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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请你消停点-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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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道士哼了一声,负手而立:“大师兄,你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要如何收拾?”
    我知道张道士其实早已经被姓马的说动心了。
    姓马的就哈哈一笑:“这还不简单。我们假装把林小莹给老五送过去。趁那家伙出来之际,把他给彻底灭了。好好出一口这么多年,师傅偏心给的恶气!”
    张道士沉沉吐出一口气,突然大喊一声:“好!”
    然后张道士指着我:“不过,这女人身上还有其他玄机,我们必然要从老五身上套出来。届时,如果这女人身上的价值,比你那什么燕少给的报酬还要大,别怪师弟我翻脸。”
    姓马的忙说:“好说好说,老五一玩完,师弟你就是天下第一。到时候不管是燕少,还是米总,都得竞价争夺你了。”
    姓马的不愧是个开麻将馆的,这嘴皮子厉害得好比播种机,几句就把张道士心头的草给种了起来。
    袁志看看张道士,又看看姓马的,小声问我:“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提到燕少了?”
    事到如今,我也没法让袁志一个人走,只有拉他入伙。
    我也对他小声说:“你先跟着我们,以后我再慢慢给你解释。”
    张道士和姓马的商量把孙强的尸体浇筑成混凝土板,不过他们非科班出身,对这工程无从下手。
    袁志也明白孙强已经成了一桩命案,倒是很熟络的和两人一起,把孙强放入混凝土模具槽。
    我猜大概龙马鳞不但强化了我的骨骼,还强化了我的神经。我就麻木不仁地看着这骇人听闻的一幕发生在眼前。
    等事情完成,孙强牌混凝土板铸成,姓马的就赶忙地对我们说:“我们赶快去找老五。”
    我现在已经不怀疑他的忠心,就问他燕少在哪里。
    姓马的冷笑:“当然是和老五在一起了。老五闭关,也把他跟他封一起了。我们要快。”
    我没猜错,老五果然是在这所混凝土厂里躲着。
    不过不在车间里,而是在办公楼里。
    混凝土厂的办公楼不在厂区里,而是在县城里。
    袁志开车,一路上姓马的对我说了很多燕少去找老五之后发生的事。
    姓马的说,原本老五是想要杀了他,拿他的魂炼煞的,结果燕少及时出现,和老五斗法。他才幸免于难。
    由于当时在场的只有他们三人,而老五甚至没有搞清燕少和姓马的有什么关联。
    只忙于和燕少相斗,所以姓马的这之后逃了出来,也没有受到相关的追杀。
    姓马的又对我说,他很感谢燕少对他的承诺,给他的家人荣华富贵,不但给钱,还帮忙移民,也免去了米家的报复。
    他告诉我,由于燕少将一缕精魂打入他的魂魄中,所以他能知道燕少在哪里,又有什么指示。
    不过由于我不是在燕家,就是在精神病院,要么就是在汪涟冰和米科的全程关注下,所以他也没办法靠近我,把情报给我。
    姓马的说,其实要把燕少解救出来很简单。
    只需要把老五逼出来,然后我靠近燕少,我们之间的联系强过老五的封印,燕少自然就能出来。
    这中途,袁志一直饶有兴趣的听着,然后他问我:“鬼魂真的是存在的吗?”
    我叹气,说我以前也不相信是存在的。
    凌晨时分,我们一行人进到了混凝土公司的大楼里。
    姓马的轻车熟路,他说:“我来过好几次了,老五就在第九楼。”
    我们来到一个办公室,那果然就是上次在地缝之中,看到的老五呆过的那个办公室。
    我问姓马的:“老五以前是这个混凝土厂的一把手吗?”这个办公室,很明显是混凝土厂总经理才会拥有的啊。
    我这一问,姓马的,连同张道士,都是一愣。
    姓马的看着张道士:“师弟,是这样的吗?”
    张道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老五只有米老板才能接触得到,我以为米老板把他供养着呢,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在米家干什么啊。”
    我心想你们不是师兄弟吗?
    这点小事都不知道。
    姓马的也不想纠结这事,他只指着办公桌后面那幅画:“画后面是个密室,老五就躲在里面闭关。已经一个多月了。不过那门须得用法术才能破,我法力不够,破不了。既然师弟来到这里,就请把关门破了,把他逼出来吧。”
    张道士冷笑:“这事情我擅长,都是同一师门的,师父教的都是一样的。不过论格斗,谷林比不过大师兄,届时还请大师兄将其擒拿。”
    姓马的哈哈笑:“那没问题,师弟,动手吧!”
    张道士拿出桃木剑,挑了一张符,跳起禹步,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隔了一会儿,他把剑一甩,那符便飞到了那副画上。
    我们立刻听到画咯咯响了几声。
    好像是什么门要打开的声音。
    我有些紧张,不由得朝袁志看了一眼。
    这一眼,我就吓了一大跳。
    只见袁志原本清晰的眼神不知道何时,竟然变得模糊起来。
    下一秒,他的眼球快频率地转动了起来。
    面部肌肉也僵硬了起来。
    这模样,我曾经见过。
    在售楼中心的时候,艾丽被控梦师操纵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
    我吓得尖叫了一声,引得张道士和姓马的也回过头来。
    袁志已经一下子蹦了起来,身手如同猴子,根本不像人类,跳到了姓马的身边,没等姓马的醒悟过来,已经夺了他的刀,挥手一舞,就抹了姓马的脖子。
    鲜血瞬间溅了袁志一身。
    张道士已经明白了过来,他桃木剑一舞,大喊:“他被上身了!”
    袁志转过头来,咯咯怪笑:“张道长,平日里我也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居然和这胖子一起,把我扔到混凝土里浇筑了。”
    我差点和张道士抱到一起。
    这、这家伙是孙强!
    袁志被孙强的鬼魂上身了!
    并且因果轮回,要了姓马的命。
    我简直要对张道士大吼:“你刚才为什么不把他的魂消了!”
    张道士被我吼得哆嗦:“我、我没发现他成厉鬼的迹象……”
    袁志一轮刀:“废话少说,张谷林,拿命来!”
    这种时候,张道士展现了他非常不爷们儿的一面。
    他居然把我一推……推向了袁志。
    袁志举着刀,还没有砍下来的意图。所以我幸运地和他撞到了一起。
    张道士已经夺门而逃。
    袁志怪叫了一声,跟着追了出去。
    我心想你特么这是什么道士啊!遇到厉鬼索命,不是挑剑迎上,而是逃得个屁滚尿流。
    难怪你家师父要把全部本事都传给那什么老五,你们前四个,都是一群扶不上墙的烂泥!
    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和一具尸体。
    我也顾不上姓马的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性,我朝着办公桌后面跑过去,密室的门已经开了,我不管里面有什么老五老六。我只要把我的燕少抢回来。
    老五现在没有法力,只要我能重新和燕少合体,我们一定可以虐死他。
    我刚刚跑到画跟前,一道光突然照射了过来。
    办公室里黑暗,因而这光亮让我禁不住闭了眼,而我的身子,感觉立刻被谁抱住了。
    我反手,也抱住了对方。
    我抬起头来,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停止了。
    我开口,没有声音,但是我觉得我喊了出来,我喊……四一。
    燕少低头看着我。
    他周身都镀着一层金光。
    他伸手,描着我的眉眼。
    他说:“白痴,你居然还活着。”
    我:“……”
    我不活着,我难道要死着啊。
    我正想反驳什么,燕少已经低头。
    他的唇,触到了我的嘴唇。
    我的心一暖,心跳再度停滞,我急急忙忙想要去回吻他,然而他竟然已经抬起头,我看到他嘴角有一个暗黑的微笑。
    燕少说:“很好,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我:“……”
    燕少,我们要两个月不见,好不容易再见,能不能先卿卿我我一下,或者去虐虐老五。
    你这样反复逗我玩是为哪般?
    然而,燕少的目光落在了姓马的尸体上,他目光冰冷,问我:“老五杀了他?”

☆、249至少让我吻你一次

我忙说,不是的,是我同事被厉鬼附身杀了他。
    这事情有点复杂,我一时也说不清楚。
    然而燕少摇头,很肯定地:“不,是老五杀的他。”
    我突然意识到,是老五控制了孙强的魂,上了袁志的身!
    我忙说:“老五在哪里,他现在法力尽失,我们赶快去灭了他!”
    燕少的手指抚着我的嘴唇:“他不在这里。”
    我“啊”了一声,燕少又道:“我也不在这里。林小莹,你现在看到的,是我强行在这里留下的一个映射而已。”
    我吓到了,我急忙抱住了燕少:“不、不是的,我能摸到你,我还能吻你,你让姓马的带我过来的。你是四一,你不是别人。”
    燕少捏住了我慌张的手。
    “嘘——”他轻声安抚我,“我不在这里,我在西美。我和老五都在西美。我之所以让姓马的带你到这里来,是因为我当时在这里和老五斗法的时候,故意留下一个‘门’,这之后哪怕我被封印,也可以通过这个‘门’和外界取得一点联系。”
    我呆呆地:“你在西美……”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许是知道了我的疑惑,燕少解释说:“我现在已经完全被封印了,你不可能轻易感受得到我的魂气。我只有让姓马的把你带过来,然后告诉你我实际上在哪里。当然,我不能把实情告诉姓马的。”
    我抓住了燕少:“那你现在在哪儿,你告诉我,我马上去找你。”
    燕少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我还想要确认一下,他却说道:“记住,不要轻举妄动,老五的狡猾,超过你的想象。时间到了,门的效用要耗光了。林小莹,保护好自己。”
    我还想再抓住他,然而燕少周身的金光在迅速地吞噬他的影像,他如同流水一般逝去,消失在了画中。
    办公室重归黑暗,而我手心,燕少的气息已经消散
    我呆呆的,脑海中,反反复复是有关燕少说的那几句话,关于他现在在哪里,以及他最后的叮嘱……
    老五很狡猾,我要保护好我自己。
    我心一沉,突然下定决心,我要马上回市里去,我要去找小少,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然而我刚刚转过来,就听到门外传来咯一声笑。
    我一抖,下一秒,就看到满身鲜血的袁志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看样子,张道士也已经被他解决掉了。
    袁志怪笑着看着我,眼珠时而乱转。他怪声怪气的,是孙强的口气:“林小莹,你个强盗,把我的阴沉木还给我!你害死我父母!拿命来!”
    说不怕是假的。
    我就算龙马鳞护体,也怕得抖成筛糠。
    我说:“孙强,你、你别激动……你父母真不是我害死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认清……认清……认清你的内心!”
    被孙强附体的袁志阴阴笑着:“桀桀,怕了吧?你当初在南川整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怕?我要把你宰成肉酱!我要把你做成包子馅!我要把你吃进肚里!”
    我心想这画风转化太快,一秒就从中国式灵异转化成了南洋式重口味。
    孙强你哪儿该生在山峦起伏的南川?你就该长在缅甸泰国啊!
    这、这我要是能从你刀下幸存,以后吃包子都该有心理阴影了,你、你……你还我的包子!
    袁志已经举着刀朝我扑过来。
    我这时候浑身细胞马力全开,机敏地躲过了第一刀。
    袁志一击没扑中我,桀桀笑着:“这身子太笨重,一用就知道是个书呆子的,等用坏了换个好使的,桀桀,汪涟冰那个身子不错……”
    我一想到我那长得像木村拓哉和吕颂贤合体的八点水,不日就要变成一个桀桀怪笑,眼珠子乱转的妖怪,我就禁不住怒从心起。
    不管汪涟冰是不是个叛徒,身为外貌协会副主席的我也不能容忍一个美男变成一个怪物。
    这一怒,我抓起桌子上的电话子母机,就朝袁志扔了过去。
    我大骂:“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敢动我家八点水你试试!”
    袁志挨了电话砸,蛙跳式朝我扑过来。
    办公桌的地方有些狭隘,眼看这一刀我无路如何也躲不过了……
    斜刺里突然飞出一双手肘,猛地夹住了袁志的头,然后咔嚓一扳。
    我一看这招式,这狠劲,这速度……就知道,我居然把八点水召唤了出来!
    袁志挨了这一下,跌了两步,然而他还在重新站住了。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汪涟冰,怪笑着:“桀桀,正说着,就送上门来了。”
    汪涟冰根本不给他废话的机会,精金手链一晃,已经出拳。
    可怜袁志一个文弱书生,这辈子四百米都没跑赢过我,体育成绩还不如我一个女生……招惹到了孙强这个霉鬼,被汪涟冰几招就打成了猪头。
    不管你什么厉鬼上身,不管你什么怪力蛮力,在绝对的武术强者面前,那都是渣渣啊。
    我终于明白了泰拳比赛为什么是会死人了。
    泰拳实在是一种极其狠戾毒辣的拳术,专以人体最坚硬的关节去攻击对方最脆弱的地方,每招都是断手断脚断肋骨,袁志被汪涟冰打得四肢都要折掉了。
    然而他依然被厉鬼支撑着,抓着匕首不放。
    我知道没有特殊的符,是没办法结束这一切的。
    汪涟冰有手链,我又有龙马鳞护体,孙强虽然没办法上我们的身,但也耗得人烦。
    我就招呼汪涟冰:“别打了,他被鬼附体了,打下去没结果的。”
    汪涟冰也早已察觉,一脚蹬在袁志脸上,把他踩翻,然后转身过来拉着我就跑。
    我们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
    前面是张道士的尸体,被扎成了筛子,血流成河,我们要跑过去,肯定会留下脚印。
    汪涟冰把我一拉,躲进了旁边一个办公室,顺手关了门。
    我们躲在门后,听见外面是一群人的脚步声,然后有人颇为惊讶的叫了一声:“张道长!米总,你看这……”
    米科的声音随后响起来,很是沉稳,也很是冷血:“把尸体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这群人继续往前走,然后,就响起了惊声尖叫。
    我猜他们是碰到了袁志。
    这之后,各种鸡飞狗跳,米科的声音却至始至终很冷静:“把他绑起来,我这里有大师给的符,贴上去。”
    袁志似乎被制服了……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恢复了平静。
    我大呼一口气,只感到汗水湿透了全身。
    稍事回神,才反应过来汪涟冰一直紧紧压着我,压在门背上……
    我慌,急忙想要推开他。
    他却死死压着我,不许我动。
    汪涟冰的眼中似乎有什么光波在流动,他说:“妹妹,我才知道,你其实心里是维护我的……”
    我暗暗叫苦。
    我当时也就是给孙强叫一下板,我哪里想过汪涟冰会正好赶过来。
    我结巴:“你、你不要误会,我纯粹是觉得被鬼附体太、太丑了!”
    我刚说完这段话,汪涟冰就抱住了我,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不要找借口,不要说其他话……我不想听。”他说,“妹妹,你告诉我你当时说的都是真的,你心里有我,我下一秒死了也值了。”
    我默。
    汪涟冰永远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们偷偷跑出混凝土公司的大楼,在县城随便找了一个小旅馆。
    由于过分心神不宁,等到了房间才发现是情侣房。
    整个房间桃红色也就算了,墙上还挂的有曼妙女郎的果照……
    空气中是甜丝丝的味道,极其艳俗。
    我正想强烈要求换房间,汪涟冰已经从后面抱住了我。
    他偏头来吻我的脖子,我想推开他,但他的手紧紧锢在我的腰上。
    我央求他:“汪涟冰,别这样……”
    他只低声暗语:“叫我阿冰……”
    我反抗:“不,你冷静点啊。”
    汪涟冰在我耳畔低语:“就一次就可以,一次让我拥有你,我从来没有奢求过天长地久……一次就好,我不再和四一争。”
    我不管他是如何央求,他的语气多么苦楚,我心头只有千万头羊驼在狂奔,我骂:“汪涟冰你给我滚!我还是个处!要给也是给我爱的人!而且不能在这么恶心的小旅店!”
    汪涟冰一怔,我已经挣脱开来。
    我尽量不去看他,他的脸或是他的其他任何地方。
    我别过头去:“阿冰,我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
    然后汪涟冰又走了过来,他誓要抱住我。
    他几乎算是没有尊严地哀求:“你可以留给他,但是今晚上至少让我抱着你,至少让我吻你一次。”
    我抬腿就是一脚:“你给我死开!”
    吻也是不可能的,我这理论上还是初吻呢!
    然后,我发现我一不小心,踢到了汪涟冰的……丁丁。
    额,据说男人在雄伟状态,被踢到丁丁,可以深切感受到生孩子的痛。
    于是我成功地看到汪涟冰痛得腰都弯了起来。
    我尴尬地站在他面前,连对不起都羞于启齿。
    我说:“我去重新要一间房……”
    汪涟冰瞬间拉住了我。
    “我什么都不会做。”
    这晚上是很尴尬的。
    我们盖两套被子。
    我抓着被子的一角,时刻都处于紧张戒备状态。
    汪涟冰也是*没睡,他反复起来看我,给我盖被子,每次他把我的被子按好的时候,我都提心吊胆着,生怕他会突然掀开我的被子。
    但是我猜他以为我睡着了。
    他撑着头看我,偶尔会理一下我的耳发。
    他隔着被子抱着我,贴着我,把头埋在我的后背。
    有一度,我感觉他身子在隐忍着抽着,似乎在哭泣。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哭。
    然而我还未有发声他已经哽咽着说:“林小莹,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我这辈子没有这样爱过任何人……”
    我们第二天早上八点不到就回了市里。
    我和汪涟冰双双请假不是好事。
    所以汪涟冰直接去了西美,而我太过疲倦,回了他家。
    然而刚到中午,他又回来了。
    还带了菜回来做。
    吃饭的时候,他告诉我,混凝土厂的事情被压下去了。张道士和姓马的压根没人提,米科也什么都没说。只有袁志提交了辞呈。
    然而汪涟冰打听了一下,得到的消息是袁志已经死了。
    死因是全身骨折和内脏破裂大出血。
    毫无疑问,排除鬼上身的缘故,他其实是被汪涟冰打死的。
    汪涟冰问我为什么要去混凝土厂,我没说实话,只说孙强和张道士要杀我,想把我浇筑到混凝土里去,结果他们起了内讧,孙强死了,还被浇筑到了混凝土里。
    我问汪涟冰是怎么找过来的。
    他便说,他发现我不见了以后,查了酒店录像,看到我跟着张道士等人上了车。
    那车是西美集团内部的,而集团内部的车都装有行车追踪记录。
    所以他根据记录追到了混凝土公司。
    我想米科应该也是类似手段追过来的。
    不管怎么说,这一趟我见了燕少一面,得到了他的确切下落,又折损了敌方一员大将,消除了孙强的隐患,也算是有收获了。
    唯一让我觉得心塞的,就是袁志。
    他也真是倒霉极了,不过是多话问候了我一句,就走上了不归路。
    我问汪涟冰,混凝土厂从前的总经理是谁。
    我现在已经确定了那人就是老五。
    没想到汪涟冰却是摇头:“要不是因为昨天你去了混凝土厂,我压根都没关注到米家还有这么一个产业。”
    我想了想,去求别人办事,不如求汪涟冰好了,我就问他,能不能帮我查到混凝土厂以前的总经理是谁,就是昨天我们和袁志打斗的那个办公室的正主。
    汪涟冰满口答应下来。
    我回了西美,米科听说我病了,送了我不少礼物和问候,对我异常关怀。
    但我只是礼貌答谢,我全部心思都在寻找燕少的所在地。
    然而,我找遍了西美,也没找到燕少所言的他的藏身地。
    整个西美依然如同从前一般,干干净净,不存在任何的死角。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烦躁与日俱增。
    厂区拆迁赔付已经开始走了,不过钉子户无处不在。
    我们老厂也不例外。
    住在我们家隔壁单元的老刘一家就是这样一户人。
    据说他对陪护不满意的缘故是,上月老刘儿子急需钱,所以老刘什么也不问,直接把房子卖了。
    结果卖了才知道整个厂区已经卖出去了,一赔二,还给一年的租房补助。于是老刘一分钱好处也再没有。
    老刘家庭也挺困难的,平时都把房子租出去,自己和老伴开水果摊,前面摆摊后面睡觉。
    错过了这个机会,老伴气得脑溢血住了院,儿子本来谈好的对象也飞了。老刘就跑回自己的房子里,赖着不走了。非要厂方面给个说法。
    老刘认为,厂方领导早就谈下来的这桩买卖,可却不告知职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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