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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会知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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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里,姚锦舒笑眯了眼,偶尔整他一次,可真不错。
  门外,顾熙平无奈的摇头,继而失笑,这小姑娘也有使坏的时候,瞧那得意的小模样,真让人心里痒痒。更想这样那样了怎么办?
  

☆、要脸

  之后的几天,既要忙着竞赛,也因为之前的那个小插曲,顾熙平除了到点拉着姚锦舒吃个饭,晚上把她送回房间外,一直都规规矩矩的,不越雷池半步。
  对此,姚锦舒自然是喜闻乐见,只装做什么都没发觉的样子,一心准备自己的考试。考完那场化学竞赛之后,她回到房间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准备明天别人参加物理竞赛的时候上街去转转,给爸妈和弟弟带点小礼物。
  她用大毛巾裹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顾熙平在叫她去吃饭,说是在门口等着了。她拉开门,果然看见顾熙平站在门外,正背对着她,从走廊的窗子里往外看。
  门声一响,顾熙平转过头来,看见她的样子,愣了愣,连忙走到门边儿,轻声说:“我再等等也行。”
  姚锦舒拉开链子,叫他进来。
  顾熙平只靠在桌子前,看着姚锦舒擦头发,很有些跃跃欲试。可是看着小姑娘身上薄薄的家居服,想起那天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他就又不敢上前了,万一出点儿什么情况,他不一定控制得住啊。于是只好转移话题,问:“你怎么不早不晚的洗澡了?”
  “考得脑子都要炸开了,洗个澡清爽一点儿。”姚锦舒放下大毛巾,用手抓了抓短发,觉得已经八成干了。
  她的动作大了些,不知是毛巾上的还是发稍上的水滴落下来,渗进浅色的家居服里,在布料上晕染出些半透明的斑点。
  顾熙平听见自己咽了下口水。从背后,他清楚的看见了水蓝色的肩带,这可真是折磨啊。
  偏偏姚锦舒不自知,发现发稍上还有水之后,有些懊恼,侧了侧身,重新抓起毛巾吸着头发上的水,还接着说:“我这个室友挺神的,好象每门竞赛都参加了,简直天才。”
  谁管她是天才还是疯子啊,顾熙平只觉得脖子坏掉了。要不怎么他明明是要扭头看别处的,偏偏就转不动呢?
  姚锦舒弯了下腰,低头轻轻揉着垂下来的头发,正好把宽松的领口露在顾熙平面前。也是她太实在了些,觉得不好让他在外面等,就把人领进了屋子,完全不设防,只当他是个正人君子了。
  可是顾熙平对着她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当个正人君子嘛。
  就算知道这小姑娘啥意思都没有,他还是盯着领口中的那抹水蓝色不放,确切的说,是水蓝色包裹的白嫩不放。其实小姑娘的衣裳都挺保守,除了一截白嫩的肌肤,他什么都看不到,可这已经足够让他放飞了。
  姚锦舒觉得这下子是真的擦得差不多了,就直起腰,发现顾熙平眼睛直勾勾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问:“你怎么了?”
  顾熙平晃了晃脑袋,又眨了下眼,说:“擦好了啊。”
  “我去吹一下,你坐会儿。”姚锦舒进了洗手间,很快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出来却发现那人还站在那儿,连姿势好像都没变,就有些奇怪,问:“你今天怎么了?”
  “珍珍,”顾熙平拉过她,一边摸摸她还带着些热气的头发,一边低声说:“我得告诉你两件事情。”
  姚锦舒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别用刚才那样的姿势对着男的。”顾熙平指指她的领口,“包括我在内。除非,你想诱惑我。”
  把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姚锦舒瞬间脸上一片灼热,立马转过身去。
  顾熙平也不拦她,反而把手搭在她后背上,准确的按在肩带的位置,接着说:“还有,不要湿着头发见人,会让人想入非非。”
  “你满脑子都是什么?”姚锦舒大为尴尬。
  “能是什么,都是你呗。”顾熙平靠过来,手顺着肩带的轮廓从她背上滑过,绕到她腋下,却不敢再往前动了,垂下去,搂在她的腰间,懊恼的说:“我现在觉得,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越是对我毫不设防,我就越受不了。你这种不自觉的美才是最要我命的。”
  “原来怪我呀。”姚锦舒凉凉的说。
  “哪能呢。”顾熙平可是敏锐得很,“是我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才是。我呢是情愿被你这样甜蜜的折磨,可是你可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这个样子。”
  姚锦舒被他的振振有词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回头瞪他一眼,没好气的指指门:“你觉得别人能进得来这个门吗?”
  顾熙平抓着她的指尖放在嘴边亲了亲,抱紧了她,喟叹:“我的珍珍怎么就这么好呢?”
  呵呵,姚锦舒默然。
  “不是要换衣服吗?我帮你……”抱了一会儿,顾熙平笑着问,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掐了一下,虽然不疼,可也让他换了说法,“挑一件。”
  姚锦舒瞪他:“再乱说,我要告诉我爸了。”
  “千万别。”顾熙平大惊,“他肯定会打死我的!他那么老当益壮的,我肯定完蛋!好珍珍,你不能这么凶残啊。”
  姚锦舒抿着嘴笑:“我觉得我把这句话告诉我爸就够了。”
  顾熙平仿佛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在她脸颊一通乱蹭,才说:“你爸真是老当益壮,我没说错,不然你这弟弟妹妹哪来的,对吧?”
  “越说越过分。”姚锦舒从他手上拽过衣服,看也没看就进了洗手间。
  顾熙平摸着嘴唇轻笑。
  “你还真是好眼光。”很快姚锦舒收拾好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的衣箱里,就数这条连衣裙最短。
  被拆穿了,顾熙平理直气壮:“是你自己带过来的衣服,又不是我买的,不能怨我吧。再说了,你穿着好看呢。”
  “是吗?”其实说短,也不过是膝盖往上几公分而已,其他地方也包裹得挺严实的。
  “那当然了!”顾熙平十分诚恳的说,“再说真要是特别短,我也不能叫你穿出去不是,那我多亏啊。”
  姚锦舒再一次无言以对。
  在回程的车上又被顾熙平搂着抱了一路。终于回到学校的时候,姚锦舒终于给出了她的惩罚措施:“那些物理概念我都弄明白了,周末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顾熙平扼腕痛惜。
  可是这怎么能难得到诡计多端,哦不,是智计百出的顾大才子呢?
  不是有那么句话,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呀,还有一句话,叫出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当顾熙平按响了家里的门铃、被刘姨热情的引进家门的时候,姚锦舒也无奈了。
  刘姨见过顾熙平,挺高兴的问姚锦舒:“我去买些好菜,招待你的同学吧?”
  姚锦舒木着脸:“您看着办就好,我回房做功课,有事儿您叫我。”
  顾熙平已经进了门,态度自然十二分小心,听着大门关了,才凑到姚锦舒面前,一脸的诚恳:“好珍珍,我真是来找你学习的。”
  “信你就怪了。”姚锦舒嘟囔一声,却转身上了楼梯。她对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珍珍,我坐哪?”顾熙平压下心中得逞的快意,亦步亦趋的跟进了姚锦舒的房间。
  姚锦舒摇头:“脸皮这么厚。没你的地方呢。”
  “这样啊。”顾熙平把书包扔在地上,自己坐到姚锦舒床边的小凳子上,趴在梳妆台前,煞有其事的照了半天镜子,“我觉得脸皮还行啊。反正为了珍珍,我都不打算要了的。”
  姚锦舒要被他气笑了,站在他身后,在镜子里指指写字台的一端:“搬着凳子去那边。”
  顾熙平把书本摊开,老实了一会儿,就又站起来,晃到姚锦舒身后,问:“你能不能帮我倒点儿水?”
  “多事。”姚锦舒站起来,走到门边,又回头问:“喝什么?”
  顾熙平的“随便”到了嘴边,又咽下去,笑嘻嘻的问:“你沏的茶,行吗?”
  姚锦舒丢下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会沏”,就出门去了。
  等到她端了茶进来,就看见顾熙平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写着什么,没有嬉笑的时候,他的样子确实好看。不冷不硬,温文尔雅,手里攥着笔,脸上带着书卷气。
  顾熙平早就听见门响,只当不知道,等姚锦舒把茶杯放在他手边,才好像刚刚察觉似的,也不抬头,只是招招手:“过来过来,你看啊,我给你把图画这儿了,你之前那公式不对,这儿不适用。”
  姚锦舒连忙凑过来,弯了腰去看。
  顾熙平就等这一会儿啊,瞅准机会,伸手一拉,把她拽到自己腿上,整个环抱进怀里,脸贴着脸,还一本正经的说呢:“你看啊,就这儿,你从这儿往后就都不对了。”
  “我看你才不对了呢。”姚锦舒顿悟,打从要水喝开始,这人就算计着呢,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便宜占上了,挨两句说算什么,顾熙平心情愉悦,扭头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手上可没松劲儿,紧揽着她的腰,还问呢:“赶紧的,看看,想明白没啊?咱们下一题?”
  “顾熙平。”姚锦舒忽然叫他。
  “嗯?”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是啊。”
  “你想干嘛?”
  “抱媳妇儿啊。”
  “你也抱过了,能松手了吗?”
  “不能。”
  “你到底想干嘛?”
  “一直抱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
  “你啊。”
  “你能不能要点脸?”
  “能。”
  “谁让你,亲,我了?”
  “你说让我点脸的,那我能不冲着脸来吗?”
  “你放手。”
  “珍珍听话,你看我够老实了,就抱着你,都没乱摸不是。”
  ……
  姚锦舒磨不过他,愤而转移注意力,只当他不存在,自己做题。顾熙平也不吭声,抱着她一起看着,遇到她不解的或者做错的地方,就给指出来,除了不正经的坐姿,倒还真是正正经经的学习了一大半天。
  等到刘姨做好了饭来敲门的时候,姚锦舒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他怀里坐了一上午,脸色再次不好看起来。在门口应了一声,却不肯走到桌前了。
  顾熙平知道她恼了,轻笑一声,走近她,拉着她的手轻声哄:“就咱俩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喜欢你呢。再说我也不是天天这样不是。”
  姚锦舒哼了一声:“你倒是想呢。”
  “是呀,我想啊。”顾熙平特别实诚,可是眼角眉稍带着些得意。
  等俩人一下楼,顾熙平就得意不起来了——于晚的事情为什么处理得这么快!他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为什么一进客厅会看见姚征那张老脸!
  

☆、忽悠

  因为担心女儿,于晚特别把时间压缩了一下,再加上有姚征在,除了她必须要去的活动和签字之类的,剩下的都交给了丈夫处理。专业人士自然比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工作室老板内行得多,所以提前一天,他们就赶回来了。
  毕竟是孕妇,一番折腾,于晚的精神很不好,姚征小心的把她带回家来休养,没想到一回家,沙发还没坐热,就看见臭小子从自己女儿房里出来,还一脸得意的样子!
  姚征顿时觉得脑门青筋都跳起来了,还得克制,免得旧病复发。
  和顾熙平的郁闷不同,姚锦舒可是十分惊喜:“爸爸,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告诉我呀?”
  姚征对着女儿,自然是有笑脸的,他看着女儿走近,像对小孩子那样摸摸她的脑袋,让她挎着自己的胳膊,说:“你妈妈不大舒服,怕告诉你你又害怕担心,正好早早的回来了,也给你一个惊喜。”
  “妈你怎么了?”姚锦舒想去拉拉于晚,又怕她不舒服,就站在她旁边,十分关切的看着她。毕竟还小,她对于怀孕生孩子的事情似懂非懂,自从知道于晚怀孕以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于晚的脸色有些憔悴,靠着抱枕,歪坐在沙发上,对于一贯非常注意仪态的她来说,显然就是真的体力不支了。她努力冲女儿笑了笑,声音虚弱的说:“别紧张,我没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了。你还有客人在呢。”
  客人!顾熙平这个憋屈,简直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刚才还好好的,小姑娘爸妈一回来,他就成了客人了!
  可是问题是,他还真是客人!
  “妈,我们补功课来着,正打算吃饭呢,您要不吃点东西再回房躺躺?”姚锦舒也发现顾熙平被扔在一边儿了。
  “你们吃,我陪你妈回房间吃就行。”姚征皱了下眉,总算是妥协了一下,“啊,顾熙平啊,先跟珍珍吃饭,别客气。”
  没想客气来着!顾熙平腹诽,但他挺会装:“阿姨身体要紧,你们自便。”反正就是不说“我先走了”,走也得跟小姑娘吃完饭再走!
  脸皮真厚!姚征“嗯”了一声,不想搭理这个见缝插针的狡猾的小子,抱起妻子上楼去了。
  “你先坐,我一会儿回来。”姚锦舒拉着顾熙平在饭桌前坐下,自己去厨房取了切好的干红枣片,泡了水,又另外泡了菊花茶,一起端着上楼,送到了爸妈的房间。
  走到门口,正好听见于晚有些虚弱的声音:“干嘛给孩子摆脸色啊?”
  “没有啊。”姚征否认。
  “还说没有。”于晚说,“那孩子来就来吧,一起做功课,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不是不看好他们吗?这孩子也够滑头的,见缝插针啊。”姚征哼一声,不高兴的说。
  于晚好像笑了一下:“我是不看好,可是他这样子,还不是对珍珍好吗?其实,咱们也年少过的,别伤了孩子们的心。”
  “于晚,我怎么觉得你变了好多呢?就是最近。”
  “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心都软了。”于晚笑了笑,一扭头看见门外的影子,“珍珍吗?怎么不进来?门又没关。”
  姚锦舒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进来,把托盘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妈,你跟爸爸喝点儿水,休息一下,我叫刘姨炖汤了,菜也重新炒着呢。”
  “珍珍多懂事啊。”于晚也没起身,“快去吧,别让那孩子等着你,我这儿有你爸呢。”
  看着女儿出去,姚征扶着于晚做起来,把红枣茶递给她,有些无奈的说:“我就是觉得矛盾,其实也没什么不乐意的,只不过看着那混小子我就不痛快。”
  “那你就去去火吧。”于晚指指另一只杯子,“我都不说什么了,你这最先妥协的人又矫情什么呢?”
  后来的话姚锦舒没敢再听,回到饭厅去的时候有些沉默。
  本来顾熙平还挺愉快的,岳父的冷脸他假装没看见,瞧着小姑娘端茶送水的照顾父母的样子,他就觉得特别养眼,还特别暖心,这多好一姑娘啊,归了我了!这么一琢磨吧,岳父岳母心里不痛快也挺合理的,他得了实惠就得舍点儿面子不是。
  可是姚锦舒打坐下就闷闷的扒拉饭,他就看出不对劲儿了,连忙问:“怎么了你?”
  “没怎么,就是觉得自己很任性,让爸妈一再的妥协。”姚锦舒说,“哦对了,你赶紧吃,一会儿凉了。”
  “这哪吃得下?你这是怎么来的感慨啊?”顾熙平坐在她旁边,放下筷子,抓起她的手,“你这么乖,还能做什么任性的事儿?”
  姚锦舒看着他,不说话。
  好一会儿,顾熙平明白了,这“任性”的事儿,那就是他呗。他就知道,这岳父岳母就是拖后腿的!
  可是他哪敢抱怨啊,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忽悠:“珍珍,这不是你任性。多一个人喜欢你疼爱你,你爸妈会更高兴的。他们都希望你永远被人宠着,现在心里有疙瘩,不过是怕我不能一直对你好下去罢了。但是我会的呀,所以他们的担心不会变成现实,以后慢慢的放心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是吗?”姚锦舒半信半疑,总觉得不是这样,可他说得好像也很有道理。
  “是。”顾熙平放开她的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你相信我就好了。”
  这些话是没被姚征听见,要不然顾熙平一定会被不客气的扫地出门。不过就算是这样,吃完饭,顾熙平还是很自觉的告辞。
  回家的时候,顾教授正搂着媳妇午睡呢,听着门响,他醒了过来,对还闭着眼却也已经醒过来的妻子说:“你这儿子脸皮厚得我都不忍心看了。”
  “随你。”许婉好不容易今天医院没什么大事,懒洋洋的躺着,“你们姓顾的都挺不要脸的。”
  顾振纲扑到她身上,上下其手,证明了一下什么叫不要脸,才坐起来整理着衣服,一边说:“回头得敲打敲打了,真要是被姚征揍了,我这脸往哪搁啊。”
  许婉都懒得理他,拉了空调被盖了盖,说起正经事:“过一阵子他们竞赛的结果出来,要是可以的话联系联系那几所好大学,让儿子申请自主招生吧。”
  “看看吧。你儿子主意也大着呢,再说这种保送那是那么容易的,说不定人外有人。”顾振纲说,“还有啊,我估计你儿子还得拉着那小姑娘上一个学校,最不济也得待一个城市,看看他怎么说再说吧。”
  顾振纲推门出来,正好看见儿子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手边还泡了茶,一副逍遥惬意的样子。他过来一闻,顿时拉下脸,捶了儿子一记:“你不是就会喝饮料的吗,干嘛糟蹋我的好茶?”
  “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喝你一杯茶都不行?”顾熙平盯着屏幕,也不抬头就抬杠,“媳妇哄好了?”
  “别没大没小啊。”顾振纲在沙发上坐下,还是准备和他谈谈自主招生的事情。
  “不过我说你这也不行啊。”顾熙平飞快的敲着程序命令代码,“我那老丈人,都又要当爹了呢。”
  “你什么意思?姚征他老婆怀孕了?”顾振纲甚是意外,“小姑娘她亲妈?不是演电视的吗?”
  “不演了,养胎呢。”顾熙平说,“回头我还能有一个上幼儿园的小舅子呢。”
  顾振纲站起来就想回房。
  顾熙平终于抬了抬头,凉凉的说:“老爸,不忙着造人吧,啥事儿?这还没说呢。”
  也就是儿子能把顾大教授给带偏了。他骂了一句“臭小子”,又坐回来,问:“竞赛完了,你感觉怎么样?下一步还有自主招生呢,你怎么打算的?”
  “没打算。”顾熙平总算正经了起来,“到时候看吧。反正也就是那俩学校,去得了就去,去不了就自己考呗。”
  顾振纲猜着就是这样,也不失望,又问:“跟那小丫头商量过了?她什么想法?”
  “没呢。干嘛给她那么大压力啊,而且我觉得她不见得能拿好名次。”顾熙平喜欢姚锦舒,但是并不盲目,很客观的评价姚锦舒的功课情况,“与其通过竞赛,不如踏踏实实高考,她的成绩踏实,是属于稳中求胜的那种,也适合高考,竞赛还是有点儿偏门儿。她能拿到些竞赛加分就很好了。”
  “你不担心?”顾振纲问。
  顾熙平摇头:“担什么心啊,我们俩分不开。”
  就见不得他这个得意的样儿,顾振纲完全不想再谈下去了,他那么多学生,哪个都比这个儿子可爱!
  把老爸气跑,顾熙平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这味儿怎么这么不对呢,还是手艺不行啊,明明看着是一样的茶叶嘛。
  顾振纲又折回来:“那茶叶不许你糟践了啊,这还是姚征给的呢,你馋你就找你媳妇儿去!”
  “我馋?我馋什么啊?”顾熙平撇嘴,“不是因为我,有了好茶岳父能送你?”我就馋他们家姑娘,这不是弄不回来么!
  

☆、放水

  相较而言,姚征和于晚对于姚锦舒的未来并没有明确的要求,虽然作为家长,也知道竞赛的成绩会直接影响女儿的前途,但是他们都没有追问,怕给姚锦舒压力。因为从前的关系,实际上姚征和于晚在面对女儿的时候都有些补偿的心态,几乎可以说要溺爱了,只是姚锦舒自己没有长歪而已。
  他们更多的是过问了一下竞赛的感觉,问她临城的小吃如何,老师有没有带他们去景区逛逛之类的,真正到了考试,他们也只是闲聊似的问了问程序,对于内容和结果并没有提起。
  姚锦舒知道爸妈的关心,主动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我觉得毕竟是竞赛,还是挺难的,跟我们平常考试不一样,不过我也没寄托太大希望,我就踏踏实实的高考吧,反正我们老师说了,像我这种情况,发挥稳定的话还是挺占便宜的。”
  姚征看了妻子一眼:“咱们珍珍多体贴你,不要你费一点儿心的。”
  于晚下意识的摸着依然看不出来的肚子,眼睛却一直看着姚锦舒,就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好一会儿才说:“你尽力了就行,别的不用多想,快要期末考试了吧,平常别熬得太晚。”真正跟女儿朝夕相处,她才知道女儿起早贪黑、披星戴月的生活有多单调辛苦,这跟女儿发一张学校的课程表给她看是完全不一样的。
  姚锦舒回房间去复习功课,于晚看着女儿上楼,才把目光转到姚征身上:“这些年你照顾女儿,也是辛苦了。”
  “说什么呢。”姚征伸手搂住她,“珍珍真的是很省心。早些年家里顾不上她,让她读私立学校的时候,我真没想到她能一点儿坏毛病都没沾上,功课居然好到那个程度。这孩子,总让我觉得亏欠她。”
  “是我没尽到责任。”于晚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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