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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奇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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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魏国亮,基本上走十步就要歇一会儿,走了不到一里路便嚷着自己有心脏病,承受不了要崩溃了,最后在所有人不屑的目光中,温老接过了他的背包。
“真他爷爷的废物!”才子嘟囔了一句,狠狠地吐出口吐沫,“百无一用是书生啊!”看着魏国亮那软弱的模样,我在心里叹了声。
谁知道卸下了行李的魏国亮立刻恢复了活力,凑到唐心跟前寻找话题与唐心搭话,看来这小子的身体还是不错的嘛,并没有出现高原反应,原来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心里对魏国亮的印象除了鄙视外又增了几分反感。
唐心对他的态度与刚出发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态度冷淡,魏国亮说上十句,唐心冷冷地回一句;到了后来瞧见这小子竟然没完没了,唐心干脆对魏国亮的话全当没听到般,亲昵地把半边身子都挂在了我的胳膊上“小狼,你看那雪山好美!”,“小狼,你看前面那女孩的衣服真漂亮啊!”…………。
魏国亮阴沉着一张本就够长的脸,慢慢落后了几步,虽然我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但是一路上我都感觉到两道如寒刀利刃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
十公里的路,我们一行人走了近一个小时,这个速度虽然算不上快,但也不慢,中甸县城不算大,但是通往梅里雪山的必经之路,旅客量很庞大,加上这县城又是附近许多乡镇的经济中心,所以餐饮行业很是发达,大大小小的旅店也不少,先找了家小饭店把肚子填饱后挑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安静的旅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匆匆地吃了早饭,让旅馆的老板帮忙找了两架马车,才子与魏国亮在前,我、唐心、温老在后,向德钦升平镇行去…………。
给我们赶车的是位四十多岁的藏族汉子,他的一身藏服让我很感觉亲切,离开部队也快半年了,俗话说“军民情,鱼水情”当年在部队的时候没少与藏族的老乡打交道。
尝试着用自己所知不多的藏语与老乡打了个招呼,那汉子先是一愣,随即布满了风霜沧桑印记的黑红脸膛上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快速地说了一句藏语,看我不明白的表情,转而用听起来语调怪异的汉语说道“我是说你们是来拜神山的还是旅游的?今年的雪啊比往年来得早了许多,所以这路不好走啦!”
我马上醒悟过来,初冬正是周遍各省的藏民络绎不绝地赶到梅里雪山觐拜的季节“我们是来旅游的,顺道也拜拜绒赞卡瓦格博!”我笑着凑到那藏族汉子的耳边喊道。
绒,指河谷地带;赞,意思是说很厉害的神;卡瓦格博,白色的大雪山,梅里雪山的主峰,绒赞卡瓦格博整个意思就是圣神的白雪山峰,这是藏语里的称呼,而那位藏族汉子听到我的话,立刻露出真诚的笑容不住点头“要的!要的!天神将会佑护你们的,朋友。”
我和这汉子火热异常地聊了半天,得知这位叫做噶普的藏族汉子正是居住在升平镇的,听说我曾经在藏边做为边防兵服役,噶普真诚而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
藏族人的热情与直率是出了名的,绝对不是虚伪的客套,如果不接受他们的邀请,就代表着你看不起他们,很容易引起他们反目成仇,我将温老教我的“四字大法”中的问字诀现学现用,立刻答应了噶普的邀请,车子在下午傍晚十分终于驶入了升平镇,噶普高声吆喝了句藏语,前面那辆马车便马不停蹄地向镇里行去。
升平镇虽然是德钦的政治经济中心,但并不大,但是经济极为发达,毕竟是茶马互市的重要商阜之一,历史悠久,小镇四面环山,而且地势陡峭,小镇里的建筑都是依山势而建,因为平地难得,镇内居民住房建筑都挤在了一起,呈阶梯型分布,有时就算两栋前后相临的邻居,一高一低可能就要差上许多了。
噶普的家住在升平镇的中心,一溜六大间的房子只有噶普和他的妻子和一个八岁大的儿子,噶普解释说他的大儿子和姑娘都已经成人了,大儿子在昆明工作,而姑娘则在北京上大学。
当天晚上热情的噶普不仅杀了三只羊,还把邻居都叫了过来,与我们五个人在院子里开起了篝火晚会,这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当年在部队与老乡们联欢的时候,我兴高采烈地和那些虽然只是刚刚相识却感觉亲人般亲切的淳朴、热情的藏族老乡们大口地喝着酒,大块地吃着肉,身高马大的才子更受到推崇勇士的藏民的喜爱,纷纷向他敬酒,要不是才子还有些酒量,只怕一轮都喝不下来…………。
温老展现出我从没见过的豪放,一脚踩在桌上,一手掐腰,一手举碗,来者不拒地与敬酒者碗碗干净,一轮过后,竟然连脸色都没有变,除了肚子好象有些大了,言谈举止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分别,所有的藏族老乡都对老人伸出了拇指,啧啧赞叹……。。
这老头酒量之大恐怕也只有祖父能比,而这老头学识的渊博,似乎也与老夫子不相上下…………。
我并不知道,若是在五十年前,祖父和老夫子的名号任意一个放到江湖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而温晶焱也曾被他父亲认为是温家百年不出的奇才………。。
唐心也受到了我的感染,银铃似动听的笑声不时响起,她的美丽让见到她的藏族老乡都为之惊叹,来邀请她跳舞的藏族小伙子更是排成了长队,唐心起先对于邀请只是紧紧地靠在我身边,微笑着摇头拒绝,后来经不过小伙子们的热情,询问似地望着我,我立刻笑着鼓励她接受邀请。
看着唐心和那些惊艳于她的绝美容颜的小伙子们载歌载舞的快乐模样,我也打心底里感到高兴,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比如这些淳朴直率的藏族小伙子们,丝毫不掩饰对于唐心美貌的欣赏,知道了唐心与我的关系后,热情依旧,却绝对不会做过分的举动;而像魏国亮这种人满脑子里装的都是龌龊肮脏的思想,想到魏国亮,我忍不住在人群中寻找他的所在,却没有找到。
“噶普,你看到我的伙伴了吗?那个瘦高的?戴着眼睛的那人?”我凑到正兴高采烈地喝酒的噶普耳边问道。
噶普指了指屋子“我看到他,刚才进去了。”
这小子真没用,喝了这么几口酒就逃了。我暗想,也不去管他,继续地和大家喝酒吃肉,直到午夜方才散了。
第二天在噶普家又盘桓了一天,噶普也为了陪我们而没有出车,但让我有些失望的是,我自称是欧天顺的远房亲戚向噶普打听起欧天顺,噶普丝毫没有怀疑,告诉我说欧天顺前几天全家突然就搬走了,我也不禁为欧天顺的效率暗暗吃惊,别看这人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还真是一个说干就干的爽快人。
“噶普,听说欧天顺的儿子曾经在山里捡到件东西?”我装做不在意地问。
“是咧,都说是件什么古物,后来县上还来人看了,可是听说又让他儿子给耍丢了,县上还派来好些人去山上找,也不知道找到啥没有。”没有任何心机的噶普啧啧地说道,在这小小的升平镇里,这可以算得上引起轰动的大事情了。
“哦?那噶普你知道那地方在哪嘛?我们这次来反正也是旅游,听说了这事也想去看看热闹。”我笑着对噶普说,故意做出好奇的表情。
“听说就在神山附近,可是那附近也没听说哪里有石头山的呀。”噶普挠着头一脸蹊跷地说道。
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噶普所知道的并不比欧天顺或者温晶焱两人多,温老毕竟还曾找到过那片乱石山。
只是我想不透,一个巨大的乱石山也不会长脚自己到处乱走,如果说欧天顺的儿子太小不记路,找不到那地方也还说得过去,但是以温老如此高明的人,来德钦许多次,也只是凭运气找到过乱石山一次而已,甚至连大致的位置也说不清,这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要是一寸土地地详细搜索,以梅里雪山山脉这么巨大、复杂无比的区域,只怕这一辈子都别想走完,若是运用阴阳风水勘术中寻龙望脉的法门来寻找,我进入升平镇的时候大致地看了一圈周遭山型地势,大大小小的风水佳穴,实在数不胜数………。
我现在反到期盼着那位为吴三桂墓穴堪舆风水的先人,堪舆之术足够高深,能够找到这梅里雪山山脉的主龙脉的龙眼建造了陵墓………。
所谓龙脉也有大小主次之分,比如梅里雪山绵延纵横数百里,主峰卡瓦格博峰两侧十数山峰耸立,其间各种主凶、吉、富、贵的大小龙脉多不胜于,而真正的群龙之主却只有一个,那些小龙脉不过是主龙脉的延伸或繁衍,就像龙王的龙子龙孙一样,游弋在龙主周围。
吃过了午饭,我坐在屋子里独自想着心事,这应该感谢噶普家的房间够多,让我们每个人能够独居一间,逃脱了才子呼噜声的摧残,靠在床头的我计划着应该从哪里入手寻找到乱石山,想来想去却没有任何头绪,反到把自己搞得心烦意乱,胸口憋闷。
“我们为什么还不出发?!”我愕然抬头,与魏国亮满含着质问、轻蔑、责怪的目光相遇,我思考得入神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子不敲门便闯进来了,做为一位高级知识分子就没学过进别人房间先敲门的礼貌吗?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虽然我平时还能对他的态度保持宽容的态度,但现在我的心情的确是非常不好。
“我真不明白部里怎么决定让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屁孩做队长?不就是曾经执行了项没有完成的任务吗?!你懂什么?!你有计划了吗?”魏国亮咄咄逼人地如连珠炮似地抛出了一堆问题。
“对我有什么不满,尽可以去反应,我与你的上司只是在做买卖,付钱出力,你算什么东西?!这次行动由我全权指挥,有没有计划是你应该过问的吗?!”我冷冷地注视着魏国亮的双眼,冰冷如铁地一字字咬牙说了出来。
“你!”魏国亮恼羞成怒地涨红了他那张长脸,指着我吼道,眼睛像是要喷出火将我烧得粉身碎骨一样,愤怒中夹杂着错愕,可能没有预料到一直都很懦弱的我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会便得如此强硬吧。我好笑地想。
“我怎么样?如果你不满意,可以马上退出,记住,你能跟着我来到这里,只是这笔买卖的一个附加条件而已,我没有请你来,如果我坚持换人的话,我想李部长应该会同意我的要求!”我不等魏国亮说话,再度重重刺激他。
我说的的确是实话,我并不是历史遗产管理部的人员,我与他们的关系只是平等交易的关系,如果我早知道魏国亮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同意他随队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主动退出了,没有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恐怕不会像我只解除交易关系这么简单。
魏国亮也许是疯子,但他绝对不是个傻子,我相信他可以明白我的意思,果然,魏国亮的脸色快速地变化,眼神变得游离不定,却不再是最开始时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盯着我又狠狠地瞪了两眼,从鼻孔里喷出声怒哼摔门而去………。
魏国亮刚走,满脸疑惑的唐心推门走了进来“小狼,出什么事了?我看到魏国亮怒气冲冲地走出去,还听他叫嚷着什么‘一言堂’、‘独断专行’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小子还挺会给我扣帽子的,我好笑地想,“没事,他不是一直都看我不顺眼么?我们家唐心魅力太大了,我真怕他会在背后给我一枪呢。”我笑着拉着唐心坐在了我的身旁,轻轻地抚摩着她细腻光滑的手掌调笑道。
“去你的!”唐心微红着俏脸,嗔怪地用另一只空闲的小手轻捶了下我的胸口,其结果便是被我趁机捉住,微一用力,唐心便趴到了我的怀里…………。
“我可没开玩笑啊,你看昨晚那些小伙子被你迷的,你就是要他们从卡瓦博格峰上跳下来,我想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犹豫的!”这时我的手已经舍弃了唐心手,从背后将唐心揽住,一只手温柔地抚摩着她的秀发。
“呵呵,我怎么听出来某人这话里的醋味刺鼻啊?!”唐心轻笑着取笑着我。
这或许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别,如果换做云妮此刻一定会羞得不得了,而唐心可以很大方地享受赞美还和我开玩笑。
“小狼,你对这次的行动有了什么计划吗?”又调笑了几句,唐心逐渐恢复了冷静,谈起正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摇头“实在是没什么头绪,看来也只好边找边想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唐心拢了拢鬓角的乱发,仰起脸眨着美丽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问道。
我飞快地低头,趁着唐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笑着闭上了眼睛,回味着刚才那满口的芬芳与滑润“明天!”我轻轻吐出两个字。
本来为了这一吻我已经做好了接受酷刑报复的准备,没想到等了半晌,居然是静悄悄的,随即嘴唇被一处温暖柔软堵住,我愕然争开眼睛,看到的是唐心近在咫尺红晕密布的脸庞,一双微闭的大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
既然佳人如此主动,我又怎能放弃这大好良机?!立刻采取了主动,比起与云妮初吻时的生疏,我与唐心的这一吻明显熟练了许多,引导着如云妮初吻时不知所措的唐心键入佳境………。。
当晚,吃过饭,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天色刚亮,五个人告别了噶普一家三人,踏上了寻找寻找此行目的地的真正开始,连老天爷也凑热闹似地一早就下起了雪,雪不大,细微如盐,带夹雪而来的狂风却让本来就氧气稀薄的高原上,每走一步都好象要憋死般困难。
尤其是魏国亮和唐心两个人,跟在我们三个人的身后,走得十分吃力。
一路上会时不时看到些一步一拜的“转经者”,虽然今年的风雪来得要比往年早了许多,但狂风暴雪并没有挡住这些虔诚的信徒,他们不远千里徒步赶到这里,围着神山顶礼膜拜转经。
我们一路向西,行出了数里,便到达了飞来寺。此时,作为梅里雪山主体雪蜂的太子十三蜂,就展现在视野里。据说若巧逢天气晴朗,那清远澄净的蓝天,映衬着高洁雄奇的雪峰,卡瓦格博峰白色的锋芒直指苍宫,景色壮丽巍峨,而现在,在这风雪天中,卡瓦格博像是罩上了层神秘的面纱,若隐若现。
卡瓦格博雪峰海拔六千七八四十米,是云南第一高峰,从来没有人能够攀到它的峰顶,就在前两年一支由中、日两国十七位联合探险队员曾向卡瓦格博发出了挑战,可惜的是,十七个人一个都没有下来,当时这件事引起了轰动,而在藏民中流传着是这些人触怒了雪山之神。
卡瓦格博传说是宁玛派分支伽居巴的保护神,位居藏区八大神山之首,当地人称为“巴何洛登地”。相传卡格博原是九头十八煞神,后为莲花生教化,改邪归正,皈依佛门,做了千佛之子领朵制敌宝珠雄大师大王格萨尔王帐下的一员神将。
雪山上,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危险几乎无时不在威胁着你,而最为凶险的只怕要算是雪崩了,可能一次高声的叫喊,偶尔的脚步震荡频率的重合,都会引发足以将人埋藏百年、千年的大雪崩!
在飞来寺稍做休息,老天似乎也体察到了我们的辛苦,再次上路的时候,风雪居然减小了许多,只是围绕着梅里雪山笼罩起了浓浓的白雾,这神秘的大雪山和我开起了捉迷藏,我这寻龙望脉的本事根本无法施展。
和温老商量了一下,在没有什么头绪的情况下,还是决定向欧天顺所说的发现金印的位置,也就是温老记忆中的乱石林所在大致区域前进。
温老记忆中的位置与欧天顺所描述的大致地点的方向是基本吻合的,位于卡瓦格博大雪山的背后,而想要到达那里只有两天路,或是由升平镇向南行,饶过大面积耕田后,进入森林迂回地向西而行,以达位于数大雪山的围绕下的盆地之中,这条路线较为平坦,但距离却远得很,当初欧天顺的小儿子放羊误入乱石山也正是由这里进入的,温老数次来到这里,也都是走得这条路。
这条路线的优点是平坦,但路途却十分遥远,即便以温老的脚程,走到那片巨大的腹地也需要大半天的时间。
另一条路便是翻过与卡瓦格博紧密相连的‘明永恰’所谓恰在藏语里是冰川的意思,明永冰川远远望去就像倒垂的银带般,这冰川的海拔从近六千米延伸而下直到二千七百米左右,最低的地方,距离澜沧江不过八百米,这座冰川也是文明遐迩,我早听说过无数次了。
从卡瓦格博侧翼延伸而出,在明永冰川的另一端跨过澜沧江后,便抵达了我们想要去往腹地边缘的一座小雪山的顶端。
明永冰川的长度达八公里,宽度从最开始的近一里地,到后面逐渐收缩变窄,总面积不过七十多平方公里的冰川落差达到了三千多米,十分的陡峭,但这条路的优点便是近,我们翻上冰川再一路向下而行,只要走上七八公里的路程,便会到达温老与欧天顺所说的那个区域。
我今天的打算本是想借由卡瓦格博为凳高而望,瞧一瞧这梅里雪山的龙脉走势,而现在这种大雾的天气,别说望脉了,就算是走路也要打起精神,前方几百米的地方也无法看得一清二楚。
凭心而论,今天实在不是一个适合我们开展寻找搜索行动的好天气,但是我听飞来寺的藏民说,梅里雪山上的雾有时只需要一天半日便会散去,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可是要是运气不好,这雾便是住上个十天半月也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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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与温老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又征求了唐心、才子的意见后,还是决定冒着些危险翻越冰川了。
其实我们在决定翻越明永冰川的时候,对于它是否果然能够达到腹地也不十分肯定的,那只是看起来可以而已。
但是以冰川尽头的高度和雪山的高度,我们只要达到了冰川的尾端我就有把握下去到地面。
虽然是兵行险招,但却是目前最有效,最节约时间的办法。
至于魏国亮,在大家表决的时候,他冷笑着弃权,看那副表情好象是等着我出丑似的,颇有点消极怠工的意思,我也懒得理他,你小子只要不拖我的后腿就行,我暗想。
“大家都小心点儿!”我掏出了两把工兵铲递给了唐心一把,自己握紧了一把,爬雪山、翻冰川冰镐本来是必不可少的工具,但是我们来时也没想过还需要登山,压根就没有准备,幸好这德制钢质工兵铲锋利得很,到可以起到与冰镐异曲同工的妙用。
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是,当我们踏上冰川望着一路向下倾斜着的巨大的陡峭冰川时,冰川并不是像我们所担心的那样滑不停脚,表面上是一层厚厚的雪层,脚踩上去咯地一声便会没了小腿。
这样走起来虽然很耗费体力,但是却能够保证我们每一步都踩得很结实,像一枚钉子一样钉在陡峭的地面上,不会像家乡从山上顺着河流放原木一样顺着陡峭光滑的冰面滑下去。
明永冰川倾斜向下的尽头,一面临地,三面临讲,掉进奔涌凶横的澜沧江里,水性再好的人也活不成的。
“他爷爷的,这吴三桂找个啥地方不行,怎么挑了这么个地方?”才子拖动着他巨大得有些臃肿的身躯抱怨道,费劲地跟在我的身边。
“古人选择墓穴时,一讲究风水聚合,二也考虑到地点的隐蔽,即希望占了个富贵龙脉庇荫子孙,又害怕自己的阴宅遭到后人的挖掘偷盗,尤其是吴三桂,拥兵反叛,却没有成功,在清王朝的眼里是大逆不道的,他的亲信部下自然要把他葬在一个让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说到这里忍不住停下来,大口地喘了两下,在这种地方一口气话说得急了都感觉到无法吸入足够的空气,胸口憋得像要炸开一样,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而且吴三桂经营云南十数年,这里恐怕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阴宅了。”
“全都是道听途说,胡乱猜测!”魏国亮阴阳怪气地讽刺道“吴三桂举兵起事以后,于康熙十七年在湖南衡州称帝,国号大周,建元昭武。同年秋在长沙病死,当时的叛乱已经被清朝镇压得七七八八,你认为还有吴三桂手下还有那么忠心的人不辞千里地把吴三桂的尸体运到这里来?!简直对历史没有半点的常识!”
“魏研究员,你这种论点也太过于主观了吧?吴三桂能够在中国历史上掀起这么大的风波,我相信这个人一定是精于计划,打算长远的人,何况他起兵后,身边跟着许多随他一起征战的子嗣和忠心部下,中国人向来讲究忠孝,将他的尸体秘密地安葬在一处世人难以发现的地方,以免遭到凌辱不是很合理么?我虽然对清史研究的不是那么深,但这点我还是可以找到些根据的,我相信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唐心沉着脸不客气地反驳道“而且按照常识而言的话,我到宁愿相信吴三桂的墓穴会选择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而不是一座繁华的都市中。”
魏国亮的脸色变了变,表情阴沉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唐心,目光复杂,最终还是没有和唐心继续辩论下去,转身急行了几步,走在了我们的前面,只是嘴里低低嘟囔着“不知所谓,了解点皮毛也拿出来显摆…………。”
唐心气得高高地撅起了小嘴,急促地喘起了粗气,“何必和他争论这些呢?一切没有事实证明的争论都是空谈,等我们找到了吴三桂的墓穴,那可胜过千言万语的雄辩。 www。03xs。coM”我轻轻地揉搓了两下唐心冻得苍白的小脸轻声笑道。
“可是这里都是冰天雪地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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