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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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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没有等到他回来,她生病了,在发烧。就在她病中,这个可恶的老淫棍却残忍地**了她--
不是,他不可能是父亲!
睁开无力的眼睛,恍惚中她辨认出,这脑袋光光的家伙他不是爸爸。爸爸的声音也不是这样,这人说话的口气好凶好怕人。
“喂,哭什么?这世上,就数哭这玩意儿顶没用!”
“吃吧,舵爷给你的!”一只手伸到了她的眼前。
但她却摇头,她不可以吃别人的,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教育和要求兄妹俩。
何况不知道在这野地里已经呆了多久,饥饿和害怕的感觉,她也不再是强烈了。所以她为什么要吃,生命对于她,早已经没有了意义。
可她还是吃了,或许是人的声音,人的关怀在她陷入绝望的心灵中,注入了温暖,唤起了一缕生机吧。而他们也都这样的年少,又是有说有笑的自在,还有活跃和友好。并且彼此的打趣逗笑,有些话要放在平日,也许她还会笑得透不过气来。
“你的家呢,你家在哪儿?”
“兴许,是跟妈妈怄气了吧--”
“要不,我们送你回家--”
或许,一个还不是完全堕落的灵魂,在柔弱的感召下,偶尔,居然也会产生出一缕的恻隐吧。舵爷打算送她回家,他的同伙也纷纷赞同。
然而,她却摇头的哭了。
“什么,没有了?我的天,你说你没有家了!”
他们傻眼了,但他们中也有人在相信,这或许就是真的。
“我也是,也没有家了。但我们现在找了一个家,要不,就跟我们去吧?”
说话的脸色白净的少年,在那个时候,他那孩子般的鼻梁,和他脸上其余的部份一样,光洁柔嫩的肌肤,还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
“跟我们走吧,我们都跟你好--”
“相信吧,我们谁也不会欺负你,当你是小妹妹!”
“不要,我不要去!我哪儿也不去!”她哭着,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
“荒野孤女呀,小妹妹,听说大狗熊了吗——”
“还有恶老虎,嘴巴张开,可比人要大多了!”
“还是这荒地野鬼最害怕,特别吃人的僵尸,獠牙在外面,舌苔血红的拖出来好长--”
他们议论着在逐渐的走远,突然,她却是本能地害怕和恐惧了起来。
她哭了,放开嗓子拼命地哭嚎。
要不了一会,那些远去的人们又在转回来。
她去了,她跟着他们,看见了那个家。但那是家么,在半山上,那分明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崖窟。
“进来吧!”他们说,一个个跳了进去。
她心里害怕,但是她终于也跳了。然而她没有想到,逃出死神的魔掌,她从此又跳进了罪恶的深渊。
那山洞太黑暗,开始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后来能看见了,她却发现,这些人并非想像中的那样友好和善良。
尤其头顶光光的舵爷,特别的让她感觉到害怕。而这又让她免不了的要想起家,然而,那几乎已经不知道爱的母亲,却又是让她一下子地万念俱灰。
“他们抛弃你,就再不会要你了。你和我一样,只有这儿才是家,我们自己的家!”那时候的李志强除了劝她,还时常的关照和安慰她。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渐渐地,她在那里的情况发生了变化。到后来,还又是显著的变化,因为人们有些怕她,开始畏惧她了。
她不记得她是怎样跟舵爷发生那种事的,总之,她也像别人那样喝醉酒,舵爷按住她。他就是这样,在她醉眼朦胧中扒光衣服,然后进入到她的身体。
的确,那是一种醉眼朦胧的生活,他们一个个就是用这样的眼光,在看待这个世界。
他们玩牌,酗酒,打架,赌钱。这仅仅是闲得无聊的打发日子,更多的,他们是抢夺,偷盗,**,并且不惜杀人。利益面前,一个个凶残冷酷,却又相互的争功,彼此炫耀,将他人的不幸用来装饰自己的无耻。
她就是在这一群人中学会,还一手熟练的扒窃技术,而且在夜里看东西,她比别的人看得更清楚。既然她是人们在天快黑下来时发现的,加上人人都有绰号,舵爷说,就叫做夜猫子吧。
她曾经为此沾沾自喜,不无得意。
那时候的她在笑,是因为她良心泯灭了。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为了那可憎的笑,她将付出何样痛苦的代价。
如今她省悟了,明白了,但为时已晚。永远也洗刷不掉的过去那一切污秽,已经成为了她这一生再也摆脱不了的耻辱。
第三十四章心如芷水
也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响动,虽然动静不大,却让胡苹猛地警醒。接着,她回过了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如此消沉沮丧而不能自拔。
因为就算两个人从此分手,自己也不是就绝望呀,因为对方利民的爱,这心中毕竟永远的存在。
至于不再去见方利民,这也是事在必行的关键时候了。
当然,下这样的决心,既不是兄长那预示着灾难性后果的三个感叹号警告,也和到现在,仍然不肯放弃犯罪的头儿李志强纠缠无关。之所以痛下决心,首先是方利民考试临近,而曹家沱那夜方利民的表现,更是说明了问题。
至于两个人有这一天,其实在真正了解,认识到方利民的时候,胡苹这心里就明白了。何况后来又知道,为着追求的理想,他正在努力于上大学深造,以便报效国家和更好地服务于社会。
自己能够吗,让曾经那样的过去,成为这青年前进路上的恶梦。
其实那夜胡苹去曹家沱,也是因为和方利民的爱不会有未来,难免伤感和悲催的内心过分纠结。然而做梦也想不到,那青年来了,就好像奇迹一般地出现。
他发现了,还认为自己面临危险,于是惊吓的他,还是那样让人感动的反应激烈。
但他在烦恼,河坎边突然就丢开手,后来又是提出送自己回家,要见妈妈。
显然,用不着猜疑了,这青年内心的焦灼和忧虑,应该是自己和方利民这种情况,已经被他家的什么人发现。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到了最后分手的时刻。
可到底从此不再见面了啊,这心灵被爱浸润的两个人,毕竟从此将形同陌路。难舍难分中,尤其意识到即将永远分手,胡苹再也无法控制和压抑自己的内心了。
那夜里,她不但投怀送抱,甚至没有了掩饰的情感就好像脱缰野马;尽情的狂吻,却是任凭压抑内心的爱恋,在尽情奔放的同时又**地宣泄。
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答应,告诉他地址,因为自己一直地不露面,方利民不明所以,他可能甘心吗。
他需要,也有权利知道真相。而按地址去找,也许响马巷,自己那污迹斑斑的过去,就足以在他那追求纯洁的内心,产生出颠覆性的毁灭。
的确,自己曾经污秽不堪的过去,尤其心理和感情上对他造成伤害,有可能破坏性巨大。但自己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这也不过早晚呀,就算对他将是撕心裂肺的可怕,毕竟也是长痛不如短痛。
恨我吧,朋友,方利民你因爱生恨,完全可以讨厌轻践可恶的夜猫子是不是?但彼此一开始就注定的结果,你也要尽可能摆脱呀!
哦,要是他能够明白,相信自己对他不是存心欺骗,假如深恶痛绝之后,他有这样的发现该多好,因为那受伤的心,或许因此还可能有一丝的安慰。
记忆打开了大门,回忆过去的时光,胡苹又一次重新过滤起了自己。
那时候,虽然一心要洁身自好,自己却难以避免过去的夜猫子总是让人惦记。既然那头儿李志强在院门附近,鬼鬼祟祟守候驱赶不走,她只好决定了,和他们在夜的巷子里摊牌。
重新入伙,重操旧业去干危害社会的犯罪,这些家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想不到严词拒绝后的大声斥责,却引来了青年一身正气的见义勇为。
突然地飞将军降临,这头儿可是触了大霉头,一伙人当即受到了重创,不得不抱头鼠窜地消失。
多么单纯的青年人,以为夜里的深巷,他解救下了危难中的女子。
“朋友”,出巷口后,他很诚恳地这样说。
霎时间的激动,却是自己被这句话深深扣动了心扉。
因为那时候,眼看就要离开高墙,恢复自由地回到社会,那里的教管干部的刘教导,她就用心良苦地鼓励过她。“既然真正从心里回到人民中间,今后你一定会有很多朋友,并且能够交上心的朋友!”
她期待,而她果然有了,在工作单位,好些姐妹都把自己一些秘密向她讲,包括残疾带来的苦恼。
发现不对劲及时出手,青年这种深夜的巷子里表现,真的就是巧合吗——
事实证明自己的怀疑错了,青年并不代表某个犯罪团伙,和那些纠缠根本无关。但他这特别的约见,居然只是为了讲故事,这也太荒谬可笑了吧。
然而,大概好奇心使然,毕竟有关人类的进化,新鲜的知识,自己的确也很快入了迷。
于是并不拒绝再次见面,甚至为这约会,还显得有些急不可待。因为听他讲那些闻所未闻,的确也让人更多在了解这世界。
中国的封建社会完备而漫长,而西方的资本主义萌芽酝酿,不但野蛮,有的还骇人听闻的特别血腥。比如最著名的圈地运动,但八国联军,**战争,已经属于西方民主体制。
“吸**毒啊,你反抗,这民主国家还联合起来杀人?”
“利益至高无上,民主体制的政客魔咒。”
开始是睁大眼睛认真在听,可后来却有变化了。好像在想他,想看见他,不明所以,却要命地想。
这种微妙而又说不清楚的感觉,仿佛早就从那一夜,他那一句朋友开始了。
“不是爱,否则,这朋友就不必要做了。”她嘴里说,其实看到他难过,这心里比什么都疼。可是以自己的情况,和方利民除了朋友,他们根本就别无选择。
但这并不妨碍两个人在桑园尽头,相距不远的河滩玩耍。并且为了一句话,她会不依不饶追着他,用小拳头矫情地催促他道歉。
虽然也迁就她,但他仍然顽皮地让稀释的潮泥溅在她身上,结果那一次,还引发了二人的潮泥大战。
至于自己的过去,方利民几乎是不闻不问。
“不沾染任何世俗的尘埃,”他说。胡苹难免摇头,好像把人想得都像他自己,生活的社会,还有人心险恶,难道就不知道吗。
收索过去,胡苹肯定了,没有,自己并不存在故意的欺骗。就是爱上这内心丰富而又心地纯厚的人儿,自己仍然也坚持地总是保持了距离。
哦,别了,方利民,我永远的朋友啊!
当深情地说出方利民,胡苹的这一颗心,就好像被美妙的光晕围绕,照亮。紧接着,却是充满了说不出的温馨和甜蜜。
既然心意已决,哭过了,也想明白了,往日的缠绵珍藏在了心底,胡苹现在已经是心如芷水。所以就算如何爱着方利民,她也不会再去见他。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方利民的那位姐夫还是找上了门来。
“这是老季,市人民法院季庭长。”
正在上班的她接到通知,急忙从车间赶来办公室,想不到,领导会这样向她介绍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那人摇摇头;“现在是私人的事情,我叫季生才。”
领导出去后还特别带上了办公室的门,而这人很快也开始了他的问题。
他果然不是别人,而是代表方利民亲人,来和自己进行一场认真地谈话。他虽然说话客气,但脸色却是相当的不好看,尤其看自己那眼神,说不出应该什么味儿。
“不,我和他仅仅是朋友,就像一般的朋友。”
胡苹很干脆,直接承认自己认识方利民。不可能有别的打算,不过朋友而已。
“那么,你过去——”
明白他意思,也用不着隐瞒,自己的确曾经那样经历过。
但是放心吧,已经彻底和过去切割,自己也不可能还要玷污到谁。至于两个人之间,从来也没有过,更谈不上留给谁心灵不安的把柄。
虽然一口气全说了,可这个人并不是真的就相信她。甚至他还提出了一些荒唐可笑,却又让人难以忍受的问题。
“不错,我们清楚了你的想法,这很好。当然,我想你不反对我谈一些民子的情况吧?”
没有必要,她摇头,两个人来往,从来不管对方本身之外的事,也更不谈家里。
但是那姐夫还是讲了。
于是她也因此知道了:方利民的父亲是战争中走过来的市里重要干部,不幸去世后,他没有为家里留下财产,国家分给的房子都让给了别人。
母亲虽然退休,但身体谈不上好。民子是一个十分懂事和孝顺的青年,他正在努力,准备能够去大学里进一步深造,以便将来,有朝一日能够很好的回报社会。
胡苹赞同那姐夫的话,尤其想到集那么多关爱于一身,他自己还是这样勤勉奋发,心地善良而又真诚,的确也出自于内心的为他骄傲。她同时也看出,那姐夫对方利民的感情同样是真挚的,而且他这种发自于心底的亲情流露,也深深感动了她。
“请放心吧,我再也不会见他了!”
想不到,那姐夫听她这样说,甚至还明显大惊失色了起来。
“他一定会再去找你!我知道民子那性格,他认准了,就不大可能还回头!”
理解这姐夫的意思了,虽然是不情愿,但她还是发誓一般的说道;“好吧,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死心,并不拒绝见他和他谈,也保证向他说明一切!”
为了让这姐夫打消怀疑,她还把自己知道的方利民告诉了他。因为理解并且知道他志向远大,读书就是为了能够有益于社会,所以她不会那么自私。
可能吗,以自己这样的情况,去断送他希望实现的,那种贡献社会的抱负和理想。所以,彼此的交往,一直保持也仅限于朋友。
那姐夫季生才惊讶的,几乎是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来看她,好像在怀疑,这样的话究竟只是她嘴里这样说,还是她心里真的就这样在想。不过看得出来,他的确像很松了一口大气。
“有什么样的要求,你都可以提出来,就是数目大一点,这也可以考虑。”
“没有,尽管放心,我什么要求也没有!”
也太过分了,已经表明了态度,可他仍然要做出这种对人侮辱一般的表达。人间的真情,可能他这种金钱作衡量吗。
“不会,我不会再有害人了!”
她发誓一般这样对自己说,也像在对自己的兄长保证。接着,心里坦然的她,又是尽情地让自己的脸沐浴在了月光中。
哦,苍天,你保佑他,保佑方利民他顺利度过这一关。然后忘掉过去和自己的一切,努力学习,去实现他的理想吧!
虔诚地祈祷过后,也许是太疲倦,一倒在床上,这眼皮合上,她就再也不想睁开的很快沉入了睡眠。
月光就快爬到她的床前了,可是它却停在那,也不肯再前进半步的任凭阴影覆盖她,侵袭着她那沾满泪痕的娇美的脸,干扰她那少女本应有的甜蜜的梦。
熟睡的身体翻动中,从体腔里呼出了一声长长的,恶梦中的苦寒的**。
但在另外的一个地方,这时候,一位充满激情的人儿走到窗前,伫立着。眼望这清辉笼罩的世界,接着,他发出了一声富于诗意的赞叹。
“啊,多妙曼美好的一个夜晚!”
第三十五章顺风耳
那一刻,方利民逃了,他跳出房间,转眼间就把东院四号的一切丢在了身后。
或许在事后看来,他当时那样的反映显得既幼稚,也难免的可笑,但他的确又是给吓坏了。所以像脑子里懵了的行为,有些近似于条件反射一般的本能。
其实这世界上并没有鬼,如果真有鬼的话,那也应该是在某些心怀不轨的人的心里。
可是床上犹如骷髅一般的女人,尤其她那些不可理喻,就像刚好印证了那肮脏家伙所言的‘躯壳。于是,方利民就如同迷信的人那样,不但放弃了找胡苹,甚至还犹如有厉鬼在后面追逐一般拼命逃掉。
去响马巷找胡苹,本来是因为他的心被严重地伤害,才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地需要真实。
他找去了,在那里的确也看见了真实。可是那样的真实,和他去的目的不但南辕北辙,甚至也太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了。
就像生活中的另一道帷幕揭开,那里没有阳光,没有生活的光彩,没有生命的欢乐,甚至也没有,哪怕一缕足以唤起对幸福追忆的痕迹。
“她死了,当然就是没有”——”
那脑子不正常而又肮脏的人虽然说话刻毒,而他接着又说了‘夜猫子’。并且在丢下一句“躯壳”之后,他又是趁人不备突然转身的走掉。
假如她死了,源自于疯子那不正常心理,他又说的‘夜猫子’,这又该如何来解释?
因为就算疯子这样说,是由于他心怀叵测,但之前的尤建华曾经也特别提到这绰号,事情就好像有些让人费解了。
然而方利民也只是这样的疑惑,表弟尤建华那种并不甘心的喊叫,几乎又是凸显地响在了耳际。
“你不是,你·跟我一样——”
我和他一样?真的一样了吗,于是也始乱终弃,没有起码的道德底线,甚至也没有了做人的灵魂!
“不!不一样,我和他完全本质地不同!”
现在仍然愤怒异常的他,激怒得甚至喊出了声音来。
不过,胡苹的音容笑貌又在浮现了出来。
然而这一次,在他这心里唤起的,却是更多的沮丧,更多的失望。甚至郁闷难受的他,几乎还有了某种的委屈和伤心。
为什么,他已经像这样千百次地问过自己,但没有答案,也完全地想不明白。
不可能胡苹想忘记了自己,才有了现在彼此的不是见面。
因为曹家沱那夜,她是那样柔情的千娇百媚,含情的眼眸充满了依恋和缠绵。那发自心灵的深沉真爱,全都汇聚在了她激情洋溢的亲吻,以及激情澎湃的呼吸里。
还是找不到原因,不理解,也想不明白,既然是这样,干脆丢开的暂时不要去想。
然而,虽然他决心不想,把所有精力用在工作和学习上,可惜这脑子却并不给力。并非精力不集中,而是头脑里好像空空的,刚刚要记忆的东西很快又是给忘了。
而这脑子想的还是胡苹,几乎是不知不觉,她又重新地占据了这思想。仿佛胡苹已经溶入了这生命里,注定的,已经静不下来的这灵魂,如果没有她,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了安宁。
为什么会是这样,也不知道像这样问自己多少遍了,但没有答案。而现在的胡苹,也包括东院四号,现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谜。
脑子有问题的人他说躯壳,居然那里屋的床上,就躺着情形与之相似,行为怪诞的那女人。
难道她是吗,碰巧她名字也是叫胡苹?
然而,毕竟床的蚊帐勾上挂着胡苹的衣服。再就是夜猫子,这,又说明或者揭示了什么呢——
他突然想起了,隐隐约约,似也有过这样的记忆。只是那记忆并不明确。好像夜猫子这绰号,还和某种非常糟糕的事情有联系。
只是,那个肮脏家伙这样的提到那绰号,他又什么目的?如果是因为他脑子不正常才有的幻觉,那么尤建华曾经也像这样说,这又该如何来解释。多种疑问交织地搅合,思维几乎陷于了纠缠不清的混乱。
不能,不能再是闷在这四壁的压抑中了,思维出问题,不但人纠结憋闷,这心更是烦乱地受不了。于是他决定脱离房间,匆匆地走向了大街。
这大街上,好像有什么人喊了他。可抬头四看,街头行人并不多,不至于有认识的,而这脑子里又太多的纠缠不清。
但有人喊他是真实的,等到喊他的人在面前站住,方利民这才大吃一惊。因为他惊讶的发现,面对着自己的,竟然是他的二姐方利秀。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喊,你就是不答应?”
“什么,你喊过我了吗?”他显得有些心神不定,却又一脸茫然的摇了头。
“喊你你还走,什么意思嘛!”
二姐方利秀似乎还不肯原谅他,尤其她那文静的脸上,那目光审视他,又像很生气地在盯着一个顽皮的逃学生。
方利民难免有些奇怪了,一向稳重的二姐,居然还会因为这种算不上事情的问题,自己生气得甚至连眉头也拧上了。
但并不等到他回答,那姐姐又问他;“为什么是在这看见你,民子,你说啊?”
“好像不明白,什么意思啊,二姐?”
“家里怎么样,最近这些天,不会还有了什么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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