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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请你消停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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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已经吐槽无力了。
    如果小钱的身材不是如此殷实壮硕的话,我真想抓住他的肩膀,晃他两晃,然后语重心长地劝告他一句:醒醒吧大叔,你工地上的砖头还没搬完呢……
    我抓住了我手里的包,小钱同志,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我也就不在你这儿瞎耗了。
    可是就在我准备要起身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我身旁椅子移动的声音。与此同时,我看到了小钱豆大的眼睛闪出了一丝惊诧的光。
    我随着他的眼神往身旁一看。
    吓!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燕少居然坐到了我的身边,此刻正倨傲地看着我面前的小钱同志,那嘴角藏起的一丝诡笑,瞬间将他的面容衬得亦正亦邪,流光溢彩。
    好吧,我抹了一下口水,看一万遍,燕少这张颜依然有让我下跪的冲动。
    更让我惊异的是,小钱同志,他居然也能看得到燕少。
    而且,很明显,他完全被燕少邪魅狷狂的气势所镇|压住了。他一身肥肉抖得像是核磁共振:“你、你是谁?”
    我知道燕少是在小钱面前现形了。
    我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夜景,成排成簇的霓虹灯迷幻万千,在夜色之中晕开彩色的光圈,给这喧闹的市中心平添了一份光怪陆离的神秘感。
    燕少是如何过来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我不得知晓。我只知道他悄无声息的进来,坐到了我的身旁,并且,让我目前这位相亲对象也看到了他。
    我还知道,虽然小钱和我都能看到燕少,但是旁边的其他人能否看到,我不得而知。
    所以,我心中的警报第一时间拉响。
    我转过了头,只看着小钱,并不再看燕少,就当我身边完全是空气一般。
    因为,如果这餐厅之中只有我和小钱能看到燕少,并和他交谈的话,那么我和小钱就会被当成两个实打实的神经病患者。
    精神病院威名远扬,我等渣渣实在畏惧,还是让就职于事业单位的金融系高材生去单打独斗好了……
    燕少听到小钱的问话,倒也没显示出高人一等的气势,他似乎往椅子上靠了靠,颇是随意地回答:“我是林小莹的哥哥。”
    “哥哥?”小钱表现得比刚才还要紧张了,这紧张之中还夹杂了一丝警惕,“什么哥哥?是堂哥还是表哥还是……”
    “是情哥哥。”燕少的嘴角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顺带用魅惑众生的眼角顺了我一眼,看得我顿时脊梁骨发凉,埋头猛喝柠檬水。
    小钱听到这爆炸性的三个字,惊悚得嘴唇成了一个O型:“亲哥哥?那岂不是要和小莹争财产了?她不是独生子女吗?我怎么没听袁主任说过她爸妈还有个儿子?”
    咳咳……正在喝水的我,被呛到了。
    金融系高材生的关注点,果然和我们寻常人不一样。情和亲,还是有个后鼻音的差别,高材生的小学语文老师估计被狗啃了,这么明显的口音都听不出来。
    小钱不顾燕少周身如海浪一般汹涌的气压,已经忿忿然地拍起桌子:“我不管你这哥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告诉你,我有朋友是学法律的,小莹这房子和财产,我是绝对要替她争取的。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不是你一个儿子就能把所有财产都继承完的。”
    小钱道貌岸然地替我着想着,还想拉拢我到统一战线:“小莹同志,那房子是在你名下的对吧?”
    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小钱这是哪儿跟哪儿。
    小钱已经当我承认,立马喜上眉梢:“小莹,我有个妙招,可以让你避开这宗财产纠纷。”
    我这人好奇心重,立刻摆出了愿闻其详的谦虚神态。
    小钱得意洋洋:“你把房子过户到我爸妈名下吧,这样的话,就和你这个亲哥哥一分钱关系都没有。我父母都在农村,我求过他们几次,都不愿意上城里来。不过为了你这个事情,我倒是可以再去劝劝他们二老,勉为其难帮你这个忙。我们把房子过户给二老,他们心里一高兴,兴许将来还可以给我们带孩子。”
    小钱同志如此深谋远虑,简直令人击节赞叹。
    我猜不仅仅是我,连燕少都为他的智慧而折服了……
    为他而折服的燕少,露出了一个倾城倾国的笑,我在一旁瞥到了,立刻意识到世界末日快要来临。
    燕少一笑,这天都要塌半边,我是不是要先溜为妙呢?
    只是我还没脚底抹油,燕少不急不缓地声音已经传来:“房子什么的,我是根本不感兴趣的。不过作为你们的结婚礼物,我还有一个房要送给你,也算是聊表心意了。”
    他这话说得慵懒,音色倒是一如从前,大珠小珠落玉盘,颇为悦耳。
    小钱一听说燕少非但不争财产,还要赠送一套房,兴奋得豆子眼都立了起来:“什么房?”
    燕少的脸突然一沉:“牢房!”
    话音刚落,燕少闪电般握住了桌上的红酒杯,啪的一声,整整半杯红酒泼到了小钱的脸上。
    他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然后一伸手,就把我捞了起来,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拎着就走。
    小钱杀猪般的叫声已经响了起来:“站住!你们这对狗兄妹!你们……你们赔我的眼镜,赔我的衣服,还有我的发型……”
    看样子,这个小钱在受辱之后的战斗力,比之前的小王和小赵都要强上许多。
    他居然跳了起来,想要抓住燕少。
    然而燕少视而不见,只抓拎着我往前走。小钱这等蝼蚁,在堂堂XX集团总裁的眼中,连渣滓都算不上。
    小钱发起了蛮力,口中嚯嚯响着,磨牙一般,朝着燕少扑了过来。
    我见小钱一头一脸的红酒,挂着他厚厚的眼镜镜片,花花白白,倒是显出一份别样的狰狞,不由得在心中默默的画着十字架。
    小钱同志,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燕少他……
    “啊!”小钱整个人从燕少的身影中穿透而过,一个狗吃屎,扑在了前面的桌子上。
    哐嘡一声大响,桌上的精美西餐被扑倒了一大半。
    好吧,我把刚才的话说完,燕少他是鬼,鬼是灵体,没有实质的。这句话用燕少的口气来说,就是,你想扑个鬼啊!
    小钱狼狈不堪地从西餐桌上趁起来,一边哇哇怪叫着,一边把糊着奶油芝士的眼镜取下来。
    谁知道他刚刚一取下来,一盘西点就扣在了他的脸上。
    只见一个年轻女孩只手叉着腰,按着那盘西点,破口大骂:“你个神经病死胖子!姑娘我好不容易约一次会,你在我隔壁桌一直神叨叨也就算了,居然还扑过来破坏我的晚餐。亲爱的,给我揍他!”
    姑娘的话音刚落,坐在她对面的一个身形堪比健身教练的年轻男子就站了起来,扳着拳头,咔嚓咔嚓扭动肌肉虬结的脖子。
    原来,这一对小情侣正是坐在我们旁边桌子的。估计小钱和我的相亲对话一直都落入了他们的耳朵,而他们又看不到燕少,自动就把小钱划入了神经病人的行列。
    现在这小钱一扑,在我的眼中是扑燕少,但是在旁人的眼中,却是一次破坏别人约会晚餐的恶劣行径。
    随着健身教练热身般的动作,西餐厅里竟然响起了整齐而有序的鼓劲:“揍他!揍他!揍他!”
    健身教练一个潇洒地左勾拳,小钱应身转了三个圈,自带高分贝嚎叫。
    旁边的姑娘立刻大声欢呼:“亲爱的好帅!”
    健身教练这一拳落,咬牙切齿地按住小钱被红酒淋湿的脑袋:“老子最痛恨让女方AA制的娘炮!你特么自己点那么多,让人家看你吃,你算是毛的公务员!你就是个躲藏在人民内部的蛀虫!”
    健身教练都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坦白说我挺吃惊的。
    小钱还待哇哇叫,餐厅方的工作人员已经上前了。
    健身教练见状,便放开了小钱,餐厅人员询问情况,小钱信口开河,指着我大骂:“这女的逼婚不成,就找她哥哥来助阵,想要骗财骗色。”
    他这话一落,我看到连餐厅工作人员都笑了。
    大家伙一起看向他指着的燕少,齐齐盯了半天,健身教练的女朋友笑着问:“死胖子,你指着一堆空气说什么啊?我看你是有精神分裂症吧?”
    小钱瞪着豆子眼睛,教练那一拳很有分量,可惜小钱本身的肥脸就很殷实,这一拳上去,比起另一边正常的脸也没肿多少。
    这时候,坐在我们周围桌子的人纷纷上前来指证。
    倒是不用我费一分口舌,就把小钱所有相亲时的表现神还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纷纷都说这位姑娘这么好,和这种人相亲简直是侮辱全人类。
    我暗自拍着心口,幸好我在跟随燕少的这几天积攒了战斗经验,没有跟着小钱一同和燕少聊天,保持了我正常人的光辉形象。
    这件事再次说明了一件事:祸从口出。
    深明此义的我,决定三缄其口到底。
    健身教练的女朋友对我表示了深刻的同情,她握着我的手,无比叹息地看着我:“受惊了吧,没关系,哪个女人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几个人渣?比如说我吧,我也是好不容易才……”
    我知道这话题一开始,势必要接受一番对方祥林嫂似的倾述教诲,我忙点着头:“谢谢你们了。这个人我也是第一次见面,多亏大家的帮助,才让我脱离虎口。”
    我说得这么严重,其实就是一个相亲失败而已。
    健身教练的女朋友见我不想听她浪漫悲情史,显得有些失落,不过旁边用餐的人们倒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纷纷上前来对我道喜,恭喜我这颗好白菜没被猪拱了。
    我抱拳一一道谢。大家都说不谢不谢,都是实在看不过去了,才拔刀相助。
    这一番礼让,搞得好好一个西餐厅,就跟江湖上的武林大会一样。
    健身教练已经从小钱身上摸出钱包,付了帐,小钱还在垂死挣扎,说要去警察局告健身教练,说他是有前途的公务员,要让这家西餐厅倒闭。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西餐厅的经理拍了拍小钱的肩膀,说:“胖小子,你到精神病院里去告状吧!”
    敢情好这位经理的办事效率也这么快,早已经通知了市精神病院。
    我想乘乱偷偷溜掉。燕少已经放开我走了出去,他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人,此刻已经走到西餐厅门口,随意地往门廊一靠,回过头来,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表情看着我。
    说不出是耐烦,也说不出是不耐烦,只是那一抹夜幕中回头的风情,美得让人心悸。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迎着他走过去,身后却有人叫我,原来是西餐厅的工作人员,他们递过来一份打包的餐点,说我在这里受惊了,这是一点小补偿。
    我觉得受之有愧,明明是我和燕少把这里搅和得一团糟,末了还要接受人家的馈赠。
    可是西餐厅的人员却执意要我收下,我再三不要,他才说了实话,说这些小点心其实都是那位健身教练的女朋友送我的。
    我一回头,就看到那位颇有圣母心的姑娘,在对我圣光普照的微笑着。见我回头,还对我握拳,鼓励我不要灰心丧气。
    额……虽然今天过得比较乌烟瘴气,不过这临门一脚,却也算是走了好运不是?

☆、075没事,我在练瑜伽

从西餐厅回小套一的路,我是走回去的。
    原因很简单,从这里回家不算远,而我又穿的平底鞋。更重要的是,没有直达的公交车,而我也没钱打车。
    幸亏我擅长跑步,因而走点路算不上什么事。
    路上有不少行人,因而我和燕少都沉默。
    一人一鬼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走着,我偶尔看一眼燕少,燕少却从不看我。月光如水,给他的发他的肤色,镀上一层淡淡的铂金,他超然于世,神情淡漠。仿佛我或者世间万物,在他的眼中不过尔尔。
    人烟才稀的时候,我想对燕少道谢。。
    因为今晚上看起来是健身教练和他女朋友以及一众餐厅友人拔刀相助,但是没有燕少出现,没有他在小钱跟前现形,甚至是没有他最后那一杯红酒,小钱也不会暴起扑向别人的餐桌。
    所以,这一切其实还是燕少的功劳。
    说起来,今天我相亲了三位男士,第一位被泼了水,第二位被泼了咖啡,第三位被泼了红酒,并且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攻击。
    相亲,果真是一项极有可能危害到人身安全的危险活动。
    然而,我谢谢的话还没说出来。
    斜刺里突然冲出一条癞皮狗,对着我:“汪!”
    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燕少身旁躲了一下。
    燕少倒是很顺水推舟,把我从他身后拖出来的同时,就抱住了我的腰。
    我看着这条癞皮狗……这条丑得如此有特色的杂种癞皮狗。
    这不就是前天我面试结束后,在路边一不小心踩到的那条吗?当时燕少还说它是我亲戚,引发了一场亲与不亲的非主流大战。
    只见这小家伙此刻歪着脑袋,哈着气,用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我,那条毛已经快要掉光的尾巴,在扑棱扑棱地摇着,一副讨好的模样。
    我和癞皮狗对视了两秒,然后转头问燕少:“它什么意思?”
    我认为身为一名有着高贵血统的鬼,燕少应当是无所不知,知无不言的,谁知道燕少当即脸一沉:“我怎么知道?”
    正说着,癞皮狗已经上前来了,它围着我和燕少转了好几圈,对,是围着我和燕少,而不是我一个人。它吭哧吭哧地嗅嗅我,然后又嗅了嗅燕少,末了打了个响鼻,然后:“汪!”
    我有些惊奇,指着狗,对燕少说:“它能看到你?”
    燕少斜睨着这条容貌丑陋的狗,轻声嗤笑:“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听说过动物都是能通灵的,没想到还真没错。只是我往常只听说一般是黑狗有这种能力,没想到眼前这条白狗也能做到。
    其实坦白说,这狗的面相,还是不算太差。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珠,水汪汪的看着你,米分红色的舌头从一张笑弧形的嘴里讨好地伸出来,光看这两点,还是挺可爱的。
    只可惜,它大概是患了皮肤病,全身的毛几乎已经要掉光了。一张尖尖的狐狸脸上,坑坑洼洼的白毛东一簇西一丛,好像大火过后的原始森林。在没有毛的地方,是米分红的皮肤,脆弱且病态,显得有些可怜。
    见我这样打量它,癞皮狗居然坐了下来,一边哈气,尾巴不停的摇着,汽车刮雨器一样,呼呼地扫在地上,没一会儿就在身后扫出一片干净的扇形。
    事已至此,我算是明白了。
    这小狗是看中了我手里的小点心。
    我见它口水不停地掉下来,摇头乞尾的,突然心生怜悯。坦白说,我今晚上也没吃饭,但是这狗狗,恐怕是被人抛弃的流浪狗,也很久没吃过什么美味的食物了。
    想到这里,我就打开了包装盒,从里面取出了一块蓝莓蛋糕,递给了癞皮狗。
    见我这番行径,燕少倒是没阻拦我,他不出声地看我把一整块蛋糕都送给了狗狗吃。狗狗果然是饿极了,狼吞虎咽地,没一会儿就把蛋糕舔了个干净。
    完毕,依然抬头,重复刚才的乞讨动作,卖着并不算特别萌的萌。
    我再看了一眼包装盒里,健身教练的女票出手还是挺大方的,送了我整整四块点心。除了那份巧克力慕斯不能给狗狗吃以外,我全都拿了出来,送给了眼前这只癞皮狗。
    做完这件事,我又和燕少一同往家里走去。
    没想到走了两步,这癞皮狗又跟了上来。
    我忙对它摆着手:“你不能吃巧克力的哦,吃了会生病的。”
    可是很明显,我误会了癞皮狗的意图,这小家伙并没有再讨要食物的打算,而是一直围着我和燕少转圈,尾巴摇得快要掉下来了,时不时地抬起一只前爪,挠挠我的腿。一会儿又站起来,趴趴燕少的腿,不一会儿又俯下身子,对着我们摇头晃脑,满地打滚,挺着瘪瘪的肚子呜呜啊啊,摆明了是要我们陪它玩耍。
    说实话,再丑的狗卖起萌来,那都是一把好手。
    我正看得星星眼,燕少的眉头却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
    “过来!”突然间,他放开了我的腰,蹲了下去,对这狗狗招了一下手。
    癞皮狗得此号令,激动万分地晃着脑袋上前,正要埋头去舔燕少摊着的手,燕少突然手掌一翻,啪的一下按住了狗头。
    那一刻,我看到原本呆萌可爱的狗狗,突然害怕了起来。
    癞皮狗显然对于燕少这突如其来的招呼相当不满,不停想要晃着脑袋摆脱燕少的控制,然而燕少的手掌似有魔力,只轻轻按在狗头上,这狗居然动弹不得,挣脱不了。
    我见到这状况,小心肝被吓到了,连忙对燕少说:“你别伤着它了!”
    看样子,燕少仿佛是要吸取这小狗的灵魂似的。
    燕少听到我这话,斜飞上来一个眼神。
    我一愣,这眼神里,暗含着讥讽、嘲笑还有各种不屑的神色。不过虽然表示了对我妇人之仁的藐视,燕少还是放开了手,把狗狗一推。
    癞皮狗受伤地呜咽着,一拐一拐地朝着旁边的绿化带走去,边走边嗷嗷惨叫,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这叫声惹得我心痛,我不由得质问燕少:“你把它怎么了?”
    燕少潇洒地站起来,手插裤兜,答非所问:“以后,离这杂种远点。”
    我瞪了燕少一眼,他却不再理会我,径直上楼去了。
    回家以后,我热了一点旋转餐厅打包的饭菜,顺带吃掉了那份巧克力慕斯,整理妥之后,竟然看到燕少已经睡了。
    我洗澡过后,也趴到了他身边,一天车轮战下来,我也是累得骨头散架。不知道小钱同志进入精神病院的消息,是否已经传到了姑父姑妈的耳中。
    一想到他们的“速将小莹嫁人”计划全数落空,我也为他们二老感到惋惜。
    燕少没来打搅我,我迷迷糊糊就要入梦,没成想手机却又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又是表姐打开的。
    我懒洋洋地接通了,表姐的话立刻像爆豆子地在我耳边响起。
    表姐说,小钱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没想到那人平时隐藏得极好,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把国土局全单位的人都骗过了,还是小莹你机智,照妖镜一样,一下子就让他现了形。
    表姐还说,因为这事儿,我姑父和姑妈都要在明天设宴感谢我。
    因为这小钱是姑父手下的职员,这次我帮姑父把这害虫揪了出来,替姑父接触了隐患,他们全家都感谢我。
    表姐在那边说个不停,我这边只敷衍地嗯嗯着。
    最后表姐突然一锤定音:“说定了啊小莹,明天下午在酒店,我们下午先叙叙旧,晚上就全家吃个饭。”
    喂等等,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怎么这就说定了呢?
    可是表姐已经准备结束电话了,她在那边愉快地说道:“酒店地址等下我给你发短信,记得不要迟到哦,我爸妈好歹也是你的长辈,让长辈等你是不礼貌的。”
    啪,电话挂了。
    我坐起来,揉了揉眼,又看了看还亮着的手机屏幕,确定自己没做梦。
    好吧,这下子,连姑父都要出场了。
    看来之前他们是小窥了我的实力,因而场场败退,这一次是准备下大杀器了么?
    我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表姐说我是照妖镜……呵呵,真不知道,我这面镜子能否把他们这群妖魔鬼怪都一同照出原形呢?
    说什么答谢的宴会,我林小莹再蠢笨,也知道那是鸿门宴。
    我正开动小脑筋,犹豫是直面迎战还是躲起来让他们吃个瘪,一旁的燕少突然翻身过来,用那堪比冰窖的双眸冷然看着我:“又准备去接受羞辱了?”
    我低下头去,对上那双锋芒毕露的美眸,颇有些傲气地回答:“不,是准备去羞辱别人!”
    没看错的话,燕少唇角有笑,似讽刺,又似挑|逗。
    “噢?”他声音一扬,坐了起来,仿佛我难得如此骨气一回,让他也感了一点兴趣,“说说看,你要怎么去羞辱?”
    我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倒头就睡,佯装不想理他。
    没想到燕少显然不是一个得理就饶人的主,他俯身到我的肩膀上,对我吹气的同时,让我的后背都酥软了起来:“林小莹,通过今天的三连败,我还以为你明白了自己的斤两,好歹会收敛一点了。”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顿时也没理会主仆的尊卑,嘴贱地回他道:“对啊,以我的实力,最多配一个XX集团的总裁或者副总裁,什么阿猫阿狗的,还真是配不上我。”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胳膊一疼,还没晃过神来,燕少已经把我翻了过来。他目光青如利刃,闪着噬人的凶光。他的脸色,很白,白得像窗外的月光,带着几乎要将我啃咬的气焰:“配配秦月天就可以了,你这样的货色,我还是无福消受。”
    我怔了两秒,突然一惊一乍地指着燕少:“啊!你该不会是吃我和秦总的醋吧!”
    每次提到秦总,燕少似乎就要愤怒,如果他不是和秦总是仇敌的话,那就是不满意我和秦总走得太近了。
    我这话一落,燕少就笑了。
    这如沐春风的笑,却让我心中立刻刀剑林立。
    燕少这人,越是笑得温润优雅,越是笑得暖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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