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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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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种现象并不能维持太长时间。
  活人能持续半月,死人只能持续一天。
  所以当晚,夏昼就留了影像资料给许队,并早就备好了鬼浆气味作用于人体的表现说明,以及商川身上因为残留蜂蜜花的气味,导致与鬼浆气味融合作用更甚的说明。
  既然是一早就认定商川枉死,那必然要想办法揪住凶手。
  其实陆东深说得对,他们都在赌,赌这个人就是邰业扬。“邰业扬心中有鬼,他秘见商川是板上钉钉的事,说什么索要签名,凭他的财力能力,想做个不在场证据没那么难。”夏昼把筷子咬得死死的,“商川的助理说了,当时他们在车上聊了很久,商川下车后脸色很难看,如果只是索要签名,可能吗?更重要的是,邰业扬身边有一个卫薄宗!”
  陆东深没反驳她的意见,从她嘴里抽出筷子,道,“平心而论,邰业扬的确是最值得怀疑的人,可毕竟我们没有亲眼见到他出现在亲王府。”
  夏昼凝眉沉思。
  她构思了个计划,请君入瓮,想利用尸体引出凶手,可怎样利用尸体,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后来,陆东深跟她说,我帮你做场大局。
  所以,陆东深才是这个计划的幕后军师。
  他的局就是,招魂。
  之所以想到招魂,源于两点。
  第一,就是鬼浆要七天才能在人体中作用显现,七天,恰好就是中国传统观念中的回魂夜;
  第二,亲王府门梁上的那张杀鬼符。是谁贴了杀鬼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会出现杀鬼符,这是夏昼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杀鬼,杀哪只鬼?原本她以为是有人要杀亲王府里吓坏了邰国强夫人的那只鬼,直到吴重事件爆出后她恍悟,有人要杀的是吴重鬼魂。
  那贴这杀鬼符的人就好推断了。
  要么是商川的粉丝,他们认为是吴重鬼魂附体害了商川;要么就是害怕自己被吴重鬼魂迫害的人。
  谁怕吴重的鬼魂?
  瞧着亲王府中的“女鬼”冲着邰国强去的架势就不难判断了。
  当初,出卖吴重,害得吴重坠台、与相爱之人生死分离的人、传闻中提到的“邰家”,十有八九就是邰国强。
  所以,陆东深的提议是将计就计,利用回魂夜一说,一来能够判断出商川是否受鬼浆其害,二来也能引来背后之人的顾虑,甚至会逼其露面动手。如果商川真的死于鬼浆,说明凶手对气味十分了解,又或者是凶手身边有懂气味的人,那么回魂一说压根就骗不了对方。可凶手又不得不出现,因为如果真是鬼浆,那第七夜尸体上就会呈现证据。
  “招魂”当夜,她原本想只身一人秘密进行,可这个提议又被陆东深这个军师给否了。他说,既然是做大局,当然要将这局面做得越夸张越好,你不是想让我做黄雀吗?我也得做只真正的黄雀才是。


第232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夏昼想让陆东深做黄雀,但只是要他连同警方尽收渔翁之利。然而陆东深认为,凶手狡猾,不会如她所愿。如果商川死于鬼浆,如果对方是深谙气味的高手又或者其背后真有位气味军师,不会不清楚夏昼这是做了个局,对方想要毁掉证据一定有备而来。
  毁掉证据的最直接方式就是破坏尸体,但想要接近尸体,首先就要调虎离山。
  要想虎离山,一定要有个能让虎感兴趣的猎物出现。
  这个猎物,就是藏匿在亲王府中的“女鬼”。
  “女鬼”一路跟随,对夏昼的情况甚是了解,知江山图,出入酒吧,说明并不是个闭塞之人,如果亲王府中来场盛大的招魂仪式,她必然会坐不住。
  凶手也会想到这点,所以,会想法设法引出女鬼早其之前出现,利用合适机会除掉尸体上的印记。
  前哨消息很重要。
  这也是夏昼大张旗鼓参加同学会的原因。
  王传,就是那只号角。
  暂且不说他在八卦圈里混得有多风生水起,就靠着他拼命十三郎的精神,只要给他一个支点,夏昼装神弄鬼进行招魂一事也会被传得沸沸扬扬。
  陆东深在这场“宣传”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招魂一事空前沸腾,以席卷之势迅速蔓延了整个网络,一度窜上热搜,不想关注都难。看似不可控的趋势,实则都在陆东深的掌控之内。他是个十分“好学”的好同学,很快了解了国内的网络形式并很快地加以利用。
  水能覆舟也能载舟。
  早先天际失了亲王府那片地就是因为舆论,现在,他以舆论还之。
  夏昼招魂,被扣上“巫医”的帽子。
  在商川的粉丝眼里,她是赎罪;
  在天真善良的网友眼里,她是真有这本事;
  在媒体眼里,例如王传,她是博得头条的工具;
  在陆门、天际及天际的竞争对手眼里,她是荒唐,是胡闹。
  所以,他陆东深就是纵容夏昼为所欲为的罪魁祸首,是沉溺于美色失了理智的昏庸管理者,所有的冷嘲热讽、明刀暗箭就在这短短的几日里堆积成山。
  招魂仪式做得逼真,再加上王传的卖力宣传,尤其是被下了料的纸人,一见报就让人大呼邪门。“所以,亲王府的女鬼很聪明,她知道捏我软肋,有求于我却又有不必低三下四的本事。”夏昼失了胃口,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气味杀人很难定案,但如果有人亲眼目睹那性质就不一样了。那个女鬼,就是目击者。”
  陆东深见她撂筷,干脆代劳,夹了口菜送到她嘴边,说,“所以你很聪明,把她交给饶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气味构建师,但很肯定一点就是,她对气味运用十分在行。除非是她愿意配合警方,否则想从警局里安然出来是易如反掌的事。”夏昼对送上口的菜没滋没味地咀嚼着,心思都在亲王府上。“落在饶尊手里就不一样了,饶尊被她前后坑了两次,第二次还是媚药又被捅了一刀,这对生性骄傲的饶尊来说基本等同奇耻大辱,
  她就算有上天入地的本事都能被饶尊看得死死的,吃一堑长一智,就算她想故技重施,饶尊也会多个心眼。”
  水杯的杯沿直接怼她嘴里,陆东深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还挺了解他的。”
  夏昼不设防,生生被呛了口水,推开水杯一个劲地咳嗽,好半天舒缓了,对他横眉冷对,“是你提了饶尊的话头,我替你解惑答疑不行吗?”
  陆东深睥睨她,“是我提了话头,但我让你接话了吗?”
  “陆东深,你这醋吃得太飞了!”夏昼翻了白眼。
  陆东深掐了块菠萝包塞她嘴里,“我的意思是,也许那女鬼会断了饶尊挂着你的念头,所以,你算是做了件聪明事。”
  夏昼诧异地看着他,好半天道,“果然是无奸不商。”
  陆东深笑而不语,怼他的话他早就听习惯了。
  “问你件事。”夏昼凑近他,“饶尊能来是你意料中的吧?”
  “亲王府那片地是他的地盘,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可能坐得住吗?”
  夏昼又问,“那邰国强的出现呢?”
  “先是邰国强的夫人撞鬼,后又是邰国强本人私闯亲王府入院,说吴重事件跟他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他见你招魂,自然也想一探虚实,毕竟做贼心虚。”
  “可是那女鬼要杀他,如果我和陈瑜晚到一会他就断气了。”夏昼皱眉。
  陆东深撂下筷子,看着她,目光里有些许沉沉的东西,暗如子夜的光,他说,“这只是意外,我并没想到这一点。”
  夏昼狐疑地看着他。
  那眼神让陆东深哭笑不得,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看我跟看人贩子似的?”夏昼微微眯眼,“我在想,一个怎样的局才叫大局?引出凶手吗?不是。商川是天际的形象代言人,他的死对天际冲击很大,抓住凶手固然重要,但那是警方最关心的事。
  在你眼里的能叫大局的是扭转天际不利现状,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将华力和长盛的利益一并折进去,让他们自顾不暇。”
  陆东深看着她,似笑非笑,稍许后说,“你说我是该高兴你这么了解我呢,还是要去深刻反省一下自己怎么就给你留下这么个奸商形象?”
  夏昼与他对视,半信半疑。陆东深叹了口气,“我不是神,我也是个普通人,很多事未必能预料的到。像是邰国强差点遇害,又像是你那个同学偷爬进来以至于让凶手擦枪走火。”他说着,指了指胳膊上的纱布,“我这还受着伤呢,这么积极关心别人的生死,我洗澡的时候都不见你担心一下我的伤口。”
  夏昼嗤鼻。
  几个时辰前在床上如狼似虎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嚷着有伤?
  “接下来会怎样?”夏昼问,“亲王府项目会回到天际手里吗?”
  陆东深笑了,“你是拐着弯认为我另有所图。”
  “你明知道饶尊和邰国强都会来还放任自流,说你一点没有目的性我不信。”
  陆东深拿了纸巾,仔细擦了擦手,“好吧,这么说吧,天际想要独吞亲王府项目很难,同样的,华力也没这本事。”
  夏昼一个激灵。
  “至于华盛……”陆东深沉思片刻,道,“一场权力之争远比我预估得要早,就像……”
  夏昼后脊梁隐隐发凉,“就像什么?”陆东深抬眼看她,一字一句,“就像陆门,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233章 阮琦
  陆东深生在陆门长在陆门,陆门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对于陆门未来的格局变化他具有极强的敏感性,这是他在商场多年经验造就的本能。华力怎么能在已经获得的项目栽跟头夏昼不得而知,但陆东深口中的长盛权力之争她倒是多少有些预感。邰国强,其实在她刚看见他的时候就是风烛残年,不是他的年龄,而是他的身体状况。她尽心尽力,想要做出一些挽回,可从他再次入院的情况来看,有些事已经是无可避免了。之前她无法肯定,给了邰国强一块老香,实则是告诫在邰国强背后用气味害人的人要收敛,可她错了,人性本贪欲,背后之人想要的何止是利益?也许,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长盛里面的恩怨史她不清楚,陆东深也许没兴趣知道,他的判断只是出于商业敏感,她觉得,这一次长盛真的会翻天覆地。
  可陆门呢?
  山雨欲来风满楼。
  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容不得夏昼去深思去忧虑,转眼周一,阴雨霏霏,商川入殓。
  葬礼由天际全权负责,夏昼作为商川的亲人出面。
  这一天,殡仪馆外守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全都是商川的粉丝,他们高举商川的照片和花圈,不少姑娘哭得歇斯底里的。
  保留了向遗体告别的环节,在即将推往焚尸炉之前。
  哀嚎声声。
  加上外面下得不通透的绵雨,淅淅沥沥的,也跟哭泣声似的,搅合得人心伤乱。
  夏昼全程都没哭。她通体黑衣,对每一位来宾答谢,有时候会看着商川的遗像失神,耳边总会想起商川在戏台上甩着水袖唱戏时的模样,胃就一阵强过一阵的疼,像是有只手在不停地抓、
  不停地拧。前来吊唁的粉丝是经过后援团筛选出的,都是商川的死忠粉,倒是没在遗体告别时哭天抢地。直到,后援团的会长走上前,直截了当问夏昼,“你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招魂仪式大张旗鼓,当初是为了请君入瓮所以肆意宣传,现在,警方那边有了收获,真正关心商川魂魄何去何从的粉丝们一直在等着盼着。夏昼抬眼,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剪了一头假小子头。
  “案件有了些眉目,警方正在调查,你们要耐心等待。”
  “我就知道……就知道……”会长喃喃,然后一下子跪在遗像前,眼眶红了,“是你显灵了对吧,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伸冤。”
  为商川伸冤。
  当时夏昼听了这话并没觉得什么,认为不过就是后援团会长在悲痛之余脱口的话。就这样,商川下葬。因为尸体已经停放七天的缘故,所以在火化完就直接入了墓园。
  墓地是夏昼亲自选的,倚山抱水,位临高处,可俯瞰整个如画风景。其实夏昼何尝不知道人死如灯灭?好山好水好风光,不过就是活着的人用来宽慰自己罢了。
  雨下得出奇大,就像是招魂当夜的雨。
  今年雨水,似乎特别多。
  转天,商川的粉丝就围攻了公安厅。
  里三圈外三圈。倒是没有之前围攻剧组和亲王府时的招魂幡飘飘,由会长牵头,众人签了一份请愿书,以白帛为布,以割破的手指为笔,数百米之长,上面血迹斑斑,都是每一位请愿粉丝的名字,用血请愿,要求警方厉惩凶手。
  很快,消息见报,网络上更是哗然,商川粉丝们的“疯狂”一时间刷爆了朋友圈,甚至一跃成为年度最热门的话题,没有之一。
  也因此,夏昼才恍悟当时会长说那句话的意思。原来当时那会长是偷着查看了商川的胸膛,胸膛之上那花瓣形的印记颜色已经黯淡,不再像“回魂夜”的那般惊艳,但很显然那形状也不会让人联想到尸斑。尸体有异,又是在招魂夜后,很难不会让人联想翩翩。
  网上纷论,这是巫医真的招来魂魄,枉死之魂便在身体上留下印记,借此来表达自己的冤屈。
  最崇拜的偶像惨死,身为粉丝,首当其冲,一时间声势浩大。
  舆论直逼执法,这般影响力给警方带来了不小的破案压力。夏昼在将一份详细的气味分析证据以及邰国强的身体状况做了说明后传给了警方后,看到了这场空前舆论,她没阻止也没出声。虽说会长的行为出乎她的意料,但有一点她是认同会长的,那就是尽早破案。商川枉死,作为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恨不得手刃凶手,又或者也让对方尝尝被人控制了运动神经后身不由己的苦楚,不,她甚至还有更多让对方生不如死的办法,
  但是,作为公民,她没有执行权,没资格判人生死,所以只能强忍着悲愤等着警方处理。
  有时候舆论压迫也并非坏事,至少,在商川这件案子上能事半功倍。
  果不其然,警方发表声明,必会尽早破案严惩凶手。
  而就在声明发布之后,长盛集团的股价受创,收盘时大跌,天际因商川葬礼一事稳定人心,一度下滑的股价有了缓和的迹象。
  舆论的热度持续不退,这源于商川的粉丝基础强大。
  一周后,陆东深从美国开完会回京,直接去了警局。
  夏昼得知消息后一直留在办公室里等他。直到窗外霓虹阑珊时,陆东深才风尘仆仆的回,卷了室外的一腔闷热,但很快就被中央空调的凉气驱散无几。他身后跟着景泞,拖着行李箱,病假回来后她整个人就瘦了一圈。夏昼看在眼里,但一心在警局的消息上也没顾得上景泞,景泞将行李箱放好后询问陆东深是否还有其他吩咐,陆东深一整天的行程也结束了,便打发她下班。
  夏昼将泡好的荷花白菊茶端给他。
  他接过抿了一口,荷菊之气淡雅清洌,舒缓了夏夜的燥热和烦闷。
  “怎么样?审出邰业扬了吗?”夏昼问。
  陆东深抬手松了两颗衬衫扣子,将茶杯搁到茶几上,也没瞒她,说,“可能让你失望了,警方审出来的不是邰业扬,而是何姿仪。”
  “什么?”
  “还有,阮琦也去了警局。”
  “阮琦?”夏昼怔楞,又陡然反应过来,“跟阮英有关系?”陆东深点头,“没错,就是亲王府的女鬼,阮英的女儿。”


第234章 死当长相思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人人都道戏子多情,但也道戏子无情。年少俊朗的吴重在遇上阮英之前只知道戏大过人生,遇上阮英之后他觉得,世间的种种美好都藏在她那双明眸里,一笑一颦一走一顿都是风情,尤其是阮英一身行衣,水袖抬起微微遮住鼻尖,那双眼就勾了全部的掠影浮华。
  一个是演员,一个是梨园的戏子。
  两个都是在演绎别人的人生,可就在亲王府相遇的瞬间,两人各自的人生轨迹也就定格了。
  是痴情,是相守。
  同时,也是一场无妄之灾。
  “吴重是我父亲。”
  这是阮琦在接受警方盘问后说的第一句话。
  没浪费太多口舌,甚至是直截了当。
  而夏昼后来所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都是出自阮琦留在警局里的供词,还有,当阮琦从警局里出来后,也终究告诉了她一些她想知道的事。
  阮琦没逃避警方,这让夏昼对她另眼相看,毕竟在亲王府里装神弄鬼、掀起舆论是小,企图杀害邰国强是大。
  她在警局将当年事逐字逐句地说了出来,那些事曾经一度让负责此案的许队惊讶和停笔。“我父亲被出卖不得不回到剧组,他刚走没多久我母亲就发现自己怀孕了。”阮琦在说当年事时眼神很薄凉,提到邰家更是脸色阴沉,只有谈及母亲,她的眼里才会流露悲痛。
  那样的一个年代,一个女人背井离乡孤苦无依,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即将诞生的小生命上。以至于后来吴重死后,阮英硬是一生没有改嫁,咬着牙只身一人将阮琦养大。
  姓阮,是因为阮英不想让阮琦知道太多过往的事,关于当年的情和当年的孽,阮琦都是在阮英的一封封情信里得知的,那些都是写给吴重的信,却一封都没能寄出去。
  “那个邰家儿子就是邰国强,就是他害得我父母阴阳相隔。”阮琦对警方说,“他贪慕虚荣,是踩着我父亲的血发家致富的。”想查当年事对阮琦来说不算太难,毕竟顺着邰家这根线总能找出端倪来。邰家的儿子出卖挚友攀附富贵,无非就是冲着当年那家投资商女儿去的,怎么就那么巧,她的丈夫就姓邰?“亲王府是父母的定情地,对母亲的意义很大,我藏身在王府只不过是为了缅怀我父母。谁知道邰国强夫妇接二连三来扰,还吓得昏迷的昏迷住院的住院,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翌日,饶尊将阮琦带出警局的时候,夏昼已经在警局外等候多时了。车子停在一株上了年岁的梧桐树下,陆东深亲自开车,夏昼坐在副驾驶,见他们出来了,将车窗落下大半。
  阮琦的一张脸素净得很,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眉间有忧心,没往对面瞧,倒是饶尊一眼瞧见了陆东深的车,又作视而不见,一把就将阮琦的手腕给箍住。
  阮琦先是吓了一跳,紧跟着就开始挣扎,奈何没挣开饶尊的手,干脆低头就咬。
  看得出是拼了力气,但饶尊就任她去咬,连扯带拽地就将她推进车里。
  这一幕落在陆东深眼里,权当看戏,笑道,“不愧是尊少,能这么快就把人给捞出来。”
  对于饶尊的本事夏昼自然知晓,京城虽偌大,但知道他尊少的谁不给几分薄面,所以见惯不怪。见饶尊启动了车子,她忙拍拍陆东深的胳膊,“快跟上。”
  饶尊的车一路前行,自然是知道陆东深紧跟其后,没恼羞成怒也没试图甩开,就一如既往的速度在车海中穿梭。
  直到拐进胡同,夏昼恍悟,“饶尊要去亲王府?”
  陆东深没惊奇,稳稳地操着方向盘,“阮琦的供词听着无懈可击,但仔细推敲下来,合乎法理但不合乎人情,阮琦出入警局都有饶尊跟着,他心生疑窦也正常不过。”
  果真,车子去了亲王府。周遭依旧是停工状态,王府门口挖了一条长长的沟渠方便通水,挖了一半也是放那了,所以车子停靠的时候稍显费劲。但饶尊嚣张,方向盘一打直接碾着矮小花坛就停了下来,车头直冲着王府大门。
  陆东深没他身上的戾气,先让夏昼下了车,然后将车稳稳停在路边,距离壕沟就只有几厘米。
  饶尊那边也下了车,又像是揪小鸡似的把阮琦揪出来,连看夏昼都没看,将阮琦拖进了王府,夏昼见状紧跟其后。
  两扇朱漆大门阻了外面的息壤,大门一敞是凡尘,大门一关就是桃花源。饶尊将阮琦一路扯到戏台之下,态度直接,“说吧。”
  夏昼和陆东深前后脚也到了戏台,没参与其中,距离几步之遥。
  阮琦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夏昼,眼神又落在饶尊脸上,用力一挣扎这才甩开了他的禁锢,揉了揉手腕,“你要我说什么?”
  “你没对警方说的话。”
  “该说的我都说了。”阮琦十分不配合。
  饶尊上前一步,忍着肩窝的疼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能捞你出来也能给你弄进去!”
  阮琦这次没挣扎,任由他把自己的下巴掐红,眼神很淡,嗓音也很淡,“那你就把我弄进去吧。”
  气得饶尊脸色一青,咬牙,“我弄死你得了。”
  “你以为我怕死?”阮琦冷笑,“就怕你尊少没这本事。”
  “你——”
  “目的没达到你怎么舍得死?”夏昼慢悠悠地开口,“但是阮琦,你这目的经过何姿仪一折腾也未必能顺理成章了。”阮琦转头盯着夏昼,半晌,她走到夏昼跟前,夏昼对上她的目光,不疾不徐继续道,“这两天我就在想你到底想要求我什么事,肯定是跟气味有关,能是什么气味?后来知道你是吴重和阮英的女儿后我就明白了,你十有八九是想要一种跟你父亲有关的气味,然后跟你母亲葬在一起,让她走得安心。”
  阮琦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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