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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契约军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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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说要把她送走,而梁峻涛也没有反对,黄依娜连忙睁开眼睛,她将右手腕递到梁峻涛的眼前,那里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神色凄然地说:“我说过,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的身边!假如你逼我,我现在就再在上面割一刀!”
她扯开了扎住手腕的纱布,顿时露出腕上触目惊心的未愈刀疤,那里有道深刻的疤痕,看起来割得很深。
“依娜,你冷静点儿!”梁峻涛毕竟不是铁石心肠,黄依娜当初为救他差点丢掉性命,现在又落得一身病痛,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再为他伤心伤身。“我没说赶你走……这样吧,你暂时留在这里调养,等身体恢复了,再作打算!”
黄依娜美眸闪过一丝欣喜,梁峻涛到底还是在乎她的!她瞥了眼旁边沉默的林雪,微微得意地扬唇。整个人却像突然松懈下来一般,她再次软向男子的怀抱。“峻涛,我的头好晕!”
梁峻涛只好再次扶住她,一时间各种尴尬和别扭。等他好不容易将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弄到沙发里坐下,他再抬头,哪还有林雪的影子?
*
躲在卧室里,对着梳妆镜搽药,嘴唇上的伤先后被两只加强版的禽兽咬过,伤得不轻。
不止嘴巴疼,她身体的深处也在疼。那是内部的伤口,只要走路或者侧身时都会牵动伤处。她忍着没有对任何人说,更怕别人看出来。
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走进梁峻涛高大健硕的身影。他见她蜷缩在一角,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满怀柔怜地走进来。
“媳妇儿!”最喜欢这个昵称,由他那略带磁性的好听嗓音叫起来,更增几分意境和情趣。他垂首打量着这个默不作声的小女人,低声笑问:“又在吃醋?”
懒得理他,林雪把身体转个方向,继续搽药。
“我知道错了,我检讨!”某人犯了双重错误,很诚恳地要求道:“你罚我吧!除了别打脸,随便你怎么处置!”
将药盒一丢,林雪起身从书架上拿了本军事杂志,随意地翻着。
今天她一天没出门,既怕别人笑话她的嘴巴有伤,又不愿面对战友们疑惑的目光和私下的议论。
早晨,她跟梁峻涛恩恩爱爱地一起去餐厅用早餐,大家打趣他们的时候,她虽然羞涩却也没有太矫情。毕竟她跟梁峻涛已经领证了,两人打闹过火弄出点儿幌子来也不为过。
可现在算什么?他又弄来个初恋情人,放在那里不荤不素的,惹得整个师队议论纷纷,更让她觉得没脸。
心里生气,干脆躲进卧室里,看看电视,看看书,打发着时间。
某人理亏,也不敢追究她不请假就擅自离开军岗的责任,这不,刚忙完了就跑来找她道歉。
“媳妇儿,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我忘了已是结婚的人了,忘了自己已经找到了组织,做事不能再无组织无纪律!我检讨,我认错,以后保证不再犯!”首长大人态度诚恳地在娇妻面前做着深刻检讨,那模样比他入伍宣誓时还要认真!
不过他也暗暗在心里抹了把汗:如果被他属下的士兵士官们看到,他还怎么有威信统领师军?
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林雪见好就收。抬起清眸,冷冷地睨他一眼,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打算怎么着?”
梁峻涛没有装傻,他知道她在问怎么安置黄依娜,略略思忖之后,很干脆地说:“先让她在师队里养病,等身体好了,我再做安排!媳妇儿,你放心,我以军人的名义向你发誓,爷管得好自己的身体!”
微微抿嘴儿,林雪瞧着他,那清丽可人的俏模样实在诱人犯罪。
某人看得心里直痒痒,照例就恶虎扑食般毫不客气地过来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禽兽!”林雪真受不了他,两人单独在一起,他很少没有不发情的时候。“梁峻涛,你再乱来我生气了!”
这话有效,某人果然克制住了自己,更何况他二弟欠恙,得休养几天才能开战。
缠着她腻歪了一会儿,梁峻涛慷慨地说:“明天爷休假,陪你看车去!”
*
“这些东西都要轻一点儿放!注意别碰坏了!”舒可亲自指挥着搬运工,将一些崭新的高档家俱运到一间布置温馨漂亮的大卧室里去。
这间卧室是专门为林雪准备的,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舒可亲自置买安排,低调中透着奢华,温馨而不张扬,正是林雪喜欢的风格。
因为对林雪足够了解,所以这里面的一切都很符合林雪的审美观和爱好。莫楚寒看得很满意,就点头赞道:“辛苦你了!”
“楚寒,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客套话嘛!只要你高兴,我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情!”舒可豁达地拉着莫楚寒的胳膊,甜甜一笑:“你放心,我会跟林雪好好相处,绝不会争风吃醋!”
莫楚寒心里一动,欲言又止。其实他打算跟林雪重归于好后,跟舒可和平分手。他会给予她物质上的加倍补偿,但看到舒可如此贤良大度,毫不计较一切,他要分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林雪有她的一半贤良大度,或者有她对他的一半深情厚意,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为难痛苦。
有时候,他也想妥协,跟舒可就这么结婚生子相守到白头,毕竟她那么爱他,把一切都给了他。可是,内心深处却是怎么都不甘心。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过林雪,如果真的无法转圜,他情愿一枪打死她,也不能容忍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笑靥如花。
“放心吧,她不能跟你比!”莫楚寒给舒可吃着宽心丸,实际上也是真心话:“不管怎么样,她是林文博的女儿,还背叛过我,这双重身份让她永远比不上你在我的心中那么纯粹。舒可,我说过,假如她不识趣,我就让她做我们俩的女奴!”
舒可心里一喜,她就知道凭着自己对这个男人了解,她一定能成为最后的赢家。而林雪就算冰雪聪明又如何?男人其实并不喜欢一身傲骨的女人!林雪不懂情趣,不懂转圜,不懂以退为进……这些女人俘获男人的手段,她统统不会,或者说统统不屑。
那就让她骄傲去吧!舒可在心里呐喊:林雪,你永远都无法从我手里抢走楚寒!
*
凭着人脉,梁峻涛成功抢购下了最新款的限量版法拉利。很漂亮的炫金色,在阳光下简直逼人的眼。本来,他看中那款更拉风的火红色,可是不知为何,林雪特别讨厌那种颜色。老婆讨厌的他也不能喜欢,只好退而求次,选择了这款炫金色!
看着美人终于露出笑容,梁老二更起劲了。“媳妇儿,咱们飚车去!”
“好啊!”林雪没有推脱,人不痴狂枉少年,就放纵一次,尝尝被娇宠的滋味。
可惜,就是这么大煞风景,梁峻涛刚上车,还没等他系上安全带,手机就催命般地振动。
知道多数又催他回师队,但不能不接。梁峻涛拿起来一看,是云凡。不对,应该是又是黄依娜。这两天,他实在被黄依娜搅得不胜其烦,当初那么洒脱的性感女神,现在怎么变得跟个十足怨妇似的?搞得他都有些神经兮兮。
撇撇嘴,还是硬着头皮接听了,“喂,又啥事儿?”
“首长,不好了!”里面传出云凡略略焦急的声音:“黄依娜再次割腕,伤势很严重,必须要送医院!她不肯去,你得回来给她做工作……”
林雪在旁边听得清楚,知道今天的飚车计划宣布搁浅了!
见梁峻涛挂了电话,不等他开口,她便识趣地道:“你快去吧!”
梁峻涛只好下车,刚迈下去一条腿,又省起什么,折回身子问道:“你不回去?”
“不回去!”林雪很痛快地告诉他:“刚买的新车,我要开车兜兜风!”
“嗬!”梁峻涛见这个小娘们越发恃宠而骄,却拿她没法子。谁让他最近老犯错误呢,弄得在她面前好像矮了一头,理不直气不壮的,总觉得自己心里有愧。
想强硬地命令她跟他一起回部队吧,又怕惹怒佳人;让她由着性子作去吧,又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快去吧!你的初恋很危险,割腕呢!从血管里面流出来的可不是自来水,去晚了小心见不上最后一面!”林雪半真半假地讥嘲着他。
不是她冷漠无情或者幸灾乐祸,而是本能地对黄依娜的“割腕”持怀疑态度。被舒可背后捅得那刀太深刻,从此她就对那些喜欢扮柔弱装可怜的女人本能地提防三分。
“你丫的醋劲这么大!”梁峻涛伸出大手拧了拧她的玉腮,嘱咐道:“慢点儿开车!天黑前必须回部队!”
“知道了!”林雪下车后转到驾驶座门口,把犹犹豫豫的梁峻涛给揪下来,说:“快点吧!你的初恋撑着最后一口气在等你呢!”
“你……”梁峻涛对她捏了捏拳头,可是不知为什么,也许是被她淡然的情绪感染,他第一次没有心急如焚地赶过去。因为林雪的表情等于告诉他——黄依娜不会死,也不会有事!
*
一个人飚上了高速公路,法拉利的提速优势无予伦比。林雪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般飞驰。
她还觉得不过瘾,索性把车顶棚降下来,感受着迎风而翔的极致速度。
一路上,她超了无数的车,越超越上瘾,根本早就把梁痞子嘱咐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也许长期郁闷的心情终于找到了渲泄的渠道,她哪里肯停下来。
面对她的疯狂速度,被她超的车子有拉下车窗玻璃怒骂的,也有调侃的:
“靠,你赶着去投胎吗?”
“小娘们开车挺猛的,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
……
林雪统统不予理睬,她风驰电掣般将这些嘈杂的声音统统甩到后面,继续勇往直前地狂奔。
太爽了,今天不把油箱跑干,她誓不罢休。
不过……好像有那么一句话来着,山外有青山,人外还有高人。当她试图超一辆看起来很低调的黑色麦巴赫时,碰到了硬茬子。
刚刚要超过去,那辆麦巴赫就提速,而且不偏不倚地横在她的前头,挡着她的去路,好像故意气她。
被激起了执拗的性子,林雪偏不服输,她屏息等待着机会,狠踩油门。
再次被超,麦巴赫倒是没有再拦她,而是跟她并驾齐驱,无论她如何狠踩油门,就是无法超越它。
法拉利拉下了车顶棚,林雪人在明处,一览无余。可以看到车上就她一个女子,而对方的车子却连玻璃都拉得严严实实,防窥玻璃无轮从哪个角度都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
这一明一暗对比之下林雪就有些吃亏,她也察觉到这点儿,便动手重启天棚,最新款的限量版法拉利瞬间重新塑造完美流线造型。
等她弄好了车棚,也把玻璃拉回原位,再抬头,发现那辆车依然跟她并驾齐驱。
有问题,她可以肯定,在她减速弄车棚的时候,那辆车完全可以超过她,但好像故意等她似的,麦巴赫保持着跟她等速的距离,并不急着超车。
看看里程表,不知不觉竟然飚出了三百多公里,林雪心里有些怯意,她想打退堂鼓了。
麦巴赫见她想往旁边的岔道上拐,便抢先过去占住前面,放缓车速,故伎重演地挡着她。
怎么都超不过去,那辆车故意拦着她,时速迅速降下来,已经到了四十,这让她也不得不减速,否则跟在车后的她就有可能追尾。
林雪气得直咬银牙,有些后悔怎么跟这么个变态较上劲了!前行受阻,她灵机一动,干脆好女不跟小人斗,调转车头,回身逃跑。
高速公路无法逆行,她只能继续重返原路,沿途寻找可以下高速的岔道。
可不等她找到,那辆该死的车竟然又跟上来了。
据说,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她第一次飚车竟然就遇到了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心里有些发慌,不过她仍然竭力提醒自己要沉住气,不能乱。
这次,不知为什么,那辆车一直紧咬在她的车尾处,并没有再跟她并驾齐驱,也没有再拦她,这让林雪提高警惕。
虽然看不清那个驾车的家伙,但她肯定对方肯定是个诡计多端的东西,比梁峻涛差不了多少。俏脸冷沉,她迅速做着判断。
怎么甩掉这个家伙?貌似有些困难,要不要跟梁峻涛求援?不行!她惹下的祸不能总让他跟在后面擦屁股。
深吸一口气,她狠踩油门,冲着前面五百米处出现的岔道口全力以赴地冲过去。
驶过减速带的时候,疾驶的车子剧烈颠簸着,她双手死死把住方向盘,没有松油门。
后视镜里已经看不到那辆黑色幽灵般的车子,她终于甩掉了它!
可惜,没等她高兴多久,前方竟然出现了铁栏杆横拦路面,而且还有带着臂箍的人拿着小红旗挥了挥,示意她停车。
这是下高速的岔道口,怎么也有收费站吗?没听说过啊!
林雪只能减速,她缓踩刹车,却没有完全停下。车子驶到栏杆前面,无路可行,她才拉下窗玻璃,冷冷地问道:“怎么回事?”
那个挥小旗的男人咧嘴一笑,告诉她:“三少要我们拦下你,至于原因,待会儿还是你亲自去问他吧!”
“三少?”林雪在记忆中仔细搜寻了一下,实在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便沉下俏脸,道:“我不认识什么三少,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强拦车辆,被公路局逮到……罪名不轻吧!”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不由低下来。
看那些男人个个膀大腰圆,眼露凶色,说是公路收费员实在有些勉强,说拦路抢劫的土匪,倒有八成相象。
僵持了一会儿,林雪鼻尖冒汗了,她看出这些人没有要放行的意思。不想再跟他们浪费时间,她只能再次调转车头,想返回原路。
但这次运气更差,等她的车子调到一半,正好横在马路中间的时候,那辆阴魂不散的麦巴赫就像黑色的幽灵再次悄无声息地驶到了跟前,而且车头嚣张地正好抵在她的车门上。
法拉利横在马路上,无论是前行还是后退都没有路。而车门又被对方的车头顶死,林雪只能刹车静观其变。
这些人是干什么?自己不小心惹到了一群什么人?
那辆神秘的麦巴赫依然没有打开,林雪侧首恨恨地盯着对方的前挡风玻璃,而防窥玻璃的质量实在太好,就算如此近的距离,她也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轮廓,好像是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
这时,那个戴着臂箍的男人过来了,毫不客气地敲着林雪的车玻璃,喝令道:“下车!”
林雪抬眸瞧了他一眼,淡然地道:“车门被堵死了,我怎么下去?”
话音刚落,就见麦巴赫缓缓后退,让出了法拉利开车门的空间。
回顾四周,群狼环侍,实在插翅难逃。事到如今,硬拼不是法子,林雪权衡利弊后还是壮着胆子下了车。
她没有看那些如狼似虎般的男人,而是径直对着麦巴赫不亢不卑地说:“技不如人,多有得罪,请这位先生大人海量不跟小女子一般计较好吗?”
“呵呵!”只听里面传出低沉好听的男子笑声,竟然令人闻之怦然心动。接着,就看到一位彪形大汉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打开车门。
林雪知道正主儿要下来了,心里不紧张是假的,双手下意识地攥起,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应付眼前的关劫。
果然,下车的是个身材很健硕的男子,他高大英俊,肤色黝黑,眉眼间有种狂傲的不羁,透出狂野洒脱的霸气。
“砰!”一脚反踢上车门,男子眯眸的样子帅气极了。他拥有浓密的亚麻色漂亮头发,右耳上戴的硕大钻石耳钉发出耀目璀璨夺目的光芒。这个男人无疑跟那颗钻石一样的耀眼,可他又有所不同,因为他还是颗未经加工的毛胚,带着原始的野性的棱角。
“妞,你很野啊!”他盯着她瞧了半天,撩唇笑起来,露出雪白整齐的八颗牙齿。
阳光和黑暗可以融合一体吗?美好和邪恶可以同时存在吗?见过霍老三的人,才明白,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融合在一起,会凝结成一种致命的魅惑,就像金三角里种植的罂粟花,充满了邪恶的诱惑。
林雪望向他,清眸闪过一丝悸动。这个男子无疑很英俊,可这并不是最打动她的地方。而是看他的第一眼,她就有种似曾熟悉的感觉。这辈子见过吗?肯定没有!如此出色的男子,见过一眼不可能忘记。就像冷彬和云凡,见过他们的女子,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也不会忘记。
她确定自己从没有见过他,那么这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又从何而来?
霍云飞大踏步地走过来,他像只危险的食肉动物,浑身充满了掠夺者的煞气和霸气。眯眸一瞥,所有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林雪没有后退,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极度危险,她的处境无疑极度不妙。但此时此刻,就算胆怯后退又如何?群狼环侍,她一介弱女,能躲到哪里去?胆怯有用吗?估计只会更激起这群豺狼的兽性。
凝睇了她大约一分钟,眼前的女子既没有吓哭也没有躲避求饶,或者像寻常女子一样被他出色的外貌迷惑犯花痴。她的神色清冷淡定,气质娴静优雅,没有露怯也没有张狂,她用那双泉水般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睨着他,好像在询问他的意图如何。
“不错嘛,有几分胆色!”霍云飞点点头,点漆般黑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亮色,他俯首凑近她,故意让自己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想看她的故作镇定什么时候崩溃。
林雪知道,自己现在在对方眼里,就像落入猫掌的老鼠,他没有立即动手只是在享受猎物的惊惶和挣扎罢了。她偏偏不如他的意,不过这个家伙的嘴巴越凑越近,几乎贴到她的额头,她想再淡定下去的确也很难。
“请你自重!”林雪终于还是向后退了一步,因为她再不退,他就要吻上她了。尽管看出这伙人明显并非善类,她还是竭力想跟他们讲讲道理。没办法,寡不敌众,能和平解决问题才是上上策。“路上飚车又不违法,我也没有刮蹭到你,你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地拦截一个女人吗?”
“女人?”霍云飞抓住了她的语病,他饶有兴趣地挑眉,皮笑肉不笑地:“原来你已经是个女人了!不试试,还真看不来呐!”
俏脸一红,她在心里暗骂他变态。不过随口说说而已,这个人竟然能想到深层的方面上去。看来跟梁色胚有的一拼!
周围的那些彪悍男子都纷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淫邪,凝视着林雪的目光都充满了淫邪之色。
额角真冒汗了,林雪很清楚,如果闹翻脸,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下场。
从她拐进这条岔道路到现在,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可是却没有一辆车从这条路通过,这样林雪想救援过路者的想法就落空了。估计这些人把岔道口设上了路障标志,所以高速公路的车没有一辆会经过这条路。
再次后退一步,因为对方的咸猪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胸前,好像准备摸她。她沉下俏脸,用不屑的语气冷笑道:“你以强凌弱倒也罢了,难道还想以多欺少?”
看出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在某些方面隐约跟梁峻涛那个家伙有异曲同工之处,她知道这种男人大多自视甚高,激将法应该管用。
果然,霍云飞看她的目光变得微微诧异。明明已是他掌心里的面团,可以任他肆意揉捏,可女子就是有种临危不乱的勇气和硬气,她从容淡定,泰山崩于眼前神不乱,单这份气魄和胆识就不是寻常女子可比。
他更感兴趣了,邪肆扬唇,笑道:“那你说,怎么算公平?”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是弱肉强食,哪有什么绝对公平的事情吗?她参与了这个游戏就得遵守游戏规则,而规则都是强者才有资格制定的。
林雪就等他这句话,清丽的脸庞竟然浮起一丝笑容,像寒风中的绽放的腊梅,清冽动人。“你飚车的技术很棒,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她实话实话,绝没有巴结奉承的意思,所以态度不亢不卑,看起来很自然顺眼。
被女人夸赞总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霍云飞性感的唇角微微牵动,扬了扬线条完美的下巴,含笑继续凝睨着她,等候下文。
“不过,”林雪适时地转入正题:“寸长所长尺有所短,拿你的长处比我的短处,当然你赢啦!”
“唔?”霍云飞很感趣的眯眸,好像看透了她的用意,抿嘴儿笑道:“你说你的长处是什么?要比生孩子吗?我肯定比不过你啦!”
“哈哈哈……”周围的匪类们立即暴发出一阵轰堂大笑,甚至还有趁机起哄的:“妞儿,你要比奶子大不大,哥哥们肯定比不过你啦!”
林雪俏脸通红,这些痞子土匪般的男人嘴里自然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她只能装作听不见,干脆利落地对霍云飞说:“我跟你比枪法,你敢比吗?”
笑声顿时停止,众人略略感到诧异地望着她。看得出来这个女子不一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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