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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霸道总裁太危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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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说完,许夏木似乎瞧见他面容上流露了一丝恶作剧的意味来。
  “爸爸!是幸运馄饨嘛?”果儿突然惊奇的问道。
  温隽凉笑了笑,“算是幸运馄饨吧。”
  “爸爸,迟到会怎么样呢,会变得很幸运吗?”果儿又问。
  温隽凉回答,“对,会变得很幸运。”
  从九点开始,到现在已经快要十点半了。许夏木坐在那,微微张望了下四周的其他家庭,她看着那些家庭的桌前都是放满了馄饨来,最少的目测应该也有三四十几个吧,但是她的眼前却只有……
  她点了一下,只有十八个。
  这个时候,温隽凉却是停下了动作,意思很明显,不想再继续包了。
  “才十八个,不够吃吧!”许夏木不禁出声道,“十八个,你一个人吃都不够,果儿怎么办。”
  突然,温隽凉的眸光对上了她的,他笑了笑,“这些都是你和果儿的。”
  在许夏木惊讶时,果儿却是凑了过来,悄悄的凑到了许夏木的耳畔,“妈妈!爸爸不喜欢吃馄饨,爸爸喜欢吃饺子。”
  温隽凉喜欢吃饺子,这个许夏木是知道的。但是,他有必要挑食挑到这份上嘛?馄饨和饺子差不多,勉强凑乎吃一点,难道不行?
  苏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停下手里的动作来,说道:“好了!时间都差不多,现在阿姨们会来将每个家庭包的馄饨拿去厨房,阿姨们也会清点记录个数哦,所以!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包的多就吃得多,包的少就吃得少。”
  说完,便从外面走进了几个穿着白色卫生服的阿姨来。她们走到各个桌前,细心的清点,然后记录,在弄完后便是走出了教室。
  “阿姨们去下馄饨了,现在还有一些空余时间,我们做点什么好呢?”苏暖站在了教室的中央位置,这么问道。
  “苏老师,玩点小游戏吧。”
  有家长举手提议。
  “游戏早就玩烂了,一直玩游戏,多无聊啊。”
  亦是有家长反驳。
  此时,苏暖却是看向了许夏木的方向,她笑着说道:“这里所有的爸爸妈妈们以前都表演过节目,好像温夏的妈妈是第一次来参加亲子活动吧?”
  如此的被点了名,在所有家长的诧异目光中,许夏木只好站起了身来,朝着其他家长微微点头,说道:“确实是第一次来参加。”
  许夏木的话音还未落下,苏暖却是道:“那请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大家觉得怎么样?”
  苏暖的话刚一说完,那教室里却是响起了一阵掌声来。
  显然,相比较于千篇一律的游戏,大家更想看见“新人”表现的节目。
  果儿伸出小手,拉了拉许夏木的衣角,轻声道:“妈妈加油!加油!”
  本来许夏木是想拒绝的,但是果儿都这么说了,她突然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她的眸光微微在教室里转了一圈,恰好便见那窗户的一旁摆放着一架钢琴。
  她便问道:“苏老师,那架钢琴可以用吗?”
  苏暖亦是向着窗户的看了一眼,随即道:“可以用。”
  “那我就给大家弹一首吧,弹的不好,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对于钢琴,许夏木是喜爱的,但是从未在旁人面前表演过,那三年间,她仅是在自己的房间,自娱自乐的会弹几首。
  唯一的听众也就是程倾城而已。
  许夏木走向了那架靠近窗户的钢琴,她优雅的坐了上去,随即掀开了琴盖。她的指尖微微触及那一个个琴键,随着她的轻触,便有音律不断飘扬了出来。
  这样的音律却是让人想起了小时候来。
  是稻田,是流淌的清泉。
  还有那些无忧无虑……
  安静而舒适。
  此时在那些家长中间,亦是有人听了出来,便是开口道:“是莫扎特的《童年的回忆》,弹得可真好,让人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音乐还在流淌,整个教室此时却是寂静着,似乎都沉静在这份安静里。
  果儿笑着看向了温隽凉,低声道:“爸爸!你怎么没告诉果儿会弹钢琴?”
  温隽凉此时的双眸完全绞在了那一抹坐着的身影上面,他听见了果儿的问话,才回神,道:“因为爸爸之前也不知道妈妈会弹钢琴。”
  “啊!爸爸,你原来也不知道啊?”果儿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呢!”
  听见了果儿的语气,温隽凉却是怔在了那里。
  是啊!他怎么可以不知道!
  《童年的回忆》其实算是比较简单的钢琴曲,许夏木一曲弹罢,她从钢琴前的椅凳上站起了身来,在她刚想转身离开时,却是响起了又一波掌声来。
  待掌声停歇,苏暖便是开口道:“温夏的妈妈很厉害,这首曲子看似简单,但是却很难弹好。”
  “哪里!苏老师说笑了,只是别扫了大家的兴就好。”许夏木淡淡道。
  温隽凉就坐在那,他的神情却是温漠着,眼神紧紧的看着她的面容,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那笑似乎能融化窗外的堆积的白雪……
  他突然有股冲动,他想要冲上前去,采撷下她的笑容,只供他一人珍藏。
  

☆、267:穷途末路,缱绻情深,我放了你

  可是,那脑海中,却是回荡起了那句话语来,“早在三年前,她为了忘记你,纵身跳下悬崖的时候,你跟她已经再无可能!”
  ——确实是再无可能!
  此时,许夏木已经慢慢走向了原来的桌旁,她走到果儿的旁边,坐了下去。她伸手抚了抚果儿的发顶,轻声问道:“果儿饿不饿?”
  果儿摇头,随即便是开口说道,“妈妈你弹的曲子好好听,以后能教果儿弹嘛?”
  这个问题倒是让许夏木有点惊讶,她抬眸看向了温隽凉,眼神中满是疑惑。
  据她所知,温家的那些孩子里都是多才多艺的,平时看上去不着调的温思瞳听说最为擅长的就是画画,所以她才做了设计师。而,温开朗最为擅长的好像是下棋,难以想象那个活脱成性的温二少竟然会喜欢下棋这么安静的东西。至于沐笙,自小便是被姜碧蓝当温家的当家主母来培养,那自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以为果儿亦是会被他们从小培养。
  温隽凉看见了她眼中的疑惑,便是开口道,“因为沐笙,所以母亲亦是反思过。她想让果儿随着她的天性成长,所以并未刻意去让果儿学什么。而我本来就不赞成这些东西,所以果儿学的也只是幼儿园里教的而已,还有就是一些汉字,果儿对汉字比较感兴趣,认字很快,而且记得很牢。”
  说到沐笙,许夏木亦是想起了那五年前的一幕,那应该是沐笙第一次反抗姜碧蓝吧!
  一个从小就被逼着学习很多东西,被迫接受着,没人问过她,到底她喜不喜欢,愿不愿意。
  许夏木摸了摸果儿的小脸蛋,说道:“如果果儿喜欢,妈妈当然可以教果儿。”
  “嗯!”果儿点头。
  亦在此时,拿了馄饨出去的阿姨,此时亦再次出现在了教室里,她们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碗馄饨。在挨个的分发着,眼下整个教室都陷入了一丝热闹里。
  馄饨是寻常老百姓家的东西,算不得什么好食物。
  但是,寓意就是逢年过节的,大家围在一起吃,那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
  而,对于果儿来说,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跟自己的爸爸还有妈妈一起吃馄饨。
  在分发到温隽凉与许夏木那一桌时,那阿姨笑着说道:“一家三口就只有十八个馄饨,怕是不够。”
  “够了!”温隽凉笑着回道,亦是接过了阿姨手里的碗。
  阿姨随后亦是没说什么,便是笑着离开了。
  温隽凉将干净的碗拿了出来,随即从餐巾纸盒里抽出了两张纸巾,将那两个干净的碗一一擦拭过,又将汤勺再次擦拭了一遍。
  然后,他开口问道:“果儿要吃几个?”
  果儿答,“六个。”
  温隽凉从碗里舀了六个馄饨放进了果儿的碗里,随即又给果儿添了一点汤。果儿从小跟着温隽凉,所以口味吃的比较淡。
  再给完果儿后,温隽凉又将那碗里的其他馄饨舀到了许夏木的碗里。他一边舀着,一边说道:“如果那个馅料不能吃,就把馅料留着。”
  闻言,许夏木觉得馅料留着,会不会有点难看?一个大人还吃不完自己碗里的东西,实在是有点……
  而且,果儿现在就坐在身边。
  温隽凉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来,便是开口道:“你不能吃,就留着,没关系。”
  此时的许夏木却是有点莫名,她看眼那碗里的一个个馄饨,下馄饨的时候应该是一起下的。所以说,这些应该不是他包的,所以她便开动了。
  她舀了第一个馄饨放进了嘴里,馄饨皮很柔软,对于一个常年吃着没什么味道的人而言,其实这并不难吃,反而还算得上是美味。
  她将皮吃完,将馄饨里的馅料留在了碗里。
  十二个馄饨,却是一下子就吃完了。
  那个汤碗里微微漂浮着馅料,因为煮过,所以已经结团。
  许夏木看着那碗里的东西,再次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正在踌躇该怎么办时,却是那身旁的人,他的手伸了过来,拿过了她前面的碗。
  亦是拿过了她用过的汤勺,竟然开始吃起来。
  瞬间,许夏木便是瞠目。
  他,这是在做什么?
  那是她吃剩下的东西。
  可是,他就在她的面前,好似是全神的专注神情,一口一口的吃着那汤碗里的馅料,默不作声的吃着,他的吃相一直很好的,永远的慢条斯理,优雅至极。
  这一幕,亦是被一旁的苏暖瞧见了,她的眸光中微微一涩。
  然后,便是撇开了眼去,瞧向了别处。
  这一次的亲子活动,因为天气的关系的,所以并未有任何户外的活动。在吃完馄饨后,家长跟孩子们在教室里又是玩耍了一会,便是纷纷离开。
  温隽凉与许夏木在跟苏暖打过招呼后,亦是带着果儿走出了幼儿园。
  在走出幼儿园后,果儿却是突发奇想道:“爸爸妈妈!果儿想在雪地里走一会,可以吗?就一小会儿。”
  这个时候,地上是有积雪,但是还不算太厚。孩子都有爱玩耍的天性,作为家长亦不能太过压制了这种天性,所以温隽凉便是答应了。
  幼儿园地处虞城较偏僻的地方,为的就是孩子的安全问题。
  所以来往的车辆并不多。
  果儿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犹如一只顽皮的小兔子一般,温隽凉看得出来今天的果儿很高兴……
  许夏木双手插在了大衣的口袋里,她在他身旁走着,步伐亦是不快。温隽凉感觉得出来,她应该是有话要说,但是他不知她要说些什么。
  虞城的冬天,潮湿而冰寒。
  在温隽凉想要开口唤住果儿时,却是身旁的她率先开了口,她说,“傅容来找过我,他对我说你这三年来没去医院复查你的身体,他让我劝你。”
  是很平静的语气,仅限于一个像是对普通朋友的关怀而已。
  没有波动!
  温隽凉眸光微微一沉,却道:“没什么事,是傅容大惊小怪了。”
  “不管是什么事,身体最重要,身体坏了,最后吃苦受累的还是自己。”这么说着,许夏木的脚步亦是停了下来。
  见她停步,温隽凉随着亦是停下,他看向她,眸光带着一丝晦暗,“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为何在三年前要那么做!身体坏了,最后吃苦受累的还是自己,你既然明白,你当时又何必那样!”
  许夏木却是微微一笑,她亦是看向他,“我也觉得当时挺傻的,什么东西能比命更重要,太傻了!不过,傻过一次也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说完,她便向着前面继续走着,她的眸光一直绞在了果儿身上。
  温隽凉站在她身后,亦是凄楚一笑,“是傻了,太傻了!”
  此时,那雪却是再次大了起来,开始洋洋洒洒的从眼前飘过,他的眸光一直看着她,透过了突如其来的风雪,那飘扬的白雪似乎模糊了她的身影,他想伸出手去抓,却是再也抓不住。
  因为,她早已走远。
  她早已走远!
  突然,他朝着她模糊的身影呼喊道:“许夏木!我放了你,我放你走就是了。”
  此时,是老方丈的话语不断在耳畔回荡起来。那时,他刚听闻了从C国传来关于她的“死讯”,之后他让傅容去C国去确认,尔后傅容回来的将她还安好的消息告知了他,后来,他便是去了一次寺庙,寻了寺庙里的方丈。
  老方丈说,“温施主,执念太深,伤害得便是自己,亦或是你关心的那个人。”
  他回,“大师,人生在世难得执着一回。”
  老方丈又说,“温施主难道就未想过,你给的未必是她要的,她想要的未必是你给的,兜兜转转,太过痴傻了。”
  他回,“爱也好,恨也好,我都无所谓。”
  老方丈却是笑了,“鸟儿都喜欢自由翱翔在天空,而你却想将它的翅膀折断,那鸟儿又岂会开心,又岂会高兴。鸟儿不开心,不高兴,你将它关在笼子里,即便每天逗它玩,它想念的依然是广阔的天空,能够自由的翱翔。温施主,你是聪明人,这个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明白?”
  “既然已无路可走,那便放手,放下便是自在。”
  此时他明白了,她想要的一直都不是他给的。
  ——母亲,您说对了!她要的一直是苹果,而不是橙子。
  

☆、268:穷途末路,缱绻情深,时过境迁

  他们的婚姻起始于一场交易,她想要她母亲的骨灰坛,而他又恰好缺个妻子,所以便成了。那时候,她一声声唤他“小舅”,还真当自己是他的外甥女。
  她曾说,“小舅竟然娶了自己的外甥女,啧啧!这伦乱的真是够可以的。”
  他回,“应该是外甥女嫁给了自己的小舅,我觉得还不够乱,可以再乱乱。”
  随即,是他的唇向她压下,却是*缱绻。
  彼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尽头。许夏木此次回来本就是为了离婚与孩子的抚养权,自然是早已做好了准备,只等温隽凉一松口,一切也就变得那么的水到渠成。
  一张离婚协议,没有涉及任何的财产纠纷,那密密麻麻的条条框框,温隽凉仅是淡淡的扫了眼,在他想要签下他的名字时,他亦是看见了属于她的签名。
  ——许夏木!
  那一刻的撕扯心扉,却是从未有过。温隽凉已经忘记是如何下笔,或许他觉得他从未落笔,可是他最后还是签了下去,他将他的名字签在了那张离婚协议上面。
  自此,他们之于彼此又是有了新的称呼。
  她是他的前妻。
  而他,则是她的前夫。
  这天是11月30,正好走到了11月的最后一天。
  ——
  亦是在这一天,素来身体很好的温博明,温家的前任掌舵者,却是突然从皇城传来了消息,已经卧*不起,气如游丝。温家十几个私人医生纷纷踏入了皇城的老宅内,夜以继日的守候在旁,以最后的努力想要护住那一口心脉来。温隽凉、温开朗以及温思瞳亦是纷纷去了皇城老宅。
  还有前来的人便是沐笙。
  在那老宅的卧房内,窗户却是那么的通透敞开着。温博明就斜斜的躺在了牀榻上面,姜碧蓝就坐在牀旁,她的眉眼微低,她想掩去那眼里的悲伤,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姜碧蓝二十五岁嫁给了温博明,眼下她恰好已经六十岁,他们做了三十五年的夫妻。三十五年,一万两千七百七十五天。她一直在他身边,即便是在温家最为动荡的时候,他被当时的温老太爷贬至边陲小镇,她亦是执拗的前往跟随。
  这段婚姻,是她求来的,所以即便她知道他的心里无她,她依然甘之如饴。
  她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她也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丈夫。她使过手段,耍过阴谋,想要将他占为己有,爱本来就是自私,又是何人能豁达面对。
  但是,不爱就是不爱,永远无法变成爱。
  那一片的海棠花,一到盛开的季节,便是拼命的绽放。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最喜欢的就是海棠花绽放的时候,所以一到那个季节,她便不再踏入后花园。
  那是她一个人的心灵归属,亦是默默蛰伏在心里的梦魇。
  更是一个人的天荒地老!
  此时,卧房内却是寂静着。温博明看上去好似不像是要离开的人,他的眸光一直望着那窗外,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那抹身影来,是她扎着两个麻花辫子,穿着厚厚的棉袄,向他跑了过来。她跑到他的面前,红通通的脸颊,他想伸手去触碰,想帮她取暖。
  却是她挥开了他的手,道:“没事,我皮厚,冻不伤的。博明,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是烤红薯,趁热吃,暖和。”
  突然,温博明开始喃喃自语起来,“烤红薯,烤红薯。”
  这个话语,姜碧蓝亦是听见了。她将头撇到了一旁,这个素来狠辣的女子,此时却是默默开始落泪起来。可是她又是那么要强的性格,就算落泪,她亦想藏着,掖着。
  “阿蓝。”他唤她。
  姜碧蓝点了点头,可是她并未抬起头来,此时她却是不敢去触及他的眼神。
  他说,“对不起!你的心愿,一直无法帮你完成。来生,如果还有机会,我不会再让你等,我不会再让你等。”
  此时,她慢慢的抬起了头来,是一双烫红的眼眸,是不再年轻的面容,却仍是有着年轻时的倔强情深,她看着他,她说,“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再给你机会。我给你的机会也就这辈子而已,既然你不要,那就这样。”
  ——你不需要允诺我来生之事,你的来生应该去找“她”。
  闻言,温博明却是怔在了那里,他的面容此时较之常人显得更为黄一点,他却是微微笑了笑,就像是姜碧蓝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那是一个午后,他捧着一本书站在了树荫底下,正正细细阅读,她看见他朝她一笑。
  那时候的姜碧蓝从来不知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
  却是讽刺,她的一生似乎都在诠释“一见钟情”的涵义。因为她对他“一见钟情”所以千方百计嫁给他;因为她对他“一见钟情”所以甘愿为他生儿育女;因为她对他“一见钟情”所以她在他身旁整整三十五年,她明知道他不爱她;因为“一见钟情”所以她愿意放下姿态,接受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视如己出。
  “阿蓝,你后悔嫁给我了,是不是?”他又问。
  她摇头,“不后悔,我们相敬如宾的过了三十五年,也算是另外的一种圆满。”
  “等我走后,把那片海棠花海除了吧,不要在等,也别再傻等。”他又说。
  她点头,“好!我除了,我除得干干净净。”
  姜碧蓝走出那卧房后,便是从温隽凉的手里接过了果儿,她看向了自己亲生的儿子,说道:“他让你进去,你进去吧!”
  今日的温隽凉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肃穆,他温润如玉的面容似乎压着什么,沉重好像要将他压垮般。此时,温开朗、温思瞳以及沐笙亦是等在了外面,还有就是温家的十几个私人医生。
  十几个顶尖的私人医生都束手无策,那便真的是回天乏术。
  温隽凉走入了卧房内,温博明便是费力的抬起了手来,他朝他招手,“阿衍,过来坐。”这样的语气在温隽凉年少的时光亦是难得有一次,更不用说成年之后,那亦是没有过。
  温隽凉落了座,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就躺在那,眼前的男人在以前亦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但是却是敌不过岁月的洗礼,他的人生终将落幕。
  温博明说着,那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忏悔来,“阿衍,我知道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至少对于你,我做的不好。”
  温隽凉并未言语,因为他知道他还有话要说,那么他便是默默的听。
  “因为你是大哥,也因为你是嫡长子,所以身上的担子会比开朗和思瞳重很多。所以你自小我就对你严厉了些。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普通孩子那样的童年,我知道那是你最想要的,但是你却没有。”温博明又说道。
  随着温博明的话语,温隽凉亦是想起了那些童年的岁月来。是学不完的东西,白天要上课,晚上便是练习各种格斗技术,周末亦是没有休息,要学其他一些东西。
  那时候,他站在皇城老宅的书房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字典在那背,他透过了那扇打开的窗户,看见老宅的花园里,开朗、思瞳以及沐笙正在玩耍。
  他真羡慕,他很羡慕。
  可是这份羡慕最终还是被身上的担子打败,因为他是长子,他是大哥,他要守护整个家族,他更要保护自己的弟弟妹妹,所以!他的整个童年以及青少年时期都是在压抑中成长。
  “父亲!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是大哥,自然是我来担着。”温隽凉淡淡说道。
  “不!阿衍!你不明白,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回来,我只希望你们碰上的时候,千万不要自相残杀,你们毕竟是兄弟,他更是你的大哥!”
  温博明的声线已经不是很清明,那眸光却是炯炯有神起来,他看着温隽凉,却好似是在祈求,又好似是在低诉,“在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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