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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晚成,宝贝别闹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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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慕遥没想到,他所说的“交易”地点是在机场,在这个人来人往,到处是公共领域的机场。她作为“交易物”,是和谁交换?之后又会被怎么样对待?
她的脑袋里完全没概念,只是想到这里,又朝旁边的祁漠狠狠瞪了一眼……
目前,她除了知道他叫“祁漠”外,其他一无所知。
来机场的路上,她始终都是心存警惕。虽然他没有带任何帮手,没有再用匕首指着她,但是他用了陈泽的安危威胁了她上车……归根结底,她终究是“被绑架”的身份。
看着机场上往来的人,慕遥只能在心中暗暗打算:如果一会儿自己真的有所不利,她就向旁边的人呼救……也许现在呼救也一样!大厅的保安和旅客是最多的!
慕遥心念微动,正打算求助,他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揽住她的肩膀。祁漠凑过身来,打开自己的手机屏幕,像是亲昵的情侣一样,和她共享手机的信息。只是他共享的内容——
“头是伤到了,刚麻醉完在缝合。”他淡淡开口,语气浅淡且平和,分享着陈泽的最新情况,只是临了话锋一转,一语双关地补充,“麻醉师是我的人,你尽管放心。”
言下之意,陈泽的安危,还在他的掌控之下。
慕遥蹙眉,垂在身侧的拳头暗暗收紧,却没再有呼救的想法,只是厌恶地挥开他的胳膊:“放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p
祁漠嗤笑一声,松开了她。
*****
两人并肩走向机场内,慕遥还以为要过安检,他却在最后一刻提醒:“走这边,直接过VIP通道。”
过了通道便是专属休息室。
这里是贵宾起飞等候专区,有一个个小单间,装修成温馨的客厅式样,供人聊天看电视打发时间。祁漠带着慕遥一路走进去,走到最后一个屋子,直接打开了门——
房间里,背对着站了个人,原本负手而立,听到身后的动静,忙松手转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慕遥的眼里只剩下震惊:“爸爸?”
这么多年,她终于见到爸爸了!
慕向贤看着清瘦了不少,此时,眉宇间、脸上尽是憔悴,他原本的一头黑发,此时已经黑白相间……这六年的牢狱生活,让他的苍老增长得不止六年。
“遥遥!”慕向贤也是鼻子一酸。
电话里再怎么骂,终究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多年未见,他激动得就想冲过来抱一抱。
“行了!我不是来看你们父女相会的!”祁漠就在此时毫无风情地打断,他单手摘下墨镜,很直接地朝慕向贤伸手,“人给你带到了,东西可以给我了?”
这是他和慕向贤之间的最后一个交易,所以容不得任何纰漏。最近他那帮下属办事,让他很不满意,所以今天他反正也是闲着,便索性选择亲自上阵,办事……真是顺利啊!
“可以。”慕向贤拉开外套的拉链,从内层掏出一个信封,态度也很慎重,“这是我刚刚写下来的。另外……祁漠,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什么意思?”他们之间的交易,慕遥完全听不懂。
而此时的慕向贤和祁漠,似乎都没有向她解释的意思,祁漠径自接了那个信封,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才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登机牌:“一个小时后直飞美国。我知道你已经自己买了新身份,我保证没有看过。”
这是他和慕向贤的交换条件——
两人各退一步。他需要慕向贤的数据,慕向贤得把数据给他;慕向贤想要慕遥却又接触不到,他便负责把慕遥带回到慕向贤身边。两全其美,互相两清,以后,不再联系。
“谢谢。”慕向贤接了机票,正式表示为这次交易画上完美计划。
“你不用谢我。”祁漠笑着摇头,一步步地走出去,脸上已带着淡淡的傲然,拍了拍手上的信封示意,“如果我利用它搞垮了黎北辰,该是我谢你的。”
说完,他抬脚离开。
*******
休息室里只剩下慕遥和慕向贤两人。
慕遥蹙眉盯着祁漠走远,才猛地回过神来,奔向慕向贤,询问眼前更重要的事:“爸爸,你到底和他做了什么交易?你刚刚给他的东西……又是什么?”
心中莫名地产生一种揣测:这个,可能就是爸爸在黎家拿走的。
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个交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慕向贤没有时间解释,更没有时间重温父女相遇。他正在看登机牌,确认了航班的时间,再确定了航班的确立地点……细心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检查了一遍后,他急急出声:“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登机离开,到了飞机上再慢慢跟你说!”
说话的同时,他从怀里掏出两本假护照,还有配套的假身份证。
“这是我从黑市买回来的,以假乱真。”他迫不及待地想和慕遥分享,向她保证,“不会有人认出我们。爸爸带你出国,以后没有祁家,没有黎北辰,我们父女两好好过。”
只要成功登机。
只要到了美国,他们就能开始崭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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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撞伤了头。
很明显他是被人偷袭的,后脑勺也有一个大包,然后前额碰上墙角,缝了整整13针。他从醒来就昏昏沉沉的,大脑不是很清楚,做了个核磁,还显示大脑有轻微的脑震荡。
以至于他有些记不清了!
比如谁在停车场里偷袭了他?他不清楚。
比如后来慕小姐去哪里了?他也更是记不得。
黎北辰电话来的时候,陈泽正扶着头,撑着自己的脑袋苦思冥想。
“喂?”
“你被人偷袭了?”黎北辰开门见山,语气有些急,有些冷,问得干净利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倒是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陈泽为难地蹙紧了眉头,懊恼地就差当场抓头发:“……我偏偏忘了谁偷袭我那个细节。”
“那慕遥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黎北辰的这个问题,让陈泽也思考了好几秒,然后才想起昏迷前那点残存的意识——
“她来过我身边,后来,好像又走了。”
他隐约间还听到有开车的声音,开车的人是谁,他就绝对不知道了!
黎北辰在电话那段沉吟了半晌,显然是很不情愿,才把某个最差的猜想提示出来:“根据你说的推断……是不是她打伤你的?”她不是迫切地想让他放了她,然后得到自由吗?
所以会不会是她趁着只有一个陈泽……
“应该不是。”陈泽茫然地摇摇头,脑袋上的伤口一阵阵发疼,他只能扶住额头,低喃着重复,“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他不相信是慕小姐做的,但是他又想不出任何有关的细节来!
这种轻微的脑震荡,真是要害死人!偏偏忘了最关键的一部分。
“你慢慢想。”陈泽还在低喃,黎北辰快速地丢下一句便挂断电话,“我先找人。”
不管是哪个原因,他都得先把人找回来。
只是通过刚刚陈泽的描述,再加上她下午在病房里的态度,他不得不往最坏的考虑想……六年前他一时不查,让她失踪了整整六年。这次呢?
“我是黎北辰。”他拿起电话,动用了A市的众多核心人脉,每一个电话的声音都有些急,“帮我找个人。”
。。。
离登记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
慕向贤已准备好了简单的行李,都是他昨天回小洋楼拿的,然后安慰慕遥:“没关系,爸爸知道走得仓促了,我们去美国重新买!你放心,爸爸带了足够的钱!”
“爸爸!”看着慕向贤忙前忙后了这么久,慕遥突然就觉得他陌生又遥远,忍不住起身拉住他,蹙眉正色询问,“您这六年都被关在里面,哪来那么多钱?我们家当年都被抄了也不可能有钱!还有,爸爸您和祁漠的交易又是什么?您当年到底拿了黎家什么东西?”
最后一个问题,困扰了她整整六年。
也打乱了她原本该幸福平静的生活……
现在,她终于找到了能回答一切的人。
“不是说了吗?”慕向贤有意回避,目光躲闪着,试图重新扯开话题,“这些等到了飞机上,我再慢慢解释!你急什么?我们先想想路上的事,还有到了那里……”
“爸爸!”慕遥打断他,态度冷清而坚定,“您把真相说清楚吧!要不然,我不会走的。”
她转身坐回沙发,把机票往身前的茶几上一丢,一副不肯走的模样
。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不想再被瞒下去了!
“我……”慕向贤的笑容尴尬地凝结在脸上,终于维持不下去,换成了一片凝重。他踌躇了几秒,终于长叹一声坐到慕遥对面,抽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爸爸设计了一个很大的计划,这么多年……为了我们家……报仇。”
【终于要写到高~潮啦!】
☆、101。101黎北辰,我想见你
‘为了我们家报仇?’
慕遥茫然地蹙眉,顺着慕向贤的动作,看向他放在桌上的照片——那是一张有些年代的老照片。背景很陈旧,还是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照片上有一对年轻的夫妻,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从他们脸上的笑,便能判断出他们的恩爱和睦籼。
其中男的,是爸爸年轻时候的样子,那其中女的和孩子……慕遥心念一动,忍不住将那张照片放在手里细细端详,指腹摩挲过与自己面容相似的脸庞:“这个……是妈妈?姣”
之前,爸爸不是一直说,没有妈妈的正面照吗?
她记得很清楚:从小到大,妈妈在家里的照片不少,但都是背影照居多。爸爸一直说,妈妈是艺术家,喜欢处理光影效果,认为背影才是最漂亮最艺术的。妈妈坚持等老了再拍正面照,可惜在她一岁多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
“这是最后一张全家福,”慕向贤淡淡开口,嗓音落寞而孤独,似在为过去的那段时光唏嘘,“遥遥,爸爸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妈妈她……不是病死的。”
慕遥一震,猛地抬头,正好听到慕向贤的下半句。
“她是自杀的。”慕向贤的表情落寞到了极致,这是一个男人保护不了心爱女人的痛,“……她的死,跟祁家有关。”
他终于把他的那份恩怨说出来——
妻子的死让他大受打击,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差点就要跟着她同去。直到后来,他知道一切和祁家有关,于是,整垮祁家便成了他活下去的希望!但是那时候的祁家是大家族,他根本撼动不了,于是他加入了祁家的对立家族,进入黎家的公司当员工。
他聪明、优秀,很快打入高层,和黎北辰的父亲成为朋友,并且笑言两人以后要亲上加亲,彻底获取了黎家的信任。终于,他拿到了黎家操纵市场的数据库,于是他利用此打击祁家,逼得祁家几乎灭亡,为此也带垮了大半个黎家。
六年前,那场两败俱伤的商业恶斗,他算是唯一的获利者。
之后,黎北辰接手,他便被关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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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几十年的恩怨,其实概括起来也不过寥寥数言。慕遥震惊得难以消化这些信息,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六年未见的父亲:她突然觉得父亲好陌生!前所未有的陌生。
“爸爸,那当年和黎伯伯交好……是假的?”慕遥的脸色不由发白,她的整个世界观都在颠覆,“你们当时让我和黎北辰订婚……也是假的?”
她还以为,是父亲终于成全了她。
“是,假的。”慕向贤点点头,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你对黎家那小子那么痴心,也没算到他的动作那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带你走,我就被他关了起来。”
慕遥僵坐着,一时间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表达。
她恨了黎北辰六年,整整六年她都觉得黎北辰不讲道理,都觉得是黎北辰错了……
“我刚刚给祁漠的数据是假的,他用了只会自己亏损到破产。”慕向贤在对面继续开口,声音和脸色都是一片决绝,“金融市场日新月异,就算我真记得当年的操控数据,也不见得能再制造一场金融风暴。不过他不会知道这些,到时候我们已经在美国了……我们可以买个新房子,开始新生活。”
说到这里,慕向贤看了眼腕表,已经到了登机时间。
“好了,爸爸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我们走吧?”他拿起放在旁边的行李小包,“我们上了飞机,就把一切都忘掉,来!你拿着这个袋子!”
慕遥没有接,也没有动。
“爸爸。”在慕向贤疑惑的目光里,慕遥深吸了口气抬头,嗓音很哑,态度却很坚定,“我不走。”
六年前她尚且可以因为恨,一走了之。
六年后,知道这些,她还怎么走?
“我知道这些你难以接受,但爸爸都是为了我们家啊!”看着慕遥眼眶红红,
慕向贤有些着急,赶着时间劝她,“去了美国,你可以继续读书,把专业学好找新工作……爸爸知道你在C市闯拼很艰难,去美国会好起来的……”
他描绘的美好图景,慕遥根本不为所动,终于在某一刻,慕遥忍不住打断——
“爸爸,所以从头到尾,都是您利用了黎家?您当年害惨了黎家?”慕遥截断了他的话,从慕向贤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喉头哽咽了一下,起身转向门外,坚定开口,“爸爸,我不走。黎北辰他……对我很好。”
她终于明白了黎北辰从不让她见爸爸的原因!
她也终于明白了黎北辰从来不向她解释的原因!
他要怎么解释?
他本身就是那场恩怨中的受害者,以他的骄傲,绝对不会说半句。
况且就算说了,她又怎么会信?爸爸从小就是她奉为真理的人,她只会因为他的“污蔑”而更恨他!
原来在这场感情里,她对不起他的……那么多。
“爸爸,你走吧。”隐忍着眼底的泪,慕遥冷静地开口,把最后一袋行李送到慕向贤手上,“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去了美国以后……要好好的。我……我想留下来。”
这是她的最终决定。
而慕向贤也终于在这一刻发怒——
“你又要回黎北辰身边?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你连爸爸都不要了?”慕向贤挡住她的去路,气急败坏,歇斯底里,“他到底跟你说过什么污蔑爸爸的话?你非要信任他不成?你别忘了,昨天在你高中门口,是他派了人要杀我!”
“那换做是您呢?”慕遥忍不住反驳,“如果您是他,有一个人毁了他的世界,您会怎么样?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我,可是爸爸……您让我恨了他整整六年!”
慕向贤怔住。
“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慕遥深吸了口气,一把抹去眼眶的泪,再度恢复平静,“爸爸,不管您信不信,关于您的事,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没有什么“*汤”,没有什么“污蔑”,什么都没有。
慕向贤怔怔地站着,此时的他看着慕遥的神情,只觉得自己输了全世界。他站在休息室的中央,喃喃地询问打算离开的慕遥:“你当真不打算跟我走?”
“我不走。”慕遥摇摇头,“爸爸,你在美国拥有自由,我留在这里……我想,这是最好的选择。”
她终于能摒弃成见,好好去见黎北辰。
她爱他的,可以好好爱;
她欠他的,可以好好还。
。。。。。。。。。。。。。。。。
去往美国的飞机准点起飞,慕遥在登机室中目送着它滑入天际,才默默地转了身。
爸爸也许心存遗憾,但他终于报了妈妈的仇,拥有了自由。
而她,现在好想去见黎北辰。
拿着手上已毫无用处的登机牌,她慢吞吞地走出闸口,没走几步,便被几个人围住——
“慕小姐,黎先生在找你。”
【今天还有一更哈!】
☆、102。102你带我回家吧
她被保镖们带了出去。
外面已是暮色沉沉,夕阳的光线昏黄黯淡。远远的,她看到黎北辰正背对着她的方向站着,单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暮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孤单、萧条籼。
她示意保镖停脚,自己再往前走了几步,这才感觉到了他的愤怒、冷戾姣。
“……这几架都准备返航,不管用什么理由。”他报出一序列的航班号,不容置疑地丢出命令,周身都散发着如撒旦般的冷暗气息。直到另一侧的保镖示意他回头,他才蹙眉转过身,看到了身形单薄的她。
四目相对,通话暂停了一秒。
慕遥勾了勾唇角,牵强地冲他笑笑,心中有着释然,有着难过。
“……不用找了。”他电话那端的人似乎还在催促,黎北辰这才冷然地丢出一句,直接切断了通话。然后,他绕过车子,大步走到了她面前。
得而复失,失而复得……这样的循环轮回,让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他高大的身形绝对地压制了她,彼此周围都是他愤怒翻涌的气势。他的呼吸微紧,目光如炬,手背上有明显的青筋暴起,克制住了当场把她捏死的冲动,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她的右手上。
那里,还握着先前的那张机票。
“又想一走了之?”他朝她伸手,嗓音冷得可怕,“这回选了哪个城市?”
慕遥忍着鼻翼间的酸涩,难看地笑了笑,把机票递给了他。
“我……”
她还未开口,他只低头看了一眼,便将机票撕了个粉碎。
黎北辰只觉得愤怒和无力交杂,心痛到呼吸困难——美国?这回连她自己的国家也不要了?索性逃到地球的另一边……他真的会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她就这么想逃开他?
她对他就真的这么狠心?
“我……我还有护照。”看着一地纷扬的碎屑,慕遥只觉得心里一阵轻松,她吸了吸鼻子,索性把护照也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我也不要了。”
她不走了。
她哪儿也不去了!
慕遥是这么想的,黎北辰却被她激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地跳。他看着眼带泪光的她,只觉得她每次都能犟得他发疯,于是他直接拽了那本护照,怒喝出声:“你是以为我不敢撕么?”
“撕吧。”慕遥摇摇头,坚定地冲他笑。
“慕遥!”他忍无可忍地怒吼出她的名字,那本护照也在瞬间被他捏得褶皱一片,她的笑容让他越发心慌,越发愤怒,“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她难以解释刚刚所知道的一切,更难以解释此时的心情。她只是一开口,声音就忍不住哽咽。
于是,她也不管黎北辰的此时有多么愤怒,不管他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她彻底任性一回,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双手揽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措手不及的冲击力,让黎北辰微微一怔,身形被她撞得踉跄了一下。而她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两手攥得他紧紧的,她眼中的湿意也很快蔓延到他的衣服上。
“黎北辰……”他听到她带着哭腔在他怀里低喃,“拜托你……带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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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总,这组数据码有问题。”
模拟操作进行了一个小时,便有人来向祁漠汇报。这个房间里坐的都是一流的金融分析师,他们拿到数据码,便开始做在线测试,检验这组数据的实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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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组数据很有问题!
如果真正投入操控,恐怕达不到打垮黎家的神奇效果,反而会把自己搞得半生不死……
“一个小时的测试,就已经跌落百分之五的点了。”分析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蹙着眉头给出很中肯的建议,“即使它能产生反败为胜的神奇效果,但我也不建议一搏。”
危险实在太大!
“这样……”祁漠一目十行地浏览着数据图,目光沉沉。
半晌,他丢开那些表单,冷淡下令:“都散了吧。”
百忙一场。
******
金融分析师们很快都退了出去,祁漠独自走到吧台边,倒了一杯烈性的威士忌。
他单手把玩着六棱形的杯子,若有所思地晃动着里面澄澈的酒汁,半晌,他开门叫来下属,声音凝重地询问:“慕向贤的那架飞机到哪儿了?”
下属连忙打电话去问,却在五分钟后吞吞吐吐地回来——
“已经来不及了。”下属低着头,据实相告,“按照我们的计划……飞机已经在半小时前失事了。”
。。。
深夜。
一室的凌乱。
房间内没有开灯,空气中弥散着的尽是欢
爱气息。慕遥从昏迷中醒来,无力地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了站在窗口的他。火星明灭,他正站在那里抽烟。
狂风暴雨殆尽,他们之间终于恢复一片平静。
从傍晚,到深夜,他都没和她说一句话,也不准她说任何话。他面色冷沉地塞她上车,态度强硬地带她上楼,然后近乎暴力地和她做爱……好几次!
她的身体承受不了他,在第二次的时候曾试图恳求:“可不可以轻一点……”
然而换来的是他“更重”的对待!
她记不清他做了几次,只知道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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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遥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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