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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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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由于情况的逆转,他应该把这样的问题告诉胡苹。可遗憾的是,偏偏这两天不可能有见面,胡苹说她有事要忙,而考试前最后阶段的复习,也迫使自己不得不抓紧。
而现在要想温习功课,这头脑一时也难以静下来,因为心里太乱,要想的东西太多,却又理不出头绪。干脆去河边吧,也许那种空旷,让河风来冷静自己的思考。
路灯稀疏的傍河大道,根本**一般堕落在了夜暗中。虽然横穿过路面,就是曹家坨上码头,现在看上去,也只是浑浑糊糊不着边际的空旷。
但并不就是漆黑的夜,因为夜晚的天空,由于堆砌出了太多的云团,使得云层里的半轮弯月,不断把世界玩于股掌地在变得时明时暗。而当月亮没入到厚重云层的时候,一切也就陷入了格外的模糊中。
不过,与之相反的是,上码头坝子中央的那盏水银灯,反而还因此十分惹眼地被凸现了出来。于是电灯光芒下的那家独立小店,柜台后面那妇女的身影,也因为头顶了一团殷红电灯光芒明显清晰了。
妇女正低头忙着,是手里编织着什么。就好像能预感一般,一有人走近,妇女那有些酸涩的脖颈就会直起来。
本地人都知道,从这样的独立小店过去不远,就是由石条垒砌出的高高河坎。下面是大河,并且到了洪讯期,就算不接近河坎,也会听到湍急水流撞击石壁的轰鸣声。
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江水这一带的掉头,形成的汹涌澎湃河水走势既凶猛强悍,又非常地诡异。
然而,就是这样的夜晚里,在不远处那河坎边,刚刚复出的清凄月光,却分明照出了一个伫立的身影。
由于月光的隐没,冷不防看见的方利民,有些不相信地怀疑那只是幻觉。
但随着距离拉近,复出的月光,这一次他看清楚了。那高高的河坎上是人,并且还是过分地靠近边缘。但紧接着的发现,却让他更是惊异不已。
因为那人的体形,感觉上更像是女性,而且身型上相当不错的女子。
月光隐没了,河坎也沉入到了夜的沉沉昏暗。不过,要不了多久,当又一次复出的月光清晰地照出那孤独身影时,方利民不是吃惊,而是就像受到了震撼。
太像了,和胡苹那苗条的倩影,看上去就好像近似于仲伯之间。
但也只是像而已,不远处河坎边缘这样的孤影,不可能还是自己心中的爱。由于她是这种太河坎边缘危险,尤其这种的夜晚,自己就算提醒一下这也是本份。
于是他没有站住而是继续走,然而当月光有一次照出那从侧影的女子时,几乎是本能,方利民突然紧张了起来。
来不及多想,用不着考虑,认定她是胡苹的方利民接近后,却是飞步跃出,突然出手,猛拉女子手臂地拖向了自己。
大概猝不及防,在被力量带着地后退中,女子几乎要跌进到方利民怀抱。而与此同时的一声惊叫之后,马上又是仰脸地看他,于是本能的挣扎也停止了。
看到这样的胡苹,方利民那心还禁不住快跳不止,可是脱离他之后的胡苹说话,居然还又是想不到的平静。
“哈,真的是巧啊!”
“你以为搞笑啊,朋友?”
“所以问你呐,就好像知道我也来了这里一样!”
分明很危险的情形,就好像意识不到的若无其事,这不由方利民不生气。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这样看到你!”
胡苹应该是看出来他在生气,却是拿了他手,摇动地说;“我想,大概就是你说过的,叫什么无巧不成书,这行了吧?”
方利民却耿耿于怀,很严肃地说;“难道你刚才很危险,真的不知道吗?”
“可你突然地拉我,差不多也快让人掉魂了呀!”
看见她好像还心有余悸,但方利民仍然不解气地说;“就算吓着你,我这样做也只有安全。真的就没有想过,要是掉下河坎,这小命你还可能有吗!”
向那夜暗里看了,然后是身子缩向他。不过胡苹接下来的说话,却又让方利民很吓了一大跳。
“要真的掉下去,人就会没有命了吗?”
“肯定,而且很快,因为非常有名的怪水嘛。说实话,我想怀疑了,你到底是,还是不是这城里长大的!”
没想到,胡苹却是叹息,有些迷惘地说道;“要真的不是,那该有多好。”
方利民摇头;“这不好,非常的不好!”
“为什么?”
“你想,因为要真的是那样,我们还会有认识的可能吗!”
“这倒不一定,”她摇头,“老人说过的,人和人的相识应该有缘份。比如你和我,命里注定要有一段的朋友,那就是再远,我们也会相见的。”
“啊,这样的话,虽然迷信,我倒是情愿相信这样的命里注定。不过,为什么一段的朋友,看你吧,又是明显在说错话了!”
第十三章难分难舍
也是无意中的碰触,方利民感觉到胡苹这手好凉,不免就有了不安和疑惑。
“怎么,来这里很久了吗?”
胡苹轻轻回答道;“大概,应该有一会时间了吧。”
“为什么啊,我们约过来这里了吗?”
她抿嘴一笑;“不是,因为路过,顺便来河边吹吹风。”
方利民这才放心地点头;“本来说好的,这几天不见面。”
“特别你考试前的复习,你不是也说,机不可失,得抓紧是不是?”
的确是善解人意,这就是胡苹,和大姐的那些污蔑根本天壤之别。可这种意外的河坎边巧遇,秘密已经被家里人知道这件事,自己就是打算告诉她也难以启口。
但就在方利民犹豫的时候,胡苹却在说话,是问他;“你现在怎么样,朋友?”
“什么怎么样?”
“好像不是愉快呀,不会还生我的气吧?”
方利民摇头;“生气可能解决问题吗,得记住,可不许再有刚才那样过分了!”
“知道啦,人家已经保证,你总该放心了吧。”温柔的说话,还又是向他甜甜一笑,身子也更近的靠向了他。
然而,用手掠了额前被夜风揉乱的头发,胡苹很快又是脸转向了远处的夜暗。
方利民也随着胡苹举目这样的夜晚,似乎这复出的月光,在心里唤起的感觉和之前又是不一样,好像这朦胧的夜,柔曼中却包含了说不清的神秘。
可惜河的对岸由于距离,一切都显得过于的模糊。而随着坡度斜上去的灯光,一点一点组成的光带,就仿如星星镶嵌于夜的幕布,在夜空那边形成了迷人的光晕。每当月光隐没,夜色统率的世界里,这样的光晕反而又是更加突出了夜暗的浑厚。
突然,也不知是河边的船夫,还是下码头,传来了好几声的呼唤。尤其那隐约而又拖长的声音,似乎还在这夜的空旷唤起了某种的落没,以及不胜空虚的孤独和寂寥。
仿佛又听见大姐夫在说;“别看它外表光生鲜嫩,实际真正的毒素,就藏在诱人的外表下面——”霎时间,方利民那心猛的一紧,禁不住的浑身惊悸,握住的手也一下子丢开了。
“朋友?利民,你这是——”
身边的姑娘在说话,是问他。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方利民醒悟过来,惶惑中,却又是慌乱地掩饰。
“这夜里的河边,感觉还真的凉人!”
“原来你是冷,还以为有心事呐。”
虽然轻柔的说话,嗓音甜甜的明显关切,但方利民却难免心虚了。
“我有心事吗,是怀疑,还是你感觉到什么?”
“当然,要真有需要,要能帮上你,朋友,请相信我好了!”
他需要帮助,非常地需要,因为他们知道了,自己的亲人在怀疑,而且非常恼人的荒唐怀疑。但这种情况就算话到嘴边,他也是难以开口的只好含糊其辞。
“好像还当真了啊,我有你这种的怀疑吗。”
胡苹迅速地注意了他之后,又莞尔一笑,然后是小手更紧地握了他。
然而,当月光又一次复出的时候,方利民惊讶的发现,胡苹那眼睛里就好像有一种晶亮。可是惊讶的他还来不及说话,脸向着河对岸的姑娘却又在说话,是问他。
“你曾经见到过吗,那种被淹死了的人?”
郁闷,居然这样来问自己。于是,心里纳闷的方利民没有回答,反而是问她;“不明白,怎么想到问这个?”
“因为以前听人说,淹死的人见了他亲人,嘴里会流血,这不会是真的吧?”
这样的夜晚,居然如此恐怖的问题!
方利民奇怪地看了胡苹,发现大睁着的眼睛显得迷惑地在等待,他忙认真作了回答。
“记得曾经也听人说过,不过,据说是在刚断了气那会,这种现象才会有可能。”
“难道,这不迷信吗?”
他想了想,答到;“大概不至于吧,我猜,那种现象可能和没有完全死亡,也就是医学上叫着脑死亡有关。”
“真怕人!”仿佛真的见到淹死的人,胡苹甚至还身体哆嗦了一下。但她接着又问;“为什么那血早不流,偏是见到了他亲人才流出来?”
稍微的犹豫,方利民回答道;“暂时还说不大清楚,但如果真有其事的话,会不会和生物电放电有关。”
“生物电啊,这又怎么回事?”
方利民讲了,胡苹虽然也在听,而且听得很认真,但是她却一脸的茫然。到后来,她摇了头的说;“呀,原来还这么深奥!”
这之后,两个人便开始离开河坎的回转。
让过晃着车灯光柱的大卡车,横穿街道,然后是人行道树荫下慢步。已经看得见远处那灯光明亮的大街了,胡苹却站住地不再走。
“也不早了呀,怎么样,都不要再送谁。就这里,我们各自的回去吧?”
方利民犹豫地看了她,明显不情愿就这样分开。接着,他说道;“有一个问题,只是,我能够说吗?”
“什么问题,该不会,你真的有麻烦了?”
“不,应该谈不上麻烦,但是否答应,就取决于你了。”
胡苹望着他,眼神里似充斥了更深的迷惑。
“取决于我啊?当然,如果能够帮到你的话,请相信好了。”
方利民迟疑的终于说了;“其实是你的妈妈,是伯母,想知道她身体怎么样。只是现在,我们还能够说吗?”
胡苹深感意外的一怔,立即摇头;“不能,因为说好的不可能谈。不过,也告诉你吧,妈妈是老毛病,就这样。”
除了干脆拒绝,她好像还很是生气,沮丧的方利民难免也惶惑不安,就担心她因此不理自己。没想到,胡苹很快又说;“好啦,就这样了吧,我们也该是分手时候了。”
借此机会,方利民故意嗔怪地说;“分手吗,根本用词不当。”
胡苹含蓄一笑;“像这样走一晚上,应该也不至于吧,你说是吗?”
想不到她说话,语气还极为温柔,尤其看他这眸子里,居然也自己一样的满是眷恋。方利民看得呆了,一颗心,也霎时间漾动地跳快了起来。
“好哇,不会在骂我弱智了!”
胡苹又是甜甜一笑;“好啦,可不跟你??铝恕;厝グ桑?铱醋拍阕摺!?p》 声音很轻,也甜蜜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如此残酷。但她毕竟没有动,而彼此的靠近,方利民甚至感觉到了她呼出的气息。
恰好这时候,复出的月光筛下的斑斑树影,让方利民更加清楚地看到了这脸。尤其那眼里,经常的迷惑眼神却是柔柔的,似乎也让位于自己一样缠绵的难分难舍。于是,他这心也随之颤栗着激动了起来。
“走啊,利民,怎么还是不走。”
轻细的说话又是微微颤栗,分明的催促却害羞一样低头,甚至她自己不动,根本不准备动。而这似乎也在说明,在告诉他什么。
于是刹那间,方利民意识到,似也恍然明白了,尤其刚刚含情脉脉的眼眸,泄露的,就已经是姑娘真正内心了啊。
原来他们就是爱,胡苹的确是爱着自己,已经让自己看到的她那难舍难分和深情眷恋,还用得着怀疑吗。
本来就这样相信,现在进一步证实,大喜过望的他放心了,踏实了,并且充斥了深深的幸福感。再没有必要担心,或者害怕什么了,他将和姑娘一道站到亲人的面前,告诉他们,自己恋爱了,他和胡苹拥有了真诚而纯洁的爱情!
于是,他深情地说;“不说话了啊,朋友?”
没有回答,却又是任他拉了手,并且还将低下的头抵在了他胸口。
虽然心在胸腔里撞击,但方利民到底没有动,就这样直直地站着,似乎害怕她被惊扰醒悟过来,又会催促自己赶紧回去。
但这脑子里也在想,在想象女孩一旦离开自己,作为母亲的乖乖女,说不定就会将自己丢在了脑后。因为同样的,她和自己的一切,从来也不会告诉包括母亲的那些家里人。
幸好没有说出来,因为大姐那种侮辱一般对胡苹的污蔑,自己曾经也痛苦,也困惑地动摇过。要不,胡苹一定会讨厌自己,原来方利民也不过口是心非,摆脱不了世俗传统的俗物!
终于可以确定了,胡苹的确是真爱着自己。
等着吧,等到对家里人解释,大姐的那些污蔑和荒唐谣言,在事实面前将不攻自破。
于是,欣喜,激动,又迫不及待的方利民,终于忍不住手扶了姑娘双肩冲动地说道;“朋友,有一个想法,我们一起走!”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她猛然抬头,却是一脸的恐慌。
“想送你回家,就现在。”
“好像,你让人不大明白了,方利民。”
“向伯母,你的妈妈问候一声,答应我?”
想不到胡苹反应会如此强烈,除了推他的浑身哆嗦,还明显震惊的退步。之后瞪着他,脸色也格外地苍白起来。
不过,并没有等到方利民反应,在摇头后,她却是干脆地说道;“按照我们约定,朋友之间,是不应该提这种荒唐问题。因为作为朋友,是不是见谁的家里人,这根本就没有意义!”
“那是过去,胡苹。难道现在的我们,真的还有那样做的必要吗——”
“不是必要,而是方利民你亲口答应的,这朋友,只是在你和我之间。任何超越的要求,对于你和我,那都是绝对非常的不合适!”
第十四章记住今晚
面对胡苹仍然的坚持,方利民的确也无话可说,因为曾经的共识就是那样。但自己家人已经知道,接下来很可能还是狂风暴雨,仅仅自己又该如何来自圆其说。
既然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所以无论怎么想,要真正破解危机,除了让胡苹了解突然变化的情况,方利民也是别无选择。但是并没有等到他开口,胡苹却又是转身,背向着他地在走向那面的夜暗。
于是慌忙追赶了上去,毕竟迫在眉睫的危机啊,就算胡苹如何不满,自己也得坚持把话说出来。然而,真正又是面对,复出的月光下,看到在这脸上滚动的泪珠时,他所下的决心很快又是软化了下来。
“不是,不是有意要让你生气,朋友,还能原谅了我吗?”
虽然含泪的眼睛在看他,却又是轻轻摇头。但是,让方利民极为意外的是,胡苹开口了,而再说出的话,那声音反而又是不尽的温存。
“不会忘了吗,曾经说过的,朋友之间不存在,也没有什么原谅,只有理解和信任。”
“信任还有理解,是这样。”
“相信你应该是明白我,对么?”
“是的,非常地明白!”他点头,还伸手轻抚地擦拭脸上泪痕。
胡苹也不避让,拿了他轻抚的手,却是泪眼含笑地又说;“这样多好,朋友。我没事,你也是时候回家了,该回到你妈妈的身边!”
多让人费解的说话,既含混,语气却相当温柔的委婉。但就在方利民疑惑间,接着又是她难免惆怅,自说自话的低沉轻语。
“我想我也是太过分,太自私,这么长时间的留你,要长辈怪罪的话,我可是罪有应得了!但愿在今后,有一天,他们还能够真正理解我?”
仍然地意思含混,虽然困惑,但方利民也深深的点头。
“应该会理解,你一定要相信!”
“还有的就是,我对你,一切都是真心的。就是今后日子长了,我相信你也会这样来认为,你说对吗?”
“肯定,用不着任何怀疑。我们之间,难道不是彼此都充分的信任和了解吗!”
胡苹突然激动的还颤栗了声音,眼里含泪却又是笑着地说道;“足够了,朋友,就你这句话,我也该是知足了。朋友你明白吗,在有你的这些日子里,我该有多么的幸福啊!”
“一样啊,每当想到你,我整个生命都感到满足!”
“可我,我还是想请求你?”
“说吧,是要做我什么吗?”
“我想,我希望今后,有关我们之间的情况,你完全可以向你妈妈,还有那些关心你爱你的亲人说清楚。并且,还要耐心地对他们解释。你会做到吗?”
根本梦寐以求的事,这还用得着要求吗,青年激动得几乎是心花怒放。
“一定会,请相信,我保证!”
似乎受到了他这种昂奋的感染,胡苹就像内心里一阵情感汹涌,伸手拉他,拉他在自己眼前。然后是仰脸看他,柔软的眼眸,就像是荡漾着无限深情。
“朋友,你真好,对我这样好,真不知道拿什么来感激!”
怎么会是感激啊,心里激动的方利民摇头,就要嗔怪她说错话,没想到胡苹却说;“现在,我想你抱我。可以,或是愿意吗?”
方利民以为听错了,吃惊得几乎有些目瞪口呆。但并不等到他回答,胡苹却自己一下子投进了他怀里,并且依偎地脸也贴在了他胸膛。
来不及反应,男子汉的双手,也是立即紧紧地拥抱了这心爱的娇躯。
而这个时候的方利民,却是激动不已地,就好像连呼吸也紧张了。因为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一向规规矩矩的两个人,突然之间就肌肤相亲,他感到身体也像要融化在一起。
尤其胡苹抬脸,彼此四目相对中,看到这娇俏的脸儿是那样甜蜜,眼眸里根本就一网情深的无限依恋,方利民更是震撼得仿佛浑身的热血都在涌动。
也许幸福太巨大了,一切又是来得这样的突然,尤其刚刚还在焦灼,在困扰,在纠结的郁闷,这一刻却是全部烟消云散地化解。
哦,得到了,终于拥有了期待中的相濡以沫,所以拥抱这心上人的女孩,就仿佛拥抱了未来,拥抱了整个的世界。于是这妙不可言美妙的一刻,他却是情不自禁,将她更紧地搂抱于怀中。
这喷着红晕的脸笑了,笑得那样的开心,那样的甜蜜和娇媚。迷恋而陶醉的眼里不但盛满了幸福,荡漾着的无限柔情,仿佛正在将纯洁的爱注入他心灵,融入到血液。
很快拥抱中的女孩说话了,痴迷的声音,娇喘中,就像在梦幻一般的呓语。
“吻我,朋友,愿意吗——”
“为什么不!”他的心在说。
但他也只是更低埋脸,怀中这微微颤抖的双唇,就在他嘴唇烙下了深深热吻。
巨大的幸福,如此突愕的一下子降临,以至于受宠若惊的青年,一颗心几乎是狂跳不止。因为这并非超越平常的肌肤相亲,而是一种默认,一种肯定,一种赋予他爱人权利的象征。
胡苹爱自己,已经事实证明也毋容置疑,这种唇齿相慰的结合,由于发自内心,源自灵魂的爱,他再也用不着顾虑了,因为敞开心扉因为爱而陶醉的女孩,已经用无声的语言诠释了她所谓的朋友。
尤其胡苹的亲吻是那样狂热,根本忘情一般贪婪地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他整个的脸亲吻着。几乎每一个吻都那么狂放,却又饱含了爱的无限深情。
就在青年心脏狂跳,同样也在忘情地对姑娘报以回吻的时候,胡苹却颤抖了声音,轻轻的问他。
“记住了吗,朋友,今晚我求你的?”
“是的,记住了。记住今晚,特别我们的爱——”
似乎是因为他说的爱,就仿佛被唤醒一般,怀抱中的胡苹却是戛然而止地停止了动作。而且她挣扎了起来,并且完全脱离了他的怀抱。
看了看夜暗,这依然娇俏而甜蜜的脸,那温柔的声音,又让青年难免地感觉到了残酷。
“应该已经很晚了,对吗?”
方利民还想拉了她的手,因为缠绵的心多么不愿意马上就分开,可是她却缩回手,嘴里催促道;“真的该走了,就这里,我们分手吧。”
非常地难以理解,刚刚还柔情万千的女孩,又是一下子复原的居然如此冷静。
不过,方利民却是轻嗔地说道;“怎么回事,看你又在说错话!”
她不是回答,而是娇憨一笑,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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