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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霸道总裁太危险-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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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就取消,关于原因却从未对他们公布过。
之后,便传出了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来,说温氏的掌舵者误娶了南裴庭的女儿,为了让她不受牵连,故而不惜将多年来谋划的计划取消。
因此带来的损失,全由温氏掌舵者温隽凉一个人承担,他用个人名下的资金来弥补了其他散打财阀的损失。
对于这个坊间传闻,他们这些长老当时并未当真,但是随着事态的演变,他们不得不去相信这或许是一个事实……
五年前,温氏的当家主母本来就是不合规矩进入了温家,历任的当家主母都跟温家掌舵者一样,需要长老们的一一投票才行,票数过关后才能进入温家,写进温氏的族谱。
当年的姜碧蓝进入温家,亦是经过了一系列繁琐的程序。
仁叔的厉眸看向了许夏木,他细细的瞧着,这个自从嫁进温家似乎就被保护起来的女人,他在端详的同时,更是在窥探。
许夏木不知道她现在做的对不对,但是她知道眼下这个时候,若是她自己都承认是南裴庭的女儿,那么就会对他不利,所以她不能承认,一定不能!
刚才他的话里已经说的很明白,他在位置上期间,不曾给他们带来损失,他就不会自动从那位置上下来,若是她一承认她是南裴庭的女儿,肯定会牵扯出其他东西来——
她不知道他的那个计划是什么,但是她想因为那个计划取消,肯定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的事情。
面对许夏木的气势,男人显然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了,他愣在了那里,似乎是在拼命想着,他该怎么去证实这件事情,在半晌后,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迎上了许夏木的面容,“你说你不是南裴庭的女儿,那么你也拿出证据来,我们就相信你,不然也是你口说无凭。”
显然,这个男人也不算笨,懂得反将一军。
温隽凉静静的站在那注视着这一幕,他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姿态却是潇洒满是征服者的冷意……
许夏木刚想开口回击对方时,温隽凉的声音响彻在了整个大厅里,他说,“我太太确实是南裴庭的女儿。”
这一句话,不止惊诧了那些氏族的长老们,更是惊讶了许夏木。
许夏木盯着温隽凉那张俊颜,有点难以置信,他说他“太太。”
他们现在明明是离异关系。
为什么,她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很怪?
因为温隽凉的话,让原本安静下来的氏族长老们再次议论纷纷起来,可是他却噙着三分笑意,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阿衍,好在你现在和她是离异关系。”仁叔毕竟是看着温隽凉从小长大的,其实凭心而论,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他作为氏族长老里的带头人处事绝对不能感情用事。
温隽凉淡笑着,深邃的瞳眸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光亮,他看向了仁叔,“仁叔,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跟我太太并未离婚。”
什么!
此时许夏木脸上的神情简直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不单单是她,还是沐笙,还有姜碧蓝,更甚至于是苏暖。
苏暖刚才亦是进入了大厅里,她一直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事态的发展。
就在不久前,她还在许夏木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了那些话,若不是因为知晓他们已经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她是绝不可能说那些话,但是没想到……
如果真的还没离婚,那么她就是介入了别人的婚姻,意图要想要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三”。
苏暖似乎被瞬间击垮一样,此时显得有点自惭形秽。
姜碧蓝就坐在温隽凉身旁,她双手绞着,看向了自己儿子的侧颜,“阿衍,你不是说你已经跟她离婚了吗?怎么会……”
温隽凉却并未回答,仅是朝着姜碧蓝回以一笑。
随后,他又是看向了仁叔,更是看向了其他的氏族长老,声线清冷道:“如果因为娶了南裴庭的女儿而不能继续担任温家掌舵者,那么我可以辞去温家掌舵者这一个头衔,你们也不用千方百计想要再进行一次投票,这个环节可以省了,又耗时又耗力的,你们的年纪也不允许。”说到这,温隽凉的视线又再次移到了仁叔身上,他看着仁说道:“仁叔,你说呢?”
这时候的仁叔心里是五味杂陈的,他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说话,但是那话却是卡在了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明明是这个事件的发起人,唯一的目的就想让他从掌舵者的位置上下来,但是此时此刻听见他那么容易的说出要辞去掌舵者的位置,他的心往下沉了下去。
他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这个孩子从小就心灵剔透的很,学东西更是比别人要快出很多,当普通人还在想这一步时,或许他已经将后面的许多环节都设计好了——
不管是从哪个方面看,他都是那个站在巅峰上的人。
似乎所有人都开始屏住了呼吸,一切都来得太突然。
仁叔看着温隽凉,晦暗不明的眼眸里是很多人都不懂的情绪,他说,“阿衍,不好意思最近叨扰你的母亲,仁叔在这里跟你赔个不是,我现在马上带他们离开。这个掌舵者除非你当的厌烦了,不想再管我们这帮老骨头了,不然我以后绝不会再提投票这句话。”
温隽凉却是笑应,仅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好。”
之后失态的发展似乎已经无法用戏剧性来形容……
那些氏族的长老们在仁叔的带领下又慢慢离去。
仁叔在离去时,恰好便是经过了许夏木的身侧,他微微停下了步伐来,他侧眸看了眼许夏木,随即却是舒心的捋着他的白胡子,说:“嗯,确实不错。”
许夏木被说的有点云里雾里,在她还没领会那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那老人家已经轻咳了一声,然后走出了大门离去。
此时沐笙悄悄的凑近了许夏木的耳畔,问道:“夏木,你跟阿衍真的没离婚?你们玩的是不是有点过分,真是耍的我们团团转。”
许夏木被说的一脸无辜,她现在都不确定到底是有没有离婚……之前的离婚事宜她都是拜托李律师全权负责。
难道是当中出了什么岔子?
☆、329:陌上花开,未亡之人,换我陪你
仁叔跟着一帮人走出了温家的老宅,他杵着拐杖在前面走着,那背影佝偻中亦显现出了一丝傲居来,对于他突然的改变主意,下面的长老们不敢多说什么,但是却是好奇……
在承认那个女人就是南裴庭的女儿后,他倒是放弃了这个要重新投票选择掌舵者一事。
这,似乎说不通。
在仁叔要准备走进停靠在皇城老宅外面的加长型林肯车子时,有一个人太过好奇,便是鼓起了勇气跑到了他的身边,垂着眉眼恭敬问道:“族长,为何您又突然改变主意了,我实在有点好奇。”
仁叔闻言便是停下了要上车的动作,他侧身看向了问话的人,“你都敢上来直接问我了,那说明不是有点好奇,而是很好奇。”
被一语点破,那人便是尴尬一笑。
仁叔缓缓道,“这世间万物都有一定法门,而在我看来,所谓生者的法门便是守护两字,为家人,为朋友,为心爱的人……一个男人如果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的一切,那么相反他也愿意为了守护这个女人拿起一切。温隽凉是个什么人我们都清楚,他已认定,那么便是谁也改变不了。”
“……仁叔,我不是很明白。”男人摸了摸头,有点不明所以。
仁叔淡笑道,“那说明你还不到火候,慢慢参悟吧。”
男人又问,“仁叔,我还有一问,既然您说日后不会再提更换掌舵者一事,那么程倾城该怎么办,他手里毕竟有那枚戒指在……”
“那人太过偏执成狂,早晚有一天会出事。”仁叔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凌厉来。
说完,他便是钻入了车内。
男人站在那,他看着那车缓缓驶离,心下却是越来越疑惑……
他想,或许仁叔的内心深处从未想要更换掌舵者,换句话说,这个可能就是温家掌舵者另外一种历练过程。
一切一切的最高境界,或许都来源于两个字,“守护”。
……
在仁叔一行人离开后,整个大厅里便是陷入了一股难以化开的气氛里,沐笙站在许夏木身旁,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她不知道怎么原本说是已经离婚,现在却说那婚没离?
但是,可以断定的是许夏木应该不知情,因为她脸上惊讶的神情是所有人里最厉害的一个。
温隽凉带着沉溺的眸光一直看着站在那的许夏木身上,随即他便是开了口,道:“我想跟她单独谈谈,麻烦你们先行离开。”
姜碧蓝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叹息一声,然后起身离开。
沐笙与苏暖亦是。
对于苏暖而言,她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立场在说什么话,他们的婚姻还存在,那她所谓的争取便是一句无耻的话语……
待所有人离开后,大厅里只剩下温隽凉与许夏木后。他朝着她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身旁沙发上的空位,“过来。”
“凭什么!你又在里面耍了什么手段,我们怎么可能还没离婚!李律师不可能会骗我,你……”许夏木现在的脑子已经乱成了麻,但是一看见他眼里的眸光后,她的话便是说不下去了。
温隽凉再次道,“你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怎么回事……”
许夏木觉得她又跳进他的坑里了,但是她确实想知道原因,那脑子亦是不断回想着关于离婚的细节来,协议是李律师准备的,她也是按照上面的要求签字,盖上了手印,然后是李律师将离婚协议书送到了温氏。
李律师当时对她说,他签了字。
似乎没有不当之处,一点都没有。
许夏木很不情愿的坐到了温隽凉的身侧,她转头看向他,“可以说原因了。”
温隽凉却道,“程序还没来得及走完。”
“什么程序还没来得及走完?”许夏木满是疑惑的问道。
温隽凉眉眼一挑,眸光里满是笑意,回道,“我们没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许夏木:“……”
随即,许夏木便是想到了什么,她猛然间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来,“为什么李律师从来没提醒过我这件事情,他没说,我以为……那样就可以正式离婚,温隽凉!是不是又是你从中作梗?”
温隽凉却一点都不急,慢慢解释道:“我们是签署了离婚协议书,只能算是事实离婚,没有法律效益,必须要有法院单位的相关盖章以及同意才能生效,懂吗?”
许夏木又问,“难道李律师没送去法院盖章?不然怎么会没有法律效益……”
谁知,某人却回道:“李律师现在是我的人。”
这一刻,天知道许夏木多想伸手掐死身边的男人,是真的很想。
“既然没离婚,你为什么之前还装出一副准前夫的样子,你到底是多会演戏?!”许夏木现在的心情已经无法用愤恨来形容,是真的觉得晴天霹雳。
温隽凉却是一脸无辜的说,“没离成是我昨晚才知道的事。”
“什么意思?”许夏木觉得自己都快成为十万个为什么了。
“意思就是李律师……忘了。”温隽凉说的云淡风轻。
许夏木听得却是抓心挠肝的难受,“李律师怎么可能会忘记,我查过他,他可是年轻一辈的律师里最出色的一个,你这瞎话说的实在有点过分。”
温隽凉叹息一声道,“他昨天在电话里说,那天他来温氏将我签好的离婚协议拿走以后,刚走出温氏就接到了他妻子的电话,他妻子要生二胎,情况很紧急,所以他立刻赶赴了皇城,孩子是一个早产儿,只有28周,之后你应该可以想象了……”
二十八周就出生的孩子对于父母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小天使,要时常待在保温箱里,可能开始还不会自主呼吸,第一次的进食可能只有零点几毫升的奶粉,更是要被时刻监测,容易被各种细菌感染,要闯过很多关卡才能坚强的活下来。
许夏木也是做了母亲,她可以感受到父母对于子女的心系感……
温隽凉继而道,“昨天李律师还问我,如果坚持要离婚,他会将离婚协议拿到法院进行裁决,盖章。夏木,我现在征求你的意见,你还是坚持之前的想法,你可以给李律师打电话。”
许夏木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上天给了他们再一次机会……
但是,至少此时此刻,她的心告诉她,她不愿意。
她不想要离婚。
但是,在他面前,她不想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便只能迂回道:“……那再缓缓。”
闻言,温隽凉的眼眸里便是闪现了从未有过的光亮。
……
夜晚,许夏木帮果儿洗完澡后,她自己亦是进了浴室里。当她洗碗澡出来,穿着浴袍,一手正在擦拭着头发,也没去瞧房间,仅是和平时一样坐到了梳妆台前。
只是她刚一坐下,从那镜子里便是瞧见,在那牀畔上的高大身影。
他,怎么会在她房间里?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许夏木连忙从梳妆台前转身看过去,好看的眉黛拧着,“果儿呢?”
温隽凉深邃的瞳眸一暗,语气慵懒道:“果儿说她想跟奶奶睡,就跑了。”
说完,温隽凉便是走到了许夏木的跟前,他突然弯下腰身,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了她的下颚来,对上她的眸,“所以果儿不愿意陪你睡,换我来陪你。”
许夏木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甩开那只*她的手,“我不需要陪,你可以出去了。”
温隽凉却问道:“让自己丈夫出去,你觉得合适吗?”
语毕,许夏木突然就被抬起,在慌乱间,他竟然就将她抱坐在了梳妆台上。她一脸的惊愕神情瞪着他,他却是仍旧不管不顾,直接亲向了她的唇。
随即,许夏木觉得周围似乎被他的气息全部包围,她感觉到这个吻似乎带着从未有过的炽热,就像是一个长时间走在沙漠的人,突然发现了一片绿洲,迫切而急需。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将她的浴袍撩乱开来,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引得许夏木一阵颤抖。
忽而间,是他的唇移向了她的耳际,他更是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你没在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
瞬间,许夏木便是一下子满面潮红。
在她陷入昏暗中时,她的眼前似乎变得凌乱,她不知是被何时抱上了牀,似乎一切都变得那么不重要,剩下的只有他和她。
翌日。
许夏木在一片酸疼中醒来,她觉得她的身子似乎被榨干一样。
她裹着被褥就呆愣在牀上,脑海里却是想起了昨晚,那似乎已经无法用疯狂来形容。
此时,她亦是听见了浴室里传来了水声,然后没过多久,那水声就没有了。
许夏木知晓是温隽凉已经洗好澡……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却不敢去面对他,便连忙钻入了被褥里,开始假寐。
这样的清晨实在太过尴尬,毕竟有三年未曾——
虽然闭着眼,但是许夏木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他正在慢慢朝着她逼近……
☆、330:陌上花开,未亡之人,时光之旅
这样一种慢慢的靠近,像是一场时光之旅。他们穿越了陆地上的风雨飘摇,又像是穿越了星河系一般,他们或许渺小却也伟大。明明之前似乎觉得两人已经毫无可能,可眼下又是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许夏木不知道,但是无疑可以确定的是,他在她身边。
不再那么遥不可及,难以观望。
许夏木闭着眼,但是她感觉到他来到了牀畔,她在黑暗中亦是可以描绘出他的眉眼来,是淡而浓烈,更像是一杯化不开的葡萄美酒。想到这,她不自觉的慢慢扬起了嘴角来,可是一想到她现在正在假寐,那扬到半路的嘴角便又立刻垮了下去。
这一幕便是那么不巧的落入了某人眼里,他没戴眼镜的眉眼此时好看的就像是雾里看花般的美……
他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装上了一半的清水,水的温度不冷不热,非常适中。他蹲下身,将手里干净的毛巾浸泡在里面,然后拧干,随即他又是站起了身来,弯下了腰身……
他将拿着毛巾的手伸进了被褥内,快速而精准的找到了那个位置,温柔的擦拭起来。
许夏木躺在那,银牙快要被她咬碎,她没想到,他竟然在给她擦——
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就这个动作反复了好几次,在许夏木忍得即将破功的时候,某人总算是好。
同样是在黑暗里,许夏木感觉到他起身从牀般离开,然后走近了浴室。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眸来,可是一睁开便是感觉到什么一样,那脸瞬间炸红。
不过,似乎在擦拭一番后,她是舒服了许多,没有了黏腻感。
此时,温隽凉已经从浴室里折回,他就坐在了牀畔,盯着一脸浅笑的女人在瞧。她的面容此时跟房间的阳光融合,本来皮肤就白,现在看上去更是白的近乎通透,就像是那一次,他们在虞城度假村的那一日清晨一样。
不,不一样!
那时候他默默起身离开了她,而现在他就在她身边,完全不一样。
温隽凉伸手去拍了拍白中带粉的脸颊,轻声笑道:“小东西,还要假睡多久?再不起来,太阳真要晒屁股了。”
许夏木嘴角一弯,嬉皮笑脸的睁开了眼睛,一睁开便是瞧见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毫无任何修饰,因为刚洗碗澡,短黑的头发还未干,那面容俊亦儒雅,俨然一副出尘的绝色美男图,一个恍惚,便是有点看痴。
许夏木素来不是什么花痴的那种类型,但是每次只要一端详他,她就会觉得其实她骨子里可能就有一种花痴的本性在。
伸了一个懒腰,许夏木还是不怎么想起牀,主要是昨晚她实在是太累,太累。
但是,反观那个始作俑者似乎却是格外的神清气爽。
真是有点不公平!
此时的许夏木头发有点凌乱,身上就更不用说了,那脖子里更是有着几处深色的印迹,似乎此时都在控诉着某人昨晚的“暴行”。
这些印迹某人当人也是瞧见了,他脸上的神情亦是闪过了一丝尴尬,然后在许夏木完全处于呆愣的状况下,说:“抱歉,昨晚没节制好,有没有弄疼你?”
虽然许夏木没怎么听清温隽凉嘴里的话,但是她是莫名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这么说,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想,在她疼的时候,他估计比她更疼。
想到这,许夏木就觉得心里平衡多了。她懒洋洋的从牀上起身,却是又像是一只无尾熊一样的钻进了某人怀里,她这样一个动作下来,难免便是裸露出了不少*,某人看见了深邃的瞳眸里便是一凝。
在她躲进他怀里的时候,他亦是连忙将被褥将她的身子紧紧的裹住。
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是也不能由着她这么任性胡来。
许夏木在温隽凉怀里找准了一个姿势,蹭了几下,然后搂着他的腰便是不动了。
就这样两人抱着静默了半晌后,她才缓缓开口,她说,“那次我从皇城将果儿接到我身边,果儿说要去公寓拿东西,所以我跟她一起进了公寓,然后我看见了那条被褥,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桔梗花的,我记得我没对任何人说过。”
温隽凉却是淡笑反问道:“那条被褥你看见了?”
许夏木说,“看见了,很漂亮。而且我带着果儿找到了那个姓唐的老奶奶,那个老奶奶还送给果儿一个她绣的荷包,她说一共有两个,另外一个她已经送人了。”
温隽凉眸光闪现出了一抹异样来,“是不是绣着一只蝴蝶的荷包?”
许夏木回忆道:“嗯,是有一只蝴蝶。”
温隽凉淡淡一笑,“那还真是果儿的幸运,据我所知那个荷包被许多收藏家看重,想要跟唐老夫人重金买下予以收藏,她都一一拒绝。她竟然就平白无故的送给了果儿,还真是她的做事风格。”
“啊!那个荷包这么值钱啊?”许夏木满是惊讶的问道,“好像看上去除了精致一点外,似乎跟普通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温隽凉却道:“如果真是我说的那个荷包,那绝对不会跟普通的荷包一样。”
忽然间,许夏木发现,他们的谈话内容似乎又绕到别的地方去了,好像只要每次跟他一说话,永远都会偏离主体,刚才明明是她在问他,怎么会知道她喜欢桔梗花……
许夏木半扬起了身子来,她亦是不管眼下她可是赤身果体,仅是揪着他的前襟,便是开始了属于她的逼问方式,“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桔梗花,嗯?你快说……”
温隽凉垂首,那唇几乎便是印上她的,他看进了她漂亮的双眸里,“一定要回答吗?”
“一定要!”许夏木满是坚持的态度。
此时,温隽凉的眼眸便是漂向了别处去,他清冽中带着醉人的语调,缓缓开口,“大概是在五六年前,我从公司出来,恰好路过一个花店,我叫傅容下车去帮我买一束花。那时候车子就停靠在路边,花店离车子不远,傅容刚想下车时,我和他就听见了两个人争执的声音,是两个女人,一个大概是花店的老板,一个应该是买花的人,好像是为了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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