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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霸道总裁太危险-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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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她,那么在意她,怎么就偏偏让她跟我结了婚。顾非凡,你该阻止,你该阻止她,你该告诉她,我是一个多坏的人,告诉她跟我结婚除了落个满身伤以外,什么都不会有,什么都没有。”
  却是这样的话语,好似是对自己的否定,以及控诉。
  就这么说着,那脑海里却是再次想起,那个晚上,他给她放了烟火,烟火很美,照亮了她整个脸庞,他从来都知道她长得很美,可是那一刻,他看见的仅是一个在肆意放松的小女孩般。
  后来,或许是响应了身体的渴望,或者早已知晓这注定的结局,以及一切。
  他却是从未那般放肆的要了她一整夜,狠狠的要,好似要将她碾磨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第二天他离开了她。
  在她还在熟睡的时候,离开。
  如果,生命是一个轮回,在那个雨夜,他不希望他的车撞上了她。
  顾非凡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熟悉却又陌生,在听到了他的话,他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已然说不出话来。
  顿时,办公室内却是静默了一片。
  寂静到沉闷,沉闷到死寂。
  “放心,她没事。”温隽凉此时从椅凳上站起了身来,却并未看顾非凡一眼,他走向了落地窗,看着外面缠绕的迷雾,“她只是回了她该回的地方而已,这对于她而言是件好事。”
  闻言,顾非凡瞬间凝眉,“什么是她该回的地方?你是她的丈夫,你在哪里,她就该在哪里。”
  温隽凉却道:“是,不管她去哪里,她会一直在我身边,在果儿身边,这永远也不会变。”
  这样的话,顾非凡更是难以听明白,他在原地愣了半晌后,再想开口时,却是温隽凉的话再次传来,他道:“顾副总,离开许氏,跟蒋家联姻,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觉得你这个提议相当糟糕。”顾非凡一听到有人提起蒋氏,或是提起蒋氏千金,他就觉得整个人似乎都在颤抖,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娶一个肥婆回家,他怕自己会被压死,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心闷,随即便掏出了烟来,想再掏打火机时,却发现没带在身上,便只能道:“温总,借个火。”
  此时男人背对着,却是微微侧过了身来,声线平稳,道:“不抽烟,没火。”
  “哟……温总竟然还不抽烟,倒是少见得很,现在不抽烟的男人少了,也算是稀有品种了。”顾非凡嘴里叼了一根烟,嘴里有点含糊不清的说道。
  温隽凉站在落地窗前,那道背影似乎跟孤傲,却亦是相当孤寂,他的声音很沉,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问?”
  “温总,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想说,你如果没有其他屁事,就赶快滚!是不是?”顾非凡虽然听不懂温隽凉高深莫测话语,却是得到一个信息,她很好,至少现在很好,没有事情。
  温隽凉却是一点都不给顾非凡留情面,直接回,“我就是这个意思。”
  顿时,顾非凡默了。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然后从椅子上起身,丢下一句,“我去外面借个火。”随即便走出了温隽凉的办公室。
  在顾非凡走后不久,偌大的办公室里的却是显示出了一道白光来,随即便是几个人突然出现在了办公室的墙壁上。这期间,温隽凉自始至终没有回头,一直站立在窗前,眸光深远非常。
  那视频上显得人,各个似乎都已经上了年纪,只是眼神中却满是精算。
  其中一人道:“什么时候准备动手?还要拖多久,难道就任凭他在C国胡来。”
  另外一人亦是道:“我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等你一句话。”
  那第三人正准备说话时,却是温隽凉开了口,他的声音很淡,近乎消失般的声线,“还不是时候。”
  “怎么还不到时候,现在的局势已经不稳,总统已经被软禁,有许多人倒向他那一方,若再持续下去,还真有可能改朝换代。”
  “确实如此,我们应该等他还没动手前,先下手为强,那只老狐狸,都快成精,再不动手,或许就没机会了。”
  温隽凉却是不说话,一直不说话,在视频上的人面面相觑之时,他却再次道:“还不到时候,火还不够旺,再等等。”
  听见了这样的话语,那三人皆是微微叹息一声,随即便关上了各自的仪器。
  瞬间,整个办公室再次陷入了死寂一般,连站在那窗前的人,明明是一个活着的生物,此时似乎亦是没有了生机,或许早已满目疮痍。
  ——
  C国
  夜晚,23:00整。
  许夏木简单整理了几件衣物,然后穿了一身简便的轻装,随即便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傅容跟傅昀不带她回虞城,难道她自己没手没脚,不会回不成?
  只是刚一走出房间,许夏木才想起来身份证以及护照都在傅昀那里,正在痛苦以及泄气时,她突然发现身后多出了一道影子来。
  程倾城隐藏在面具下的面容亦满是惊讶,他看见她狐疑的转过了身来,看向了他,或许是看见他脸上戴着面具,却是流露了一抹骇色,她虽然强装镇定,但是那紧紧抓在手里的包却是显露了她的害怕,“你是什么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你不会是想入室抢劫吧?”
  除了入室抢劫,许夏木想不出其他什么理由,一个大男人戴着一个面具做什么。
  “我觉得似乎是你比较鬼鬼祟祟才是。”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些清亮,不是那么沉。
  听见对方这么说,许夏木突然轻微咳了一声,“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如果你真想入室抢劫,我劝你,211和214这两个房间别去的好。”
  211是傅容的,214是傅昀的,两个都是练家子,或许还没抢劫到东西,就被揍个半死。
  说完,许夏木就想立马离开,免得被傅容与傅昀发现。
  只是她刚踏出一步,那人却是轻声唤道:“木木。”
  许夏木顿时止步,她一脸莫名的看向了戴着面具的陌生男人,疑惑道:“你叫谁?”
  “我叫你。”那人却道。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认识你,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里有个木字。”许夏木亦是瞬间的凝眸,她看向了男人,虽然戴着面具,难以看清面容,但她还是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亦在此时,那戴着面具的男人却是突然走到了许夏木的身旁,竟然是很近的距离,他低下头,看向她,银色的面具在灯光下闪耀着独特的光芒,有点晕了她的眼,“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忘记了我,你怎么可以忘记我?”
  这样的语气,似乎穿越了时空,在许夏木的耳畔响起,她竟然听得微微闪神。
  她迟疑了一会,然后抬起了她的右手,然后触及了那张银色的面具,有点害怕,有点好奇,她想知道这个面具下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孔,那张脸孔是不是她认识的。
  为什么他说话的语气竟然那么熟悉,熟悉到她似乎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209:穷途末路,缱绻情深,悬崖绝境(八)

  程倾城此时亦是意识到了许夏木接下去想做什么,那心底却是复杂极了,既高兴又害怕,最后他却是直接抬起了手,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脸。”
  那手上力道虽然不大,但是意思亦是明显,况且他亦说得明白清楚,许夏木连忙挣脱掉对方的手,“不好意思,刚才唐突了,不过,你难道真的认识我,还是你认错人了?”
  程倾城的手还僵持在半空,她手上的余温还未散去,他随即将手收回,再次负在了他的身后,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你是不是想逃走?”
  不知为何,虽然眼前的男人戴着面具,但是许夏木似乎感觉到了他满是精算的目光,她讪讪一笑,“很明显吗?我就是想跑路,这位先生你能带我跑路吗,我家里那两个保镖,身手太好,我有点折腾不过。”
  程倾城看着眼前满是狡黠而飞扬的笑脸,似乎与小时候没多大区别。十年前,她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那时候,她不说话,任何人似乎都被她排除在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窗前,叠纸鹤,一只又一只的叠。
  C国的冬天很冷,天寒地冻的冷,可是她却不喜欢穿鞋,半夜的时候,会赤着脚在雪地里跑。
  自闭症的可怕之处,就是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是却将一切排除在外。
  后来,某一日,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到了她的房间,她还没睡下,仍是坐在窗台前,看着漆黑的窗外,却是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走过去,“今天你晚饭又没动,我给你下了点面条,趁热吃。”
  她却不动,仍是在那坐着。
  最后,他没办法,只得走了上前,将碗端到了她的面前,“我知道小女孩都喜欢花哨一点的东西,所以我加了点装饰品,你看。”
  那一次,亦是她第一次跟他说话,她说,“之前妈妈也会给我下面条,会放小猪的脸。”
  后来的后来,她对谁都一样,却唯独对他不一样,她总喜欢跟在他的身后,他学搏击的时候,她在。他学击剑的时候,她在。他跟因为训练弄得满身是伤的时候,是她拿着药,拿着绷带帮他包扎伤口。
  ——那时候,她十五岁。
  ——他,二十二岁。
  记忆被拉开,却再次被合拢,他朝她伸出了手来,对她说,“好,我带你跑。”
  异国相逢,而且对方身份不明,特别是还装扮异样,戴着面具,似乎就怕别人将他认出来。在这样几个因素下,去相信的人不是傻瓜就是实在没有其他办法。而,许夏木恰恰就属于后者,现在很明显,温隽凉是让傅容与傅昀将她看管住了,按照温隽凉的性子,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会有此动作。
  虽然,傅昀一再对她没事,她相信傅昀说的并非假话,她估计亦是不清这里头缘由。正如她所说,温隽凉下的命令,他们仅是执行而已。
  但,既然是看管,但是傅昀却并未与她同住一个房间,而是分开独住,那估计就是他们知晓她即便走出了这个酒店,亦是没办法回到虞城。
  所以,此时的许夏木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
  赌一次,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许夏木看了眼程倾城的手,然后抬起手跟他一个击掌,极端随意潇洒的动作,她道:“好了,算是击掌,如果你真带我走出C国,我一定谢谢你。”
  男人用意味深长的语气,道:“不客气,我们来日方长。”
  这样的语气,却是让许夏木微微一怔,她看了眼身前的男人,见其已经顺着通道向外走,随即便跟了上去。
  两人走出了酒店,酒店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少数的灯光在闪耀。这个酒店算是偏僻,但是倒也幽静的很。
  许夏木只见在前方的空地上,有一辆车停在那,她想应该就是身旁男人的车。
  全身的黑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点耀眼。
  男人率先上了车,许夏木迟疑了一会还是打开了后车座的门,亦是坐了进去。
  此时,却是有疑问闪现在了她的脑海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半夜三更开车载着一个女人,这个样子随便谁见了都会觉得有点诡异才是。
  陡然间,许夏木亦是有点担心起来,如果是个坏人怎么办。
  想到这,那手却是不禁将脖子里挂着链子拉了出来,指腹碰触了那枚戒指,那上面的两个字,心里却是泛出了一顾甜来。
  在许夏木恍惚间,男人却已经发动了车子,直接驶离了酒店。
  ——
  在来时,许夏木已经记下了去机场的路,可是此时这车却是在往相反的方向在开。
  瞬间,许夏木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她真得上了一个贼车?
  “你这是要去哪里,这不是去机场的方向,我要去的是机场。”许夏木从后车座上起身,不断拍打着前车位置的椅凳,“你快停车,我要去的是机场。”
  “机场?你带护照了吗?”男人似是笃定的口吻。
  许夏木此时才想起来,她的护照放在了傅昀那里,她突然有种感觉,似乎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本来是去虞城的度假村游玩,根本不需要带什么护照,是温开朗突然对她说,让她带上,说指不定或许会有惊喜……
  此时想来,确实都是惊喜。
  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我并不是什么坏人,或许等到了那个地方,你还会感谢我。”
  “感谢?”许夏木疑惑道,“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你觉得我会感谢你?先生,别开玩笑了,我现在就要下车。”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认识你,我问你,你在十五岁的时候是不是得过自闭症,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这些你难道都不想知道?”男人的声音很沉,似乎亦带着说服力。
  闻言,许夏木瞬间的凝眸,“你怎么会知道?”
  此时,开着车的男人却是不说话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候,男人的车在一座整体白色的房子前停下。应该说,那不是普通的房子,亦不像虞城温园的内敛而奢华,而是带着一种极致的张扬与华美,就像是来自童话故事里的宫殿,白色如雪的宫殿。
  它气势磅礴,就那么矗立在那,这一刻的惊艳,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男人走在前头,许夏木有点疑虑,但还是跟了上去。
  走到正大门时,那两旁却是有拿着两个枪得警卫站在。这种阵仗,却是只有在市政aa府大院里才会出现,难道这里亦是?
  警卫看见男人,便是恭敬非常的唤了句,“程先生。”
  此时,许夏木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姓程。
  许夏木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只觉得她的双腿快要瘫痪一般,似乎比逛了一天的商场还要累,里面竟然是大的惊人,她不知走过了几个喷水池,走过了多少的台阶,走过了多少巍峨磅礴的石狮。
  总算是来到了一个像是正厅的门前,里面太绕,犹如迷宫,此时许夏木却是完全记不得那来时的路。
  男人一路前行,似乎一点都不像停歇,脚步虽然看似不快,却亦是戴着一种急切感觉。
  直到走到了个房间前,男人才停下了步伐来,他站在门口,却是默然的矗立,然后他转过头,看向了许夏木,张口道:“进去看看。”
  此时的许夏木的好奇,似乎已经将她的理智掩埋。
  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马上转身离开。
  但是,那心底的好奇,却是在说,看一下,就看一眼。
  此时,男人从门口退离到一旁,许夏木亦是慢慢走了上去。她伸出了手来,触及了门把,然后轻轻将门把一扭,房间里竟然开着灯……
  许夏木带着疑惑走了进去,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似乎与这个房子外形有点不搭。很普通的一个房间,若是非要说出个特别之处,就是这个房间里有一张看上去很柔软的沙发,还有一架不算新的钢琴,还有那摆放在窗台前,装满了几个玻璃大瓶的纸鹤。
  此时男人的声音从她的身后来,他说,“那些纸鹤是你折的,那时候你每天会折十个,那里一共是三千六百五十个,一个不少,一个不多。”
  那就是三百六十五天,正好一年。

☆、210:穷途末路,缱绻情深,悬崖绝境(九)

  看着那些在玻璃瓶里的纸鹤,许夏木突然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在这里整整住了一年,如果我真在这里住了一年,我怎么可能一点记忆也没有,这位先生,你别开玩笑了,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许夏木这么说着,那记忆却是开始晃荡起来,十五岁她*醒来,看见母亲割腕自杀,就躺在了她的身旁。尔后的一切,她确实已经开始模糊,只记得兰姨对她说过,她得了自闭症,亦是突然间好了。
  “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吗?”程倾城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许夏木身旁,“你在十五岁那年,在这个房间里住了整整一年。”
  许夏木却是一下子反驳,“这不可能!谁会相信你的话,疯子才会相信你的话。”
  程倾城隐匿在面具下的面容突然一凝结了起来,“不管你信不信,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十五岁的时候住在这里,就这个房间里。”
  此时,许夏木却是无语一笑,“是我不好,半夜三更竟然还招惹了一个疯子。”
  说完,许夏木便想踏步离开。只是,还未转过身去,手却是被突然拽住,是男人的抓着她的手,力道有点大。
  “你做什么,放手!我不认识你,别碰我。”许夏木想试图甩开男人的手,只是她这么做着,那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几分。
  却是在无形中,男人已经将她带到了那架略微陈旧的钢琴前,说:“你喜欢很喜欢谈钢琴,你可以很久不说话,但是却每天都会弹奏一首曲子,你最喜欢弹的是《童年的回忆》。”
  许夏木直接回击道:“不可能!我根本就不会弹钢琴,更不用说弹什么世界名曲了。”
  她略微凌厉的语气还未落下,却是再次被带到了那沙发前,她只听见男人说,“你那时候最喜欢窝这沙发里,看童话故事书,翻来覆去的看,看了一遍又一遍,都能背,但还是在看。”
  这样熟悉的记忆,许夏木亦是记得。只是她记得的是她在温园,在和他的卧房里,她放进了一张沙发,她就喜欢窝在那看书……
  恍惚间,许夏木再次被男人带到了那窗台前,那上面是四个玻璃瓶,她看着那些玻璃瓶,却是丝毫不染任何尘埃,似乎每天都有人在打扫、清洁。
  应该说,这整个房间一眼便可看出已经没人居住很久,却是干净非常,应该是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不会错。
  此时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些都是你折的,亲手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折这么多,但是你总有原因。”
  说着,程倾城却是突然看向了有点呆愣的许夏木,面具下那么深浅的眸光,“这些你都不记得不要紧,你总有一天会记起来的。”
  许夏木此时却是突然沉淀而安静,她看着那些玻璃瓶里的纸鹤,“你说完了吗?如果你说完,我想我要走了。”
  “这里还有一位你的老朋友,你难道就不想见见?”
  此时许夏木刚转身,男人的话却再次传来,音色低沉好听,犹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只是那语气却是带着一点讥讽意味。
  许夏木亦不去理会,正准备往外走时,那身后的男人却再次开口道:“楚曼宁也在这里,你当真不想见见?”
  ——竟然是楚曼宁?
  “她怎么会在这里?”却是突然的顿足,许夏木转过身看向了程倾城,“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你可以不相信,但是眼睛看见了,你总会相信。”说完,程倾城却是负手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许夏木在原地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跟上了前去。
  房子里的长廊很长,似乎走不到尽头,一切都显得那么永无止境。
  许夏木不知走了多久,后来便到了一个类似密室的地方,只见男人按住了一个圆轮,是沉重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刹那间,许夏木见男人已经走了进去,里面竟然是通体的白,白得有点骇人。
  此时男人在一面墙壁的一方,打开了一扇洞口来,许夏木懂得他的意思,她微微迟疑后,还是走了上去。这一切都太过诡异,诡异得许夏木都怀疑自己或许是置身在梦境里……
  只是她透过那个洞口,看向那墙壁的另外一面。她见一个身影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有点凌乱头发,看不清她的脸,因为她将脸埋在了膝盖上,看上去似乎已经睡着。
  许夏木突然笑了笑,视线从那方处移开,“她这个姿势,你说她是谁都可以,反正都看不清她的脸。”
  此时男人不知从何处搬来了一张椅子来,用很随意的口吻说道:“那我们就等等,她总会醒来。”
  却在此时,那原本睡着的人好似已经醒了过来,她微微抬起了头来,那眼神却好似没有了焦距一般,那么的恍惚,后来才慢慢的定睛看着四周,尔后那身子却是蜷缩的更加厉害,然后止不住的开始哭。
  ——“阿衍……阿衍……”
  ——“你怎么还不来……”
  ——“我害怕……”
  许夏木看见了那张清秀的小脸,亦是听见了她嘴里一声声的“阿衍”,这个女人除了楚曼宁,还能是谁,当真是没有其他可能了。
  突然,那脑海中却是想起了那一日来。是在度假村,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她听见他在电话里提到了“警察”,此时似乎一切都可以联系起来了。当时她并没有去问他是什么事,需要那么着急的回虞城,她不是不在意,只是觉得他们之间的猜忌太多,从结婚以来两个人似乎从未有过真正的交流,一切的一切全靠猜测。
  她想有一次,她该去相信他,完全的相信。
  那一次,她说她去帮他收拾衣物,亦是真心话。
  作为妻子,她不曾给他洗过一件衣服,烧过一顿像样饭,在家务这方面她做的实在是很差,其实她连最简单的叠衣,她都是无法流畅完成。
  他的心一直高深莫测,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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