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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烈酒,如鲠在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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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子太过于执着,像是黏在那个人身上一般,仿佛终生都是为了追随他。
“你想哪去了,就是我一朋友的弟弟,你放心,他惹不了什么大事,万一要是给你惹了什么乱子,你唯我试问还不行吗?”
有了陆页禾这份保证,楚歌就是想拒绝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是怔怔的看着慕隽,似乎生出几丝玩弄的乐趣。
“你说的啊,只是……我可不敢保证,等你回来了,这小子还能吊着几口气。”
慕隽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并且这种不好的感觉确实应验了。
陆页禾走后,楚歌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似乎在打量他有什么可取的地方,眼眸不停的转。
慕隽的额头以为他的目光直冒热汗,空气里弥漫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让他作呕,背后生出一股股的凉意,最终还是败在了楚歌透视般的目光上,缩着脚往后退。
“啧啧,这么害怕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楚歌明明没他高,偏偏生出一种凌驾于他之上的气场,惹得慕隽在他面前不自觉的矮了几分,心口的猛地一吐气,对上了楚歌如利剑般的目光,连他眼底的意味都看的分明。
完了,撞到枪口上了。
他心底暗呼,不好的预感升起。
不到两秒,果然听到楚歌开口:“把衣服脱了。”
这话听在慕隽耳里如同雷震,瞠目结舌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什,什么?”
“我说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是吧?”
楚歌竟然耐着心思重复了一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见慕隽惊慌的神情,他还轻笑着脱了橡胶手套来解慕隽的裤链。
“等,等一下,你想干什么?”
慕隽没搞懂,抓着楚歌的手不让他动,反而被楚歌手掌的冰凉刺的发抖,愣是被他掰开了裤子。
“站好了,抖什么抖!”
楚歌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屁股,似乎不满他的紧绷。
缓缓蹲下身子,端详起了慕隽的男性象征。
“楚,楚先生……”
慕隽发誓,他的声音都在打颤,面对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难以言喻的羞耻。
这……
他不知想到什么,倏的脸红了。
那地方也跟着思想契合,有了反应。
“你,你躺到那上面去。”
楚歌似乎闲观察的不够仔细,伸手一指,指挥着慕隽爬到实验室中间的手术台上。
慕隽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拒绝的话都到了嗓子眼,但是见一脸平静根本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楚歌,很快又屈服了。
或许那个人跟他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事实证明,慕隽确实想多了。
当楚歌把玩着他那里,掏出一件又一件医疗器械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楚歌一时兴起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罢了。
“别乱动,我最近正在研究一个男性特征的课题,你要是让我的实验论文落了空,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这送上门来的试验品,不要白不要。
楚歌正折腾的欢快,丝毫没发现某人的不对劲。
当冰凉的器械跟慕隽的身体接触的那一刹,慕隽恨不得弹跳着坐起,他在这充斥着化学物品的实验室里,头脑也跟着发昏,哆哆嗦嗦的在楚歌手中一次又一次的被压迫下来,最终只能喘着粗气昂头,像是离水的鱼只想到达一个顶点,连死亡的念头都被消磨殆尽。
他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显然,只顾着做课题的某人并没有发现慕隽的不对劲。
等到楚歌回神的时候,慕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最终愣是在他手中解放了自己。
顿时,实验室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浓浓的腥味和慕隽急促的喘息声。
啪——
慕隽怎么也没想到,当他几乎失去意识的那一刹,会迎来的是楚歌的巴掌。
“该死,你知不知道我的实验全被你毁了,你就不能在忍一下!”
天知道,面对这种情况,那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了。
夭寿了,慕隽完全栽到了他手上。
活了十几年,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男人。
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慕隽蔑着眼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到摘下口罩的楚歌脸上。
殊不知楚歌有意无意舔唇的动作已经完全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眼里,从内到外全部被他占据,如果条件允许,慕隽恨不得扑倒他,让他也尝尝跟自己同样的感觉。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必须装成一头温顺的小绵羊,等到那人放松警惕时,再将他一举拿下。
“嘶。”
楚歌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刺伤了指尖,疼的他吸了口冷气,掐着流血的手指四处翻找起了创口贴。
该死的,放在哪儿了。
他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正当犹豫之时,指尖蓦地一热,他低头,目光里露出一丝诧异。
指尖楚歌染了血的指尖此刻正被慕隽含着口中,一点点帮他吸干净手指上的血迹,一丝不挂的趴在他面前,目光毫不畏惧的对上楚歌惊慌的眸子,似乎还在模仿某种交互的动作。
楚歌没说话,也没收手,就这样顿顿的看着他,眯起了眸。
他有种预感,自己被狼盯住的错觉。
很快,啪的一声,楚歌的巴掌再次落在了慕隽的脸上,将他掀翻在地,露出嫌恶的目光,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似得。
但慕隽立刻就爬了起来,再次直视他的目光,这一次倒把楚歌逼得也怕了。
再度扬起的手掌,始终落不下去。
因为他有预感,这一巴掌如果下去了,那么很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神经病。”
楚歌第一次因为一个刚见面不久的男人怂了,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准备要离开实验室。
只是不料,这个时候慕隽竟然从背后扑了过来,一下子把楚歌扑倒在地,一点准备也没有。
他五脏六腑被撞的错了位,忍着滔天的怒火推了那人一把:“滚开!”
楚歌真的是厌恶极了,除了陆页禾,他还真的没被别人这样抱过,纵然这个姿势也不能称之为抱,但他就是不自在,从里到外的不自在。
慕隽脸皮也跟着变厚了,阴郁的目光瞅了又瞅,最终竟然像谈条件般的说了句。
“如果我帮你完成实验的话,我有什么奖励?”
他的目光幽深,像是常年生活在地底的人初次见到了光,露出极度的渴望。
楚歌嗤笑,满是轻蔑:“你想要什么奖励?”
慕隽因为他扑洒在脸上的热气,又失了神,闭着眼睛贴在他身上嗅了嗅。
“我要你……”
“做梦去吧!”
正文 番外三
“陆页禾,你个混蛋!”
他听见楚歌不停的咒骂,也跟着应和了句。
“对,他就是个混蛋。”
但慕隽脸上没有过多欣喜的表情,所以当他一手拍打着楚歌的后背,一边跟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楚歌骂人的时候,只有一股溢出屏幕的违和感,连带着上厕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们几眼。
只是让慕隽没想到的是,哪怕是醉成这样的楚歌,在听到有人说陆页禾坏话时,他竟然半梦半醒间给了慕隽一巴掌,嘟着嘴不开心的落了句:“谁准你骂他的,只要我才能骂他!”
慕隽觉得他这幅模样可爱极了,连楚歌那软绵绵盖在脸上的一巴掌都来不及跟他计较,到巴不得让他多打他几巴掌。
“诶,你干什么去?”
慕隽拉住东倒西歪到处乱撞的楚歌,不解他这幅样子还想往哪跑,要是被哪个不识趣的家伙给撞上了可怎么办。
“放开,你放开我。”
意识恍惚的楚歌显然不领情,只觉得慕隽阻碍了他去找那人的道路,不快的推开慕隽的臂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噗通——
没了慕隽的阻拦,他走了还没两步,就跪在了地上,成了大地所钟爱的孩子。
“次奥,连你也跟我作对。”
楚歌满肚子无处可撒,只能狠狠的锤了两下地面,把手背都捶肿了。
“你干什么你?”
慕隽心疼的将他的手裹进自己手中。
瞧瞧,好好的一双拿手术刀的手,如今竟然落了一个个的红印,看着多让人糟心。
慕隽想呵斥他两声,不料刚抬头,却意外的发现,楚歌努了努唇,竟然吧嗒吧嗒的掉下泪来,一声不出的哭了。
眼泪顺着眼窝滑下来,湿了半边脸,难过又压抑的咬着唇,就是不肯出声。
“怎,怎么了?是不是摔疼了?”
慕隽慌了,搂着他左看右看,也没瞅着哪里受了伤。
见楚歌这幅悲伤的不能自己的模样,突然间就明白了,估计是因为那个人了。
“唉。”
他叹气,把楚歌抱进了怀里,扶了扶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后背,帮他捋顺了这口气。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能好受点。”
慕隽也不知道这种安慰人的方式是对是错,他只知道他难受的时候慕栾是这样安慰他的。
虽然不见什么效果,但楚歌也总算愿意开口了,他抖得厉害,下意识的在慕隽耳边重复着:“他不喜欢我,慕隽,他喜欢上别人了……”
他爱了二十年的人如今喜欢上别人了。
第一次,楚歌觉得是那么的无力。
当年他弃军从医,跟楚家闹掰的时候都没有那么难过,他只身一人远赴他乡求学的时候,他都不觉得自己如此孤独,可这一刻,楚歌觉得天都塌了。
只是再怎么难过,也挽回不了这个结局。
楚歌擦干眼泪,像是缴械投降的战士最后的倔强,咬咬牙从慕隽怀里站起来,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到那个人在的地方。
“楚歌。”
“别跟着我。”
他已经够狼狈了,他不想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只是放任他去,对于慕隽来说是多么为难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只好悄悄的尾随。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楚歌再度见到陆页禾的时候竟然会生生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似乎要把他们过去的牵挂全部打断,似乎要打醒那个装睡的人。
“楚子?”
陆页禾满脸茫然,脸上这一巴掌来的不明不白的,看着浑身酒气的楚歌,还以为是他喝醉了撒酒疯,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计较的意思。
但他不说,并不意味着楚歌就会轻易放过他。
喝醉的楚歌抓着陆页禾的领子,眼眶一热竟然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二十年啊,我可是喜欢了你整整二十年。”
偷摸着跟在他身后的慕隽听到这句话时,心头也跟着冒酸意。
他暗自埋怨陆页禾的有眼无珠,竟然害的楚歌难受成这样,一面又暗自窃喜,不费吹灰之力竟然就赢得了胜利。
显然陆页禾听到楚歌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有些不对劲。
慕隽怕在额外生什么幺蛾子,赶忙上前去抓着楚歌把他按进了自己怀里,瞥了一眼满脸困惑的陆页禾一眼,不吭声的带走了哭的一塌糊涂的楚歌。
把他背回来的时候,楚歌已经睡着了。
脸颊两侧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沾在睫毛上,像清晨的露水,一闪一闪的还泛着光。
慕隽伸手替他揩了揩,不料被不老实的楚歌抓住了手,翻了个身将慕隽的手攥在了掌心之间,贴在脸边喘着粗重的热气,睡梦中的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给慕隽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忍不了,这怎么能忍?
慕隽每天都在这样的纠结中渡过,看着毫无防备的睡颜,他巴不得立刻扒光他的衣服,跟他坦诚相见。
如果说,仅仅是这种动作慕隽还能忍的话,那么当楚歌有意无意的抿唇舔他的掌心的时候,慕隽就彻底爆发了。
该死的。
他指关节捏的噼啪响,想帮楚歌清洗的念头都被抛在了脑后。
算了,等会儿做完一起洗算了。
此刻,熟睡中悲伤的楚歌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人的囊中之物。
当他不舒服的醒来时,那里被温暖的热源裹着,楚歌一度觉得自己登上了天堂,只是越发不对劲的动作才让他反应过来,这哪是什么天堂,这分明是炼狱。
慕隽把楚歌这几天对他的折磨一丝不差的全部还给了他,连撩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
要说他本来是个无知的小白的话,那么经过楚歌这几天不知不倦的教调,慕隽已经一跃成为了尖子生,把楚歌交给他的东西学到了精髓,还玩起了花样。
惨了。
“别,你松手,松开……”
楚歌声音里都是惊慌,未被开拓的地方如今被掌握在了别人手中,关键是这个人的技术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我错了,错了。”
他简直欲哭无泪,好好的,喝了点酒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哪错了?”
听他认错,慕隽到还真拿起了架子,抓着他不放。
楚歌不受寒,打了个颤。
奶奶的,他哪知道他哪错了,他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但慕隽还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逼着他要他松口。
见他说不出什么来,偏要一点点研磨,让他接受自己。
天,楚歌做梦也没有想到,有天他会栽在这个人手里,关键是还沦为了他的床上物。
“慕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到最后,他的认错都沦为了求饶,疯狂的抓着床单揉来揉去,眼里的水光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一夜过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慕隽要是知道因为这种事就能让楚歌变了个性格,估摸是早就扑上去了,还会等这么久。
“还没完?”
楚歌坐在客厅里,已经等得不耐烦,朝厨房忘了两眼,闻到了里面传来的焦味。
慕隽黑着脸走出来,一只手还拎着被烧出洞的锅口。
“算了,出去吃吧。”
像他这种吃了十几二十年外卖的人,果然就不该对厨房抱有幻想。
要不是楚歌闹腾着说他饿了,要不是他大言不惭的发了话,现在的局面也不会变得这么尴尬。
噗嗤。
楚歌噘着嘴笑出声,见眼前这男人灰头土脸的样子,好笑极了。
声音也越来越大。
“不是我说慕隽,我是让你进厨房做菜的,不是让你去炸厨房的。”
他笑的越开心,慕隽的脸色就越难看。
合着他的好心好意全被这白眼狼当成狼心狗肺了。
夹着不悦的心情,慕隽伸手搂住了楚歌的脖子,歪着脑袋伏在他耳边碎语:“还能笑得这么欢快,看来我晚上还是不够用力啊。”
“别别别。”楚歌连忙认错:“开玩笑,开个玩笑嘛。”
不认错,受罪的那个人又是自己。
两人闹腾的正欢快,不料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楚歌透着猫眼看了一眼,立刻惊慌的弹跳起来。
“快,躲起来!”
“怎么了?”
“我三叔来了……”
楚歌的三叔在江城那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楚歌多少还是有点怕他的,更怕被楚家人发现了慕隽的存在。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楚温华这次来竟然就是冲着慕隽来的。
……
“你说什么!你要让慕隽进部队?”
楚歌惊呆的睁大了眼睛,愣生生的看着楚温华,脸上是一万个不同意。
“这怎么能行呢,就是去,你也要问问他的意见,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帮人家拿主意呢……”
他絮叨的说了这么多,里外就一句话,不同意。
但楚温华哪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主儿,他早就猜到自己这个侄儿会这么讲,一早做足了准备。
“楚歌,你先听我说。”
“你跟他的事你爸已经知道了,他本来是说什么都不肯同意的,但是你爷爷替你求了个情,你也知道咱们楚家就你一个独子,你要不是愿意继承楚家的军权,他们就必须培养其他的继承人,所以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最合适的。”
“可那种地方……”
“别说了楚歌,我去!”
楚子还想挽回点情面,不料慕隽竟然答应了。
“我不同意!”
第一次,他跟他产生了分歧。
“那你想让我们两个永远这样见不着光的走下去吗?还是说你压根没打算跟我计划未来?”
慕隽的表情太过严肃,惹得楚歌心里一膈应,愣是红了眼。
“慕隽,你混蛋!”
他甩手再也不愿管他。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好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见两人闹腾的不愉快,楚温华倒是笑了,他拍着慕隽的肩满是‘欣赏’。
“好,年轻人就该像你这样去闯一闯,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着手帮你安排好后面的事儿好了。”
“什么时候启程?”
“越快也好。”
……
正文 番外四
慕隽走了,他本以为这条路是他走进楚歌的捷径,却没料到这却竟是另一场阴谋的开始。
其实,只要他稍微谨慎一点就会发现。
按着楚歌的身份和地位,楚家人怎么会任由他宣布出柜,这不只是给楚歌自己摸黑,更是让整个楚家在京城都无法立足。
楚司令守了一辈子的面子,如今就因为楚歌被扒出来一个男朋友而闹的沸沸扬扬,连新闻版面都压不下了,这才生此计策,要把慕隽整到一个楚歌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动了手脚。
而进了部队的慕隽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隔两三天就有人来找他麻烦,军官乃至士兵,从上到下皆为不等,若是起先慕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到了今天这一步,他还是一无所知的话,怕不是自己是个傻子来着。
他躲在柜子后面,趁着黑夜里的幽光瞥向门边,见有人偷偷摸摸的进来,直奔他刚才还睡着的地方,攥紧了拳头。
蹭亮的刀刃在幽暗的月光下显得那么刺眼,也彰显了来人的用意。
取他性命。
慕隽真没想到楚家人竟然会赶尽杀绝,连他多活一天都觉得忌惮。
但是慕隽躲过这一次,却躲不过众多高层的联合压制,他们像是同时得到命令一般,轮番找他谈话,最终以任务的方式将他派去现场。
部队里死了人,倒是能跟楚家交代,但是如何跟上面报告。
聪明的军官早就为自己的后路铺垫好,只要领会慕隽毙命的消息,他就可以逃过一劫,也就能跟楚家交差了,所以才会酿成慕隽落崖身亡的事件。
但不巧的是,那天他恰巧遇到了贵人,这个贵人是龚琪。
她给了他一个新名字,叫齐源。
慕隽刚到龚琪手下任职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他只明白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让他顶替着别人的身份存活着,并且无法反抗。
“等下……”龚琪第一次在读文件的时候叫住了他,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你要走?”
慕隽回头,毕恭毕敬。
“是的。”
“为什么?”
龚琪有些想不通,她为了维护他齐源的身份,把原本主人的权利全部附加到了他的手上,为什么这个人竟然还会有想走的念头。
难不成,权利对他起不了作用?
“是不是对你现在的身份不满意,如果你觉得到手的权利太少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拿下北区的职位,到时候只要你……”
“不用了。”
慕隽打断她的话,认识这么多天,他说话的方式还是如此生疏:“不劳烦你了,只是我始终扮不像这个齐源,怕哪天被人拆穿辜负了你的厚望,更何况……那边还有人等着我回去,我不能让他等急了。”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看着北方,仿佛透过大千世界看到了那人等待的身影一般。
龚琪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怔住了。
从前她的世界只有权力,可是自从她把慕隽从万人坑里带回来之后,好像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咳咳。”
龚琪摸了摸泛红的脸,收回了盯在他身上的视线,不自觉的清了清嗓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现在部队里外都认定了你是齐源,如果你这个时候走了,我怎么跟他们解释,怎么跟齐家交代。”
控制不住的,她跟他说话的时候就放轻了语气,生怕太过凌厉把那人吓跑似得。
慕隽听了轻笑:“龚小姐以前怎么跟他们交代的,现在就怎么跟他们交代呗。”
齐源消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再说按照龚琪的能力,解决这点小事应该不成问题吧,怎么如今,反到央求起他来了。
“更何况,万一哪天齐家人来了一看,发现他们的宝贝儿子如今被一个冒牌顶替了,到时候龚小姐才是更不好交代的吧。不如就直接告诉他们齐源战死沙场,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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