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九零年代-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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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丸子的模具还是之前特意去找人定做的，那家以前给人做过，有现成的尺寸，两天就拿到货了。他们之前已经做过两次，感觉还不错。小章鱼是鲜活的，吃起来很有嚼劲。
　　“馨姐，我要吃章鱼石锅拌饭，还要石花冰水。”周昇眼睛都没离开水面，生怕漏掉了上钩的鱼，自然也没看到自己老妈站在身后的崖顶看着自己。
　　“这臭小子。”周昇妈嘟囔了一句，本来想要招呼儿子上来的，结果被周昊妈给制止了。
　　“等会儿，先跟陈馨聊聊再说。”她们俩后退了到院子门口，等着陈馨上来。
　　陈馨拎着小桶一路小跑回了院子，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位中年美妇。
　　周昇长得跟他。妈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是母子，亲的。
　　再一想到周昊小舅舅也来了，自然就知道来者是谁。
　　“周昊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我这边什么都没准备，真不好意思。”
　　“没事儿，本来就是我们不请自来。主要是你阿姨关于昇昇的事情，想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周昇还是给他。妈妈写了信，信上很认真的阐述了自己的想法，以及未来十年的规划。说实在的，这个十年规划在他。妈看来是极度不现实的理想主义者的浪漫情怀作祟，所以第一时间他。妈就想要打电话给他，想要掰正他的思想。还是周昊和周昊妈以及二伯母给阻止了，并且让她先冷静一天，好好想想再说。
　　这一天时间也是周昊给弟弟争取的一个缓冲时间，他将之前就搜集的一些资料装好，交给了姑姑，希望姑姑在思考的时候，能冷静的参考一下这些资料。
　　周昱虽然有点伤心兄弟要抛下自己，可事关昇昇的梦想，身为周昇最要好的兄弟，周昱也缠着姑姑，想要帮昇昇说好话。最后还是他妈看不下去，强行把他拎走的。


第210章　两个选择
　　冷静了整整三天，周昊姑姑最后找到嫂子，希望她能陪自己来找周昇，聊聊他想要出国的想法。
　　对于这个倔强的小姑子，周昊妈其实是很心疼的，既然对方求助到自己这里，她肯定二话不说要帮这个忙。再说了，连周昇这倔小子都亲近的女孩子，她也想再好好跟陈馨聊一聊。
　　晚上的晚饭很简单，以铁板烧为主，然后两老和张璋吃海鲜粥，周昇要吃石锅拌饭，她则是随意。但是现在来了客人就不能这么做了。陈馨打算做一个渝式铁板烧。
　　八爪鱼做铁板烧是最佳搭配，加上排骨和炸过的鱼排，再加上藕、冬瓜、平菇、海带海白菜之类的素菜，用陈馨自己配的调料大火翻炒，炒匀之后撒上芝麻，淋一勺香油，最后切葱花撒在面上，直接连盆子端上桌。
　　海鲜粥也是用的那种深桶式的小炖锅熬出来的，米油浮在面上，加上老姜和胡椒一激，顿时让人觉得饥饿难耐。
　　怕他们不吃辣，陈馨还做了糖醋莲白跟少辣的肉沫粉条，又夹了一小碗昨天晚上泡的洗澡泡菜。
　　做饭的时候，她在灶台上忙碌，周昊妈跟周昇妈就坐在厨房门口的小板凳上，一边帮她摘菜，一边聊周昇的事情。
　　陈馨本来就觉得周昇的想法没错。国内的教育是很好，她也挺爱自己国家的，但是有一说一，在艺术，特别是现代视觉艺术方面，国内的确比呆梨国要差很多，这不是硬教就能教出来的，是需要环境和人文的配合，再加上同行之间的交流，让学者自己去领悟才能真正的掌握这一门技术，或者说艺术。
　　周昇的性格注定了他不能像其他周家人一样在仕途上有所发展，既然如此，那不如放他自由，让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去成长。
　　“你说得这么简单，他才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
　　“又没说他马上就要走。”陈馨也没生气，笑着道，“我之前跟昇昇聊了下，他的意语水平还有些欠缺，所以我建议他这一年在维持文化课学习的基础上请家教一对一的教授他语言课，不管是申请学校，还是办理签证，以至到国外独立生活，语言都是绕不开的一道门槛。他有这个条件和经济实力，为什么不先把底子打好呢？”
　　周昊妈点头，同意陈馨的观点。对她来说出国读书绝对是件好事，如果不是儿子已经成人了，加上家里环境的限制，她以前都会想要让周昊出国去读书的。不过现在也不晚，她儿子想要转业到警界，可以先想办法送他出去学习一下最新的心理学知识，这样回来也更容易升迁一些。
　　别怪她太实际，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不进则退。等着他们掉下去然后狠狠踩着他们的尸骨上位的不知有多少人，所以家里的孩子很小就明白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
　　陈馨做菜的空隙瞧了周昇妈一眼，试着提出建议：“如果昇昇学习速度快，很可能不满十八岁就能参加国外学校的考试，到时候可以选择一个寄宿家庭。如果满了十八岁就方便了，学校有宿舍，实在不行还能租房。”
　　陈馨没说让他们买房，这国外置业对于周家来说不太合适，当然，如果周昊提出让她帮个忙，她还是愿意帮周昇去买一套房子的。
　　但是这事儿不能由她提出来，因为是帮周昇买，这钱肯定是从周家出，如果她提出来，人家还觉得是她想要占周家的便宜。
　　听了陈馨的话，周昊妈没说什么，到底是周昊姑妈的儿子，这事儿还得她这个当妈的来做最后的决定。
　　等饭弄得差不多了，陈馨探头出去叫他们上来吃饭，这时候周昇已经从周昊小舅舅那里知道他。妈来了。少年整个人阴郁了很多，觉得他。妈还是以前的样子，一点不尊重他。为什么来之前不给他打个招呼？是觉得这样来个突然袭击可以看清楚他到底在干什么？
　　直到吃饭的时候，少年都不吭声，无言的反抗让他。妈又生了一肚子的气。只是这里有外人在，他。妈忍了又忍，没有直接发作出来。
　　“昇昇，刚才阿姨跟我聊到你留学的事，我的意见是让你先在国内找老师补习一下语言，等差不多了再去参加国外学校的考试，托福或者雅思都可以，你觉得呢？”
　　周昇看了陈馨一眼，又用眼角余光瞥了下他。妈那漆黑的脸色。他本来是想直接出去在国外的环境里学习可能要快一些，但是之前馨姐跟他分析过两种情况各自的优缺点，而且看他。妈这样子，如果他说直接出去，肯定会反对。
　　“那行，不过我不认识靠谱的语言老师。”
　　“这个没问题，金大那边我有熟人，到时候找人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你要小哥哥还是小姐姐帮你辅导？”
　　“男的！”周昇妈着急了，直接脱口而出，“男的方便点。”她惊觉儿子手指都捏紧了，又赶紧补了一句。
　　“好的，其实我也觉得找男老师比较好。因为昇昇没有出去过，很多习俗啊，风情啊，还有日常生活需要的方方面面，由同性老师给你做全方位介绍比较好，如果是女老师的话，审美和需求有很大不同，适应起来可能不会那么快。”
　　陈馨慢条斯理的把话题拐了回来，又把自己考虑了很久的一些年纪不大的孩子出国需要注意的方方面面都说了一些，很零碎，但也很实在，看得出是真心在为周昇考虑。因为她的态度，也让周昇妈妈的观念发生了一些改变，更认真的询问起陈馨关于国外留学的事情来。
　　“这样吧，如果阿姨想要详细的了解，我给你个电话，你带着昇昇去找这位老师，他是在呆梨国留学了七年的老人了，读完博才回来的，在金大当教授。你们去请教他或许比通过我这边了解更全面一些。”
　　这个电话还是师姐帮忙找的，就是为了让周昇妈妈放心儿子出去。为了让周昇达成愿望，陈馨也是想了很多办法，最终的目的就一个，在保证周昇安全的前提下，让他活得更自由一些。


第211章　恩威并施
　　周昊妈跟周昇妈没有在这边留宿，她们在周昊小舅舅的公司也掺了一股，下午还要去开会，晚上有个饭局，约好第二天来接周昇后，三位长辈就走了。临走前周昊小舅舅给了陈馨一份文件，是关于给她的酬劳的相关协议。
　　小舅舅说这块地能拿下，陈馨的建议起了很大的作用，并且他根据陈馨说的那个康养计划，做了一份二十年的长期规划出来，这个春节他找了很多相关的专家进行了论证，最后的结论都是这份专门为“夕阳人群”打造的产业绝对是一份新兴产业，近期可能看不出效果，但两个五年规划之后，他们就可以拿下这块产业百分之三十的份额。
　　别小看这个数字，百分之三十至少是上百亿的产值了，虽然不是一次性兑现，但是其深远的作用跟影响在某些方面比起具体的金额数字更让人心动。
　　为了回报陈馨，小舅舅直接给她送了百分之零点五的干股，外加一套顶楼跃层公寓。
　　没送别墅是因为她已经有一套大宅子了，别墅不太实用，而顶跃不同，风景更好不说，还能使用小区配套的设施，还有专门的物业管家提供服务，不管是她自己住还是给刘家人住都挺有面子。
　　等他们都走后，刘爷爷拎着陈馨去沙滩散步，顺便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馨老老实实的把自己买宅子后发生的事情跟刘爷爷说了一遍，最后强调说她不会参与进去，这干股如果不拿着也不好，反正百分之零点五并不多，以后如果公司发展，股份稀释的话，只会更少。
　　这话显然是安慰刘爷爷的，陈馨知道这个项目做到后期，市值完全就是天价。但是她说的也没错，等到后面股份稀释，这零点五简直就是小数点后面不知道多少位去了，说不定还不等稀释就会被收回去。而且股份分红很显然具有强烈的可操作性，到时候打个十几万几十万给她也是分红，难道她为了这点股份还要去查报表？
　　本来陈馨也就不是冲着这点钱去的，只不过随口说了几句，今天小舅舅给她文件的时候，她本不想要的，后来想到周昊妈妈跟姑姑都在，就干脆收下了。
　　“我要是不收，他们心里还不定要怎么想，可能还会觉得我会拿这个来做情感交换。我的感情没这么廉价，所以对方给我就收，不管以后周昊跟我之间成不成，这一笔生意的帐是算清楚了的。”
　　刘爷爷看着陈馨叹气。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一颗心太剔透，看得太穿过得就难，老人不是说嘛，人这一辈过得糊涂一些反而更好。不过刘爷爷欣赏的也是陈馨这种干脆果断的性子，她对自己是真没话说，就看那个什么周家的人懂不懂她的好了。
　　不再担心陈馨的感情问题后，这日子过得就特别的快，转眼要开学了，陈馨得回去报个到，然后就要赶去武城协助筹备会议。
　　苟姐已经把资料发给她了，她这次过去基本是负责会议流程这一块，主持人已经找好了，她得提前过去跟主持人沟通，确定一下每个发言的时间，还得组织协调同时进行的四个小会议室的专题发言。这些工作看上去不复杂，但是不能出错，一旦有问题出现就容易牵连到整个会议的进程，所以在开始之前，她还得跟发言人确认最后的发言时间地点和顺序问题。
　　这要是熟手，有自己的助理的话，沟通起来很快的，而且大家都有默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心里有数。但是陈馨这是第一次参与，还不是以助理的身份，而是某一项事务的具体负责人，这就让人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靠后台抢了人的位置了。
　　要知道，这些工作虽然繁琐累人，但是里面的油水也很足的，特别是那个协调经费的分配，就有很大的可操作空间。
　　陈馨不缺钱，自然也不会打这个钱的主意，但是其他人肯定是看着的，她是第一负责人，如果她不动这个手，就相当于断了别人的财路，所以要怎么做才能做到平衡，又不去碰上面人的底线，这一点就很考验她了。
　　刘爷爷有一点经验，但是他们以前是国家单位，就算开会有支出，也是行业内的潜规则，不能完全适用于商业会议，她可以做一点有限的参考。
　　而金大的师姐和同学都只是参加过，没有参与过，也没办法给她提供帮助，最后她想了一圈，还是去找了苟姐。
　　苟姐虽然是负责后勤的，但是她在这个公司干了六七年了，从刚开始只有三四个人的小作坊干到现在，可以说在公司后勤这一块，苟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同样的，她对其他版块就算不清楚具体流程，但对里面的门道多少比外人要了解得多。
　　了解了陈馨的苦恼后，苟姐笑了，说她自己想太多。其实他们这个商务公司就是个单纯的承办商，具体的辛苦费什么的，赞助商会派专人负责，给他们的所谓的协调经费，那一部分出来请相关配合的人员吃喝两顿，剩下的一般都是大家分了。按照岗位的高低，都是有定数的。没人给陈馨说，不过是因为她是空降下来的，其他人想要看她的笑话而已。
　　“你别着急，我等会儿就去给你打听一下，然后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个分配比例就行。还有一点要注意，你吃肉也得给别人喝汤，最重要的是该做的一定要做到位。我等会儿给你两个电话，这俩人是老手了，而且为人也实在些，你跟他们打好关系，到时候让他们帮你看着点，别让人钻了空子。”
　　苟姐还要她把气势拿出来，千万别让人觉得她就是来学习的，什么都不会，不然肯定会被下面的人架空，到时候安排啥都安排不下去，吃瓜落的还是她自己。
　　说穿了，就是“恩威并施”四个字。陈馨没做过，但她看了那么多的电视电影，多少也明白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达到想要的目的。


第212章　老同学？
　　武城沿河而居，是内陆一个老资历的大城市了，但是正因为建城历史长，所以这里的老旧城区面积很大，在新城旧城隔河对望下，两边就跟不是一个地界似的。
　　他们的会议设在新城的大酒店召开，那边现在人还比较少，各种配套也不齐全，唯一的好处就是干净整洁不堵车。想一想后世那堵得想要跳河游过去的心情，再看看现在一脚油门踩下去鬼都撞不到一个的宽敞，她无比庆幸自己赶上了发展的好时机。
　　她提前跟苟姐给她介绍的两人通过电话，对方感觉上挺好说话，但是就是是不是真的，也只有在合作的过程中才知道了。
　　其实苟姐说的也对，他们公司虽然人不少，在很多地方都有分公司，但是基本上除了重要岗位外，具体办事的都是本地人。这次陈馨被委以重任也挺出乎苟姐意料的，她是帮忙介绍并说了好话，可以她的地位来说，上面的人能给陈馨安排个会议助理已经是不得了的了，一上手就是重要环节的第一负责人，连苟姐其实都有些怀疑陈馨是不是上面有人。但是旁敲侧击了好半天，感觉又不太像，最后只能把这个疑问闷在心头。
　　这次的会议是关于房地产方面的，对于这方面的行业知识，陈馨并不了解，所幸也不需要她去了解，她只需要按照公司给出的工作流程，完成自己负责的这一块的内容就可以了。
　　等到了酒店，她先去确认了房源，然后联系负责这一块的工作人员开会，要分配落实具体的任务。
　　让陈馨出乎意料的是，她手下的这几个都很年轻，而且看上去不是什么刺儿头，只希望他们能表里如一吧。
　　分配任务的时候，这几人估计是提前就沟通过了，按照各自的习惯直接就领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剩下的统筹就是陈馨负责了。
　　这跟她之前了解的步骤差不多，就是觉得吧，这几个年轻人似乎太主动了一些。
　　开完会差不多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陈馨很大方的说请客，问他们谁是本地人，找一家好吃的大家去聚一聚。
　　他们组连陈馨在内有六人，看上去人多，但依然是每个人的任务重到只能熬夜肝命。这里面就一男一女是本地人，其他的四个除开陈馨，有两人是本地读完大学留下来的，还有一个是年前才从其他分公司掉到这边来上班的。所以认真说起来，这个外地来的男孩子跟陈馨差不多，都是新人。
　　他们打了两辆出租车去了老城那边找吃的，一家专门卖河鲜的店，小贵，但是味道据说很不错。
　　陈馨到了店门口抬头看了看，跟回忆里的那家店做了个对比。看样子是一家的，风格很统一，只是现在这店还不懂得包装，看上去跟个大排档似的。
　　“是不是有点贵了？要不换一家？”
　　带他们来的女孩子看了陈馨一眼，没说自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给这个空降的主管一个下马威。原本陈馨不到这个位置的话，该是他们组的那个本地的男生来负责的，现在硬生生被压了一头，说心里没点想法也不可能，只是大家还算拎得清，也就用点这种小手段给陈馨添点堵而已。
　　“不用了，早就听说过这家店很不错，可惜一直没有时间来尝尝。对了，你们有博客吗？如果也喜欢玩博客，可以关注我，我有时候会发一些地方特色的小店上去，大家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见陈馨并不在意价格，反而对那些美食很感兴趣的样子，这个女孩子有点讪讪的笑了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再没有开口。
　　等到他们点的餐上来，陈馨尝了下味道，跟记忆中的味道有些不同，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记忆出了偏差还是后来菜的口味经过改良了，反正吃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艳。
　　但是有一点，这会儿的河鲜还是真正的河鲜，肉质很鲜嫩，跟后来人工饲养的所谓的河鲜区别很大。口味重的菜还品不出来，但是那道鲫鱼炖豆腐就很突出了。然后还有这边最有名的鱼糕，清蒸了之后淋上现炒的肉酱，吃起来口感丰富很有层次，肉也实在，没有后世那种粉质偏重的黏糊。
　　“这鱼糕不错啊，有只卖鱼糕的吗？我家有个小孩儿，应该会很喜欢这个味道。”
　　“有，这东西菜市场那边就有卖的，现做现卖，不过需要提前去选鱼。要不等会开完了我带你去？”
　　那个本地的男孩子瞥了同伴一眼，没奈何的接过话头。
　　“点点家附近就有一家做鱼糕的，几十年的老作坊了，她人熟，到时候让她陪着一起，说不定还能打点折。”
　　陈馨笑起来，说好啊，干脆他们提前去定一批，到时候给大家一人发一块，也算这边的土特产了。
　　“这恐怕不太合适。”另一个男孩子开口，放下口味虾，擦了下嘴，“现在的天气慢慢热起来了，这鱼糕要不冻着很容易就坏。我之前打听了一下，咱们这次会议负责的人手，最远的要坐一天多的火车，等下了车估计就该臭了。”
　　“不能用冰冻上？买几个小泡沫箱子，放几瓶冻成冰的矿泉水，把鱼糕塞里面，应该能支撑一天多的火车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没试过，要真能行，我下次回家也带点。之前就觉得这玩意儿好吃了，可惜不好带。”
　　多了两个人说话，那个本地的叫点点的女孩子也放开了，开始给他们出主意。正说着呢，就看陈馨的注意力好像放到门口那边去了，眯着眼在看什么。
　　“怎么了？”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看到什么，却发现她脸色不太好，“出了什么事？”
　　“没事儿，看到个老同学。”陈馨勾了下嘴角，很显然这个老同学绝对不是关系好的那一拨，说不定还有仇。
　　其他几人互相看了眼，没再追问，这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他们关系也不是多好，问太多会让人生厌的。
　　结果几人才开始吃东西，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道女声：“哟，吃这个啊，你这是，没钱了？得，再叫一份，我给钱。”


第213章　算不算暴击
　　慢条斯理的剥虾壳，陈馨头一抬，露出笑容：“好啊，老板，再来一份口味虾，要大份的，帐记到这位女士那儿。”
　　说完之后陈馨又朝那女人道谢：“谢了啊，还是老同学好，知道我们好这口。要不我也给你加个菜？”
　　旁边的食客估计也没看到过这么出招的，有人忍不住扑哧就笑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曾增，陈馨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对方。她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曾增是什么意思，不过很抱歉，她这个人从来不喜欢按牌理出牌，既然对方要送菜，那她就收下呗，反正是老板做的，又不是曾增做的，不怕她投毒。
　　曾增没讨到便宜，本来想继续的，但是看到自己一起来的男人已经开始皱眉头了，她忍下一时之怒，不过临走前还是丢下一句让陈馨好好找个工作，别老想着靠男人吃饭的话就转身了。
　　“难道我没有工作？”陈馨不知曾增为啥会这么说，再看看站在店门口那里的男人，做恍然大悟状，“我又不是她，自己挣不到钱要靠男人养活。”
　　说完还瘪瘪嘴，转头叮嘱点点：“点点你记住，女人再怎么也得经济独立，男人愿意为女人花钱是他喜欢你的表现。但就算没有男人给我们花钱，我们也能自己养活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这世上能让老婆随便花的男人还是太少了，大部分男人都要女人又上班又带娃还得挣钱养家。我又不是天生保姆，凭什么要付出这么多？是我一个人活得不够潇洒，还是没人折腾我就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