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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整夫纲:傲娇老公欠调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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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绛目不斜视，认真开车，嗯了一声。
“那……如果你是女人，这个剧中，你会选择哪一个男人？”
夏绛：？我为什么“如果”是女人？
“不对，”御玺也发现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如果你是兰陵，这几个喜欢你的男人中间，你会选择哪个？”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夏绛想了想，有些为难：“李碏？”话不太多，不用老是讲话，省心。
“为什么？”御玺不爽了，难不成是因为李碏是章恒饰演的嘛？“他有什么好，心里只有家国天下，关键时候就放下你。你喜欢圣人？”
“那就李翛。”夏绛从善如流修改。
御玺满意，喜不自禁，还要故作姿态问一番原因：“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他英俊潇洒，对爱专一奋不顾身？”
夏绛：“因为是你演的。”你是老板，你开心就好。
御玺因为这句话，一整天都乐呵乐呵的。上午拍完两个场景，有一段时间他没戏，他抱着酱包溜达，去看夏绛给章恒陪练。
“玺哥，”穿着戏服的周之密喊住他，一张温和略羞涩的俊脸上挂着笑。
呵呵呵大家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御玺笑眯眯：“密密啥事儿？”剧组年轻人，平时玩得都还不错。
“今天我生日，晚上下戏了一起吃个饭？”
同一剧组的，这点面子肯定给，御玺爽快地答应了。
怪不得今天上热搜，生日礼物呀。不过，一般演员过生日，剧组也会有所宣传和表示的吧？
御玺预料的不错，中午的时候，就有周之密的粉丝送来了鲜花礼物和蛋糕。许牧深知宣传的重要，这种时刻，自然不能不近人情，不但放周之密出去和粉丝互动了一会儿，还集齐了六大皇子一起来了个合影，美其名曰“兄弟情”。
剧组有章恒这个大哥坐镇，又是许牧这个霸道有脾气的名导掌镜，其他几个主要的年轻演员都还比较老实，没什么抢戏之类的事情发生。当然，表面的和睦不代表内在的交心，大家都是要闯出一片天地的小鲜肉，僧多粥少，都是潜在的竞争对手，客客气气才是常态。
粉丝探班，周之密自然转一波合影以及感恩之类的励志图文，御玺作为一个经常混迹微博的人，今儿自然不能消声，转了一张六大皇子的合影，中规中矩地祝周之密生日快乐。
目测明天还有个热搜等着周之密。
“你什么时候生日？”夏绛忽然问他。御玺盯着被粉丝围在中间的周之密发呆，已经好几分钟。这是不是羡慕？看御玺打电话，好像和父母的关系不是特别和睦。
“啊？”御玺回神，下意识回答：“十二月十七，怎么了？”
那就是快年底的时候。夏绛点了点头，默默把这个时间记下。
“你呢，什么时候生日？”御玺觉得自己这个老板有些不称职，啧啧，录用员工的时候居然忘记看身份证了。
“中秋节。”
御玺嘿嘿笑了：“这日子不错，举国人民都吃月饼为你庆生啊。”
“你想要什么礼物？”夏绛指指粉丝们，鲜花蛋糕还有玩偶。
“你送我？”御玺饶有兴趣地看着夏绛，觉得今天面瘫助理话特别多。如果他知道夏绛内心有些对他“悲惨”的家事同情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做想。
夏绛想了想：“合理合法的可以。”
御玺切了一声，谁tm送礼物还考虑合法合理？“没诚意就算了。”
“你先说，可以的就送。”夏绛坚持原则，但语气软了一些。
御玺觉得逗逗面瘫助理好像挺有成就感？如果是包子，他肯定开玩笑要狮子大开口，吓死包子那个抠门的；但如果是夏绛……
“你等我好好想想，想到了再告诉你！”
影视城里也有酒店和ktv之类，顾客大多是在影视城拍戏的明星，所以安保和私密性不担心。周之密进组时间不长，也没有托大请很多人，就是七八个个年纪相仿的差不多同时进组的主演，以及章恒、御玺和叶爽。
晚饭吃的是烤肉，演员们一桌，助理们一桌，大家碰杯嬉闹，彼此关系更亲近了一些。御玺因为前两天才“目睹”了自己喝醉酒的惨状，所以打死也不肯喝酒，端着果汁喝的爽快。
不过他有点后悔今天没带包子来——夏绛一个人坐在助理桌，沉默寡言冷若冰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会不会吃得不开心？
而且——章哥，能不能管管你家助理，老缠着我家助理是什么意思？
御玺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瞟着另一桌的夏绛——本少爷这么关心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呢？你再这样，我……我就要喝酒啦！
身边的章恒拱了拱他，御玺回神，才发现大家都举起了酒杯，御玺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急忙端起来。
“祝小周生日快乐！”
一对堆年轻人觥筹交错。
夏绛看了一眼，举起的杯子中，御玺的橘黄色果汁特别显眼，她就放心地低头吃饭。
“绛姐，尝尝这个，味道不错。”王一川笑容满面献殷勤。
夏绛木然脸道谢。她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的原因之一，就是有时候回应别人会很累，明明不熟悉的人，为什么要绞尽脑汁想话题说呢？安安静静吃饭挺好的。
如果王一川知道夏绛心中所想会哭出来。
吃完饭还挺早，有人提议就去酒店楼上ktv唱歌，此举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御玺本来推辞累不去，结果叶爽一句话就把他推到了前面。
“御玺必须去啊，说起来我们这里，正儿八经出过单曲的，也就御玺和小周两个。”叶爽笑着说，“而且我听说，导演挺中意你试镜时候自己配的那段音乐，想让你写了当插曲的。这等音乐才子，必须让我们见识见识。”
周之密有些羡慕地看着御玺，他是唱歌选秀出身，唱歌不错，也自己创作过几首曲子。作品能成为电影插曲，这样的机会，人人都想争取。
“还早，一起去热闹热闹，下周进了外景，估计得与世隔绝两个月了。”章恒笑着拍拍御玺的背，揽着他的肩膀一起走。“而且周末的时候，小李小贾他们就杀青了，算是提前来个告别聚会。”
话说到这个份上，御玺不好推辞，扭头看了眼夏绛，他怕夏绛不喜欢太吵闹的场合，但，夏绛只是木然脸，忠实地拎着包，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御玺每次看到夏绛，就觉得心里挺宁静的，好像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夏绛冷艳的气质使然？
御玺挑眉看着夏绛，询问脸。
夏绛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御玺：卧槽，她居然看懂我我也看懂她了？
转战楼上大包厢，果盘啤酒自然不能少。大家先应景大合唱了一个生日快乐歌，然后就是个人秀时间。章恒和叶爽作为“前辈”，自然被推到了前面。御玺瞅着空，挪屁股到夏绛身边。
“小王，不好意思让一让，我跟小夏说一下明天工作。”御玺皮笑肉不笑地拍拍正努力逗笑夏绛的王一川，在他回神之前，就硬生生往两个人中间挤。
夏绛本来就在沙发最边上，没地儿可让；王一川稍微往旁边动了动，但可移动空间并不多，还不太够塞下御玺的屁股。
在选择左贴夏绛和右贴王一川之间，御玺自然选择了前者。他略往后靠，手支撑在夏绛身后的沙发椅背上，乍一看，好像是他抱着夏绛一下。
实际也差不多了，因为他的左胸已经紧紧靠着夏绛的右肩。隔着衣物的肢体接触，让御玺有些有晕目眩——一定是包厢里的灯光在作祟。
王一川身为影帝助理，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一看御玺坐的不爽，立即笑呵呵起身：“玺哥你坐这儿！我去上个厕所！”
空间被让出来了，御玺没有了理由再紧靠着夏绛，有些失落，又有些解脱似的往旁边挪了挪。
“什么事？”夏绛忽然凑过来，对着他的耳朵问话。章恒开始唱歌，嗓音不错，包厢里响起一片喝彩声，让她必须凑近说话。
忽然靠近的身体，温热的吹在耳畔的气息，让御玺身体一激灵，他本能地一扭头，想看着夏绛，结果两个人靠的太近，他的脸颊擦着夏绛的脸颊而过——还是因为夏绛反应快及时往后退的结果，否则，说不定会……多一个意外之吻？
御玺想到这四个字，忽然有些心跳加速。那场吻戏好像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随便一回忆，就是清晰的画面。
灯光迷离绚烂，空气中似乎多了一点旖旎的味道。御玺盯着夏绛的脸，那双明媚的杏眼依旧干净清澈，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他呆了几秒钟，才在一阵掌声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跟着鼓掌，转移视线到了章恒身上，想要掩饰刚才的失态。等章恒唱完，画面换成一首叶爽和周之密的情侣对唱，他才觉得心跳趋于正常。
御玺干咳一声，重新接回“找助理谈事”的思路，正经脸转头看着夏绛：“明天早饭我想吃飞泉的包子。”
饶是夏绛的木然脸，也忍不住有点僵——这就是特意来说一声的工作？
御玺强撑正义脸——为我准备一日三餐不也是你的工作？本少爷现在脑子乱找不到其他理由。
夏绛点点头。
御玺这才放松，假装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屏幕上。周之密经历过重重突围，唱功确实还不错，叶爽就只能说中规中矩了。
十几个人，唱歌的只能是两个，其他人有的拼酒，有的玩一些小游戏。御玺坐在助理堆里有些显眼，他看着王一川从卫生间过来，起身，把身边叶爽的女助理郑颖一拉：“你们女孩子多聊聊天。”
略内向胆小的郑颖，太沉默寡言的夏绛，面面相觑——怎么聊？
深感功成名就的御玺，施施然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加入了和其他几个演员一起说笑的行列。因为在戏里是并列的双男主之一，所以在一堆名气资历差不多的小鲜肉里，御玺还是排第一的，当然，这种感觉只能别人给他，而不能他给别人。
御大少觉得自己情商还是挺高的。
唱歌，起哄，玩游戏，时间就这么过去。王一川唱完一首歌，屏幕上跳出来下一首《你是我心中的一首歌》。
“我的我的，”章恒笑着起身，然后转身一看：“咦，小叶呢？”
“叶姐好像出去接电话了。”有人告诉他。
章恒笑了笑，视线在落座一圈人身上转了转：“那看来我得重新找个伴了。”
章恒话出来，同来的几朵小花立即有些跃跃欲试，直勾勾看着章恒，挺直腰板想让人注意，只是一时还顾着矜持，怕太积极了被别人说，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毛遂自荐。
章恒也没有给他们机会，他在戏中和这些女演员几乎没有对手戏。他的视线在夏绛和郑颖身上停留了一下，最后看着夏绛：“小夏，这首歌会唱吗？”
因为有不少武戏，所以片场除了叶爽，他和夏绛最熟。
夏绛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她只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起身。她冷若冰霜不喜热闹，但骨子里侠气豪爽，丝毫不忸忸怩怩矫揉造作。再说，刚才鬼哭狼嚎的都有过了，她的歌喉……没那么差？
完全没预料到走向的观众御玺：卧槽！我助理居然会唱歌我还不知道？我助理的第一次献歌居然不是陪我而是和章哥？
吧台边的小舞池，章恒和夏绛分别坐在两个高脚凳上。章恒之前唱过两首，所以大家对他的嗓音已经熟悉；而当夏绛举起话筒开始唱的时候……
估计整个包厢都有一瞬间的石化——谁能想到看一眼就让人身处四九寒天的夏绛，一开口居然是甜美的少女音？
倒不是说夏绛唱的特别好听让人惊为天人，而是……太大的反差萌。
夏绛木然脸，但一瞬间，她的眼神还是有一丝闪烁。御玺敏感地捕捉到，有些心疼——面瘫不是在害羞难为情吧？
卧槽，本少爷助理唱的好听极了，包装一下可以当玉女歌星好嘛！御玺带头啪啪啪鼓掌：“唱得真好！”
御玺一鼓掌，其他人自然跟着，赞美声此起彼伏。
“不错不错，唱的很好。”
“不愧是跟着玺哥的助理，玺哥唱的好听，小夏也唱的好听。”
“玺哥这是私下指导过了啊！”
……
场上没有尴尬的静默，夏绛就完全不在意了，她本来也不是很在乎别人目光的那种。看着御玺在底下卖力地鼓掌，颇有一种用力过猛的感觉，她有些无语，也有些小小的感动。
两个人唱到合唱的部分，章恒起身，然后很绅士地伸出手；夏绛略迟疑之后，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放进章恒掌心，然后长腿一点地，也站了下来。
刚拍手拍得掌心疼的御玺，直愣愣地盯着两个人手拉手……手拉手……
章恒和叶爽手拉手，他能理解，也见怪不怪；但，章恒和夏绛？
御玺有些心塞：在他面前冷艳不可侵犯的女助理，为毛在章哥面前有一丝融化的迹象？
御玺不确定地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卧槽，这是要全程拉手的节奏吗？
御玺觉得眼睛疼，脑仁疼。他屁股一拱，盯着点歌台，来个眼不见为净。
“好想问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动心……”夏绛轻灵甜美的声音钻进耳朵。
动心动心动心……御玺心里下意识地回答，紧跟着又自欺欺人地加上“啊呸”。
点歌画面切来切去，等他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停留在了情歌对唱的页面。不行，他的助理怎么能光跟别人唱歌，必须跟他唱两首，不，三首才行！
章恒一边含笑深情演唱，一边看着夏绛——本来应该是对视效果的，不过夏绛一直直勾勾看着屏幕，他也没办法。对于夏绛，他挺有好感的，处在浮燥热闹的娱乐圈，难得看见这么一个做事认真谨慎，为人安静低调，助人为乐又不卑不亢的女孩。
夏绛身上有一种特质，就是让人觉得放心，放心把自己的安危交给他，也放心在她面前展露一些平时需要隐藏的情绪。
章恒忽然有点羡慕御玺。这么好的助理，他怎么就没碰到呢？
两个人和唱完一首歌，夏绛立即抽出手，然后朝章恒微微鞠了个躬，就径直走下台去回到自己座位。章恒愣了愣，失笑。
叶爽回到包厢的时候，就看见了独自站在台上的章恒，和结束的背景曲，底下一堆人正在鼓掌。
“我错过章哥的个人演唱会了吗？”叶爽笑着落座，“哎呀，章哥，这不是我们的合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接电话错过了。”
“没事，我和小夏唱完了。”章恒笑着说。
“哦？”叶爽有丝玩味地看了一眼夏绛：“没听到小夏一展歌喉，好像是我损失了。”
底下有人跟着：“哈哈，叶姐你损失大了，小夏的歌喉保证让你大吃一惊哈哈哈！”
叶爽笑了笑，落座。
御玺感觉到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又是两三首歌过去，画面上跳出了《只对你有感觉》这首歌。御玺松了口气，拿过话筒：“我的我的。”
御玺起身，拿着话筒居高临下，雄赳赳喊话：“夏绛，跟我一起唱。”本少爷指挥自己的助理，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众人把目光移向夏绛，后知后觉的夏绛看了一眼屏幕，摇摇头：“不会。”
不会？两个字如一拳重击，把志得意满的御大少敲蒙了。怎么能不会？本少爷就是看你唱了王力宏和saline一起的合唱，才选了这首Hebe和飞轮海的歌。都是SHE成员，你凭啥区别对待？
还是区别对待我和章哥？
御大少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
不发飙不发飙……不委屈不委屈……御玺拿出炸裂的演技，佯装无奈而潇洒一笑：“谁会啊？跟我一起唱？”
“玺哥我会，行不行？”饰演五皇子的一个男演员笑着举手：“不过我只会唱男声部分，怎么办？”
御玺假装嫌弃脸笑骂一声：“信不信我唱女生部分比原唱都好听？”
——本少爷为什么有种强颜欢笑的感觉？好心酸，好心塞。
御玺并没有夸大其词，他唱的女生部分，假声转换，技巧到位，婉转而动听，惹得众人又是拍手又是大笑的。
玺哥：我怎么感觉越热闹越孤单心酸？
好不容易唱完这首歌，御玺瞅个空儿，把刚才一起点的另外两首对唱的情歌悄悄删掉。他的玻璃心已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了，他不要再在众人面前被自己助理拒绝了。
章恒年纪最大，到十点多的时候，就提醒大家差不多可以结束，不影响第二天的拍戏。众人对老大哥自然马首是瞻，一大堆人就此解散。御玺上了车，一改刚才的温和有礼脸，满脸的宝宝不高兴。
夏绛看了他一眼，没在意，认真开车——可能只是累了而已。
她对于御玺想要表达的“该做什么”，通常能够心领神会；但对于御玺比较复杂和反复的情绪，经常摸不着头脑。
御玺摆了一张委屈求问脸，得不到任何回应，于是更加气呼呼。
有一个不解风情的蠢助理，人生真是好累。这个时候，御玺分外想念包子，以包子人精和狗腿的程度，一定可以发现他的不爽，然后问他，拍马屁，然后他就可以顺势把问题抛出来。
可是，抛什么问题？
说，夏绛，你为什么跟章哥唱歌？
说，夏绛，你为什么跟章哥牵手？
说，夏绛，你为什么不会唱我选的歌？
……御玺望天，发现，其实是自己很蠢。这些无解的蠢问题，他怎么问得出口？
……他什么时候开始，面对着夏绛，变得这么蠢了？
……什么原因？
御玺开始反思，但，一开始和夏绛认识的基调和他傲娇自负的本性，让他不太愿意承认某种可能性。他拧着自己，让自己的思路拐弯儿。
他不高兴，是因为觉得夏绛和章恒唱歌，而不和他唱，是挑战了他这个老板的权威，太不给他面子了。
他不高兴，还因为作为老板，他必须得对夏绛的人生安全负责。章恒是什么人？影帝加男神，多少姑娘哭着喊着要嫁，夏绛这么蠢这么笨，万一以为章恒在撩她，从此以后陷入男神的魅力不能自拔了怎么办？到时候，如果她走极端，或者用武力逼迫章哥，或者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怎么收场？
……嗯，就是这样……御玺自我安慰，一遍遍催眠自己：我绝对不是对面瘫有意思，绝对不是……
夏绛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御玺，觉得他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的模样，略怪异。
车子到了御玺楼下，御玺直接自己背包下车，让夏绛走人——他总结反思了一下，他一定只是从来没和女人近距离全天候共事过，所以造成了一些错觉。他应该和夏绛保持一点距离，尽量避免单独相处。
这是今后的行动纲领和方针。
夏绛不明所以，也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御玺这么“独立”，是减轻了她的工作量。
包子帮御玺的保时捷紧急救护了一下，顺便也给自己放了大半天假。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发现，好像昨天又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他好像又变成了玺哥面前的大红人了？玺哥左一句包子干嘛，右一句包子干嘛的，让他找到了久违的存在感，而绛姐，存在感一如她的话那么少。
包子从冷宫重新受宠，开心坏了，忙的屁颠屁颠的。但，这种开心的情绪，持续了不到半天，就消失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当了一段时间的甩手掌柜，觉得亲力亲为伺候玺哥好累……而且玺哥太挑剔了，吃力不讨好。
“蠢！会不会捏？这里！”拍戏间隙，御玺让包子捏一捏他的肩膀。
包子委屈巴巴，我又不是这一块料：“玺哥玺哥，要不让绛姐来吧？她手法好！”
“不要！”御玺想也不想就拒绝。
包子：求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章恒饰演的六皇子是一个将军，所以有较多的武打戏份。今天有几场戏，是他和一个回纥王子比武。夏绛只负责编排御玺的动作，但，现在渐渐的，她有成为章恒陪练的趋势。
“停！”某一个动作，夏绛叫停，章恒听话地跟木头人异样保持原有的动作。夏绛收势，走到他身后，扶了扶他的腰和手臂，帮他调整角度。
“谢谢。”章恒微笑，感受了一下此刻的动作，又重新演示了几遍，夏绛有耐心地一一帮他纠正。
一段并不是太复杂的动作，两个人来来回回好几遍，力求精益求精。章恒拍过一些动作戏，也接触过不少武指，可夏绛这样的，第一次遇到。
“小夏，辛苦了。”休息的间隙，章恒接过王一川递过来的水，习惯性地先拧开给了夏绛一瓶。
夏绛没推辞，事实上，这已经成为一个常态。章恒在圈内的好人缘不是开玩笑的，他的智商和情商，和他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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