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九零年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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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妹子一扭头都懒得理睬她，也不说赔偿的话了。气得眼镜妹猛的就掉了眼泪。


第178章　曹教授的支持
　　同行的人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两个不是本校的，直接说有事先走了，剩下几个只能拉着眼镜妹出了火锅店的门。
　　“你先回去换件衣服，这油迹不深，你赶紧用洗涤剂揉一揉，说不定还能洗掉。我们先回去了，就不送了你。”
　　都是同校的，这里离宿舍也不远，他们很快就各自散开，只留下眼镜妹一个人抹着眼泪往寝室走。
　　这后面发生的事情陈馨根本不知道，她跟同译妹子他们正在网吧上网。五个女孩子包了一个包间，四台电脑足够了。
　　陈馨没上网，她还在继续完善自己的发言稿。争取先把发言稿里面涉及到的所有的问题过一遍脑子，组织下语言以应对教授们的提问。
　　其实并不是所有人的发言都会有教授提问的，但是有备无患嘛，万一提问了答不出来，那岂不是太丢脸了。
　　而且听成宝说，他们明天的交流会已经确定换地方了，在学校大礼堂召开，还有五百多的学生可以进去旁听。这比之前几届的交流会要求还高，丢的不全是自己的脸，还有教授的，还有就读大学的。所以就连陈馨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应对。
　　“诶陈馨，你看这是不是你？”
　　成宝上了论坛不多久，又打开了聊天室，结果发现里面有人在说今晚火锅城的事情，还有人发了照片上去，像素极差，基本上不熟悉的人看不出照的是谁。只是刚好成宝也是当事人，一看周围的环境和形体衣服就认出来了。
　　聊天室里是本校的学生为主，还有外校的一些学生偶尔会进来路过一下。
　　“那个眼镜妹可真是，你看后面，有人说她被人骂了，还弄脏了衣服，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走了。”
　　成宝说完，其他几个人凑了过去看，最后陈馨皱眉，心里有点担心同学乱传。
　　“我去给老师打个电话说说这事儿，你们先玩着。”
　　陈馨去了三楼天台的楼梯间打电话给韩师兄，她不敢直接找曹老师，就想问问师兄要怎么处理比较好。
　　“这事儿我先去跟老师说，等晚点你再去老师那里找他当面把这事儿说清楚，就说你走了之后就不太清楚了，后来其他同学在聊天室看到有人在议论这件事，你担心影响不好。”
　　韩师兄也知道邱波去店里找陈馨的事情，而且他还怀疑邱波来纠缠陈馨是背后有人在撺掇。
　　韩师兄跟曹教授通电话的时候，曹教授已经知道了陈馨在火锅店怼上邱波的事情，这事儿还是他同事跟他说的，说的时候语气不太好，还说陈馨架子大看不起同学，只跟校外的人交往什么的。
　　曹教授当时没说什么，只安静的听着。自家学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有点数的，陈馨的性格不是特别容易混熟的那种，但是只要她认可了，就会很认真的对待彼此的关系，所以那个什么邱波不被陈馨看得上也情有可原。毕竟邱波的作为连他同为男性都觉得太丢人。
　　“那个什么邱波去店里找陈馨没找到，还在服务员面前耀武扬威，这人的品性一看就不行，我担心这事儿被人传到聊天室就是他干的，就是想要抹黑陈馨。老师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曹教授端着咖啡杯，笑得温润：“不怎么办，不过是小年轻之间的感情问题，人家女孩子不乐意跟他谈恋爱，难道还能强求？如果明天小馨一鸣惊人，那就更好说了，优秀的孩子肯定是只想跟优秀的孩子交往，他自己不如人，难道还要怪别人太出色？”
　　韩师兄闻言笑起来，跟老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曹教授他们住的是行政套房，其实装修并不豪华，只是一套里面是两间单人房，有个小客厅。是以前学校的单身教师公寓改建的，这次提供给来参加交流会的教授和专家们落脚。
　　跟曹教授同住的是江南一所大学的教授，他们以前还是同学，后来各自都发展得不错。
　　“你那个女学生的事情？所以我就不太喜欢收女学生，太麻烦。”
　　“小馨很优秀，虽然才读研一，但是她的实力准确来说已经差不多到可以毕业的程度了，就是理论知识上有点欠缺。这次的项目我放手让她和小韩负责，完成的效果相当不错，上面也专门给出了表扬。这次我带她过来，让她发言的稿子基本上可以当做她的毕业论文了，如果她愿意，我还挺希望她能选择继续读博，这种学生能力强，有主见，做事还特别有条理有效率。有她在我手下学习，感觉我都轻松了很多。”
　　曹教授的老同学跟他认识这几十年，还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表扬一个学生，不由得对陈馨好奇起来。
　　“她跟小韩比如何？”
　　“怎么说呢。”曹教授放下杯子，一手环胸，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他们俩的风格完全不同。小韩是那种自由的，天马行空的性子，他的翻译很有灵气，特别是对美学和艺术这一块。估计跟他的成长环境也有关系。而陈馨很务实，她的文章很有生活气息，你看她翻译的那些稿子就会觉得人生在世有太多的快乐，有太多的东西值得你去尝试。如果给他们俩一个评价，我觉得都是A。”
　　“那我明天可要好好的听一听了。”
　　曹教授正准备说什么，电话响了，一看是陈馨的，心中了然，接起来果然是她来认错了，说今天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么说话，太不给同学面子。
　　“没关系，你没做错什么，女孩子要懂得说不。”曹教授反而来安慰她，“你不喜欢他，直接拒绝掉是正确的选择，你没有义务要去维护他什么，他选择在那样的场合说那样的话，就是在赌你不好意思反驳他，如果你认下了，他势必会得寸进尺。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明天的发言准备好了吗？”
　　陈馨又把自己对发言稿深入挖掘的那部分在电话里跟曹教授做了一些交流，得到了老师的肯定后，她总算放心了，长吁一口气，揣着手机回到包间，打算听老师的话，早点回去休息，睡个美容觉，明天好精神焕发的应对发言和提问。


第179章　咬到舌头了
　　五百人的礼堂坐得满满当当的，教授们按照资历来排座位，正中间的前几排依序而坐。发言的学生统一坐在左侧，比较方便上台。另外一部分外校来参加交流会的同学则在右侧。
　　基本上本校英语系老师填满了前面几排的位置，然后隔了一条一米宽的走道，从走道之后便是学生的座位。
　　原定是开放五百个座位给学生，毕竟人太多其实也没什么用处，他们讨论的那些东西普通学渣根本听不懂。
　　发言是按照版块来的，同一板块之间又是按照深浅来排定的顺序。
　　陈馨的发言在第七个，位于同板块的第三位，在她之后，是华大的一位博士生的发言，据说那位的发言稿就是他的毕业论文，如果这次能通过所有教授的提问，基本上回去之后就可以开始毕业流程了。
　　陈馨的心态很稳，而且她参加过好几次大型会议，也有过会议发言的经历，所以相较于其他第一次参加的学生来说，她过于平静的神态让她身边的人更加的紧张了。
　　他们这些发言的同学在今天早餐后就被召集到一起进行了简短的培训，主要是跟他们说上台发言的相关流程和互动时候的礼节。
　　原本是不需要这么正式的，据博士生师兄说，以前他参加过一次，就是一个会议室，老师们按着长会议桌依次坐，他们坐后面靠墙，要发言就站起来拿着稿子念就行了，哪里像这次这么正规。
　　“听说还有电视台来摄像，还会在本地电视台的新闻频道播出。我怎么这么紧张，我会不会忘词啊。”有同学都要哭了。
　　之前还暗自得意自己能上台发言，早知道这么隆重，他们完全同意把这个殊荣让给其他同学啊！
　　不过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是死是活都得走这么一遭。有些心大点的打算破罐子破摔，反正就这个水平，爱说啥说啥吧。还有些心理素质不好的，这会儿小脸刷白，口中念念有词，生怕自己一上台就忘记要说啥了。
　　陈馨本来还在听主持人的介绍，突然就听到旁边那个女同学居然小声啜泣起来，她看过去，就看到对方不停的抹眼泪，整个人丧到不行。而且让陈馨惊诧的是，这姑娘的嘴角还在流血。这得是有多害怕啊？
　　“你怎么了？”陈馨抽了一张湿纸巾递给她，让她擦擦嘴角的血迹，怕这样上去让人以为她害怕得要吐血了呢。
　　“我，我一紧张，咬到舌头了。”妹子说话的时候舌头有点动弹不了的感觉，陈馨好不容易才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就这样上去，鬼才能听懂她的发言啊。
　　看样子咬得还有点狠，她一张嘴，血又留出来了，陈馨赶紧找来志愿者学生，想要让对方带这个妹子去医务室看看。
　　可妹子不敢走，她是第三个发言，她一走这中间就空出来了。如果取消掉发言，回去还不知要面对导师什么样的雷霆震怒。
　　“你这样也不行，就这样的状态上台发言，你说的根本没人听得清楚，后果比不发言更难让人接受。”
　　“她只是咬到舌根了，问题不大，这样，你们找个人去给她弄点冰块，让她含着，这样能快速止血并减轻疼痛。再顺便去问问医务室有没有消炎的东西，有的话给弄点回来。”
　　坐她们后面的师姐处理这种情况看上去特别有经验，三两下就安排好了。
　　“可她的发言怎么办？”
　　对这个问题，所有人都不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师姐说直接找她的导师，看导师如何安排。
　　这个女孩子是英语语言学的，理论比较多。发言稿其实并不难，看她排的顺序就知道了，他们语言学发言的一共有六个人。
　　按照每个人三分钟发言，五分钟提问，加上上台下台和自我介绍时间，基本就是十分钟一个，现在主持人的讲话快要结束了，而她舌头上的伤口都还在泌血珠，明显看得到伤口周围已经红肿了。
　　被她这么一打岔，其他人害怕的更害怕，心大的更无所谓，也就这个女同学眼泪都止不住了。
　　“她导师问她能不能上台把发言稿念完再去治疗，提问可以不用管。”去找了她导师的志愿者回来了，带来的消息不太好，“她的同学没有人愿意替她上台，说是不清楚她的稿子写了什么，怕不能完成任务。”
　　其实这话在场的人没一个相信的，照着念稿子哪里有不会的，还不是怕上台，或者说存心看她的笑话。
　　“实在不行，我去帮你念稿子。”那师姐皱眉道，“不过我是学西语翻译的，对于语言学的理论了解的不够深入，提问这方面可能帮不上忙。”
　　这会儿已经顾不上提问了，找个人先把位置顶上再说。
　　西语的这位师姐是博士，虽然是博一，但是经验很丰富，她的记忆力特别好，拿过妹子的稿子看了几遍就差不多记住了。
　　三分钟的稿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特别是语言学方面有些东西还是比较深入的，没有专门研究的同学可能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背起来也就是照葫芦画瓢。
　　“你去会让她后面的人更紧张。”师姐旁边的男同学跟她附耳低语了一阵，“你是博士生，表现得太从容会对她后面发言的人造成压力，最好还是让她同学来替她发言比较好。”
　　“可是她同学不乐意啊。”
　　“那也跟你没关系，你这样出头，会让其他人有意见的。”
　　师姐很不高兴，觉得如果真有人为了这个问题而记恨，那就是本身人品的不好了，不能因为别人表现好就把自己失败的责任归结到别人头上啊。
　　那男同学也看得出师姐有点不高兴，转过头不说话了。他其实也不是完全因为私心才这样说的，这一次的交流会空前隆重，还有电视台的转播，如果因为这些事而让所有人发挥不好，那就太可怕了。
　　陈馨也听到了师兄师姐的交谈，对于师兄的担忧，她还是比较认同的，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师姐两次上台发言，会对她自己的发言造成不好的影响。


第180章　表现突出
　　“可以求助本校的学生吗？”陈馨问师姐。
　　“你认识人？”抢着回答陈馨的是那位师兄，“如果你认识的话最好，让人来帮个忙，直接说原发言者生病或者出现其他状况什么的，然后念完稿子就行。而且选本校的学生对安排这次交流会的本校老师来说也是个好事，能表现他们学校学生的应变能力。”
　　“那行，我帮你联系一下？”陈馨问身边的这位同学，后者点头，反正她这个样子是没办法上台了，便宜谁都比便宜自己那几个见死不救的同学好。
　　陈馨找的是成宝，这妹子也是语言学的，两人专业相同，而且她之前看过成宝的论文，两人在某些观点上的看法很相似，这也方便成宝对发言稿的理解，一旦理解了，自然不会显得坑坑巴巴的。
　　成宝也在会场里，接到陈馨的电话，她只犹豫了几秒钟，就果断的来找她了。
　　成宝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也不怯场，她高中可是学生会的，当着全校上千师生发言的经历都有好几次。只不过跟师姐一样，提问的话会有点麻烦，毕竟两人的思维不可能完全相同。
　　确定好替代的人选之后，妹子含着冰块坐在台下，等待最煎熬的时刻到来。
　　成宝上台的时候很是引起了一点骚动。这个妹子落落大方的做了自我介绍，并解释说因为原发言者因为意外情况不能上台发言，所以委托她来念发言稿，如果有疑问，请大家在会后再提出。
　　教授们并没有为难成宝，在她念完发言稿之后就放她下去了。成宝的发言也让她后面的人感受到了压力，不过这些发言的学生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没上台之前或者还有些紧张，一旦上去之后，什么都抛开了，完全把发言当做了一场另类的论文答辩。
　　“这一届的学生很不错啊，个个都挺稳的。”
　　教授们对学生的实力还是能一眼看透，有些学生中规中矩，有些则超水平发挥，真正发挥失常的很少，也基本在提问的环节出现应对不自信的毛病，其他方面应该说比往届的学生要强。
　　轮到陈馨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到十一点了。每个版块完后，还有教授进行大点评，也相当于给听交流会的学生开大课，机会难得，很多学生连上厕所的时间都不舍得浪费，硬是挺到现在。
　　在陈馨所在的版块发言之前，主持人给了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让大家解决一下个人问题，说十一点半准时开始后面两个板块的发言，结束时间暂不定。
　　陈馨旁边的那个女同学已经去医院治疗了，她导师没有责怪她，只是让她以后多注意点，不要再发生这样的情况。
　　曹教授趁休息的时候把陈馨交过去，给她介绍了几个教授导师，都是曹教授以前认识并且关系还不错的。
　　曹教授对陈馨很满意，直接的结果就是他会毫无保留的夸奖陈馨在翻译和文化知识方面的能力。其中有一位教授就是汉文化推广小组的负责人之一，听到这个小姑娘就是老曹跟老金都满意的翻译小能手后，随口出题考校了她一下。
　　陈馨这段时间废寝忘食的做功课可不是做样子的，对于老教授出的题，她张口即答，除开个别知识点还不够深入外，对于常识和基础方面她的表现已经超出了老教授的预期。
　　“果然是个好孩子，老曹啊，这个学生你打算带到博士？”
　　等陈馨离开后，老教授问曹教授，“如果你不打算带博士生，可以推荐她来读我的博士，我们推广小组很差这样历史文化底蕴深厚的年轻人。”
　　“让秦教授失望了，如果她愿意读博士，我肯定是不放过这个好苗子的。她的强项其实不在于历史文化推广，她对新兴事物有浓厚的兴趣和接受能力，我的下一个课题就是关于这方面的，想要重点培养她做这方面的事。”
　　老教授叹了口气，摇头：“现在要找一个各方面都合格的学生太难了。不是我们挑剔，是现在的年轻人开始变得浮躁，只想着如何尽快的拿到文凭挣大钱，不愿意沉淀下来认真的做研究做实事。”
　　曹教授宽慰了老教授一番，许诺如果他们推广小组有需要，可以征询陈馨自己的意见是否参与进去。对陈馨的未来，曹教练不愿意管得过多，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有主见对自己的将来也有相当明晰的规划，他们做老师做长辈的，只能建议，而不能强迫她去做什么。
　　休息的时间过得很快，轮到陈馨上台了，后面旁听的学生比之前还多了不少，连两侧的走道上都站了人。
　　陈馨发言的题目很细，相比较其他同学给出的大题目，她的局限性很强，但是随着她的发言深入，教授们的态度变了，相关版块的学生们的感觉也变了。陈馨的论题之深入，在之前发言的同学中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发言稿控制在三分钟之内，这是所有人都必须遵守的原则，但是提问时间则有弹性，有些同学的发言可能有一两个提问的，还有些超过了五分钟但基本都控制在十分钟之内。可到了陈馨这里，十分钟都还有教授想要提问，主持人不得不打断他们，建议他们会后再跟陈馨同学进行交流。
　　这并非说陈馨的发言让教授们都觉得有难度，而是她的论题看上去很局限，但是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却可以拓展得非常广阔，甚至于她还能将语言文化跟日常生活结合起来，这让很多学外语却从来没有出过国的师生们都感觉到耳目一新。
　　其实说穿了，这就是个眼界的问题。
　　现而今地球还不是村，互联网虽然发展迅速，但还没有深入到千家万户，大家获取资讯的第一途径还是官媒纸媒。渠道的狭窄就必然限制了眼界，而眼界则限制了思维，为什么这个时候大家对出国这么痴迷，还不就是因为出国就能看到更多更好更先进的东西。其本质就跟农村的孩子做梦都想到城市里看看是一样的。


第181章　谣言
　　有人为陈馨高兴，也就有人因为陈馨而感到愤怒。邱波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那个女生发言让人代替的事件他最初并没有联想到陈馨头上，但是在会后，这事儿的详细过程被传了出去，邱波就愤怒了，他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冲到陈馨面前去问她为什么不推荐自己。
　　这件事其他人也就说说而已，毕竟不是一个学校的，相互不认识，人家不推荐你很正常，谁知道你是谁啊。但是邱波不同，他这个人很有点喜欢彰显自己的不同，之前追求陈馨的消息还是他自己传出去的，这次就有人问他，既然他追求陈馨已经成功了，为啥陈馨不肯推荐他？是不是为了避嫌。
　　另外就有人好奇的说没听说陈馨跟人谈恋爱啊，他们俩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还闹着要他跟陈馨请客吃饭。
　　邱波也没想到自己随口的吹牛会让人当面戳破。陈馨怎么可能配合他的面子出来吃饭？那女人根本就看不起他。
　　众人调侃了几句之后见邱波没说话，讪讪的住了口，还互相递了个眼色，问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人家根本就没答应他的追求。我说邱波，你也是老人了，这爱面子的事情可以做，但是随便伤害别人女同学的声誉还是别干了吧。我可是听说从你最初表白开始人家就坚定的拒绝了你，上次火锅店……”
　　“不要说了！”邱波铁青着脸大吼一声，眼睛里都快着火了，“那个贱人……”
　　“啪”的一声，所有人都懵了。邱波捂着脸震惊的看着从旁边站出来的陈馨。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陈馨的语气平静，表情平静，但是所有围观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刺骨寒风刮过，“就你这人品，有点眼光的人都看不上。你追我的目的不过是看上了我的钱。我有钱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凭什么要拿给你用？要能力没能力，要人品没人品，你这次过来参加交流会，是怎么拿到资格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一边骗人家姑娘说要提升自己好给人家光明的未来，一边趁这机会想要勾搭我，你觉得你自己是潘安再世？”
　　陈馨朝人群外看了一眼，一个短发妹子朝她扬了扬手机，比出OK的手势。
　　“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让人录了下来，如果需要，我随时可以传给你那位女朋友。”
　　说完陈馨转身就走了。交流会已经结束，午饭后大家就要分别，最晚的明天上午也会离开。照说陈馨跟邱波是同校的学生，他们会乘坐同一个航班离开。但是这次交流会因为参与者很多，所以组委会只承诺报销卧铺车票，要坐飞机就需要自费。
　　陈馨不差钱，曹教授更不差钱，师徒俩直接定了下午的机票，晚上就能到家。而邱波的老师肯定是坐飞机回去的，另一位教授要去沪上参加一个工作会议，他们俩的学生就只能抱团坐火车回去了。
　　陈馨因为之前推免的时候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跟这一届的研究生关系都不怎么样，加上她从上学期开始就在做翻译的项目，而他们C大原来的导师里面都没有能拿到任务的，这样一来她跟她的导师曹教授短时间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