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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九零年代-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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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可怕了。
临近期末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整个校园的气氛都变得有些低沉。那个女生所在的寝室的其他三位同学都跑去做了个体检,就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对方被下了什么不知道的东西。
“那女同学的妈妈是医生,所以能拿到一些外面拿不到的药。但是这个女生做的事情并没有跟她妈妈说,只有他们父女俩知道。因为她妈妈工作的原因,跟她爸爸的感情不是太好,常年在医院和医院旁边的公寓住,两口子已经分居好几年了。”
系主任开会的时候,给大家解释了一下这女同学的情况。
“这事是她爸找的她,说是如果她不帮,自己就要失业了。四十多岁的男人失业之后想要再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很难,而且本来她家里就是她妈妈的收入在支撑,如果她爸失去了这份工作,一旦离婚,日子肯定很难过。这女孩子就心软的答应了。说她并没有要陈馨死,只是想要拖到她答辩失败,然后就想办法骗她去医院治病。”
“切,这种话谁信?这要是如果陈馨真病了也依然答辩通过了呢?是不是就不告示她了,看着她去死?”哪怕是不太喜欢陈馨的老师,这会儿也站在了陈馨这边,漠视别人的生命,就要承担被别人漠视的压力。
“放过是肯定不能放过的,她妈妈来找学校,说陈馨治疗的一切费用他们家承担,另外还给与陈馨精神赔偿和营养费之类的,只希望陈馨不起诉她女儿。”
“陈馨答应了?”
“没,陈馨没答应。”系主任也是头大,“我能理解陈馨的想法,任谁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都不可能答应,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就是一条人命,不是说一声对不起就能弥补的。但是这女孩子除了这件事做得不对,其他方面还是很不错的,从小到大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都无视别人的命了,还品学兼优?这人品上就有问题吧。”会议室里的老师发出疑问,他们完全无法理解一个所谓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是怎么会想出这么恶毒的办法来的。
“我也这样认为。如果不从重处理,那以后是不是其他学生一生气也照这样来一招?长期下去,连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还会有学生愿意来我们学校学习?”
也有些年纪大一点的老师觉得可以斟酌处理,但是基本上所有的老师都觉得这事儿一定得通报给全校。这已经不是留校不留校的问题了。严格算起来,她的行为比那个造谣的男生还要恶劣,说得不好听,这完全已经触及到故意杀人的范畴。
“主任,我觉得与其让我们去劝陈馨原谅她,不如让她想办法指认那个指使她下手的人,主动承认错误,说不定还能从轻判理。”
系主任的额头都皱成一团了。如果能指控还好,现在是那个女同学的爸爸死不肯承认是他指使女儿去的,还说是女儿自己的主意。并且人都不肯出现,还主动提出离婚。这样的渣男,系主任几十年里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对那女同学有了恻隐之心。被自己亲爸坑成这样,说不定还要坐几年牢,好好一个女孩子,这辈子都毁了。
“找不到她爸爸了?”易佰看着同事,眉头一拧,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这年头的户籍联网还没深入下去,大数据是什么都没人知道,想要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存心躲藏起来的人,简直如大海捞针。
“对,当地派出所的民警找过去的时候,他公司的人说他一个月前就辞职了。另外,我们从他的银行账户上发现,十月份的时候,有两笔资金进入到他的账户里。其中一个能查到来源,另一个则有点麻烦。”
这说明女同学的爸爸才是真正的见钱眼开,为了钱把自己的女儿都出卖了。
“现在女同学的妈妈单位也在追责,因为那个药必须是有处方才能开具的,她妈妈正好就是有这个开方资格的医生。医院自查后也确认这药很大可能就是她妈妈开的,因为在十月,她妈妈开了一个处方,还刷的自己的卡取的药。”
这个时候的医药监管其实并不严,如果她妈妈知道女儿是为了这个原因要处方药,说不定就不给了,也或者会采取其他的手段拿到药,从而将自己的嫌疑刨开。但是现在很显然想要抹掉痕迹已经来不及了。
“那现在的情况就是她跟她妈妈都要接受法院起诉?”
“陈馨的意思是可以不追究她妈妈的责任,毕竟她妈妈可能是真不知道。但是没答应放弃追究女同学的责任,但也没说一定要让她怎么怎么滴。易哥,我们所长让我问问你,这事儿到底怎么处理比较好。”
“能怎么处理,依法办事就行。”易佰跟以前的同事匆匆忙忙的聊了几句,转头就把电话打到周昊那里去了。
第263章 毕业了
周昊跟陈馨打电话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事儿。陈馨不想他担心,也有些怀疑这事儿跟他大舅那边有关系,所以为了周昊不跟家里闹矛盾,就隐瞒了下来。
接到易佰的电话后,周昊难得的一个人在阳台抽了半宿的烟。并非是觉得陈馨不肯相信他,而是觉得相对于陈馨来说,自己家这边太复杂了,给她带去那么多麻烦,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后悔答应跟自己在一起了。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他很明确自己的心意,也有信心对陈馨一辈子好,但是家里的人的确是个困扰,他得想想要怎么做才能彻底解决掉这个隐患。
易佰虽然没有明说这事儿跟他大舅家有关系,但是从现有的线索来分析,他大舅一家都很有嫌疑,所以他现在首先应该做的就是找出证据证明这事儿跟他大舅有关还是没有关。
如果没有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但如果有,该怎么处理他也有点想法了。
周昊一向不喜动用家里的人脉,因为他知道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一系列的影响,而且他爷爷也说过,人情这东西好欠不好还,如果遇到明白人,帮了也就帮了。如果遇到一些心里有邪念的,你是帮还是不帮?人家拿人情来压你,你是认还是不认?
周昊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对一向以人情来经营生意的大舅一家很没有好感。单纯经营人情也就罢了,他大舅还经常为了自己的人情去出卖别人的利益,他就差点跳过坑,后来一怒出走也是为了这事儿。
没想到到现在他们还没死心,看样子不下重药是不行的了。
打定了主意之后,周昊也没跟陈馨多说一句,有些话他们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没必要非要让对方知道。说得多不如做得多,都是成年人了,甜言蜜语虽然好听但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一些。
陈馨拿到毕业证之后就没有再去学校那边了。本科的课也顺利结束,接下来就是期末考试,监考都是学校统一安排的,阅卷也交给了其他人负责。曹教授在陈馨答辩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之后几乎是跟陈馨同时间宣告了下学期要离开的消息。
曹教授的突然离开并没有引起什么波动,他带的另一个研究生在本学期也转给其他老师了,而且为了弥补那个学生,曹教授还专门给找个小课题给他,说这个课题做完,写出的论文顺利发表,他毕业绝对没有问题。
新接他的教授跟曹教授的关系也不错,对那个转过去的学生一视同仁,而且也保证了这个小课题是独属于他的。基本上这样操作下来,这学生毕业妥妥的,只要他自己不作,得个好的工作推荐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曹教授的人脉还是很广。
陈馨也把自己的电话给了小师弟,告诉他如果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打电话找她,能帮的绝对没问题。小师弟受宠若惊的样子很是取乐了两位教授,放了他们几个学生去聚餐,两位老师也有自己的聚会要赴。
晚上聚餐是大家给提前毕业的几个小伙伴组的送行宴,之后的续摊则是陈馨他们几个提前毕业拿到毕业证的回报大家。知道其中一个小伙伴家里条件不是太好,陈馨找到续摊的KTV老板,私下给补了钱,然后台面上收银小姑娘则说他们中奖了,抽到了五折优惠券,这样下来每个人摊的就不多了。
续摊完大家各自散去,冉师姐拉着陈馨哭得眼泪汪汪的。大家都没想到一项强硬的冉师姐会突然这个样子,很有些束手无策,最后还是两个师妹把她架回去的。
原本两年就可以毕业的硕士,冉师姐读了三年,今年终于打算毕业了。她跟代斌那边已经签订了初步的就业协议,只等她拿到毕业证就可以过去。因为她的导师跟白杜的关系还不错,所以为了能顺利毕业,冉师姐并没有跟陈馨他们一起申请提前答辩,而是打算再写一篇有质量的论文之后再申请毕业,那样就算知道了她要去代斌那边上班,导师也没办法卡她。
闹了大半夜,第二天直到中午陈馨才起床下楼。
楼下刘奶奶在花园里修剪花枝,看到陈馨下楼,招呼她快去吃点东西。
“本来早上就想要叫你起床的,你刘叔说昨晚闹得晚,让你多睡一会儿。现在饿了没有,去厨房自己看看要吃什么赶紧热一热吃了。”
“我刘叔呢?”陈馨没什么胃口,拿了一瓶酸奶喝了一口,四下看看没见到刘爷爷。
“他去棋院那边了,说一个什么老朋友身体不好在住院,他们几个老家伙打算一起过去瞧瞧。”
现在年纪渐渐大了,早些年吃苦太多,到了老年没几个身体康健的。家里条件好的还成,条件要是差点,非得到扛不住了才肯去医院,但是那时候已经差不多到尽头了,躺医院里都是等死。
刘爷爷这个老朋友也是这样。当年大家条件差不多,刘爷爷他们后来机会好一些,从工人到干部,最后退休了日子也过得不错。但是那位就差了,家里孩子多,矛盾也多,老伴儿身体不好,折腾了七八年终于撒手人寰,结果没过一年轻松日子,自己又病倒进了医院。
刘爷爷他们就是听说老朋友的孩子互相推诿不肯去照顾老人,觉得气不过,才组织起来一起过去看看,最好是能逮着老朋友的孩子好好说道说道。
“我估摸着我刘叔他们白费功夫。”陈馨呼噜呼噜的吸着酸奶,盘腿坐在门口的地板上看着刘奶奶修剪枝条,然后一盆一盆的搬进新修的小暖房里。
“怎么个说法?”
折腾了四五盆,差不多摆满了暖房里剩下的几个花架后,刘奶奶放下花剪洗了手,坐到边儿上的休闲椅上休息。
“既然那位叔叔的子女连老爸都能不管不顾,难道还能因为听了几个世叔伯父的说教就洗心革面了?要知道‘自古久病床前无孝子’。当然这话也不是一定的,但是就你说的那家的情况,我觉得十有八。九是因为早先那叔叔夫妻俩太偏心,后来子女又受了太多拖累,导致磨没了父子情分。现在要让他几个子女均摊照顾,肯定有得闹。”
刘奶奶想了想,叹气点头。
第264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人一老啊,就感觉到孩子的重要性了。倒不是说要孩子照顾赡养他们,都是有养老金的人,多少一口饭还是能吃得上的。最怕是心理上的孤单寂寞,那种孤寂能直接摧垮人的精气神。
刘家老两口为啥一直担心儿子刘建民不结婚,还不就是担心他们老去后,只剩儿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日子。
别说有刘春燕在刘建民不是一个人,刘春燕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而且都是各有各的家庭,他终不能指望妹妹的孩子来给他养老吧。
现在好了,儿子女儿都过得很不错,连干女儿干外孙都对他们好得不行,出去玩的时候,老伙伴们谁不羡慕?但是也不想想,当初小馨一个人带着个襁褓中的孩子,又有多少人肯不计回报的帮助他们?
小馨人好心好,当年但凡对他们姨侄俩好一点的,这几年能帮的没一个拉下。话又说回来,当年那种情况下能伸手帮他们一把的,心也不可能又多坏,也不会说就想借此扒着她吸血。
不是没人在背后说他们老刘家的小话,但是小馨劝慰他们说行的端坐得直,别人说就说去,不过是羡慕嫉妒罢了。想想也是,他们过得越好,对那些眼红的人的还击才越大。
聊了一会儿他们那个老朋友后,刘奶奶自然的将话题转到陈馨的打算上去。
“我可能要出国两年。”陈馨这个想法是深思熟虑之后确定下来的。
“出国也好。家里也不缺这点钱,你出去还能多学点东西。想好要去哪里了?张璋你打算带走,还是让他留下来?”
“就是这个有点麻烦。私心来说的话,我是想带着他一起走的,但是国内的基础教育比较好,而且我走大概就两三年的样子,他势必要回来读书,如果过去之后不上学,回来从一年级上起年纪就大了些,但是如果不带他走,我担心他心里会难受。”
张璋从小就没离开过她,真要丢下两三年,别说张璋受不了,她自己都放不下。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去申请学校,也主要是因为这个原因。
下午晚饭前,刘爷爷气呼呼的回来了,还牵着两个小宝贝。
“小姨,外公生气了。”张璋扒在陈馨身上跟她咬耳朵,旁边刘春燕的儿子也爬上来占据了陈馨另一边肩膀。
“小姨,外公说养儿没有用。为什么没有用?我舅舅挺好的啊。”
当然好了,自从刘建民跟萧飒结婚以后,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成天笑呵呵,每次来看他爸妈,都不会忘记给两个孩子带礼物。现在俩孩子对这个大舅的感情可好了。
“外公不是说大舅,是说的他好朋友的孩子。”
“为什么?那个叔叔不听话吗?是不是不吃饭,挑食?我们老师说,挑食不是好孩子。”
“……不,不是挑食,是抢吃的抢太凶了,然后他的其他兄弟姐妹就没有吃的了。”陈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什么叫争夺家产,只能这么忽悠过去。
不过她歪打正着,让两孩子明白了什么叫公平的分享,什么叫你好我好大家好。
另一边,刘爷爷躺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些气愤和烦恼。
“老头子,怎么了?”刘奶奶坐到他身边,拍了他的手背一下,顺手拿过自己织的毛线毯子搭在他膝头。
“那几个孩子已经完了。”刘爷爷偏过头,哼哼了两声,抬手拭去眼角的湿意,“今天我们过去后,打电话让他们到医院给他们爸爸签字,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吗?说既然老头子心疼小儿子,那就让小儿子照顾他去,别去找他们。老头子的钱他们不要,以后也别烦他们。”
刘爷爷摸着胸口,感觉异常的憋闷:“你听听,你听听,这都什么话?一家人为啥要闹成这样子?老张也不是有多偏心,就是觉得大的三个都有正式的工作,小儿子当初受到影响最大,到现在还在四处打工,就偏疼了他一点,但是对另外三个孩子也不差啊,怎就弄成这样了?”
“刘叔,我觉得吧,老张叔弄成这样还真是他自己的原因。”一边的陈馨没忍住,反驳了一句,“下午我跟婶儿聊天来着,老张叔和老张婶儿当年对小儿子可不是偏心了一点半点。就为了小儿子要结婚,把大孙子读书的钱都骗来给小儿子当了彩礼,现在也没说还对吧。两个女儿结婚也没有陪嫁,这都不说了,还让她们凑钱给小儿子买工作。结果呢,老张婶儿病了,小儿子小儿媳妇说工作忙不去过问,就扭着大儿媳妇要她伺候,她大儿媳妇就不工作不顾家了?老张婶临走了还把自己所有的东西留给了小儿媳妇,伺候她五六年的大儿媳妇一句好话都没捞着。是我我也得甩手不干,凭什么都是儿媳妇,小儿媳妇就可以不管不顾还有东西拿?这叫有点偏心?这心都偏到地球外去了吧。”
听她这么说,刘叔不吭声了,虎着个脸,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
“照我说啊,你们与其叫他大儿来管,不如去找他小儿子,看他小儿子怎么说。”
什么叫四处打工没有稳定收入?他大儿两口子都是工人,这几年工厂的效益有多差,难道老张叔不知道?还在刮大儿子一家的肉喂给小儿子,是个人都忍不了。
“你啊,别人家的事情你又不清楚,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当初建民和他前妻的事情你还没吃到教训?一家有一家的活法。像馨馨说的,既然老张什么都给小儿子,那小儿子多照顾一点也是应该的。当初他老婆是大儿媳妇照顾了五六年,现在让他小儿子照顾他也是应该的,你们凭什么去指责人家老大?”
刘奶奶之所以不肯跟老伴儿一起去,就是因为连她都觉得老张两口子的做法实在让人寒心。不过刘爷爷毕竟跟老张多年的好友,不让他去也不对。只是没想到刘爷爷居然自己把自己给气着了,这就有点傻乎乎的对吧。
“我就是觉得都是孩子……”
“他老大估计也是这么想的。”陈馨又刺了一句,惹来刘奶奶一个瞪眼,她伸伸舌头,带着俩孩子啪嗒啪嗒跑二楼游戏室玩去了。
第265章 挑衅
“馨馨说的也有道理,这会儿说什么都是孩子别计较太多,那会儿偏心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都是孩子一碗水端平?行了老刘,你也是六十大几的人了,啥事儿看不开?老张弄成今天这样子是他自己酿的苦酒,你们也别去怪他老大。搁谁身上都得一肚子火气。”
“难道就不管了?”刘爷爷气得拍着沙发垫子大声嚷嚷,“他小儿子不是个东西,难道老大就真能眼睁睁看着他爸去死?”
“你这是干嘛呢啊?”刘奶奶也怒了,菜篮子往桌上一扔,蹭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刘爷爷,“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就知道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评价别人,有本事偏心就要有勇气承担偏心的后果!我不偏心,我也不怕我孩子不管我!”
刘奶奶拎起菜篮子走了几步,转过头继续嚷:“我跟你说刘本强,你能耐你去找他小儿子去,别柿子捡着耙的捏,他大儿子就那么倒霉被你们道德绑架?”
刘爷爷气得嘴唇直哆嗦,可是也找不到话来反驳老伴儿。他们几个老家伙也不是没有去找老张的小儿子,可人家小儿子听说现在给老张的小孙子带娃去了,不在,电话也换了,根本联系不上对方。好不容易找到老张那小孙子,结果电话打通人家就说了这边有他大伯,他一家都忙没空回来,就直接给挂了电话。
不是不气,但是现在除了老张的大儿两口子,他们也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了。
因为这件事,刘爷爷跟他两个老朋友跑了好几天,口水都说干了,老张的大儿子终于松口他们出一半的钱给老爷子请看护。
“他们说既然我们强调子女都有赡养义务,他们也不推脱,两个儿子,他们出他们改付的那一部分,剩下的让老幺出,如果老幺不出,看他爸自己怎么解决吧,他们管不了那么多。“
跑了这么几天,刘爷爷明显憔悴了很多。如果说之前前儿媳妇闹事还是因为无理取闹的缘故,那么这一次老张家的事情就很难说得清了。人家大儿也肯认了钱,但是说身体不好没空去医院,他们总不能把人绑着去吧?而且了解得越多,也就越能理解张家老大心里的那份因为气极而化作的冷漠。难怪家里老伴儿跟馨馨都不支持他,他还是太想当然了。
想通了这一点后,刘爷爷也没再去张罗什么,帮忙请了个护工,张家老幺不给钱,幸好老张还有退休工资,加上他们隔三差五的轮班过去探望,护工也还算尽心,先这样着吧,张家那摊子烂事就等老张好了自己去处理了。
转眼就到了元旦节,依旧是平平淡淡的过了,跟着就是期末考试,以及陈馨申请国外大学。
陈馨成绩不错,又有人愿意给她担保,资金上也不用担心,唯一现在还没有确定的就是张璋的读书问题。
这两天陈馨一直在跟人打电话,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韩师兄在国外过得很不错,除了功课紧一点没其他毛病。他给介绍了陈馨申请的那所大学附近的小学,因为是留学生的孩子,有些名校是进不去的,只能先凑合着读,除非陈馨在行业里弄出很有影响力的成绩才可能换到更好的学校去。
只是其他行业还好说,陈馨研究的那个方向想要出成绩太难,她本身也不是特别有天赋实力的人,成绩优秀,但称不上出类拔萃,顺利读完博士没有问题,但要成为有影响力的博士,难度系数太大。
本来刘家一家的意思都是让张璋留下来,反正他们家老爷子那么喜欢张璋,真一走两年,说不定还想得很。但是张璋想跟着他小姨的心情也能够理解,而且最主要的是张璋可以选择就读的某一所学校有专门的国际象棋课。听说是一位国际象棋大师退役后在那边住,没事儿的时候就去学校上几节课,发掘一些有潜力的幼苗。
张璋特别喜欢下棋,如果真的能得到老师的指点,肯定对他的棋艺有极大的帮助。
曹教授也帮了些忙,在过年前几天,陈馨就收到了来自那所大学的录取信。
这个年就在他们忙碌的准备中热热闹闹的过去了。
说到过年后报道,周昊也要到新单位去上班了。他的转业安置已经落实下来,单位那边给了他一段时间的假期,因为接近过年时间,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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