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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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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平展,依稀可见的生活的城市,似乎也不过可怜的一席狭长地带。
然而,就是这样狭隘的区域里,从古到今,也不知道人们曾经上演的,有过多少的酸甜苦辣或悲欢离合。
但过去了,从此以后,胡苹将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和自己一道,共同来把握好自己的命运。
回眸南山,暂时还看不到女孩的身影。但方利民知道,就在这葱翠和茵绿中,胡苹正在走来,并且一步步拉近和自己的距离。
于是看着微风轻掠的植物浪尖,粉蝶在翻飞,在时而没入花瓣吸允,时而又扶摇升起,在阳光下闪动着美丽的羽翼。突然的几声别样鸣啼,那悠扬的韵味,似乎也更突出了安谧和宁静的美好。
接着就看到胡苹的身姿,相距谈不上远,所以她不再是不时地隐没于植物。
已经是坡下了,可爱的人儿就快接近到自己。
看到洁白衬衣下面,胡苹是紧绷身体的青色小腿裤。但他并不认为有什么过分。衣服款式的选择,只要不是违反公众道德,就应该尊重人的选择自由。
“快拿住我的手,朋友!”
不过,他这种热烈和主动并没有得到响应。斜坡下的胡苹既不看他。也不打算理睬。
没有受挫的气馁,仍然是笑脸地鼓励;“就只差一步了,我帮你。我们就再没有了距离!”
这一次,迷惑的双眸虽然也好奇地看了他,但也只是微微的摇头。然后是她返身,绕着陡坡,从另外的方向走了上来。
上了这危崖。胡苹也没有走近他就站住了,脸朝着别的方向,嘴里却是冷淡的说话。
“为什么必须来这里,要不会后悔,这会你可以说了吧。”
“朋友,就得彼此信任,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不过这一次。他这一声朋友并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因为胡苹的回答,也只是让他失望的冷漠。
“你没有回答,请直接一点。”
注意到胡苹这几乎没有表情的脸,方利民就明白。就算接受了这样的见面,也并不意味着她是相信了自己。
当然,这里不是地方,所以还不是向她解释的时候。
于是他也像胡苹一样,严肃地说;“好吧,那你跟着我来。”
说完之后,方利民大步地走向胡苹,经过她的身边也不理会,却是先于她继续向前走。
胡苹虽然满怀狐疑,也只是在后面默默地跟上他。不过,并不存在担心,因为该说的自己说了,并且没有保留地告诉了方利民。
至于几天后,方利民为什么突然提出见面,就算不知道原因,她还是来了。她将满足他的要求,就算心中爱着的人儿是报复,哪怕让她去死,这心里也绝对不会有后悔。
很快又是这一大片生满刺藤的洼地,也只是记忆起上次的赛跑,胡苹这心里难免还是呼出了深深的郁闷。
到底过去了,当初的那种担心,那种懊悔,那种恐惧和胆战心惊,现在对自己已经完全地没有了意义。
但就算是这样,此刻这种重温旧地,这心里,毕竟又是一番不同的光景。因为现在的他们,应该是从此义断情绝,彼此再无牵挂的形同陌路了。
或许人生的这种无常和世态炎凉,使得她这一颗心,霎时间,却又是难受得几乎有些隐隐作痛。
当然,她并不因此就后悔,因为能够得到人间真爱,她已经满足,并且也无欲为求了。尤其方利民这份人间真情,不但值得用一生来交换,而珍藏于心,也必将安抚和温润自己啊。
于是,努力在麻木自己的青春女孩,那脸上很快又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
还是曾经走过的路,还是原来那地方,并且接近到有着崖洞的崖壁,方利民这才站住的不走了。
但就是这时候,仿佛那一夜,那风声,雨声,伴随着雷电风雨撞击的奔驰;以及在山洞里,彼此相偎用身体来抵御夜寒,种种情的形霎时间凸显,让那青年的内心却是异常地激动不已了。
他在等待着,就这样看着掉在后面的胡苹在沿着崖脚下,由他在草丛中踩出的小路缓慢走过来。
而当彼此接近之后,方利民大步地迎了过去。
这女子没有看他,而是背向他的,并不理睬的脸看向了另外方向。
虽然看不到这没有表情的脸,就算知道她神情漠然,方利民这心里却在轻松和自信。毕竟答应了,又是如约地来到南山这样地方,胡苹对自己的一颗心,还可能,用得着再去怀疑吗。
“想过了吗,朋友,为什么我们又要来这里?”
虽然是柔声的说话,但那困惑的目光也只是迅速地看了他一眼,却是微微摇头。
“猜一下,把你所想的告诉我,愿意吗?”
没想到,胡苹却是冷冷的说;“方利民,是你约我的,我来了。要想说什么的话,请直截了当。”
想不到的生硬和干脆,竟然也不含有任何感情,明显受到挫折的青年禁不住地惊愕和失望。
当然,这可以理解。他点点头地说道;“我知道,应该是不相信,还在怀疑我这个朋友。”
“不必拐弯抹角,请吧,要说或者还有什么别的。你能不能请快一点。”
仍然冷漠的拒人千里。方利民也不是困惑,而是恍然大悟了。尤其回忆上一次,只是天一亮。他们便是各自下山的情形,就让他由衷地感到了自己想当然的天真。
那时候两个人分开,已经万念俱灰,绝望透顶的他,对于女孩。他根本就没有一句像样子的话。甚至明知道姑娘同样下山,并且远远地跟在自己后面,但是到最后一刻,他也没有想过要回过一下头。
显然,任何的一位女孩,就算如何地爱着自己,被他这种冷落之后的一颗心灵。那又该是何样的伤害啊。
在这样反省之后,青年再说话的声音变了,变得十分的诚恳和认真。
“记得你说过,是朋友,就应该彼此的信任。到现在。也是这样吗?”
但胡苹摇头后,却是脸色更加难看地说道;“何必还要我再来重复,要怎样的想,那是你的事。而我在等着呐,你想怎么样,请快一点。”
他想怎么样,不但这样说,胡苹还是一直冷着了脸。接着又是半闭了眼睛,好像在等待,一付视死如归的漠然。
她这是怎么了,不相信自己,好像准备着,就算遭遇自己对她的伤害,也不会有抗拒吗。
尤其感到她这种不是信任,甚至对自己的误解之深,更是让青年的一颗心既惭愧不已,也非常不忍的在心疼至极。
微微点头,方利民饱含了感情地说道;“明白了,原来你不是相信,你在怀疑,在怀疑我心存不良。之所以约你重回南山来这里,是想让你重温你那不幸的过去,然后我用它来报复或者对你羞辱。是这样的吗?”
胡苹还是没有动,也不理睬,仍然半闭眼睛,面无表情的无动于衷。
这惭愧的心似乎进一步刺痛了,以至于那青年难过得直摇头。
“不,不是这样啊,朋友?报复,这可能,我敢吗,假如我还是人,胸口跳动的是一颗正常人的心,我也不该是那种冷酷无情了!因为看看吧,就这里,这一个为你非常熟悉的地方——”
胡苹果然睁开眼睛,几乎本能地随了他手指看过去,但马上,迟疑的目光又从崖壁下那洞口移向了那脸。
而仅仅是她眼神里这种没有信任的迷惑,却让方利民更加激动了,以至于说话那声音,也因为过分的激动而颤抖了起来。
“看那,它能够算什么,是家吗?可是哪怕任何一个正人君子来评判,在这样的地方,它也不可能还有半点家的概念!因为这不过一个荒山上的崖洞,一个在夜里可以听见鬼怪哭嚎,听凭风雨相袭的自然崖窟!
“可就是这种本该野兽出没的所在,在那样的时候,竟然还是正待生长发育的小女孩,在被罪恶野蛮摧残折磨之后,唯一可以栖身,躲避饥寒交迫的天堂了!”
“别说了呀?求你--”
那软弱的声音,几乎充斥了说不出的苦寒在喊。也许曾经的那些苦难和酸涩涌了上来,纷至沓来的记忆,让辛酸的眼泪想止也止不住。
而那青年却继续在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在扪心自问;小小年纪的女孩,本该依偎在父母膝下承爱,却遭受天罚一般如此沦落,以至于不得不身陷狼窟的与鬼怪为伍,她又该何罪之有!
“而现在,她终于觉醒的幡然悔悟,已经彻底摆脱了过去。而我又是已经清楚了一切,在这个时候,假如还想要用她并不是自愿的过去,来对她羞辱或报复,这不是冷酷,也是非常可悲的没有心肝了!
“不,不会,不至于那样无情的浅薄和鄙俗!其实过去的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在扪心自问,同样是人,作为共和国遵纪守法的公民,同样具有追求感情和幸福权利的女子,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去追求,去爱,和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绝壁惊魂
去爱,和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特别现在了他还是这样说!
其实那样的美好,就是在梦里,对于这值得用一生去爱的人儿,她也是在想,在渴望啊。
又一次来南山,不但没有羞辱,没有伤害,甚至就连一丝的谴责也没有,只要是正常人的心,这样的一刻,胡苹真的还能够无动于衷吗。
可对于这优秀的青年,不要说爱,仅仅让人知道他和自己沾边,在许多人看来也是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爱他,也不过以自己那糟糕的过去,在断送他未来和前途的有害无益。仅仅这样想,姑娘很快又是冷静了。
于是瞬息间的犹豫,胡苹又让方利民看到的,却是一脸冷淡和漠然。
其实方利民也是注意到了,胡苹那眼里,刚刚还有过的瞬息间情绪变化。至于很快又是冷漠了一张脸,他也是相信,除了讨厌自己,即便是现在,胡苹也不是真的就在相信他。
为了表明真心,他跨步站到姑娘面前,诚恳而又虔诚地说;“不要怀疑了,相信我好吗?”
不料,胡苹竟然依旧冷冷的说;“方利民,你以为你说这些,真的有意义吗。”
“为什么不,因为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啊?”
“说完了,就这些了吧。”
如此的向她袒露和说明心迹,还是在拒人千里,方利民甚至还有了难过。但很快似明白过来,这心里又难免的歉疚。
“知道了,知道自己原来的过分,你还是怀疑,信不过对吗?”
就算铁石心肠也难免的不忍了,但她可能心软。又让二人恢复到从前吗。因为这样做不但会害了方利民,还又是在让哥哥胡强生命走向毁灭,并且祸及他的一家人。
知道必须面对,让青年死心,除此再也别无选择。于是胡苹转过脸来,不乏声音冷酷地说道;“什么怀疑信不过,根本没有意义也无聊。特别告诉你方利民,就这句话,没有兴趣,也不必要高攀!”
青年的笑凝固了。惊讶中,却是目瞪口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但马上,他却是摇头。那失望至极的声音说道;“不是说这朋友,你会永远,而且无论那种情况也都会在心里。不会,现在还忘了?”
“很对不起,要这样相信的话,那是你自己的事。”
“可你。什么意思啊。能说明一下吗?”
胡苹无动于衷地摇头;“不知道,就不要去想。你什么说明就不必要,也没意思。”
尤其这没意思。让青年难免大惊失色了,因为胡苹这种拒绝表现出的坚定,根本就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当然。应该有原因,其实只要回想上一次分开,自己这趋利避害的势利之徒嘴脸,给她的世态炎凉感受,胡苹要不是对自己绝望,至少也该寒心了。
于是,心里着急的方利民慌忙又是表白;“理解我好不好,朋友?上一次,因为一切太突然啊,又是没有心理准备。这不是已经想明白了吗,就算不原谅,可也得给人机会是不是?”
近似于恳求自己了,甚至感动得眼泪就快憋不住,还可能坚持平常心吗,胡苹不得不转过了身去。
其实了解到她那样的过去,方利民能够善待,胡苹早就是感激不尽。可仍然以前一样真心,并且如此的痴情,这巨大的幸福中,胡苹觉得得哪怕现在就死,也是没有遗憾了。
不,不必要死,哪怕只是为了看着走他自己的路,并且取得他希望的理想成就,自己也应该是活着。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残酷,爱一个人却又必须拒绝他。因为胡苹非常清醒,自己稍微的犹豫,都将会让青年因为这不应该的感情,从而毁灭他大好前途的遗祸无穷。
于是,噙着的眼泪咽回了,再转脸于他,却是很不耐烦,冷了声音,几乎声色俱厉在说话。
“说够了吗,如果还要有什么的话,想提醒你的是,能不能快一点。”
尤其胡苹的这种坚决,让方利民相信她不只是怀疑,而是根本就不愿意接受他,一时间,这内心里难免更加惶恐和焦灼了起来。
但就是这样的偶尔抬头,无意中,他却突然发现,这样的悬崖峭壁上,那一簇野菊,居然还又是奇迹般,在盛开出了鲜艳的花朵。
多顽强的生命呀,仅仅崖壁上一点的缝隙,光秃秃中的植物又是经历狂风暴雨,居然还在绽放出了格外醒目的花儿。尤其浅黄的花朵,此刻那说不出的娇艳,那天生丽质,的确也在让人倍感清新的俏丽。
然而当这眼光落向面前的姑娘,似某种的联想,脑子里突然划过的一个念头,霎时间,方利民禁不住的激动了起来。
“朋友,就这里等我,你等着!”
不但突愕的说话,也并不等回答他又毅然转身,接着是头也不回就跑着地走了。
自己还没有回过神来,方利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山崖后面,有些莫名其妙的胡苹,难免地举目张望。
眼里除了崖壁就是植物,根本不可能看到人影。不过正在迟疑间,很快有了的异常声响,却是惊得胡苹慌忙地抬了头张望。
虽然还是不见人,但就是这崖壁,却意外地有了碎石的滚落。并且这崖壁掉碎石仍然的继续,那感觉,就好像这崖壁有异常,她慌忙赶紧地走了好几步。
但也只是再次抬头的张望,霎时间,胡苹顿时惊呆了。
的确不是崖壁出问题,原来碎石的脱落是因为人,人在崖壁上的攀爬。而一旦看清楚他还是刚刚离开,为自己深深爱慕,却又不得不拒绝的方利民时,胡苹除了惊讶,甚至还惊恐不安了起来。
为什么呀,这青年壁虎一般伸展了四肢。正在绝壁上探索地移动。
接着她不但看到,也感觉到了,方利民这种冒险攀爬,目的应该还是悬崖上,那嵌在石缝上的植物已然盛开的菊花。
而当她敏感地意识,青年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刹那间,这一颗心更是震撼中,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哦,如此冒险摘取这冲天怒放。阳光下无比清新,鲜艳夺目的花朵,特别自己这种卑微女子。真的就值得吗。
因为就是今天了,这曾经有愧于社会,至今仍然痛悔不已的自己,在许多正人君子面前也既臭不可闻,同时也不过可有可无啊!
可就算青年为自己冒险不值,但攀登了他就没有回头呀。望着那奋斗中的勇士。感动不已的胡苹,就好像心提到嗓子眼。可是她却不敢说话。害怕发出声音惊扰了那人儿,于是哆嗦着在心里喊。在呼唤他。
其实早就够了啊,方利民,你已经给得太多。真的太多了。这卑微的女子,这心,还可能贪婪,再来承受你这样的恩惠吗!
但就是她这样的提心吊胆中,青年已经不止一次的险象环生了。伸出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抠上石缝,脚下碎石的滑落,突然就是可怕的身体悬空。尤其这惊人一幕,姑娘不但浑身冷汗,那心,也像在跟着坠落了一般。
还好,总算是稳住了自己。可是刚刚惊魂普定,马上又是那手抠着的石快脱落。
霎时间,这心骤然不跳,呼吸也像停止的胡苹,一张脸也跟着惨白了起来。
慢一点,再慢一点,我的爱人!
你知道吗,我爱着的人儿,就因为你,胡苹这样的活着才有意义啊。
苍天吶,你保佑他吧。要这心中的爱,哪怕任何意外,你对于胡苹都将是天罚。
大慈大悲的神仙,假如这曾经有罪的灵魂,你已经惩罚够了的话,那就放过他,让这心灵纯静的青年平安归来吧。
小心啊,方利民!知道吗,哪怕你任何的闪失,胡苹这卑微的灵魂,不但饶恕不了自己,也将堕入到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也不知道像这样有多久,仿佛漫长世纪一般,他成功了。在她提心吊胆,几乎窒息的等待煎熬之中,勇士那手里,已经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鲜花。
逆境中的不屈不饶,成功实现了目标的青年,嘴里叼着刚刚采来的鲜花,已经小心翼翼开始了从崖壁下退。
可就是仍然处于危险中,那青年却又是在寻找。而目光一旦搜寻到姑娘,便又给了她让她放心的一笑。
也许世界上,再没有任何的笑颜会是他此刻的生动了。以至于胡苹一旦接受,那灿烂,就好像刻骨铭心在植入灵魂,在成为她生命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于是,当青年脱离崖壁跳向地面,并不等他站稳,早已经泪水横飞的姑娘,却是混合着哭泣的一声幸福呼喊。接着是她飞奔着,不顾一切地向他扑了上去。
而手拿鲜花的青年,也像胜利的勇士,立即向她张开了双臂。一旦女孩扑向自己,他便用拿着鲜花的胜利者双手,将她紧紧拥进了怀抱。
“知道人家有多担心吗,利民,甚至就不敢眨眼!就害怕我眨眼,你——”
“我什么,你继续啊!”
“知道吗,你该有多傻,朋友?因为我,让你哪怕任何的意外,不但我这心会疼,这命就是死,也抵消不了罪过的呀!”
仅仅胡苹这种激情澎湃,对于青年已经是奖赏了,于是心满意足中,他却是摇着头地说;“怎么可以这样说,朋友。在今后,可不许再有这样了啊!”
泪眼深情地看他,却又是娇嗔;“看你啊,那样的生命危险,这样做,你以为真的就值得吗!”
“值得,而且是肯定!悬崖峭壁啊,仅仅一点的滋润,承受大自然肆虐,还能够如此不屈不挠绽放。所以就算甘冒风险,我方利民也无怨无悔!”
如此的双关语,足以让胡苹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意味,尤其方利民又是眼光帜热,情意缠绵地看自己,也更是让她受宠若惊,内心里激情燃烧的甜蜜幸福。
而这青年接着又深情地说道;“其实这花朵,就像我方利民爱着的女孩。同时也意味着,在今后共同的日子里,我们将勇敢地面对未来是不是!”
而他这样的说话,却让胡苹不但警觉,也恍然惊醒了。一旦明白到自己是怎么回事,惊骇不已的她,顿时慌乱地挣扎了起来。
“不可以,作为朋友,可不是这样的啊!”
刚刚还是一网情深的女孩,转眼之间,却又是不可思议的抗拒起了自己,方利民几乎不相信的摇了头。
“为什么啊,难道现在还不足以说明,或者证明一切了吗?”
已经冷静的胡苹也摇头;“的确也承认,这野菊很美,也很非常纯洁的美。只是它这样的纯洁,反而有些让人受不了。”
方利民很快也明白了,却是理解地说;“只是植物嘛,忘掉不应该记忆的,答应我好吗?”
“自惭形秽,存在的,怎么可能就忘掉!”
没想到艰难得来的花,胡苹反而这种触景生情,就好像受到打击一般,方利民却是说不出的沮丧。
稍微的考虑,他又是解释地劝说;“人和花,彼此可能相提并论吗?因为人的真正纯洁与否,并不仅仅在于表面,唯有心灵的纯洁,对于人才是至关重要的啊!”
不能犹豫了,赶快结束这种见面,胡苹想。于是看了他一眼,伸手的说道;“这样的话,好吧,朋友,这野菊我收下了!”
但方利民却拉了她这手,几乎是央求;“好像,会不会还需要先做一件事?”
“一件事,什么意思?”
“吻我啊,得奖励是不是!”
她也想,多想扑进那怀里的幸福吻他,但胡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于是青年期待中的亲吻并没有出现,反而还又是她在抽出了手来。
“奖励就不必了吧,缘分到此,自己保重好了。再就是,到底非常难得的野菊嘛,不如还是你自己留着!”(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痛下决心
胡苹这种意想不到的突然变化,方利民不但猝不及防,也因为难以置信,惊讶得几乎就像呆傻了一般。但让他始无料及的是,仅仅话音落下,姑娘又是转身,并且放开大步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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