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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金榜]-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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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喜欢,立马就伸手去抓对方的手。
“走吧,我们一起去花园里玩。”
不大喜欢陌生人的小馒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听话地拉着对方的手,羞涩地跟他走了。走出几步后她还回头看严肃一眼,似乎是在心里做着比较。但最后她只是笑着转头,高高兴兴地跟王子一起出去了。
方针看着严肃一脸得意的表情直想笑,然后她问:“怎么会想到找王子来?”
“肥水不流外人田。”
方针一愣:“你这是准备让他们从小培养感情?”
“怎么,你不愿意吗?是嫌王子的亲爸不成样,还是觉得咏诗行事太夸张?”
“太早了。”方针斟酌着回答,“孩子们还太小,以后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我不想过早地干预他们的感情。”
“我也不想。”严肃过来搂住方针笑道,“青梅竹马未必会开花结果,比如我和咏诗。但让小馒头多个朋友总是好的,咱们现在先不考虑他们长大的事情,只让他们交个朋友也很不错,不是吗?”
方针觉得这话有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结果刚点了两下头她就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居然直接被严肃换了起来。
“你干什么?”
严肃一边往楼上走一边笑道:“趁孩子们玩得起劲,咱们也抓紧时间好好玩玩。方针,我觉得是时候给小馒头生个弟弟或是妹妹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么样?”
方针失声笑了出来,最后什么都没说,只伸手轻轻搂住了严肃的脖子 。
终于,撇开了一切闲杂人等,这个男人又完完全全地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第76章 番外三
袁沐这个人;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喜欢规律得进行。
他习惯做任何事情都制定一个时间表,比如早上什么时候起床,起床后先做什么后做什么;吃什么样的早餐看什么样的报纸。根据第二天的行程安排他会提前挑好出门穿的衣服;保证自己在预定的时间内完成预定的每一件事。
因为有这样的好习惯,所以他才能年纪轻轻就在严肃身边担任要职;成为深蓝几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的井井有条和细致认真;让包括严肃在内的董事局所有的成员都相当满意。
不光上司欣赏他,整个公司仰慕他的女性也多如过江之鲫。
袁沐长得很不错;是那种五官分明皮肤白皙的优质帅哥;个子刚好一米八;每天上班衬衫领带西装西裤,从整体到细节都挑不出一丝毛病。
他偶尔也喜欢来点小改变,戴一副无框的平光眼镜,更增添了几分儒雅的气质。这样的一个男人,外表出色能力不凡,加上他的工作收入相当不菲,严肃甚至给了他深蓝部分的干股,每年光分红都能弹落一众拜金女的眼珠子。
这样出众的一个男人,有女人喜欢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尽管从小到大爱慕他的女人可以排满整个深蓝广场,可袁沐从没有谈过恋爱。
小的时候他是学校的资优生,每天的关注点除了书本就是运动,女同学在他眼里和男同学是没有区别的。他可以和她们一起讨论功课,一起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也可以和她们吃饭甚至送她们回家,但他从没有对某一个特定的女生产生过类似爱情的感觉。
别说是爱情,就是好感都从未有过。
小的时候袁沐不懂这些,他觉得自己只是还没有遇到足够令他动心的女人罢了。毕竟全省排名第一的中学里全是成绩不错的学生,读书好的女生会打扮的就不多,加上学校管得严,女同学大多短发校服,清新有余妩媚不足,袁沐觉得自己对她们提不起兴趣也很正常。
后来他考上名牌大学,眼界比从前开阔了许多,也见识到了各种风情环肥燕瘦的美女。有些不得不承认确实相当漂亮,几乎没有缺点。那些漂亮的女人里不乏对他有好感想和他进一步发展的。在当时他身边的那些朋友看来,像他这样校草级的人物,配个校花完全绰绰有余。
可袁沐还是没谈恋爱。他看着那一张张精致的面容,居然提不起兴致来。
袁沐是个很聪明的人,聪明的人懂得也很多。某一次拒绝了一个系花的追求后,袁沐在回宿舍的路上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起了一个问题:他到底喜不喜欢女人?
这个问题他从前没想过,是他觉得答案百分之百是肯定的。但那个晚上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正在慢慢改变。他边起边想,最后他猛地意识到了一点。那个让他爱得刻骨铭心的人确实还没有出现,但并不代表那个人就一定是个女人。
长期以来他都被传统的爱情观察所束缚,以至于他只把注意力放在了女生身上。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或许不是那些女人不够好,而根本是他自身和大部分男人不一样。
在意识到了这一点后,袁沐有过短暂的震惊。他站在路灯下托腮凝眉沉思,走过的人远远看过来只觉得他是一尊精美绝伦的雕像。但袁沐丝亮没有察觉那些目光,他忙着理清自己的思绪,平复汹涌的情绪。
大概五分钟后他就清醒了过来,并且非常淡定地接受了这一现实。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喜欢男人的话,那么再怎么慌乱再怎么生气也是没有用的。这是基因里带来的东西,靠个人的意志根本无法转移。
既然去不掉,不如坦然接受。
当然那时候的袁沐并没有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的性取向。毕竟活了二十来年他虽然没喜欢过女人,可也没对哪个男人动过心。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
于是他在夜风里甩甩头,回宿舍洗澡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醒来,他就把这个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但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想要再关上就很难了。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男人之后没过多久,袁沐就有了亲身验证的机会。
那时候临近七月,已是毕业季的时分。当时袁沐念大二,但跟几个大四的学长处得不错。学长们私下里吃小规模的散伙饭,就把他也给叫上了。
那天的气氛既欢喜又伤感,十来个男人挑了个包厢,又批了一箱子啤酒,点了满桌子的菜又吃又喝,闹得非常凶。
袁沐虽然体会不到毕业的伤感,但也为和学长们分开有些不舍,所以在众人的劝说下也喝了不少。后来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他至少灌了五瓶啤酒,也算是了破了他从前不怎么喝酒的纪录了。
人一喝酒情绪就会上头,学长们喝得比他凶闹得也比他猛。一个两个勾肩搭背手里拿着酒瓶子在那儿叮嘱袁沐,一方面要他好好把学生会的工作做起来,另一方面又叮嘱他看好学弟学妹们,别让外校的王八蛋占便宜。
有个高大胖的学长坏笑着拍他肩膀道:“袁沐啊你要知道,学姐是你们的,学妹也是你们的,必要的时候学弟一样是你们的。所以你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啊。”
这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袁沐也在那儿陪着一起笑。大家笑过之后又开始拼酒,很快那一箱啤酒就全被干掉了。
袁沐喝多了头有点晕,就靠在包厢的沙发里闭目养神。结果睡着睡着就感觉身边坐了个人,睁眼一看是一个姓夏的学长。夏学长个子高大身材健壮,整个一个衣服架子,每次打篮球的时候光着两个膀子,那飒爽的英姿总惹得一众“色女”激动尖叫。
他那天晚上也喝多了,上来就搂着袁沐的肩膀称兄道弟。袁沐也不推开他,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回忆着从前的种种。说到最后夏学长头有些发胀,就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和他咬耳朵。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袁沐虽然细心却也不十分扭捏,所以他没想过要推开学长。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当学长略带酒味的气息凑近到他的鼻尖时,他整个人居然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他一下子就僵住了,对方和他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清。从头到尾他都在体会这种感觉。他隐隐有些明白这瑟缩意味着什么,却还不能完全肯定。
为了验证自己的这种想法,他并没有和学长保持距离,就这么任由他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当对方的气息一次次地吹到他耳朵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那种瑟缩的感觉来得更快更猛,下半身某个部位也开始肿胀变硬,酒精似乎在血液里流蹿得更快了,以至于他的头变得越来越晕,到最后两只眼睛望出去的东西都有了重影。
就是从那天晚上起,袁沐清楚地明白,自己和大多数男人是不同的。他的身体对火辣的女人没有反应,相反对健壮阳刚的男人却会产生异样的情愫。并且他还意识到,如果他真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话,性生活方面他会是接受而不是给予的一方。
在认清自己的现状后,袁沐的情绪略微有些沮丧。毕竟他也是个男人,有征服和进攻的欲/望。被动接受另一个男人给予的快/感让他有些无语。
但生理反应就是生理反应,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他书念的越多对这种事情就越了解,想开之后他知道没有解决办法,索性就痛快地接受了。
做一个纯粹坦荡的gay,总好过做一个遮遮掩掩祸害其他女人的渣男人来得好。想明白这一点后,他的生活重新步入了正轨。
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除了那一次酒后失控,他竟再没对任何男人产生类似爱情的情绪。他成了一个既不喜欢女人又不跟男人亲近的人。
当然这么多年来他也曾对一两人男人产生轻微的好感。那些男人都有当年的夏学长一样,身材高大体格匀称,彬彬有礼体面出众,是随便拉出去都能引起一片赞叹声的绝佳结婚对象。
袁沐有过动心,但这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往往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进一步接触,这感觉又奇妙地消失了。在他三十年的人生经历里,恋爱这个事情竟是与他绝缘的。
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可到底上哪去找一个让他爱得要生要死的男人,却成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他刚跟着严肃做事情的时候,以为自己会爱上对方。因为严肃非常符合他一贯的择偶标准,并且素质极高,比他以往碰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很多倍。
但令他意外的是,他对严肃并没有产生那样的感情。他们之间纯粹是兄弟情,不掺杂任何其他感情。甚至后来有一次严肃知道了他的性取向,半开玩笑地问他有没有爱上自己的事情,他努力认真思考良久,给的答案是坚定的“No”。
严肃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这一点他非常坚信。可明白这一点的同时他又有点疑惑,一个如此符合他要求甚至比他想得更加出色的男人,都没有办法令他激动起来,那他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还是说他其实也不喜欢男人,他根本就是个感情冷淡患者,只能注定一辈子单身孤独终老?
袁沐一时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只能暂时放在一边不去想它。他的生活被满满的工作所占据,似乎也真的没有时间去考虑个人感情问题。
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他真的谈起了恋爱,还能像现在这样过如此规律的生活吗?那个人是不是会打乱他现有的所有计划,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倒宁愿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过到老算了。他不缺钱也不缺朋友,每天除了大量的工作外偶尔也抽空陪朋友吃个饭。但他有个习惯,一般十点前肯定回家睡觉了,因为睡不饱的话他第二天的工作效率会很差,简直成几何状成倍降低。
于是就有朋友笑话他是老古董,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的,每天都过着计划定的生活,连一点出格的东西都没有。
袁沐却觉得这样很好,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满足感。
但再周密的计划偶尔也会有被打乱的时候。比如今天晚上,袁沐就不得不放弃原定在家看球的计划,跑来城东的一家酒吧陪客户喝酒。
这是深蓝的大客户,人家难得赏脸做东请喝酒,袁沐不能不来。关键是严肃这个王八蛋太浑,本来这种场合该他来的,结果他说要回家陪老婆孩子,还要顺便制造宝宝,这种费时费力的事情就直接推给他了。
他还清楚记得严肃走出办公室时看他的表情,还有他说的那番话:“反正你这辈子也不会制造孩子,奶爸的心情你不懂。”
一向斯文严谨的袁沐差点抄起书桌上的镇纸冲严肃砸去。
所谓有异性没人性说的就是这种人。
想到这里袁沐不免有些郁闷,端着手里的酒杯一口饮尽。旁边的大客户一见他喝得挺豪气,索性又给他倒了一杯。袁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觉得味道不怎么样的酒今天喝起来却挺带劲儿,一口气又干了三四杯。
袁沐酒量不算好,加上喝得急了点,不多久就酒劲上头,头开始发晕。他怕再在包厢里待下去会也丑,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上洗手间,顺便呼吸点新鲜空气令头脑清醒几分。
包厢外头的走廊里两边都站满了服务生,一见他出来就弯腰点头冲他打招呼。袁沐想了想没往洗手间去,绕到了外头的小花园里,摸了半天从口袋里摸出盒烟来,犹豫着要不要抽一根。
他不喜欢抽烟,但生意场上有些事情无法避免,就和喝酒是一个道理。不过今天他觉得自己真有点怪怪的,非但想喝酒,连烟都想抽几根。
是被严肃那个乱秀恩爱的家伙给刺激到了吗?
袁沐已年过三十,家里催得挺急,可他却没有办法领个像样的儿媳妇回去。每每想到这一点,袁沐的心多少有些异样。
夜风里他捏着那根烟怔怔地出神,冷不防眼前一闪。他凝神一看,发现一个男人正举着打火机凑到他面前,显然是要帮他点烟。
袁沐没有拒绝,冲对方笑了笑,就把烟凑了过去。在点烟的一刹那他借着火光看清了那人的样子。个子比他高大半个头,穿着比较随意,脸上胡子都没刮干净,头发比他长一些,整个人带了点玩世不恭的痞气。
袁沐一下子就看出,这男人和他不是一个类型的。他是为了生意来应酬的,而这人显然这里的常客,看样子是来寻开心的。
想到这里袁沐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向对方道了声谢后转身就走。他骨子里不喜欢这样的人,凌乱又略显邋遢,是他最不欣赏的类型。
因为本能地想要避开那个男人,袁沐连烟都没怎么抽,匆匆吸了两口就掐灭了烟头回包厢去了。结果一进去又让人拉着劝酒,他推辞不掉又喝了好几杯,人就渐渐犯起了糊涂。
他坐在沙发里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影,总觉得天花板像是近在咫尺。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似乎还有人扶着他出了门,但接下来的一切他都记不得了。印象里似乎听到了喧闹的争吵声,但这声音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他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大床上。
袁沐愣了一下,静静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几分钟。在这几分钟里他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却发现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送回来的。昨晚他喝多了,连走路都有困难,是不可能自己开车回来的。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想要缓解宿醉的头痛。结果一伸手不小心打到了身边的一样东西,倒害他愣了一下。袁沐扭过头去看自己身边的另一半床,高高隆起的被子,显然就是他盖的那一条,顺着被子往上看,他惊讶地发现旁边的枕头上居然睡着一个脑袋。
那一头黑发极为扎眼,袁沐一下子清醒过来,迅速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虽然这是他的床,但他还是讨厌和不相干的人睡在一起。
他跳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昨晚那一套衣服被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显然是有人给他换的。
哪怕袁沐现在酒还没醒,他也明白这身衣服是谁给他换的。心头没来由地就泛起一阵恶心,他立马伸手去解睡衣钮扣。
解了两个人他觉得情况不对,停下手绕到床的那一边去看那人是谁。那人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头发散发地落在他脸上,袁沐一时有些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于是他弯下腰伸手拨开了他的头发,盯着那些脸仔细看了半分钟。三十秒后袁沐心头一惊,终于认出了那个人。
居然是昨天晚上在酒吧给他点烟的那个男人。这个意外的发现让向来处变不惊的严肃都有些吃惊不已。
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他家?
袁沐那比平常人运行速度快一倍的大脑疯狂地做着各种分析和推断。这件事情基本上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喝醉了酒硬把人给带了回来,二是这人见他喝醉了主动凑了上来。
前一种可能基本上为零。袁沐了解自己,虽然他喜欢男人,但眼前这个脏兮兮乱糟糟的男人绝对不符合他的审美。他连严肃这样的尚且没感觉,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垃圾。
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想到这一点的袁沐心里一惊,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一身干净的睡衣,不禁怒火中烧,二话不说抬起脚就往那男人身上踹去。
男人正睡得香,冷不丁被人一记猛踹,他就直接裹着被子在袁沐的床上打了个滚,哼哼了两声又睡着了。
袁沐觉得自己难得地失控了。印象中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生气。如果让严肃知道他现在像条喷火龙一样盯着自己床上那一堆裹了被子的垃圾的话,对方一定会笑到肚子痛。
这个男人着实可恶。袁沐见这一下没把他踹醒,索性跳上床去再次抬脚。这一次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脚直接把那人连被子一起踹到了床底下。
“砰”地一声响后,被子里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那样子看上去有点可怜,袁沐不由想自己是不是下脚太重了。
但很快他又为自己找到了生气的理由。一个肮脏的男人居然敢睡他的床,关键是他还替自己换了睡衣。袁沐觉得光换床单被套和睡衣已不足以平抚他心头的怒意,他现在只想脱光了赶紧泡一个澡,擦掉一整瓶沐浴露,顺便找个装修队来把他的房间甚至这个男人经过的每一寸空间都给重新装修一遍。
那男人还有些困意,眨巴着两只眼睛盯着面前的“喷火龙”,半天才反应过来:“早,你醒啦。”
面对对方的热情,袁沐只吐出一个字:“滚!”
说完这个字后他又觉得有些不妥,这感觉怎么像是黄花大闺女让人占了便宜后的反应?
袁沐一恍神间那男人已经从被子里走了出来,直直在站在他面前。他个子比袁沐高,居高临下望过来的时候很有气势,好像身上那点玩世不恭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袁沐并不害怕,抬头瞪了回去,并且重复道:“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呵。”男人笑了下,表情十分不屑。他眯着眼睛仔细盯着袁沐看了很久,突然出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袁沐一惊,本能地就想挣扎。不料对方力气很大,他竟有点挣脱不了。于是他迅速改变策略,抬脚往那人的膝盖上踢去。只听对方闷哼了一声,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
“还挺有脾气。”男人扯了扯嘴角,一用力就把袁沐的手拉到了自己面前,直接盖在了额头上,“我这里血还没干透,你就要赶人?早知道你这么忘恩负义,昨晚真不该救你。”
“你救了我?”
“要不是我,你现在早躺在某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床上了,搞不好连床都起不了。”
袁沐的脑海里迅速出现那幅画面,恶心得他简直想吐。在明白自己的性取向后他并不排斥和男人发生关系,但被个令人做呕的男人强/奸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不由打了个哆嗦,放缓了语气:“昨晚……谢谢你。”
“不客气,谁叫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没办法,拼着挨一酒瓶子的揍也得把你抢下来才行。”
袁沐心想这一瓶子怎么没把你直接给砸死,简直太可惜了。
男人立马从他脸上的表情读出了他的内心活动,笑得更加灿烂了:“难怪人家都说长得越漂亮的东西毒性越强。看不出来你斯斯文文的,内心这么黑暗。就这么不得救命恩人早点归西?”
袁沐不跟他扯嘴皮子,挣脱对方的制锢后道:“你说你救了我,有证据吗?”
“我头上的伤就是证据。”男人说着的撩开额发,点点头额角的纱布,“血才干没多久,要不要验一验真假。”
见袁沐似有犹豫,男人索性扯下纱布,露出一条狰狞的伤疤来。袁沐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伤痕很新,缝合的痕迹非常明显,而且还没有拆线,显然是新近受的伤。
到了这会儿他终于相信对方昨晚确实救了他。可他救完人就不能直接回家吗,为什么非赖在他家里不走?
“你这伤……哪里治的?”
男人知道袁沐还没有百分百相信他,于是索性报了个医院:“……打电话去查,问问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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