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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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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东深眼疾手快,胳膊一伸搂住她的腰,这才免了她可能大头栽进谷底的可能。碎石子于她脚旁簌簌而落,都坠入到山谷之中,听着这动静就心里一阵发紧。陆东深手臂微微一用力将她抱离了山缘边,蒋璃于他怀里喘匀了气,低声说了句谢谢。陆东深没松手,朝阴谷下面看了一眼,趁机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低笑,“蒋姑娘,我这算不算是救了你一命?”
  像是昔日情节再现。
  曾经的祈神山上,曾经的三次救命之恩。
  一次她入陆门还了。
  第二次她做他女朋友还了。
  第三次她答应他的求婚还了。
  男人气息近了,总会不怀好意,蒋璃呼吸一窒,将他推开,“还你就是。”再想把绳子往腰上捆,却被陆东深抽了出来,他将绳子往自己腰上一缠,拎过竹筐一背,笑道,“行了,还是我来吧,你在上面指挥。”话毕,拉紧绳子反身而下,脚一蹬与山壁形成最佳下降的角度,动作十分利索。
  蒋璃站在山缘前,看着下降的陆东深,脱口,“你小心点。”
  这话顺着风灌进陆东深的耳朵里,他抬头看着她笑,回了句,“知道了。”
  蒋璃的呼吸一阵促,压了压,盘腿坐地,补上句,“我的意思是,别伤了浆果。”
  陆东深这次笑得爽朗,又回了声,“行。”
  浆果周围多荆棘。
  陆东深在下到一定位置上就停下了,紧了紧登山手套的边口,将绳索的锁扣固定好后,抽出腰间的芬兰刀。芬兰刀刀刃锋利无比,落刀下去,浆果丝毫不落,枝干处的断口平滑,陆东深再伸手轻轻一扯,就能采足了大把入背后的竹筐。蒋璃在上头看得清楚,真可谓是欲善其事,先利其器。
  没一会儿,陆东深就砍了满竹筐的红浆果,他胳膊长腿长的,能够到她平时够不到的地方,所以,竹筐中的红浆果又大又红,个头都快赶上车厘子了。
  蒋璃伸手晃了晃绳头,给陆东深传递消息,“差不多了,上来吧。”
  陆东深手起刀落,将手边的一枝砍完往后背一塞,然后攀绳而上。
  蒋璃看了一眼太阳,果然是节省了不少时间。陆东深上来后,将绳子收好,绳钉撤走,竹筐往地上一放,顺势在蒋璃身边坐下。蒋璃瞧了他一眼,突然觉得他的洁癖也不是那么绝对,好像只有回归都市才变得吹毛求疵。
  手里多了个物件。
  蒋璃低头一瞧,是芬兰刀,陆东深塞她手里的。
  “你自己的东西你用着顺手。”
  蒋璃握着芬兰刀,刀鞘上还有他手的余温,想着当时她将芬兰刀和戒指一并扎进桌上还给他,那一幕还似乎留在眼前。当时她决绝、她歇斯底里,像个疯子。


第418章 浑然不觉
  其实那个时候她就很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把她推开?
  惟有痛能压痛。
  所以,她成全了他。
  一刀子捅在他身上,一刀扎了自己。
  陆东深见她沉默不语,生怕她不收,低声说,“别跟一把刀子置气。”
  “谁没事会跟这么一把好刀置气?”蒋璃不想情绪被他牵着走,刀子连着刀鞘一起扔进竹筐里,“这年头,刀子比人靠谱。”
  采了红浆果,时间还剩一大把。
  蒋璃瞅着竹筐和陆东深背后的余富,甩了句,“砍点柴回去吧。”
  陆东深背着竹筐差点一脚踩空,站稳后看着她的背影直笑,“你倒是挺舍得指使劳动力的。”
  “没什么不舍得的,不能白养你吧。”蒋璃头也没回,扔了这么一句。
  砍柴有讲究。沿着阴谷向东南方向前行有树林,枝繁叶茂最适合做柴火,有油性极佳的松木,光是捡枯枝就能成捆。陆东深的动作也利落,蒋璃这边拾半把的时候,他那头已经砍下大片松木了,然后再削去多余细小枝杈只留壮枝,用绳子从中缠绕三圈,齐活。
  足足两大捆柴木,摞在一起。
  蒋璃也是付出体力的,就着松软的针叶地坐下休息。
  陆东深确定了柴木捆结实了后走上前,蒋璃抬头正好瞧见他的胳膊,“流血了。”她淡淡说一句。
  他低头一看,是出了血,许是刚才砍柴木划的。
  伤口也不太深,但也是结结实实的口子,伤口边缘的血迹稍稍凝固了。他本想着随便处理一下,转头就打消了念头,朝蒋璃一伸胳膊,“怎么办?”蒋璃刚把水壶打开想喝水,见状,恨不得把水都泼他身上。都能在狼群里把她救出来的人,不过一道伤口,问她怎么办?懒得多跟他废话,将水壶盖好后往上一扔,“爱怎么办就怎么办。”陆东深接过水壶,笑了笑,打开,用水清洗了伤口。蒋璃虽说没帮着处理伤口,但也能瞧出伤口的深浅来,等清洗过后,她看似随意问了句,“划伤的时候没觉着疼啊?怎么流血了都不知道?”
  陆东深拧壶盖的动作微微滞了一下,紧跟着微微一笑,“没注意。”
  四两拨千斤。
  可蒋璃是敏感察觉到他刚刚的反应。
  心中狐疑更重。
  受伤的又是左胳膊。陆东深没给她时间想太多,坐了下来,壶放一旁,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势就跟她背对背靠着了。蒋璃一愣,反应过来后身子往前倾了一下,陆东深却喜欢故意逗弄她,顺着劲后倚,压得蒋璃快透不过气了。
  “陆东深,你给我起来!”
  陆东深双手交叉于胸前,十分逍遥,偏过头,“还躲不躲了?”
  “不躲了,你坐直!压死我了!”蒋璃气得咬牙。陆东深满意她的态度,坐起身,蒋璃这边的腰快被压断了,挺直了身后,还没等缓过神逃离,陆东深又靠过来了,早于蒋璃呵斥前开了口,“靠一会儿,我是个病人,刚才又入谷又砍柴的,现在又虚了。”
  虚……你大爷的。
  蒋璃强压了想要骂人的冲动。
  想把他推走,陆东深又懒洋洋地开口了,“蒋姑娘义薄云天的,总不能看着我虚得下不了山吧?”
  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蒋璃的念头。
  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真要是下不了山,那吃亏受累的肯定是她。依照现在陆东深的流氓行径,怕是到时候借故让她背下山都有可能。
  蒋璃忍了,不动。
  陆东深倚靠着她,呼吸着来自她身上的清香,晒着被叶脉过滤后的阳光,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了句,“聪明的姑娘。”
  蒋璃不吱声。
  心想着尽量别招惹他,也不给他任何落下话柄的机会。
  要不然,粘包赖。
  见她不搭理自己,陆东深也没恼。
  两人彼此靠着,彼此借力,倒是松坦了不少。
  陆东深从衣兜里掏出个物件,蒋璃跟他背对背,也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
  很快,悠扬的曲调响起。
  像是陶埙的声音,却又比陶埙低沉。
  曲子幽幽,听着苍凉又绵长,静寂又旷远。
  蒋璃忍不住阖眼。
  呼吸间是苍苍松木香,曲调似将她带入禅寺、大漠,又随着叶落和浮云领她进了寻常巷陌,掬水望月,盈盈入耳的只有埙声。
  又像极了陆东深的嗓音,浑厚低沉,令人入迷。
  曲子不长。
  落音后,蒋璃却还沉浸其中,忍不住问他吹得是什么。
  陆东深这次没逗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她拿过一看,诧异,“竹埙?”
  “竹埙。”陆东深肯定回了句。
  取毛竹的一截,打磨精细光滑,孔眼圆润,前后共有九孔。蒋璃拿在手里,冷不丁想昨晚他坐在桌前在削竹打磨,更是惊愕,“你做的?”
  “嗯。”陆东深懒洋洋应了声。
  蒋璃扭头,“你还会做乐器?”陆东深转过来在她身旁坐着,一手于她后背撑地,一手拿过竹埙跟她说,“没什么难的,你看一遍也能学会怎么做。毛竹好找,随便取来一段,估摸在竹节之下5公分处锯断,劈开一段削楔形,拼接,再粘牢头段,头子上开吹孔,楔形管挖音孔就可以了。”
  蒋璃光顾着听了,也忘了此时两人贴得很近,闻言后感叹,“这做法听着就复杂。”“听着复杂做起来简单。”陆东深看着她,眼底盈盈笑意,“还是南深教我的,我弟弟那个人,但凡有孔的就能吹响,有弦的就能拉出动静,各色乐器原理和制作他也是最专业的。”
  蒋璃是听过陆南深本事的,心想着这陆家儿郎真是个顶个的能耐。
  小小竹埙拿在手里,清凉滑润得很,一点毛茬都没有,上头还绘有七彩吉祥符,应该是陆东深照着她以前符包上的图案画的,倒是挺令人爱不释手的。
  陆东深见状后问她,“喜欢吗?喜欢的话就送你。”
  “喜欢,但是不会吹,放我这浪费。”蒋璃说着要还给他。
  陆东深将她的手连同竹埙一并握住,轻笑,“我教你。”蒋璃其实也是挺好奇一截小小的竹子怎么就能吹出那么好听的旋律,便没拒绝陆东深。陆东深给她讲了竹埙的发音技巧,手把手教她如何按孔松孔,她试着吹响的时候,
  他就顺势揽住她的腰。蒋璃浑然不觉,一门心思钻研竹埙。


第419章 还清了
  没耐性的人终究是不可能学得长久,蒋璃在试过N遍都吹不准音调后将竹埙往陆东深手里一塞,“不学了,太难了。”她是没什么音乐天赋,从前也不觉得陆东深在音乐方面有什么造诣,今天才知道他是尚且高过她一段,许是陆家骨子里就有这种基因吧,否则陆南深怎么就成音乐天才了?
  陆东深被她的样子逗笑,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就不能有点耐性吗?”
  “这么个破玩意有什么好学的?要学也得学点高难度的。”蒋璃给自己开脱。
  “行啊。”陆东深瞅着她,低笑,“过几天我做支萧,你吹箫给我看。”
  “吹就吹。”蒋璃是最经不起激的,“不就是吹箫吗?我——”
  接下来的话生生咽下去了,因为冷不丁就想起曾经缠绵画面来,脸噌就红了。
  陆东深打量着她的脸,“脸怎么又红了?”
  没等蒋璃回答,他故作恍悟,搂紧她的腰,凑近她,笑得性感,“你是想说,你又不是没吹过,对吧?”
  蒋璃被他这话刺激得心里一激灵,这才发现两人离得太近,更甚者自己都是半靠在陆东深的怀里,气得刚要怒骂他是个流氓,却一下子停住了。陆东深软玉在怀,哪会那么轻易放手?又见她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脸颊如染了桃花的粉红,心里对她的喜爱更甚,更想着要亲近一些,就忍不住低头来吻她,却听她低低说了句,“别动。”陆东深一愣,只觉得身后像是有阴风掠过,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有什么东西像是穿过叶隙直冲,紧跟着是“嗖”地一声,锋利的刀尖穿风而过,那东西发出一声嘶响就没动静了。
  一切发生太快,不过两三秒里。
  陆东深回头一看,竟是条斑花蛇,被芬兰刀死死扎在了树干上。目测能有两米多长,女人小手腕般粗细,朝着这边死命挣扎了一下,然后蛇头一垂没气了。
  打蛇打七寸,蒋璃不偏不倚,穿中了蛇身七寸。
  陆东深这才意识到刚刚有多危险,看了看蛇,又看向蒋璃苦笑,“温柔乡英雄冢,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没我这温柔乡,陆先生早就没命了。”蒋璃起身,“还清了。”
  陆东深愣了些许,这才反应过来她这句“还清了”的含义,是还了他刚刚的救命之恩。心里暗笑,小姑娘还是记着仇的。
  蒋璃那边已经抽了刀,花斑蛇已经死透了,落地后一动不动。陆东深走上前,蹲身看了一下,着实后背都凉了。树林越是茂密就越是多蛇虫,瞧着这花蛇的纹路和脸型,是毒蛇不假,能在祈神山上存活下来的蛇哪会是一般毒蛇?怕是刚刚他如果真被这蛇咬上一口,那丧命也就是瞬间的事了。
  想他在户外向来小心谨慎,这种后知后觉还真是从没有过,看来是一心顾着怀里的温存了。蒋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跟他说话,毕竟刚刚的一幕现在想起来还尴尬呢,拖过蛇,刀尖划开蛇腹,利落地取出蛇胆。又拎了水壶上前,倒水将那蛇胆冲洗了一番,直接递到陆东深嘴边,“吃了。”陆东深自认为自己是克服了些洁癖症,但不代表闻着蛇胆这股子腥气味不恶心,起身躲开。蒋璃没容他躲,他后退她就上前,手心一直托着蛇胆,跟他说,“这可是好东西,能除热祛湿,延年益寿。”
  陆东深打死都不会吃的,“蛇胆不能生吃,有寄生虫,吃了上吐下泻头晕目眩,这些道理你不会不知道。”
  “我打小不知道生吃了多少蛇胆,怎么没见上吐下泻头晕目眩?陆东深,你怎么这么矫情?你不是虚吗?我给你补补。”
  陆东深闻言马上背起竹筐,连带的将两捆柴一并背上,“逗你呢,不虚了,走吧,下山。”
  “真不虚了?”蒋璃压笑,与他并排而走。
  陆东深见她没有强迫的意思这才放心,清清嗓子,“现在突然觉得身轻如燕健步如飞了。”
  “我瞧瞧。”蒋璃拦在他面前,一双明眸沁着笑,上下打量着他。
  她的笑令陆东深一时间失神,像是这么无拘无束的,他怀念很久了。
  蒋璃趁他愣神的空挡,迅速动作,一手掐住他的两腮,一手塞蛇胆入喉,强行阖上他的嘴,曲手指朝着他下颚一弹,那蛇胆就顺势滑了下去。
  陆东深光顾着看她笑了,哪会料到她还没死心,反应过来后下一秒就冲到旁边呕吐。
  可呕了半天也是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蛇胆滑不溜秋,入喉了就是瓷实地进肚,只剩下一股子腥气,陆东深开始不停漱口,等水壶都空了,还总能反味出蛇胆的腥气。蒋璃大仇得报十分痛快,走上前看着一手扶着树干一手压胸的陆东深,笑着斜靠了树干,“蛇胆确实是好东西,我真是为你好,最适合养你的身体,再说了,你之前连狼肉都能吃,吃个蛇胆怎么了?”
  “能一样吗?”陆东深咬牙切齿地回了句,紧跟着就要干呕,生生忍住。
  “怎么不一样啊?”蒋璃懒洋洋问。
  陆东深没说话。他现在不能多说话,一说话就总能闻到蛇胆的腥气。蒋璃还真是头一次见他这样,越看心里就越痛快,然后就越想刺激他,“哎陆东深,那条蛇可是有了年头了,去掉毒腺,不管是肉还是皮都很有药用价值。我想了,你一会背回去,这几天晒干研磨成粉,你每天晚上一勺服用,虽然腥气吧,但对你身体好。”
  话音落下,就见陆东深扭头看着她。
  蒋璃觉得他眼睛里藏着东西,这东西叫危险。
  预感乍起,陆东深一把将她扯过来,一用力将她压在树干上,压脸问,“故意整我是吧?”这般距离,蒋璃就将他眼里的东西看明白了,是一头兽,他心里最野性的兽。蒋璃困在他的气息里,呼吸窒了又窒,自然没笨到跟他掰扯有没有整他的问题,脚微微外侧,打算做逃离的打算。
  却听他低笑道,“你想尝尝吗?”
  笑里有点坏,还有点痞。蒋璃先是没反应过来,等他蓦地低头吻上她的唇后,她就觉得呼吸在瞬间断了一下,大脑像是缺了氧,空白了。


第420章 我明着问你一句
  像是越了沧海桑田。
  又像是翻了地老天荒。
  渐渐的,男人的唇息回来了。
  强势攻占到温柔缠绵。
  也渐渐的,她的触觉和嗅觉也回来了。
  触的到陆东深肌理的温度,闻的到陆东深呼落的气息。
  蒋璃牙关一阖,趁着他闷哼一声,她一把将他推开。
  陆东深被她推了个趔趄,站稳后,伸出拇指蹭了一下嘴角,见了点血,笑了,他的姑娘果然够狠。
  “蒋璃,你根本就忘不掉我。”
  蒋璃走上前,将地上的竹筐拾起往陆东深怀里一塞,没好气道,“是忘不掉,怎么忘?就算是猫啊狗啊的见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转悠,我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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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浆果采来是给“神仙饮”备用的。蒋璃离开沧陵前将手里的“神仙饮”和手鼓两家店都转给了蒋小天,蒋小天虽说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对这两家店的生意还真是上心。蒋璃倒不怕他把生意做赔,一来,她之前也没指着这两家店大富大贵的;二来,谭耀明活着的时候也是手把手教过蒋小天生意经的。手鼓店的生意始终跟她经营时候差不多,神仙饮比以前更火爆了。天际集团于沧陵下设酒店、商场等大型娱乐场所,再加上沧陵旅游业日益兴盛,知道神仙饮的人也越来越多。
  蒋小天在打理神仙饮丝毫不含糊,毕竟是要入口的东西,一拿不准就会请教蒋璃。
  这次神仙饮又添了新品。
  新品的配料就是红浆果。每周四,蒋璃都会进入祈神山上采摘红浆果送过来。蒋小天就为什么是周四这个问题问过蒋璃,原以为其中会有什么奥妙,不料蒋璃回说,也没什么原因,就是喜欢周四去祈神山。
  蒋小天当时就觉得,如此随性欠揍还让人不敢发火的回答,就只有他们的蒋姑娘了。
  蒋小天一回店里就俨然一副小老板做派。
  蒋璃进门的时候正值客人不多,蒋小天正喝着店员打扫卫生,叉着腰又嚷嚷着,“蒋姑娘马上就要来了,茶怎么还没煮好?”
  蒋璃抬手照着他后脑勺轻拍了一下。
  蒋小天一瞧,嘿,不单是姑娘一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个背着竹筐、竹筐上摞着两捆柴火的陆东深,就乐得够呛。
  蒋璃没多跟他废话,去料理室处理红浆果了。
  这活还真得是她来做,配比量一定要拿捏好,一道新品的推出,前期口碑很重要,她可不敢贸然让蒋小天接手配比的活。
  蒋小天凑到陆东深身边,小声说,“陆总,我终于知道你做生意成功的原因了。” 他瞅了瞅里头的料理室,又朝着墙角的两捆柴呶呶嘴,“能屈能伸。”
  陆东深不咸不淡,“谬赞。”
  等蒋璃忙活完后,天边已绛红一片,店里又开始忙碌了,打远就能瞧见一队长龙在那排着。
  让蒋璃瞠目的是,站在售卖口的竟然是陆东深。
  那么个高大伟岸的男人杵在那,原本就是最能引人注目的,更何况他还系着本店店员的围裙,顶着胸前赫赫“神仙饮”三个大字忙前忙后。
  忙碌的状况似乎到了他手里一切就变得有条不紊起来。询问、点单、下单、出单、安排等位再到下一位顾客,他可谓是面面俱到十分专业,有的顾客压根就拿不准要买哪样的便问他意见,他却不像旁的店员一样按部就班介绍饮品,会先询问顾客平日口味爱好和饮食习惯,然后再推荐适合饮品。
  蒋璃在不远处听得仔细。
  心中也不得不暗赞,陆东深就是天生做生意的料,而他能手控庞大产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似乎有了陆东深“站台”,神仙饮的客流量比平日多出数倍,就连古城其他的店老板都跑来凑热闹。
  小姑娘们的眼睛自然不用说,都是盯着陆东深的,接过陆东深递上来的饮品后都兴奋地眼冒桃心,叽叽喳喳地说,天啊,他好帅啊……
  更不用提店里的女店员了,那可真是一个鞍前马后,唯陆东深身后转悠打下手了。
  蒋小天落得个清闲,以往人手不够的时候这都是他要干的活。
  他溜达到蒋璃身边,朝着陆东深方向一指,“我的爷呀,你要是不想收留陆总的话就放我这吧,当个活字招牌也好啊。”
  蒋璃不客气地回了他句,你还真不要脸啊。
  一脚踹了蒋小天回归正位,没让陆东深再继续出卖色相。
  等从女人堆里挣脱出来时天已黑透。
  蒋璃没留在神仙饮吃饭,那边忙完了往往都要到晚上九十点钟。
  走在青石板路上,蒋璃忍不住问他,“刚刚那个女的问东问西的,你不嫌烦吗?”
  陆东深笑,“烦什么?她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你是要靠上帝给你送钱的。你店小利薄,再没耐性,怎么拉回头客?”
  “靠产品啊。”蒋璃跟他的思路不同,“大家回头来喝神仙饮,都是因为饮品本身就好。”“错。”陆东深跟她说,“那是因为目前沧陵就一家神仙饮,如果也有像你这种有两把刷子的人开了第二家呢?这第二家店的规模远远碾压你呢?蒋璃,现在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产品质量好固然是好,但经营理念、方式和宣传也很重要,你不可能永远没有竞争对手。做生意,要居安思危。”
  蒋璃转头看他,“那你有什么意见?”“蒋小天如果真想塌下心来做神仙饮,那就要申请专利,注册品牌,舍得投资扩大规模,培训人员增加档口,最重要的,要熟练掌握神仙饮的配方并且根据四季不同进行调整、改进和推新。”陆东深十分干脆地说。“一步一向前,先不说要做全国连锁那么大,至少要站稳沧陵的饮品地位,品牌意识很重要,能树起品牌的就是神仙饮的配方,这是最具核心竞争力的。当然,他想快速做到全国甚至是一线也不是不可能,那就是另一套推行和经营方式了。”
  蒋璃听得脑浆子都快溅出来了。
  这是……职业病犯了。
  拿神仙饮当陆门了吗?
  轻轻吹了一口气,她说,“陆东深,我饿了。”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成名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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