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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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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蒋璃没犹豫。
看得老人直愕然,问她,难道你就不怕丧命?
蒋璃说,“怕,生命只有一次,所以弥足珍贵,但我更怕我的爱人丧命。”
老人看了她良久,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饶尊财大气粗,指派了架直升机。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们不是来穿越沙漠旅游玩的,能尽快到达目的地并且保存实力最重要。
蒋璃明白饶尊的担忧,曾经的那场戈壁之行是戕害他们自信的罪魁祸首,饶尊的想法是没错,做法也没错,直升机直接落点,是最佳的解决办法。
可是,那是大漠啊,就如同茫茫无边的戈壁滩一样,有着太多人力无法触及的不可能性。
老人便将直升机入大漠的弊端指出来了。
首先,他是凭着记忆去带路,经常流沙,大漠里可没有固定的地形可供参考,直接坐飞机前往有可能会错过泫石所在地。
其次,泫石是靠近黑戈壁滩的方位,一入黑戈壁那就相当于步入了人类的禁区,信号失灵迷失方向,直升机未必能够幸免。更重要的是,物资的储备,一旦找偏了方向,那他们一行人就要在大漠里去熬去找,直升机没油了怎么办?毕竟饶尊指派的又不是战斗机。这个时候直升机的可靠性和物 资承载能力远远不及骆驼。
都是经验之谈,饶尊自然信服,并且黑戈壁滩的可怕性他们又不是没领教过,连卫星电话都有可能折的地方,平凡人身更不敢轻易造次。
所以,结合老人说的,饶尊给出了个折中办法,直升机还是照常入大漠,但会停在泫石所在的附近位置上,因为一旦遇上危险,空降救援总会有些希望。
对此老人也同意,并且让蒋璃等人按照既定好的路线乘坐飞机先行一步等候,为的就是保存体力。刚开始蒋璃等人自然不同意,哪能把老人家单独扔沙漠里?但老人笑道,“要真是按照体力来比的话,你们仨加起来都未必是我的对手,我常年跑沙漠,穿行速度远远快过 普通人,让你们骑骆驼赶骆驼的,那会严重影响我的进程。”
这话说得让饶尊他们几个脸红,但的确是事实。
于是,兵分两路,直升机一拨人,老人驱着四头骆驼带着物资前行。
这个季节,沙漠最热。
白天几乎火烤,手碰着沙子都恨不得烫伤。从直升机往下看沙漠,也是茫茫无边界,看得三人直感叹,这要是真的一穿到底得走多少天啊……
沙丘如海,放眼过去视线都能被阳光折得变形,广袤又孤独,无风无浪时,从上空看高高低低的沙坡就如同被折的黄纸,起伏有秩。蒋璃和饶尊都去过戈壁滩,所以对于这种孤寂之地其实是心存敬畏的,但阮琦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刚开始的情绪特别高,看哪都觉得美不胜收,仿佛天地之间一切美景 都尽收黄沙之中了。
但没过多久她就视觉疲劳了,看哪都一样,就如同当时水井房那对夫妻说的一样:在我们眼里就是荒凉没啥美景,所以实在搞不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来这里旅行。
再后来她就靠在饶尊肩膀上做挺尸状,两眼发直,那些个所谓沙漠美景也都成了过眼云烟。
饶尊便笑道,视觉麻木可是迷失方向的最初表现。
吓得阮琦一个激灵又精神了。
老人给的路线精准,虽说沙丘形状会有变化,但沿路还会有些辨识度,再加上卫星定位,他们先行到达时夕阳西下,便先行安营扎寨。
等到第三天,老人如约而至,打头的骆驼雄赳赳气昂昂的,丝毫不见倦怠,果真是沙漠里的行者,其他三头在头骆驼的带领下也是步伐稳重。饶尊出了帐篷正好瞧见老人的身影,这两日的担心终于烟消云散。
第634章 骆小牛
先行到达指定地点好也不好。好处是,着实节省了体力,不用走一步退半步的沙感体验,直接空降位置欣赏大漠孤烟直的苍凉和孤寂下;不好是要提心吊胆,尤其是看够了沙漠风光后,要么就是担忧 他们所行路线有没有偏差,要么就担心老人看错了沙丘跟他们擦肩而过。加上开直升飞机的手下,他们共四人,本来饶尊想将简单做到极致,直升飞机就一并自己开了,谁叫他年轻那会不务正业考了飞行员,虽然后来疏于练飞技术凑凑巴巴,
但开飞机又不是炫技,能开走安全第一就行了。
但是蒋璃多留了份心思,跟饶尊说,万一,我是说万一,你那边出个什么状况,谁来开飞机?反正我是不会开。
饶尊觉得蒋璃这话虽说刻薄,但也并非没有道理,便多叫了飞行员,男士,身强力壮的,万一沙漠里真出问题,除去老人和女人,还有个壮士能帮他搭把手。
所以,当老人晃进饶尊的视线后,他在心里暗自道:感谢上帝。
白天行路,夜晚扎营,每一次的扎营都是对他们户外经验的大考核,营帐扎得结不结实,是决定他们能否平安看到第二天太阳的关键。
早晚温差的折腾倒也不算什么,接下来的行进路线才是煎熬。泫石的所在地并不在两队人马的汇合地点,还有继续深入大漠。
接下来的路并不好走,有好几次老人都停在原地不动,再或者爬到沙丘观察地形,很显然是在搜索熟悉的路线。停在原地倒也好说,一停一走没多长时间,但老人往沙丘上爬,他们几个可就遭罪了,沙丘远着看不高,但真正往上爬是很费劲的,哪怕就是临近的矮丘,一上一下都得 二十多分钟,老人这还算是脚程快的。如此一来,他们几个就得在大太阳底下等着,就算防晒装备全程开启,也能感觉头顶在滋滋冒油。饶尊当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一来觉得老人家都能爬他怎么就爬不了,
二来是想随时知道老人的决定和想法。
所以每每都是饶尊跟着老人上上下下的,再累再热也没抱怨,自己的选择。
蒋璃挺感动的,跟饶尊说,“你看你比之前又黑了三度,快成炭球了。”
饶尊就咬牙回道,“我黑我乐意,我黑我快乐!”
蒋璃生怕骑行着的骆驼热,给它系了条丝巾,沙漠无风时,那丝巾可真是一点都不飘逸,顶多就是随着骆驼的脚步晃动两下。她转头安慰饶尊,“我跟你说,人其实是能够蜕皮的,就跟蛇似的,你别看你晒得这么黑,等出了沙漠,不用多久你的脸就开始爆皮,爆皮的同时也是皮肤新生的开始,正 所谓新陈代谢,皮肤也是一样。”
饶尊将口罩往上拽了拽,“这话听着脸都跟着疼。”
就这样,走到了第五日。
虽说是走走停停,但老人始终是有方向感的,他在前面带路并不迟疑,看得出在沙漠里是经验老道了。
越是深入,沙丘的姿态就越是壮阔,而且也并非是他们想象中的荒草不生,有些植物的存在,甚至还有打远了一瞅比人还高的仙人掌类植物,乍一看还有点吓人。
也能看见些小动物,常年生长在沙漠里的它们,皮肤和毛色都变得跟这里的颜色相似,如果不是被驼铃声惊扰而一窜就起,他们压根就发现不了它们的存在。
“沙漠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啊,刚开始惊奇,然后是视觉疲劳,现在是能在枯燥里找到乐趣,沙漠里的生物链也是很有意思的。”阮琦道,她骑着骆驼紧跟在蒋璃身后。
饶尊看了天色。他骑的是头年轻的小骆驼,脾气不大好,时不时泛急老想往前冲,有好几次都跑到阮琦那头骆驼旁并肩前行。最开始饶尊并不想骑它,个子小小的,相比其他三头身强力 壮的高骆驼来说,它简直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骆驼。
老人却将小骆驼推给了饶尊,跟他说,这小子脾气冲,你骑着它,压压它的性子。
结果好几次这小骆驼都差点把他折进沙子里,气得他冲它嚷嚷,“再敢给老子甩脸子,老子把你宰了炖肉吃!”
这话在沙漠里说丝毫没有威胁性,许是小骆驼也明白自己此时此刻的重要性,非但没被吓住,反而变本加厉,真是一个尥蹶子把饶尊甩沙子里了。
老人见了这幕后也不着急,悠哉哉地点了烟斗,说,“这小崽子可从来没服过谁呢。”
好吧。
饶尊吐了一口沙子,跟它干瞪眼。
人也不怕,回瞪着饶尊,大有一副“比眼睛大小谁怕你”的架势。饶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最后只能败下阵来,谁叫现如今没有别的骆驼选择了,谁叫他只能指着它了?
冲着小骆驼一竖拇指,服了。跟小骆驼的博弈几乎每天每时每刻进行,白天热,令人燥,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饶尊气不顺,结果都被小骆驼全方位碾压,丝毫不留情面,甚至有一天饶尊醒来的时候发现 ,自己只留了鼻孔在呼吸,整个身子都埋在沙子里。
他严重怀疑是小骆驼的报复心作祟,当面对质,小骆驼瞪着它的大眼睛,高傲地看着很是狼狈的饶尊,那目光里全然都是不屑。再后来,饶尊为了避免自己死于意外,便妥协了。单方面化干戈为玉帛,大人不记小人骆驼过,没事找它聊聊天,要么就把好吃的好喝的让给它,并且给它起了个名字:
姓骆,名小牛。
骆小牛有了名字后别提多牛气了,走路都是阔首挺胸的,好像一夜之间就成了高头大骆驼似的,那小眼神看向其他骆驼都叫做睥睨。
阮琦在说那番话时,饶尊正在给骆小牛喂食饼,他道,“这几天风和日丽无风无浪的,看来我们此行还算幸运。”“幸运吗?”前方的老人开口了,语气听着并不算轻松,“沙漠里的天气比鬼变脸还要快,谁都不敢保证下一秒会是什么样子。你们看那些沙丘,形状扭曲壮阔,可想而知当时的沙尘暴有多厉害。别忘了,这里可是流动沙漠,就跟浩瀚的海洋似的,瞬间能把人吞没。”
第635章 真的没牵挂吗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噤声了,再抬眼去看那些个远近不同高低起伏的沙丘,就总觉得后脊梁一阵阵的发寒,沙丘在他们眼里似乎变了个模样,似一只只正在沉睡的怪物,不 敢轻易将其惊醒。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度过第五天。
老人顺利地找到了水源,及时补充了即将空瘪的水袋,大家把能装水的容器都装上水,在这种地方,没粮不可怕,可怕的是断水。
入夜后,大家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老人叮嘱大家早点休息后便钻进骆驼群里,骆驼们自行围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挡风墙,就算夜里温度寒凉也不怕了。
蒋璃钻进睡袋里的时候跟陆东深腻歪了一会儿,知道他身体情况没有反复转差也就稍稍放心了。在沙漠里待的时间越长,通话的时间就越短,储电量和移动电源都有限,得节省着用。两人在聊天的时候,时不时信号就会受到干扰,很影响通话质量,所以该叮嘱的都 叮嘱过了,也就结束通话。
信号弱是靠近大漠深处的象征,蒋璃只是希望信号不要彻底断了就好。
帐篷外起风了。
风起沙走,虽说不大,吹在帐篷上却也能沙沙作响。偶尔骆驼动,脖上的铃铛响了响,在这样的夜晚里听着就格外悠长。
风里夹杂着浅浅的呼噜声。
是老人。
他已经睡着了。
蒋璃翻了个身,想着,许是在这种广袤之地,只有心无牵挂的人才能安然入睡吧。
这世间能真正做到无挂碍的能有几人呢?沙粒搭在帐篷上,细细脆脆的,很有节奏,像是沙漠在唱歌。渐渐的,蒋璃的眼皮也打架了,看来,能轻易入睡的也未必是心无挂碍的人,奔波一天如她,哪怕心有万重 事也没精力去想了。
但愿明天能找到泫石……
帐篷外,老人的呼噜声越来越大。
蒋璃迷迷糊糊间想,他真的从来就没有过牵挂吗……
**
陆门现如今业绩与流言共存。
业绩有目共睹,陆东深坐上权力交椅后,整个陆门就像是大换血似的焕然一新,新推进产业如火如荼,得力于陆东深的大刀阔斧,所以,业绩属于陆东深。
但流言也属于陆东深。
关于他的昏厥事件。
像是馒头在静静发酵,虽不轰轰烈烈,但更是可怕。
陆门对此没做任何澄清和回应,公关部那边只是随时监控不利谣言。
主流媒体就不用说了,态度稍稍一致,大抵就是认为身体不适很正常,谁人没个感冒发烧的?当然,这态度的温和还要归功于陆门强悍的公关部公关能力。当然也有不买账的,自由媒体人于网络发迹,一些个观点十分犀利,又往往带有主观色彩。有冷嘲热讽的态度,一口咬定陆东深为了追逐利益从前不折手段,没日没夜算 计他人,现如今身体反噬。
当然,这个观点有失媒体人的身份,所以赞成的只占少数。
还有的是一针见血,十分有“分析能力”。这群人先是发现了夏昼的空缺,然后又没见着饶尊最近的露面,便不知从哪打听到夏昼和饶尊二人前后回国的消息,就成了“陆门长媳劈腿旧爱,陆家少爷郁结昏倒”这类 的传言。
新闻这种事,相对来说是比不过八卦的欢迎程度,因此这种传言就成了茶余饭后,各大论坛网站都开始吃这种瓜。发酵到最后成了夏昼的人品问题,当然,这就是许多网友被带着节奏跑了。夏昼的人品问题体现在对陆东深的始乱终弃上,又或者说夏昼一开始就抱着目的,先是用巫术 迷惑了陆家少爷,得到该得到的之后又重回尊少的怀抱。
于是就有人纷纷应援:怪不得陆家少爷自打认识夏昼后就死心塌地,一头栽进温柔乡里,现在证实了夏昼就是不简单。
祸水泼在了夏昼头上,长得帅的人总会轻易被心疼。
当然,有传言就会有反驳的。
反驳观点的那波人,那才叫做真正的有分析能力。这群人先是骂了上群人眼睛是不是瞎?什么私奔什么旧情复燃什么骗财骗色的,净是些胡言乱语。陆门与华力、长盛的合作目前最受瞩目,而项目本身都在有条不紊地进 行,陆东深哪有半点跟华力反目的架势?
真正该关注的在陆家夫人甩出的四个月的承诺。
前脚在发布会上表明态度,后脚就消失于人前,陆门新主席又意外昏厥,是不是意味新上任的主席真有隐疾,而陆家夫人正在积极想办法?他们又将四年前工厂爆炸一事联系在一起,查出当年陆门新主席可是失踪过好一阵子,而在失踪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始终是个秘密,那么,现如今新主席出现昏倒情况和陆 门夫人的缺席是不是都跟秘密有关?
众说纷纭。
虽说后面的分析有理有据又引人深思,可现如今的社会压力,大家更喜欢津津乐道不走脑的八卦。
悬在夏昼头上的骂名依旧存在。
直到,陆门公开表示,针对目前对夏昼女士名誉的诋毁消息,集团将会协同律师团队对其造谣者、流言散播者追究法律责任。
此消息一出,众人哗然。
陆东深出差刚回公司,办公室的椅子还没坐稳,杨远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与此同时,靳严也敲门进来。
“手段太强硬!虽然说我对那些诋毁蒋璃的流言很反感,但是,你来这么一招,大家就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体真有隐疾这件事上。你护着蒋璃的名誉,把自己搭进去?”
杨远的电话跟靳严是前后脚,所以陆东深在接电话时直接按了免提键,杨远略有不悦的话一丝不差进了靳严耳朵里。
陆东深将外套搭好,不疾不徐回应,“她是我老婆,谁说都不行。”
杨远沉吟片刻,问他,“问件事儿,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问。”
“你是不是真被蒋璃给下降头了?”
“给老子滚蛋。”
杨远在挂断通话前甩了句:陆东深你真的变了!
靳严在旁忍着笑,不出声。
倒是陆东深开口道,“如果你来,也是因为集团声明的事,那我刚才的回复你听清楚了吧?”靳严有礼有节,微微一点头,“是,明白了。”多余的话没再说,转身出了办公室。
第636章 泫石,我来了
什么叫穷荒绝漠鸟不飞,等到第六日的时候,蒋璃他们几人终于真正体会到这句诗的含义了。
黑戈壁。
当年左时没走出戈壁滩,那大片被石粒覆盖着的旷野就像是蒋璃心中的禁区,每每想起都毛骨悚然。
可真正经过了黑戈壁滩方知,不管当初他们所在的戈壁滩有多荒凉,都不及黑戈壁来得震撼。像是一片墨色的死亡之海,接天连日,一望无际,不及平时所见的戈壁滩视觉温和,地面上黑色砾石的棱角反射着刺眼的光,丰富的铁、锰等矿物成分的岩石经过长年累 月的烈日暴晒形成氧化,广袤苍茫的黑色就是它们形成的,无休止地流向天际尽头。
沙漠荒凉,但也会看见植物和动物,戈壁滩孤独,但也会偶尔有彩玉相伴,唯独这黑戈壁滩,真正的叫做绝迹,也真正叫做神秘,更真正叫做人类的禁区。
用老人的话说就是,这里的沙漠是被上帝遗弃的地方,而这里的黑戈壁滩,则是被魔鬼也遗弃的地方。
信号果然全完。
蒋璃看得清楚,才刚刚靠近黑戈壁的边缘地带,他们的手机信号就全军覆没,就像是被把死亡镰刀齐刷刷切断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属于人神魔三界都勿进之地,老人自然不会带着他们几个去送人头,沿着黑戈壁的边缘拐弯,重回大漠的范围。
可即便如此,信号也受黑戈壁的影响,一小格的信号踪影都不见,蒋璃掏出指南针看了一下,受强大磁场的影响,失灵。
抬眼再看前方,依旧黄沙漫天,远远的沙丘连绵不绝,让她不经意联想到了深不可测的秦岭,都会让人一个不小心就彻底迷失方向,再去走出来的可能。
可老人骑行的速度又快又稳的,在方向的抉择上不再像前两日那么迟疑。蒋璃将骆驼快赶了几步,与老人的骆驼齐头并进,问他,“我们是不是快要找到泫石了?”老人虽坚定不移,可脸色看上去比前两天要严肃很多,他目视着前方,缓缓说,“不是找到泫石,是泫石就一直在那个地方,千百年来都不曾离开过。就像是戈壁滩上的金 丝玉,它们就在那里,不过是慧眼识玉的人比较少而已。“蒋璃想到老人说的开采泫石需要血的代价,一时间心里也沉甸甸的。与此同时也是紧张,她不知道所谓的血的代价是指什么,要到什么份上才算合格,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只是血的代价,不是生命的代价。
只要有一线生机就够了,只要她能够拿到泫石……
蒋璃若有所思。
骆驼摇摇晃晃,她的思绪跟着骆驼的脚步声、驼铃声也渐渐游离,老人又赶到了前方带路,她的骆驼倒是不紧不慢,直到——
“想什么呢?”
是阮琦赶上来了,见她一副思索状,忍不住问。
蒋璃缓过神,哦了一声,说了句没什么。阮琦朝着老人的背影努努嘴,“刚才你跟他说什么呢?不会是迷路了吧?”
蒋璃摇头,“老头子脑子里的地图现在应该越来越清晰,说明我们离泫石越来越近了。”
阮琦闻言道,“那是好事啊,泫石一到手,我们的任务完成,回头的路就好走了。”
回头的路真好走吗?
蒋璃只是笑笑,“也许吧。”
阮琦扭头看她,“不像你的性格啊,跟战神一样的女人,怎么这么风轻云淡了?”
“跟季菲还有联系吗?”蒋璃意外地问。
阮琦一愣,“当然没有。”
停顿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直问蒋璃,“你不会是不相信我吧?认为找到泫石后我会偷着卖给季菲?”
蒋璃睨着她坏笑,“不会吗?”
阮琦立刻翻脸,“你太过分了。”
“开不起玩笑啊。”蒋璃拦住她那头骆驼前走的方向,继续跟她并肩前行,“不管你现在跟季菲还有没有联系,我都要拜托你一件事。”
……
骆小牛又耍脾气了,怎么都不走。饶尊用尽了办法,喂水喝、喂吃的,想法设法逗它开心,结果人家小骆驼,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笑话也听了,但还是走走停停的,丝毫不顾忌饶尊这位合作搭档的心情 。气得饶尊自小的教养近乎要毁于一旦,都快爆粗口了,呵斥骆小牛,“你说你又不是头驴,说给我尥蹶子尥蹶子,你就不能有点做骆驼的尊严和骄傲吗?你是谁?你是沙漠 王者,其他动物在沙漠里做不到的事只有你能做到,最不该有的就是驴脾气!”
骆小牛许是听烦了,竟冲着饶尊喷了一口气,扭头就要走。
饶尊抹了一把脸上的骆驼口水,都快疯了,一把揪住缰绳,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竟被骆小牛活生生拖出几米远,他滑过的沙地留下一道深深的沟……
最后还是老人把骆小牛给制服了,淡淡地说,“骆驼对沙漠里的情况最敏感,它不想走必然有它不想走的理由,这里不是风穴,晚上就在这休息吧。”
“现在休息?”蒋璃看了一眼天色,不算太晚,还能继续往前走一段时间。
老人明白她的意思,朝着斜前方指了指,“看见那头的土城了吗?”
蒋璃他们几个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果然是有处类似土木建筑,但看着是残桓断壁了,不大,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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