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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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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着发颤的唇,郁晚歌的眸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被火焰焚烧到仅剩下一具空壳的车子,她的脑袋,摇晃的更加剧烈了起来。
伴随着那急促的警铃声、消防车和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郁晚歌的身子,急速的哆嗦了起来。
“请求上级调派法医过来,发现有人肢解的四肢被炸飞,需要采集回去做尸检报告!”
听到那一句说发现有人肢解的四肢被炸飞,郁晚歌的一颗心再也无法冷静了下来。
几乎是在心底里咆哮出声一样,郁晚歌发了疯一样的嚎啕大哭起来。
“不……”
尖锐的声音,破碎而无助。
“不……不会的,容霆琛,你答应过我的,你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泪水,流淌的悲伤又汹涌,那无穷无尽的伤悲,刺激着她全部的神经,让她感受到了那和五年前一样让她万念俱灰又冰冷的无助感。
“该死的,容霆琛,你给我活着回来,不然我真的会一辈子都不原谅你的!”
郁晚歌声嘶力竭,用尽她体内那仅存的一丝力气,咆哮一样的吼着。
“快救卡车的司机,他还有气息!”
“那那辆兰博基尼呢?车主还有气息了吗?”
“四肢都被炸飞了,怎么还可能存活下来,先让消防员灭火吧,至于善后事宜,等法医那边的报告出来再进行判断吧!”
前方警察之间的话语落到了郁晚歌的耳膜中,让她那心里存留的唯一念想,也变得奔崩离析起来。
四肢都被炸飞了,怎么还可能存活下来!
这句话不断的在郁晚歌的脑海中反复的重复着。
容霆琛,你……真的离开了吗?以这样亲眼死在我面前的方式离开了吗?
泪水再次漫湿了郁晚歌的眼眶,染红了她的眼。
没想到,自己曾经想过那么多次的诅咒,终于在这次应验了!
她希望他死掉,而他真的就以这样的方式,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看到了她所希望看到的,只是……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踉踉跄跄的支起来身子,郁晚歌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往那团冲天的火光中,冲刺着自己的身子。
伸出手,警方赶紧揽住郁晚歌那横冲直撞的小身子。
“这位小姐,前方情况太危险了,请你马上离开!”
“让我过去,麻烦你让我过去!”
不顾及警方的阻拦,郁晚歌莽撞的向前探着自己的身子。
“小姐,请你不要妨碍警方办公,否则我们将会以你妨碍公务的罪名,对你进行逮捕!”
警察冷声的语气,让郁晚歌那本就剜心一样痛的心,又被猛地撒了一把盐!
孱弱的小身子,在警方的拉扯的手中,缓缓的滑落而下。
身子就像是泄了气的布娃娃一样的软在地上,郁晚歌的心,不停地在滴血!
“容霆琛,你这个骗子,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你这个骗子、混蛋!”
动着唇,带着悲恸的泪腔,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小姐、小姐……”
“救护车,谁来救救她啊?”
“这位小姐昏倒了,快来人啊!”
眼皮重重的合上,郁晚歌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然而就在她眼皮合上的刹那间,容霆琛那对自己掬起的那一抹王子般温润的浅笑,再一次牢牢的镀化到了她的脑海中。
带着浅浅涟漪的嘴角,她又一次想到了曾经发生在科隆的一幕又一幕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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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谁说我没有记住你的好?
你可知,科隆的那一幕幕场景,是你带给我此生最无法抹除的记忆。
纵使千般心疼,万般虐待,你给我留下最深刻的记忆,依旧是你那片刻的柔情!
如果没有五年前的种种,让我们之间重新开始,我会不会遇到一个重新的你?我不想再去记起那些恨,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力气去恨,而是我发现,自己纵然再恨你,也抵不过记住你那仅存的好!
或许,注定纠缠的爱恨,无法逃脱那编织的情网,只好在罪恶的深渊里,就此沉浮下去。
容霆琛,如果说缘分是一本书,那么……我一定是读得太认真,以至于自己不停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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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分别,让你我筋疲力尽,我幻想你的泪可以将我的烛火打熄,那么黑暗里,我就不会记得你的离去。
晚歌,你今天的一句话点醒了我。
你说被恨的人没有资格痛苦,只有恨人的人才会伤痕累累。
突然间发现,自己卸下那些仇恨的包袱,自己真的轻松了好多!
只是,我发现的真的是太晚了、也太迟了!
欠你的人命,你说过要血债血偿,让你亲眼看到我的离去,对我来说很残忍,但是为了可以抚平你内心处的痛,我情愿践行自己的承诺,死在你的眼前!
如果,我希望我们来生再遇见,彼时的你我,没有仇恨的枷锁束缚着我们,那样,我会牵着你的手,一直到天荒地老。
只是,唯今生,注定我负你!
☆、第215章:这张卡片,被人曾视作生命一样的保护!(第三更!)
郁晚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下午时分。
接近入冬的沈城,一片满目凄凉的萧条。
树叶稀稀拉拉的叶片,在半空中旋转、飞扬……
听到警方告诉她容霆琛已经被爆炸给炸毁身亡的消息,郁晚歌一如五年前一样,安静的坐在藤椅中,看着窗外,那变得灰蒙蒙一片的天空。
她没有哭,可眼仁却比五年前更加的空洞、更加没有活力,就好像是一潭幽深的死水一样!
手里握着那张褶褶巴巴的卡片,郁晚歌空洞的瞳孔,没有任何的眸光波动,就那样投射着不知落在哪里的目光,看向那一片肃杀的景象。
她醒来的时候,那个在江边发现容霆琛落水的老人儿,把这张卡片交给了郁晚歌。
他说他那天着急去照顾在生病的孙子,就忘了把这张卡片交给那位落水的先生。
“这位小姐,既然你和那位先生是挚友,我就把卡片给你好了!”
把卡片递给了郁晚歌以后,那位老人儿悠悠叹息的吐道——
“哎,说到那位先生,还真是犟,连同被医生给抬上救护车都死死的握着这张卡片,就好像拿这张卡片当成是宝贝一样!”
老人家的话,让郁晚歌听到后,心里不免觉得有些自嘲。
是啊,她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为了这样一张没有任何意义的卡片,居然会偏执到跳江。
眸光继续望向那渐渐飘零下来了雨丝的穹空,郁晚歌就好像是一个木偶一样的一动不动。
忽然间的肩头儿一暖,飘着淡淡的烟草香,让郁晚歌下意识的心尖儿一颤。
像是带着某种心弦复苏跳动的念想儿,她猛地别过眸去。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让她心弦一颤的男人,并不是她所期待着的男人。
“……慕延哥?”
“嗯!”
许慕延淡淡的应和了一声,继而,挨着郁晚歌的身子,蹲下来了身子。
“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一定吓坏了!”
这一刻,许慕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安慰郁晚歌,但是看着她这样不言不语、不吃不喝的样子,他真的心疼极了。
没有去回应许慕延的话,郁晚歌有一下、无一下的摆弄着手里的卡片。
“慕延哥,你知道这张卡片上写的是什么吗?”
郁晚歌指着她手里的卡片,整个人的样子是淡然的冷漠。
顺着郁晚歌的眸光看去,许慕延看着那明显被水浸泡过的字迹。
“这是德文?”
许慕延稍稍知道一些其他国家的文字。
别别扭扭地拼着那些不清晰自己的德文,他忽的张开了嘴巴——
“你……是我此生不变的唯一!小歌,这是什么意思?”
许慕延不解,看着郁晚歌这突然经历了一场大的变故以后,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她却拿着这样一张写着德文的卡片,这让他越来越想知道,这张卡片到底有多么的神秘!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这张卡片,被人曾视作生命一样的保护!”
“被人视作生命一样的保护?谁?”
被郁晚歌的话勾起来了浓重的好奇心,许慕延淡淡的问着她。
眸光顺着卡片,望向了外面,无力的叹息溢出嘴巴。
“一个已经不在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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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就郁玄海遗产一事儿立案,开庭审判。
坐在原告席上,看着空无一人的被告席,郁晚歌的心,一阵针扎了一样的痛,漫过她的心底。
容霆琛,你真的没有信守你答应我的话,在那起爆炸案中被炸死了吗?
痛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坐在原告席上的身体,都在剧烈的发颤着。
作为郁玄海遗产的代理律师,沈律师一张丑陋无比的脸,就郁玄海曾经立下遗嘱一事儿,宣读那份被尘封了整整五年的遗嘱。
只不过,当审判长下达最终审判的时候,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到把下巴掉在了地上。
以上遗嘱的宣告被告知无效,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审判长,郁小姐是郁老先生的次女,遗产规定中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这份遗嘱怎么可能会无效?”
沈律师站起身子,声线都在剧烈颤抖的说着话。
“郁玄海老先生这份遗嘱的确认书最后页落款那里没有郁玄海老先生的亲笔签字,所以,这份文件只能被判为无效文件!而且,法院方面也就郁玄海老先生遗产一事儿,对他的财产进行了数据汇整,报表的结论是,郁玄海老先生的财产金额为零!”
财产金额为零?
该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气急败坏的沈律师,郁晚歌坐在一旁,样子表现的很是淡然。
现在,遗产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她最初想要夺回自己父亲的财产,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容霆琛,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只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在了,自己又何必去计较这些东西呢!
从法院那里出来,虽然没有就遗产一事儿达到预期的效果,郁晚歌还是和沈律师道了谢!
“没有帮助郁小姐,沈某很是遗憾,但是郁小姐,这里面一定是有人在做手脚,不然这样天衣无缝的文件稿,怎么可能拿不到本属于你的东西!”
通过沈律师的话,郁晚歌明显感受到了他的不甘心。
或许,他真的很恨容霆琛,不然不至于就算那个人都死掉了,还准备让他身败名裂。
没有回到酒店那里,周海国把郁晚歌给请到了他的家里。
佣人为郁晚歌续了茶,周海国抿了一口铁观音茶,声音沧桑的开口——
“晚歌,没有达到事先预想的效果,你很失望吧?”、
“没有,我觉得有些东西就是命中注定!容霆琛已经在在爆炸案中身亡了,或许这是老天爷对他最好的惩罚!”
虽然嘴上在说着这样的话,但是她的心,不可否认的在疼着。
“哎……说到底,霆琛那个孩子也是蛮可怜的!”
“……”
“他本来也是沈城地产业大亨的独子,却因为家族的没落,让他就此家破人亡!”
听着周海国的话,郁晚歌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儿。
“周叔叔,您……知道他经历过的事情吗?或者是,他的父母是怎样的人?”
这个问题,让郁晚歌苦苦想了五年之久。
她记得容霆琛曾经声嘶力竭的说着自己的母亲破坏了他的家庭,只是自己的母亲从来不肯告诉自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甚至都是只字不提,只能让她从其他人的嘴巴里,或者是自己的臆断去猜测这样的事情!
“我……不太知道他的事情,不过,郁董事长之前不待见他,据说是他的父亲和你的父亲之间,结怨很深!”
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之间结怨很深?不是自己的母亲和他的父母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才对吗?现在怎么又牵连上了自己的父亲,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周叔叔……这……不太可能吧?”
郁晚歌皱着的眉头儿更加的紧蹙了起来,这里面到底有哪句话是真,又有哪句话是假啊?她真的快要分不清了!
“我也不太知道这里面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当年晚音誓死都要霆琛,甚至不惜和你父亲大吵大闹了好久!最终还是你父亲妥协了下来!”
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到最后,郁晚歌整个人的脑海中,都是拧不开的细细碎碎的线索。
看出来郁晚歌的纠结,周海国忽的转了话锋,将话题点,转移到了其他的事情上。
“晚歌,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我们聊聊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虽然你没能得到郁董事长的遗产,但是你回到郁氏那里做代理董事长,所有员工都不会有疑议的!”
“不了,周叔叔,我对商业上的事情不感冒。让我做代理董事长,我做不来的!”
郁晚歌婉拒的开着口,她不想做什么代理董事长,她对商业上的事情本来就一窍不通,让她接手郁氏,无疑就是在让郁氏走下坡路。
“周叔叔,您应该知道我很喜欢医学,所以,我会继续做我喜欢的事情,至于公司的事情……周叔叔,您也在商场上打拼了很多年,我想,把我父亲打下的基业,交给您,我父亲一定会很开心的!”
听到郁晚歌说让自己接管郁氏,周海国的端着茶杯的手,忽的一滞。
“诶呀,晚歌,你可别给叔叔开玩笑了,叔叔这都一把年纪了,早就该退休了,哪里还有那精气神儿的去管理公司啊!”
“……”
“哎,叔叔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就是你们年轻人打拼的年纪了,叔叔在后面给你们做军师就好了!”
☆、第216章:R&Y(第四更,为应海萍宝贝打赏加更!)
“哎,叔叔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就是你们年轻人打拼的年纪了,叔叔在后面给你们做军师就好了!”
听着周海国推脱的开口,郁晚歌知道自己也不好继续勉强,但是就现在郁氏这样群龙无首的状态,她真的希望周海国可以接任代理董事长的职务。
不然,她只能麻烦许慕延父亲那边,临时帮忙映衬着郁氏的日常工作。
想到这样种种的不方便,郁晚歌再一次恳求周海国接任代理董事长的位置。
看着郁晚歌这样中肯的态度,周海国也不好拒绝她,便答应了下来。
——————————————
一周以后,法医那边的尸检报告和爆炸物碎片的检验报告全部都出来了。
心情如坐针毡一样的拿起那张足可以让她心碎的报告单,郁晚歌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郁小姐,警方已经就一周前的那起汽车爆炸案,做出了汇总报告,车牌号为辽A****号车主容霆琛先生,在这起爆炸案中身亡!”
“不可能!”
几乎是发了疯一样的开口,郁晚歌把那张报告单,猛地拍在了桌子上。
“你们都查清楚了吗?他不会死的,他答应过我的,他说他不会死掉的!”
一直以来,她都自欺欺人的说自己不会在信任他,只是,只有她自己心底里才知道,她对他的信任,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就如同这次也是一样的。
他说他会活着回来,她就信他一定会活着回来。
“他不会骗我的,一定是你们警方搞错了,那个被炸死的人,一定不是他!”
哪怕尸检报告在她的眼前,她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可悲的事实。
“郁小姐,请您稳定一下您的情绪,我们警方拿到的资料都是最准确的第一手资料,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
“这块手表,您应该认识吧?”
取过那块套着检验袋的江诗丹顿手表,警长把样品推到了郁晚歌的面前。
“郁小姐,这块手表是警方从死者被炸飞的手腕上找到的!”
看着那一块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手表,郁晚歌那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幻想,被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这是容霆琛的手表,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啊?
指尖儿抚在那块手表的外包装袋上,她的手指在急速的颤抖着。
一定要她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吗?一定要把她所有保留下来的幻想,都硬生生的掐断吗?
蠕动着说不出来话的喉咙,郁晚歌忽的觉得她的喉咙,发紧的厉害。
“郁小姐,您……还好吧?”
“……事故原因查到了吗?”
如果说非得要她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儿,那她也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警方正在陆续进行调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起爆炸事故是有人蓄意制造的!至于可能是谁,警方也想让郁小姐配合我们警方想一下,容霆琛先生在沈城这里的仇家会有谁?”
仇家会有谁?她五年都不曾待在沈城这里,她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树敌了多少人?
不过……被警方这么突兀的质问着,郁晚歌不明所以的想到了沈律师!
她清楚的记得,沈律师在提到容霆琛时,那眼眶中流露出来的憎恨!
不过,就她那天在医院走廊问他的时候,她也记得容霆琛说她听了很多不可信的话语。
这样绕不开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头绪的乱麻,让郁晚歌头皮发麻的厉害。
“我暂时还想不到会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情,不过警长先生,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事发那会儿,我看到了车子的刹车功能和迈速都发生了重大的问题,而且油箱也在漏油,这样赶巧的事情,和这样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可以想象一定是很强大的幕后组织在操办着这件事儿!”
“嗯,我们警方也想到了这些!不过郁小姐您放心,我们警方一定尽力去处理好这件事!”
“嗯,好的,谢谢您,警长先生!哦,对了警长先生,我想咨询你一下,关于我父亲五年前遇害一事儿,你们警方有了什么进展吗?”
想到了自己父亲的案宗还没有什么进展,郁晚歌又询问了下自己父亲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容霆琛一事儿的影响,她忽的不想再把自己父亲遇害的事情归结于这个已经不在了的男人!
但是让她还是绕不清的是周海国的话,他说自己的父亲和他的父亲之间结怨已深,这完全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说自己的父亲和容霆琛的父亲之间有着瓜葛,那自己的父亲把容霆琛养在身边不是在养虎为患吗?
她的父亲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任由一个和他有积怨的人的儿子待在自己的身边,还给了他行政总裁那么高的职务?
“郁小姐,就你父亲当年的事情,我们警方已经尽力了,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你父亲是他杀,但是你父亲被刺的水果刀上面被检测到没有指纹的痕迹,我们警方根本就无从下手。”
“……”
“而且,医院方面的监控录像也没有记录这起事故,所以我们警方,只能就当天当值的医护人员进行盘问,可是你知道的,那会儿当值的医护人员资料,被人给莫名的销毁掉,我们警方就算是想要调查,也只能陆续的就让院方的工作人员给我们提供信息啊!”
听着警长的话,郁晚歌忽的觉得自己父亲的死,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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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矮靴,穿着加厚的大衣,郁晚歌双手插兜的走在人行道上。
经过最近发生的这么多的事情,她真的感受到了自己所能承受的力气,都被耗竭个干干净净。
深呼吸着一口初冬的寒气,让她那复杂的思绪渐渐的变得沉寂下来。
路过一家自制的巧克力店的时候,郁晚歌忽的就顿下了脚步。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于哪种思想,看着橱窗里那些精致的巧克力,她迈着步子,鬼使神差的就推门走了进去。
看着都是年轻的小情侣在做着巧克力,郁晚歌孑然一身的样子,不免有些尴尬!
低着头儿,在柜台那里,好奇的看了又看。
“这位小姐,您需要做巧克力吗?这边有情侣打折的特惠活动!”
服务人员热情的介绍,让郁晚歌本能反应的就点了点头儿。
带好了行头儿,郁晚歌在厨房里,凭着记忆中容霆琛在科隆巧克力博物馆那里为她做巧克力的情景,她也动起手来。
“小姐,我们这边还可以制作人名的首字母造型巧克力,您要做一款吗?”
听着服务人员的介绍,郁晚歌想也没有想,直接就让服务人员找来“R”和“Y”字母模型的模板来。
做完了巧克力以后,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以一种什么样子的姿态来做巧克力,只是,就算她做了这些巧克力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一样会被丢掉。
从巧克力DIY店里出来,郁晚歌提着袋子,往公交车的车站走去。
一直都在想着容霆琛的事情,虽然警方那边拿出来了最有利的证据说明容霆琛已经死掉了的消息,但是她郁晚歌自己压根就不信那个高傲的男人会舍得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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