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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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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季生才这样说的时候,发出的那声音,还因为出自于内心的真诚和不忍,还微微地颤栗。

    果然,他话音还没有落下,床上的人儿就一把掀开被子的支撑起了身体。而看着他的那泪痕满面的脸,几乎是哭泣一般向他喊了起来。

    “你还这样说?生才,可你心里,真的就这样想的么!”

    “怎么了,风?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你我夫妻同命连心是不是!”

    “那你,真的是要帮我,管我了吗--”

    “帮你?风你是怎么了,不会这也要怀疑啊?”

    季生才的确很吓了一跳,尤其感觉到妻子声音里某种的不信任,惊慌的他慌忙上前搂抱了妻子。而泪水夺眶而出的妻子也不抗拒,在他怀抱中,还将脸也埋入了他胸膛。

    “风,你怎么了,爱人?为什么啊,究竟什么样麻烦,竟然惹得我的风如此不开心?”

    “不是不开心,是完了。生才,你不知道,我们方家这下算完了呀!”

    突然哭泣,却又推他,但并没有离开他怀抱,跟着又是放声地哭泣了起来。

    不过用不着催促,季生才只是更紧地搂抱着妻子。

    果然,在她的哭诉中,季生才这才明白,原来既不是儿子也与自己无关,妻子的痛苦和烦恼是由于另外的原因。然而,妻子所讲的,那几乎又是一种非常荒唐的不可信。

    可能吗,妻子的弟弟方利民,各方面都很让人喜欢的青年居然喜欢上了坏女人。尤其那还又是一个女**,就是那样想,也让人觉得非常滑稽的荒诞。

    当然,妻子在痛苦,他不得不让自己更加冷静。

    “是吗,民子对吧。可你真的就信了,他可能。真的就是看上了那一种女人?”

    “并且那还是女**啊,生才!”

    “风,想听我的意见吗?”

    “生才,你想说什么?”

    他几乎是肯定地说道;“我了解民子,如果女子还是那种非同寻常下流的坏,我认为,这就更不可信了!”

    谁知道,妻子却是痛苦的摇头;“知道你不会信,我也是,一开始也不相信民子会这样。可是我信了,民子真的是喜欢上了下流女人,而她还是被劳教放出来那样的一个贱货啊!”

    “哦,还是曾经被劳教过的那种?”

    首先是说话口吻,然后是还有了的微笑;妻子方利风不但生气地用力推他,那嘴里还同时地喊;“什么意思啊,你季生才!”

    虽然是这样,但季生才还是对着这苍白的脸诚恳地说道;“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风,我认为,暂时还是不必要相信为好?”

    妻子完全脱开他,却是悲愤而痛苦地摇头;“要什么证据,一开始也怀疑,以为什么人背后搞我们家名堂。可你知道吗,民子他承认,自己也承认了啊!”

    如果不是妻子放开嗓子哭泣,季生才一定会怀疑,自己这时候是不是在梦里。以至于惊讶的他,禁不住心里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他承认,你确定他真的是承认了吗?”

    “而且当面承认!”

    哭泣着的声音震撼得他的一颗心也像收紧了,明显越轨的不道德,居然自己还承认。不,灵魂深处没有任何肮脏的方利民不可能是这种人,因为完全不符合常理。

    “风,想过了吗,民子的承认会不会有问题?”

    “什么叫有问题,是他亲口说的呀!”

    “哦,他说的。那么,他又是说了些什么?”

    “当然是承认,好上的那坏女人名字是胡苹!”

    季生才似有些糊涂了,到底是承认了女**,还是承认他认识这名字的女孩。

    妻子的回答是,承认名字,不承认坏女人。显然,这样的答复让他那心里顿时松了口大气。

    “好吧,风,能够冷静一点好吗?”

    方利风止住了哭泣,苦着脸地呆望他,随即痛苦的喊;“什么事情啊,你让我冷静,我可能冷静吗,生才!”

    妻子又哭了,而且倒头床上被子捂脸,更加伤心的哭泣了起来。

    不过,妻子的悲切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让人揪心了,季生才甚至还站了起来。因为,自己了解的内弟方利民,可能好上女**的这种荒唐吗。

    没有谈过女朋友,部队复原不久的青年正在利用业余时间复习,以便通过秋天的考试,能够在职业大学接受系统知识的教育。可能吗,单纯而洁身自好的青年,突然之间本质上如此巨变。

    但是妻子在怀疑,这不可能没有原因,心里突然的警觉,使得他本能地看向妻子。接着是重新回到床前,向哭泣中的妻子弯下了腰来。

 第四章好上坏女人

    轻抚的触摸太阳穴,季生才觉得,虽然内心里正受着煎熬,可妻子这样的肌肤却是潮湿而又冰凉,完全不像自己燥似的发热。

    既然身体不至于有问题,这也让他多少有些安心了。于是,他挨着妻子在床沿坐了下来。

    “这样吧,风,有一个问题你得告诉我,民子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利风闷声地说了,虽然是别人嘴里听来的,可后来进一步的证实,事情完全是真的呀!

    “哦,原来,只是听来的啊?”

    也许是季生才说话的口吻,她掀开被子地翻身坐起,没有好气的喊;“难道我后面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季生才却不动声色地问;“好吧,你告诉我这听来怎么回事。风,不要误会好不好,你怎么听来,又都什么样的人说这件事,大概了解一下这不过分吧?”

    方利风含着泪的点头;“生才,你知道我给过你电话?”

    “是的,我听说后打给你,你办公室同事说有事,人已经出门走了。”

    “我告诉你吧,是我出去替单位办事,在公交车上听人说的。要不是有人说方利民,自己弟弟呀,我可能不问他们吗!”

    “这样的话,也就是并不认识的人在谈论这件事?”

    “可那是真的,都是真的呀!”妻子伸手推他,几乎反感而怨恨地喊。

    不过,季生才却仍然平静地问;“利风,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好吗,因为这非常重要!”

    “这下总算开窍了吧,告诉你,那时候公交车上的人并不多--”

    方利风回忆着谈了,自己刚刚坐下,也并没有怎么在意后排的说话。可是一再听人说方利民,而且还不止一次,就算再没有心情也不可能不当一回事。

    “什么哪个方利民?当然是在检察机关干活,那家伙干出的这种事!”这一男一女,其中那男的说。

    “可你刚才说什么,他跟那坏女人又怎么啦?”

    “嘿嘿,还能够怎么?想一想就让人肉麻!”

    “肉麻什么意思啊,难道是他招惹了什么麻烦吗?”

    “实话说好了,劳教过的女**,就这样。两个人要不是麻烦的话,那也应该是麻花,也就是两个人扭麻花!”

    男的用手比划,女的咧开了嘴,然后又都笑开了。

    那笑声好怕人,就像什么扎在了心上。刹那间,就好像一股怒火直冲上来,要换一种场合,她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两个人。

    “你问我没用,我们也是听来的,聊几句空话而已!嘿嘿——”

    是自己这一家人招惹到谁了,还是兄弟真的惹上了麻烦,可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恶毒的屎盆子扣向自己弟弟。但这样的情况下生气发火,假如别人计较,后果说不定还不堪设想。

    “男的方利民,女的胡苹。要想了解更多,你要是有闲心,自己上检察院打听吧!”

    两人很快下了车,方利风也无心再回去上班,而是心急火燎的去找了方利民。

    方利民人在,单位里不方便,强行要求他临时请假。然而接着的证实,就好像噩梦一般几乎让她五内俱焚。

    然而随着情况的明朗,季生才不但没有了紧张,甚至那心情还轻松了起来。

    “原来是带了民子回家,你们在家里谈的?”

    “这种不光彩,不回家,人还要脸么!”

    季生才首肯道;“不错,你做得很正确。但是你们不应该争吵,如果心平气和坐下来谈,效果又会不一样,可你们并没有。你大概一来就骂他好上下流女人,逼他跟那坏女人断绝,弟弟也火了。情况是这样的吧?”

    “是呀,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了解妻子的季生才淡淡一笑,并且温情地说;“因为夫妻嘛,是不是!”

    然而,妻子的反应却是极大地出乎他意外,因为仅仅他嘴角那分明就要浮起的浅浅笑纹,就足以刺激得妻子反感和愤慨。

    “你什么意思,不相信?全都说了,结果你还是这样!”

    见势不妙,季生才慌忙严肃了表情;“因为你没有全部告诉我,你说弟弟他承认,他承认的,具体又都是些什么?”

    “当然不会承认好上女**,他只承认名字,那个下贱女人叫胡苹!还说我侮辱她,为了那臭**,他居然还要我道歉。我的天,也太不要脸了!”

    似乎那兄弟这样的态度,还让季生才感到了安慰。当然,他却是神色严峻的又问;“风,公交车上那一男一女,认识吗,或者以前见过?”

    “不可能,绝对的没见过!”

    “那么,要再见的话,还能够记得吗,特别他们的相貌?”

    “很年轻的一对,看上去不大像坏人。男的看不出不规矩,女的有些胖。除了说话,女孩嘴里还吃东西。两个人很亲密,看上去像正在谈恋爱。”

    “如果是再见到的话,还可能认识吗?”

    “不知道,可就是认出了他们,这又有什么用啊?”

    “不可能没用——”他分析地说,能够说出方利民,还知道,或者是听说他和胡姓女子,怎么看事情也难免的蹊跷。

    “这意思,你是在怀疑人家什么吗?”

    “当然,在公交车上,偏偏你又听说嘛。”

    方利风想了想,很快又说道;“就算用心不良,最关键的还是民子啊?特别他,他又是亲口承认,和那样下流的**——”

    季生才委婉地说道;“风,我们换个方法思维好吗?弟弟他承认的是什么,否认的又是什么,用脑子再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考虑,比如名字相同,这种情况不是也大有人在吗?”

    “明白了,你还是不愿意相信。可就算你说的名字问题,民子的工作单位这也是误会吗!”

    方利风在愤怒喊叫地说了之后,便转开脸的也不再理他。不过,季生才却不是迁就的去安抚,而是在心烦的站起来,然后踱步站到了窗前。

    窗外朦胧的月光,在人的视野里,这时候看上去就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凄和迷茫。

    夜色似乎掩饰了一切,又好像在混淆一切。看不透的朦胧世界,就连远处的树影,若隐若现中,仿佛也有些似是而非的不真实。

    恍惚看见了妻弟方利民;一双清澈而目光单纯的眼睛,真挚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到哪怕任何的轻浮或邪念。那充满亲情和信任的脸,真诚而坦荡。

    “季哥——”他这样称呼自己的姐夫。

    然而,那脸变幻了,嘴角似乎还有了某种近似于冷漠的嘲讽。一个怪模怪样的女人挽着他,在倚靠了他走着的同时,还在做出让人恶心的媚眼。

    不过,悄然来到身后的是他妻子,将脸贴在了他后背,却是忧心忡忡,几乎有些无助的在问他。

    “生才,要一切是真的,它是真的,我们又该怎么办呀!”

    “是真的!”他猛的回头,怔怔的盯看着这仍然泪水的脸。就仿佛听得大街上那女人的喊叫。

    “那是他,他就是那女**的哥!”

    “不,那是他姐夫!”

    霎时间,他禁不住浑身猛地一哆嗦,头皮也顿时一阵的发麻。不过,下意识的紧握了围在腰上的妻子的手,他发狠道;

    “就算吧,就算他是真的,我们也要让他不可能!”

    “生才!”方利风扑进他怀里,紧抱的偎依了,却又是说不出的神色凄然。

    “我害怕,心里好害怕?要一切是真的,怎么有脸出门去见人呐!”

    那丈夫咬了牙,发誓一般说道;“相信吧,绝对地不可能!”

    又过了一会儿,这样的一对夫妻俩双双走下了楼来。

    夜暗中,那妻子说话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生才,就算找到了民子,又该怎么办呀?”

    “和他谈,保持心平气和,耐心听他讲。”

    “可他,他真的还会听我们的吗?”

    “应该吧,当然,这要看我们怎么做。”

    “也就是,见面后我不能够再和他争吵?”

    “是的,风!民子不承认胡苹是坏女人,这说明就是希望嘛。”

    “但愿啊,生才,人家一切都听你作主!”

 第五章英雄救美

    季生才夫妇走出大院,直接去了小街,在他们常常光顾的那家小餐馆解决晚餐的问题。其实就在进餐馆的时候,他们要找的那兄弟方利民,刚好也在从这样的街道经过。

    虽然并不是行步匆忙,但和那夫妇俩不同,就算是碰面,方利民也不可能发现对方。因为这时候的他,由于心绪不宁,大脑里早已经是一片混乱的迷茫。

    因为真正让他郁闷的是,姐姐的愤怒似乎还不是因为有了女朋友,而是他好上的是坏女人。

    生活中竟然就有这种说不清楚的荒谬,自己的亲人啊,突然之间就对别人的事胡乱猜疑。甚至还是如此吓人的恐怖,居然把一个素未谋面的清白女孩,污蔑得不堪入目的低俗。

    “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偏偏好上一个女**!”

    假如不是一向疼爱自己的大姐,要换在别的什么人,这种不着边际的无聊,就算头破血流,方利民也一定会和她计较到底。

    一切是那样突然,那时候正在上班,用打字机准备一份文件。突然,大姐气急败坏地闯进来,逼着一定要跟着她走人。

    而接下来的记忆根本是一片混乱,去到她家,脚踢上门就是大动肝火。似乎好上了女友的秘密还是次要,不可原谅的,就是自己也因此而变成了十恶不赦。

    “说啊,为什么相好的,会是胡苹这个东西!”

    劈头盖脸的爆发,他有些晕头转向了。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尽可能冷静,因为这是自己的大姐,是关爱自己的亲人。

    但是能够冷静吗,一直非常小心隐瞒的秘密,大姐不但知道还直接说出了女孩名字,看来问题还不是一般的严重。

    虽然不可思议,非常可怕的误解,但这种对自己兴师问罪,说明可笑的偏见已经深入她内心了。

    “首先她不是东西,承认是胡苹这名字的女孩!”

    “女孩吗,我呸!”

    “大姐,也许需要我解释——”

    “用不着,因为够了!你已经上当受骗,断绝她,必须赶快断绝这**!”

    不理会自己的辩解,就像着了魔法一般,甚至还满面惊恐万状的表情。尤其接下来的话,大姐不但焦急万分,甚至还惶恐不已,仿佛自己喜欢的胡苹,真的就是她相信的污秽不堪的洪水猛兽。

    “真的是郁闷,凭我们家的条件,哪样的女人不好找,偏是看上女**这样的垃圾烂货!”

    “不要侮辱人,求你了——”

    “就算想女人,也不该你这种饥不择食。方利民,你也太下作了吧!”

    不但侮辱自己,尤其对自己心爱的女孩,更是无端地恣意贬毁和扭曲夸张辱骂,这显然已经突破了自己能够,或者可以忍受的极限。

    但毕竟是曾经百般疼爱自己的大姐,骨肉亲情,针锋相对的发泄之后,已经无法面对根本暴跳如雷的姐姐了。于是,他选择走为上计,逃离了她的家。

    不但心受伤了,这样的头脑也完全没有了安宁。可就是盲目地在大街上走,也难以冷静自己,这脑子里好像完全失去了正常思维的好像找不到北。

    家里人不应该知道胡苹,因为就连妈妈也没有讲过,可是大姐知道了。而她那种知道既非常荒谬,也不值一驳。

    问题就在于,大姐怎么知道的,而且还因此气急败坏地兴师问罪。不曾谋面的女孩,何故又让她愤怒至极,恐慌至极,这背后真实的原因呢。

    难道,是自己心爱的女孩胡苹,真的就有怎么样的不妥吗——

    不,绝不是!这样的念头一经出现,除了否定,几乎还是厌恶的自我谴责。毕竟读懂了的女孩,如果这样的心中所爱也在心存怀疑,他方利民应该就是不可饶恕的可恶。

    哦,居然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这样的僻街。

    很快看见的不远处,巷口那一盏孤独的路灯,几乎刹那间温热了他苦闷的心。望向这灰朦月华中,微弱路灯的一团殷红,甚至灵魂深处,他这受伤的心还油然地激动不已。

    几个月前,那一个夜晚,也是这样的一团殷红光芒,而它照耀出来的,那该是多么让人激动的异常生动啊。

    因为当走出夜的深巷的黑暗,这样的光芒下他看到的,不但一张清丽面孔,而且面目姣好的女孩,还是那样的青春阳光。

    突然间,他被她的恬静,她那质朴的真诚,那种毫无娇柔的清纯深深打动了。

    可能吗,将这样的女孩,与大姐所谓的那种下流,肮脏和粗俗的坏女人相联系。就是这样去怀疑,自己也难免某种的罪恶感。而已经了解她的自己,现在还要困扰于大姐荒唐的猜疑,那一定是因为正在遭受着天谴了!

    走近街灯,转脸巷口,夜的深巷里,黑暗深沉得就好像没有了止境一般。

    当然不是没有止境,不过就在这样的黑暗里,方利民才遇上了胡苹。后来还是由于女孩引导走出深巷,走进了巷口这灯光。

    那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一个因为她,却又异常美丽迷人的夜晚--

    他迷路了,在这如同迷宫一样的深巷里,他在黑暗中奔走着。但费尽心机,他却始终找不到来时走过的,可以走出这巷子的路。

    随着一次次的失败,这心里该有多少的沮丧和焦躁啊。他甚至还问自己,为什么要喝酒,而且还喝那样多!

    不,不是自己贪杯,而是战友的父亲,是长辈劝酒。毕竟代替至今还留在部队的战友小王,在替他向老人祝寿。而长辈的眼里,自己就是他们那远在军营的亲儿子。

    喝下了不少酒,坚持谢绝了盛情挽留,就连陪送也一再推辞。然而,独自置身于陌生而又幽暗的夹巷,那种不胜酒力的情形,想不到却是如此的不可抗拒。

    昏头转向盲目地走,反正不缺体力,错了又重新再转回去。就算找不到来路了,他也闷着头,不顾一切的一条巷子走到底。

    也不知像这样盲目的走过了多少条叉巷,迷宫一样的巷子里,也不知道多少来回的反复,总之,好几次发性子的急走,他又回到了原地。

    甚至有一次发狠,走完巷子,他看见了陌生的田野。至于一条绝巷里,进入到别人的院子,他虽然狼狈,却是不吭声地自己退了出来。

    逐渐的清醒,并且也开始明白,闷头瞎撞很难有理想的结果。所以,当又是一道叉巷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开始进行着冷静分析和判断。

    突然,深夜里传来了声音。不像说话,而像什么人在尖声喊叫。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本能的顺着声音向黑暗里张望。

    喊声很快又响起了,是女性的声音,在从深夜的巷子一端传过来。静夜中,那喊叫尤其显得既尖厉,又让人感觉到某种的凄厉。

    毕竟复原的军人,警觉的他相信有情况。也只是稍微的犹豫,他迎着传来喊声的巷子,飞快地奔跑了起来。

    看来情况还很不一般,也只是跑到巷子转拐的地方,夜暗中,他就感觉到有黑影在向着他逼过来。而他也只是站下,就感到了成三角的在对他包抄。

    胸怀正气,他并不害怕,而正在对自己的袭击,也说明了那不过平常的小瘪三。

    但就算这样也不能轻敌,因此黑暗中的狭窄巷子里,他背靠了一面墙壁,随着黑影的情况,高度警惕着也在移动中调整自己。

    突然就是扑上来的打击,方利民躲开侧面的袭击,回身一个上挡。接着的挥拳,刚好打了个正着,脑袋受到打击的家伙,马上负痛的连声哀嚎。

    侧边的影子又是欺近,方利民低头避让的同时蹲下,让一只手着地,将伸出的一只腿在地上猛扫。攻击的黑影一声叫喊,然后是跌倒磕碰之后,发出的一连串哀嚎。

    但马上就有黑影不知死活在扑上来,黑暗中,那手里好像还挥舞了什么。

    对方有器械,方利民可不敢还有大意了,紧盯着晃动的黑影一边缩身后退,同时也背靠墙的跟着他移动。

    看着他出手,先是躲避。接着看准机会,拳头虚晃之后,又是一下子跃起,侧身抓住了挥动的手腕。

    几乎是本能,部队训练的标准擒拿动作,扣住手腕突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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