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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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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母亲并不生气,反而还愉快的笑了;“秀,不要冤枉你妈了,以为我今天,还会那种封建的脑壳。”
“要不的话,你看这鞋垫——”
母亲拿手指点了她鼻子,那脸也笑得更加地慈祥;“我说你呀,还老师呐,也不怕人笑话,为这和弟弟争,像话么。下回吧,姑娘,下次妈给你粘更好看的!”
可以肯定了,事情和自己家无关,剩下的也就是大姐方利风。不过她正自这样地想,由于女儿的不说话,母亲又是好言安抚起她来。
“你也不要心里去啊,秀儿,因为你妈这不是偏心眼。到底你和你大姐,现在好啦,已经有人关心了,可你这弟弟现在一个人野马样子,你说妈这心能不多牵挂了一点?”
方利秀也不打算多耽搁时间了,不如趁天黑还早,赶紧去把问题搞清楚。于是随口说道;“人家明白,就听妈妈的。不过,这多牵挂,又怎么回事呀?”
“当然是等到那一天,你们姐弟们全都成了家,你妈这一生才算有个很好交代嘛。”
“像我们现在这样,不是也很好嘛。”
“好当然是好,只是你妈这脑子一直在想,在盼着你们姐弟全都安顿好,有了自己的家。因为到了那时候,你妈就是地下再见你爸方化成,交代起来,他也不好再有抱怨我的什么啦!”
方利秀摇头,却是嗔怪地说;“看你说什么呀,我的妈?自己分明健康,年纪也说不上就老了,自己还没事胡思乱想些什么。就没有想,有一天你方家的媳妇和孙子,还等着要你来照看呐!”
母亲听着,却乐呵呵的笑了;“像那样的好日子,妈这是做梦也在想啊!可现时,还是先看你的吧,你弟弟民子还想着要读书,他可是还早着呐!”
方利秀想不到火烧到自己,禁不住一张脸羞得绯红。当然,母女俩的谈话让人愉快,而母亲这种身体健康,自己完全也可以安心,现在就是大姐夫妇,得赶紧去见他们。
当然,如果是那两口儿又闹什么名堂,她也更愿意相信,自己大姐方利风应该问题多一些,特别她那种藏不住事的心直口快,惹出麻烦已经不是头一回。不过,夫妻之间要发生矛盾的话,解决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他们自己。
想不到方利秀临出门,母亲还安慰她的说道;“好姑娘,二妹,想要的话,下次回来,妈保证给你做更好更漂亮的袜垫!”
对于母亲仍然的惦记在心,方利秀除了一笑,还又是亲了母亲的额头。
“我的妈,你还当真了呀?就没想,现在流行这高跟,你比划一下!”
不用看她的脚母亲就恍然大悟了,但也是慈爱地笑着嗔怪;“就说嘛,我方家孩子哪找这种的小气,原来还是在糊弄你娘老子!”
第四十章避雨屋檐下
姚伯心情不好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所以张老见怪不怪,难免也有些习以为常。但这并不妨碍二老聚在一起的散步,或者也闲聊上几句
这一天的相聚,先是在大院里散步,后来又是渐渐转回张老自己住的楼前。
由于姚伯又提起老季那些家事,大概厌倦了这种老生常谈,张老也不回答,还将脸看向了别处。可就是这转脸的不经意间,草坪中那正走向这边的女子,却特别吸引了张老的眼球。
虽然老眼昏花,但很快张老还是确定了下来,接着是收回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姚伯。
“你注意看那边,看下细一点?”
姚伯似没有觉察老伙计声音里的异样,无心地看了,然后是没有心情的摇头。
“那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一女的嘛。”
“见过吗,知道那姑娘是谁?”
姚伯无精打采道;“就算是谁又怎样,这有意思吗。”
姑娘在走近,好像是要走向张老所在的单元。
张老也暂时停止了说话,直到女子进入门洞,他这才向着姚伯压低了声音。
“你不是也说过,方家有个教书的女儿?告诉你吧,她就是那位二小姐!”
“什么,你说当教师的,就是她啊?”
“信不信,她很快又得下楼来。”
这一次,姚伯不但有了心情,而且看着张老,还惊讶得张大了嘴,接着又是抬头好奇地去看楼。
但很快,由于又在响起下楼的脚步声,姚伯慌忙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不过,当姑娘从单元门洞再出来的时候,姚伯并没有忘记偷偷地注意看她。而瞬息间得到的印象,感觉上,特别女子脸型,就好像和那兄弟的确还有那么些相似。
当然,毕竟是姑娘,首先是窈窕的身段,然后肤色,也比那兄弟明显要白皙上许多。再就是脸上那种沉稳和端庄,文静中,似乎也在透出聪慧的不乏秀美。
然而这样的看见,在姚伯那心底里唤起的,难免又是更多的遗憾。到底女儿已经和这家人无缘,人家是否体面,于自己又何干。
由于这复杂的内心,姚伯还又是很不甘心的一声叹息。
“唉,可惜,可惜了哇!”
目送姑娘走远的张老刚好听见,那脸色就有些不大痛快了。
“咦,我说老伙计,你这算什么话?你说哪门子可惜,人家姑娘可是教师哦!”
姚伯却是不以为然,冷声道;“是教师又怎么啦,家里出了伤风败俗,还当这也让她长脸了不成!”
“话不能是你这样说嘛,老伙计,怎么可能因为家里人错误,他家别的人也不顺眼了,对不对?”
想不到,姚伯却是鄙视道;“那就说她本人好了,你看她衣领,特别颈子那开口,你说,那真的还像话吗!”
张老一脸纳罕地瞪向他,几乎是生气了;“恐怕你这是少见多怪,伙计,现时就流行这款式。不就胸口多敞了那点儿,街头巷尾哪儿不见!”
“哼,真的就一点吗?伤风败俗,还大姑娘,干脆让*也晃外面算啦!”
这一次张老可是真的生气了,在摇头之后,却又是斥责;“嘿,我说,你这样说话,就不怕让人背后戳脊梁骨,说我们为老不尊。实话说吧,前些日子,我女儿还拿了样子回来,说剪什么刀领。外国传来的,像方姑娘这种穿,大街上可多着?龋 ?p》 知道张老是真的动气,姚伯忙又转而讥讽道;“反正不管再怎么穿,我还是说她可惜。想想看,家里出了那种事,还老师呐,看她以后还有脸去教别人!”
“这倒是大实话!”张老赞同地点头。
而这时候的姚伯不但义愤于色,那脸和鼻头,也几乎红得快要发紫。
在恨恨地摇头后,姚伯像很有些不甘心地说;“怎么这年头,看着分明的好人嘛,结果也要变坏了。看不懂,现在的有些事情让你看不懂,也看不惯!”
聊人家这种事自己还动怒,这姚伯真会没事找事。张老摇头,息事宁人的劝道;“看不惯又能怎样,几十年风风雨雨,你我不也过来了。伙计,别人家的事,你我犯得着吗!”
“真的犯不着,这倒是大实话!”
张老感慨道;“其实你要换位想一想,哪家人摊上这种事,还不都是冬瓜皮做衣领,霉齐了颈子。家门不幸,说来也是怪可怜。”
可这姚伯不但反驳,还发泄一般地说;“可怜,什么叫可怜?自作孽不可活。人自己不学好,那家人有今天,我看也是活该遭报应!”
这姚伯又来了,而且诅咒一般的太离谱,使得张老脸色顿时地严肃了起来。
“咦,我说姚伯伙计,你这样说的话,可就不是那么好听了??俊?p》 “这就算难听?恐怕,还早着呐!”
居然不听,还怒气冲冲,张老不可能只是不满,而是劝说中,难免也半是谴责地提醒他了。
“说起来,还是这人年青走了叉道。我们这些外人,怎么说,还是巴望人家好才对。变这人?龋??蛴胁坏媚侵植缓玫男难郏??唬?毙恼饣侍焖?蝗菖叮 ?p》 姚伯果然抬头的望天,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时的天空也不是原来那样的蔚蓝了。因为头顶上,蓝天不但大片的乌云,而且还是变本加厉,不断聚集地在翻滚和扩展。
霎时间,天庭这种诡异的变化,在姚伯这沮丧的心里,似乎唤起了某种类似于敬畏的恐惧。
那是真的吗,就在这云层的背后,真的就有着传说中的玉皇大帝?而观音菩萨那无数只洞悉一切的眼睛,也正在注视着人类,以便随时挥出他那千只手中任意的一只,对邪恶以及心存不良施以无情的打击?
唉,谁又能够真正理解他呢,尤其为父者此刻这心中,不是也和自己女儿兰兰一样的在痛么。
张老在说话,在身边问他;“我说伙计,你看这天,怕是捱不了多久?”
姚伯回过神来,忙答;“唔,瓢泼大雨,保不定说来就来了--”
“要不上我家坐会,伙计?就要去儿子的家,这一走,也不知道哪会儿才脱得了身!”
“不是说,你儿子这学校培训,耽搁不了多久吗?”
张老却是叹息;“唉,儿子是好意,那还得看儿媳妇的。常言道,儿孝不如媳妇孝嘛!”
“不是去年回来,你还夸她么?”
“此一时彼一时,女人呐,谁又敢把话说完。”
姚伯似深有感触地点头;“当真的,就说方家那小子吧,原本也很不错一个青年人,结果着坏女人**的道,反把一家人都给连累了。特别女人呐,遇上难缠的,该有多害死人!”
张老点头说;“还别说,你这话很有道理!要不你看这世上,历朝历代,苏妲妃迷惑殷纣王:杨贵妃败唐明皇弄出安禄山叛乱:武则天扰乱天下:**祸国殃民--”
虽然二老是这样感慨万千,但他们这种的议论,从那里出来的方利秀却一无所知。
其实方利秀赶去大姐的家,也是因为在她单位见不到人,所以才有了这种在大院的进去。
尽管大姐家是门关锁闭,方利秀还是觉得直接去法院找姐夫季生才不妥,于是到了邮电局。但也只是耐心排着队,等待里面的人结束通话,自己好在电话上向他了解情况。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电话拨通了,可是法院里,姐夫不在工作的办公室。季庭长正在院办公室楼上开会,普通的电话不方便通知人接听。在解释后,那人又问;“请问,你是急事吗。”
就算通知到本人,如果等来接电话,这钱也不是小数目,方利秀只好作罢。
没想到结账出来,在大街上也不是走多远,正自郁闷的她,耳里突然就是一片的叫喊。接着就看见这满大街的人,居然都在慌张地纷纷乱跑。
由于眼前这种想不到的天昏地暗,她惊讶得抬了头地望天。但冷不防,却是一阵狂风卷着尘土迎面而来,她赶紧低头闭眼。
风头过去,也只是才睁开眼睛,却是想不到的一道闪电划过。那金灿灿的铮亮,仿佛在刺进人的视觉神经一般,慌得她一双眼睛又是闭上。
然而,并没有等她惊魂普定,跟着就是一阵更加猛烈的疾风。而这一次,整个的街道狂风乱舞中,几乎霎时间陷入了更加的昏天黑地。
紧接着的一记闷雷,就如同在耳边炸开一般,剧烈的轰鸣,震撼得人浑身哆嗦,这腿脚也像在酥软了。
果然天有不测风云,想不到不知不觉,曾经的碧空不但乌云密布,而且乱云飞驰中,已经变得就好像锅底一般的漆黑。
满大街的人们在惊慌失措的乱跑,方利秀也在跑。但她刚跑向那有着屋檐的一家店铺,接近到人群,豆大的雨点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而更强烈的闪电,更暴烈的雷鸣,仿佛在催促着狂风裹挟的暴雨,就好像倾盆一般飞舞地狂泻。使得这样的雨打在地面上,还形成水雾的,仿佛整个地面都在不堪暴虐的千疮百孔。
于是,越来越急骤的暴雨肆无忌惮地袭击下,难以承受大自然这种疯狂的人们在退缩,不惜彼此挤压地要获得安全的空间。
毕竟街边的屋檐,避雨功能非常的有限,由于身前身后又都是男人,只是稍微的后退,方利秀就可能遭遇到贴上别人身体这样的尴尬。
让人恐惧的风雨雷电袭击中,人们在自顾不暇。最后一个加入这里的方利秀头发在打湿,脸上是雨水,身上衣服也逐渐在湿润。但这种大自然狂暴的宣泄,似乎也仅只是开头。
异常的狼狈中,看向了身后,很快又是回头的方利秀似听到了喊声。风雨中,还是感觉到那呼唤太像了,就好像什么人在喊了自己。
不过还来不及回头,更其强烈的一声炸雷,就仿佛在脑子里炸开一般,极度被牵扯的神经,刹那间似乎连思想也给炸没了。
当然,她毕竟毫发无损,只是身上像水浇过一般,感觉衣服浸透地在贴上皮肤。但就是这样的意识里,好像有什么落在了后背上,不像手,有些类似于棍子。
本能地回头,这一次,方利秀不但看见撩拨自己的那小棍,而且还明确地听见了那一声‘秀姐’。
第四十一章心碎的闺蜜
让方利秀深感意外和感动的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发现和招呼她的,还是她中学时候同学,当年最要好的闺蜜一样的伍兰芬。非常的幸运,她正好就在避雨的这家店铺里当班。
于是她解脱了,所有的风雨雷电交迫,暴雨浸衣又无处藏身,转眼间也都是彻底抛开。因为受到热情接待的方利秀不但进入店铺,甚至很快还又是擦干头发,换上伍兰芬的舒适**,坐在了柜台的后面。
尤其看着外面一阵紧似一阵的风雨雷电,滂沱大雨袭击的大自然暴虐,已经安全的方利秀这心,还微微激动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趁着伍兰芬还在里面的卫生间收拾,方利秀这才借助因为打雷停电,眼前燃着的蜡烛这摇曳光芒,大致观察了这并不宽敞的店面。觉得铺面空间虽然不大,但仅仅照相器材,却又是大面积空出,显得很有些不划算的浪费。
当然,如果是开展照相业务,这种老房子的内部就存在装修问题。实际上,由于国营企业性质,就连这头顶,现在那木板也是发黑的陈旧不堪。
等到伍兰芬出来,心里融融暖意的方利秀不免感激地说;“谢谢,兰芬,幸好有你救了我命。要不,我这次真可以说是糗大了!”
伍兰芬这脸发热了,她忙说;“这算哪门子救命,秀姐,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街上的人开始那阵乱跑,我就注意到了,那身影特像你。要不,挤着门口的在那些人后面张望,我至于吗。”
方利秀很认真地说;“这样的话,就更应该谢你了啊!”
“讨厌,秀姐,我们俩啊,也不嫌俗气。”
方利秀开心的一笑;“好吧,说明当年的好姐妹,我们不是白做行了吧。”
伍兰芬也高兴了,那眼光就停在她脸上看;“说心里话,其实一直都想见你,幸好这次老天帮忙。不过,都这些年了啊,秀姐,你还是原来那样看不出多大变化!”
方利秀笑嗔道“可能原来那样子么,兰芬,也不嫌太夸张了吧。”
“我这是夸张么?要不,那时候怀疑看到的是你,怎么会啊!”
“这还用说吗,在当年,我们俩怎么样,你回忆。”
“班里最好的姐妹,拿现在的话说,最闺蜜!”
“呵呵,闺蜜呀!当真,就为了我这个黑五类,记得兰芬你和拿起笔作刀枪,还争吵得翻脸了!”
“可荣华的后来也不好,人那么漂亮,却为了派性跳楼,很不值呀。”
“年代不一样嘛,那时候的人为理想活着,要不,为什么就是死也无怨无悔。不过不说了,就现在,兰芬你说吧,怎么回事,在这家店子?”
伍兰芬苦笑道;“命呗,就过去那句话,老子革命儿接班。”
“那么,你现在怎么样,不会安家了吧?”
兰芬摇头,又反问她;“还是先说你,秀姐。不过先说好,可不许唬人啊。”
她点头;“我们俩,有那必要吗。这样说吧,应该有那么一个人了。”
“好像很满意嘛。会不会,离靠岸也差不多了?”
方利秀回答也很爽快;“不大可能还换船,至于结婚,应该还得再过些日子。”
“为什么,都什么样情况,说来听听。”
方利秀坦诚到;“原来也是同事,在一起教书的。不过他现在正上学,圆他的大学梦。”
“呀,原来真还当老师了,不赖嘛,秀姐!”
“就是偏了点,在市郊,离城三十多里那所中学。”
伍兰芬赞叹道;“愿望实现了,你真有福气!”
“不过吃粉笔灰呗,哪门子福气。其实和你一样,多少也免不了老子的荫庇。”
“怎么这样说,秀姐?”
方利秀如实地告诉她;由于父亲的问题落实政策,自己被照顾性的进学校干了杂工。然后又在师专混了,刚好缺老师,学习回来,学校就让带了班。
“秀姐,算起来,到底你还是幸运啊!”兰芬羡慕的说。
“那么你呢,得说实话,这男朋友,不可能说就没有吧?”
想不到伍兰芬神色黯然,原来的笑也没了;“当然也有过,但很早以前的事了。”
“很早以前,好像不明白了?”
“说来话长,大概也是各人的命吧。唉——”
伍兰芬这样说,还又是叹气,烛光中这脸也好像一下子憔悴,显得老气横秋了一般。方利秀这才察觉,禁不住还大吃一惊。
出于本能的同情,方利秀拉了椅子挨着她,关切的问;“为什么啊,兰芬,就好像有人,他伤你心了?”
伍兰芬摇头,难过得嗓子也像喑哑了;“要真的是这样,秀姐,我这心也许还不至于现在这样。可不是他,而是我,是我在对不起他呀!”
仅仅这样问,兰芬反应竟如此强烈,尤其脸上这痛苦,让人的心也像跟着要碎了。
或许是因为触动到她心灵伤口,兰芬在难过的摇头后,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苦着的一张脸也看向了外面。
虽然外面的雨还在下,但这时候的雷声却稀疏多了,并且已经黄昏的门外,避雨的人也寥寥无几。
但方利秀也不可能马上抽身,到底从前的闺蜜啊,似乎她正承受着内心的煎熬,既然看到了可能不管吗。
在方利秀催促下,伍兰芬虽然凄然泪下,但她却说了。她告诉老同学,自己知青时好上的那个人,尤其的真爱,彼此都发誓要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该。而她也是铁了心,这一生,将毫不犹豫永远托付给那个人。
“真的一言难尽,就好像这天气一样,人命运中的不测风云,不是你想,就真的可以把握。”
“自己为什么不是把握,兰芬——”
就像一阵发自肺腑的泣血一般痛苦,伍兰芬不但难受至极,那脸色也随之而苍白多了。
“说不清楚,没有人懂得我,特别人这心。利秀,你不知道我好恨,我恨他们,我的父母,同时也恨我自己——”
“怎么是恨,也包括自己?”
“因为我爱他,偏偏我又是害他,并且也是毁了他呀!秀姐,你说我这种人还可能有将来,还配得到幸福吗!”
利秀并不赞同地说;“为什么不能,只要是人,他都有追求幸福和得到幸福的权利。兰芬,你如实告诉我,你和那个人,你们当初究竟怎么了?”
伍兰芬没有马上回答,她在抹着这脸上看似擦不完的泪,让看着的方利秀那心,也跟着一阵格外的不好受。
眼前的现实,让她怎么也难以想象,当年的文体委员,生性活跃的女生,经历过究竟什么样的痛苦。以至于情感的折磨和心灵创伤,到现在谈及往事,她甚至还要以泪洗面。
而且不过几年的时间,现在的老同学不但额头上明显皱纹,就是她眼角那几道鱼尾纹,居然还又是既明显也特别的深长。似乎那深陷于过去情感的难以自拔,不但摧残她心灵和身体,好像也在磨灭她生活的勇气和意志。
看到问题严重性的方利秀决定不走了,兰芬需要帮助,而自己也要不避忌讳的去了解。因为不是对症下药帮助她,兰芬这种迁延日久的内心苦难,将会让她永无宁日。
“分手多年,现在还坚持感情,那个人,他又怎么样?”
“不知道,因为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居然这样的回答,方利秀吃惊得像倒抽了口冷气。
“这意思,好像你没有找他,也不是把所有问题摊开,试作重头的再来。兰芬,你像这样尝试过了吗?”
泪眼汪汪的看她,又是痛苦不已的摇头;“不可能了,秀姐,过去的那一切,既不能重来也无法改变了啊!”
“是吗,无法改变?既然这样,兰芬,你听我的好不好?”
“你想说什么,利秀?”
“忘掉,就算是很难,也要把那个人和你们的过去,全部断开的彻底忘掉!”
“可能忘么,利秀!”她软弱的摇头;“你不知道,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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