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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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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了,她不确定他有没有想她。
面对敌人,她可以勇往直前,毫不退缩,但面对傅衍玑,她总是没有足够的勇气。
只是一句简单的,嗨,你还好吗?她都没有说出口的勇气。
乔心懊恼的垂头,真是个胆小鬼。
但是……两天后的宴会上……应该能见到他吧。
……
维也纳音乐学院礼堂内,可容纳千人的观众席上满满当当的坐着一溜的女生,并且还有不断增加的趋势,从门外越来越多的女生三两成群的涌入,甚至不惜几人挤一个座位。
各个皆双手捧腮、翘首以待,期待舞台上那道清瘦的身影。
可惜,走出来的是一个拿着话筒的男人,声音透过话筒传遍礼堂的每个角落:“接下来出场的这位,呵呵……”,目光浏览全场,男人眼里满是笑意:
“看现场师妹们翘首期待的表情就可见一斑了,没错,接下来出场的这位学弟便是多伦。爱尔德大师的关门弟子,一个享有天才音乐人的年仅十八岁的少年”。
现场空前热烈起来,女孩子们不知从哪里掏出来刻着名字的灯牌,欢呼呐喊,只要把房顶都要掀翻了去。
“简弗……简弗……我爱你……我爱你”。
一声声、一遍遍,堪比巨星降临。
而简弗的大名在音乐学院,比任何巨星还要大名鼎鼎。
主持人的声音响彻礼堂的每个角落,声声震耳:“没错,他就是我们音乐学院的明日之星——简弗”。
“啊……”。座位席上沸腾了,炸裂了。
主持人做了个手势,看向舞台一侧,“现场的热烈相信简弗学弟已经感受到了,接下来他要演奏的是他自己独创的曲目,你们可真幸运,这是他第一次现场演奏这首曲目”,主持人笑着看了眼手中卡片:
“这首钢琴独奏名叫重生的爱,唔……只听名字就令人无限期待啊”。
观众席上又是一轮欢呼。
主持人双手压了压,“我们还是安静的听简弗学弟的钢琴独奏吧,记得,用心听哦”。
灯光忽然灭了,帷幕合拢,也仅是一瞬,一柱白光自观众席顶部投射而来,帷幕缓缓拉开,舞台靠右侧那里,一架白钢琴坐落在那里,一侧的琴盖上放着一个精巧的白瓷花盆做点缀,以及钢琴前坐着的,身着白衣的少年。
热烈的观众席瞬间安静下来,针落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那白衣少年身上,不舍得离开。
低沉冗杂的前奏响起,机锋暗藏,心底牟然一震,不舒服却无从起伏的心绪弥漫心间,就好像,频临死亡的人拒绝地狱的邀请……
却无人逃得开这用音乐编织的大网,沉浸在里,感受主人所有的悲欢离合。
他的死……
他的生……
他的光明欢乐……
他的绝望悲伤……
那么深刻的感受着,情不自禁已泪流满面,面前仿佛浮现出一副画面,少年为了心爱的女孩,从地狱里挣扎而出,越过血河和堆积成山的尸体,忍受重重痛苦和煎熬,只为了守护在女孩身边,唯愿安好。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悲伤的气息却盘桓在礼堂上空,久久不息。
有的女孩已禁不住捂嘴痛哭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么?只是和以前每次一样,路过礼堂时,总会被那悲伤的钢琴声吸引的止步。
阿莱躲在帷幕后边,看着灯光下静坐的少年,心脏倏忽不可止的疼痛。
是那个女孩子吧,阿莱想。
脑海里惊鸿般闪过照片里的少女容颜,简弗的心里,现在是在想她吧。
十指攥紧幕布,阿莱目光痴迷的落在少年身上。
音落,白晰的灯光下,少年凝目望向自己修长的五指,眉眼温润清和,与那悲伤的气氛完全脱轨。
清瘦却挺直的背脊如松柏般沉稳劲秀,浑身透着一股疏离淡漠的气息,仿佛从他脚下自动划分开隔离带,生人勿近。
然而,少年望着自己莹润的指尖,倏忽就笑了,那一刹那的明晰惊艳了多少人的眼?
心儿,你听到了吗?我为你作的曲。
我们从年少到死亡、从重生到现在,每一步、我都记得那样清楚啊……
没听到也没关系,总有一天,我只弹给你一个人听。
因为——我所有的悲欢喜乐都凝结在了指下。
而它们——都源自你。
少年目光落在花盆上,目光倏忽幽深似海。
“简弗学弟的音乐天赋真是令人惊叹啊,这么好听的音乐听百遍都不为过,有同学录下来了没,我要把它刻成碟,日日听”,主持人的调笑声拉回现场众人神游的思绪,才发现,她们心心念念的少年早已消失在舞台上。
“好了,所有报名同学已全部表演完毕,现在,投票开始”。
这次比赛主要角逐出随多伦。爱尔德大师参加贝希女王生日宴的人选,由于这是学音乐的人绝好的机会,也几乎人人争抢,为了公平起见,学院决定比赛定输赢,大众评选,前两名可随多伦。爱尔德大师参加贝希女王生日宴,并有机会在世界各国大佬面前表演。
本来简弗已经是爱尔德大师内定的人选了,但是简弗自己提出来要和众人一样走竞选道路,当时还有好些人骂简弗虚伪,当然绝大多数都是男生,女生都暗赞她们的男神果然高风亮节。
而现在,结果显而易见。
几日后,江如飞和另一个清秀的日本女孩随多伦。爱尔德踏上了飞往Y国的飞机。
过安检时,安检员蹙眉对江如飞说道:“对不起这位先生,您的花盆是不可以带上飞机的,有需要我们航空部可以帮您保管或者为您安排托运”。
甜美清秀的日本女孩惠安雅子不满道:“我只听说不可以携带易燃易爆品和管制刀具以及宠物,什么时候连花盆都不能带了”。
安检员依旧不动如山的微笑:“很抱歉,这是国际航空部新颁布的规定,为您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江如飞低头看了眼怀中抱着的白瓷花盆,精秀小巧,然而里边埋着黑土,光秃秃的不见发芽。
惠安雅子可是时刻关注着江如飞,也是为了能更近一步的接近江如飞才拼了命了胜出,她是知道江如飞有多宝贝这个花盆,这些天不论去哪里都抱着,却始终不见花盆里长出一丁点花草来。
这是心儿送给他的,他要惊心守护着它,等它发芽、成长、开花,然后拿给心儿看。
多伦。爱尔德无奈一叹,打了个电话,这边电话刚落,那边就有人小跑着对那安检员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见那安检员目光惊怒的落在江如飞身上,被身边人扯了扯袖子,才放几人离开。
走出老远,还听得那安检员不忿的声音:“规则是用来遵守的,不是用来破坏的”。
“规则怎样我们说了不算,那些有权势的人说了才算”。另一个安检员劝解道。
惠安雅子对着江如飞笑了,然而江如飞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垂下脑袋,惠安雅子负气的撇了撇嘴。
简弗总是这样,对谁都淡漠的很,仿佛游历在这个世界之外,随时都能脱离这个世界而去,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多驻足一秒。
下一刻,惠安雅子又咧嘴笑了起来,这样孤独忧郁的简弗虽然令人心痛,但没有任何人能接近他,而她,现在则走在他身边,时间那么长,她总会走进他的心里的。
想起临走前,全校女生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惠安雅子就骄傲的不行,连将要面对贝希女王等等大人物的紧张感都消失了个七七八八。
江如飞抱紧白瓷花盆,静静的行走在人潮中,心儿,你送我的夙香花种我有好好栽培,等它开花了,你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
那么,在这次宴会上,我会见到你吗?
已经两年了,不知你过的可好,虽然你都有和我电话联系,但见不到你的人,我从来不能心安。
……
廊檐下的风铃“伶仃”作响,仿似一曲欢快的乐曲,随少女奔跑的脚步起伏不止,裙裾飞扬,少女的长发拂开一道长长的银河。
路过的女仆见到那奔跑而来的少女皆后退垂首,恭敬喊道:“公主殿下”。
然而,等不到少女的回应,只有那幽幽的馨香随风飘来。
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身边随侍两个侍卫,面容冷峻威严,脚步不急不缓。
少女看到男人后,立刻提裙飞奔过去,抱住男人的臂膀撒娇道:“哥哥哥哥,你说衍玑哥哥明天会来吗”?
一听到傅衍玑的名字,男人第一反应便是蹙眉,不悦道:“你是高贵的公主殿下,要时刻保持高贵的仪态,跑跑跳跳的成何体统”?
铃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现在不是没有别人吗?时刻端着,那得多累啊”。
米挲摆了摆手,身后跟着的两个侍卫恭敬退去,米挲拉着铃兰往前走,声音温和了几分,却依旧不掩冷酷:“他已经成了别人的未婚夫,你还要喜欢他吗”?
铃兰负气般摆脱米挲的手,一字一顿郑重道“不是喜欢,是爱,我爱衍玑哥哥,我爱他”。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
“未婚夫又怎样,他们又没有结婚,衍玑哥哥只是被那女人一时迷住了,他早晚会知道我的好的”。少女目光悠悠,隐有泪花,却强忍着憋回去。
每当她想起那日傅衍玑揽着那少女郑重而甜蜜的宣布她的身份,她便难受的想发狂,怎么可以,她爱着的衍玑哥哥怎么可以喜欢别的女人,那是她从小就想嫁的男人啊!
她是皇室最高贵的公主殿下,从小不论她喜欢什么东西,母亲和哥哥都会帮她得到,甚至有些低贱的臣民为了巴结她也会上贡一些她喜欢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所以衍玑哥哥,她一定会抢过来。
而那个女人,必须死。
“铃兰……你清醒一些好不好,不是你的东西硬抢过来也没意义,天下好男子这样多,我和母亲都会帮你细心挑选的,放弃傅衍玑好吗”?
“不行”,铃兰后退一步,怒目看向米挲:“你根本不知道我对衍玑哥哥的感情,所以才会这样轻松的就说出放弃的话,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啊,看在我这么多年乖巧听话的份上,求求你,帮我把衍玑哥哥抢过来好吗”?铃兰摇着米挲双臂,恳切道。
铃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紧紧抓住米挲双臂:“哥哥,你喜欢那个女人是不是?你别想骗我,你那天看她的眼神我都看到了,你把她抢过来做你的王妃,这样就没人和我抢衍玑哥哥了”。
脑海里骤然浮现出少女清冷的眉目,心底松动一块,然而下一刻米挲愤怒的擎住铃兰肩膀,怒喝道:“你清醒一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个公主”?
这话却令铃兰眉眼一厉,推开米挲的擎制,大叫道:“如果连自己爱的男人都不能得到,这个公主身份我宁肯不要”。
“你说真的”?米挲忽然冷静下来,冷酷的眸子睨向铃兰,眼底迸射而出的犀利冷酷直震的铃兰心肝发颤。
铃兰下意识的点头。
米挲转身就走,“一个能为了男人而摒弃身份和责任的公主,我们皇室——容不得”。
铃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赶忙小跑上去抓住米挲手臂,“哥哥你原谅我吧,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你原谅我吧”。
摒弃公主身份的话,不禁她爱的男人无法得到,还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铃兰额头冒汗,幸亏周围没有人,否则被有心人听到报到母亲和议员大臣那里,她这个公主身份可真要危险了。
米挲转身望向铃兰,那目光仿佛能够直抵人心,穿透人心底最黑暗阴沉的地方:“你还要抢傅衍玑吗”?
“不会了不会了”。铃兰赶忙摆手。
然而那快速垂落的眸底一丝幽暗快速闪过,十指捏紧裙边。
怎么可能……
米挲抚了抚她的发顶,无声的叹了口气,铃兰说的违心的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她每次撒谎的时候总是不敢抬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但是,他只有铃兰这一个妹妹……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东西都都会尽力满足她。
然而这次……
她的固执让他无计可施,难道,真的要依铃兰吗?
☆、123 凤还巢
123
“他会来”。
铃兰愣了一瞬,这才意识到米挲说的是傅衍玑,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然而米挲的下一句话却又将她打入地狱里去。
“南宫心也会来,并且是以南宫家小姐的身份”。
去年铃兰的生日宴上出尽风头的不是女主角铃兰公主,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女,被傅家唯一继承人当场宣布未婚妻的身份本已惊爆人的眼球,但谁知她竟是南宫三少和他的夫人沙玥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真是比电视剧还要狗血的人生啊。
当时在场的媒体记者第一时间将消息发布出去,虽说有南宫家族的人刻意拦截消息,但架不住那么多记者钻漏子,最终,南宫心的存在以流星的速度传遍世界上每一个有心人的耳里。
灰姑娘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不,是凤凰终于还巢了!
对于这个人生如传奇般年仅十六岁的少女,不少人都在挖掘她的所有消息,想知道秋少的亲生女儿、傅家未来家主夫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但竟连张照片都查不到,只有宴会当天的一张侧面照流传开来。
相片上一纤瘦少女挽着少年的臂膀,眉眼清冷无双,令人想起无边夜色下的幽月,寂冷怜霜。
然而那温柔的眸光却又昭告着她的幸福依赖,一切皆源于她身侧挺立着的少年。
气质昭昭,比铃兰公主还要有公主风范,这样的少女,谁能想到她十五年前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三人下飞机后,早有人等候在此,接了三人便前往皇宫别院,那里居住着这次宴会上需要表演的所有嘉宾,一路走走停停,侍卫在前边引路,爱尔德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淡定非常,惠安雅子是第一次到皇宫来,目光惊奇的在一众巍峨的宫殿前掠过,感叹着皇家的威严庄重。
江如飞跟在几人身后,看起来悠然的步伐像在游山玩水,却一步也没拉下,眉眼清润温软,如溪水般清澈如许,引得路过的女仆连连回首。
“皇宫真的好大啊,真漂亮呢,你看那里”。目光一转,惠安雅子惊喜的指着远方日光映照下的宫殿一角,殿角的风铃随风而荡,悠远悦耳的铃声飘然入耳。
“真好听,风铃也很好看呀”!惠安雅子感叹道。
引路的侍卫压下眼底的鄙夷,轻浮一笑,傲然道:“那当然,你也不打听打听里边住的是什么人”?
“住的什么人”?惠安雅子没注意到侍卫语气里的傲慢,随口反问道。
“住的可是我们皇室最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铃兰公主”。
“铃兰公主”?惠安雅子惊呼道,“怪不得呢?原来是铃兰公主居住的宫殿啊”!
关于铃兰公主她也是有所闻的,皇室最为宝贝的公主殿下,聪慧美丽,是臣民们心底最理想化的女人。
惠安雅子不经意的瞥了眼江如飞,却见他从始至终淡漠如常,不曾有丝毫的神情变化,这才松了口气。
铃兰公主的魅力实在太大了,她怕简弗也迷恋于此,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好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待会会有人来告诉你们宴会上的注意事项,宫殿很大,你们不要随处乱跑,迷路了我们概不负责”。将三人领到休息室里之后侍卫冷着脸说道。
爱尔德摆了摆手,这些久居皇宫的侍卫难免染上些陋习,不计较就是。
“真的好无聊啊,简弗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嘛,我们不走远,就在外面的花园里转转,很快就回来”。坐了一会惠安雅子有些不耐了,苦着脸央求江如飞。
爱尔德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像个呆子似的坐着,二十分钟了连根指头都没动一下,爱尔德倒是有些佩服江如飞的定力了。
“好了,你陪雅子出去走走吧,一会回来”。
江如飞依言站起身来,当先朝外走去,惠安雅子立刻笑了起来,对着爱尔德做了一个多谢的手势,蹦蹦跳跳的跟在江如飞的身后离开了。
爱尔德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摇头失笑,真是个孩子啊,这就把她给开心的。
惠安雅子为了多和江如飞待在一起,故意选了条最长的路,虽然江如飞一句话也不说,她依旧觉得很开心,但走着走着惠安雅子暗叫一声不妙,她只顾着开心,根本不记得路了,他们现在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糟了,我们好像迷路了”。
江如飞清澈的眸子落在路口的路牌上,上边用红漆写着冗杂的梵文,继而,莹润的指尖指着前方右侧路口,淡声道:“走这里”。
惠安雅子惊奇的看向江如飞,“你怎么知道”?
“牌子上写着”。
惠安雅子看向路牌,一堆她看不懂的符号,抓了抓头发,不敢置信道:“你会梵文”?
江如飞淡漠的点头。
“天哪,你究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技能,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啊,男神啊,想让人不爱上你都难”,惠安雅子的内心在呐喊,眸子望向少年清冷温润的侧脸,痴迷不已。
刚拐过路口,便闻前方脚步重重,两旁花树簌簌而震,惠安雅子抬眸望去,下一刻,震惊的睁大了双眸。
四个侍女开道,少女穿着天蓝色夹花百褶公主裙,裙身蓬松如含苞的花朵,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身如风吹就折的花径,裙身上缀以钻石拼出的百合花,缠身而上,日光映照下,那钻石折射的光芒令人忍不住闭上眼睛。
长发绾在发顶,一枚红钻皇冠镶嵌而上,露出洁白光裸的脖颈,一张妆容精致的面容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轮廓,双眸清澈温柔,眉目高贵凌然。
少女双手放在小腹处,不疾不徐的行走而来,每一步望之都优雅无限,贵气横生,令人深深的折服于少女的高贵仪态下,不自觉便低入到尘埃里去。
惠安雅子看的愣住了,直到那前行的侍女眉眼凌厉的呵斥她,才猛然惊醒过来,措不及防后退时脚步绊住石块,眼看着就要摔倒在石板路上,然而双臂被什么力量一扯,险险站稳。
那少女从她身前走过,目光悠然轻曼的自她身上掠过,像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然而当她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时,不其然顿了顿,继而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
风吹过,花树簌簌而落,送来少女身上的幽香,以及走远的曼妙背影。
“她——就是铃兰公主殿下吗”?惠安雅子羡慕的看着少女走远的背影,感叹道。
果然名不虚传。
少年漠然的转身离去,从始至终,没看向那自诩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一眼。
“哎呀你等等我嘛,刚才多谢你了……”。
铃兰脑海里闪过那少年的眉目,蹙了蹙眉,柔声道:“刚才那少年是谁”?
侍女赶忙回道:“是今天来的表演嘉宾,好像是爱尔德大师的得意弟子,被誉为音乐天才,公主如果对他感兴趣属下立刻去查”。
铃兰摆了摆手,“不用了,衍玑哥哥快到了”。
那少年从不像其他男人般看到她就恨不得扑在她的脚下,淡漠的游历在众人之外。
铃兰勾唇轻笑,真是个奇怪的人。
……
夜晚来临,宫殿各角红灯高挂,映得整坐宫殿朦胧大气,侍卫腰间提着刀穿梭在各处巡逻,侍女端着托盘上置酒杯点心之类的脚步匆匆。
八点一刻,宫殿最大的宴客厅,灯光璀璨,华服美食,宴会揭开一角。
贝希女王已年逾五十,说起来她的人生也算传奇了,十四岁便承袭母亲的王位,十六岁嫁给青梅竹马的恋人巫岑公爵,两人伉俪情深曾羡煞多少人的眼,先后生下米挲王子和铃兰公主两个儿女,但就在铃兰公主三岁那年,酷爱登山的巫岑公爵就此消失在前往珠峰的路途上,从此杳无音信。
有人说巫岑公爵早就死了,但他的尸体至今没有发现。
贝希女王独自抚养两个儿女长大,一面又要面对来自众议院的压力,踟蹰到今日,再没人敢看轻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
而自此之后,贝希女王再也没有提过巫岑公爵,也禁止两个儿女讨论,仿佛曾经的恩爱缠绵不过一场镜花水月,曾引得多少人疑惑。
然而内情究竟如何,也只有贝希女王自己清楚。
贝希女王五十岁生日宴虽说比铃兰公主的成人宴办的简陋许多,但却比铃兰公主的成人宴更吸引人眼球,一个国家象征尊贵与地位的女王,自然比一个花瓶似的公主要引人关注。
前来的不少大人物都是只能在电视、媒体以及财经杂志之类的媒介里才能看到的人物,甚至还有好莱坞顶级巨星,但在这里,便显得星光黯淡了许多。
也不乏不少被父母硬拉来的名媛淑女、青年才俊,毕竟贝希女王的生日宴可是个绝好的机会。
然而,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淑女目光都齐刷刷的往一个地方望去,似羞还怯,却掩不住眉间欢喜。
那个人——就是傅家唯一继承人,傅衍玑吗?
他长的可真好看,总是听父母念叨他有多厉害厉害,可是,他看起来那么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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