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妈,我们走吧!”
  就在郁晚歌牵着周婉要走的时候,周婉猛地就甩开了她的手——
  “晚歌,你先回去,我有点儿事!”
  说着,不等郁晚歌再说些什么,周婉便快步走开了。
  周婉顺着那抹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在拐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找寻到了那抹身影。
  “走吧,我们谈谈!”
  点了点头,周婉坐上了车子。
  ——————————————————
  车子在一家古香古色的茶馆停下,要了一个雅间,周婉便和任迅平坐了进去。
  袅袅的茶香气息弥漫开来,晕染了一片祥和又宁静的气氛。
  任迅平抬手,为周婉续了茶——
  “这些年在国外,过得怎样?”
  很简单的开场白,却道出了任迅平对周婉的关心。
  “还好,虽然清贫了些,至少生活的很平静!”
  周婉说得是心里话,虽然当年离开的时候,自己算是净身出户,但躲离了纷纷扰扰的生活,自己的心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虽然知道自己会有回来的一天,却不想自己居然是在这样为自己女儿着想的情况下,才决定回国的。
  听出了周婉话语间的淡然,任迅平抿了一口茶。
  “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孩子需要父爱,我不能做一个自私的母亲!”
  一直以来,周婉都不想再回到沈城这个伤心地,但只要一想到郁晚歌渴望得到父爱的神情,她还是做不到以自己一人之私,断了郁晚歌和郁玄海之间的父女之情。
  听到周婉的话,任迅平心头儿有些难受,是啊,她是一个做了母亲的人。
  想到刚刚那个为周婉整理着羽绒服的小身影,虽然他没有看清楚郁晚歌的脸,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你打算让孩子跟着郁玄海?”
  “我尊重孩子的选择,如果她想跟着郁玄海,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郁晚歌已经长大成人,在抚养权的问题上面,她不想多费心思,如果注定她这辈子都是一个人,她不会去争取抚养权的!
  周婉说着话,却没有抬头看自己的意思,亦没有刚刚见到自己时的那种错愕。
  这不由得让任迅平恍惚间想到了当年那个刚刚大学毕业的青涩周婉。
  相比较当年那青涩懵懂的样子,现在的周婉变得成熟又稳重,冥冥之中,似乎还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寡淡,看来,时间确确实实会改变一个人。
  “如果孩子决定跟了郁玄海,你有什么打算?是出国还是留在沈城?”
  “暂时还没有想过!”
  “……”
  “郁玄海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等他醒了以后再想以后的事情!”
  周婉虽然知道郁晚歌渴望得到父爱,但她注定是无法了郁玄海走到一起的,所以,以后要让郁晚歌面对是选父亲还是母亲的问题,确实有些残忍。

☆、第124章:统统都去死吧!(求月票!)

  周婉虽然知道郁晚歌渴望得到父爱,但她注定是无法了郁玄海走到一起的,所以,以后要让郁晚歌面对是选父亲还是母亲的问题,确实有些残忍。
  听到了周婉的话,任迅平忽的伸出来了手,从正面握住了周婉放在桌子上的手。
  “当年的事儿……你还怨我?”
  任迅平的话,无异于一颗威力十足的原子弹,让周婉那些不想要再去提及的往事,再次如潮水一样翻滚的涌上她的脑海中。
  足足怔愣了三秒钟中,周婉才下意识的从任迅平的手中抽离开自己的手。
  “都过去了!”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太迅速,也太让人措手不及,所以,周婉并没有责怪谁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命,不是嘛!
  听到周婉的话,任迅平的心里更加难受起来,他情愿周婉骂他几句,打他几下,也不要像现在这样,以一种看淡了一切的态度对待着他。
  看着周婉轻描淡写的端着茶杯喝茶,任迅平还是忍住了自己心底里对她的怜惜,将面色恢复到了常态。
  “你见过辰宪和沁岚的孩子了?”
  容霆琛告诉任迅平周婉回国了,自然而然的,他就想到了容霆琛已经见过她了,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说她回国的话。
  听到任迅平提及到了容霆琛,周婉的心,明显“咯噔”一颤,连同拿着茶杯的手,都下意识的僵了一下。
  发觉了周婉的细微异样,任迅平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
  ————————————————
  郁晚歌打了计程车回到家里,外面已经开始飘起雪花。
  正值年尾与年初的接档上,沈城天气变得更冷。
  黑色的漆皮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郁晚歌回到了家里,脱了羽绒服掸了掸上面的雪花,继而踩着棉拖便走进了屋子里。
  想着自己和母亲都还没有吃饭,她便进了厨房那里,准备煮面。
  就在她刚刚迈着步子走进厨房的刹那,身后忽的伸出来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一把就将她抵靠在了墙壁上。
  “唔……”
  穿着单薄针织衫的郁晚歌,孱弱的身子抵靠在了墙壁上,立刻就发出骨骼颤抖的声音。
  皱着眉头,闷痛一声,她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
  “容……唔……”
  还不等郁晚歌把容霆琛的名字全部唤全,她的下颌立刻就被男人以一种霸道的姿态给捏住。
  “还真就拿这里当成是你家了啊?”
  “……”
  “就算你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也要看看房产证上面是谁的名头!郁晚歌,以为晚音的母亲过世了,你就可以和你的母亲横行霸道了吗?”
  压制着怒气的声音,带着犀利的口吻,如同一盆冷水一样的浇到了郁晚歌的头顶上,将她淋湿到彻彻底底!
  下意识的摇晃着头,郁晚歌完全搞不懂容霆琛在说什么!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
  “……”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觉得你自己害人不浅还不够,还打算带上你的母亲,是吗?”
  如果说这个房子,是郁晚歌单独一个人住还不至于让他这么愤怒,偏偏是连同周婉也要住在这里。
  该死,这是郁晚音妈妈之前住过的房子,现在换了周婉,分明是打算以一种易主的姿态去刺激郁晚音。
  想到郁晚音缩在自己的怀中,哭得和个泪人似的的样子,容霆琛心里那无处宣泄的怒火,排山倒海一样的积压在他的心口处。
  “唔……放开,我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房子是她父亲留给她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唯一的住处了。
  在沈律师那天拿来的房产证上面,分明登记的名头就是自己母亲的名字,她和她母亲住在这里,碍到谁的事儿了!
  郁晚歌拧着容霆琛扣住自己下颌的手腕,奋力的挣扎。
  却不想,她挣扎一分,男人扣住她下颌的大手,就下意识的加重一分。
  “呜呜……痛……”
  那越来越紧的力道,压迫着郁晚歌,让她疼得眼中不住有泪珠在飞速的闪现着。
  “容霆琛,放开我!你就算是想发疯也要讲讲道理!”
  郁晚歌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话题了!
  “和你这样的人讲道理?郁晚歌,我告诉你,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妈要住在这里,也要想想晚音的感受!”
  “……”
  “今晚,你就和你那不要脸的妈,给我滚出这里去!”
  只要一闭眼,郁晚音那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就不住的在容霆琛的脑海中闪现着。
  虽然郁晚音不经常回到这里,但一听说郁晚歌和周婉住在了这里以后,她就吵吵着要搬回来住,不要让她母亲住过的屋子给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住。
  容霆琛带有命令性的口吻,不容郁晚歌有任何的反驳,就好像他说的话是圣旨,别人如果有疑议,就要面临杀无赦的危险。
  “唔……容霆琛,房产证上面,是我母亲的名字,郁氏老宅是我母亲名下的财产,我和我母亲住在这里是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你要我和我母亲搬离这里,我们就要乖乖照做?”
  忍受着下颌处那骨骼撕裂开的疼痛感,郁晚歌第一次开口,如此激烈的反驳着这个从来不会考虑她感受的男人。
  她完全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对她和她的母亲如此残忍,残忍到连同她们在沈城这里唯一的安身之所都要被残忍的剥夺!
  一向,真的可能是她的性子太过柔弱,也太过安静,不喜与人争什么,才让这个男人对自己和自己母亲如此的放~纵!
  听到郁晚歌和自己激烈反击的声音,容霆琛眉眼间那燃烧着怒火的眸光,变得更加的冰冷嗜血起来。
  “啪!”
  扬手,容霆琛将心口处那所积压着的怒火,全部都传递到了掌心处,带着几乎可以把郁晚歌打散架的力道,对着她本就苍白的脸颊处,猛地就甩了过去。
  孱弱的身子被甩开,郁晚歌一下子就跌倒了餐厅的桌子和椅子的缝隙间。
  忍受着那莫大的羞辱和哀痛,郁晚歌的嘴角边,溢出来了淡淡的血丝,可还不等她起身擦拭着自己嘴角那里的血丝,便看见容霆琛迈着流行大步,快步去了客厅那里!
  “嘭!”
  “吧唧!”
  “咣!”
  各种物件砸落在地的声音,如同缠绕不开的丝线一样,不绝如缕的在郁晚歌的耳边响起。
  听着那几乎要震碎了自己耳膜的声音,郁晚歌从桌椅的夹缝中,动作缓慢的支起来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扶着发疼的膝盖骨走到了客厅那里。
  入目的是,容霆琛如同一匹凶悍的饿狼一样的摔打着客厅里的一切摆件。
  “嘭!”
  又是一个青花瓷的瓷瓶,声音愕然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容霆琛,你要干什么?”
  没有去听郁晚歌对自己的质问,容霆琛随手拿过来一个摆件,对着郁晚歌便砸来。
  “统统都去死吧!”
  伴随着容霆琛那怒吼一样的声音,摆件砸到了郁晚歌的肩膀处。
  巨大的冲击力擦过,让郁晚歌的身子下意识的趔趄了一个跟头。
  “唔……”
  身子跌落,撞到了一旁的沙发。
  皱着眉,郁晚歌不敢抬眼去看那一片狼藉的一切。
  “不要……不要再摔了!”
  郁晚歌悲哀的知道,容霆琛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报复方式来摧毁她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唯一的住所。
  堵住耳朵,郁晚歌自欺欺人的不愿再去听这些声音,可那越来越大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变得更加的愈演愈烈。
  就在她缩在身子在沙发的一角的时候,郁晚歌忽的感觉客厅里的声音渐渐的没了。
  等到她错愕的抬起眸,才发现,那个可以摧残一切的魔鬼男人,已经转身越过自己,上了楼。
  “不要!”
  郁晚歌惊恐的大叫一声,看着那个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处的男人,她整个人的心,被揪的紧紧的。
  本能性反应的快速站起身子,郁晚歌踩着拖鞋,越过那满地狼藉的一切,快速的追上了楼去。
  果然,在她刚刚拐过楼梯口的时候,卧室里便传来了*板被掀翻的声音。
  “嘭!”的一声巨响,几乎要震碎了郁晚歌的心。
  来不及再去想太多,郁晚歌心脏悬到嗓子眼那里的迈着步子,快速的向自己的卧室那里走去……

☆、第125章:郁晚歌,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求月票!)

  “嘭!”
  那巨大震撼的声音落入耳中,郁晚歌来不及再去想太多,一颗心脏悬到嗓子眼那里的迈着步子,快速的向自己的卧室那里走去。
  从门边那里看去,郁晚歌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看着自己卧室里的那一片狼藉。
  *板被掀翻了不说,连同她整理在衣柜里的衣物都被翻了个底朝天的散落一地。
  “容霆琛,你发什么疯?”
  凌乱的一声怒吼,郁晚歌近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乱了一地的东西,包括她的书籍,还有一些平时她收集的小物件,都被如履平地一样的践踏成了碎片。
  望着自己那精心布置的屋子现场变得如此狼藉一片,她的心被揪的一抽一抽的疼着。
  转过眸,看见了出现在门口这里的郁晚歌,容霆琛那血一样猩红的眉眼,更加突兀的散发着可以吃人一样的阴厉眸光到那抹娇小身影的身上。
  一个箭步快速上前,一把就扯住了郁晚歌纤瘦的小臂,铁钳一样的拧紧在掌心中。
  “晚音的东西,你一样一样的都要抢走。现在连她母亲给她留下的唯一住处,你和你母亲都要夺走,郁晚歌,你的心,还真是够黑的!”
  闪烁着嗜血一样光芒的眼,眸光阴冷的让郁晚歌心底里直发憷。
  “没有……”
  她没有夺走郁晚音的任何东西,从来没有!
  之前的公司,哪怕就算是自己父亲立遗嘱说要给自己,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收入了郁晚音的手里。
  而郁氏老宅这里,也无非是她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的暂时安身之所,等处理好了郁氏这边的事情以后,她们还是要离开,回到德国去的,这里早晚还是郁晚音的!
  听着郁晚歌颤颤巍巍的声音,看着她不住闪躲自己眸光的样子,容霆琛心口处挤压的怒火更加旺盛的燃烧起来。
  “别给我口头上说你没有,拿出你的实际行动!”
  “……”
  一听说要自己拿出来实际行动,郁晚歌更加不解的看向容霆琛。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既然不懂,我来教你好了!”
  说着,容霆琛抬手扯着郁晚歌就往外面生拉硬扯。
  “唔……”
  手腕被拧紧到红痕累累,郁晚歌吃痛的倒吸着空气。
  “容霆琛,你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不好吗?一定要动手动脚的吗?”
  在容霆琛蛮横的拉扯下,郁晚歌竭力的想要以一种平和的态度和他对话。
  可已经被怒气冲昏了理智的容霆琛,哪里会在意着郁晚歌的话。
  “不对你对手动脚,你永远不会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容霆琛卷杂着十足的气焰的声音,阴骘的在郁晚歌的耳边响起,让郁晚歌到最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被男人用手臂蛮横的拖出屋子。
  “唔……”
  在阶梯“咯噔、咯噔”的楼梯上面被拖拽,郁晚歌的脚踝,被磕绊到红肿的像是包子一样。
  “痛……容霆琛,停下来,求你停下来啊!”
  脚踝处越来越痛的感觉,让郁晚歌额际渗着密密涔涔的细汗,连同发白的唇角,也被贝齿死死的咬紧,以此来舒缓着自己那钝痛的脚踝。
  不去听郁晚歌呜咽的求饶,容霆琛加重了去拉扯着郁晚歌的手腕的力道。
  越来越重的力道让郁晚歌身子发憷的打着颤。
  “啊!”
  郁晚歌身子被拉到了外面,容霆琛拿手一甩,她纤弱的小身子一下子就跌进了雪地里。
  仅仅穿着单薄的衣裤,冰雪很快就融化雪水,渗透进郁晚歌的衣衫里。
  等到她疼痛的从雪地里,缓缓的站起来身子,容霆琛从屋子里拿出来她和她母亲的行李箱,甩手扔到了她的身旁的雪地上。
  “拿着你和你母亲肮脏的东西,滚出去!”
  阴厉的声音,卷着狷狂的怒气,容霆琛如同一个可以摧毁所有的魔鬼,只手遮天的毁掉郁晚歌和她母亲在沈城的唯一的住处。
  癫狂的声音,几乎要震碎了郁晚歌的耳膜,等到她从那一阵惊恐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见容霆琛已经拿着一把锁,把郁氏的大门“啪!”的一声就上了锁。
  那门被上了锁的声音,让郁晚歌的身子心惊胆战的抖索了一下。
  等到她反应过来,便看到了家门被厚重的锁给锁上了。
  “不……”
  嘶吼的声音,打着沙哑,从郁晚歌的嘴巴里哆哆嗦嗦的溢出。
  顾不上身子上那脱筋一样的痛,郁晚歌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步履维艰的向容霆琛走去。
  “啊!”
  身子绊倒在了结了薄冰的雪地上,郁晚歌失控的尖叫一声,在她身子跌落的一瞬间,快速的扯住了男人的裤脚。
  感受到了自己裤脚被力道给拉扯住,容霆琛依旧带着怒气的身子,板板正正的立在郁晚歌的眼前。
  “不要这么残忍……”
  热泪盈眶的郁晚歌,流淌着无比悲伤的泪水,只要想到自己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的唯一栖身之所都被残忍的夺走,她的心,一如这大雪飘零的冬月,凄寒、阴冷……
  听到了郁晚歌那极度微弱的声音,无助的如同这飘零的雪珠一样,盈盈的散落,容霆琛不明所以的皱紧了一下眉头,连同搁置在大衣兜里的手,都在缓慢的张开……
  “房产证上面的名头确确实实是我母亲的名字,我没有想要去夺姐姐任何东西的意思!”
  郁晚歌不说这话还好,等到她把话语溢出嘴巴的时候,容霆琛那缓缓张开的手,再一次握紧成了拳头儿。
  如果她不去和自己解释这样一番话,他或许真的会心软的把钥匙给她,但听到了这样一番话,无疑就是在激起他去想郁晚音在自己怀中哭泣的样子。
  绷紧了脸部的线条,容霆琛冷酷的俊脸上面,重新泛起了阴森的铁青色。
  忽的蹲下身子,男人单膝撑在郁晚歌的面前。
  骨骼雅致的指尖,倏地掬起了郁晚歌流满了泪痕的下颌——
  “郁晚歌,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男人好看的指尖甩开,将郁晚歌瘦小的身子,重新扔回到了冰寒的雪地里。
  “唔……”
  单薄的身子本就被雪水打湿,再次接触到雪地,不由得让她的针织衫上面挂起来盈盈的小冰晶。
  看着抽身离开的男人,郁晚歌觉得她真的是可悲至极。
  抚着发疼的心口,她再一次步伐踉跄的追了上去。
  扯过男人那穿着烟灰色大衣的手臂,郁晚歌的眸光无助又可怜——
  “容霆琛,你到底想要怎样啊?”
  “是我想要怎样?还是你想要怎样?嗯?”
  反握住郁晚歌的手腕,容霆琛的眉心间尽是散不开的戾气。
  “不是你的东西,也能心安理得的霸占,郁晚歌,一定要我撕毁你的虚伪皮囊才肯乖乖就范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去解释,才能消除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误会。
  “郁晚歌,你的任何一句话在我这里无非就是在你美化你婊~子的外表!今后,郁氏老宅,我不允许你再跨进一步!”
  阴狠的话语溢出容霆琛的薄唇,继而,手臂阴厉的一甩,郁晚歌的身子再一次跌落到了冷硬的地面上。
  看着那抹在自己视线中渐行渐远的身影,郁晚歌无措的泪水,再次簌簌的滚落下来,随着冰冷寒气的凝结,发亮的小冰晶,挂在她一张伤心欲绝的小脸上。
  迈着步子走出了郁氏老宅,容霆琛整个人的周身上下那冷硬的气息,依旧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
  随手拿出大衣兜里的烟,点燃。
  在飘零着漫天雪花的冬日里,容霆琛心烦意乱的吐着青白色的烟圈。
  那渐变寒冷的天,本应该是让人理智可以冷静下来的,可容霆琛该死的发现,他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
  足足抽没了烟盒里剩下的八根香烟,他还是无法宁静下来。
  心绪凌乱的拿出来自己放在衣兜里的钥匙,在看见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的时候,丢了进去。
  等到冰冷的天气,让他的理智些微的冷静了些,他才重新坐回到车子里,发动车子的引擎,离开……
  ——————————————————
  看着那抹颀长的身子在自己氤氲泪光的视线中渐行渐远,郁晚歌终于无法再去承受的嘶声大叫了一声——
  “啊!”
  那几乎可以折磨她到疯狂地步的凌乱,如同缠绕不开的蔓藤,一圈一圈的勒紧郁晚歌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伴随着那一声发泄的嚎啕大哭,无助的啜泣,嘤嘤的在她的唇角蔓延——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第126章:婉婉,我帮不了你

  等到周婉从茶馆那里出来,她才知道自己在任迅平面前所建立的坚强外表,在离开的那一刻,彻底的塌陷瓦解成了支离破碎的碎片。
  没有去打车,周婉就是迎着冬日里旋转飘零的雪花,步伐沉重的往家里走去。
  “不要怪我,当年,我真的尽力了!”
  任迅平的话语,不住的在周婉的耳边回响着。
  当年容辰宪的离世,周婉心里确实有怨,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而且当年任迅平也尽力的去救容辰宪,没有救下来他,周婉已经不再怪他了。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是他们人为力量想要改变就可以改变的!
  想着,周婉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后,便收拢了下自己的领口,继续亦步亦趋的往家里走去。
  推开了郁氏老宅的铁栅栏门,“吱呀——”的声音,在静谧的冬日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等到周婉走进了庭院才看见那满地的狼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