光晕,在光的投射下,有一抹倾长的身影缓慢踏入。
  跪在正中央的三人均眯起了眼,神色愤然地瞪着步入的人影。
  “黑狼的正主儿,如有怠慢之处,敬请原谅。”慵懒的声线夹着轻佻的邪气,在室内漾开。
  原本跪着的三人神情激动,肢体间更是愤然欲起,却被周围的人上前按住而无法动弹,唯有目光锐利地愤然瞪向正在接近他们的人影。
  “怎么这么心急,既然来了这里,你们应该也知道不可能可以逃得出去。”慵懒的声线丝毫没有变调,反倒更加惬意,直至,他停在双目大睁的他们身前,俯身,凑近其中一人,低着声问,“这种滋味,好受吗?”
  低幽的声线这刻没了惬意的意味,也没了慵懒的味道,幽深低回得让围在四周的人均是禁不住轻微一颤。
  “卑鄙!”距离人影最远的弗里达大骂出声,目光更是如炬般射向他。
  “卑鄙?”人影挑眉,目光径由身前的人转至弗里达的身上,“这不是你们常用的技俩?还是,在自己被迫尝回这滋味时,令你难以忍受了?”
  “放屁!”弗里达大嗤,目光更是鄙夷地扫向他。
  “呵……”极低的笑声从人影的口中溢出,他黑亮的眸光下,荡漾的全然是讽刺的笑意,“有傲气是好事,只希望你能维持到最后。”
  “放了他。”一旁,被迫跪在地面的薇安挣扎出声,朝人影吼道。
  人影丝毫没有因她的无礼而大怒,反倒轻笑着出声,“你是在求我?还是命令我?”
  慵懒的笑意仿佛有着云淡风轻之感,却又夹着幽深的声线,让人悚然一惊。
  薇安双眼微缩,但毕竟在黑道上打滚多年,只几秒过后,便重新稳住情绪,看着他道:“黑狼已经不再存在,翔东也因为你们从中破坏而声誉大跌,股价狂抛,现在我相信你们手头上已经持有翔东的大部份股份,这样,就算你放过他,也不会造成什么威胁。”
  “想不到呀,黑狼的薇安也会求人,不过……”叹息着感叹,人影状若稀奇地摇头,可下一秒,他停下了所有的举动,“你在对付其它人的时候,有想过放别人一马吗?”
  薇安一怔,随即脸色发白。
  “没有吧,你们的宗旨永远是赶尽杀绝,不留活口。”讽刺地笑着,人影望向薇安的眼神有着刺骨的笑意,“所以,你凭什么要我放过你们。”
  悚然的氛围,压抑得在场的众人均呼吸一窒。
  突然,一抹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压抑的静默,“你还不够资格决定我们接下来的命运。”
  一直沉默不语的杰西,冷冷抬起了眼眸,视线傲然地睨着一旁的人影。
  人影低笑出声,幽深的笑意里,带着极度的趣味和令人难以忽略的讥讽,在他们身旁回响。
  “黑狼的正主儿,如果我告诉你,我有资格决定你们接下来的命运,你会怎么样?”
  “不可能!”杰西抬头,目光炯然地回视着他。
  “是吗?”人影像是毫不在意,伸手掏出衣兜里的手枪,他漫不经心地细细抚摸。
  就在众人屏息之际,一声尖锐的痛呼声传出,紧接着,浓重的呼吸声清晰地在半空荡漾。
  只见跪在正中央的薇安突然摊倒在地,这刻她紧咬双唇,脸色发白,而她的小脚上,赫然流着滚滚的血迹。
  “你!!”杰西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眼底下闪动的全然愤慨的光泽。
  “怎样,信了么?”人影笑出声,黑亮的眼底下,悬浮着的全是刺骨的笑意。
  “你这只赤焰的走狗!!”弗里达怒骂出声,目光更是愤然地射向他。
  人影不在意地笑着,唇边那渐深的弧度却透出令人悚然的冷冽笑意,“如果我是狗,那你们便猪狗不如。”
  “你放屁!”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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