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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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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相信你,但我仍然还是要求你,能够像生命追逐阳光那样去寻找你的爱,寻找为了你的抱负,能够在奋斗中帮助你的爱人。
“你答应我吗,朋友?你要是想着爱过我,我想你一定会答应,并且将你所拥有的一切就像给我一样,奉献给爱着你的那一位。然后你们会将你们,还有我的所有的爱,去广佈于天下,去建设一个让天下所有人幸福的世界!
“永别了,朋友!要真的有阴间或者来世,有那么一天的话,朋友,我一定会等你,等着依偎在你的怀里,倾听你那男子汉灵魂在广佈爱情后的喜悦。假如你不是这样,知道吗,我的心会有多难过,多伤心。因为我的灵魂,也将因此而更加有罪了!
“永别了,朋友!但愿天下人都是朋友,可以交心的永远的朋友!”
他的手在抬起来,随着手臂的挥动,墙壁上原来那幅荷花图变成的碎片,也随之地在空气中散开。这种纷纷扬扬满屋子的飘散,就宛如哀悼亡魂的纸钱。
尤开山做完这件事,他转过身来,将那深沉凝重的目光,谴责一般地投向了他妻子。
“天呐,我们结婚哥哥送的呀——”
方化敏失魂落魄一般的看向丈夫,浑身颤抖的似还想要诉说,不过对方目光里的那种愤怒,却让她一下子呆愕了。
然而这时候,墙壁上的那只大吊钟却突然敲响了。
一下紧接着一下的声音,就好像放大了若干倍,在强烈地搅动了屋里的空气。而那久久不散的余音,也仿佛在将人的思想完全地淹没。
第九十九章疯女人故事
这年夏天,包括这座城市在内的一带区域,发生了一场历史上少有的特大洪灾。连日的暴雨,致使沿江一带许多的城镇和村庄,都遭受到了洪水不同程度的袭击和侵害。
浑浊的洪流汹涌澎湃,肆无忌惮地吞没农田,毁坏庄稼。洪水扑向城市,侵入到城市腹地,严重地破坏和搅乱了城市居民的正常生活秩序。
据说,就在当地政府组织和动员人民撤退,甚至还派出部队帮助群众搬家,其间还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怪事。
在洪水突袭,人群有序疏散,人们的喊叫,吆喝,孩子的啼哭,以及滂沱大雨中抢运东西的碰撞,这样一种汇聚天地和人类喧嚣的大动荡震撼之下,一位疯瘫了多年的妇女却突然的清醒了过来。
突然,妇女嘴里不再是疯癫的念唱,而是向那用手推车推她的暴雨中的儿子喊叫。
“你是谁,这个人?”
“胡强,妈妈,我是你的儿子。”
那女人显得怪异地瞪看他,显然不相信眼前这男人。
“快停下,你不是我儿子!”她说,嘴里念着儿子和女儿的小名。
虽然太突然的一反常态,就算不相信母亲这是清醒,但儿子还是尽量劝说了母亲。
“可不能在这里停留啊?你看,这雨下得有多大!”
“不行,你去把胡杨给我叫来,他是望江厂技术员。”
“好的,不过现在,我们先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再忍耐一会儿。好吗?”
显然,母亲不再是往日那样鬼怪一样的唱歌了,而是在用语言,非常准确的表达出了她的思想。
难以置信的奇迹,那儿子惊愕不已之后,并不至于就肯定。因此在安抚母亲的同时,他决定不去安置点。而是将母亲送去了医院。
经过专家各方面的检查和会诊,完全证实了这奇迹;神智混乱多年的病人,居然就在这样的瓢泼大雨,以及人们惊慌失措逃难的大动荡中苏醒了过来。而且,大脑的记忆和思维功能,几乎也在奇迹一般有了恢复。
接下来进一步的身体检查。专家确认,假如不出意外,再有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和心理安抚,病人的神智,还可望真正意义上的恢复性好转。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医生的分析和判断是正确的。有一天。这意想不到康复的妇人,开始向她的儿子提出了许多的,就像是恍如隔世一般的问题。
“你究竟是谁,你这个男人!”
“我是你儿子胡强啊,妈妈?”
“你不是胡强。我的小强强还在上中学呐!”
“可是他长大了。妈妈。你因为受伤,已经昏迷了好些年?”
由于医生证实了她生病的时间问题,母亲不再怀疑了。但是她仍然不相信守在身边的就是她儿子。
“为什么我要相信你?”
那儿子脱下衣服;“妈妈,你看这肩胛胎记。还有。脚拐处的伤疤,是小时候给稀饭锅烫着的。”
也许是因为做母亲的本能记忆,在经过仔细辨认以后,她终于相信了。于是,她抱住儿子的大哭了起来。
然而,当终于明白这些年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尤其得知她不但失去了丈夫,也没有了女儿时,母亲竟然又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但之后的醒来,她也并不是人们担心的那样神经失常,她虽然伤心,却显得十分的平静。
到底那儿子隐瞒了妹妹死亡的某些情况,声称是因为疾病而夭折。母亲对此也没有过多的怀疑,伤心一段时间后,她也像常人一样,身体在一天天逐渐恢复。
毕竟是在医院里,每天出出进进的人那么多,各种信息在这里的传播和交流也不足为奇。加上一些人本来就喜欢凑热闹,也有长舌之辈管不住嘴巴,渐渐的,母亲开始了解到有关她女儿胡苹的一些传闻。
一开始人们还有所顾忌,只是告诉她事情的某些部份。后来,大约是担心她疯病复发似乎多余,便有那种喜好饶舌的热心肠,将胡苹那奇女子种种遭遇全部的讲给了她。
当这妇人一旦知晓,了解到她心肝一样疼爱的宝贝女儿,生前竟然还遭受过如此可怕的磨难时,她更是伤心落泪得吃不下任何东西。
母亲哭泣的睡着,又从睡梦中醒来。就这样一直好些天,直到儿子迫不得已,从头到尾向她讲述了那一对人儿的恋爱。
母亲的泪水干了,甚至她脸上还出现了久违的笑纹。
人们怀疑她又疯了,竟至于还有人拿手,在她那看似眼珠儿呆定一般的眼前晃动。不过,她只是轻轻的将别人推开。
她没有疯,她只是在想,在思索,虽然有时候她也在伤心,在流泪,或者是微笑。
这之后的一天,母亲突然对儿子提出了要求,她要去曹家沱,她希望去看看女儿去世的地方。
儿子开始也犹豫过,也许是看见她情绪已经平稳,所以,禁不住母亲一再固执的要求,那儿子只好答应了。
儿子是用自行车推着她去的,到了曹家沱河坎,母亲说想要在这里坐上一会儿,让儿子去买汽水替她解渴。
儿子也没有怎样多想,将母亲安放在铺垫好的石凳上坐稳以后,他暂时的离开了。
也许担心独立小店饮料的质量,他希望给母亲最好的,所以,他是跑步去了大街的商店。可是等到他拿了汽水回来,虽然母亲仍然坐在原地,脸上依旧还挂着笑意,但是她那睁开的眼睛,却已经是瞳孔放大的凝固。
“就这样,她去世了。有人说,她这也是在预示了一个时代的结束。”姚伯说完,还叹息的摇了摇头。
张老听姚伯说话。就好像他是讲故事一般,多年的疯女人醒了又没了。昨晚外地归来,这种不可思议,家里人根本就没有提到过。
当然,就算是怀疑,但久别重逢的老友不至于还起什么争执吧,于是。他向姚伯提出了另外的疑问。
“还有呢,我是说,胡苹就这样没了,方家那孩子就甘心吗,不会也做出什么傻事吧?”
姚伯摇头道;“这个嘛,就不怎么清楚了。你知道我家兰儿那脾气。要不想说给你听,就是用钳子,也休想把她那张嘴给撬开。”
“别的人呢,有没有听说一点儿口风?”
“满城都传遍了嘛,还不都是你知道了的那些。不过伙计,现在的事情也真的难说啊。就这件事要放在早几年,你说这小伙子会有好果子吃吗。不怕家庭背后有大官,同样的遭人批斗不说,上纲上线整得一家子跟着倒大霉头,这肯定少不了!”
“算得上运气。遇上了改革开放嘛。现在看起来。还是这小子有那么点狗屎运!”
姚伯突然想到一般的又说;“还有呐,伙计,你说怪不怪。跟女流氓瞎混的这个除了没事,还特别的热闹了好几天。有一篇文章兰兰专门拿回来让我看了:题目叫什么‘是非之间’。看得出来。写文章的明显是在为方家那孩子开脱!”
“家有当官的嘛,得看后台那面子是不是。”
姚伯却不是赞同了;“伙计,这样的话,你还真的的想歪了。听说了吧,也是这家子,另外那一个就没有这种好运气了!”
“怎么,那样一家人,难道还有别的麻烦吗?”
姚伯压低了嗓门说道;“尤书记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就是方家那个后台当官的。他自己亲生儿子啊,好像也没有听说犯下多大的事,不过晚上值班,坏人混进来偷了他库房钥匙印摸子做案。说来也是遭人连累嘛,你猜结果又哪样?”
“快说啊,卖什么关子,伙计。”
“你信吗,居然流氓罪,还给判了两年!”
张老并不惊讶,却是漫不经心的说;“这种事你真的就信了,伙计。堂堂政府领导,这手里握有大权的官儿,那该什么个级别。”
姚伯显得小心地说道;“老伙计,你信不信没关系,但是法院呐,那判决还可以随便拿来糊弄人的么?”
张老却疑惑的点头;“这就是让人不明白地方,对亲生孩子这么严,如果这里面不是有什么名堂,那就是另外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有名堂?我说老哥,可是拿自己的孩子坐牢当犯人呐,换了你,就是天大的名堂真的就值得吗!”
张老若有所思的说道,“其实刚听说我也在想,可大官这么个干法,你说沽名钓誉吧,也不该自己骨肉。不过伙计,还听说了别的什么吗?”
就因为这方利民,女儿兰兰几乎就当他长舌妇一样也不理睬,并且到现在姚伯父女俩这心里也是隔膜。由于吸取教训,姚伯就学了红楼梦里的薛宝钗,不关己事不开口,大凡人家聚在一起说长论短也总是回避,由于了解有限,只好给了老伙计含糊的摇头。
让姚伯没想到的是,虽然也只是昨晚从外地儿子那回来,可这张老了解的东西,却远比他知道的还要丰富。
胡苹那女孩不可能和小方好,还有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原来那些黑道上团伙不会放过她。这当然不是因为胡苹是女的,坏人看上的,是她那一身了不起的扒窃手艺。
“想想看,女子要是不走正道,就凭借本事,她有苦头吃么,当然不会。吃香喝辣,穿金戴银,日子不比老老实实干活差,结果人家还是选择当好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伙计?”姚伯显得茫然的问。
“告诉你吧,女孩父亲原来是国企技术员,母亲当年还是单位厂花,我女儿说,那可是郎才女貌风光极了。可惜满遭损,从来就这个道理,偏偏遇上轰轰烈烈年头,家破人亡,女孩才落得那种下场。”
姚伯点头;“说来还是一个字,命,人总得认命呐。”
“到底根红苗正呐,经过一番改造教育,内心本质唤醒,这恶名远扬的坏人,女孩还可能干吗!”
“也难怪,那些坏家伙会要挟,又杀害她。”
张老正色道;“又错了,伙计,胡苹那种性情,岂是轻易就怕了谁。我女儿说,坏人的交代,女孩答应见他们,也是要劝说坏家伙走正道。念及当年落难,坏头儿救过她嘛——”
坏人总归是坏人,姚伯可能轻易相信谣传吗,所以他感到厌烦。不过,也只是眼光抬高,他马上就有了发现。
“咦,伙计你看,那不是老季?季庭长他们回来啦!”
张老由着他的转头,果然看见了他那邻居季生才。但不是他一个,向这边走来的他们是一家子。
季生才推着的自行车后架,载着他那宝贝的儿子。而那妻子方利风在护着孩子的同时,还又是低下头,好像在亲着那红润小脸的哄孩子开心。
现在的这家人,该是多么的幸福而和谐,就是看着的姚伯,脸上也禁不住流露出了羡慕。
不过这时候的张老,却开始又一次向姚伯推荐晨走。并且除了向他宣传早起晨走锻炼的好处,同时还将儿媳交他的养生之道,一再重复的向老友讲解。
第一百章清晨飞奔
虽然已经是清晨,但平滑而高远的天空那半月,似乎不尽留恋一般,还在这淡泊的穹顶勾捺出它那越来越淡漠的影像。。23uS。
姚伯抬头看了看这天,然后看向街道尽头的田野,再转向身边晨走的张老,那没有了倦意的脸居然也轻松愉快了起来。
“新鲜的空气,首先这呼吸就和平常迥然不同,就好像在滋润着肺腑一样舒坦!”姚伯说道。
张老满意的点头,还又是提示;“有雾的天气也不宜出门呐,那种气候不适合做晨练。”
“怎么又不能,不同样也早上嘛?”
张老解释说;“这就得讲科学了,我媳妇说过,大雾会挡住地气的上升,把不好的气体压在了下面。”
“我懂啦,这意思,就是你呼吸进去的空气就算不上干净。这样看来,应该是有道理!”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走完了街道。而再前面,不但看不到建筑,几乎就像没有了边际的只是开阔平展。
但这姚伯却是饶有兴致的说;“看见了吗,从这里走过去,那前面不远就是桑园。据说那段时间,方家那孩子和胡苹,原来就是那儿天天的恋!”
其实张老早就感觉到了,不但泥土路面的街道,就是陈旧的老式民房,也是到处可见潮泥的痕迹。至于接下来的空旷,就像天地相连一般的荒凉中,不要说树木,就连平展的庄稼地,根本也看不到任何的绿茵。
当然。能够陪着晨走,张老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庄稼地没有绿茵。披着又是潮泥痕迹的树这种情况,是否还可能有姚伯所谓的桑园。他也不会当作一回事的去计较。
只是那姚伯越是前走,心里反而也越是玄乎;因为呈现眼里的现实,不要说桑树,一路上东倒西歪很少的树干,几乎也只是在颠覆他曾经的印象。
但就算脸上有些挂不住,姚伯能够的,也只好是硬了头皮的走下去。
然而等不到走近斜坡,这种到处只是光秃秃,望不到边的荒凉的现实。就足以让姚伯目瞪口呆了。
毕竟那时候,因为好奇,他曾经也跟随大家,一道见识过这里的桑园。记忆中,特别沿着斜坡绵延过去,那深林一样茂密的桑树,由宽大叶片组成的油绿,感觉上就好像远没有尽头一样。
可是没有了,那曾经亲眼目睹。一望无际树叶茂密的桑园,变成了反而用不着费事,就让人一眼可以看到远处那河谷。至于这脚下,却是遍布掩埋在潮泥中的树桩。以及潮泥淤积下,光秃秃树干,以及枝桠东倒西歪半埋于沙土的满目狼藉。
但很快。猛然的想起,姚伯也就恍然大悟了。为什么坡坎下是这种残破荒芜的苍凉,不久前。毕竟几十年难遇的大洪水啊。于是对于大自然无所不能的鬼斧神工,霎时间,他这心里敬畏之心却是油然而生。
大概张老应该早就是明白,所以面对这种洪水肆虐之后的残败和荒凉,他也只是好奇的在看向远处。
不过,当姚伯凑近他,打算要解释的时候,想不到这张老也是回头。而他还是在压了嗓子,告诉姚伯自己的发现。
“你快看,伙计,那坡地下有人!”
姚伯随着张老转头,脸上马上就惊讶了起来。因为就在斜坡的下面,在那些断桩残木的潮泥中,那分明就是人活动的身影。
由于相距算不上多远,姚伯接着又是看见,原来站着的一个人还是在跪下。并且这样的清晨,潮泥中东倒西歪残存的树桩之间,他甚至还又是双膝的跪地。
而更加费解的是,那跪着的人竟然还将他一张脸,也贴上了那根本没有了生命的光秃秃半截树干。
不过,就在二老远远的好奇呆看中,那青年却抬头,接着是一声分外凄厉而又悲苦的喊叫。
“胡苹,我的朋友啊——”
苦寒之极而又伤心蚀骨的哀嚎,划破沉寂,似乎让清晨的空气也为之颤栗了。
而他在这样的伤心蚀骨的喊叫之后,跟着又是哭泣,既痛不欲生,又悲惨之极哀嚎着哭泣。以至于这跪在地上,持续不断的放声悲哭,让这样的清晨,似乎也因此增添了几许的愁惨。
又过了一会,哭泣逐渐的减弱中,却又是突然戛然而止。虽然是跪着,可是他在扭头,是向着一个方向凝目的注视。
渐渐的,他站立了起来,而且是朝着那方向在目不转睛。受此影响,二老几乎不由自主,也随着那青年在看过去。
想不到这遍布桑树断桩潮泥地里,居然还有了人,而且还是在奔跑。并且远远看到的那身影,好像还是头发束在脑后的晃着,说明那人也更像是一位女的。
随着奔跑向这边的逐渐靠近,跑动的身形也随之在清晰,除了她是女的,感觉上还像年轻人。
然而女的越是跑近,姚伯那脸上不但没有了好奇,眼神茫然中,一张脸迅速的潮红,几乎也和鼻尖成为了同样不正常颜色。
不过,和姚伯正好相反,原来哭泣的男子,却因为这种清楚的看见在激动了起来。当然,他并没有动,而是睁大眼睛就这样看着。
由于越来越接近,青春女孩束在脑后的头发,那种随着奔跑的跳跃,让这看着的男子惊呆了。渐渐的,异常惊诧之余,这本来苍白而憔悴的脸,随着某种的渴望和期待交织,让他就好像陷入幻梦一般生动了起来。
很快跑近他,但并不真正靠近女子却又是站住,然后面对的看着他。
虽然这清晨飞奔而来的倩影,已经在和他相对而立。但激动不已的青年呆呆凝视中,那含泪的眼睛。就情不自禁在闪烁出了梦幻一般的欢悦。
似乎抑制不住内心巨大的狂喜,眼看这悲喜交集的人儿。就要释放出那心醉神迷的灵魂欢呼和惊叹了。可是女孩娇喘中,却又是轻启娇口。发出了娇憨的声音。
“近来还好吗,民子?”
也只是这说话,青年惊呆了。不过表情突然的凝固中,那近似于迷幻的眼神,几乎又是霎时间突然的熄灭。
随即,他颓然的摇头,在微弱的一声轻叹后,满目凄楚中,他甚至还一脸黯然的转过了头去。
虽然女孩敏感到了。却并没有不愉快,仍然笑吟吟的脸儿,依然声音柔和得就像温柔的娇语。
“我知道,知道你一定会很大早就到这里来。但我不明白的是,朋友,为什么到现在了,你好像还是在放不开呀?”
青年也不看他,却是沮丧的问道;“你这样,好像是在对我说话吗?”
“不会有别的人呀。你相信我好吗。”
青年回头了,疑惑的看他,显得费解的说道;“很抱歉,而且也请原谅。好像不记得了。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女孩拿开了挡在她眼前的那条枯枝,点点头;“和胡苹姐姐一样,就当我朋友。这样可以了吧?”
“哦,好像还是不怎么明白。因为这是你,而不是她。当然。请理解,也原谅我这样说。”
女孩几步上前,靠近他身边,诚恳的说;“那么,就作为朋友吧。因为胡苹姐姐不也这样说,让天下人,都成为可以交心的朋友!”
虽然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青年却点头;“是的,我记住了,记住了她说的!但这个时候,因为个人的原因,我还能够请求你吗?”
“犯不着客气,朋友嘛,有什么你尽管说好了!”
“也许你有自己需要忙的,而我来这,时间也相当有限。如果不反对的话,我和你之间的距离,是否可以再适当拉开一点儿?”
女孩除了惊愕,甚至还禁不住的花容失色,因为就算不是有意伤害,他这样说话也难免冷落的意味。所以尽管知道自己不能生气,女孩的回答,那语气里也是含有了幽怨。
“可能太冒昧,让你有些想不到,但是方利民,你真的就一点也不能明白呀?”
方利民又一次看了她,却是诚恳的说;“非常的抱歉,特别这时候,我唯一需要的,就是能够一个人静下来。”
在这样的说话之后,方利民转过脸的也不再看她。可是女孩没有动,她霎动着眼睛,并且很快克服了内心的委屈。
“方利民,你可以不认识我,可是伍兰芬,你总应该听说过了吧?”
青年果然转身,这才认真地看她,接着是点头。
“是的,伍姐姐是二姐的同学,而我们的确也有过交谈。不过,要没有猜错的话,伍兰芬姐姐的表妹,兰兰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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