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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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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我现在在医院陪着容霆琛呢!
听着杨子薰一再强调让自己把礼裙给送回去的话,郁晚歌被她给折磨到头皮发麻。
皱了下眉头儿以后,郁晚歌应声答应了下来。
“嗯,好,我一会儿把礼裙给你送回去!”
挂断了电话以后,她就像是刚刚应付了一个难缠的敌人一样如释重负。
但想着自己要回到容霆琛的公寓里去取那件礼裙,她立刻就感觉到了自己将会面临一个比杨子薰还要难缠的家伙。
实在是不想再去见那个男人,思来想去,她拨通了快递的电话。
或许,通过其他人去找那个男人比较好。
回到了酒店那里,郁晚歌给自己洗了个澡。
等到她洗好了身子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收到了快递那边打来的电话。
“小姐,您刚刚让我去您朋友家取礼裙,您的朋友他……他现在整个人神志不清、头部在流血。您是不是……”
“你如果想管,打急救中心电话就好,如果不想管,拿了那件礼裙,你就可以离开了!”
郁晚歌的话语说得无比的冷静,对于容霆琛头部流血的事情,她真的做到了事不关己。
如果说这个受了伤的人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她都可能会伸出援手,但是唯独他容霆琛不可以,也不可能。
不允许那个快递员再和自己说其他任何一句话,她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可等到她挂断了电话以后,她才忽的发现自己的心情是多么的复杂。
不管怎样说,容霆琛头部出血,都是自己拿台灯砸伤的,就算是自己为了自卫,也不能这样事不关已态度的抽身离开。
握着手机的小手在微微颤抖着,郁晚歌真的矛盾极了。
就在她面色纠结着该不该去医院的时候,许慕延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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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件白色的针织衫,郁晚歌穿着直板的牛仔裤,样子清秀依旧的出现在了咖啡馆那里。
“等了很久吧?”
没有在去想容霆琛脑部流血的事情,郁晚歌样子恬淡的坐在了许慕延位置的对面。
“还好,我也是刚刚到,你要喝什么咖啡?”
“嗯……蓝山吧!”
“好!Waiter,一杯蓝山,一杯卡布奇诺!”
两个之间百无聊赖的聊着天,许慕延没有去问郁晚歌五年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毕竟他也知道,问了之前的事情,无疑就是在掀开她最不愿意触及的伤疤!
“对了,慕延哥,昨天实在是抱歉,你……酒会还好吧?”
想着昨晚没有见到许慕延,郁晚歌怀着有些小心思的心理问着他。
“我没去!”
“……”
许慕延说自己没有去参加那个酒会,郁晚歌心里莫名的有些窃喜,至少自己那窘迫的样子不至于让他知道。
“还不都是你,你要是陪我去,也不至于让我没有女伴!”
许慕延有些孩子气的说着话,他又不是傻子,他父母让他找女伴去参加酒会,无疑就是在让他物色一个女朋友,毕竟他已经三十二岁了,也是一个老大不小的年纪了。
只不过,如果是过去的五年,他真的会找一个女伴乖乖就范儿的去参加酒会,只是现在,他重新遇到了郁晚歌,这个让他想念了五年之久的女孩子。
再次遇到她,他怎么可能还会像五年前一样的放她走?
“不过,我并不后悔没有去参加昨天的酒会,毕竟有我不想看到的人,也参加了那个见鬼的酒会!”
虽然许慕延因为昨晚没有去参加那个酒会而被他的父母大骂了一顿,但是,让他看见那个容霆琛,还不如不去参加那个酒会。
五年以来,因为郁晚歌的事情,他们两家企业,已经可以说是断了全部的合作项目。
所以眼不见、心不烦,他也懒得再去看容霆琛那个男人!
“不想看到的人?”
“嗯,还不是那个容霆琛!”
许慕延这样一句没有经过大脑的话,溢出薄唇,让他大脑“嗡!”的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口误的把郁晚歌那个最不想听到的名字给说出口。
发觉了郁晚歌的脸色有了变化,许慕延立刻就开始别别扭扭地张开嘴巴辩解着——
“小歌,我……我不是有意提到那个名字的,我只是……”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见过他了!”
努力的恢复着自己的面部表情,郁晚歌淡淡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许慕延的话的影响。
“小歌……”
“我这次回来沈城这里,就是找他要回他欠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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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馆那里出来,郁晚歌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许慕延的话。
“那个男人昨晚在酒会上,据说为了一个风尘女人和盛世集团的副总大打出手,而且,他还当着那么多业界人士的面儿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女人,而且是此生唯一认定的女人,我觉得那个男人一定是疯了!”
那个女人是他的女人,而且是此生唯一认定的女人!
这句话真的太震撼了,听到这样的话,郁晚歌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容霆琛的嘴巴中溢出来。
许慕延觉得容霆琛疯了,她也觉得容霆琛一定是疯了,毕竟,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应该是郁晚音才对吧!
就算自己是郁晚音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也不至于神志不清到把自己当成是郁晚音,所以,他这样没脑子的话,只证明了一句话,那就是这个男人一定是脑子抽风到神经紊乱。
郁晚歌刚刚回到酒店里休息一会儿,杨子薰的电话,又一次阴魂不散的打了进来。
“妤,怎么不是你把礼裙给我送来的啊?”
杨子薰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郁晚歌下意识的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子薰,我临时有点事儿,就让快递把礼裙送到你家去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和我说抱歉做什么啊,没有事情了。反正就算你来我家里,你也看不到我啊!嘻嘻,妤,你猜我在哪里?”
一改那略微失落的语气,杨子薰的字里行间,透着小女人一样欢快的语调。
“在哪里?”
“我在医院这里啊!还不是你让给我送礼裙那个快递员告诉我的了,他说什么我的朋友头部流血了,让我去看看,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是我昨晚在酒会上面遇到的真命天子啊!嘻嘻,我现在在医院里陪他呢!”
她的朋友?容霆琛什么时候成了杨子薰的朋友,现在的快递员都这么八卦了吗?
不过,让郁晚歌莫名的心里不适的还是杨子薰的那四个“真命天子!”的字,那简直就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一样的扎入她的心里。
“哦,那你好好陪他吧,我还有事儿!”
还不等和杨子薰说再见,郁晚歌就挂断了电话。
指尖儿连带着整颗心,都在因为杨子薰的话在颤抖着。
杨子薰喜欢容霆琛,是这样吗?
不过就算是她喜欢他又如何,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是吗?
郁晚歌自欺欺人的让自己忽视那心痛的感觉,然后拿出遥控器,胡乱的播着电视的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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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头部被缠满了纱布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或许是他面色苍白的原因,亦或者是霞光折射的原因,将他那原本冷硬的脸部线条,凸显的格外的柔和。
“你醒了?”
杨子薰见容霆琛醒了过来,双手羞赧的交叠在一起,继而,言笑晏晏的笑着。
容霆琛微微瞥过眸子,便看见了那一张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
对于这个让他没有任何好感的女人,容霆琛把话说的特别的冰冷。
而对于容霆琛那对自己冷漠的样子,杨子薰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伤心。
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她直接就坐在了病*上。
“是妤让快递员去你家去礼裙,看到了头部流血的你,然后妤说她不想看到你,就让我来了!”
听着杨子薰的话,容霆琛英挺的剑眉,立刻就皱到了一起。
该死,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分明就是她给自己的头部给砸伤,她倒好,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抽身离开,还找了杨子薰这个麻烦的女人来医院这里。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工于心计?自己明明是为了她好,让她离杨子薰远点儿,她却一定要和自己唱反调!
“你怎么样?”
“滚开!”
看着杨子薰伸出手,满眼含着情深要抚摸自己脸的样子,容霆琛直接厌烦的拨开了她的手。
“啊!”
被容霆琛的手给拨到一旁,杨子薰的身子直接就倒在了*尾那里。
还没等她支起来身子,容霆琛已经随手拿了大衣的出了病房。
“喂,你去哪里?”
“嘭!”
容霆琛以门板被合在一起的声音,回应着杨子薰!
☆、第207章:我等你拿刀子抵在我心口的那一天!
没有顾忌着自己头破血流的窘迫样子,容霆琛发了疯一样的冲出医院。
他还真就是想知道郁晚歌到底是怎样一个心狠的女人,居然可以在把自己给砸伤了以后,对自己不闻不问!
坐上了计程车,他打着电话给助理,问到了郁晚歌所在的酒店那里,容霆琛直接让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郁晚歌所在的酒店那里。
下了车,在大堂那里问到了郁晚歌的房间号以后,他便杀到了郁晚歌的房间那里。
叩着门,容霆琛整个人的眼眶都在泛红。
打开了房门,郁晚歌还没等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直接就被他给推进了房间里。
“嘭!”
门板被合上的瞬间,郁晚歌的身子也被容霆琛抵在了门板上。
“嗯……”
脊背处一痛,郁晚歌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不等她呼痛的声音绵延的溢出嘴巴,容霆琛突袭的吻便重重的落了下来。
餍足的放开郁晚歌,容霆琛的双眼,刺红依旧的盯着郁晚歌那泛着淡淡血丝的唇角。
“该死的女人,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就算是把我砸伤,你也可以和个没事人儿一样的抽身离开,郁晚歌,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他天真的以为,就算她当着自己的面儿再怎样的绝情,至少也会在自己昏迷了以后,把自己送到医院里,或者是她帮自己包扎一下,却不想,自己没有等来她对自己的任何一丝仁慈!
下颌处被握紧的生疼,郁晚歌却没有做出任何的挣扎,就包括她的菱唇在渗透着血丝,她也没有皱眉或者怎样!
看着郁晚歌样子清冷的样子就好像是没有任何灵魂一样,容霆琛不禁把唇瓣抿成了更加冰冷的弧度。
如果说她会对自己大吼大叫都好,只是这样的态度,真的让他所有的耐性都消磨光了!
“郁晚歌!”
容霆琛癫狂的怒吼了一声,捏住郁晚歌下颌处的力道,近乎都要把她的骨骼给捏碎了。
“小看了我?呵……相比较你容霆琛把我扔在冰天雪地里不管,我应该算是对你仁慈了吧?”
郁晚歌冷漠的嗤笑着,眼仁无情极了。
“啪!”
郁晚歌扬手,打开了容霆琛放在自己下颌处的手。
“容霆琛,少过来指责我怎样,在你觉得我对你做的事情过分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想想,你对我做的事情,是不是比这过分十倍,别忘了,你手上还欠着我郁晚歌人命!”
“……”
“收起你那副让我厌恶的嘴脸,你包扎个伤口,还有杨子薰那样的美女作陪,你应该很高兴的,不是吗?”
郁晚歌说着牙尖嘴利的话语,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说出口的话语,醋味是有多么的浓!
“我应该高兴?郁晚歌,你没良心!”
天知道,他都厌恶死了杨子薰那个鸡婆的女人,她却还往自己的身上推,说自己应该高兴,这样的女人,她到底还有哪里值得自己这样不忍割舍?
“是,我没有良心,我的良心早在五年前,就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给伤得片甲鳞伤!”
身体上的伤害,心灵上的伤害,这样蚀骨彻心的恨意,在见到他以后,继续蔓延一样的疯涨着。
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理智,郁晚歌伸手指着门口那里——
“容霆琛,我不想再看见你,请你马上离开!”
冷静异常的说着话,相比较五年前,她真的是有了太大、太大的变化!
看着郁晚歌对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原谅的样子,容霆琛皱着的眉,都要拧到了一起。
“如果我不离开呢?”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是吗?”
郁晚歌的眸子冰冷的升腾起来了寒气。
“如果你不离开,这次碰你的可能不再是台灯,而是刀子!”
郁晚歌这话不是威胁他,哪怕今早他没有头破血流,她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她至亲的人,流了多少的血,她就会从这个男人的身上,让他偿还多少的血!
用刀子?呵……容霆琛在心底里自嘲的笑着。
他们之间现在连同见个面都要兵戎相见了吗?
“呵……”
看到容霆琛的笑,郁晚歌眸光依旧闪着戾气的看着他。
“不信?”
“不是不信,我等你拿刀子抵在我心口的那一天!”
“那你就继续作死,看看我会不会有把刀子抵在你心口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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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郁晚歌对峙不下,容霆琛略带失神的走到门口那里。
房门被拉开,走廊里的灯光折射而下,打在男人那伟岸颀长的身躯上面。
“郁晚歌,既然与你重新相遇,我就没打算再放过你!”
“呵……想继续像五年前那样折磨我是吗?只可惜,我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
郁晚歌双臂环胸,清冷的样子,就好像在对待着一个陌生人。
“还有,五年前,我受了太多不公的对待,虽然我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你欠我的,我会一点儿、一点儿的从你身上讨回!尤其是我的孩子和我的母亲!”
再次提到了这两个敏感的人,容霆琛眉头直觉性的皱紧着。
找不到任何一个自己继续存在的立场,容霆琛迈着步子,连门都没有带上,就迈着步子,离开。
男人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郁晚歌无力的长吁了一口气,继而将倚在墙壁上的身子,顺着墙壁,越发发虚的倚着。
她的母亲、她的孩子……再次想到这两个之于她生命无比重要的人,郁晚歌眼中的泪水,无助的滑落了下来。
手臂环着自己的身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这样与容霆琛的不期而遇,一次又一次将她不想再记忆起的伤痛,全部都清晰的呈现着。
就在郁晚歌失神的想着五年前的一幕幕往事儿,她房间的门口那里,蓦地出现了一道身材纤细高挑的身影。
感受到一抹身影的出现,郁晚歌直觉性的抬起头,一眼,杨子薰那一张艳丽的小脸,带着难看的脸色,出现在了自己水雾弥漫的眼中。
“……子薰?”
“啪!”
扬手,杨子薰莫名的就甩了郁晚歌一个耳光。
“原来……你叫郁晚歌,而不是郁妤,原来,你和霆琛早就认识,而且五年前,你还怀了他的孩子!”
杨子薰的声线在剧烈的颤抖着,想着她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的被郁晚歌给耍得团团转,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郁晚歌的脸腮被杨子薰打得一麻,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疼痛,就好像是,杨子薰现在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感情。
“为什么?”
忽的,杨子薰咆哮一样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纤纤的手指揪紧着郁晚歌的衣领,她眼中的泪珠,立刻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你是我的好朋友,而他是我喜欢的男人,你们为什么要搞在一起,背叛我,为什么啊?你告诉我啊!”
杨子薰一直都是高傲的大小姐姿态,她真的无法忍受郁晚歌对她的欺骗,更无法忍受她最好的朋友,和她喜欢的男人之间有些不清不白的关系!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将她横在中间,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的把她刺痛!
“没有人背叛你,你要是喜欢他,就去追,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和你……我们之间今后也不会再存在什么关系!”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以后,郁晚歌算是看清楚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这样只会对自己落井下石的朋友,她也懒得继续再交往下去。
郁晚歌冷漠的说着话,话毕,便一把扯开杨子薰放在自己衣领上面的手,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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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环抱住自己娇小的身子,郁晚歌走在夜幕逐渐降临的街道上,心里莫名的空落落了起来。
看着那逐渐点亮整座城市的霓虹灯,她忽的觉得,这样旖旎的万家灯火,没有一处是自己可以落脚的安家之所!
心里莫名的感伤着,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郁家老宅那里。
看着依旧如同五年前一样的小洋房,她眼中的泪水,迎着凛冽的秋风,簌簌的滚落了下来。
家!这里曾经是自己的家。
可是现在,这里只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废旧房子一般。
荒草因为入秋的关系变黄,将整座房子的院子轮廓展现出来。
眼光微微一瞥,她便把目光落在了庭院的秋千那里。
☆、第208章:看来,又要刮起一阵腥风血雨了!(第一更!)
眼光微微一瞥,郁晚歌便把目光落在了庭院的秋千那里。
“晚歌啊,沈城这边比较热,你要是觉得在屋子里学习闷得慌的话,就来庭院里学,爸给你搭了个秋千!”
看着那个已经锈迹斑斑的秋千,郁晚歌想到了郁玄海五年前和自己说的话,不由得,眼圈刺痛的泛酸起来。
伸手掩唇,她的心里,那酸楚的感觉,就好像无垠的海洋,用咸涩的海水,把她整个人给堙没。
爸,五年前,你和妈妈一起离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沉重的打击,在那一天,几乎要把她给压断了气!
想着,泪水就那样无法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晶莹的水雾漫过眼帘,凛冽的秋风,刀子一般卷着冰冷的泪水,打在郁晚歌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上。
她的心,真的是好沉重、好沉重,就如同被一双残忍的手,给撕裂个粉碎。
“晚歌?”
就在郁晚歌哭到气若游丝的事情,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她的身后那里响起。
下意识的回过头儿去,周海国那一张慈祥又和蔼的脸,便落在了郁晚歌的眼中。
“周叔叔!”
“嗯,晚歌,你怎么站在这里啊?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叔叔还没敢认是你,走吧,外面凉,和叔叔上车吧!”
随周海国上了车,郁晚歌已经从刚刚悲伤的情绪中,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哎,当年你爸爸和你妈妈走的太急,死的也太过惨烈!”
周海国无力的叹息着,记忆倏地就倒回到了五年前。
“你母亲当年是让晚音找人给害死的啊,晚音真的是太心狠了,虽然她难产死了,但是她的罪孽实在是太过深重了!”
子~宫被割开,四肢被废掉,这样残忍的手段,真的很难想象出来是人可以做出来的。
听着周海国的话,郁晚歌心里难受的感觉更加的厉害。
这人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是亲人之间的相互残杀。
强忍住想要再次流泪的冲动,郁晚歌动作艰涩的蠕动着喉咙——
“周叔叔,我父亲……是怎么离世的?”
如果说她母亲的离世可以被定义为是郁晚音陷害而死,那她父亲的离世,就真的太匪夷所思了,就包括叶季当时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被郁晚歌问着,周海国的脑海中立刻就呈现出来了五年前的一幕幕。
“晚歌,其实,叔叔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离世的,但是是一名医生发现你父亲离世的,我只知道,你父亲是被刀子插入心脏,因失血过多离世的!”
被刀子插入心脏?和叶季告诉自己的话,是一样的!难道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被谁陷害的!
“周叔叔,那那个医生,现在还在那家医院吗?”
她实在是想知道五年前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父母同时离世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这可能是某个人的阴谋手段!
“不在了,据说那个医生受了这件事的影响,就退休了,然后搬去了澳大利亚那里!”
“……”
“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儿没有那么简单,毕竟你父亲心脏被刀子刺进去这样的事情,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是他杀!但是,法医尸检报告上说刀子上没有发现指纹,医院方面也没有监控录像记录这件事儿,所以警方就一直把这件事给搁置着!不过最让我想不明白的一点儿就是,容霆琛不想让警方继续调查这件事,所以,叔叔就觉得……”
周海国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但郁晚歌却明白了周海国话语里的意思。
“谢谢你周叔叔,这件事儿,我会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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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静的过了两天以后,叶季便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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