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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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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一看是陆东深。刀锋太快,快到他只及将她挡住,那一刀就狠狠扎在他后背上。蒋璃只觉得血冲大脑,刚要出手,陆东深动作利落,手里的刀子一扬,捅伤了对方,再猛地抽出刀子,补上一脚。
这一脚踹得极狠,蒋璃听到对方腿骨咔嚓一声。
陆东深回手将刀子抽出来,血流了出来,他顾不上,将刀子塞给蒋璃。对方的人多,还抗打,打倒了几个又扑上来几个,蒋璃和陆东深衣服上都沾了血,有他们自己的,也有对方人的,两人都挂了伤,虽没致命伤,可也耗得血槽空虚,两人被逼到角落。
带头的人十分能打,陆东深光是跟他就周旋了许久,更别提要腾身对付其他人。蒋璃已经体力不支了,她脸上也蹭着血,下巴有道血淋子,她抬手一蹭,血腥味直钻鼻子。紧紧抵着墙,气喘吁吁道,“看来,我们的王牌来得有点迟啊,到现在还没瞧见王牌的影子,他是等着来给我们收尸吗?”
陆东深喘着粗气,盯着伺机上前的杀手,目光似狼,他低语,“这种情况,少死一个是一个。”
一句话说得蒋璃喉头发紧,用力攥紧了刀柄,咬牙,“我就不信了,狼群我们都能闯出去,今天会死在这?”
“不会死。”陆东深斩钉截铁,话毕,手臂一横,拿刀的手挡在她面前。
蒋璃眼眶一热。
紧跟着几个杀手就冲上来,最先的来势极汹,亮出来的刀子上还坠着血珠子。
刀子落下的瞬间,突然有块石子夺门而入,准确无误打中了对方的手腕,力度不小,再加上石头有棱有角,足足打得对方麻了筋,甚至连刀都拿不稳,哐当落地。
带头的转头一瞧,脸色一沉。
蒋璃也扫了一眼门外,顿觉心花怒放,他们的王牌果然来了!
她觉得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期待饶尊出现过。
等等……
蒋璃的心蓦地一提,双眼一亮,饶尊身后的姑娘……是阮琦!
果然是她,她真的在秦川!
没来得及叙旧,这种场合下也没有叙旧的必要,在杀手眼睛里,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饶尊和阮琦的出现令局势有了扭转的可能,他们不会心慈手软。
但也不会再继续浪费时间,齐刷刷地朝怀里一掏——
这边陆东深厉喝了一嗓子,“小心!”
子弹飞过。
是消音枪,杀人于无声。陆东深眼疾手快压住蒋璃一并躲在棺材后,棺身啪啪啪被子弹穿了孔。饶尊也一个顺势将阮琦护在怀里,利落躲在院中竖起的石碑后,远远地咒骂,“什么情况?老子来之前用刀,老子来之后就他妈的用枪?还有没有天理了?”
躲在棺材后不是长久之计,动了枪,他们就完全处于劣势了,蒋璃压低了嗓音问陆东深,“擒贼先擒王?”
陆东深摇头,“这招对于这群人来说没用,他们没有真正的领头人,可集体也可个人作战。他们只受命于雇主,完成任务为目的。”
蒋璃心生绝望。那要怎么对付这伙人?
第486章 活口
正想着,就见他们冲了过来,还有几人冲着饶尊他们过去了。两人迅速撤离,让他们扑空,再回击时陆东深已钳住一人,那人刚要开枪,蒋璃迅速一个飞刀撇过去,刀子划伤对方的手,枪一偏,子弹就崩在牌位上,哗啦啦倒了一片。
幸好没掉在酥油灯里。陆东深顺势抓了对方的手腕,缠紧他的手臂,一手夺了枪,却没将对方推开,反而挡在胸前,子弹飞溅中,那人活生生做了靶子。陆东深趁机开了枪,打穿一人的手腕,
一声惨叫,枪支落地,蒋璃迅速前扑夺枪,与此同时以对方的人来挡对方子弹。
院中的饶尊也没闲着,躲子弹、夺枪,反击,与此同时,他也受了伤,胳膊被子弹擦伤,血一直在流。阮琦的身手也是不错,虽说真要是跟蒋璃硬打的话未必是蒋璃的对手,但成为饶尊的帮手也绝对够用了,只是她对枪的操作不是很灵光,枪是拿稳了,但总是瞄不准,若不是饶尊拉着她,她势必是要中枪。
院中饶尊利用对方的枪解决掉了两人,他估算了一下里头的情况,朝着里头喝了一嗓子陆东深。
不想话音刚落,就听从祠堂里猛地传出一声爆炸响,这一声可不是闷响,如雷似的炸开,祠堂的几扇门都被炸飞了。
院中还有一人正要朝着饶尊开枪,被这一声响惊了一下,蓦地停住动作。
阮琦却瞅准时机,一下子扣了扳机。
对方闷哼一声跪地,捂着肚子。
她打中了他的腹部。
饶尊冲了上去一脚踹飞他手旁的枪,趁着他反击前将他制服。与此同时,浓浓烟雾的祠堂里冲出一人,是那个眉骨有疤的人,他浑身是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踉踉跄跄一手还拎着枪,冲出来后与饶尊打了个照面,
猛地一举枪。
阮琦大叫着又补一枪。
没打中对方,却恰好地分散了对方的注意力,他将枪一转方向朝着阮琦,饶尊一个猛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像个八爪鱼似的死命缠住他,大喊,“抢枪!”
阮琦扑上来。
奈何对方死死攥着枪,她夺了几番都无果,饶尊急了,生怕擦枪走火,但双脚都腾不出来,干脆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这一口不轻,疼地对方哇哇大叫,阮琦趁机将枪夺了下来。
紧跟着又听旁边的人痛叫一声。
抬眼一看,是陆东深开枪打中了对方的肩膀,那人刚刚想要偷袭,幸好被及时发现,否则会一刀子戳进阮琦的后腰。
陆东深一手持枪一手搀着蒋璃。
两人的身后还是浓浓白烟,他们站在祠堂门边,衣服上是血迹,头发和脸上有灰混着血,看上去狼狈极了,蒋璃的腿受伤了,鞋子上也都是血。
但好在他们两人是活着从祠堂冲出来了,身后再无别人。
只剩院中的两名杀手,但也是身受重伤。
陆东深将蒋璃搀扶到一边坐下,自己忍着疼上前,一把揪住刚刚打算偷袭的那位,冷喝,“你背后的是陆起白还是陆振名?”
那人死盯着他,眼睛里是狠毒、是阴冷。
“说!”陆东深咬牙。
那人冷笑两声,紧跟着双唇紧抿,陆东深见状暗呼不妙,刚要去掰他的嘴,就见一缕血从他嘴角边滑下来了,头一歪,没了生气。
饶尊见状一惊,猛地想到自己身下的这位,可刚把他揪起来,他就要如法炮制。
“掰开他的嘴!”陆东深喝了一嗓子。
饶尊反应快,一下子将手指头伸他嘴里,另只手掰他的下颚,但也是被他狠狠咬上了一口,疼得饶尊直骂娘,一个用力脱手,一拳头补上去将其打晕。
从那人嘴里抠出一小只胶囊来,断了他醒来之后自我了断之路,末了,他起身,揉着发疼的手指头,一圈牙印子,挺狠。
紧跟着瞅着祠堂发飙,“怎么他妈的炸了?”
陆东深这头也火了,一句脏话怼过来,“是他妈的我炸的吗?”别说那群杀手了,就连陆东深他们几个想着的也都是,能尽量不得罪秦川人就别得罪,倒不是觉得秦川人有多危险,主要是这一带僻静诡异,一旦多有得罪还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更重要的是,他们来秦川只是冲着配方,树敌于秦川人没什么好处。
结果,祠堂炸了。
许是没料到他们几个会那么难对付,使用炸弹是杀手们的下下策,但为了速战速决,这下下策也就用了。
当时祠堂里死伤严重,还能活动手脚的除了眉骨带疤的带头人外就只剩一个手持炸弹的杀手,估计对方也是又怒又急,便孤注一掷痛下狠招。
如果不是当时陆东深拼死将他一脚踹进偏厅,那炸死的就会是他俩。
不用多想,祠堂里的偏厅现在有多一片狼藉,杀手携带的炸弹在火药的控制上把握了一个度,虽不至于炸的地动山摇,但毁了些许建筑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东深怼了饶尊后就跌靠在石碑前,他前胸后背都有刀伤,衣服被豁了好几道口子,豁口处还都沾着血。
他将手里的刀扔到一边,那刀刃都被血染红了,柄手是野皮子缠的,也都成了血红色,看不出之前的模样了。
其他人也不见得好多少,或多或少都添了伤。蒋璃靠坐在离陆东深不远的地方,就这么近的距离她已是挪不动身了,脸色煞白,脖颈处有血,模糊一片,是其中一名杀手的血迸溅到了她身上,直到现在,她都还能记得血溅在脖子上的温度和气味。
祠堂里有火苗窜高。
炸声过后,怕是最难处理的就是跟秦川人的交涉。那么大一声响,秦川人想不听到都难,察觉是祠堂这边也是早晚的事。
饶尊越想越气,抬腿就给了带头人一脚,本来就昏厥的人,受了一脚后也没什么反应。
“这人怎么解决?”他问。
陆东深转过头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带头人,蒋璃是在他的背后方坐着所以看不见他的神情,但阮琦是正对着他,所以看得是一清二楚的。
他眼睛里的狠冷令人不寒而栗,再加上他脸上、身上有血,乍一看像极了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死神,透着一股子阴沉暴戾之气。阮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487章 沸腾的秦川
陆东深始终没说话,跟饶尊要了根烟,点燃,狠狠抽上几口后才咬牙道,“留着。”
就这么唯一一个活口了,不能让他死了。饶尊二话没说,在祠堂附近寻摸了一圈回来,手里多了条绳子。绑人的时候没少使狠劲,两只眼睛都快冒火了,等绑瓷实了之后,他想了想,将身上早就快七零八碎的T恤衫撕了一块下来,抓了草皮、枯藤等东西裹在碎布里,系紧成团,塞住那人的嘴。
看得阮琦都觉得嘴巴跟着疼。
少许后她跟饶尊说,“能塞住吗?等他醒了用舌头一顶不就吐出来了吗?”有时候看些影视剧里就有这样的片段,剧中角色被人用一团布塞住了嘴巴呜呜直叫,她就总会想,这么个塞法压根不科学啊,不管你塞得有多紧,只要口腔蠕动,布团总会松动啊,再说了,舌头的功能也不能的等闲吧?饶尊闻言后,叉腰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从背包里取出黑色胶带,寻了胶带头一扯,撕拉一声抻出一大截来,照着那人的嘴一贴,又囫囵个地绕着他的头一缠,结结实实地把布团固定在那人嘴里。
阮琦在旁看着,心里想,嗯,这样的话还真顶不出来了,影视剧里也应该这么拍。
对于要自己命的人,蒋璃向来不心慈手软,所以饶尊怎么个暴行在她眼里都是如沐春风,换做是她,她都有恨不得宰了他的心思。
祠堂里的状况才是蒋璃所担忧的。
她盯着陆东深的后背,衣服豁口下的伤口触目惊心的,她的心脏都一缩一缩地疼,每疼一次她就想捅那人一刀。
她知道对于陆东深来说,三年前经历的九死一生远远超过这次,也知道这伤势对他来讲也不算什么,可就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心疼。
人心贪欲,为了利益可手足相残可杀人灭口,而陆东深,偏偏就生在这样的一个陆门里。
她不经意想到秦苏曾经跟她说,没有人生来就喜欢尔虞我诈,东深也一样,也许他真正的快乐是在山野吧,他一向喜欢户外生活,可惜投错了胎。游走户外的陆东深,身上有一种能让人着迷的吸引力。像是他到了沧陵之后,虽然她很清楚他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但总能觉得他像是卸去了在城市里生存的厚厚盔甲,恰似换了个人似的生活。
来寂岭途中的这段日子,虽说危险重重,可他脸上的笑容多了,算计少了,活得很像个普通人,自由自在的,如只海东青。
他有多洒脱就有多性感,是自然而然的野性流露,能吸着人的魂勾着人的魄。
陆东深并不知道蒋璃瞅着自己的后背能想这么多事,他扭过头去瞅祠堂里,那里头窜起的火苗还在,不大不小,可以是场灾难,但又可以瞬间扑灭。
他吐出了一口烟雾出来,然后起身进了祠堂。
“你要干什么?”蒋璃有气无力地问他。
他临踏进祠堂门的时候扔了句出来,“把事情再闹大点。”
半小时之后,整个秦川都沸腾了。
村中的壮年们各个都手拎木桶一趟趟往祠堂这边跑,慌里慌张的,有的干脆利用牛车把家里的水缸都给运来了。
妇孺们全都挤在牌楼附近往祠堂里头瞅,急得直跺脚。还有些上了年龄的,有心无力帮不上忙,担忧地直抹眼泪。
大家叽叽喳喳的,说什么的都有,面色惊恐无措,更有大胆的人,直接指着陆东深和蒋璃所在的方向指指点点。
他们一是指陆东深几人,二是指院中南侧一字排开的九具尸体。陆东深等人始终没离开祠堂的院子,他们选了院落的一个角落里坐着。在秦川人救火的时候,蒋璃从饶尊带回来的包里取出消炎药,先让陆东深和饶尊口服了几粒后,然后给他们的伤口消毒包扎。
阮琦为蒋璃打了下手,帮着饶尊清理伤口。她跟蒋璃一样,自顾自地处理眼前这两个男人的伤势,没理会秦川人的指点,任由他们随便什么眼神都不在乎。
倒是饶尊心里不舒服了,啐了一口,低语,“瞅瞅这些无知妇女们的嘴脸,弄得就像是咱们烧了他们祠堂似的!”
阮琦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陆东深,没说话。饶尊在说话这话后也突然想到了陆东深之前的行为,方觉这话说得不妥,清清嗓子,不着痕迹地补充了句,“这事吧,说一千道一万的还不都是他们的问题?没事儿供那么多酥油灯干什么?真要是平时来个大风大雨的钻进祠堂,那该烧的也会烧。”
“就是。”蒋璃迎合了他的话,手上包扎的动作十分利落,“天干物燥更要小心火烛,这都是常识。”
陆东深没参合他们的话题,轻声问蒋璃,“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跟你的伤口比起来都不算什么,已经上药了。”
陆东深见她的脸色和状态如常,也不像是故意隐瞒伤势,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又看向阮琦,“确定没错,对吧?”
阮琦点头,“据我观察是这样的,到时候就看秦川的巫祝能不能承认了。”
陆东深拉过蒋璃的手,攥紧,“你有把握吗?”
“那个孩子我要看到具体情况才能有定论。”蒋璃轻声说,“但是过巫祝那关我应该没问题,别忘了,我还是沧陵的巫医呢。”
饶尊看着蒋璃,面露忧色,“一切当心。”
蒋璃点头。
秦川人行动尚算迅速,虽然说他们救火的方式传统了些,但架不住大家的齐心协力。一小时后,祠堂的火终于扑灭了。
原本气质古朴庄严的祠堂也变了模样。几扇高门被烧得变了形,窗棱里黑乎乎的一片,那些笼纱烧得不复存在了。木梁还算坚挺,毕竟是顶梁柱,粗壮的梁身并没被火摧毁,但上头也已经被火燎得木漆不在,
祖训也看得不大清楚了。
有些酥油灯碗被砸碎了,还要被子弹给崩碎的,里头的火苗已经熄了。
偌大的祠堂也是惨不忍睹的,修复起来得要一阵子了。村中族老们出面了,见了陆东深等人。
第488章 太乱纲常了
族老们在主持村中事务时,那些守在牌楼旁的村民都陆陆续续散去了,临走时,那九具尸体和陆东深几人仍旧是他们议论纷纷的对象。
可就算如此,他们一个个看上去都很疲累不堪,像是几天几夜都没睡好似的,哈欠连连。
村中又恢复了平静。
平静到一声狗叫都听不见。
跟族长们的见面放在了祠堂偏厅,也是整个祠堂毁得最严重、最看不下去眼的地方。
所能坐人的木椅已经烧到变形,八仙桌被之前炸得只剩一半,另一半残留的也被烧得黑乎乎的。
偏厅的大半扇窗子都没了,连着窗的那面墙被炸了个大窟窿,一进偏厅就能感受到风从窟窿里钻进来的凉爽感。
透过残破的窗墙,外面躺着的就是那九具尸体,风一吹进来还裹着血腥气。
那口棺材还在,没被烧毁,甚至都没被烧坏,陆东深在起火之前找了张大油布盖在棺材上,避免了火势蔓延。
陆东深和饶尊二人合力把棺材盖打开了。族老们朝里一看,惊喜万分,各个悬着的那口气全都放下了。
是祖先们的牌位。
在着火前统统被陆东深塞进棺材里,这才避免它们烧毁于火灾现场。
而对于秦川人来说,这些牌位就是他们的根,比他们的命还重要,所以在救火中,当他们没瞧见牌位,心里是又急又火,现在瞧见了安然无恙,简直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还没等他们有所表示,陆东深冷冷开口,“各位族老,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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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
这是陆东深等人给秦川族老们的印象。
甚至他们觉得,眼前这几位年轻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子生人莫近的架势,他们身上有伤,有血迹,窗外还有死了一排的人,却被他们整整齐齐地摆在那……
秦族长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陆东深,感觉他们是来算账的。
没错,就是算账。
否则谁会没事把尸体那么摆着?
可问题是,院子里的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他们也都是一头雾水。
秦族长又看了一眼下坐在饶尊身边的阮琦,半晌后轻声叹道,“阮姑娘,原来你跟他们是一起的。”
除了阮琦和她挨着坐的男人,眼前的这两位秦族长看着不陌生,这两位从悬崖坠落被他们待到,当时是他下的令将他们入棺。
其目的也不过就是想小惩大诫,否则他不会命人在棺材上现开气孔。秦川不与外界联系,也禁止外人入内。之前他带个外人入村已经引起族老们的不满了,后来入网的两人,他是打算关他们个几天,等到他们体力耗尽后接受些本村的惩罚就赶走。
没想到,祠堂竟着火了。
也没想到,他们几个护住了秦川人的祖先牌位。
阮琦没瞒秦族长,她内心坦荡荡的,开口,“是,我认识他们,秦族长,请你相信,我没有恶意,我的这些朋友们也没有恶意。”秦川德高望重的族老们有6人,其中秦族长是族老们年纪最小的,不到五十,其他五人都七八十岁,他们一致称呼的三叔年纪最长,头发胡子花白,应该是过百的年龄,但身子骨挺硬朗。
秦族长是族老们一致推选出来的,平时大小事宜均他说了算,但村中一旦遭遇大事,他就需要同族老们共同商议。
陆东深几人的到来就是大事,为这事,族老们的白头发又多了几根。许是因为牌位的关系,秦族长和几位族老的态度温和不少,甚至还有点感激的意思,所以阮琦这么说完后,秦族长点点头,由衷道,“我相信几位都是良善之人,我们秦川祖先的牌位能够保存下来也多亏了几位,对于在此之前发生的事……”
他顿了顿,笑得有点尴尬,“一切都是误会。”蒋璃听得真切,心中暗叹,不愧是常年隐居的,说话都是这般文绉绉的,想来秦川这里的村民也并非蛮夷之人,一个族长就是一个村的门面,门面都大有饱腹诗书之感,
村民们也会谨守礼仪。陆东深闻言秦族长的话后故作冷哼,他此时此刻做足了一个不好说话的人的架势,反唇相讥,“误会?你们秦川人所谓的误会那都是冲着血奔着命去的吗?还真叫人大开眼界。”
两方“谈判”所在的场所有些搞笑,但秦川族老们都是严肃惯了的人,所以哪怕桌椅再如何残破不堪,几位老人家还都正襟危坐,破椅子都能坐出无限风骨来。
他们穿得跟村民们略有不同。
同样是黑麻粗布,但外有过膝长披,长披两侧绣有暗纹,有云样和鹤松,有长寿吉祥的寓意。
不系头巾,除了秦族长外,其他几位族老都蓄着长发长须,灰白的发束于头顶成髻,只用一根简单木簪固定。
从穿着和发式来看,他们是汉人没错。
陆东深等人跟他们相对而坐。
中间就搁着塌了半边的八仙桌。偏厅像模像样的椅子那都是平时族老们坐的,一旦召集村中重要骨干开个会啥的,那都是族老们坐着,骨干们站在两侧的,没族老们的允许是不准交头接耳,规矩十分森严。
所以,偏厅里原本就没陆东深几人坐的椅子。
他们也是挺能找,几个木头墩子搬进来就成了椅子,还坐得大义凛然,气势上非但没被压过,反而还胜出一筹。
这般气势,再加上陆东深的这番话,使得秦族长不想重视他们都难,只是……两位年轻的男坐着主事就好,怎么身边两个女人也坐着?而且还挨着坐?
秦族长和其他族老们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都在犯嘀咕,感叹外面的世界太乱纲常了,女人竟敢跟男人平起平坐,尤其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里。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陆东深的话。
秦族长一脸疑惑,先是问他,“先生贵姓?”
“免贵,姓陆。”陆东深报上真实姓氏。
秦族长又看向饶尊,饶尊的语气也不佳,道,“饶姓。”秦族长点了下头,将自己的疑惑倒出来,“秦川有秦川的规矩,陆先生几人擅闯,这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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