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迷恋危情-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忘掉,就算是很难,也要把那个人和你们的过去,全部断开的彻底忘掉!”

    “可能忘么,利秀!”她软弱的摇头;“你不知道,特别在那个时候,他已经处于那样一种可怕境地了,可我还是抛弃他。尤其一想到他受到的那种致命伤害,我这心除了后悔,就只有煎熬一样的痛了呀!”

    方利秀更加疑惑了;“你抛弃吗?为什么是抛弃,兰芬,你更让人糊涂了呀!”

    “是我,真的是我!特别是看到现在的他,就足以相信,我那种雪上加霜的对他打击伤害,只要是人,是人的心,他也会和死差不了多少!”

    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当初如何的情况,但仅仅兰芬这种深沉的痛苦和忏悔,就让方利秀的心禁不住也跟着哆嗦了。当然,自己仅仅是同情,这无济于事。

    “这意思,你们现在,好像还有见面嘛?”

    “不,不可能,我又见到了他,也是无意中!不像从前了,从头到脚都像在灰里的一个人儿,可怜的他不理我。相信他永远也不会原谅,再也不可能理睬我了!”

    方利秀想了想,却是断然道;“这样的话,兰芬,你应该和他谈,如果办不到,你真还得忘掉。而且彻底把他和过去忘掉,因为那样的过去,对于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了意义!”

    伍兰芬看了看外面,摇头道;“太晚了,雨该是停了。利秀,你自己回吧,原谅我不能再送你。”

    可能就走吗,忍心将当年的好姐妹丢在痛苦中,再让她去忍受心灵上,这种对她没有了意义的过去折磨。何况就是自己这心,也难免因此而难有安宁了。

    于是,方利秀诚恳地说道;“兰芬,说心里话,看见你伤心我自己也心疼,也想陪你哭,可这有用吗?说实话,我要是你那男朋友,看见现在这样的你,就算还有勇气,难免也该灰心了!”

    “为什么呀,秀姐?”

    虽然是不忍,但她还是坚决的说道;“记得过去我们也谈到过,爱一个人是因为什么?他身上有诸多值得你去爱的东西,这样才可能彼此的吸引。况且,他要是真心爱你,自然也是希望你一切都好,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是这样,利秀,胡强他就是这样的啊!”

    然而,方利秀却摇头;“难说,恐怕不一定。因为就算曾经有愧于他,以你现在这种洁身自好,也应该证明了自己。如果到现在你们还真心的爱,更应该的是什么,当然是

    争取,是彼此的谅解,重温过去,结成百年之好。

    “要不能,秦晋之好,这也足以对来日的生活争光添彩啊。可是你怎么样,林黛玉一样哭啼,要自己是男人,坦白说,也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谁知道,伍兰芬的反映却是出乎意外的平静。在起身走过去关好店门之后,她诚恳地说道;“谢谢你,秀姐!因为你不了解,所以你会这样说。对于我们的过去,现在唯一还能说的,也许还是这命运,也太残酷,太磨人了吧。”

    突然亮起的电灯,非常清楚地照出了兰芬的脸;虽然嘴角浮现的苦涩那么分明,可她此刻的眼神里,居然还有了让人难以理解的某种眷恋和缠绵。

    方利秀想不明白,也不知道二人曾经什么样感情,以至于痛苦的灵魂迁延日久,到今天,仍然还会如此痴迷的难以释怀。

    于是,又紧挨的坐下之后,方利秀看着这心碎的闺蜜说道;“兰芬,现在还是以前那样相信我,还可以无话不谈吗?”

    “为什么不,秀姐!”伍兰芬信赖而又诚挚地说道;“而且只有你,秀姐,我心里想的就是你。当我最痛苦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世上唯一可以交心,能够向她坦白心曲的就只有你啊!特别这些年,你不知道,我心里在多么希望,就盼着能再见到你!”

    “哦,兰芬,那就告诉我,把你们那一切都讲出来,好吗?”

 第四十二章淫雨夜行人

    伍兰芬微微点头,那沉浸于回忆的声音里,却是充斥了太多悔恨,太多的哀伤和激动。

    “——虽然是我不好,我在对不起他,但我发誓,我不是有心要这样的呀?虽然我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轻薄女子,但为了那一刻的动摇,这些年,就像是偷吃供果的那一对,我这灵魂也一直在受着煎熬啊!

    “可是他,看得出来,他不会忘记,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原谅我了!曾经那么自信顽强的人儿,可怜的他却整个地变样了。一双眼睛,在过去总是亮亮的,让人一看见就有了信心和生活热情,而现在却是冷,哪怕多看上一眼,也会叫人心碎的疼!

    “所以,从看见他的那天开始,我这本来有所安定的心就再也没有了安宁。因为这样的他,更加让我深刻的感觉到,我的过错之深,那几乎就是一个埋葬人心的罪恶!”

    “哦,兰芬,也太过分了吧,不至于这样来责难自己呀?”

    “不,可不是责难啊,秀姐!”

    虽然伍兰芬痛苦得泪流满面,但方利秀还是试探的问道;“还见到他在什么时候,该不会,到现在他也没有回城,仍然一直生活在乡下吧?”

    伍兰芬摇头;“不,当然不是,见到他是在大街上。那还是不久前的时候,感觉大街上有什么人在看我,可注意四周,却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斜对面的一个人,虽然相对的在走,开始却并没有让我在意。因为这个人太脏了,脏得就好像全身上下都蒙在了灰尘里一样。

    “也是他走过了,这意识里,总觉得那背影和走路姿势太像,很像我依然爱着的人。所以,跟着我又是绕着地快走,然后和他对面。

    “没有理我,就像不知道是我一样,就算看了我的那一眼,也是冷冰冰的陌生。但我还是凭着本能的相信,他就是胡强,我昼思夜想内心亏欠的爱人!

    “可想而知,这种看见在我心里的震撼是什么。身体在哆嗦,这心在疼,睡梦里也在牵挂的心上人儿,如此一付形骸,他怎么可能会这样了啊!

    “因为我知道的他是那么爱整洁,乡下出工回来,哪怕是雪天里,只要是出过汗他都会用冷水擦身子。他说是妈妈教的,从小就这样要求他。可是又看见的他,特别那种脏,就连头发,胡子,都因为爬满的灰尘颜色都变了,并且那脸也足足的蒙上了一层灰。过后的回想,我还是相信他应该也认出了我。可他却不愿理睬,冰冷的眼神,就像不认识的人擦我而过——”

    伍兰芬哽咽了,甚至还哭出了声音。

    但方利秀却疑惑的看着她,怀疑道;“真的吗,你肯定看到的,那一定就是他么?”

    “秀姐,这感觉不会骗我,真的。而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可以说,一切都是拜我所赐啊!”

    兰芬这异常的痛苦,也让方利秀心里酸涩的好一阵不忍。因此片刻后,她才柔声的说道;“兰芬,好像还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

    “胡强,这就是他本人!”

    “唔,很响亮,这名字不错。”

    “其实他本身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是到今天,他在我心里的分量也没有任何改变!”

    看到老同学这仍然依恋的眼神,方利秀感动中,难免也充满了深深的同情。但正因为这样,对于二人过去的情况,她才需要有更多的了解。

    “再就是,兰芬,在你们之间,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现在有的了解看,觉得你们之间,是否存在误解这样的可能。”

    “要只是误解,那该有多好,可惜不是,而一切的责任全都在我的身上!”

    “责任吗,你说?”

    “不过,没有,我并没有那样想过,一点的那种心思也没有,一工作回到城里就跟他断绝。是他们,我的父母他们逼我--”

    仅仅这眼睛里的委屈和痛苦流泪,就足以看清楚她又该如何的内心了,方利秀的一颗心,也禁不住因为伤心的姑娘而颤栗了起来。

    伍兰芬哭了,毕竟最愿意向她掏心的过去闺友,她不想还有顾忌,所以她谈了,彻底向她敞开了自己。

    于是,那一直压抑她,让她难以释怀的过去,很快也将方利秀的心,牵引着回到了伍兰芬那充满苦涩的年代。

    异乡农村,也是十分偏僻的山沟里,一个充满了凄风苦雨,地面泥泞的夜晚--

    已经接连数日的阴雨,稍有一段间歇,接着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淫雨随风漫天的飘洒着,天地仿佛也只是包裹的雨雾。尤其雨天乡村的夜晚,泥泞不堪的黑暗融合中,村子里,除了房前屋后整日从不间断的雨水滴答,几乎就听不见人们更多活动的声音。

    甚至雨夜中,就连平日里免不了的狗吠,似乎也在变得稀少了许多。但真的又有了狗叫,在这种凄迷的雨夜里,那声音引起的,好像也只是在唤起某种显得哀婉的凄凉。

    一阵喧闹的狗吠后,响起了人在泥泞中的走动。

    那夜行人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然后驻足地看向这样的夜,大概辨别好方向,他又在继续地行走。

    也许是身后追逐他的狗吠逐渐低沉,使得他在这样的狗叫中,辨别出了某种异样的声音。夜行人又是站住,明显警觉到什么,他看向这几乎没有了天光的黑暗,目光收索一般地张望。

    或许是相信,刚刚听到的异样只是幻觉吧,他又开始了赶路。

    但马上,又是喊叫响起了。这一次还特别清晰的像一种凄厉,甚至叫喊中,似乎还伴随有挣扎的响动。

    是女性的喊叫,如同窒息一般,就像是发自喉管里挣扎的哀嚎。

    寻着这声音,夜行人很快就在这样的雨夜中,辨别出了掉在村尾,那一户独立的房屋。

    当过知青的大多都知道,像这样较为偏僻的孤立建筑,有不少还是生产队的保管室。由于城市知青下到农村这样的特殊情况,来不及准备的生产队,通常也会把这样的集体房子腾出来,作为下乡知青的临时安置住所。

    越是接近,房子里男子粗沉的呼吸,女子的闷声挣扎也更加明显。夜行人虽然也犹豫,却也很短暂,随即,他便向着刚才凝视的那一阵黑暗直奔而去。

    夜行人在叩门喊过之后,屋子里的响动还更加明确和剧烈,而这也让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接下来不是叩门了,他开始用脚蹬,用力的撞门。

    但与此同时,屋子里在一声哭喊之后,又是像捂上嘴的挣扎。尤其里面存在搏斗的情况,也让夜行人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那时候在乡下,一般的房门几乎全都是普通木板做成的,而夜行人又是用力凶猛的撞击,房门要不是出现裂口,就可能存在门栓脱离。

    总之,门是踹开了,夜行人冲进去,里面立即一阵杂沓纷乱的响。接着,伴随着一连串负痛的哀嚎,就是一条短胖人影像狗一般窜逃出来,仓惶地射入了泥泞的雨夜。

    那人影在消失,而奔逃中的脚步,也在远遁的逐渐减弱。

    夜行人重新点上了桐油灯,可是微弱光芒摇曳不定照出的,却是满屋子的狼藉和惨淡。

    非常简陋而寒酸的房间里,就在靠里面墙壁一架小床前,一脸色惨白的女子,几乎是瘫坐地上的低垂了脑袋。

    虽然散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容,但卷缩了的身体啜泣中,却又是厄自不停地在哆嗦。

    夜行人迟疑地走向女子,但马上又是站住。并且那看向女子的眼睛,就好像被她灼伤一般,立即又弹开的望向了别处。

    虽然蜡烛这样微弱的光亮,但已经衣不蔽体的女子,特别衣服被撕扯开来那胸口,却是一乳完全突出的,明显一团的白嫩。

    果然不出所料,女子刚刚经历的,应该就是让人发指的暴力犯罪。而仅仅判断出罪犯下手对象这身份,已经让夜行人在热血沸腾了。

    “老子宰了他,这该死的畜牲!”

    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的喊声,使得姑娘猛地浑身哆嗦,接着,又好像突然被震醒一般地呆望他。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夜行人却又是离开,在门一侧那土灶前蹲了下来。不过他这一阵悉悉索索寻找的声音,却让女子像意识到什么,遂然地看他。

    果然,土灶前的柴火堆里翻寻得到了他所要的,因为砍柴刀已经拿在了他手上。

    “告诉我,这畜牲他鸡名狗姓!”

    烛光中的夜行人非常年轻,而穿着,也说明了他知青的身份。于是女子的表情变化了,不但恐惧退让,眼神里还有了亲近和认同感。

    “别怕,我下乡地方远着?龋 ?p》  尤其他说话明显有着杀气的很劲,用不着提示女子也清楚了他意图。所以像这样反应过来,她却是吓得直摇头。

    “不要,用不着,完全没必要了呀!”

    青年狂躁地说;“必须让这人渣明白,他不只是在侮辱你!”

    毕竟知青们在乡下生活中,就算素未谋面,平常的相见,那心里也难免天涯沦落人感慨,虽然不是亲人,却也本能地相互亲近。所以青年此刻这种要去报复的举动,女子自然是理解,而她也因此有些吓坏了。

    “没有,还来不及,没有伤害到什么呀——”

    尽管她是这样的恳求,可青年那看向外面的脸,却是特别阴沉的恶气难消。

    “这种蓄牲,早晚他也是害人!”

    他这种咬牙切齿的发狠,更是让女子一阵惊恐地站了起来。但就因为这样的动作,在反抗中,她这被撕扯开的衣服,居然还在布片一般地掉开。

    由于就连被撕扯坏了的裤衩,也不足以掩盖羞耻了,她又是慌得蹲下,手也捂在了胸前。

 第四十三章玉体横陈

    此情此景,尤其女子这种惨遭侮辱的情形,却又是刺激得那青年近似于狂躁了起来。不过他在转身背向她的时候,那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压抑中,却也不乏一种体恤的悯惜。

    “快床上呆着吧。可以保证,你不会有事!”

    毕竟这手里是提着用于生活的柴刀啊,明白到他意图的女子,却吓得几乎是哀恳了起来。

    “犯不着啊,因为没有,什么也没有失去是不是。”

    “放心吧,我完事就走人,他们找不到我的!”

    听他这样说,女子更加害怕了,要青年真的干出傻事来,自己这不是在害了他吗。因为就算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可他真的要杀了人,那种对他心灵的伤害,后果并不会比自己现在的受辱更轻松。

    眼看青年在出门,女子慌得也不再有顾忌了,站起来就奔向他,并且抱了那腰的也不丢手。嘴里却又是哀求;“就算你把他怎样,这又有什么意义?何况因为你,他还没有得逞,不是真正伤害到我啊,求你了?”

    “那么明天呢,想一想,就算不是你,这种垃圾也可能还去祸害到别的女孩。不如趁早腌了他,就算是为民除害吧!”

    由于他是态度坚决,姑娘更加用力从后面拖他,同时又是恳求地劝说;“为这种人弄脏自己的手,犯得着吗。坏人自会有他的报应,求你了!”

    或许外面的雨水让他清醒一些了,在一声叹息之后,任凭姑娘夺去柴刀,扔在了土灶前的柴禾堆里。但他也只是回转过身来,却又被眼前这几乎没有了秘密的身体,羞得霎时间的面红耳赤了起来。

    不过,虽然转过脸的不再看她,可说话那语气,仍然是恶气难消的像发狠。

    “好吧,这一次,就暂时记下他这笔孽账!”

    女子虽然松了口大气,可是看他这情形,却又立即慌乱了起来;“好像,你这就要走了吗,就这样扔下我的走了啊?”

    虽然没有看这仍然紧紧地拉着自己的女子,但他说话的语气明显也柔和了许多。

    “别这样,快床上被窝里去吧,受凉感冒可不是闹着玩的!”

    由于不是在回答自己,所以她绝不会放手。

    “你不会吧,不会现在就走?”

    “这样好了,你赶快上床,我先替你把这门修好。”

    他说话,却是离开她的去检查了那门。看来还不至于门板破裂,仅仅力量作用下出现的门栓脱落,完全修理好并不费事。

    看到钉子还在,他又重新找来了柴刀,要不了一会便将一切办妥。试着的合门,开关起来居然也不是问题,他放心了,拍了拍手,看情形是打算要离开。

    然而,当他又回转身来的时候,却发现姑娘并没有离开,仍然直直站立的在他身后。而且现在的她,虽然绯红着一张脸,可是就连身体的这种暴露她也不再是遮掩。

    大概如此近距离,尤其异性近似于光着的身体**毕现,这男子汉的脸顿时又燥热了起来。

    看到男子傻呆呆站着,却把一双眼睛望向了灰黑的屋顶。女孩却突然地哭了,一边哭,那嘴里还非常伤心的说;“知道你还是要走,那你就走好了,大不了我自己死了算了!”

    也许想不到她会像这样伤心绝望,青年手足无措的同时,很快又是好言的劝慰;“不至于吧,怎么可能你该去死?其实你只要小心,床边准备好刀子,坏人应该是伤害不到你的!”

    女子摇头的哭泣;“可就算是这样,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在家里父母赶我走,嫌屋里多了人白吃饭。回乡下又是--真的,我现在真的没有了活路啊!”

    “自己要有信心好吗?依靠这里的老乡,求他们的帮忙,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算了吧,你走好了。赶快呀,可别再让我粘上了!如果你要是有心,还能够想到我们知青像这样见过面,那我还求你,再帮我一次吧?”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要记得这里还有个快死的人,刚好又有时间的话,求你抽时间再转回来一次!”

    “快死的人,你什么意思——”

    “拜托了,麻烦你帮我,帮着收一下尸——”

    她哽咽着,话还没有说完,便什么也不顾的双手捂脸,却是放开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不想活了,真的不想活。既然女儿家的颜面和尊严早已经丢尽,她现在除了欲哭无泪,这样的一颗心根本也在与死无异。

    因为难以面对今后可能更加残酷的现实,她已经心灰意冷的绝望到了极点。因此,就算眼前这人丢下自己马上离开,她也不会对他再有任何的挽留。

    青年终于没有走,而是毅然将这伤心欲绝,了无生趣,并且衣不蔽体哭泣的女孩,抱起来的送到了床上。

    当然,面对这异性的身体,他并不至于就完全的没有反应。至少在拉上被子,替她盖上这样身体的一瞬间,早已经羞得面红耳赤的他,对于这没有了遮掩的身体隐秘,仍然禁不住地偷看上了一眼。

    知道他是要同意自己,有可能就留下来,于是,心灵得到了安慰的姑娘,在深深的感激中,却是掀开被子地伸手抱了他,抱住他脖子的吻他。

    多好的青年啊,虽然也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栗,可是他却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举。于是,当伍兰芬真正躺下,她并不是拉上被子,而是就这样玉体横陈的只是紧闭眼睛。

    她愿意这青年看,就算他要将这几乎光着的身体看过够,她也不会还有如何少女的羞涩。因为对于自己这身体,一直惦记着的歹徒不可能善罢甘休,既然早晚受辱,不如自己宝贵的贞操,干脆就献给同是知青的这男子吧。

    也许他看了,也许他并没有再看。不过,再一次替她盖上被子的青年没有走,他留了下来。并且由于敏感到姑娘内心,感受到她那种无助的悲催,青年决定进一步帮她。

    “能够谈一下吗,你的情况?”

    “没有想到啊,人这内心里会有他这种坏--”伍兰芬难过地摇头,同时她还突然地感觉到疲倦,似乎刚才的搏斗以及恐惧,几乎消耗了她全部精力。

    “怎么不是住在村子里,因为你也可以在别的老乡家,和他们的女孩住一起嘛?”

    由于他这样说,伍兰芬懊恼中,禁不住地流泪了。但很快又是告诉他,实际这之前,自己就一直住老贫农杨二叔家,和他家的女孩一个床。

    “为什么要搬开,而不是继续住下去?”

    并不是自己愿意,因为几天前,生产队长要求她必须搬出来住保管房。理由是,按上面规定,知青就算干妇女活,所有的出工也都要按男劳力来记分。而她如果一直住在生活困难户家里,不但群众有意见,领导那里也不好交代。

    “根本就是荒唐,这算什么理由!”

    伍兰芬接着又是解释;“二叔家女孩多,他自己有病,挣工分不多,日子过得也特别艰难。本来住他家,平常也是大家一起的吃住,后来那些风言风语,只好表面上分了锅来生活。可就是这样,一些人还是不满意。”

    “好像还是不明白,女知青插队住老乡家里,这也是很普遍的情况嘛?”

    “好吧,解释一下。我的情况是这样:生活上,挣来的工分都交给了二叔,一切由他来安排,反正我只是出工,别的都不管。一直有人看不惯,我知道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