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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霸道总裁太危险-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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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是要接近百岁之年。
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便见小沙弥从门里走了出来,然后对她说,“方丈,有请!”
许夏木淡淡一笑,跟小沙弥道谢后,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便见原本在那执笔挥墨的方丈正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声音带着一些沙哑与清明的开口道:“许施主!请坐。”
闻言,许夏木微微一怔,四年过去了,这个已经接近百岁的老人竟然还认得出来她。
虽然有点惊讶,许夏木还是轻声走了过去,在老方丈案桌前的一个“蒲团”上落了座。在落座后,她亦是瞧见,原来方丈在书写的是一个“静”字。
此时的方丈亦是挥毫,但是那动作却是带着一种极致的慢,似乎那笔端的书写与心成了一种映照,他不是在用手,而是在用心写。
“大师德高望重,早已超凡脱俗,为何还要书写这一个字?”
许夏木知晓这问话有点不礼貌,但是她却是突然莫名好奇,一个跟青灯古佛相伴之人,为何还要书写一个“静”字?
在许夏木的声音落下时,方丈正好将“静”字写完,他微微呼出了一口气来,然后抬眸看向了许夏木,“老衲虽然六根清静,但依然置身在这混沌尘世中,偶尔空闲便会写写。”
许夏木由衷夸赞道,“方丈真是高洁。”
老方丈淡淡问道:“今天许施主是有事前来,还是仅是过来走走而已?”
许夏木看着那案桌上袅袅升腾的檀香鼎,然后眸光一暗,便开口问道:“方丈,我想请教您,人生在世什么最苦?”
“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这其中每一种苦都是最苦,许施主的这个问题,老衲回答不了。”方丈淡然说道。
在许夏木疑惑间,却是方丈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似来自遥远的一个未知世界,“许施主,您觉得这八苦中哪种苦最苦?”
“我只是一个尘世中的人,我觉得这八苦之中,最为苦的就是求不得苦。”许夏木回答的亦是极快,似乎那心里早已有了定论一般。
——因为求而不得,便是万般皆苦。
方丈道,“看来许施主的执念很深。”
听到这样的话语,许夏木却是微微一愣,她的执念……
许夏木微微一笑,回道:“人活着,难免会有执念。”
“有执念未必是坏事,但是许施主应该也明白物极必反,一切方应看淡为好。”方丈说着,便是双手合十起来,虔诚道:“阿弥陀佛!”
今天许夏木前来本就是走走,却是不想跟方丈谈了许久。
等她走出寺庙大门时,却是已经是中午十分。方丈看了看时间,便邀请许夏木留在寺庙里吃个斋饭,却被许夏木委婉拒绝。
她想,她一俗世中人,还是回到俗世中去。
这佛门圣地,仅是走走而已。
在走下寺庙的台阶时,她却是有了一刻的不明,为何方丈问她这八苦中哪种最苦时,她会答,“求不得苦。”
——求不得!她到底还是求而不得……
**
这天,虞城的机场亦是来了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亦是三年前离开虞城的楚曼婷与楚曼宁。
来接机的人自然是陆允辰。
此时的陆允辰较之三年前更为沉稳了些许,那短发更是利落了几分,此时的虞城已经进入冬天,他却是戴着一个厚厚的太阳眼镜。
在看见从大厅内走出的两人后,陆允辰隐匿在墨镜后的眸光微微一闪。
他看向她,似乎比三年前成熟了不少。
——楚曼婷,你总算是舍得回来了!
楚曼婷与楚曼宁一起走向了陆允辰,在走到近处时,她们亦是看见陆允辰将脸上的墨镜拿了下来,朝她们一笑。
这笑,对于楚曼宁来说,是放下!
其实,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陆允辰对她的意思,但是人不对,就是什么都不对。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有感情,并不意味着那个人就非要接受,所以她便假装不知情……
装傻!谁不会?
而陆允辰这个笑容对于楚曼婷而言,却恍如隔世。
她还记得三年前,她在医院里,她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说了那么绝情的话语,根本就是将两人的关系直接逼上了死胡同。
她有她的爱情,但是她的爱亦不卑微,如果一个男人不能全心全意对自己,那么还不如直接斩断来得痛快些。
可是,斩断!谈何容易
这一斩,她在美国,亦是整整痛了三年。
那是鲜血淋淋的痛。
她才知道,原来她爱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此时,已经是走近。楚曼婷连忙掩饰了下那眼里的痛意,在楚曼宁跟陆允辰打招呼时,她亦是敷衍的微微的朝着陆允辰点了个头。
三年未见,他成熟了不少,浑身上下皆是矜贵不凡。
楚曼婷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陆允辰更是吸引人来起来。
车上,明明空间那么的宽敞,那车厢内却只觉得一股逼仄感。楚曼宁微微转头看了眼楚曼婷,那眸光中亦是安抚意味……
陆允辰早就帮两人订好了酒店,不知为何最近虞城的酒店却莫名的拥挤。所以,他只得订了在虞城刚兴起不久的南木酒店,这个酒店虽然才在虞城扎根不久,却是好评如潮,好的评论那么多,陆允辰心想,自然是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是他的车刚一停下,想要将车泊到停车位置时,却是有一辆车率先停了进去。
南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已经无了空位。
明明那个位置是他先看上的,陆允辰猛然下了车去,走到那辆车前,狠狠的敲了几下玻璃窗,不一会儿,那车窗便是慢慢降下……
“我说你怎么回事,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陆允辰先发制人的质问道。
司机亦是刚想说话,那坐在后车座的人却是开了口,“这位先生,现在是我们的车停在了这,停车场这么大,总会再有空位,等等就是。”
是一道淡然的女声撕裂了这个地下停车场的寂静。
作为一个男人,陆允辰还是有绅士风度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他便不再计较,“算了算了!算我们倒霉,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说完,方想踏步离开。
“陆先生歧视女人?”
是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却是直接道出了陆允辰的姓氏来。
猛然间,陆允辰便止住了步伐,他又转过了身,走向了那车窗旁,此时那车窗亦是慢慢降下,是一张略微苍白却又精致的侧脸出现在了陆允辰的眼前。
在看见何人后,陆允辰瞬间瞠目。
竟然是她!
她真的还没死……
☆、258:穷途末路,缱绻情深,一直是你
此时,楚曼宁与楚曼婷亦是从车上走了下来,只因陆允辰为何迟迟还不见回来,心想着不会真因一个车位而和人起了争执吧……
却不想,走近时,才发现陆允辰并未是与人争论,而是与人在交谈。
不一会儿的功夫,陆允辰绅士的将车门打开,随即就见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女人。顿时,楚曼婷与楚曼宁皆是惊讶,因为这个女人在三年前的死讯覆盖了整个虞城上空,此时却是出现在了眼前。
相对于楚曼婷的惊讶,楚曼宁的眸光更是显得复杂极了。
她在惊讶间,却亦是向着许夏木站立的位置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许夏木亦是瞧见了楚曼宁,她的眸光却是淡然犹如一汪泉水。此时正在不断像她靠近的女人,就是他挂在心上,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女人。
在回虞城前,她以为他跟她已经结婚,毕竟她这个发妻那时候已经成了“亡妻”。那时她还想,只要他们结了婚,他们自然再会有孩子,或许他会主动放弃果儿……
看见了来人,许夏木却是平静的一笑,唤道:“楚小姐。”
听见这样平静的招呼声,楚曼宁却是不敢出声,那眸光却是不断在许夏木脸上逡巡着,似乎还未从惊讶中回神过来。
楚曼宁刚想说话时,许夏木便再次出声道,“真巧!楚小姐介不介意跟我去喝杯茶,叙叙旧?”
陆允辰与楚曼婷两人微微对望了一眼,这样诡异而富有戏剧性的见面场合,不但觉得尴尬,更多的是一些前尘往事的纷扰杂乱。
在陆允辰与楚曼婷疑惑楚曼宁会怎么回答时,却听见她道,“好。”
听见这样的回答,陆允辰暗地里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这两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旁人不知,他还是知道点的。
正因为知道,所以很难想象,她们再次见面竟然会是这般的平静。
在陆允辰转念间,许夏木与楚曼宁已经一起离开了地下停车场。随即,他便走到了楚曼婷的身边,他并未靠近,仅是站在了她的身侧,是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不断向他飘来……
“你不觉得我们也该谈谈吗?”陆允辰开口问道。
楚曼婷向着旁边又是走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在三年前我就说的很清楚,陆大医生难道还没听明白?”
陆允辰眸光一沉,看向了楚曼婷,那眼神好似要将她烧出一个洞来,“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话,我知道那是故意刺激才那么说,你爱或者不爱我,难道我还感觉不出来……?”
楚曼婷淡然道:“随便你怎么说。”
“婷婷,我们不要再玩爱情游戏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因为阿宁,你以为我喜欢的是阿宁,所以你才那么说。我不否认,我喜欢过阿宁,但又怎么样!难道因为这个你就要给我宣判死刑?”陆允辰说道这,已经有点无力,“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是什么样的感情,我想我们应该分得清楚,不是吗?”
楚曼婷眸光中微微闪烁起来,她看向了陆允辰,却是那么的不自信,“我……”
这样的眼神,陆允辰亦是瞧见了,他连忙将身边的人揽入了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抚过了她的背部,“傻瓜!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
在南木酒店的雅座里,许夏木与楚曼宁对面而坐。这样的情景似乎两人之前并未有过,其实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就是那么两三次,一次在商场,一次是傅容与顾瞳的订婚宴上,还有一次就是医院。
但是,有些东西一直埋藏在两人中间,或许早已经快要崩裂而出。
许夏木淡淡的扫过了楚曼宁的脸颊,她的脸上已经不见苍白,“楚小姐气色不错。”
闻言,楚曼宁微微搅拌着咖啡的手顿了顿,“手术后,身体已经痊愈。”
“我记得那次,我去医院找楚小姐,楚小姐还说自己是福薄之人,现在楚小姐还会那么认为吗?”许夏木突然这么问着,亦是带起了楚曼宁的记忆来。
楚曼宁亦是记得清楚,那一次她是这么说过。
“楚小姐和你妹妹虽然自小亦是孤儿,但是却幸运的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虽然自小就患有心脏病,但是却从未并发过,在病发的时候,更是有人为了你将寻找了名医,给你安排手术。之后,亦是有人知道你身临险境,便不惜抛下了妻子,只为救你出来。更是有人,为了救你愿意割舍名下10%的股份。这样的种种,若还说自己福薄,楚小姐是不是太虚伪了一点?”说道这,许夏木带冷的眸光看向了楚曼宁。
此时,楚曼宁亦是迎了上来,她道:“是,你说的都没有错。他给我找了医生,在我被扣押的时候,也是他救了我,至于那10%的股份我不明白,他之前是有赠与我10%的股份,但是我并没有拿。”
听见楚曼宁的语气,许夏木却是眸光一动,淡然一笑。
“没有拿的意思是什么?你的意思是他用原本想要赠与你的10%的股份去救了你?”许夏木问道。
楚曼宁此时慢慢回忆起来,“我不知道,当时我被扣押在那里多少天,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记得当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了那。
“他当然会去救你,你对他来说那么重要,是他想要一直保护的人,他知道你有危险,自然是会出现。”许夏木这么说着,那内心却是那么的平静,好似说着与自己无关紧要的话语一般。
楚曼宁端起了咖啡杯,微微抿了一口,是那苦味流淌在喉咙里,“我以前不喝咖啡,只喝茶。但是现在我喝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人会改变。”
“只是有些人却一直没变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一直没变过,至少某一点上一直没变过。”
是楚曼宁的嗓音传入了许夏木耳里,她眸光微动,看向了她,“他是没变,一直没变过,既然他没变,你为何不跟他在一起?他那么费尽心机的救了你,你就该留下来,一直陪在他身边。”
突然,楚曼宁却是笑了,她的眸光中却是有着一丝压抑,“我是想留下来,我是想陪在他身边,即便是现在,我依然这么想……但是他心里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从来都不是!”
“六年的感情,八年的分离,后来的重逢,你说他心里没你?楚小姐,你是要他怎么做,你才会觉得他心里有你呢!”许夏木笑问道,“你这样说,不觉得很怪嘛!”
“在他十六岁的时候我救了他,那时候他满身是伤。我对他说,我让我养父母带他去医院,但是他不肯,因为只要他一旦去医院,那些对他不利的人就会再找上他,他说找上他其实也没什么事,最多他就是一死而已,但是他不想连累我的家人。”
“那时候药店里可以买到的药我都买过,虽然他身上有伤,但是他的意志力却是惊人,有时候我半夜里不放心他,就偷偷溜进那个小房间去看看,每次去我都看见他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浑身在发抖,我知道那是因为疼痛。”
“当他第一次走出暗无天日的小阁楼时,那一次亦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他走到了一颗大树旁,踮起了脚摘下了一片绿叶来,我看见他靠近鼻尖轻嗅,我问他,摘叶子做什么?他说,因为他喜欢绿色。我问,为什么喜欢绿色。他说,绿色代表新生……”
“后来,我也开始喜欢了绿色,我开始穿绿色的衣服,各种绿色的,因为我想让他看见我。那时候,你问我是不是喜欢绿色,我说我是喜欢绿色,但是那是因为他喜欢我才喜欢……”
许夏木却好似听了一个不痛不痒的故事,她仅是微微抿了一口水,然后将水杯再次放回了桌上,“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六年间,他没有说过爱那个字,也没说过喜欢那两个字。我想,那时候我恰好出现了,在他最为孤独的时候,我给了他最需要的陪伴,仅此而已!”楚曼宁说道,“他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你,从来都不是我。”
却是这样的话语,直接向着许夏木冲撞了过来……
她抬眸看向了楚曼宁,那双漂亮的双眸中满是晦暗的色彩,随即她却是笑了。
☆、259:穷途末路,缱绻情深,在四年前
这笑,却是带着讥讽意味。许夏木笑的毫不遮掩,她觉得楚曼宁刚才说的那些话仿佛并不是对她说,什么叫“他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你,从来都不是我。”
突然间,许夏木眸光一定,轻声而肆意道:“不管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据我所知,楚小姐应该跟温家有恩怨才是,有这样的恩怨夹在中间,你还想跟他在一起,不得不承认楚小姐的爱很让人动容。”
这话却是说的毫无揶揄的成份,是来自于真心。
楚曼宁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静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和三年前一样的精致面容,但是却是比三年前苍白了不少。她的眸光却是那么的清冷,毫无温度。
“那些都是父母之间的事,不能算在他头上。”楚曼宁眸光微动,说道。
许夏木淡淡道,“呵!那是你们父母之间的恩怨,自然是跟你和他无关。”
但是,她和他之间的恩怨却是难消,他和她父亲积怨了十几年的恩怨情仇。
若不是他当年谋划出了一场车祸,她父亲又怎会半身不遂。那场他亲手筹谋的车祸,让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
上一辈的恩怨自然不能让下一辈的人来担……
但是,他和她之间岂止只是上一辈而已?
他们之间早已是跨不过去的洪河!
没过多久,许夏木便率先离开。楚曼宁看着许夏木离开的背影,却是慢慢的晃神。
难道他和她当真是回不去了吗?
——
11月21日,慕小熏戴着墨镜,戴着一顶足以将脸全部遮掩的面容,撇开了所有尾随的记者,便是来到了“温馨小阁”内。因为天气太过严寒,小饭店内最近生意比不上以前,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里,谁愿意再外出,若实在懒得做饭,最多就是叫个外卖。
所以,当老板看见店里来了新客人后,便是欣喜起来,他连忙站起身去迎接,但是当他看见那人拿下了墨镜后,脸上的神情已经难以用欣喜来描述,而是惊喜与红了眼眶。
慕小熏走了几步上前,然后微微哽咽唤道,“爸!”
这个被慕小熏叫爸的男人正是“温馨小阁”的老板,慕阳。
慕阳将慕小熏揽入了怀里,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去什么国外,整天吃些洋快餐都把我女儿给吃瘦了。”
“瘦了在镜头里才好看。”慕小熏有点啼笑皆非的说道,“爸!这几年来你过的好嘛,我妈呢?我妈在哪里……”
恍惚间,慕阳眼眶中蓄着泪水便是落了下来,他将慕小熏拉至一旁的餐桌旁,似是安抚般的说道,“在你离开后不久,你妈有次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被撞了,进行了手术,但是到现在也没有醒,一直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一天就是上万的费用,我哪里支撑得起,若不是温总……”
说到这,慕阳便是哽咽出声。
慕小熏亦是听见了那两个,“温总。”
“哪个温总?”慕小熏激动的问道。
“就是温氏财团的温总,你妈这几年来的医药费都是温总在资助。”慕阳这么说着,却是未发现慕小熏那越来越拧结的眉头。
——温隽凉!你当真是这么狠,逼她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慕小熏自认为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那心早就被蒙上了一层灰,灰的里面或许还保留一份纯真,但是灰的外面早已不择手段……
但是——
即便是这样,父母的养育之恩大如天,她又岂能不动容?
陡然间,慕小熏的眸光亦是涣散了起来。她真后悔,三年前为何要那么冲动,做出那种事来,更是后悔为何三年前要同意他的条件。
眼下,她亦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困兽而已。
“小熏,温总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一定要好好报答才好。”
是慕阳带着沧桑的声音传来,直接捣毁了慕小熏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突然扑入了慕阳的怀里,却是大声哭了起来,“爸!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好不好?好好照顾自己,女儿不孝,出去了四年,都没陪在你和妈的身边,都是我不好。”
“没事,没关系,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慕阳安慰道。
父女俩简单的吃了午饭,然后就一起去了医院。
因为碍于眼下慕小熏的身份,一切都必须隐蔽,故而两人去的时候亦是小心翼翼。
在仁广的加护病房里,慕小熏见到了阔别四年的母亲,她似乎还是跟记忆中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她的呼吸很绵长,亦是平稳,那脸上似乎带着一点笑意,看上去她好像仅是睡着了而已。
“妈!我回来了,你听见了吗?”慕小熏呼喊道,眼泪早已出了眼眶。
慕小熏握着她的手,说道:“妈!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时候不该不听你和爸的话,是我不懂事,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
慕阳在旁看着,亦是无法面对这样的画面,转过了身去,一手捂着嘴,不让哭声从嘴里发出来。
四年未与亲人碰面,一见面便是这样的场面,慕小熏的眼泪早已决堤。
她突然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傻,什么出名,什么成功,那些都太过虚假。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从头来过,她愿意褪下一身华丽的外衣,跟她的父母一起经营那个小馆子,平平淡淡,庸庸碌碌过完一生……
但是,眼下这一切都成了奢侈!
多么的可笑!那时候多么的想要成功,想要站上人生的最巅峰,此时那些华美的衣服,光耀的头衔却觉得好似鸡肋……
慕阳走到了慕小熏的身旁,安慰道:“小熏,没用的,医生说或许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了,会一直这么睡着,但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或许哪一天奇迹就会出现,她就醒过来了,别太难过了。”
——活着就有希望!
——但是这样的活着,未免太过痛苦。
慕小熏眸光微动,却是垂下了头去,似是忏悔般的说道:“爸!你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正值,要心存良善,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知错能改,勇于承担责任,爸依然会为你感到骄傲!小熏!这个世界上谁都会做错事情,但是错了就去改正,不要因为害怕而逃避责任,因为不论逃到哪里,都逃不过良心的谴责。”慕阳说着这些话,却不似教育的口吻,仅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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