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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奇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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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云妮一直也不肯松开与我紧握的手,我知道,云妮对我的依恋之深是我难以想象的………。。
直到云妮沉沉睡去后,我才勉强地抽出了手,嘱咐才子在病房中唯一的椅子上睡会,唐心代替我伺候在云妮的床前。
当天夜里,我在祖父的病房外站了一整晚,唐心和才子默默地照顾着云妮,透过房门上的窗户,我看到祖父睡得安详而宁静,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平静的微笑。
我想,这一觉或许是祖父许久以来没有的香甜吧,睡得那么沉稳,一整夜连翻身都没有过…………。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打来了稀粥放在祖父的床头,回忆自己长大么大,好象还是第一次伺候祖父,心里便酸酸的,我对自己说“以后我要天天这么伺候祖父………。”
我伸手去摇动祖父,想要唤醒他吃饭,结果,入手冰冷;我颤抖着去探祖父的鼻息……。。
祖父去世了!脸上仍旧挂着安详的笑容,只是却永远停止了呼吸,再也不会醒来,我终于忍耐不住,所有的悲伤,所有的委屈,无尽的自责,无尽的恐惧喷薄而出,我抱着祖父痛哭失声!
许久以来,从寻龙脉到探皇陵,从老夫子到祖父,从少不更事,到退伍回乡,从破除了诅咒的欣喜,到云妮凶吉难卜的担忧,一切的一切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我只听到了两声呼喊,似乎是唐心的声音,便失去了感觉。
我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沉陷在无边无尽的黑、白交替的空间里,没有方向、没有声音,甚至没有身体,没有意识………。。
我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模糊到清晰,我看到了三张正焦急地注视着我的熟悉的面孔,如雨打枝头的云妮,默默流泪的唐心,还有眼睛红肿的才子,满是担忧与悲伤地注视着我。
见到我醒来,三人都有些惊喜,但随即便被深沉的黯然所冲散。
“小狼哥哥………”云妮只叫出一句,便泣不成声,云妮的哭声勾动了才子,转身背对着我,肩膀抖动着。
唐心流着泪,俯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小狼,你说过,你不会倒下。”
“我不会倒下!”我对自己说,挣扎着在唐心和云妮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虽然身体空虚乏力,我坚持着站了起来,手脚都感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准备老爷子的身后事吧。”我都惊讶于自己的平静,唐心三人对于我如此平静也都大感惊讶。
“小狼,有啥苦你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啊。”才子扶着我的肩膀,摇晃着说道。
我摇头,竟然感觉到自己好象在笑“爷爷是笑着走的,我们也应该笑着送他。”
5
按照习俗,祖父进行了土葬,我们把祖父葬在了一处山清水秀的长眠安息之所,与老夫子比邻而居,这墓地还是当年老夫子在世的时候选定的,当时老夫子与祖父开玩笑似地说这样死了以后也能在一起喝酒、聊天。
没想到,戏言成真,望着两掊黄土,二老的音容笑貌历历浮现,宛如就发生在昨天一样,逝者长已矣。
老夫子所选的墓地位置是一处风水连环脉,通常为一家先祖合葬之地,堪舆之术上称之为“家合”“子宁”穴,算不上大富大贵的阴宅,却是和风顺水,保佑着后代家庭和谐,子孙安宁。
我从没想过,祖父的葬礼会来这么多乡亲送行,十里八村的足有上千人,手中提着“路引灯”从祖屋一直排到了墓地。
听着老村长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祖父当年曾领着乡亲们抵抗了一股流匪三天三夜的围攻,使整个存在得以保全;曾经只身上山打死了一只伤人毁地的大野猪,曾经…………。。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祖父与乡亲们的关系并不是我看起来的那样疏远,乡亲们对祖父是敬,却并不是远。
这些事祖父从没有对我讲过,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过,祖父,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苛刻不近人情,当我逐渐了了解到这一点时,一切却已经晚了。
人生最大的悲痛是什么?“子欲养,而亲不在。”
从祖父去世,到祖父下葬,我并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到是才子、云妮和唐心各个哭得悲痛欲绝,反到是我这个亲孙子的表现却最不像个亲孙子。
究竟心有多痛,其实也只有自己才明白,唐心、云妮一直劝着我哭出来,不要憋坏了,但我知道祖父是不希望看到我哭的,而我,现在更要撑起这个家来。
祖父下葬的当晚,我默默地取出了几坛祖父珍藏的老酒,摆上了两只大碗,满上。
“爷爷,老夫子,小狼敬你们,你们放心吧,这个家有我,我会保护好云妮和才子,永远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一口气干掉了剩下的大半坛烈酒,心头发热,喉咙一甜,喷出了一股腥热的液体,在唐心、云妮和才子惊恐的叫声中,我失去了知觉…………。
等到醒来时,我已经躺在火炕上,五脏六腑里如被火烧烤着一样,火辣辣的,但郁闷沉重却已经减轻了许多。
夜色深沉,灯光昏暗,偶尔传来一两声远远的狗吠,唐心与才子趴在炕边似乎因为疲劳不支而睡了过去,云妮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充满了担忧与哀愁却在盯着我。
看到我醒来,云妮的目光中顿时表现出惊喜,“小狼………”云妮脱口而出,我连忙轻轻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有些醒来迹象的唐心和才子,比画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云妮掩住嘴,或许是因为看到我的表现比她想象得要好的多,略略地有些放心,趴在我的耳边几不可闻地说道“小狼哥哥,刚刚差点被你吓死了,好端端地怎么就吐血了呢?”
“没事,郁结之气吐出来就舒服多了。”我淡笑着轻声答道,添了添干涸的嘴唇。
一阵咕隆声从肚子里传了出来,提醒着着几天几乎水米未进的我,它已经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云妮看着我的眼神了浮出几分笑意。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碗面。”说完云妮站起身就要去做。
看着云妮清瘦的脸庞和疲惫不堪的眼神,我冲动地伸出手拉住了云妮的手,云妮愕然回望,满目询问。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还要加个鸡蛋。”最后,我轻声说。
云妮立刻满脸欣喜地点头,转身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我略微活动了几下筋骨,除了胸腹中有些难受,身体四肢没什么不适的感觉,重要的是觉得精神了许多,想来那一口血的确是郁闷之结,随着这口血喷出来的还有多日来的惊吓、恐惧、悲伤。
小心翼翼地躲开了唐心和才子,我下了地,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厨房,正好看到云妮正鬓角凌乱地蹲在灶门前生着火,扑起的烟灰擦在云妮白玉似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道黑痕,这时的云妮的神态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妻子。
“云妮,这些天你受累了。”我轻轻地按住了云妮的肩膀,瘦弱而刺手。
云妮的动作一滞,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与我相对,眼中的无助与委屈让我心神俱颤“爷爷没了,郎爷爷也走了,我现在只剩下你了,小狼哥哥。”云妮说着,泪水无声滑落。
“云妮不哭,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心,无论什么时候,你的身边还有我。”我拥住了云妮,任她的泪水打湿我的肩头。
良久后,云妮止住了哭泣,重又生火煮面,“小狼哥哥,我们以后该怎么办?”云妮边揉面边问道。
“云妮啊,你不是一直想要上学吗?当年咱条件不允许,现在可以了,我想好了,你呀就找个大学读两年书。”我笑着说道。
“上学?!”云妮白了我一眼,“都多大了,还上学呢!你可真是异想天开!”虽然是嗔怪,但我仍从云妮的眼中看到了兴奋和向往。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再过两年恐怕还真上不了了,我已经想好了,现在改革开放,咱们年纪还轻,不应该窝在这大山里,咱们搬到城里去,你去上个大学,咱也骄傲啊,谁不想娶个大学生媳妇啊?!”我几乎是未加思索地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无意间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无心之言,才是心中真正所想,许久以来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感情在这一句话后柳暗花明,我是爱着云妮的。
云妮显然也被我这句话给“吓”了一跳,“啊”地发出一声又惊又喜的叫声,用粘满了面粉的手掩住了嘴。
云妮一定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此刻说出这句她期盼已久的告白来。
而我,究竟有什么值得她为我如此付出呢?对云妮,我所感受到最多的仍是亏欠,但是,今后决不会再有,我对自己说。
我慢慢地,却无比坚定地转过云妮的身体,抬起云妮低垂的脸,让她的目光与我相视“云妮,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要赚钱供你上学,然后我们结婚,生孩子,等到我们老了的那一天,我们还要回到这儿来,叶落归根………。。”
云妮的目光先前还在游离躲避,听着我的话,渐渐不再躲闪,直直地望着我,眼中充满了惊喜和憧憬。
盈盈泪光,让我感受到了云妮对我的深情厚意,我真庆幸自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此刻云妮流下的泪却是惊喜的泪,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6
“呵呵,我说人在哪呢?原来在这里山盟海誓那?!”唐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我和云妮一起大吃了一惊,回头望去,唐心正倚靠在门框边,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朝我俩做着鬼脸。麒 麟小
云妮原本羞红就尚没褪尽的小脸再次染透红霞,连忙挣脱了我的怀抱,转身继续揉面,借以缓解她的羞涩。
我跟在唐心的身后走到院中,坐在躺椅上,仰望着星空,听着不时传来的蝉鸣虫叫,心情也如这静谧的夜安静而祥和。
我没有说话,唐心也没有开口,良久后,我扭头望向唐心,正与她痴痴望着我的目光相遇“你在怪我么?”我轻轻地问。
唐心摇头,平静的笑容让我相信她的确没有丝毫责怪我的意思,但我的心里却总有些忐忑,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傻小狼,我怎么会怪你呢?云妮为你所做的一切是我根本就无法相比的,你早就该对她说了。”
“不过,”唐心接着说道“你也对我说过要娶我哦。”唐心的脸上浮起调皮的笑容“我到要看看你会怎么做。”
既然关系都已经挑明,我也再不自寻烦恼,嘿嘿地笑得邪恶无比“那又有什么难的,两个一起娶了。”
唐心送给我一记白眼“想的到美,你当我像云妮那傻丫头那么好偏吗?!”
我嘿嘿笑着不语,但心中却在说着“早晚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同意嫁给我!”
“先前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唐心打断了我的美梦,认真地问道。
我知道她所说的是关于云妮病情的事情,这也是我刚刚所想的,祖父去世让我想借着为祖父检查身体的理由带着云妮去北京检查的计划落空,不过就在片刻前,我已经又有了一个想法。
“我想搬家。”我轻声说。
唐心微微一愣,很明显她所听到的我与云妮的对话也不完全,“搬家?”唐心重复了一遍,没有想明白搬家和云妮的病有什么联系。
我点头,肯定了唐心的问题“搬到北京去,云妮一直想上大学,就借着上学之前做一次全面体检的借口,给云妮检查一下,如果,如果真的确诊了,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最好的医生为云妮治疗!”
其实我决定要搬家还有一个更深的想法,林森和力木哈日乐虽然死在了肯特山下的古墓中,但是他背后那个神秘而强大的犯罪组织却始终躲在暗处窥探着,我并不知道那个组织是否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元皇陵的真正所在,但是我相信那个犯罪组织绝对不甘心就此放手,搬家还有个意图就是要躲开那个无形的黑手。
我把这个想法对唐心讲了一遍,唐心也表示赞同我的观点,“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呢?”
“爷爷的七七之后吧,我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但是又怕云妮会怀疑,而且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我思索了片刻后说道。
唐心点头“我恐怕是不能在这里等你们那么长时间了,昨天部里领导打来电话,我要尽快赶回去把我们这次的行动向他们做出汇报,到北京以后你们就住我家吧,反正地方大的很,就我一个人;至于云妮想要上大学,我去和她聊聊,看她想要学什么,我会帮她联系学校的。”唐心井井有条地安排着各项工作。
说到统筹规划,便是十个我也比不上唐心,对于唐心的所有安排,只能是无条件执行,至于住在唐心家我稍稍觉得有些不妥,男人的自尊让我在瞬间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反正早晚也要成为一家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刚好可以慰藉思念之情,说不定可以早成正果呢…………。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笑实在过于委琐,被唐心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唐心狠狠地在我的胳膊内侧施展了一记她的“九阴白骨爪”。
就算村子里各家各户相距很远,但一声划破了夜空寂静的惨嚎声过后,几家距离近的邻居已经纷纷开灯,探询究竟了………。
“怎么了?!怎么了?!”睡眼惺忪的才子拎着那只双管猎枪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我咋好象听到狼嚎了呢?”
唐心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娇笑着应道“恩,是狼,一头小狼!”
我没好气地照着才子的脑袋拍了一巴掌“狼你个头啊!”
我和唐心的反应把才子搞得莫名其妙,摸着脑袋被我拍的地方,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唐心,突地咧开大嘴笑道“呀,小狼,你没事咧?我还没看到你下炕了呢!”
对于才子如此大条的神经,我实在无话可说,而才子见到我重又变成了好人一个,早把什么狼嚎抛到了九霄云外,三个人叽叽嘎嘎地说起了玩笑,我又把搬家的事对才子讲了一遍,自然将关于云妮可能患有脑瘤的事隐瞒了过去。
云妮对我言听计从,自然不会反对我的决定,只是言语间有些淡淡的忧愁与恐惧,毕竟是要离开多年生活的地方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大都市生活,有些离愁,有些害怕自然是正常。
才子听说要进京,立刻大声赞同,兴奋得无以复加,也难怪他,哪个男人不想有生之年行万里路,多长长见识?而才子长这么大,除了前几天去肯特山外,最远也只到过县城,虽然不至于说与世界脱了轨,但对这花花世界,纷扰红尘的了解实在是少之又少。
能进京城去见识一番,怎能不让他兴奋?尤其是准备长期定居,要不是我拦着,兴奋的才子可能会把这个消息连夜通知乡亲们。
才子兴奋得一夜没有睡觉,这让我不禁有些担心,毕竟离我们走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他要是一直这样兴奋下去,我还真怕他熬不到进京的那一天了………
当夜,众人吃过了云妮煮的面后,云妮与唐心一屋,我和才子同炕,两女的房间灯光整夜未熄,想必是彻夜私聊,至于聊了些什么,这是我想知道的,但估计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第二天,唐心坐上了客车,踏上了返京的路,虽然依依不舍,但想到不久之后就会再见,心中的离别之情便淡了不少。
“唐小姐,这个你拿着,其实我们并没有捐出去,这次你就看着办吧。”才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给唐心一个长方背包,看样子还不算轻。
“这是什么?”唐心狐疑地接过背包,打开瞧了一眼,看才子这个态度,连我都有些好奇了,探头顺着缝隙瞄了一眼,原来是当初我和才子在耶律行再的墓穴中带出来的那块玉碑。
“哎呦,才先生,你可想好啦?真的舍得?”唐心取笑似地对才子说道,不过眼中射出的惊讶确是实实在在的。
“你小子啥时候转性了?这么慷慨了?”我对才子的大方也感到惊讶无比,这厮的吝啬贪财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上学时认识的葛朗台才能与之相比,他明知道这块玉碑的价值,居然舍得无偿地捐献出去,带给我的震撼丝毫不比太阳从西方升起来得少。
“嘿嘿,看你们说的,正所谓钱财有价,情义无价,我也是就要入京的人了,当然要提高觉悟,争取早日入党了!”才子赧笑着挠头道。
才子的一番话又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唐小姐,虽然咱不指望着有啥奖励,但是您给尽量争取、争取,好歹让咱光荣一回嘛!”才子在最后可怜巴巴地企求道。
再接下来就是唐心和云妮难舍难分的告别与叮嘱,看着两人比亲姐妹还要切的模样,我反倒有些奇怪,这两人怎么说也改算是情敌才对啊,女人心,海底针啊!
“唐心,”在车子发动的同时,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巴特儿并不希望再有人去打扰那里。”
我一直没有问过唐心回去会怎么样汇报,因为我觉得做为工作,唐心是有义务,也有责任实话实说的,就像我做为一名士兵,必须无条件服从命令一样,让我开口要唐心撒谎,于我来说无异于做逃兵一样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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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笑着点头“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这个你放心,毕竟现在隔着国境线,而且那里也已经永远地被埋在了地下了。 www。03xs。coM”
就算多么不舍得,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车子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我的心头涌起阵阵失落,云妮轻轻的一句话让我感慨良久“只有知晓分别时的痛苦才能更深刻地去珍惜相聚。”
“才子,你真的一点也不心疼那块碑?”我用胳膊肘捅了捅才子绵软的肚囊问道。
才子苦着脸,唉声叹气道“咋不心疼呢,真比挖我的心头肉都疼啊!”
“那你装什么大方啊?也没人拿枪逼你?!”我对才子的前后不一更加感到奇怪了。
“你小子懂啥啊?我可听老夫子讲过,丢了一匹马,牵回两匹马的故事,我这个叫投资。”才子得意洋洋地说。
“什么丢一匹马,牵回两匹马的故事?”我听得莫名其妙。
“塞翁失马的故事!”云妮噗嗤笑出声来,我这才恍然大悟,“这跟你把玉碑捐献出去有什么关系?”
才子给了我一记“笨蛋,你没救了”的白眼“你想啊,北京可是人家唐小姐的地头儿,咱们这次去可是要住人家的,听说北京那地方啥都贵,说不好咱还得吃人家的,咱们也没啥人家能看上眼的东西,她也就一直惦记着那块玉碑,捐出去,还显得咱大方呢!”才子侃侃而谈道,这时侯的才子还真有点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风姿………。。
“再说了,国家能差咱这点小钱?国家要得那是口碑,虽说是捐出去了,多少也会给咱点补偿的,我估摸着少说也得有个十万、八万的。”才子两眼放光地吞了口唾液,终于说出了他的如意算盘。
对于才子的一席话,我终于无语了,没想到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处心积虑,与云妮对望一眼,均是暗暗摇头,只能长叹一声“多好的孩子,学坏啦!”
时间过的很快,祖父的七七转眼就到了,最后一天,我、才子、云妮,默默地抱着两坛好酒,就像小时候去老夫子家一样,来到了祖父与老夫子的墓前,默默地陪着两位老者喝干了两坛酒“爷爷,老夫子,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不能再每天陪在你们身边了,但是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云妮和才子的…………。”
家里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三个人所有的积蓄,八万块钱全都存在了银行里,这笔钱自然是不能动的,云妮的病情未定,这钱一定要以备不时之需,最后一遍里外打扫了一番祖屋,缓缓地仔细地环视了一周这个我居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想要把眼前的这一切都全都深深地烙印到脑子里去,锁上门,带着简单的行装走向村口。
听说我们要走,村口早站满了来送行的乡亲们,老村长、陈大娘、临村的李旺,那个曾经被鬼上身的小伙子,此时已经人到中年,儿子都已经很高了,淳朴的山里人不会说客气话,乡亲们的难舍之情全都写在了脸上,“娃子,这儿是你们的根啊,有空多回来看看!”,“孩子们放心吧,郎老爷子和古夫子有我们照看着呢”一句句朴实的话像钟鼓一样敲打在我的心头,初时还能保持微笑着与乡亲们告别,到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地点头,接过乡亲们递来的山上的特产…………
在上车的瞬间,我转身跪在了地上,用尽浑身的力气喊道“老少爷们,大娘大婶,俺小狼这辈子不会忘了你们,俺的根在这儿,早晚要叶落归根的,有啥事儿,您知个声,只要俺小狼有一口气,绝对没有半个不字!”说罢转身跳上了车,任泪水滂沱而下。
云妮趴在我的怀里,泪水沁湿了我的衣服,就连一直盼望着早日启程的才子也在给乡亲们磕了三个响头后,眼圈红红的缩在了一角。。。。。。。。。对乡亲们的感情,才子比我更深,这百十户人家里,才子有哪家的饭没有吃过呢?
从县城坐上去北京的火车后,才子兴奋异常,而云妮刚刚恢复的身体却对舟车劳顿仍有些不适应,脸色苍白,目光中的疲惫之态无法掩饰,虽然在每次与我相遇的时候总是以笑脸对着我,但我依然能够看出来,云妮并不像那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兴。
“小狼哥哥,才大哥给我讲了些你们这次去找那个什么‘太祖玉圭’的事情,真是惊险啊,不过谢天谢地,你们都平安回来了。”云妮紧紧地揽着我的肩膀,柔声说道。
“是啊,现在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们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揽着云妮的胳膊微微用了用力。
才子看到我和云妮亲昵的行为立刻露出一个揶揄的鬼脸“我去打水!”才子晃了晃杯子“你们慢慢聊,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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