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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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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开始了,虽然较平日还要丰富的菜肴,但这并没有在人们心里唤起多少的食欲。
似乎往日的亲密无间没有了,曾有过的和谐也在消失,本来平常的家庭聚餐,就像被一种阴郁的气氛所笼罩。甚至就连正常的胃口也没了,吞咽和咀嚼变成了一种近似受难和折磨,即便是季生才殷勤拣菜或对谁招呼,都难免使人感觉到虚伪和做作。
随着时间的流动,姐弟俩那种互不相容的生硬态度,终于使这样的局面也难以维持了。
开始是,当姐姐的筷子伸向盘子一方时,弟弟就绝不在那动一下。而姐姐蕴怒的眼光一旦投给弟弟,对方也立即报以傲然挑衅作回答。
眼看局面如此的变化;季生才也难免有了焦虑,但没想到不经意间,这姐弟俩却突然一下子争吵了起来。
只见那姐姐忍受不住地筷子一放;愤怒地瞪着她弟弟,几乎爆发一般的嚷叫了起来。
“够了,不能再这样演戏下去了!民子,你说,你那个胡苹她到底怎样一个东西--”
“首先,胡苹她是人,然后一个普通的女孩!”
方利风冷笑道;“女孩,真的吗?”
“郁闷,这种古怪问题你也想得出来!”
“不是我想,你说吧,平白无故,你以为我担心你有意思吗!”
方利民丢下了筷子,愤然摇头;“什么担心我,可笑。告诉你,我早不是孩子了!”
“方利民你说吧,你好好儿的,谁管过你没有?”
“是吗,你觉得我现在哪又不好了?”
也许是他说话那腔调,方利风气得一张脸几乎煞白。也不理睬丈夫的暗示,紧接着,她又是怒气冲冲地喊了起来。
“那么我又问你,为什么相好了女人,像这样慎重的大事你要瞒我们!难道我们这些亲人你信不过?”
“这和信任没关系!至于为什么,将来我会给出一个解释来。”
“听到了,并且记住了你这句话!”趁着双方态度稍微缓和,那姐夫在对妻子摇头后又转向内弟,说话也是平静而和颜悦色。
方利民叹气地说道;“唉,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一个成年人他应该有能力,并且也会负责任去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啊,不错,负责任,很高兴你这样来认识问题!”季生才首肯的点头;“所以我想,亲人之间应该平心静气多交流,这一点,你觉得怎么样?“
那青年爽快点头;“很好啊,季哥,有什么问题你说好了!”
“不,当然不至于就一定是问题。我的意思,一家人随便聊,也就是沟通。”
“本来就应该这样嘛,季哥你请便。”
季生才手抹了一下嘴围,尽可能平常那样的语气说道;“好像你是承认了,那位名字叫胡苹的女孩,你们不是普通的认识?”
方利民稍微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比如你们俩认识,这时间有多久。这个问题,你大概不会反对吧?”
“不会,我可以回答。我想,从第一次见面算起,我们认识,应该差不多快三个月了吧。”
“是吗,三个月?”
大概是心里震撼不小,夫妻俩甚至还显得吃惊的彼此对看。因为事情远不是所想的那样简单,尤其这样时间的交往,对于一对青年男女来说,有可能意味着什么。
不过,季生才还是克制和压抑了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道;“那么在这些时间里,就没有想过吗,将你们这样的情况告诉家里人?比如你二姐利秀,她也不知道?”
“是这样,的确谁也没有讲过。”
“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愿意谈吗?”
“没有别的,是因为还不是时候嘛。”
“哦,女孩呢,也就是胡苹,她也认可吗?”
“其实这也是她提出来,我自己也没有意见。”
“是——吗——”
让方利民想不到的是,一向稳重的大姐夫,居然也会有惊讶得一脸茫然表情的时候。
不过那姐夫不但惊讶,而内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慌乱,因为内弟和那女子真实的情况,看来远比自己了解的要复杂得多。毕竟军人出身,知道尤其在这种时候,他特别需要冷静地克制好情绪。
“当然,不告诉家里人,属于你们的权利。只是这种事像这样来决定,好像是不多见。其理由,还可以谈吗?”
方利民说道;“你不是说了嘛,这只是我们双方,属于私人的事情。”
看来这内弟的确不是自己相信的单纯和憨厚,因为虽然回答含糊,却不乏机敏。季生才想,却又是勉强一笑。
“虽然你这样说,但想过吗,中国人嘛,传统习惯上,从亲人之间休戚相关角度,你们像这样会不会过分?特别你的亲人,怎么说还有个血脉相连——”
“理解,也不否认你表达的意思,”并没有等到他说完,方利民就开始阐述一般,谈起了自己的观点。
“但你也得承认,不同的生活环境,年代经历不同,考虑问题特别观念上,个人的理解也可能不一样。毕竟现在时代到底不一样了,都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个人的私事有必要吗,还要像过去那样不是凭借感情自己来抉择。作为当代的青年男女,彼此的追求上应该是更加侧重于感情,并且只是他们,属于两个人之间,与别人无关。”
那姐夫皱了一下眉头,却是很小心地说;“只是感情,原来这样啊。但为什么是这样,我更愿意听你的说明?”
也许姐夫不是反对,方利民还爽声地说道;“没问题,完全可以开陈公布。这样来说吧,改革开放的今天,一个真正的男子,不可能还要像旧时代那样,让媒人的眼光,根据仅得的一点可怜价值,来确定他应该同什么女人般配。因为追求自由恋爱的当代青年,需要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过去那样的夫妻,而是感情,是志同道合的爱。由于是在追求寻找属于自己的感情,所以既和他人无关,也完全很私人的事。而一旦找到,又双方确定,剩下的,那就是求得双方亲人的祝福!”
第十一章幼稚的梦话
对于她兄弟这样的一番表白,方利风除了脸上,就是心里也是茫然,于是只好把求助的眼光看向了丈夫。实际上,就是季生才自己,也因为内弟方利民这一番怪异的谬论而扰乱了心神。
但由于谈话并没有涉及到实质问题,所以季生才也不得不更多的耐心和克制,所以摇了头给妻子那眼神,也是在示意和要求她忍耐。
“不错,你有自己的想法,这的确并不是坏事。但想个吗,像你这样的考虑感情,会不会过分想到了自己?”
那兄弟断然否定到;“个人感情。这和亲人之间的休戚相关并不冲突,因为这种感情,毕竟也只是当事的男女之间。至于传统习惯那样的婚姻,我相信,由于时代不同,也必将在我们这一代被彻底终结!”
季生才想了想,说道;“好吧,尊重你的看法。记得你刚才也谈到了责任,这个人感情,是否还有个家长,或者亲属成员彼此影响的问题?如果是,会不会也可能构成了某种形式的责任和义务?”
方利民不满的说道;“明白了,还是这意思,不管感情如何,关键是求得大家的同意!”
季生才知道不可以过分刺激他,要掌握不好分寸,自己所有的用心有可能就适得其反。于是,他妥协地说道;“好吧,一件事,各人的看法的确不尽一样。但不明白的是,你们这样的情况,事先哪怕稍微告诉一下家里人,为什么就不可以?”
“不,不是可以,而是暂时用不着。原因很简单,真正的感情需要在没有任何外部因素的情况下,两个人自己来确定。所以其过程,任何外部因素的参与,明显地都不合适。”
季生才苦涩一笑;“哦,原来这样考虑的啊。当然,得承认,你很坦率,但如实地说,真的有点不好恭维。那么能说吗,又什么样的原因,让你们这样来考虑和决定?”
方利民认真地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想,应该还是生活。”
“生活,什么意思?”
“是的,应该就是生活!”他说,甚至还加重了语气。“想想吧,动荡年代,甚至还可以追溯到更远,好像你们曾经也谈论过,在利害面前,在利益和政治风浪中,不是有许多这样的家庭,一夜之间肢解了,破裂了?不是曾经就有这样的妻子,为了一念自身卑俗的安稳或荣华富贵,竟然将身遭横祸,当年心中崇拜的偶像的丈夫彻底抛弃,甚至将对方置于险恶环境,忍受*与灵魂折磨。也有多少那样的丈夫,在沽名钓誉,功成名就之后,便一脚踢开了当年共患难的糟糠之妻——”
季生才点头;“好像不单现在,从古到今,你批评的这种恶劣德行现象都存在嘛。”
“是的,也不是就一概而论,说他们都是恶劣。也许人类天性中,他们有些人的动物性,或者软弱一面太多了吧。其实生活中,人类还有最为珍贵完美的感情,相濡以沫。谁如果拥有了它,可以说,谁就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听着方利民说话,季生才反而又是松了口大气,因为自己注意的观察证明,妻子怀疑的所谓堕落完全不靠谱。当然,必须把握分寸,让谈话逐渐推进到实质的问题上。
“有自己的考虑,这不难理解。只是你这样的一些认识或观点,或者也由于曾经什么样的暗示,比如影响之类?”
方利民立即否定;“不,受人暗示的影响,这未免也太可悲了吧!”
“好吧,可能我表述上有瑕疵。但不妨直说,世间有许多事物并不是绝对,有时候刻意追求某种结果,会不会也有适得其反?”
“请直接一点,特别你想说的?”
“比如说,相濡以沫,就算你有这种愿意,不可能就一定能得到吧?”
“并不否认,因为有了缘分,也就是机遇,才又谈得上感情。”
“说一下怎么想到的,你这样的愿望?”
“也许有限的生活阅历,不大可能让我明白到很多,但前人的经验,书,同样也能够丰富自己。”
“不错,书是智慧的结晶,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但你得承认,现实生活中的个体,每个人的环境却很难雷同,结果你又能够这样感悟,能谈一下原因吗?”
也许是受到鼓励,他欣然说道;“完全可以!这样说吧,不知道书还是什么影响,不知不觉,我开始有了那么一种也许天真,但却是很美好的朦胧想望。也许将来的某种环境下,我结识到了一位可爱的女孩。她不一定很美,但美的灵魂和气质,足以让我为因为她而动心。就算是拒绝,她也必将为我所感动,唯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仅仅是时间,我们就可以从萍水相逢到建立感情,乃至到彼此确认,并且深深相爱。”
“你说什么,相爱——”那大姐苦涩地说。
他深深点头;“是的,也只有这时候的我们,将双双出现在亲人的面前,向他们请求理解和接受我们。然后给我们爱,祝福为爱永远的结合!”
根本不可能,什么样荒唐念头和生活逻辑!季生才想,但马上,他也本能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在个人问题上,特别他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其单纯幼稚,完全存在上当受骗的可能。
倘若妻子的猜疑不幸言中,如果家里人的引导不得法,他也有可能就是虚妄,或者疯狂。
而更为可怕的,尤其他这种偏执,看上去又像深思熟虑。特别他那所谓感情,在某种人为刺激下,有可能就是火,是灾难,是足以烧掉他自己,也可能毁灭身边亲人的火山熔岩。
但就在季生才紧张地考虑,如何引导他,让他明白现实社会复杂性,多样性的时候,没想到,那姐姐却突然爆发一般喊叫了起来。
“这意思是说,你们在爱,还要结合,我呸!”
“也太过分了,你——”
“不是说要我们祝福了吗,难道冤枉你了!”
季生才伸手拉了妻子,但看见内弟那眼里盛满了怒火,他忙恳切地说;“请冷静一些,兄弟。因为听你刚才谈的,我差不多要这样猜想:你和那女孩认识,好像不存在介绍这一类环境吧?”
看了一眼对他蹬眼睛的大姐,方利民生硬地说;“这样说吧,那应该是机遇。”
“还是不明白,女孩和你一样不考虑,家里人,应该的情况都不作了解?”
“都会知道的,我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这样的话,我们还得要等上多久?”
青年昂头看他,坚定地说;“可以说,也就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力量还可能让我们分开的时候!”
“是吗,你这样肯定?”
“当然,除非是——”
“是什么?”
“大自然要这样做。但我们的心,是永远也不会分开!”
季生才那心猛的一哆嗦,不由得瞪了双眼的看他。不过这时候,他妻子方利风却突然站了起来,并且是尖了嗓子的咆哮。
“这样说来,和那下贱东西,你们就要分不开了!”
方利民先是愕然,眼瞪对方,接着那脸泛白,然后又浮起了红晕。这之后,却整个脸涨得通红了起来。
那姐夫在说话,是问他,压抑着情绪的声音,让他感觉到厌烦的像一种虚伪。
“该怎么理解,女孩子啊,一段时间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她家里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方利民并不掩饰,明显反感地说道;“应该说过了,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
“重复一下,女孩子嘛,对不对。”
方利民现在终于明白了,他们不相信自己,就算解释也难以扭转头脑中那些固定,或者传统习惯思维。他失望了,这内心里,沮丧中却又是难免的愤怒。
一时间,由于没有再说话,沉闷的空气,就好像呼吸里严重的缺氧。
方利风在烦躁的起身;虽然是开亮电灯,但由于还不是真正天黑下来,微弱的光芒,好像还增加了呼吸的困难。
有什么人在咳嗽,从门外传进来的那声音,就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似乎让人更加难以忍受的心烦意乱。
突然,大姐方利风转脸,那迸着火星的目光,越过杯盘狼藉的桌子直指她弟弟,却是爆发一般地尖声喊叫。
“方利民你了解吗,你好上了什么样的女人!”
那兄弟答;“一个我知道的,真实的女孩!”
“女孩?我呸,那种不要脸的下流贱货,她也配!”
虽然被激怒,但那青年也只是伤心而愤然地说;“很难以置信,抹黑别人的去侮辱人,就很满足了吗!”
“什么叫抹黑,先人,我的亲爷爷?难道就不明白,我们这不是为了你!”
青年摇头,冷笑地说;“稀罕,原来恶毒骂人中伤人,还是为我啊?”
那姐姐苦着脸喊叫;“当然是为你,为了你年青,你生活经验不多,又早没了父亲!少爷,求你了,把你那些幼稚梦话丢开,脚踩的生活,可你的脑子却在做梦。忘掉吧,弟弟,忘掉那贱货妖精!”
委屈求全的解释,只是幼稚的梦话,真心诚意面对问题,得到的却是更加没有底线的辱骂,方利民终于忍无可忍了。
“方利风,难道你正常说话就不行,为什么偏偏要用肮脏的字眼来侮辱人!”
“原来你还知道肮脏啊?为什么,你问她,去问那个下贱**!”
“你说的什么,你居然敢——”
虽然那丈夫伸手,但这一次,方利风却是拒绝地将他推回椅子里。接着是她手拍桌子,向着那兄弟直了嗓子的喊;
“告诉你,就凭一个女人起码的安全感,她也应该在对你和你家里人有所了解以后,才可能信任你。和你单独这么久在一起,结果她根本没有!”
“那么我也告诉你,你说的那应该是过去,现在的时代,并不是你们那样了!”
“过去和现在什么不一样?去打听一下,正常女孩子家行事,有像**那样的吗!”
“真的是古董!你这意思,两个人的感情,私人的事情,非得别人染指来说三道四!”
“方利民,我看你这脑瓜子坏了,已经给那害人的狐狸精迷住了!”
“再次提醒你,请说话放尊重一点!”
“已经够尊重你了,方利民。就当我是以一个女人,而不是姐姐的本能直觉对你忠告吧,断绝她,那个**贱货!从今天开始,再不要和那个**人的下流东西有见面——”
“稀罕,不这样骂人,还不知道你有多上流--”
一再当面辱骂他的爱,自己不会原谅她,再也不会了。于是,方利民终于忍受不住也咆哮了起来。
眼看安排失策,姐弟俩不顾一切地既针锋相对,又唇枪舌剑的局面失控,季生才却是既无奈也束手无策。因为无论帮任何一方说话都不合适,妻子不再听他的,至于恼羞成怒的内弟,根本不可能还会理睬他的招呼。
而在愈演愈烈的争吵中,当那姐姐发出嘶哑的叫喊,手指了门口时,那弟弟立即扭过头就扑了过去。
季生才还想着挽留,但方利民却推开姐夫,冲过去就毫不犹豫的拉开了门。
就算紧跟着追出去,但也只看见方利民身影在楼梯口一晃,接着就没了人影,由于担心屋里的妻子,季生才只好又站了下来。
不过,他也只是回头,便发现对面那半开的门里,头发花白的张老。而对方在向他点头之后,还又是极富同情的一声感叹。
“唉,家常,家常,倒也是各有一场??”
第十二章夜色孤影
天色正在黑下来,黄昏中的大街上,许多人已经不是行步匆匆,但几乎没有人注意过他。可是方利民内心里,烦恼却是那样巨大。
自己也太可笑的荒谬了吧,没有人知道他方利民,而他是烦恼或者安宁,自然与大街上这些人无关。其实真正的难过,还是没有谁理解他,大姐不理解,姐夫季生才也不是理解,或者根本不愿意接受他那些想法。
姐夫和大姐一样,实际一开始就没有信任,或不准备信任。在他们那世故的眼里,他那些美好愿望不过幼稚的梦话。尤其仍然指责和侮辱他的胡苹,污蔑她不正常女孩,这更是让他既恼怒万分,又倍感痛心。
和大姐争吵了,从未有过的亲人反目,失望中,这心里却是孤独,一种近似于绝望和空虚的说不出的孤独。
“女人的,而不是姐姐的本能直觉--”
女人和姐姐有什么不同吗?当然是不同,因为两种可以区分,内涵并不一样的概念。
想不到解释了,大姐还是非常可笑的坚持,认为自己是上当受骗被**。自己真的被**了吗,不知道把这样的话告诉胡苹,她又会怎样想。
当然不能告诉她,因为这种明显的侮辱,就连自己也非常地受不了。根本不存在胡苹所谓的**,大姐这种怀疑纯属无稽之谈,其实两个人交往至今,胡苹也不愿意将彼此的关系定性为相爱。
“不,不是爱!是朋友,对吗?”
那一刻,当自己像这样来表达时,胡苹除了反对,甚至还明显不满的生气了。
“正因为当你是朋友,才和你像这样见面,要不的话,就连这朋友,我们干脆也不要再做了吧!”
他除了紧张了,也吓坏了。本来还想着努力说服她,可是当看到那眼里的泪花时,他只好妥协和让步。
实际上,对于大姐和姐夫的那些怀疑,胡苹也曾经和他有过交谈。
“朋友,你想过吗,彼此的过去,家庭,一切都不要了解,你又跟我好的经常在一起,家里人怎么想?”
“为什么问这?一开始你不是说了,除了我们,其余的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因为在一块,就已经满足了。”
胡苹斜脸娇嗔到;“当时就以为时间不久嘛,谁知道现在了还和你见面。”
他吓了一大跳;“什么,厌倦了,还是我有什么不妥?”
“都不是,真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也会这样同意啊?”
“说不清楚,只是,不想让某些世俗东西掺杂进来。何况有你,我已经足够了!”
“唉,朋友你真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的对我好——”
多傻的问题,爱慕可能还有为什么吗,其实看到她这心就已经很满足。而就因为她,这生活,这世界也都变样的,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赋予了特殊意义。
可是正因为胡苹拒绝,不承认朋友就是爱,并且坚持彼此的关系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所以这件事才无法告诉家里人。但意想不到的是,大姐知道了,而且还是非常荒唐可笑的知道。
显然,由于情况的逆转,他应该把这样的问题告诉胡苹。可遗憾的是,偏偏这两天不可能有见面,胡苹说她有事要忙,而考试前最后阶段的复习,也迫使自己不得不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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